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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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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堂一皱眉头,道:“仝老,咱们不是拼命,何苦亮出你多年不用的兵刃呢?”
    仝化道:“那是因为你江副教主太高明,拳、掌之上,只怕在千招以上也无法分出胜败,说不得只好以兵刃比个高下了。”
    江堂一直以弱者的姿态出现,轻轻吁一口气,高声道:“仝老,听说你那蛇头阔口短剑中名堂很多,能射出七种不同的毒针,是吗?”
    仝化道:“不错,老夫已然十几年没有用过兵刃了。”
    江堂把声音提得很高,似是有意让白天平等听到。
    他点出对方兵刃的优点,用意在白天平或洪承志一人,出面接替他和仝化动手,白天平也听懂这个意思,但他却装作不懂。江堂心中尽管恼火得很,但却没有法子。
    但闻仝化冷笑一声,道:“江堂,你再不亮兵刃,老夫要出手了。”
    右手一探,蛇头阔口剑,冷芒森森的指向了江堂的前胸。
    江堂一闪身,避开了仝化的剑势。仝化一击不中,剑势一转,一道寒芒,疾射而出。江堂脚还未站稳,寒芒已到身前。
    这兵刃的恶毒,就在暗器紧连在招术之后取敌,就算是一等武林高手的人,如是不知道兵刃特性的人,也很难闪过这等间不容发的暗器追袭。
    但江堂确有非常的武功,心中又早已有了准备,右手一挥,突然在面前闪起了一片寒芒。
    但闻波的一声轻响,一枚长遍四寸的钢针,跌落在实地上。
    江堂吁一口气,道:“仝老,你好毒辣的手段。”
    仝化冷笑一声,道:“江堂,听说你练成了一种‘破云斩’,何不施展出来,让老夫见识一下。”
    江堂突然放声大笑了一阵,道:“仝化,你当真要和我拚命了。”
    仝化道:“不错,你是否愿和老夫放手一搏?”
    江堂似是也动了怒火,道:“咱们要不要助拳的人?”
    仝化道:“不要。”
    江堂道:“好吧!仝老一定想和在下拚个胜败出来,江某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咱们这一战定要拚个生死出来。”
    仝化道:“好!咱们不死不休。”
    江堂突然脸色一整,厉声喝道:“如是有人插手助拳呢?”
    仝化道:“第一个,老夫就不饶他。”
    江堂轻轻吁一口气,道:“仝老,咱们就这样一言为定了。”
    回头扫掠了白天平和洪承志,道:“两位请给在下一个面子,在下和这位仝老动手,不死不休,希望两位都不要出手助拳。”
    他的目光中,包括了很多的质问,白天平、洪承志,却未置可否。
    仝化也回头对那居中的小轿一抱拳,道:“禀告教主,老朽和江堂一战,各凭所学,一决胜负,生死不论,教主不用派遣援手助战。”
    居中小轿中一片静默,未传出一点声息。
    仝化回过身子,冷冷说道:“现在,咱们可以动手了。”突然欺身而上,蛇头剑迎面刺来。
    江堂一指点出,直袭仝化的右肘,身子却疾快的向一侧避去。仝化冷哼一声,蛇头剑展开疾攻。
    江堂指点、掌切,突穴斩脉,一直封锁仝化的攻势,更能巧妙的避开了蛇头阔口剑。这蛇头阔口剑的厉害处,就是蛇口中那些暗器,只要它的蛇口对准人,一按机簧,那蛇口毒针就激射而出。
    仝化一连攻出了几招,都被江堂封住,中途撤招。而且,江堂巧妙的闪避身法,一直避开了仝化的蛇头剑的阔口,不让它有射出毒针的机会。
    仝化连连被江堂封住攻势,不禁心头火起,大喝一声,蛇头剑突然一变,幻起了一片剑影。江堂目睹仝化全力施为,不敢大意,身躯疾转,飞起了两道寒光。
    但闻一阵金铁交鸣之声,两人一接之后,霍然分开。凝目望去,只见江堂左袖破裂,臂上也被划了一道血口。仝化更惨,前胸上,衣服裂成了一道十字破口,鲜血由前胸渗了出来。
    江堂冷冷说道:“仝化,你见识过了吧!”
    仝化口齿启动,欲言又止,突然身子摇动起来。
    白天平一皱眉头,道:“他受了伤?”
