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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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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雍也收回了目光,向孙权进言道:“雍以为,如今江东虽然表面安宁,但实际上暗波汹涌,山越未服,庐江时有纷乱,加之太史子义新故,庐陵受战火波及,颇有不稳,若是曹丞相因此事而借故挥军过江,我江东危矣。”
听到了此言,陈祗心头一跳,没想到,曹操已经遣使来江东了,不对啊?曹操要让孙权投降,那该是明年的事,怎么会今年就到,难道是因为自己这只蝴蝶的翅膀连曹操也给扇了不成?陈祗正疑惑之间,顾雍接下来的一句话总算是解了陈祗心头之惑。元叹以为,某该做何应对才是?”孙权眉头皱出了一个川字,示意那顾雍继续说下去,顾雍先是沉默,抚着那黑须半晌,才向孙权深施了一礼:“雍自知言难入主公之耳,不过,望主公为江东基业之大计,遣一质,以宽丞相之心,待日后江东固若磐石,再作打算不迟。”
听了些言,孙权露出了一丝苦笑:“元叹之忧,正是某之所忧也,然若遣子为质,某如今膝下无子,只能遣兄弟而代之,如此必会受人诟病,日后,若是……”
顾雍脸上闪过一丝异色,却仍旧坚持:“主公,主公的兄弟,乃是血脉之亲,骨肉相联,如今江东孙氏危难之际,当为孙氏基业之兴衰而踊跃,莫非还比不得我等外臣?!”
“这……”孙权脸面数变,似乎被顾雍当面指责,而脸上过不去。“张长史也曾有此言进谏,只是,我兄长早逝,三弟又新亡不久,兄弟五人,只剩其三,若是遣为质,受人折辱,某有何面目去见父兄。”孙权的脸上,挂着沉重的伤感和悲痛。
只不过,落到了陈祗的眼里边,怎么都觉得这位兄台在演戏,至少,陈祗觉得,如果孙权遣其兄弟为质,这就是一个很好地借口和理由,因为,嫡出地兄弟之中,比与其才智威望稍逊的,现在只剩下孙匡一人,至于那位孙朗,至今寸功未立,又无众望,对于孙权根本就没有丝毫地威胁。
若是能遣孙匡为质,孙权不仅仅去掉了一块心病,还能整合下属,使得不论是那些久随孙氏的老人,又或者是现如今的江东氏族,都只能团结在他的周围,就算是哪天跟曹操翻脸了,曹操杀掉孙匡,孙权最多也就是挤了两滴眼泪,还能打出为弟报仇的旗帜,激励手下的士气,多好啊?
陈祗甚至在脑海里边浮现出了一幅画面,孙权正猥琐的躲在一间暗室里边,打着小算盘,一个劲地乐,笑得很是阴险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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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孙二夫人
         朱然这个时候也站了出来,先是一本正经地夸赞了孙权的兄弟之情,血缘之爱,可接下来,话风一转,希望孙权顾及大局,为江东基业计,千万不要因私爱而枉顾公义云云,嗯,听得陈祗直想拍巴掌,而孙权,却是一脸难舍,甚至还挤出了几滴眼泪,面色悲凄。先人的,刘备也相处过,可陈祗怎么都觉得这位孙兄台实在是虚伪到了极点。
或许就是因为刘玄德有本事虚伪了一辈子,而孙权只虚伪了半辈子便原形毕露的缘故吧?陈祗这样在心里为自己对孙权的感观打个了注脚。
不过,边上的周瑜却好整以暇地端坐得笔直,剑眉微拢,似在深思,又似在耍酷,仿佛孙权与顾、朱等人不过是在演戏,而他,便是听戏的观众之一。这边,孙权抹掉了眼角的泪水,移目望向了今日方赶回吴郡的周瑜。“此事,公谨以为该如何论断才是。昔日兄长有言,外事不绝而问公谨,还望公谨看在兄长的面子上,助权一臂之力。”孙权起身,到了周瑜跟前施礼道。
周瑜站起了身来,回了一礼,表情倒是没有太大的波动,嘴角微弯,仍旧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主公,不知此事,依主公之见,该如何处置?”
