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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开棺人-第4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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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道,“中川医生,实不相瞒,今天我来是有特殊的事情。”说完胡万钦故意看了眼门口,又起身将门用椅子给堵死,他这个动作让中川秋男十分不解,赶紧问他怎么了?

“中川医生,我可以相信你吗?”胡万钦看着中川秋男问,中川秋男表情十分疑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问题,思考了两秒后竟然回道,“小胡,如果你是身体上有什么不舒服,你可以找我,但如果涉及到疗养院的工作问题,你应该去找白指导员。”

“嗯,我明白了。”胡万钦转身把椅子给拿开,道谢之后走了,中川秋男也没有阻止,更没有细问。只是等胡万钦离开之后又将门给关死,回到院子中的胡万钦故意朝前走,走到黑暗处又蹲下来,等待着张大勇的归来。

半小时后,冻得哆哆嗦嗦的胡万钦终于看到了张大勇的身影,立即低声打了个暗号让张大勇过来,询问他在加强连聊天的情况。张大勇摇头道:“都不知道,比我们还闭塞呢,基本上都没有出过门,一直闷在这里,听说有演习,谁都想去。”

“糟了,怎么感觉事情这么混乱呢?”胡万钦也顾不得寒冷,继续抬眼监视着中川秋男的寝室,此时寝室的灯灭了,中川秋男穿着大衣出来,朝着碉楼白翎的办公室走去。胡万钦看在眼中,摇头道,“我先前故意试探了一下,中川秋男也有可能和白翎是一伙的,这就麻烦大了,咱们一个可信的人都没有,但是我仍不相信加强连的人会是他们的同伙,可万一这两个有群众基础的混蛋骗了他们怎么办?”

张大勇咬牙道:“要不,咱们先下手为强?我去厨房里找把刀来,趁着两人都在一起,直接一锅端了,先逼问他们再说,要实在不行,把驻军的同志叫来,这不就清楚了吗?”

“你疯了?你拿刀去绑了他们,你说加强连的人信我们还是信他们?”胡万钦没好气道,“你整天就知'w'w'w'。'w'r's'h'u'。'c'o'm''道拿刀砍,对人开枪,动动脑子吧!真要有那么简单,还需要这么费劲?现在只能等,等着再买菜的时候,看看会有什么情况发生。”

张大勇只能点头表示同意,接下来的几天中,无事发生,白翎和中川秋男依然和平日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没有刻意找两人说话,也没有为难他们,更没有面露杀气。但两人每天都是形影不离,晚上睡觉都和在战场上一样轮值,不敢掉以轻心,生怕脑袋就这么没了,吃饭的时候张大勇都用自己特殊的方式试毒,完全没有毒性反应之后才敢入口。

第五天的清晨,白翎又将钥匙交给张大勇,说又该买菜了,还特地叮嘱两人,这次不要再胡说八道了,有些事传出去不仅对当事人不好,也对疗养院有着巨大的影响。

又一次驾着马车离开疗养院,出门之后两人又看到李朝年站在几天前的那个位置,笑呵呵地看着他们,像是几天以来这小子就一直站在这里等着一样。

张大勇把马车停在李朝年跟前,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在看别人钓鱼。”李朝年的作答让人疑惑。

“有病。”胡万钦摇头道,催促着张大勇离开。

张大勇驾着马车,但依然扭头看着盯着自己的李朝年,李朝年目光中带着深意,一直等到两人走远了,这才自言自语道:“你们要做个好鱼饵。”

再来到阿勒拉,胡万钦和张大勇心中都很忐忑不安,毕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但为了证实上次的事情真的不是多疑,两人刻意把马车停在看到老王的地方等待了几分钟。乡里因为没有下雪的缘故,大部分乡民都出来了,在路边交谈着,交换着一些家中用不上,别人却需要的东西,极少有人把注意力集中在马车处。

和胡万钦意料中一样,老王没出现。两人只得赶着马车到固定买菜的老乡家中,但到门口一看,大门紧锁,站在矮墙外朝里面院子中看,雪地上半个脚印都没有,说明这里至少有两天没有来过人了。

“前天下过雪,昨天和今天都没有下,但院子中没有脚印。”胡万钦看着院子中,又看了看外面,“不对劲儿,这个老乡不应该关门的,他说过就算关门也会去先知会咱们一声。”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张大勇翻上矮墙就准备下去,胡万钦立即抓着他不让他下落,此时一阵大风吹来,主屋的大门“啪嗒”一下被吹开了,其中一扇门直接倒了下去,另外一扇挂在那摇摇欲坠。

