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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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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既然无事,云这便告退了。”医工看此情形,自然知道刘琮要做什么了,当下言道。“嗯,去吧,记住了,小心一些才是,这段时间,吾父病体沉重,汝若进出,自从某家这边行走便是,但切莫让府内诸人知晓。”刘琮饮下了酒后,似乎身体感受到了什么一般,呼吸开始显得急促起来,两眼发光地看着那名娇滴滴的侍女,似乎现在就恨不得扑上去一般。
“诺……”医工陈云嘴角微弯,退后数步,入了厅门之后,轻轻将那房门掩上,这才缓缓地往那医工的住所行去……
当夜,刘表猛然坐床榻上翻身坐了起来,混浊昏花的老眼陡然之间放着亮光,口中嗬嗬有声,吓得值守的侍女侍者纷乱成一团,刘琮听得此消息,大惊失色。就披了一件单衣匆匆地向那刘表所在处跑去。
府中一时之间惊乱成一团,数匹快马从太守府中奔出,往州别驾蒯越府邸、都督蔡瑁府邸奔去。天色未明之时。蒯越与蔡瑁方自神色阴沉地赶到了太守府中。襄阳城里,仍旧显得歌舞升平。而这个时候,几名从襄阳渡汉水而来地行脚客商,悄然地入了刘备府邸。
不过,渐渐地,有传闻而起,说是太守病重,乃是其二子刘琮欲乘其兄在外之时夺取州牧之位。故此,暗中下药云云,一时之间,虽然表面上襄阳平静得很,实际上暗流汹涌不已。就在刘表暴毙之后第二日,刘琦的船终于乘着夜色赶到了樊城。
干瘦,面带憔悴之色,眉宇之间尽是掩饰不住的倦色与焦燥,还有一抹震惊地刘琦目光涣散。跟前跪着的,却是州牧府内久随刘表的侍者正伏地大哭。边上。却是那刘磐同样脸色铁青,手一直就没离开过腰畔的环首刀。
别说是刘琦,便是刘备、徐庶还有陈祗,皆是一脸惊色,怎么也没有想到,那刘琮,竟然会干出此等猪够不如,弑父夺权的事来。
“刘服,汝言可有假?!”刘琦有些踉跄地站起了身来,已然是泪流满面。跪伏于地的刘服连连叩首:“服岂敢胡言,奈何府中,尽数为蔡氏所掌,服根本就不敢开言。生怕遭其灭口,只能装作不知,若非今日,大公子您使人传来消息,服,真想殉老主人而去……”
刘琦的身子摇摇欲坠,边上的刘备赶紧起身相搀。“大公子,节哀啊。备还真没有想到。本以为不过是传言而已,州牧大人身体虽然不良于行。然也不该如此,可确没有想到,州牧大人已然死去多日,竟然不曾谒告于人,其中……”
“父亲!……”刘琦突然悲呼一声,两眼一翻,晕厥了过去。诸人大惊,不过,有陈祗这位神医在,自然是不会让刘琦就这么呃屁,对于这种因情绪激动而晕厥地病人,只需掐人中,又使人去端来了参汤。
刘磐怒喝一声:“气煞某家也。”大步欲奔出厅堂,这时候,陈祗不由得疾声大喝道:“伯盛兄!大事为重,公子为重!切莫因一时之义气,而陷大公子于不义。”
刘磐的脚步在厅堂台阶处顿住,良久,方自丧气地叹息了一声,就那样坐于台阶之上,默然不言。不多时,刘琦总算是悠悠醒转过来,四下一望,看到了坐于身侧,一脸关切的刘备,刘琦不由得满脸感动,埋头苦思一番之后,擦掉了脸上的泪迹,恳切地向刘备拜伏于地。“叔父,还请叔父助侄儿一臂之力!”
而刘磐也回到了室内,低声喝道:“兄长,某家今日此来,已然带得死士五百,甲士千人,若是兄长有何驱使,磐愿为马前卒。”
“此乃贤侄之家事,备虽有心,但若是由备出面,恐怕……”刘备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刘琦听得此言,不由得脸色一白,这个时候,陈祗开口进言道:“伯盛兄,那文太守何时能到?”