孙权微微一愣,扫了周瑜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抬眼看向了身后边托放兵刃的剑架,缓缓地摇了摇头:“权实不愿受曹孟德所牵制。”
“既如此,瑜以为,主公不必遣质往江北。”周瑜立起了身躯。昂着头,任那发带轻刮过脸颊,目光之坚,犹若磐石。听到了此言,那朱然与顾雍皆不由得一愣,两人在周雍的身后边交换了一个眼神,顾雍一咬牙,踏前一步,向那周瑜喝道:“公谨莫要误江东大事。”
周瑜丝毫不恼。回过了头来笑道:“此为主公之本意,为何元叹相责于瑜?”
顾雍不由得哑口无言,旋及拧着眉头沉声道:“汝为江东重臣,本该劝主公以天下为重,何以怂恿主公徇私情而枉顾公理?”
“元叹不得无礼!”孙权回过了头来,皱起了浓眉喝道。正欲向周瑜开言之时,周瑜却先笑了起来:“元叹之言谬矣。汝当真以为,遣质与曹操,便得换得我江东安宁不成?”虽然面带笑意,原本深邃的双眸陡然之间亮利如刃。直刺顾雍眼底。
顾雍似乎不敢与周瑜对视,稍稍移开了目光,犹自抗声道:“遣质与曹,能换得我江东有数年喘息之机,片刻之安宁,使得江东能内治百姓,外整武备,以待来日,有何不可?”
“如若那曹操不守信诺,寻由而征伐我江东。又该如何?”周瑜地笑声变冷,利嘴如刀,虽然立于原地未曾前行半步,可是那种威势却逼得顾雍不由得稍稍向后小移了半步。此时,顾雍已然面色朱紫,声音亦越发大了起来:“曹操若是如此。必失信于天下。失信于我江东,那时,我江东自能齐聚一心,举江东之力而抗曹操,以仁义而击无道……”
“儒生之见!”周瑜丢下了四个字,负手而立,歪开了头,一副不屑与你说话的表情。可把这位顾元叹给气的。须发皆颤。嘴皮子直哆嗦,伸着手指头指着周瑜。偏偏不敢跳上去单挑,嗯,顾雍料来一个书生,确实不是周瑜这位文武双全的三国帅哥的对手。
那边,孙权脸色也不咋的,只得和悦地宽慰了顾雍几句,这才望向周瑜。“公谨莫非觉得,曹操让我江东遣质有诈?”
“主公,曹操让主公遣质,或许能使我江东能多得安泰数年,然曹操乃世之枭雄,北方已定,如今回首南顾,正磨刀霍霍,岂是遣质就能阻其一统天下之心?若是主公不得已,真遣以质,那曹操必会使人流言于江东,主公随将军平定江东,多靠族亲与故旧效命,方有今日之局面,若是真有一二,信得此言,我江东本有内忧,外有强敌,若是再有……”周瑜恳切地给孙权分析了遣其弟兄为质的坏处。
虽然陈祗觉得周瑜说的有些夸张,但是,确实也是事实。不过,确实当初陈祗所考虑的截然相反,让陈祗明白了一个问题,周瑜心目中地主公,实际上仍旧是那孙策,而非眼前这位孙仲谋,所以,今日的这一番话,与其说是苦劝,倒不如说是替孙策保全他的弟弟。
想到了这,陈祗看向周瑜的目光,不由得多了一丝怜悯,孙策能有这样一位兄弟,确实可以慰足平生。只不过,孙权这个人,表面虽然仁义大度,实际上内心阴狠毒辣,或许是因为年少就接下了这盘摊子的缘故,才养成了他这种任何人跟前都要摆出一副推心置腹的假面孔,实际上除了自己,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敢信任的性格,同样也不过是一位悲剧性的历史人物罢了。
当然,这是陈祗以一种旁观者的目光来看,虽然可怜这家伙,但并不代表陈祗就会对他有所同情,至少,陈祗对于江东孙氏地同情心都用在了那个娇美动人,野性与骄傲并存的美人儿身上去了。所以,对孙权不过中可怜再加上鄙视而已。
