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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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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外修挖玄武池,用以训练水师,修整武器甲具,作好南征之准备,待到秋时,再议进军荆州之事。唔!子孝。”
“末将在!”曹仁越众而出,望向那居于主案之上的从兄。“汝为宛城太守,即刻起程,某再调两万兵马予汝,切记,不可轻易出战,守住宛城,待某家兵马亲到之时,便是大功一件。”
“主公放心,末将定能将那宛城守得固若金汤。”曹仁领命而去。待诸人散去之后,曹操让几位心腹谋士随其进入了内庭。
曹操坐在矮榻上,斜倚着榻栏,眯着眼睛言道:“诸位,若是那刘琦擒住蔡德,会不会……”目光扫下在场之人,最后落在了一向看重的荀攸荀公达身上。
荀攸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地道:“肯定不会,无论如何,蔡氏乃荆州望族,加之其妹乃是刘荆州继室,其二弟既然药害其父,若是寻到,必然会明堂问罪,堂堂正正的行事,于其名声无损,也能息诸人之念,若是其暗中擒下,擅自杀绝,必会走漏风声,到时,怕是他这个州牧之位定然不会稳当,所以,刘琦无论如何,也定然不会做此无智之事。”
“这倒真是奇了,以主公与蔡德的交情,按理说,若是无法掌握邓县和山都的大军,应该会想到前来投效主公才是。怎么就这么莫明其妙的没了影踪,莫非,乃是刘琦搜索太严,蔡德潜藏起来了?”边上,程昱抚着长须言道。
“晔亦是此念,料想必是刘琦追捕甚严,加之蔡德非一人,更有其妹其女,还有那刘琮,人多眼杂之下,担心走漏消息,所以,暂时潜藏,也是有道理地”那刘晔也开言附合道。曹操眯着眼睛,听着手下的心腹谋士们分析着蔡瑁等人的去向,心里边也在不停地盘算,他最希望的,便是那蔡德能把那刘琮携到邺城来,有了这位刘景升的二公子,再加上一位荆州蔡氏的族长,自已对付荆州,绝对要比硬碰硬要轻松得多。
那刘琦一向与蔡瑁若如仇寇,对自己也好不到哪儿,比如上次自己北征袁绍之时,便是此子极力主张荆州出兵,以袭许都,典型的反曹派。加之旁边还有个刘备在怂恿,这事,确实让曹操头大,可是眼下,正是废三公,建立丞相制度的最佳时机,若是迈上了丞相,那么,距离自己的目标又更近了一步,所以,曹操不得不生生地压下统兵直奔荆州的心思。
这个时候,曹操看到那贾诩眯着眼睛,一语不发,不由得好奇,清了清嗓子向那贾诩道:“文和一言不发,莫非另有算计不成?”
“主公,诩在想,若是真有人动了手脚,将蔡德一行人毁尸灭迹,何人可得利而已。呵呵,或许是诩想得太多了。”贾诩此言一出,诸人皆尽一愣。
而曹操听闻此语,不由得立起了身子,贾诩是谁,曹操很清楚,虽然贾诩入了自己麾下之后,极少言语,但是每言必中,若真如此,谁获利最大?这下,却实让一帮才高八斗之士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就连贾诩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就这么莫明其妙地消失,别说是我等,想必那刘琦也是困惑之极,只是,这第三方会是谁呢?”荀公达站起了身来,皱眉苦思……
小半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可还是毫无头绪,曹操陡然笑了起来:“文和之忧,虽然有些道理,然,得利者,既非某家,亦非刘琦,如此,何需再思量。”
听得此言,诸人皆不由得哑然失笑,也对,反正蔡瑁死活,他们实际上并不关心,关心的是谁能从中得利,既然各方皆无利可图,再想下去,有能有什么用处?“主公之言甚善,我等皆不如也。”程昱站起了身来,向曹操施礼笑道。
“呵呵,行了行了,诸位,还是好好地议一议,怎么让天子和朝中诸臣同意某家的奏表才是。”曹操抚须笑了笑之后,把话题引向当前最为迫切的问题:废三公,立丞相制度。
“刘琦为荆州牧,拜刘备为荆州大都督,文聘为楼船将军兼江夏太守,甘宁为柴桑长兼楼船校尉,刘磐为江陵太守……”一位官吏,正在读着手中那份从荆州传来的情报。主位之上,正是面沉如水的孙权。
待那份情报念毕之后,孙权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想不到啊,刘景升竟然就这么去了。”
“主公,荆州逢此大变,我江东应乘势而攻取江夏。”老将程普步了出来,向孙权进言道。“正是此理,江夏乃荆州东进之咽喉,我江东若能据之,则江东稳若泰山。”另一位老将黄盖也站了出来,大声喝道。
而这个时候,张昭却扬声道:“此事绝不可为,主公,此时我江东正该是养精蓄锐之时,切不可轻举妄动,刘表虽亡,然荆州未乱,加之我江东与荆州订有盟约,若因刘表之死而擅动刀兵,以无义之师,而伐哀兵,焉有胜理?!”
