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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圆(晋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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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物什么的,你先给我报一个细则,我捡些适用的,其它的你都去折成钱帛。”
赛飞说得众人直瞪眼,个个心里都暗说没有见过这样爱财的主。
“怎么了?不,不合适吗?”瞧着他们眼瞪得实在太大,赛飞小心地问着。
“也没有什么不合适,只是……”
“只是从来没有人这样办过!”看着钱海只是半天没有出下文,玉珠快嘴地接道,说完三人均长呼一口气。
“哦,没有不合规矩就成,就这样去办吧。”他们对他们明显受惊吓的表情,赛飞装着没看见,淡淡地下了结论。
众人见赛飞已经用完膳都开始忙着将剩菜剩饭往下撤。
“等一下。”看着那些自己连动都没有动一下的碟子和碗都给摞在一起,赛飞赶忙喊停。
众人心问她又是怎么了,皆齐刷刷地看着她。
面对众“人如狼似虎”的眼神,纵使赛飞有万般定力也绷不住,有些心虚地搓搓手指了指还没有被摞起的盘子说:“那些我都还没动过呢!”
众人都齐刷刷地点头表示认同。
“要扔了?”赛飞很谦虚地问。
众人又齐刷刷地点头确认。
“会不会太可惜?”赛飞这次的表情有些心疼,“那些鱼肉都很贵的,呃,还有那,我,记得,好像是,熊掌。”赛飞说到最后瞧着众人眼睛越睁越大有些不好意思。
众人还是只是齐刷刷地点头不出声。
“除了倒掉有没有别的处理方式?”咬咬牙,赛飞还是没有敢说留着让她明天吃的想法。
“娘娘想怎么处理?”钱海觉得这个娘娘有意思极了,自己进宫这么些年来,从来没有遇到这个样的主子。
“我有两个方案,嘿嘿!”见着有人吱声,赛飞很高兴极极地表态:“一是,留着明天我吃。”
“我们吃!”没等赛飞说完下一个方案,玉蕉干脆利落地总结着。
“啊!这,这不太好吧!”让别人说着心里的主意赛飞有些心虚,将玉珠轻轻地扯到跟前压低着声音问:“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太可惜了。”
“呵呵!主子,你不用想那么多,其实这也算是你给我们的恩典呢!”听着赛飞小心翼翼地解释玉珠心里很感动,笑着回答着。
“啊!”赛飞实在接受不了这封建制度下的等级观念,就是二十一世纪的小狗小猫也早就不吃主人的剩食了呀,现在让他们吃自己剩下的饭菜怎么着也有些不忍心,但看着一盘盘精致的菜肴扔掉确确实实有些不舍。
“奴才们谢主子赏!”赛飞还在心中里里外外地自责着,钱海却在这个时候带着众人高声叩头谢起恩来。
“那个,你们要不愿意就算了。”
……
“那个,其实,其实我吃也是一样的。”
……
“反正天也不是很热了,放一两天也放不坏。”
……
“钱公公,玉珠,玉蕉……钟山。”看着他们搭都不搭理自己赛飞觉得自己简直是在犯罪。
……
“我说的都是真的!”众人端着盘盘碗碗鱼贯而出,赛飞瘪着嘴嘟啷着:“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嘛。”

第 18 章