就在陈祗在这思考的时候,那边的周瑜还在侃侃而言:“……当年楚君刚被封到荆山之侧时,地方不够百里。他的后辈既贤且能,扩张土地,开拓疆宇,在郢都建立根基,占据荆扬之地,直到南海。子孙代代相传,延续九百多年。
而如今主公继父兄之余威旧业,统御六郡,兵精粮足,更是铸山为铜,煮海为盐,人心安定,士风强劲,何须送质于人?有质于曹操之手,我江东势必受制于曹操之手。
故尔瑜以为,主公欲成大业,就不能向曹操屈膝示弱。其一,可壮故旧之心,令孙氏及袍泽故旧共效死力,其二,可绝江东暗晦之徒推波助谰、借势造谣之举。如此,江东虽危,却能齐致一心,外敌不能诲,内忧不能乱心,再者,曹操即便有心与我江东为敌,此时此刻,荆州与我江东唇亡齿寒,攻伐江东,其却要防备那荆州之敌,自然难以全力挥师南下,我江东,亦非没有拒敌于大江之北的能力……”
周瑜的这番见解,陈祗大抵赞同,当然也有一些地方不见得就认同,但是,周瑜说的比较在理,至少能忽悠出那么多理由来保全孙匡,至少陈祗觉得,周瑜这么做,最主要的不是想让孙权为了面子,而是希望能保全那孙匡的性命。
孙权抬起了头,看了一眼朱然、顾雍,还有凌统与陈祗,目光最后还是落到了周瑜地身上,原本紧紧皱起的眉头缓缓舒展了开来,脸上也溢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孙权向着周瑜深深长揖一礼:“公谨兄之言大善,若非公谨兄直言而谏,弟险些害了自家兄弟,更想不到会有如此后果,请受权一拜。”
“主公不可,瑜本为主公之属下,为主公出谋划策,乃是瑜之本份,如何当得主公如此大礼,瑜时刻不敢有丝毫懈怠,掸心竭力,就是希望瑜毕生能不负将军恩遇之情,主公厚待之恩。”周瑜回施礼而答道。
这个时候,却听到了一声喝声:“老夫人到!”在场的诸人皆不由得一愣,这时候,环佩声响,一位端庄的老夫人竟然在孙尚香与一位侍女的搀扶之下,缓步移了进来。厅中诸人皆不敢怠慢,全都向着这位老夫人施礼:“见过孙老夫人。”
陈祗不由得一愣,他记得孙权地母亲不是在前几年就故世了,咋地这会子又钻出来了一位孙老夫人,旋及才想明白,这定然孙二夫人,也就是孙权生母的亲妹妹。
而孙尚香亦没有料到,会在此处见到陈祗,不由得一呆,脚步一缓,方又移开了目光,仍旧是一脸恭敬娇弱之态搀着那老夫人前行。
“都快起来罢,汝等皆是吾儿的重臣,莫要折煞老身才是。”老夫人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温言道。而伏身下拜的孙权这才起身,小心翼翼地上前来搀住了这位夫人,脸上挂着和悦的笑容,声音也温和得很:“母亲,您怎么来了,您身子不舒服,还是少走动一些为好。”
老夫人听了此言,脸上挂着苦笑坐到了榻案上之后,望着那垂首恭立的孙权良久,方自垂泪道:“老身再不过来,怕是连又要失去一个孩子也不知道。” 
第一百七十二章 神似
         “母亲切莫如此,都是孩儿不孝,惹母亲伤心了。”孙权哪里还有平时的谈笑自若,伏身再拜,一副懊恼痛悔之神情,而另上的那位东吴重臣也皆尽肃然,看样子,这位老夫人还是有点权威的,至少能够镇得住场面。
