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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开棺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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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命理以及奇门遁甲两术,才最终找到了水牛坝村……

到水牛坝村之前,霍克等人也已经熟知了川西人的生活方式,甚至还学会了一两句当地话,虽然绕口,但也能听懂。到进入水牛坝村之前,廖延奇却提议,让他们打扮和当地人差不多,因为一路上远行,借考察铁路的名义,已经引得了大多数人的关注,在离镇魂棺越近的时候就越不能掉以轻心。霍克等人接受了廖延奇的建议,但并没有想到,在那样做了之后,达到的效果却是适得其反,洋人穿上中国人的服装,戴上假辫子,更显得像是“妖孽”,更加引人关注。关键的问题还在于,他的女儿莎莉根本不肯换上中国孩子的衣服,认为那些衣服就像马戏团小丑一样……

“等等,有两个问题。”胡顺唐抬手制止狄施阗说下去。

狄施阗目视自己的前方,反问:“胡先生,你的问题是什么?”

“第一,廖延奇为什么要那样好心带RK·霍克去找镇魂棺?仅仅是助人为乐?我不相信。第二,在第一个问题的前提下,廖延奇自身也不知道镇魂棺的位置,只是有部分资料,走遍了大半个四川,这很滑稽?好像他的初衷并不是为了帮助RK·霍克。”胡顺唐问道,紧盯着狄施阗的面部,詹天涯说过,人脸上有很多表情,每一种表情都能出卖人的内心。

狄施阗这时又会带着什么表情回答他的问题呢?

第十三章 挂在衣架上的人

省医院,重症监护室外。

刘振明和胡淼站在监护室外,隔着那扇巨大的玻璃,看着在里面躺着的周蓉。

刘振明第一眼看到周蓉的时候,的确吓坏了,这是他当警察多年以来,第一次见到除了死尸之外的活人变成这副模样,周蓉身上传出来的那股怪味,就如腐烂的尸体一般,但生命维持系统却显示周蓉的心跳很正常,只是心跳的频率稍微比正常人快一点。

“你妈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医生有没有什么准确的说法?”刘振明皱着眉头,看到这副样子的时候,不自觉地就想起了曾经在广福镇上发生的那一系列怪事,虽然大部分都是人为,但有些事情根本无法解释。

胡淼摇头:“医生什么都没有说,至少在我来了之后都没有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说有可能是一种还没有查明的病毒所导致的,但这副样子算是病毒吗?还有,我不明白妈妈到底是怎么怀孕的,我妈早就没有办法生育,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在这种前提下还能怀孕……”

刘振明隔着玻璃看了许久,都没有说话,这段时间内又数次拨打电话给胡顺唐,依然是关机状态,又拨给詹天涯,同样依然是保持关机状态,这两个人同时关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胡淼打了一个哈欠,刘振明提议她去休息室躺一会儿,自己则去询问一下医生到底是怎么回事。胡淼点点头,本不想回休息室,但自己的后爹陈志已经送那些亲戚离开,休息室内现在空无一人,正好可以让自己安静的休息一会儿,折腾了一夜,实在是累了。

胡淼在休息室内躺下后,刘振明帮她把被子盖好,叮嘱她安心睡一会儿,自己去询问下医生,也许医生会看在他是警察的份上,告诉他一些没有说给家属听的“实情”。

刘振明刚开门准备离开,就被胡淼叫住:“振明哥,你说顺唐会不会出事?”

刘振明挤出一个笑容道:“你放心,他是贵人,上次的事那么危险都化险为夷了,更不要提这次了,你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了。”

“我很担心他……”

“我知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相信他。”

胡淼点点头,将被子拉到下巴的位置,看着刘振明关上门离开。

拉上窗帘的休息室,此时暗了下来,隐约能听见隔壁监护室中仪器传来的轻微的“滴滴”声。胡淼几次合上眼要睡着,都被那其实并不吵人的“滴滴”声所惊醒,总觉得那声音在自己脑子中徘徊,抽打着她的神经。

就在胡淼实在撑不住沉沉睡去之后,朦胧中感觉有人推门而入,她下意识半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穿着白衣的护士站在休息室门口,就那样站在那,一动不动,面朝胡淼所躺的那张床,双手提着自己护士外套的下围,那模样就像是中世纪欧洲的女性提着自己的长裙准备奔跑一样……