刘磐听得此言,不由得两眼一亮:“某来之时,已然知会文仲业,料想,该是今明两日。”
这个时候,徐庶在一旁,向刘备张了嘴,口吐无声之语,刘备已然心领神会,向那刘琦道:“大公子,备乃客将,不便主持此事,但是,备以为,我荆州,正义之士多矣,大公子可联络之,另外,若有驱使,备帐下健卒,可借与公子一用。”
“多谢叔父大人今日之恩。”刘琦喜不自盛地下拜,州牧之位,似乎正在向他招手不已,而陈祗,跟边上的庞统相视淡淡一笑。
城门处,城门尉正悠然地迈着方步,看着那来来往往进出的人潮,心不在焉,反正当值这么些年来,除了抓到几个逃犯之外,只能收点门费,捞点小钱,油水虽然不多,好歹也够他花天酒地。正抱着手,摸着下巴,考虑着今夜是回家还是先去城东的妓坊,这个时候,一群农人打扮的青壮,或是挑柴,或是担水,陆陆继继地都挤到了城门左近。
“赵门尉,有大队人马奔咱们这儿来了!”突然,城门楼子上的一位士兵突然喝叫了起来。赵门尉不由得一愣,抬眼相望,一队人马,正缓缓行来,打头地,乃是一面旗帜,上书左将军刘。城门尉不由得散然而笑:“无妨,又是那位玄德公来探访咱们的州牧大人来了。”
队伍越来越近,这个时候,那位赵门尉这才发现有些不太对头,“怎么旗子突然换了?!那,那是大公子的旗!”城门楼子上的军卒陡然间叫唤了起来。
“到底有没有这回事?”蔡瑁两眼里尽是火苗子,负着手,在屋子里边烦燥的走来走去,时不时停下脚步,恶狠狠地瞪一眼畏缩胆怯地坐在矮榻之上的刘琮一眼。而刘琮的身边,一位面容娇好的女子,正在轻轻地抽泣,这位,正是蔡瑁的女儿,同样也是刘琮的妻子。
而坐于主位地,却是一位中年妇人,一脸焦燥无计的模样,她,正是蔡瑁的妹子,刘表的后妻蔡氏。“大哥,咱们有州牧印绶在手,您又军权在握,还有蒯别驾掌握一州之政,何需惧那小小流言。”
“哼!妇人之见。”蔡瑁本欲作怒,可想起这位妹妹也不好惹,只得闷闷地丢了这么一句。这个时候,蒯越已然缓缓开言:“现在,不管有没有此事,已经不重要地,重要的是,别人相信不相信此事。”
蔡瑁的脚步缓了下来。望向蒯越。“异度有何妙策,能解如今之忧患?”
蒯越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抚着长须良久:“若是早听某言,主公亡故之日,无须顾旁人之言,直扶公子上位,你我一人主政,一人主军,何人能撼公子?大公子远在江夏,就算他真赶到了,又能有何作为?当断而不断,必受其祸。”
听得此言,蔡瑁不由脸一脸羞愧之色,当初,就是他觉得太过冒险,而且又流传出那样的流言,是以,不听蒯越之人,一面使人弹压,一面谎称刘表尚在病中,并无暴疾之事,心烦气燥之下,反而犹豫了起来,未能及时扶刘琮上位。
现在想起来,恨不得跺脚,不过,蔡瑁终究是久混官场之人,当下一脸苦笑地向蒯越长揖道:“异度,当时,瑁失策了,还望异度助公子一臂之力才是。”
“不敢,为州牧与公子效命,本是越的本份,越还是那句话,立即召集在襄阳之官吏,告之州牧亡故的消息,扶公子正位。事情,要做得堂堂正正。切不可遮遮掩掩。不过,现如今必须立即紧闭四门。”蒯越轻叹了口气,站起了身来进策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面色仓皇的军卒,正打马狂奔,直往州牧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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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闯
       “你说什么?!”刘琦坐在马上,望着那拉在身前的城门尉,脸色不由得一变。
那城门尉的脸上已经滴下了汗水,不过仍旧陪着笑道:“州牧有命,大公子身为江夏太守,不得擅离职守,念在父子的份上,此罪可免……”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颤,因为,刘琦身后闪出一人,正是刘表的从子,有名的谁都不卖帐的角色:刘磐。
刘磐纵马上前,手握腰间环首刀柄,双目如炬,罩定那名城门尉,碗口大的马蹄踏在那城门的石条路上,缓缓的马蹄之声,竟然犹如战鼓一般,敲击在那城门尉及一干持枪护持于城门尉左右的士卒心中。渐渐地,原本将那城门尉护在中间的士卒们终于胆怯地挪动着步子,缓缓地让开了一条道。
城门尉看着刘磐逼近,心中已怯,急忙吼道:“我奉的是州牧之命,汝若敢动我,到时,便是州牧能饶你,蔡都也定不会饶……”一抹寒光一闪而过,旋及是一抹艳红,惊飞至天际,在场的诸人心都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良久,那些守城门的士卒才惊恐的发现,城门尉的头颅已然飞至数仗开外。而他的身子,已然伏倒在马前四肢还在抽搐着。
这个时候,刘琦颇为瞪目结舌,他张开了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刘磐提着那柄仍在滴着鲜血的环首刀,凝目冷声斥道:“让开!我兄长乃州牧嫡长子。州牧病重,身为人子,岂能不作探视?莫非尔等也欲如此僚一般?!”