“妈的,真有问题!”张大勇甩开胡万钦的手就朝里面跑,胡万钦厉声喝停张大勇,先是返回找了找车轱辘处,发现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这才翻进院子中,叫张大勇出来,回去告诉白指导员再说,不能轻易行事。

张大勇虽然鲁莽,但也知道胡万钦比自己心细,只得停下来紧挨着矮墙听着他的分析。胡万钦看着门口,还有隐约可见的屋内,里面是一片狼藉,明显被人翻箱倒柜过,寻思了一会儿道:“咱们不能进去,有人就是想引我们进去,估计里面有个局。”

“为什么?”张大勇反问。

“雪地没脚印,门又是被砸开的,咱们就算住在疗养院,也是军人,按理说看到这种情况,会以为老乡家出事了,第一反应就是进去看个究竟,但这种陈设明显就是故意让我们进去,我们要是进去了,肯定有什么在等着咱们。”胡万钦转身拽着张大勇就准备走,刚走了几步,就听到屋子内有孩子的哭声,两人心中一惊,对视一眼,知道不进去不可能了,立即朝着屋子内小心翼翼走去。

两人进到屋子之中,看着四面被砸得稀烂的家具,几块可能稍微值钱的羊毛毯大面积都被烧炙过,胡万钦意识到不对劲,立即朝着有孩子哭声的地方赶去,走进里屋之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屋内的五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而旁边还有一部军绿色的录音机,孩子的哭声就是从录音机中传出来的。

胡万钦上前拿起那录音机,还未开口,在战场上见过那东西好几次的张大勇就开口道:“是美国货!”

“中计了!赶紧走!”胡万钦拽着张大勇就朝外面奔去,刚出里屋就看到门口站了不少当地的老乡,几名老乡盯着屋子内的情况,又看着胡万钦和张大勇两人,随后一个年轻男子一个箭步就冲进了屋内,随后大喊着什么冲了出来,和其他几个年轻人直接将胡万钦和张大勇压在了地上。

“他们在说什么?”被压住的张大勇使尽了力气都无法挣脱,随后又咬着牙问同样被压在旁边的胡万钦。

胡万钦后背中了好几脚,疼得呲牙咧嘴的,但还是坚持说:“不知道!听不懂!但他们肯定认为屋子里面的老乡是我们杀的!”

“放他娘的屁!那人一看就知道是死了好几天了!”张大勇挣扎着起来,刚起身脑袋就被一个硬物砸中,直接晕了过去,胡万钦喊着张大勇的名字,随后脑袋也挨了一下。

……

不知道过了多久,胡万钦迷迷糊糊醒来,脑袋生疼,浑身上下如同散了架一样,好不容易揉着额头让自己清醒了一下,抬眼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如同是仓库的地方,周围除了干草就剩下一些破木头,但张大勇却不知所踪。

“我在哪儿啊?”胡万钦扶着墙慢慢起身,回忆着清醒之前的事,确定自己是中计了,但不知道是谁安排的,只得摇摇晃晃来到仓库门口,用手拍着门大叫着,“有人吗?我是被冤枉的!老乡不是我们杀的!开门呀,听我解释!”

没有人应声,屋外只有风声,风从破仓库的各个窟窿之中钻进来,大衣被拿走的胡万钦只得缩进角落,把干草往自己的衣服里面塞,试图让自己温暖起来。许久,他终于听到外面有人的脚步声,接着是一个熟悉的声音问道:“人呢?”

门开了,强光照射进来,胡万钦伸手挡住眼睛,隐约中看到一个穿着军大衣的人大踏步走进来,来者一把抓起他问道:“怎么回事!?”