    江堂冷笑一声,道:“只怕会要了他的命……”
    话声甫落,仝化胸脚涌出鲜血,倒摔在地上。
    仝化没有说出一句话,就这样死去,那支伤过无数高手的蛇头阔口剑,也跌落在他的尸体面前。威名赦赫的教中二老之一,就这样死在江堂的手下。
    不但白天平和洪承志看得心头震骇,就是那坐在轿中的天皇教主,也看得心头震骇不已,只不过,他坐在轿中,别人无法瞧到他的神情。
    左侧小轿垂帘飘动,一条人影,疾射而出,直向江堂扑了过去。
    不知道江堂是有意,还是无心,身子一闪,避到了白天平的身后。
    那扑出小轿的人影,在江堂的停身处一点实地,身躯忽然转动,直向白天平冲去。
    人还未到,一道寒光,直射而出。
    白天平长剑挥起,幻起了一片剑花,当的一声,挡开了一把双尖两刃短刀。
    封开了一击之后,白天平突然反击,长剑闪起了朵朵剑花,反逼过去。
    左老手中短刀疾挥,不退反进,竟然硬接白天平的剑势。但闻一阵金铁交鸣,闪起了一串火星。
    左老完全是一副拚命的姿态,封开了白天平的剑势之后,突然直欺而进,两刃短刀,直取白天平前胸。白天平突然长剑一震,化一道长虹射出。
    这一剑威势之大,十分惊人,左老似是自知无法避过这一剑,纵身向旁侧身避护过去。
    白天平剑势忽然一转,闪电般追袭过去。左老短刀疾挥,回身一封。
    剑如电闪,一闪而至,左老回刀封挡,已自不及。剑势由后背洞穿前胸,鲜血喷出,尸体栽倒。
    江堂笑一笑,道:“好凌厉的剑势。”
    白天平道:“夸奖了。”
    江堂道:“这一剑之威,举世无匹,在下确是初次见到。”
    白天平目光转动,不见天皇教主有所动作,心中大感奇怪,暗道:这左右二老,似是天皇教主的长随亲信,但他竟然是无动于衷。
    还剑入鞘,回顾了江堂一眼,道:“天皇教主,似是并不关心左右二老的生死。”
    江堂笑一笑,道:“这就是天皇教主,你们该明白了,凡是和他亲近的人,他都想一一杀死,左右二老,并不例外。”
    何玉霜道:“看来,他果然是一个险恶之人。”
    江堂道:“姑娘现在明白了,还不算太迟。”
    但见居中小轿垂帘启动,缓步行出一个身着紫袍的中年人。
    只闻天皇教主之名,却是从未见过,白天平不自觉,凝目望去。
    看上去,紫袍人只不过四十出头的年纪,留着飘垂胸前的长髯。
    自然,天皇教主不止四十多岁,只是精深的内功,使他克服了岁月的痕迹。
    他似是全身带着一种威严,每向前行一步,那威武逼人的气势,就增强了一分。
    白天平、江堂,在那股无形的气势逼迫之下,都不自觉的提聚了功力戒备。
    在两人六尺左右处,停了下来,那些身着黄衣,背插双剑的年轻人,并排站在紫袍人的身后。
    紫袍人目光转动,望望左右二老的尸体,道:“江堂,二老追随我很多年,但他们决想不到,竟会死在本教中副教主的手中。”
    江堂道:“我只杀死一个。”
    白天平接道:“另一个,死在白天平的剑下。”
    紫袍人道:“我知道,你是第二个该死的人。”目光转注到江堂的身上,接道:“江堂,你练了一种什么斩的,能够以气驭刃,施展时化一片寒虹,斩人于数丈外,是吧?”
    江堂道:“不错。”
    紫袍人道:“所以,使你变的很狂妄,竟敢背叛天皇教。”
    江堂哈哈一笑,道:“教主,很多人没有背叛你,相反的他们对你还很忠实,但他们现在何处呢?他尸体已寒,甚至死无葬身之地。教主,我看的太多了,咱们几十个人,在一起闯荡江湖,创了天皇教,但目下,我该是硕果仅存的一个人,他们不是死于对敌搏杀,而是死于你的阴谋、诡计之中。”
    紫袍人神色平静地说道:“江堂,如是我记忆不错,那些人,大半是死于你的手中。”
    江堂道:“我只是奉命行事,听你的命令行动罢了。”
    紫袍人笑一笑,道:“这些事,我本不想和你争辩,但我觉着,在你死去之前,应该让你多知道一些事物。”
    江堂道:“你说吧!”