不知何人先把手中地长戢丢在了地上。接下来,二十余位城门守卒皆尽退往了两旁。“军司马,汝领一屯兵马,在此镇守,若是城门落到旁人之手,汝不必再来见我。兄长,磐为汝开路,此刻不入。更待何时?!”刘磐回首,勒马扬刀狂喝道。
这一声怒吼,那刘琦从惊慌失措中惊醒了过来,刘磐这一刻的杀伐决断倒也坚定了刘琦的心。回头看向身后之人,荆州大儒宋忠、大名士韩嵩、大名士黄承彦、左将军刘玄德、便是那久不闻世地庞德公,也皆在此列。
“诸位,随某家一块去见阿父!”刘琦一咬牙,拔出了腰间的长剑,振臂一呼,纵马狂奔。身后,一千五百名甲士全都疾奔而进。如暗色的潮水一般涌入了襄阳城中。而那名留守的军司马,已然在城门楼上命令手下的人将闲杂人等一律驱赶离城门百步之外,张弓引箭,续势待发。
而刘备的军队,已然换上了刘琦的军旗,源源不断地登上了南岸之后,蹄声隆隆地直往那襄阳而去,滚滚征尘翻卷蔽日,犹如沙暴一般……
“蔡都督。大事不好,大公子率军已经冲进了城,正向州牧府而来。”外边,匆匆跑进来一人。抹着额头的汗水,向那蔡瑁言道。呛啷一声,刘琮手中地茶盏不由得失手落在了榻上,两眼呆呆地望着那来人。
“你说什么?!”蔡瑁不由得脸色大变,按着腰间的佩剑,直勾勾地看着那冲进来禀报的军士,声音都变了调。
蒯越原本淡定从容的表情也不由得一变,站起了身来:“带来了多少人马?”
“大概有一两千人。小的还看到大儒宋忠、韩嵩等人。对了,还有那左将军玄德公也在其中。另外。那刘磐斩杀了城门尉,小的是乘着诸人不注意的时候,赶回来了,还请主人速速决断。”那人满脸焦色地向那蔡瑁喊道。此人本就是蔡瑁的家奴,如今情急之下,已然不唤官职。
听得此言,蔡瑁不由得身形一晃,险些栽倒在地上,那人大惊,赶紧上前扶住了蔡瑁。那蒯越不由得顿足道:“大事去矣!”转头一看,大小蔡氏皆面若白纸,那刘琮更是四肢皆颤,已然失神。
蒯越一咬牙:“德,事不宜迟,汝速速护送公子出府,逃出襄阳,直接去邓县大营,另外,张允掌管山都水师,与汝一向相得,再使人知会于他,两厢合兵,有了兵马在手,何人敢对你不利?对了,别忘记把那州牧印绶也带上。若是事不可为,到时,再投曹公……”
听得蒯越之言,自认必死的蔡瑁听得此言不由得大喜。“对,某家这便去先去大营,尔等快去更换装束,妹妹,快去把州牧的印绶取来。我们一齐换装出城。”
吩咐完之后,蔡瑁拔腿欲走,却见蒯越站在原地不动。“异度,汝随某一齐走。”
蒯越摇了摇头:“越若走,何人能阻得大公子一时半刻,越乃堂堂荆州别驾,与大公子虽有立嫡之争,却乃公事,料其定不会取吾之性命,德你不一样,所以,只能让越留下阻他们一时。”
蔡瑁看着蒯越,脸上写满了感动,一咬牙,深深长揖一礼:“异度之恩,瑁,来日必报。告辞!”
“恕越不远送。”蒯越亦回了一礼,望着那蔡瑁显得有些仓皇地背影,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理了理身上的官袍,整了整头上的冠带,往那州牧府正门而去。
蔡瑁那双眼睛犹如要杀人一般:“汝说州牧印绶不见了?”那蔡氏急得满面尽是焦容。“小妹莫非还诳兄长不成?这可如何是好。没了印绶怎么办?”