“方才,尔等的话,老身都一一听见了。”孙老夫人让孙权起身之后,孙权也不敢坐,只得侍立于一旁赔着笔脸,那孙老夫人扫了在场诸人一眼,目光落在了顾雍的身上,陈祗可以明确地感觉得到那顾雍微微一颤,神色越发地恭敬了起来。
老夫人虽然神情慈祥,看似和蔼可亲,不过,倒真有一股子威仪在骨子里边,嗯,孙尚香在这一点,确实很像这位老夫人。这时候,孙老夫人把目光落到了周瑜的身上,周瑜也不敢怠慢,束手作听训状,孙老夫人笑着微微颔首:“公谨的话,老身觉得说进了老身的心里边去了,权儿你能听得进去,不仅仅是你们兄弟的幸事,更是我孙家的幸事。”
“母亲教训得是,孩儿自然领会得到公谨兄为我孙氏谋划的苦心。”孙权点了点头微笑着答道。
孙老夫人这才满意地微微颔首,而陈祗用眼角扫到了孙尚香在老夫人身边后悄悄地松了口气,心中已然明了,必然是孙尚香闻知了这个消息,说动了老母前来说项,希望孙权不要让那孙匡前去为质,不过,倒是让周瑜先站了出来说服了孙权。实际上,周瑜不仅手握重兵,且在江东军中亦威望甚高,他的意见,对于孙权而言,是相当的重要地。
孙老夫人缓缓地道:“公谨与你大哥情同手足,从未有离弃过,他比你哥哥只小了一个月,老身一直就把他当作儿子对待。^^首发?君?子??堂?^^你也该把他当成兄长才是,有什么大事不能临机而决,可向公谨询问,需得慎重才是啊。”
“孩子知道,母亲放心,孩儿待公谨兄,就如同对待大哥一般。”孙权向着孙老夫人郑重地道。这话让老夫人松了口气,周瑜淡淡一笑:“老夫人但请宽心,主公聪明仁惠,神武雄才。敬贤礼士,乃世之英主也,便是瑜,也远不及矣,瑜虽谏言,其实主公心中早有论断。”
“嗯,如此,老身也就放心多了……”孙老夫人笑着点了点头,看了孙权一眼,不再多言。不过,目光落到了陈祗身上之时,不由得微微一愣:“权儿,此子乃何家子弟,生得一番好相貌。”
听到了孙老夫人夸自己,陈祗也不敢继续呆在原地摆酷耍帅。赶紧步出来。向着孙老夫人深施了一礼:“益州江阳陈祗,见过孙老夫人,孙老夫人之赞,祗愧不敢当。”
孙权指着陈祗笑道:“母亲不是说那纸制的书籍,要比竹犊更方便阅读吗?那些物件,皆由奉孝所制。”
“哦?他莫非就是那许靖、许劭的从孙,与吾儿一般,十五得举孝廉的那个少年才俊?”孙老夫人不由得面色大讶。眯起了眼看着陈祗。“正是。数十年间,唯权与奉孝。能以舞象之龄得荐为孝廉,说来,也算得上是缘份,昔日,文休公在江东,大哥欲往拜之,奈何文休公已然离去,大哥每每引为憾事尔。”孙权在一旁边瞎扯蛋。
至少听陈祗的耳里边,怎么都觉得这位兄台实在是能忽悠了点,只不过,这样也好,既然孙权示之以亲厚,自己也要作出迎合的姿态方好,最重要的是,那位美人儿可是这位老夫人的嫡亲闺女,俗话说得好,要娶媳妇,先过了丈母娘这一关再说。^^首发?君?子??堂?^^看孙权的样子,还有历史上听过地关于孙氏孝母的故事,要是这位老夫人能出面,指不定,孙尚香这位美人儿有很大的可能逃不出自己的手心。
孙老夫人起身走到了陈祗的跟前打量了一番,又颇有兴致地看了一眼边上的周瑜,不由得展颜一笑温言道:“老身方才险些以为这位少年郎是公谨的亲族呢,呵呵……”
陈祗无语中,周瑜也同样无语,两人对视了一眼,都颇为尴尬地咧嘴笑了笑。倒是孙权不由得大笑了起来:“母亲这么一说,孩儿也觉得,奉孝与公谨兄着实有些相像之处。与奉孝交往,亦如与公谨一般,使人如沭春风,皆是博学广闻,量雅志高之士也。”