    紫袍人道:“那些人所以会死,固然是在我的令谕之下,但他们都死在你平日的挑拨之下,你怕他们和你争权夺势,所以,你一一清除……”
    江堂道:“你简直是胡说。”
    紫袍人冷冷接道:“你说他们该死,我只是点点头,他们就人头落地,我虽然明白了你的心,但却没有阻止你……”
    江堂接道:“你为什么不劝阻……”话出口已知说漏了嘴,想改正,已自无及。
    江堂是一个极富心机,生性阴沉的人,但显然,他比起天皇教主,仍然有着一段很大的距离,天皇教主只要几句话,就使那江堂在不知不觉中,承认了罪状。
    紫袍人哈哈一笑,道:“江堂,你承认了是吗?要杀那些人的,是你,不是我。”
    江堂冷冷一笑,道:“教主,你那份阴险,用不着说什么,只要你想做的事,你只要暗中示意一下,那就可以由别人下手了。”
    紫袍人笑一笑,道:“江堂,这些争辩,很没有意思,咱们用不着再争下去了,你杀那些人,是为了怕他们爬过你的头上。”
    江堂道:“他们都了解你的为人,你怕他们揭露出你的过去。我原想,你会留下我,但我后来发觉,你不会留下任何太了解你的人……”
    紫袍人脸色一变,道:“住口……”
    江堂道:“你怕了,是吗?”
    紫袍人又恢复了冷静,淡淡一笑,道:“江堂,我们之间,似乎是应该有一个了断,数十年来的恩恩怨怨,以及你梦寐以求的心愿,今天,你可以求证一下了。”
    由两人这一番对话之中,白天平听出了一些内情,两个人都是阴险、恶毒人物,基于一种相同的利害,杀去了相处数十年的朋友。
    江堂冷笑一声,道:“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不过,你可觉着太早了些吗?现在,不因飞鸟未尽,而且,来的都是大鹏、飞鹰,致命的猛禽。”
    紫袍人目光一掠白天平和洪承志,道:“江堂,你是说他们两位吗?”
    江堂道:“就是这两位年轻人吧!他们在刀剑上的成就,不见得比你差。”
    紫袍人道:“所以,你有了他们的支援,就明目张胆的背叛我了?”
    江堂道:“左右二老很忠实,他们不问教中事务,只对你一人效忠,可是有什么用?他们还不是要死在你的手中……”
    紫袍人道:“你!还有那位姓白的,我正要替他们报仇。”
    江堂哈哈一笑,道:“教主,你本来可以救他们的,但你却不救他们,像左右二老这样的人,对你而言,确是一对忠于你的鹰犬,但你却眼看着他们死,不施援手。”
    紫袍人道:“那是因为我太了解他,右老被你说动了,所以,他该死,右老死了,左老就非死不可,他们本是一对,义结金兰,同生同死的兄弟。”
    江堂笑一笑,道:“教主,你可以救他们的话,只要你动动口,我知道,你亲手训练的黄衣从卫,是你耗尽心血培育的人才,他们只要出手,就可以救下左右二老的性命。”
    紫袍人道:“现在,你仍然可以试试他们的威力如何?”
    江堂道:“这似是必然的一战,你用不着客气了。”
    紫袍人笑一笑,道:“江堂,一旦动上手,你很少有生离此地的机会,所以,事先我想应该把要说的话,全部说完,咱们数十年的相处,我该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江堂道:“那是因为我掌握了天皇教中不少的力量。”
    紫袍人道:“你认为你在天皇教建立起很多的新人势力,我一直不清楚吗?”
    江堂道:“我很小心,也很谨慎,自然你也可能听到一些风声……”
    紫袍人接道:“我不但听到了很多的传说,也作了很多的布置,你安排的援手,不能及时赶到,你心中应该明白了。”
    江堂皱皱眉头,默默无语。
    紫袍人笑一笑,道:“不过,你现在还有机会,你们杀害了左右二老,但也暴露了你们的实力。”
    江堂道:“教主的意思是……”
    紫袍人接道:“我的意思是,你现在还有机会,替自己安排一下……”
    江堂接道:“如何一个安排?”
    紫袍人道:“他们有两个人,你选一个杀了他,可以将功折罪。”
    何玉霜道:“还有我。”
    紫袍人谈淡一笑,道:“玉霜,你真的要和我拼命吗?”