“那调兵符节可在?!”蔡瑁喝问道。蔡氏点了点头,赶紧打开了一个小盒子让蔡瑁看到里边的事物,蔡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眼睛在眶中一转,目光落在了已经需要人搀着才能步行的刘琮身上,不由得开言宽尉道:“无印绶,只要公子无事,迟早咱们还有翻盘的机会。走吧,再不走,怕是来不及了。”
有些呆愣愣的刘琮就这么让人架着,飞快地往那州牧府的一个侧门处跑去。
此时,那刘琦在诸人的拥护之下,已然到得州牧府前,“来人,将州牧府团团围住。”那刘磐完全已经把自己的身家性命豁了出去。刘琦不由得喝道:“且慢,贤弟,阿父他生死未定,我等如此做……”
刘磐不由得急道:“兄长,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若是从父还在,早该使人前来斥责我等,如今,既不见人相迎,却又大门紧闭,若不是蔡瑁小儿心怯,还有何道理?!”
听得此语,那受裹协而来地宋忠与韩嵩亦不由得面色一变,悄然对视了一眼。这个时候,一直眯着眼睛不开言的黄承彦道:“大公子,老夫以为,还是直接请见为好,刘将军稍安勿燥。”
黄承彦这一开口,其余人等大都随声附合,任那刘磐再焦燥,亦是于事无补,刘磐虽然鲁莽,可他也清楚得很,刘琦要想夺那州牧之位,还需要这些老家伙撑腰。只得悻悻然地收刀回鞘,歪开了脑袋,直喘粗气。夹在人群之中,不言不语装低调的陈祗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轻摇了摇头。刘磐也就是一个蛮夫,最多是位勇将,这样也好,至少刘琦病死后,他刘磐也不会不受重用。
听得黄承彦之语,刘琦连声称善,刘琦却实不敢擅自围府,或者应该说,若是照他的脾性,若是其父拒而不见,怕他最多也就是嚎哭几声,拍屁股回江夏,可是今天,他颇有种赶鸭子上架地感受。刘磐那一刀下去之后,出了人命之后,刘琦业已经知晓,今日,是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刘琦稳了稳心神,示意让手下的军士前去敲门。任凭他们如何捶擂,可是那州牧府的大门就是那么紧闭着,门里边也没有什么声音,仿佛整个州牧府里边没有一丝人气一般。
刘磐看得眼急,喝令军士赶快敲门,可是过去了小半柱香的功夫,门连条细缝也没打开。这个时候,不管是刘琦,还是那些同来的大儒名士,世家人士,皆不由得松了口气,这情形,必然是州牧府中有大变。
这个时候,刘琦也真急了:“来人,给某家把门砸开!”那些军士齐声应诺,已然掀起了摆在州牧府外的条石,就欲撞门之时,突然听到门内传来了一声沉声低喝:“大胆!何人在门外喧哗?!莫非视州牧府若无人之境不成?!”
这个时候,所有人的心都不由得提了起来,陈祗听到了这个声音,表情亦不由得微微一变,旋及,眼中尽是轻松的笑意,他知道,来者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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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茅坑里的州牧印绶
       刘琦见是蒯越,亦不敢太过怠慢,赶紧跳下了马来,上前施了一礼:“蒯别驾,我阿父安好否?”蒯越看着刘琦,不由得笑了起来:“公子已知太守的噩耗,何须再问?”
“我阿父,他真的……真的去了?”刘琦的脸上表情显得相当的奇怪,似乎像是悲伤,又像是喜悦。蒯越看到刘琦如此表情,不由得把目光望向刘琦的身后,刘备,此刻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一脸尽是伤感之色。
蒯越向着刘琦深施了一礼:“大公子,主公灵枢正停在府内,大公子请吧。”
刘琦踏前一步,突然又顿住,伸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侧脸望向蒯越。“蔡都督和我那好二弟呢?”提及二人之时,刘琦满眼尽是掩饰不住的恨意。蒯越不紧不慢地道:“方才听闻大公子带兵闯府之时,蔡都督与二公子生性大公子取其性命,故尔已然离开了州牧府,至于去向。非越所能知晓。”
听得此言,刘琦忍不住怒哼了一声,不过,望着那深洞洞的门口,不知怎的,他还是觉得心悸,边上的刘磐已然按捺不住,大手一挥,近百甲士大步冲进了州牧府中,这个时候,陈祗忍不住拿脚踢了踢边上的庞统,这家伙白了陈祗一眼,却让陈祗给瞪了回去,无奈之下,庞统跳下了马来,走到了刘琦身边。“大公子,应立即派人追赶。接回二公子与蔡夫人,无论如何,他们终是公子地亲人。”
刘琦恍然。连连点头:“正是此理,来人,立即给本公子去追!”