朱然与凌统亦齐声应和,那顾雍也抚着长须插言道:“吾家犬子邵与奉孝相交,亦在雍跟前相赞奉孝之才,胜其百倍。”
陈祗赶紧谦虚了几句,不过,已经让人夸多了,所以,面不红气不喘已经成为了陈祗的常态,倒是让孙老夫人与周瑜皆不由得在心中暗赞一声,不骄不燥,不卑不亢,只看其品性,就绝非凡物。倒是那个孙尚香心里边暗暗地低哼了一声,不过,脸上倒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只是,美目时不时地掠过陈祗,倒与那过堂的轻风,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可惜陈祗这个时候没有注意到,不然,说不定又在这歪歪这漂亮妞对他已经芳心暗许云云。
“哦?孝则对奉孝竟然也如此看重。呵呵,真乃所见略同尔。”孙权不由得抚掌而叹。顾雍之子顾邵顾孝则,算是年轻一辈之中,风头无两地人物,与其舅陆绩齐名,陆逊、张敦、卜静这些江东少年俊杰之名皆在其下,但凡州郡及四方人士,皆往来相见,或言议而去,或结厚而别,远近称之,就连庞统带陈祗去见顾邵之时,就曾经向陈祗对此人大加赞许,可以说,这位就是江东年轻一辈的偶像级人物,而孙权亦甚是青眼有加。
只不过,顾雍一向管教极严,认为其子现在过去轻浮,学问未精,所以数次婉拒了孙权的辟官,当然,孙权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因为他相信心腹顾雍绝对不会拿自己来开涮。所以,目前顾邵仍旧是无官之士。
孙老夫人所担心的问题已经解决,听闻是孙权特地召了陈祗前来赴宴,也就在诸人的挽留之下没有离开,在孙尚香的侍候下与诸人一块儿用膳,期间陈祗刻意讨好之下,倒是把这位老夫人逗得眉开眼笑的,孙尚香冷着脸看在眼中,而孙权,还以为陈祗这是在向自己示好,心里边乐的很,也不停地吹捧起了陈祗的旧事,嗯,很多事情,都是他吩咐朱然专程打探才知晓的。
令他吃惊地便是,原来陈祗竟然是荆州大名士庞德公的关门弟子,孙权可是听闻过庞德公弟子们的才名的,那孔明与庞统,皆有国士之风,跟前的这位少年,经过了这些天来的了解,孙权也知道,此人绝不逊色于那卧龙与凤雏,若得收归帐下……
孙权正在那意淫地当口,孙老夫人不耐久坐,便与孙尚香一块离席而去,陈祗也与其他人一般,恭送着老夫人离开,只是,孙尚香即将要消失在陈祗地视线之外时,回眸一窥,正让瞪着眼睛的陈祗瞧个正着,陈祗心中大乐,看样子,自己至少在这个绝色佳人的心里边还是留下了一定的好印象的,嗯,看样子,自己还真得再加把劲,努力一二,泡了孙策的妹妹、刘备未来的老婆,曹操侄儿子媳妇的小姑,还是相当有成就感地。
说起来,也着实头晕目眩地,这年头,政治婚姻成风,搞不好谁跟谁就是亲戚关系。待孙老夫人离开之后,陈祗也寻了个由头告辞,孙权虽然一再挽留不得,只得亲自相送陈祗到了府外,孙权站在府门处,握住了陈祗的手,显得相当真挚地道:“奉孝,权有一言,还请奉孝斟酌……”
听了孙权之言后,陈祗沉吟了半晌,向孙权长揖一礼:“祗不过是一布衣,能得吴侯如此看重,实乃天大之幸事。吴侯美意,令祗惶恐不已,还请吴侯容祗思量一二。”
听到了陈祗地回答,虽然孙权有些失望,但还是有些欣喜,至少陈祗并没有直言婉拒,话里边还是留下了余地的,当下向陈祗回了一礼:“既如此,权便静候佳音,若是奉孝在江东有何需要,只需知会一声。”