一时之间,大厅之上,乱作一乱,武将大多喊打喊杀,文臣却多数站在张昭这边,孙权不由得头大,心中虽怒,却也没有办法,文臣多为江东士家大族子弟,而武将多为旧随孙氏的忠贞之士,武将为的是杀敌立功,文臣想的却是自己的族人安危,还有那战事一起,各家就得拿钱出来。
“诸君!主公榻前,不得无礼!”这个时候,朱然站了出来,大声喝斥道,一时之间,厅中哑无声息,只有双方仍像斗鸡一般鼓着眼睛,那架势,似乎还想出厅去搞上一场全武行才罢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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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取柴桑,正当时
       “主公,如今正是春耕之时,而大量军士皆被调往毗陵一带,试种神稻,开发晒盐另外,因为发现了至夷州的水道,大量的水军精锐被抽调往侯官一带,若是要进取江夏,只怕……”鲁肃站了出来,向孙权进言道。
此语一出,诸人的争论也只能嘎然而止,这才省起,大量的军队如今正在试种新水稻,晒盐,还有就是正在筹备登陆夷州的大事,手中能抽调的兵力,最多不会超过两万,而江夏,现如今却有近四万荆州军卒,就算是训练不精,怎么的,也是四万个活生生的人,还有城防所护,二万人,确实根本就没办法攻取江夏,以往征荆州,至少也得出动四五万军士,拿两万人去,对阵四万哀兵,等于是拿江东士卒去送死。
孙权听得鲁肃之言,也不由得摆了摆头,苦笑道:“是某家思虑不周,此时,确非利战之时机,也罢,此事,就暂且搁置,待春耕之后,再作商议。”孙氏一族,窥视荆州已久,其父更是因为攻伐荆州而亡故。孙权的眼里边,荆州也是一块让他馋得口水直滴的肥肉。
不过,眼见诸人皆反对,孙权也不敢太过独断,只得心中悻悻然地说出了方才这番言语。便是此时,却又听到了一人之声:“主公,臣以为,虽不可全取江夏,但我江东也应袭取柴桑,柴桑在我等之手,则进可攻伐荆州,守则能锁住大江,便是荆州若要与我江东为敌,有此前哨,亦难以威胁我江东腹地。”
孙权抬眼一看,出言之人。却是那孙静之子,孙权的堂兄。丹阳太守孙瑜。眼见不能大举兴兵,孙瑜等诸位武臣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只取一地。听得此言。孙权心中微微一动,正欲开言,那张昭戟指扬眉喝道:“如今我江东正是用人之时,尔等不思报效君主,却枉动刀兵,乃江东之祸乱也。”
张昭如此作派,孙权不由得眉头微皱,不过,却也没办法。张子布的脾性,江东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听得此言,程普不由得又站了出来:“子布此言差矣,柴桑之地。乃我江东久窥之地,原本已为我江东治下,民望归附,如今,荆州新占未久,何不出兵取之?那甘宁等等人,某家连听都未曾听未过,如此无名之辈以守柴桑,分明就是小看我江东诸杰。若不取之,待那刘琦回过神来,再换将以治柴桑,到时便晚矣。”
程普可是江夏太守,可惜,如此江夏全境,尽在荆州之手,让他如此不郁闷。而今遇上了荆州大变。加之刘琦不识人,竟然任用一个无名小卒为柴桑长。此时不去取了柴桑,还待何时?好歹也是江夏郡的地盘,取得此地,江东也把手探向了荆州,进可攻,退可守。
张昭还待再言,那孙权却已然起身,大步向前握住了孙瑜与程普的手,满面感动地道:“出兵讨伐柴桑之事,权,就托付予二位了,若我江东能得柴桑,日后便能徐图江夏,此为大功也,张长史之言,乃有所虑,尔等不必多心。”
“多谢主公信重,我等当戳力以报主公。”程普与孙瑜不由得面露喜色,向孙权拜下。张昭脸色铁青,冷哼一声:“不听昭之言,必起祸端,罢罢罢,到时尔等方知。”说罢,张昭提起前襟拂袖而去,诸位大臣意欲阻拦,却阻拦不得。..