    何玉霜道:“我要替父母报仇。”
    紫袍人点点头,道:“这是人子之心,应尽的孝道,我也不能阻止你,不过,什么人杀了你的父母,你知道吗?”
    何玉霜道:“我知道,是你,还有江堂。”
    紫袍人道:“谁告诉你的?”
    江堂一挺胸,道:“我!不知道教主的意思如何?”
    紫袍人道:“不错,看来,你把以往的隐秘,全都告诉了别人吗?”
    江堂道:“不错,教主,在下觉着已经没有什么隐秘可言了。”
    紫袍人淡淡一笑道:“那很好,你是否告诉了何玉霜,什么人砍向了他母亲第一刀?”
    江堂道:“教主,这有什么不同?她母亲死在乱刀之下,第一刀和第二刀,都是一刀罢了。”
    何玉霜道:“我要替父母报仇了。”
    紫袍人道:“玉霜,你很像你的母亲,所以,这些年来,我对你十分纵容,孩子,至于你要替父母报仇,你那点本领,实在很难如愿。”
    何玉霜双手握着飞铃,缓缓举起。
    白天平沉声说道:“玉霜,不要自乱了章法。”
    何玉霜长长吸了一口气,放下双手。
    紫袍人目注江堂,笑道:“你死定了。”
    江堂冷肃地说道:“教主可要放手和在下一搏吗?”
    紫袍人笑一笑,道:“你不用激我,该我出手时,用不着你出言相激。”右手一挥,一个全身黄衣,背着双剑的少年,一跃而至。
    他动作快迅,随着紫袍人的手势,像一阵疾风般,冲到了江堂的身前。
    江堂对这些黄衣年轻人,丝毫未存轻视之心,肃容而立,全身的衣服,都鼓了起来。显然,他已运集了全身功力,准备迎击强敌。
    白天平目睹那黄衣人的快速身法,心头微微一震,暗道:看来,天皇教主亲手调教出的人物,果非小可。
    那黄衣人来如狂风,但一下子停了下来却似钉在地上的本桩一般,肃立不动。
    紫袍人冷笑一声,道:“江堂,你自绝了吧!他们的剑法很恶毒。”
    江堂双目盯注在那黄衣人的身上,全神贯注,全不理会紫袍人。
    紫袍人突然一摆头,道:“杀!”
    黄衣人应手出剑,两道寒芒一闪,二龙出水般,剪了过去。
    江堂大喝一声,双袖齐扬,闪起了两团光圈。一阵金铁交鸣,寒芒顿消,两人又成了一个相峙的局面。
    以白天平和洪承志的眼力,竟然也未能看清楚两人搏杀的情形。
    但听那连串金铁交鸣之声,双方在一次交接之中,至少硬拚了五招。
    黄衣人双剑交错前胸,脸上是一片激忿之色,似是对江堂接下自己的扑击之势,甚为恼火。
    一次交手之后,江堂的脸色,更是沉重,显然,这些黄衣少年的武功,比他预料中更强一些。
    只见紫袍人右手举起,轻轻一摆,另一个黄衣人缓缓向前行动。
    行至最先出手的黄衣人身侧时,停了下来。
    江堂神情凝重,道:“教主不但把他们调教成第一流高手,而且,也教会了他们群打群攻。”
    白天平心中忖道:处此情境,江堂既无法指责我们背约,又无法喝令我们出手,但此人武功高强,如若真的先被杀去,我们实力减去甚多。心中念转,人却疾快的行前五步,和江堂并肩而立。
    江堂回目望了白天平一眼,目光中充满着感激之情。
    紫袍人冷笑一声,道:“两位要联手而战吗?”
    白天平道:“在下目睹这些黄衣杀手的高明手法,不禁有些手痒,也想领教一二。”
    紫袍人道:“我有这样多从卫杀手,你们注定要以寡敌众了。”
    白天平笑一笑,道:“教主如若要下令他们全部出手,那也未尝不可,可惜的是这里的地形,不太适合大规模的围击。如是教主下令,要你所有的手下,一齐攻袭,也未必能收到很大的效用!”
    紫袍人冷笑一声,道:“诸位选择了这样一个地理形势,似乎就是准备逃避、保命了?”
    白天平道:“教主不觉这方法用得很可笑吗?彼此搏命动手,不是一般的江湖比武定名,你如是想激我们答允让你尽出天皇教中高手,围杀我们,岂不是白日作梦?”