胡万钦把手放下来,好半天才看清楚来者是白翎,心中立即一紧,回想起之前的事情,好几天都没让他们去买菜,偏偏今天来,来了还被人诬陷是杀人犯,谁都知道这是重罪,偷牛都得枪毙,更不要说是杀人了。

是白翎吗?他认为自己和大勇发现了他的秘密,所以要找一个完美的借口杀了我们,还是堂而皇之的借口,不行,我什么都不能说,我赌一把,赌他不敢就地枪毙我,这么大的事情传出去,驻军肯定得派人来,一旦上面来了人,我们肯定就有救了。胡万钦在心中打定主意之后,如同在朝鲜一样,只是重复着一句话——我和张大勇是被冤枉的。

“冤枉?”白翎松开胡万钦,“事实摆在眼前,人证物证都在,被人当场抓住,还说冤枉?你们狗胆包天,疗养院没吃没喝?每个月没给你们津贴?你们还去抢人家老乡,抢完了还杀人 ?'…fsktxt'”白翎十分愤怒,此时另外两个士兵把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张大勇给拖了进来,已经意识模糊的张大勇依然低声在那骂骂咧咧,说着什么“狗特务”之类的话。

按理说,这种时候白翎肯定会问“什么狗特务”之类的话,可他半个字都没有提,只是出去和群情激奋的老乡商量,说要带他们回去调查,一定会给他们一个交代。但是当地人根本不同意,说了好几个小时,好说歹说才同意让两个青壮年一起陪同前往,免得他们徇私放了胡万钦和张大勇两个“杀人凶手”。

回去的路上,胡万钦和张大勇被绑在一起放在马车上,而赶马车的人则是那两个当地的青壮年,白翎和带来的其他加强连的士兵没有骑马,完全是步行来的,因为疗养院没有汽车,马也只有那么一匹。

“事情查不清楚,你们只能偿命。”两人被架上马车的时候,站在旁边的白翎皱眉道,语气相当冷漠,像是已经认定他们就是杀人凶手一样。

“你个逼养的狗特务!”张大勇恶狠狠地瞪着白翎,“你他妈的冤枉老子!”

白翎一句话没说,只是挥挥手,示意将他们带走。

第三章(上)局部有血

回到疗养院,两人立即被关进了其中一座碉楼之中,好在是暖和了许多,但麻烦也在于那两个当地青年一直形影不离,就连白翎展开审问时,两人都一直在场。审问之前,白翎不断示意张大勇不要说话,可以骂,但不要说太多,有话让他来说。当审问开始的时候,胡万钦立即开口问白翎:“屋内的录音机你没有看到?”

“录音机?”白翎愣了,当时录音机是个非常稀罕的东西。

“是个录音机!你不知道录音机吗?就是可以录下来人的声音再播放出来!”胡万钦说道,“有人录下了孩子的哭声!引我们进去的!”

“你详详细细,原原本本把经过说一遍!”白翎一拍桌子,那模样和古时的县太爷有些相似。

胡万钦蹬了还在乱骂的张大勇一脚,示意他闭嘴,随后将事情前后说了一遍。白翎听完,看了一眼在旁边两个怒气冲冲,恨不得现在就宰了胡万钦和张大勇的当地青年,问道:“你说你们本来打算走了,但听到孩子的哭声,然后进屋,发现是录音机,有两个疑点。第一,我之前去现场并没有看到录音机……”

“肯定是有人拿走了!”胡万钦斜眼看了下旁边的当地青年,青年立即狠狠地瞪着他。

“好吧,即便是有人拿走了,那你给我解释解释,屋子里没有人的前提下,录音机是怎么自己播放的?美国货我也见过,那东西也必须要人来操作,没有人操作的前提下是不可能有声音的。”白翎说完,摇头抹了把额头的汗,“你们还是实话实说吧,都是爷们,做了事就承认,不管你们怎么挣扎还是死路一条。”

“白翎!你个狗日的特务!你是个大傻逼!”张大勇急了,被反绑着的他一下蹦了起来,虽没有冲向白翎,却惊得周围的卫兵立即上前按住他,张大勇骂了一阵又道,“你知道美国货?你知道你他妈还胡说!我这个粗人都知道怎么让那玩意儿自己发出声音来,这东西在朝鲜的时候爷爷没少见,那东西有磁带你知道吗?录声音的时候,前面一部分是空白的,后面才是孩子的哭声,按下录音机之后,人走了很久,才会发出孩子的声音!你他妈就是个狗特务!”