孙权望着张昭的背影,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由子布去吧,到时,权再登门相请便是。”听得此语,诸人也不由得一阵郁闷,这位张子布,脾气真是吊到了家了。
“义封,如今可打探清楚。尚香与那陈奉孝在何处?”诸人散去之后,孙权斜倚在榻上,向旁边的朱然问道。“听人言,襄阳大变之时,曾见到过陈奉孝,料想,小姐也应随在其身边。”朱然答道。
孙权微微颔首,旋及轻叹了一声:“不知奉孝现如今为何人所用?”朱然摇了摇头:“据我们地细作传来的消息,虽然奉孝与刘备和刘琦都走得很久,但似乎并有投效于其中任何一人。”
“荆州之变,我江东却无可用之兵,只能取柴桑一地。”孙权不由得愤愤地拍了拍大腿。“主公勿忧,如今我江东可谓是情势一片大好,只需三五载,江东之富庶,必然为中国之冠,只要能取得柴桑,到时,以柴桑为据点,再兴兵夺取荆州,得据荆、扬之地,西联巴蜀,北拒曹操,天下近半已入主公之手矣。”朱然不得不进言劝慰道。
“晒盐?还有一年能种植两季地神稻?”曹操不由得有些目瞪口呆,便是那些曹操手下的文武,也皆尽发愣。江东的动作,虽然曹操不敢说完全能掌握,至少也时时能知晓一二,而且,晒盐和种植神稻地动作搞得那么大,曹操手下的探子要是不知,那还真变成一群又聋又哑的蠢材了。
“消息确定吗?”曹操看了两遍之后,又向刘晔问道。刘晔点了点头:“我们在江东的探子,所汇报上来的,皆是大同小异,另外,那孙权,已然寻得夷州,如今正在大肆建造海船,意欲远渡重洋。”
“怎么回事,江东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福气,若是真照情报上所述,不出数载,江东之富,必为天下之首。”荀攸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对于他们而言,这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在场诸人皆不由得议论纷纷。
这个时候,刘晔继续道:“据言,晒盐之法,神稻稻种,还有那夷州海路之图,这些,皆是一人之功。”这句话一出口,犹如往滚热的油锅里浇上了一瓢冷水,轰然一声之后,又冷寂得怕人。
饶是曹操这位心智坚定非凡人可比的盖世枭雄,亦不由得身形微晃,扶案而起,向那刘晔喝道:“何人?!”
“汝南许劭的侄孙,江阳陈祗陈奉孝。”刘晔缓缓地道出了此人的身份,此语一出,原本寂静地殿内不由得传出了几声低呼。曹操鹰目一扫,不由得微微一愣,发声者,正是自己的儿子们,曹丕、曹植,还有曹彰。而且他们的表情都显得相当的诡异,既像是惊喜,又似在懊恼悔恨。
曹操不由得心中大奇,但是表面仍旧不动声色,缓缓言道:“丕儿,尔等如此神态,莫非知晓此人不成?”
“回父亲,孩儿确实知晓此人,而且,还曾与其结交过。”曹丕出列之后,面带惭色地向曹操言道:“此人于去年,曾到邺城游历,孩儿便因此而结识了此人,与其相处过,其人性度恢廓,雅量致高,文武筹略,皆为上上之选。”听得曹丕此语,曹操不由得微一扬眉,目光又落到了曹植的身上,曹植亦越众而出:“父亲,兄长之言,与孩儿所思无二,其人之材,孩儿自愧莫如,当日,孩儿与其交厚,曾说动了奉孝,引荐其来见父亲,只是……隔日孩儿再去寻他之时,已然渺无踪迹。孩儿细细探问,方知其已然离开了邺城,往荆州而去。”
听闻曹植此语,曹操这才真正动容。数子之中,除了曹冲之外,便数曹植地长华为翘楚,然曹植有个不好的缺点,那就是有点持才傲物。能入其眼者,寥寥数人尔,加之平日里与其兄曹丕不和睦,两人几乎就没有说到一起的时候,而今天,却一致地认为那个陈奉孝是大材,这如何不让曹操心中打鼓。
直到此时,曹操猛然一惊,向那曹植喝道:“莫非就是那日前来我府中的少年奉孝不成?”