听到了这话,不仅仅是陈祗,绝大多数人都不由得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这位大公子,还真是扶不起,庞统只得凑上前在刘琦的耳边低语了一番。刘琦这才恍然。回头厉喝:“王都尉、刘都尉,尔等各领两百精骑,沿路直往邓县和山都,务必要拦截一切可疑之人靠近邓县大营与山都水师,刘磐何在?!”
“末将在!”刚刚窜进了州牧府的刘磐赶紧跑了出来。“汝拿我手谕,传告于邓县大营与山都水师,蔡瑁与刘琮暗害州牧,如今事泄败逃,若有敢尾随者,诛之!”
“诺!”刘磐不由得肃容抱拳应诺。跳上了马,勒着座骑转头,一面高喝:“孩儿们,跟某家来!”
“诺!”那些随着刘磐从长沙赶来地甲士,纷纷上刀,一时之间,州牧府前人喝马嘶声不绝于耳,半盏茶之后,除了还留在原地的数百甲士之外,总算是变得清静了起来。
蒯越不由得瞳孔一缩。抬眼望向跟前的庞统,庞统向蒯越长施了一礼,淡淡地笑着退了开去。蒯越虽然表情仍旧不动声色,不过。他已经知晓,这一手之后,蔡瑁已然没有了翻盘的机会。只不知,蔡瑁若是聪明一些,半途折往北而去,或许,乘那荆州未定之际,使曹公统大军而来。或许还能……
想到了这。蒯越的目光扫过了刘备刘玄德,刘备向蒯越微微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他谨记陈祗等人的吩咐,此时,谨言慎行为要,不能让刘琦与诸位荆州官吏感觉受到了自己的威协,刘备亦不由得微微侧头,望向身边,却看到那陈祗仍旧是一副惫怠的样子,眯着眼睛,唇角处露着若有若无地笑容,智珠在握,或许,就是说陈奉孝这样才智高绝的国士吧,刘备不由得有些欣喜地想道。
“大公子,府内已然不见蔡都督与夫人,另外二公子与二公子的夫人亦不见影踪。”一位甲士跪在堂中向已然据主案而坐的刘琦禀报道。而那蒯越,神色自若地站在了一侧,听得此言,没有任何表示。
两目通红,已然在那刘表的灵枢前哭祭过的刘琦此刻表情阴沉,转眼望向那蒯越,斟酌了一番之后,刘琦这才温言道:“蒯别驾,先父故去之时,可有何遗言?”
蒯越摇了摇头:“非是越不告诉大公子,而是越确实不知,当时,只有蔡都督与二公子及夫人在州牧身边,越听得消息之后,赶来之时,州牧已然……”
“那州牧印绶安在?”刘琦迫不及待地又接着追问道。蒯越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之间,表面上仍旧不动声色:“自主公久病以来,一直由夫人所掌,其下落,越实不知矣。”
“什么?”刘琦不由得身子一歪,又坐到了矮榻之上,脸上浮起了失措的神色,没了州牧印绶,虽然自己是大公子,但名正而言不顺,若是那蔡瑁取了印绶,携其弟,那么,自己的位置又岂能做得稳当。
在场诸人眼见刘琦已然乱了方寸,皆不由得在心中黯然一叹,刘琦,确实是虎父犬子,荆州在这样人的手里边,如何安
“大公子,有刘裨将追之,罪魁必然授首,荆州军卒累受州牧之恩,定然不会做出乱举,倒是现如今州牧已去,荆州不可一日无主,我等原拥戴大公子为荆州之主。”宋忠清了清嗓子,站了出来向那刘琦言道。
昨天,他可是受了一番惊吓,心里边本是揣揣不安,而现如今,既然蔡瑁已逃,且不论其他,刘琦定然不会让他活着。而现在,自己第一个站出来,自然是要博得刘琦的好感。
就在这当口外边又闯将进来一人,一位领军搜索州牧府地都尉,不过,他的表情显得有些奇怪,身边,还跟前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侍者。
“禀报大公子,此人说他知晓州牧印绶的所在。”都尉步入了堂中之后,先向刘琦抱拳一礼,然后指着那名侍者言道。听得此言,在场的诸人皆不由得动容起来。刘琦看到此人,不由得面露喜色:“刘全!你真知晓那州牧印绶所在?!”刘全乃是他们刘家的老仆,跟随其父之时,自己都还未生出来,虽然算不上心腹,但在府中,也算得上是个中层干部。
“启禀大公子,老奴确实知道,只是,这位都尉大人不愿意相信老奴所言。”刘全颤微微地跪伏于地,向那刘琦言道。
刘琦不由得一愣,望向那名都尉。“汝为何不信,刘全久随我先父,他若言之,应是真无疑。”
那都尉吭哧老半天才言道:“大公子,非是末将不愿意相信,而是这位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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