谁呀?胡淼迷迷糊糊地仰起头,正要开口问,却发现门口哪有什么护士,只是门口左侧那个存放棉被的立柜门缓缓打开,露出左侧的穿衣镜,穿衣镜左侧一排衣架上挂着一件护士的白褂,两个衣袖下垂,放在口袋之中。

原来是衣服,我还以为是人呢。胡淼又重新躺下,但在躺下的瞬间,觉得在那镜子中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立刻又抬起头来,略微清醒了一些,目光下意识地看到了那面镜子,却发现镜子中照出来的房间样子和自己所在的地方完全不一样——是一间被废弃的房间,墙面上墙灰已经干裂,一层层地挂在那,好像是用双手剥落下来的一样,还能清楚地看见墙面上有人五指划下的痕迹,痕迹中带着暗红色,应该是指甲缝中渗出后干涸的鲜血。

镜中房间内却不暗淡,有光,昏黄色的光,像是夕阳的光线从窗口照耀进来一般。

不是医院!更像是监狱!不,是类似那种关押精神病人的特殊房间!

胡淼一下撑了起来,使劲甩了甩自己的头,彻底清醒过来,定睛再一看,确定不是什么幻觉。

有问题!肯定有问题!胡淼在内心中不断对自己说,联想到昨晚在电梯中的遭遇……

胡淼正要翻身起床,立柜的那扇门突然“啪嗒”一下关了回去,像似有人用力将门砸回立柜门架上。胡淼的整个身子僵硬住了,所有的动作停止,直视着那扇被砸回去的立柜门,随后立柜门又缓缓弹回来,立柜中的那面碎裂的镜子往下掉着碎玻璃渣和玻璃片,落在地上却发出的是“沙沙沙”的声音。

等整个立柜门重新弹回刚才的位置后,本来挂在衣架上的那白色大褂也飘动了起来,像是有了生命。

“医生!”胡淼禁不住大声喊着,但自己的声音却只是在房间内回荡,立刻又弹了回来,压根儿就传不出去,透过休息室上面的小窗口还能看见两个护士有说有笑的从那经过,根本没有听到胡淼的叫声。

胡淼从床上爬起来,就准备向外面跑,套上鞋子往前面一迈脚,直接摔倒在地,一回头才发现自己鞋子的鞋带不知道为何被人绑在了一起。

恶作剧?这就像是小时候上学时所做的恶作剧,上课时候将同学放在椅子下方的鞋子鞋带解开,又重新绑在一起,等他一起身,整个人直接面朝前重重地摔下去。

此时胡淼也顾不得穿鞋子,光着脚就跑向房间门口,想打开房门跑出去,但房间门却被锁得死死的,无论她怎么扭动门把都没有办法打开。

“来人!来人!医生!护士!”胡淼用力拍着门,此时一个护士站在门外,踮起脚透过上方的小窗口往里面看,左右看了下,然后走了,完全没有发现近在咫尺挥舞着双手的胡淼!

怎么回事?她为什么看不到我?胡淼愣住了,此时又听到“沙沙”的声音,她慢慢回头看向声音传来的立柜门,同时瞪大了眼睛,向后退了好几步,直接栽倒在了旁边的沙发中。

立柜衣架上挂着的那件白大褂的衣袖从口袋中扯了出来,衣袖口中露出了一双爆皮的手,双手被一根麻绳绑在一起,掌心合十,轻轻地摩擦着,而那“沙沙”声则是来自摩擦的手掌。

可是那白大褂中并没有人!只有一双手,不,不仅仅是一双手,还有……

胡淼的目光顺着白大褂看下去,看着下方竟还垂着一双脚,一双小孩子的双脚,无力地垂在那,左右摇晃,看表面就像是一个塑料玩具娃娃,轻飘飘,微风一刮就左右摇摆。

胡淼整个身体僵在了沙发里,即便如此自己还是拼命地试图冷静下来,告诫自己就算这些都是真的,也是有人在操控,一定是有人在操控。

可越是这样想,心中就越害怕,毕竟亲身面临这些事的是自己,身在这件事中的也是自己。

“姐姐!我好怕呀!呜……”一个小女孩儿的声音突然在房间内响起。

胡淼浑身一震,目光从那件白大褂上移开,环视整个房间内,四下都没有看见人影。

“姐姐!救救我!我好怕!”