“父亲,正是此人。”曹植只得硬着头皮道。曹操听得此言,不由得又坐回了矮榻之上,心里边怎么也没有想到,当时自己正心情烦闷,为那郭嘉之事而感怀之时,那曹植却又举荐一个奉孝前来,听闻此人亦是字奉孝,心里边当时乱作一团,愤而逐人,没有想到,竟然是此等才俊。
曹操一口气憋在心里边,没办法,此事,让曹操如何不怒,若是此人投效于已,怎么的,那神稻与晒盐之技,便是许其爵位,赏其万金也是值的,而自己却就这么把人给撵走了。
曹植揣揣不安地看着曹操脸上的神色变幻,心里边直嘀咕父亲会不会因此而迁怒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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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出师未捷……
       半晌,曹操方自叹息了一声:“罢罢罢,乃是某家识人不明之过也。那日,某家正心伤那奉孝英年早丧,却不想……”
“主公心伤,乃人之常情也,令我等感铭五腑,还望主公节哀。”一位大臣赶紧开言劝道。诸人也纷纷出言相劝,曹操这才抹去了一脸悲色,呵呵一笑:“此人虽有异材,然吾外有程仲德、荀公达、贾文和为谋主,内有荀文若、崔季,区区一士,何足道哉。”
诸人马屁如潮涌不绝,良久,曹操这才正色向刘晔道:“子扬,还需劳你多费心力,让尔等多加打探,务必要把那晒盐之法,还有神稻之种取来。”刘晔领命而去。
“消息可曾确定?”甘宁站在船头,负手眺目远望,边上,甘厉言道:“消息可以确定。那程普为都督,孙瑜为先锋,领水军两万,楼船巨舰五艘,其他战船百余,正向洪泽大湖而来,其前锋孙瑜所部距宫亭已经不足三日之程。”
“某家没听错吧?!两万人,就两万水师,便欲来取我柴桑?嘿嘿嘿,孙仲谋啊孙仲谋,汝当真太小看某家了。”甘宁不由得气极而笑。身后边的诸将也不由得一脸愤然,仿佛觉得那孙权简直就是在污辱他们,嗯,典型的战争狂人样版。
“甘都尉。”甘宁眯起了眼睛低喝道。甘厉挺立了身子抱拳听命:“末将在!”
“那前锋与中军,相距多远?”甘宁眯起了眼睛,向甘厉询问道。“不过半日路程。”
“半日?唔……也罢,暂时放他们一回,赵司马。”甘宁仔细一盘算,回头喝了一声。一位壮实汉子应声而出。“尔等立即回水师营寨,让孩儿们好好地用上一顿酒肉。告诉他们,大买卖来了,嘿嘿嘿。”甘宁抬眼望着天空的运气变化。春天,正是东南风大兴之时,而观云气,这两日绝无连绵之雨,甘宁呵呵一笑。天助我甘宁就成功名尔。想打老子,好嘛。那老子提前把你揍趴下!看你丫的还能耐不?这就是甘宁的人生信条。
“另外,明日一早,务必调集所有大小车船集中,所有小车船前后加装那种新制的三角撞钉,多带硫黄硝石之物,对了。还有那种瓷瓶火油也给老子带上。明日午时带着干粮出发,明日晚间,咱们去跟泊岸的江东水师好好聊聊,呵呵,好嘛,小看老子,不让你们江东小儿闻我甘兴霸之名而止夜啼,老子甘字就倒着写。”
“诺!有甘校尉在,哪有那些江东水师嚣张之日。哈哈哈……”诸将齐齐轰然应诺之后,一个二个挤眉弄眼地笑着一团,浑然不把那江东水师劲卒放在眼中,甘宁看着这些人,亦不由得眉飞色舞,终于到了自己大大露脸的时候了。
两日后,深夜子时,甘宁所部一万水军悄然地赶到了距离泊岸休息地江东水师五里远的一处小岛之侧。甘宁则登上了小岛。极目眺望,只能看到约约绰绰的火红。那应该是岩边驻地地哨兵燃起的篝火,这个时候,一般快船悄然无息地从那边向着这边驶来,到了小岛之侧后,船上之人发出了犹如鸟雀一般的鸣叫,甘宁身边的甘厉亦然发出了同样的声音,变化了两回音调之后,船上已然跳下了人,飞快地往岛上地高地赶来。
“如何?”甘厉踏前数步,向来人喝问道。“都尉,咱们已经散了一百多条大鱼,不过,江东水师警惕性挺高的,所以,咱们不敢离得太近,怕是要晚上小半个时辰,他们才能完全到位。”
甘宁听闻此言,不由得淡淡一笑:“无妨,晚些好。看样子,明日一早,湖面会有大雾,某家正思量着,是不是把进攻地时间往后调一调,既如此,那就把进攻时间推后半个时辰,卯时末挂帆而进,辰时初,便是我军发动火攻之时。”