张大勇之所以对这种事这么熟悉,完全是因为在朝鲜战场上“联合国军”的心理战,这在战争期间使用过一段时间:在阵地战中,通常都是今天你打过来,我扛不住就撤,明天我再打过去,你扛不住又撤,一个高地互相争夺着。美军当时就想了个法子,离开高地的时候,故意在连队指挥所等防炮击的地方扔下一两个录音机,磁带前面是空白的,后面是他们的心理喊话,等着他们撤退的时候便按下录音机,按照时间来算,等着志愿军攻上来,占了高地,刚好磁带后面的喊话声就出来了。

张大勇的推测的确是合情合理的,但白翎依然不相信,说什么没有找到录音机,根本无法证实你的话,况且有个前提摆在那,让白翎更加不相信他们,那就是他们曾经在朝鲜战争时期出过事,虽然甄别过,但没有证据表明他们没有投敌再反悔,总之就是什么都无法证明。

白翎掏出烟点上,塞进张大勇嘴里,张大勇吐了出来,抬脚要踹白翎,被白翎躲开。白翎站在侧面满脸怒容地说:“你们现在不清楚,不要以为就没事了,就算把你们送到部队驻地去,保卫干事还是会这么问你们,你们依然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杀人了就应该偿命,部队的纪律你们相当清楚,一条条你们都背得死死的,怎么就能犯这种事呢?你们穿着这身军服,不仅代表着疗养院,还代表着整个兵团,整个解放军!”

“那你把我们送到驻军那去枪毙吧,我巴不得呢,就算老子死,也得死在真正的军人手中,不想死在你这种连战场都没有去过,一天到晚就知道咬文嚼字,挖空心思整人的王八蛋手中。”胡万钦盯着白翎一字字道,没有丝毫惧色。

“你……”白翎憋得满脸通红,脏话也快蹦出来了,但还是生生咽了下去,对士兵挥手道,“带走带走,用电台通知部队,叫他们来接人!”

一个士兵离开,许久才回来告诉白翎,由于事情紧急,让疗养院先押送他们朝着部队驻地走,部队驻地派汽车同时朝着这边赶,中途就能遇上,这样可以节省时间,早点给当地百姓一个交代,以免激发民族矛盾。

白翎立即着手安排,派两个班的士兵押解,此时那两个当地青年不干了,说什么那么多当兵的拿枪跟着,万一半路上对他们动手怎么办?怎么说都不愿意。白翎更急,问:“那你们要怎么办?人是犯了纪律,就应给交给部队,不能动私刑!”

两个当地青年对视一眼,随后一个人表示,可以让疗养院内其他不是驻守军队的人一同跟着前往,随便去两个人就行了,这样他们也放心,不过到了驻地,胡万钦和张大勇被关在哪儿,他们也得跟着!

“这我能说了算,但到了驻地,你们能不能跟着,我说了不算,你们选吧,让我们这里的谁去?”白翎没好气地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面。

两个青年站在碉楼的窗户口,看着下面,随机挑选着自己顺眼的人,挑了半天找了个炊事班的伙夫,竟然还挑中了刚巧从下面路过的中川秋男!

白翎看见他们挑的人,闭眼道:“不行,一个是伙夫,一个是卫生长,出事了怎么办?”

两人又表示,可以让伙夫拿一支枪,这样算一方退一步,白翎思考良久,只得咬牙答应,让四个人带着胡万钦和张大勇立即上路,朝着驻军的方向赶去,到了驻地之后赶紧用电台打个回话。

白翎带着两个班的士兵一直护送着六个人走了很远,这才掉头回去,临走时把地图交给了中川秋男,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看清楚才走,可那两个青年却说那地图再准确也不如他们的记性,这方圆百里的路他们都记在脑子之中。

马车朝前行驶着,走了许久在马车上绑着的胡万钦和张大勇又看到了李朝年——这个神秘兮兮的小子站在路边笑呵呵地看着他们,等他们走近的时候,竟然笑得蹲在了地上,随行的中川秋男等人都看着非常怪异的李朝年,不明所以。

“上钩了!真的上钩了!”李朝年说完,随后笑着朝着反方向走去。

李朝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胡万钦明显看到中川秋男脸上的表情出现了细微的变化,随后转身盯着李朝年离开的背影,许久才迈开步子追上马车。

马车又行了几里路之后,两个当地年轻人表示需要休息一会儿,接着把马车一停,坐在板车上就开始喘气,其中一人伸了个懒腰,故意看了那名伙夫一眼,伙夫抱着枪蹲在一侧,打着哈欠,嘴里埋怨着自己为啥会这么倒霉。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大路一侧突然出现了几个穿着破烂皮袄,手中却拿着武器的人。

中川秋男第一个发现那几人,立即作势要把胡万钦和张大勇拖下马车,谁知道那伙夫竟然突然起身,将枪口对准了中川秋男吼道:“松手!蹲下来!”