这次胡淼听清楚了,那声音是从刚才自己所睡的床下传来的。

胡淼坐在沙发上,却不敢俯身去看,只得慢慢从沙发上往下滑,滑到一定程度时,终于看清楚在床下真的有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儿,但诡异的是,小女孩儿面如死灰,呈大字型躺在那,嘴唇被人用线缝好,双眼的眼皮却被人撩开,缝在上下的脸皮处,瞪大的双眼中能够清楚地看到眼睑中的血红,白色的眼珠却在上下移动。

胡淼忽地一下又坐正,吞了口唾沫。床下怎么会有个小女孩儿?等等,在电梯内也说有个小女孩儿,会不会?会不会是……鬼?胡淼听胡顺唐说过关于鬼是人死后转换成为的另外一种形态,如果真的是那样,这个小女孩儿怎么会是那副样子,双眼和双唇,对了,这不是和那两个保安的死状相同吗?

胡淼刚才没有留心躺在那的小女孩儿的骨头是不是全数被扭断,此时再低头准备去看床下的时候,却发现小女孩儿的脑袋已经从床下探了出来,瞪大了血红的双眼,发出“咕咕”的声音。

此时,原以为自己已经保持镇定的胡淼,一下就跳上了沙发,哭喊着“救命”,可完全没有人回应她。

站在沙发上的胡淼都恨不得跳上头顶的那盏吊灯,双眼死死闭住,尖叫着,叫了一阵后,听见没有声音,这才睁开眼慢慢低头往下看——小女孩儿半个身子从床下出来,整个身体好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如蛇一样向前慢慢蠕动,四肢拖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拖拽声。

胡淼目光落在那小女孩儿背上的时候,突然间小女孩儿的身体加快了蠕动的速度,瞬间便来到了沙发边上,脑袋也已经搭在了沙发的坐垫边缘,仰头瞪大眼睛盯着胡淼,眼珠子还在眼眶中抖动着。

“不要过来……我求求你了……不要过来……求求你了……”胡淼向沙发靠背上一踩,沙发失去平衡,向后仰去,同时胡淼也整个人向后一栽,头撞在后方的墙壁上,顿时觉得一阵眩晕,等她睁开眼时,却发现那个小女孩儿已经趴在了她的腰身处,整个身子还在慢慢向她胸口位置蠕动。

第十四章 九重血浴

“咚”

电梯到达的声音让站在电梯口等待的刘振明不由得抬起头来看着上方的数字。

数字停留在下面一层楼,但开门时发出的那声“咚”就好像电梯已经到达了自己所在的楼层一样。

刘振明还在回忆着刚才医生告诉自己的那一番话,从病理上来说周蓉的病症非常罕见,体表的皮肤虽然变成了那样,可体内的内脏却完好无损,可以说比正常人还要健康,奇怪的是好像是内脏在拼命吸收体表的营养,有些类似植物透过枝叶的光合作用,保持枝干内的水分一样。

刘振明很不理解医生话的意思,问:“如果这样形容,那周蓉体表也应该没有问题才对?怎么会外表就像是……”

“死人对吧?”主治医生吸了一口气,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吞下水的咕噜声从喉部发出,让刘振明很不舒服。

刘振明坐直身子,等着医生继续说下去,没想到医生却接连喝了好几杯水,这才开口道:“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病,而且完全不清楚为什么患者会怀孕,患者已经停经,这从逻辑上来说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不知道应该算是外科,还是妇科,我们医院的专家商量之后,决定将患者转移到重症监护室中去先观察一段时间。”

“是不是……我们可以换一家医院?”刘振明话中的本意是你们医院无法查出病因,是不是换家更好的医院就可以了?

医生明白刘振明的意思,也不生气:“先生,在省内,我们的医院算是独一无二的,就算你把患者带出国,去找最好的专家,诊断的结果依然会和我们一模一样,因为患者入院之后,已经立即引起了全省范围内医生的关注,为了患者着想,我们已经把相关资料传到了北京各大医院,可是没有人能说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和医生的一番交谈几乎没有任何结果,临走时,刘振明想起来什么,问:“医生,周蓉肚子里的到底是不是……孩子?”

医生握紧手中的水杯,半晌才抬眼看着刘振明,慢慢地说:“是不是孩子,我没有办法答复你,但我可以告诉你,在周蓉肚子里的确有生命存在,各种仪器都表明了这一点,可关于生命的形态,一无所知。”

“彩超照不出来吗?”刘振明很怀疑。

说到这,医生使劲点了下头,脸色有些微变:“彩超不要说打不出来了,就连我们的仪器都……都损坏了一台,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说,你没有亲眼见过是不会相信的。”

……

“咚!”