    紫袍人道:“你叫白天平?”
    白天平道:“不错。”
    紫袍人点点头,道:“似乎是很多事,都由你而起……”
    白天平接道:“这么说来,天皇教很看得起在下了?”
    紫袍人冷笑一声,道:“天皇教看得起的人,一向是难活很久。”
    白天平道:“唉!在下就是有些不信邪。”
    紫袍人道:“那很好,不信,你可以试试。”一挥手,接道:“全力施为。”
    两个黄衣剑手,齐齐发出一声厉啸,分向白天平和江堂扑了过来。
    江堂右手一挥,全力打出一记劈空掌,左手大袖拂动,一道寒芒,自袖底飞射而出。
    白天平震动长剑,闪起了一道寒虹,向右首—人迎了过去。
    两个黄衣杀手,四支长剑,有如两把利剪一般,合击过去。
    攻向江堂的一人,首先遇到阻碍,吃江堂一记劈空掌力,一阻向前冲奔之势,左袖中飞闪而出的寒芒,紧随着卷袭过去。
    黄衣人本是攻势,但瞬息变化,使他由攻势变成了守势,不得不改换招式,以迎那江堂的攻势。
    白天平和另一个黄衣杀手的搏斗,更是凶险至极。
    那黄衣人双剑卷至,白天平竟然挥剑硬接。就在双方剑势将要接触之际,黄衣人忽然一转,双剑忽由两侧攻进,剑起如电,合剪过去。
    白天平从未见过这样的剑招,那是同归于尽的一套,那两道交错而至的长剑,有如巨剪合击,纵长八尺内,都笼罩在剑光的范围之内。
    在这等威力合击之下,白天平无法退避,也无法向上飞跃,封挡攻势,也只能封挡一面。
    唯一的办法,只有向前面冲。
    这不过是一刹时间,白天平当机立断,挥剑直向前面冲去。
    这一击乃白天平全身功力所聚,势道快如闪电。但白天平心中也明白,就算这一击,能把黄衣人刺毙剑下,但也无法避过那黄衣人,双剑向内曲斩之势。
    这双剑内合的一击,完全封死白天平后退、上腾和左右闪避之路,只留下前面一个空档,那是唯一的出路,也是那黄衣人的血肉之躯。
    不论如何计算,白天平可以一剑洞穿那黄衣人的心脏要害,但他也无法避过那黄衣人的合剑一击。这是与敌皆亡的打法,任何人在这样一个处境之下,都无法自保。
    洪承志扫掠全场,也看出了情势不对,但他已无法救援。何玉霜发出一声尖厉的惊叫。
    只听一声闷哼,和紧接着的一声金铁交鸣,场中形势,已然平静。
    何玉霜丢下了手中飞铃,双手蒙在脸上。
    她不敢看场中的凄凉景象,双尸并伏,血溅五步,一个是胸腑洞穿,一个拦腰斩作了两断。她也不忍看,心中情郎的悲惨死状。
    只听一个清朗声音,传入了耳际,道:“玉霜……”
    声音入耳,何玉霜已停住了哭声,那声音太熟了。放下了蒙面双手,果然,面前站的是白天平。
    他脸上仍带着汗水,嘴角间却挂着微微的笑意。
    何玉霜道:“你没有死?”
    白天平道:“我不是好好的活着吗?”
    何玉霜道:“真是令人难信。”
    白天平道:“我是死里逃生。”
    何玉霜道:“不太可能,告诉我你是怎么逃过那合击的一剑?”
    白天平道:“有三分幸运,但最重要的是义父送了我一对龙凤金环,我已经戴了很多年,今日救了我的命。”一面说话,一面扬起双腕,金环映日,闪动着金色的光芒。
    何玉霜若有所悟,哦了一声。
    洪承志横身移来,挡在了白天平的身后。
    原来,白天平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想到了腕上的金环,右手暗劲,推出长剑,双手却分向左右推出,迎向长剑。剑发如箭、洞穿了黄衣人的前胸,双腕却分向双剑上迎去。
    这是很危险的封挡,如是一个方位不准,双腕都将被利剑斩断。那对金环坚硬无比,竟然当的一声,震开了那黄衣人的合击双剑。就这样,使得白天平逃过了生死一劫。
    何玉霜低声说道:“白兄,你要珍重,不能死,也下能受伤。”
    白天平道:“玉霜,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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