“多谢吴侯之美意,他日必有所报。”陈祗总喜欢用这一句话来挑逗人,不过至少这句话用得恰到好处,让对方觉得感受到了陈祗的心思。
孙权看着陈祗那挺拔的背影,这才猛然省起,陈祗与周瑜,虽然相貌并不相似,但是那种气质与风度,还有那种让人看不分明的深邃目光,却份外的神似,难怪很多人都会有两人相像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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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尚香之邀
         “不知道,我能否像大哥一般,也能有一位不世之材,成为我的周瑜。”孙权想到了这里,心里边,着实有种焦灼难耐之感,回身往府内而行,心神恍惚之间,脚下一步踉跄,就觉得手臂已被人搀住,抬起了头来,原来是朱然。孙权不由得心中一暖,朱然虽然才智将略不是顶尖的,但是他对自己的忠诚却是不需置疑的。若是能再得陈祗这样的才智高远、多谋善断之士相佐……
数刻钟后,在一间静室之内,只有朱然、顾雍与孙权三人在室内端坐,朱然抿了一口茶汤之后,神情有些黯然向孙权拜倒道:“主公,还请治然之罪。”
边上的顾雍亦面有惭色,向孙权拜倒。“义封、元叹快快请起,非是义封失算,更不是元叹智短舌拙,实在是权之过也。”孙权上前,把二人扶了起来之后颇有些感慨地长叹了一声道。
朱然与顾雍对视一眼,向孙权恭敬地言道:“主公此言谬矣,既是我等之过,主公……”顾雍的话被孙权抬手打断。孙权默坐良久,方自苦笑了声道:“是权料想差了,没有想到公谨兄对我大哥的忠诚,实乃天日可表,日月可鉴。”
朱然眉头一挑,没有插言,只是静听着,而顾雍亦若有所悟,不由得脸色微变,眯起了眼睛。
孙权似乎没有察觉一般,仍旧带着淡淡的笑意:“公谨兄能把我孙氏一族之安危如此放在心中,权亦甚为欣慰,兄长在天之灵。甚足慰矣。”
“对了元叹,你对那陈奉孝之感观如何?这都都没有外人,照直而言便是。”孙权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问向了边上的顾雍。顾雍闻言,知道孙权特别加上照直而言这四个字地意思,是让自己不要夸张。^^首发?君?子??堂?^^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依雍之见,还是那句话,陈奉孝博学广闻,矜厉威容。雅伦风趣,文韬武略皆备,乃大材尔,雍不及多矣,雍观我江东才俊,能与其比肩者,寥寥可数。”
听到了顾雍的评论,朱然抚掌而笑:“顾郡丞之言,与然之感观不谋而合,然这些日子。倒是听闻了不少关于陈奉孝之事。”
“哦……义封速速言来。”孙权喜道,朱然一笑:“陈奉孝,在益州才俊之中,可谓翘楚,益州诸郡及四方人士,皆慕名往来相见,结厚而别,但凡逢奉孝之人,皆赞其品性德行,远近皆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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