电梯到达的声音将刘振明从回忆中拉出来,看着缓缓打开的门,他想起之前胡淼在电梯内的经历,迟疑着要不要走进电梯去,可奇怪的是电梯门许久都没有自动关上,那“咚咚咚”的声音一直在持续,好像在提醒刘振明应该进去一样。

“先生,你进不进呀?”不知何时站在刘振明旁边也在一同等待电梯的清洁工大妈说。

“哦,好,进进。”刘振明走进电梯,帮清洁工大妈按着开门键,等她把巨大的清扫车给拖进去,可清洁工大妈却一拍脑袋说:“忘了拿清洁剂了,先生,你先下吧。”

刘振明点头松开了开门键,电梯门缓缓关上。

川西,詹天涯所在地。

帐篷内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仪器,通讯类,探测类,还有几样完全不应该出现在如今这个时代的古老东西,就连宋松都叫不出名字来。

詹天涯拿出手机,按了几下,发现没电了,想了想,插到旁边去充电,随后捂着脸坐在桌子前一句话也没有说。

宋松撩开帐篷的简易门走进来,看着詹天涯,见他没有说话,只得倒了一杯茶放在他跟前,然后站在不远处,自己倒了一杯浓咖啡喝着。

许久后,詹天涯开口了:“墓穴里面的那口棺材派人去拖出来,记住,不要让任何人的肢体触碰到那口棺材,就算是穿着防化服也不行,必须要用工具,最好用大型机械,但是不能损坏到棺材的本体。”

“挖出来之后呢?”宋松问。

“挖出来之后立刻派飞机送回蜂巢,一刻都不要耽误,千万不要泄露这口棺材出土的讯息,否则会惹来麻烦的。”詹天涯放下捂住脸的双手,从口袋中摸出一支烟来含在嘴巴上,也不点燃,这是他的习惯。

“总指挥,我……那个……”宋松很想知道夜叉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又清楚詹天涯的脾气,他没说,你就算是问了也等于白问。

“夜叉王是吧?”詹天涯身子一转,面朝宋松,“很感兴趣吗?但我劝你还是不要感兴趣为好……你觉得我胆子大吗?”

詹天涯话说了一半,话锋一转,宋松都没反应过来,半天才回答:“挺大的。”

“你认为你的胆子有我大吗?”詹天涯又问,直视着宋松的双眼。

宋松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我跟你到现在还没有怕过。”

“那是你没有亲身经历最恐怖的东西,至少现在还没有,不过我却希望你永远都没有那种机会……”詹天涯死死地咬住烟的过滤嘴,过滤嘴都快要被咬断了。

“什么意思?”宋松见詹天涯的模样有些不对劲。

詹天涯双手握拳,放在双腿中间,深吸一口气:“当年我追捕夜叉王的时候,一开始如你一样,很感兴趣,毕竟他也算是奇人异士,不过这个狗日的却永远只对孩子下手,第一次我赶到案发现场的时候,精神差点崩溃……”

那是几年前的事情,在渝地某处的农村,发生了一连串奇案,所有案子中的死者都是不满五岁的孩子,而且都为女孩儿,这些孩子死前无一例外都被凶手换上了红颜色的纸衣。他们身上所穿的纸衣和中国葬礼上烧的纸人侍童所穿的一样,为大红色,按照惯例,那种红色应该属于中国传统的陶红,后来统称为中国红,是喜庆的一种表示。

第一件案子发生后,在当地百姓中引起了恐慌,派出所调查还没有到一天,省厅就立刻成立了专案组接受了这件案子,可没有多久,接二连三的惨案继续发生,凶手依然在行凶,加上第一件案子的死者,九件案子中一共死了九个小女孩儿,而凶犯对待那些孩子的手段都不同,活埋、割腕、剖胸、勒毙,甚至还有扔进装有沸水大锅中被活活煮死,手段之残忍,闻所未闻,而且还不知道凶犯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只是猜测凶手是一个喜欢虐童的连环杀手,可当詹天涯从省厅处接管案子后,却发现事情远远没有先前猜测中那样简单,因为死去的是九个孩子,而“九”这个数字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无论是正统文化,还是异文化都代表了多重含义,甚至古代祭祀中都脱离不了这个数字。