中川秋男一脸疑惑,抬手指着那伙夫道:“你……”

伙夫一脸得意,朝旁边两个当地青年递了个眼色,其中一人立即上前给中川秋男搜身,另外一人则上前迎向跑来的那四个土匪模样的武装分子。

“怎么才到啊?”伙夫等那几个人到跟前之后,埋怨道,“老子都快冻死了!”

“我们在这守了好半天了,果然和你他妈说的一样,会带去驻军,半路上就可以把他们给截了。”土匪模样的领头者用手枪顶了顶自己的皮帽,“有你的啊!”

“妈的,老子花三根金条才收买了那个姓白的,让他派两个傻子去买菜。”伙夫笑着看着一脸怒气的胡万钦和张大勇,“死都想不到吧?”

白翎果然有问题,但只是被收买了,说到底也不算是狗特务,中川秋男也不是,自己失算了!胡万钦心中感叹道,也知道这次完蛋了,不过纳闷的是为什么特务要处心积虑地冤枉自己?还在半路上把自己和张大勇劫走?

“两位,我叫侯高远,字鹏飞,鄙人原是保密局兰州站行动队队长,现在是反共救国军阿勒拉部队司令。两位贵客请放心,我不会害你们,绝对好吃好喝伺候你们两位,一直等到美国中央情报局接两位去自由的美国享福,我听说两位原本几年前就有机会享受自由,不知为何却放弃大好机会,真是遗憾呀,不过这次鄙人肯定会弥补两位的遗憾。”侯高远扬了扬手中的枪,指着远处隐约可见的高山,“我们的目的地还很远,一路上需要互相照应,两位安分守已,我肯定也不找两位麻烦,废话不多说了,走吧!”

侯高远说完这番话,胡万钦和张大勇才明白所有的一切都只是针对他们两人,而原因仅仅是因为他们在朝鲜战场上遭受细菌弹袭击存活了下来。

第三章(下)妖风

伙夫是狗特务,白翎是狗特务收买的走狗,估摸着那老王八九不离十也是个特务。胡万钦算来算去,算准了表面,却没有算出有这么复杂,还狼入虎口。换个角度来想,就算他们当时不管屋子里面孩子的哭声,想一走了之也不可能,那个局已经布下了,特务死咬着要陷害他们,最关键的是白翎那狗日的早就被收买了,如果不出去买菜,屁事都没有,苦就苦在中川秋男了,他的身份伙夫肯定知道,以前他还那么接近中央,对特务来说肯定是条大鱼。

“白翎你这狗日逼养的玩意儿!爷爷我就算死也不放过你!”张大勇沿途都在怒骂着白翎,换来的只是周围特务们的嘲笑,那伙夫笑得那是更大声,张大勇挣扎着好几次要去弄死他,都被枪口给顶了回去。

胡万钦在心中计算着,侯高远加三个手下,两个当地青年,一个伙夫,有八个人,手枪一支,冲锋枪五支,而自己、张大勇加上中川秋男才三个人,没枪不说,还被反绑着,胜算为零。要挣扎反抗没事,看情形自己和张大勇是重要任务,他们只敢出口威胁,顶多给几耳光踹几脚,不敢杀人,怕就怕这几个狗特务急眼了,把中川秋男毙了,即便他是个日本人,也是个反战爱中国的日本人,说不定还是中央的下派干部。

“好了,大家休息一下!”驾着马车行了一小时后,侯高远下令停下,接着指着远处的一座荒原中的破屋子道,“你们两个,去把先前我们放在那的干粮给取出来分给大家吃了,有罐头肉,有酒!”那两人听罢,笑嘻嘻地抬脚就准备走,此时侯高远侧身对身边两个助手递了个眼色,那两人立即拔了别在小腿上的匕首,各自找准那两个当地青年的后背就捅了一刀,等两人一倒地,再单腿压上反手抹了他们的脖子。

这个突发的情况,不仅让胡万钦、张大勇和中川秋男很诧异,连那个伙夫也是十分吃惊,一下捏紧了手中的枪问:“侯司令,您这是唱的什么戏呀?”

“少废话,把板车扔在这,马给牵走,等共军找到这,看到这场景,肯定会认为你们……”侯高远转身看着板车上的胡万钦和张大勇,“……杀了这两个善良勤劳的青年,畏罪潜逃。随后我们会带你们走,再发表个脱匪声明,那就齐活了。”

侯高远这一手的确狠,这俩青年再一死,他们真的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此时伙夫意识到了什么,枪口对准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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