“某将这就再回去传讯。”那来人向甘宁道,甘宁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他去通知。甘宁回过了头来,看着泊在夜晚的湖泊中的船舶,共乘有五条八车车船,十五条四车车船,四十多条两车车船,剩下的,便是那种专门用来放火的和侦察用的一车车船,因为船小,多采用薄板而制,其速度是现如今地船舰之首,只需十人,便可如飞而进。别说是楼船巨舰,便是普通的艨艟快船,若是遇上,亦是十有八九避之不及。
这些,便是甘宁在县训练了多年的精锐之师,可谓是使如臂指,别说是来上两万水师,便是再多一倍,甘宁也不惧。毕竟干了那么多年的水贼,水船对于甘宁而言,犹如吃餐饭一般寻常。
卯时,湖面上已然泛起了一层清雾,将那水面笼罩得犹如仙境琼台,那些值夜的哨兵,也多倚着手中的兵刃,倚着船舷打起了瞌睡,凌晨之时,反而是守备最为松懈的时候,便是那些巡守的艨艟快船,也都泊岸而歇。
微风轻卷起的浪花之声,还有那层清雾,便是荆州水师最好地掩护,四十余艘准备放火的小车船,已然潜进了距离那些江东巨舰不足两百步的距离,为了偷袭,特地将那高高树起的桅杆也全都锯断,船身大多被那清雾所掩,而荆州的水师主力,此时也已掩至两里处,散成扇形。
“什么声音?”一名在楼船巨舰上值守的哨兵突然听得哗哗水响,不由得一愣,抬眼望去,却尽是雾气,约约绰绰看到几条黑影向着巨舰奔来。那哨兵不由得一呆,待看清那不过是式样古怪的舰船,浪花之声,正是那船两旁的古怪圆盘所发出地,而那舰船地速度,迅捷得犹如在水中游动的鱼儿。这时,哨兵才反应过来。
当当当当,不多时,所有地江东楼船巨舰都不由得敲响了那警钟声,那些熟睡的士卒有的还在骂骂咧咧地打了个滚又睡了过去。
“怎么回事?!”程普猛然从榻床上坐了起来喝问道,这个时候,舱门已然大开,一位军司马满脸汗水的正欲开言,此时巨舰猛然一颤,程普防备不及,直接摔倒在甲板之上,还未被扶起,又是一阵巨颤,这个时候,江东士卒的喝呼之声响彻云宵,程普不由得心中一紧。
“立即整军备战。”程普挥开了扶着自己的军司马,抄起了自己的环首刀,大声喝道,连那甲胄都来不及披上,便匆匆出了舱门,走向船台。待到得船台之上,程普不由得面色发白,自己所乘的这艘座舰一侧已然燃起了大火,此时,已然刮起了风来,水雾将散未散之际,四处皆有火光闪现,尽是江东水军的嘶喊之声。而里许外,水面上,密密麻麻的古怪战船,正杀气腾腾地向着这边而来,程普不由得两眼发直,他根本就没有看到哪艘船上张有帆,也没有见到哪艘船上驱桨,而那些古怪的战舰的速度,却又超出了程普对于战舰的认知,程普擦了擦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快的船,快命人救火,准备弩炮,拍干,再使人通知岸上的孙将军来救。”
甘宁立于八车大车船的船首,看着那四下火起的江东水师战舰,也不知道是过于惊慌失措还是因为那船舵又让甘宁的手下给绑死了的缘因,两艘江东的楼船巨舰陡然撞在了一起,其中一艘的舰首更是狠狠地在另一艘楼船巨舰的船身上破开一个大洞来。不知道有多少江东士卒从那巨舰上掉了下来。
而这个时候,孙瑜急得眼角欲裂,不停地在岸边下令让士卒登上小船,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艘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荆州水师从那些小船前方百步左右掠过,数百支火箭飞射过来,接着又是一艘,挫手不及之下,顿时死伤数十名士卒,而那小船上的船帆已然燃起了大火,还未等他们扑灭,又是一艘样式古怪的荆州战舰掠过,数百支火箭又飞射而来,生生将孙瑜及上岸休息的万余江东士卒阻隔在岸边寸步不能得进。
便是有江东的艨艟快船拚命追赶,可怎么也追不上这些怪船,被他们带着四下绕着圈子,而且,直线之时,火箭犹如雨下,又白白折送了性命和战船,孙瑜气得差点吐血,见过流氓的,可也没见过这么流氓的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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