另外,关于小女孩儿身上所穿的红色纸衣,也是詹天涯最关注的一个地方,认为那是案子的一个重要线索,可以从其中寻找到突破口。

所谓的中国红,实际上指的是中国汉代的漆红之色,是汉代陶器上的一种大红颜色,也称为夺目之红,尊贵之红,但很早之前,在中国古文字甲骨文中,根本没有“红”这个字,而传统中五种正色的“黑、白、青、黄、赤”中的“赤色”却和“红色”实际上有关联,但实际上并不是所谓的中国红。同时“赤”在五行中也代表了“火”的意思,而古代祭祀之中却有“九重火”这种说法,意为九重天之火,只有这种火焰才能够使人的灵魂真正脱离尘世,回归到原本到来的世界之中。

“接手案子之前,因为了解的细节并不多,我只认为这是个普通的凶犯,可当我拿到资料的时候,翻看了先前调查中的很多细节,甚至有一些细节被忽略了,因为现场的陈设很奇怪,像是祭祀,又像是某种古时丧葬前所做的准备,但很杂乱,没有任何头绪,而且当时没有任何人知道凶犯的名字叫夜叉王,也就是说对凶犯没有任何线索,就连当地省厅的专家都无法对凶犯做出正确的侧写,一直到第十件案子发生后,我意识到之前的推断全部错误了。”詹天涯摸出一个打火机,作势要点烟,却没有点燃,只是握在手上打燃又熄灭,熄灭又重新打燃。

“推断错误什么了?”宋松问,听刚才詹天涯的话,这个凶犯手段不是一般的残忍,而且目标就指定对不满五岁的孩子下手。据他所知,全世界范围内,不管是哪个国家哪个地区,即便是那种关押极度重犯的监狱中,其他犯人都不待见这种残杀儿童的凶手,这种人就算不判死刑,关在监狱中迟早也会被其他犯人杀死,而且是虐杀,相同的事情在很多国家新闻都曾经报道过。

詹天涯将手中的打火机握紧:“我原本以为他的目标就是九个小女孩儿,这样就可以达到某种目的,然后就开始逃亡,但我没有想到那仅仅是一个开始,就像是人制造某个东西一样,一开始往往要做很多实验,从中吸取很多经验。谁知道,第九件案子结束后的第三个月,又发生了一件惨案,这次不是在乡下,而是在人口密集的城市中,我们收到消息时,当地警方已经封锁了现场五公里的街区,撤离了所有的老百姓,随后对外宣称是炸弹袭击……”

案子还未正式移交前,詹天涯便立即带队赶往现场,现场是在一家大型连锁超市的货运电梯内,赶往的途中他电话询问现场负责人到底是什么情况,负责人声音有些哽咽,只是说来看了就知道了。詹天涯知道肯定是出了人命,有可能是孩子,但不知道这次的孩子又是被凶犯用什么手段残害的。

赶到超市门口的时候,除了办案的刑警还有警戒的特警,甚至还出动了当地的武警部队,刚走进超市,就发现刑警和法医等都站在周围,有人在哭泣,有人在呕吐,有人目光呆滞不做声,更甚者有人甚至违反规定木然地点起了烟,一口接一口抽着。

詹天涯走到抽烟那人面前,取下他嘴上的烟,瞪了那人一眼,随后往超市后方的货运电梯方向走去。

走到电梯口的时候,詹天涯和身后的人都呆住了,因为电梯内的情景,根本不是人世间应该看到的,简直就是浴血地狱。

“地狱,真的是地狱……比真的地狱还要恐怖。”詹天涯回忆到这,浑身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慢慢抬头看着宋松。

宋松忙问:“总指挥,到底现场是……什么样?”

“用鲜血刷成的红色电梯谁见过?我见过,第一次见,就是在那次……”

电梯内,数个孩子被凶犯活生生砍成了几十块,鲜血铺满了整个电梯地板,而且电梯内四壁都被凶手用孩子的血刷了一遍,变成了血红色,血还在沿着周围往下慢慢滴落。詹天涯数了数,在电梯内一共有九个孩子的头颅,每个头颅上的双眼都被撑开,嘴唇用线缝死,上半身胸膛口的皮肤被剥开,敞开在两侧,就像穿了一件人皮开衫一样。

詹天涯带去的人虽然都保持镇定,可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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