玉珠等人将饭菜撤下去后就在后院的小厨房里用罢了饭,现在在晓月居当差的众人除了钟山以外其它人都在别的宫里呆过,做奴才的平日里吃的、穿的、用的哪能随着自己的心意。平日里主子们将自己用不完的,吃不完的交给自己那叫赏赐,他们从来就没有觉得那有什么不妥的,相反的每次都会从心里感恩待德一番。今日晓月居的膳食是皇帝专门给祥妃亲自定的,无论从做的原料还是菜品的烹饪膳房的师傅们都是个个用心到极致的,得到这样的赏赐按理说应当欢天喜地一番,而此时他们个个心里都别有一番滋味。
打吃完饭开始赛飞就有些闷闷不乐,闷闷地坐在椅子上发呆整整两个时候。
“玉蕉姑娘,这是怎么了?”整整两个时辰赛飞都是这个样子,钱海实在有些担心,将玉蕉扯到一边悄悄地问。
“估计还在为晚膳的事跟自己闹心呢!”不亏跟赛飞这些日子,玉蕉一眼就瞧出赛飞的症结。“钱公公,咱们这位主子跟别人不一样,你就仔细瞧着吧,慢慢地你就看出来了。”
钱海点点头心说他早就瞧出来了,就今天从进门到现在哪桩哪件不让自己瞪眼。
“主子,今天也累了一天了,现下时辰也不早了,就歇了吧。”玉珠看了看外间的沙漏走到赛飞身点轻轻地说道。
赛飞点了点头,钱海连忙转身出去准备洗梳的器具与水,不到半刻钟就将一些所需准备妥当了。
“就放到这里就好。”玉珠拉住钱海伸去脱赛飞鞋子的双手笑着道。
“姑娘,这,合适吗?”钱海有些迟疑地问。
“合适。”不等玉珠回答,赛飞就站起身来走到脸盆架前投了投毛巾边往脸上搁边嘟嘟着。玉珠和玉蕉都朝钱海笑笑,乖乖地站在一边等着,见赛飞将洗罢脸玉珠赶忙将脸盆撤下,玉蕉急急地过去将地上的水擦干。赛飞也习惯了她俩的勤快自顾自地走到凳子上坐下,脱掉了鞋袜就开始洗腿,见着钱海将手伸了缩缩了又伸,赛飞朝他摆摆手。见着她摆手钱海搓手着尴尬地站在一边。
“我来,我来!”赛飞刚把脚从盆里挪出来,钱海像是怕别的抢了他的宝贝似的连忙将盆端了起来。
“主子早些歇着,我跟玉珠姐姐就在外间,你有事叫我们。”玉蕉将赛飞的被角押了押轻声地说道。
“主子有事?”玉蕉正要转身赛飞将她的手一把抓住,玉蕉瞧着她眼巴巴地瞅着自己知道这主还没有从晚膳的事上回过劲来呢,有些不忍心回握住她的手坐在了床沿。“主子,您有那个心我们就很高兴了。您不要多想,您是主子,您那是对我们的恩赐呢!”
“你说的这些我都听他们说过,我也懂,就是有些接受不了。”赛飞抓着她的手低着头小心地说着。
“我的傻主子,这是在皇宫,您这一点都受不了了,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呀!”玉珠进得门来正听她俩谈话,动容之极,走到床前蹲下如玉蕉一样将手复在赛飞的手上。
“我也在想呢!”赛飞嘟着嘴咕噜着说话的样子完全像一个小孩。
“这刚进宫就是会有些不习惯,以后慢慢地就会习惯的。您别多想,咱们会帮衬着你的。”钱海将洗脚盆交给门外的钟山就回来了,跟在玉珠一前一后地进门,她他们的说话全都听在了眼里,赛飞真挚的表情全都看在了自己的眼里。暗自叹了口气,又是一个善良的人儿,却不知道将来什么时候这善良的性子会被这金壁辉煌的皇宫给磨没。
“那些倒洗脚水的活儿你就不要干了。”赛飞没头没脑地一句弄得大家一股脑地莫明其妙。
“嗯,以后家里的账上的事你多操心吧。”赛飞怕玉珠她俩多心又补充道:“钱公公年纪大了,有些活你们让着他点。对这宫里的事我也不懂,家里的事情你们三个商量着来,咱这也不分什么大小管事了,钱公公年纪大遇事多想得也比咱们细,咱们都向他请教着点。”前前后后地将自己说的这话理了理,赛飞觉得没有什么不合适时才停下口。
“主子,这不用你吩咐我们也知道。钱公公到底是宫里的老人,且在太后皇上身边都当过差,咱们这晓月居他主事是最合适不过的。不过呀,主子屋里的这些事儿,钱公公可不要跟咱们姐妹争。”听着赛飞小心翼翼地交待完,玉珠噗地一笑心说没有见过这么小意的主子,不过心里却是高兴的,毕竟谁不愿意自己的主子将自己当人看呢。
“对,对,对,外面的事公公操心,这主子屋里的事,你可别跟咱们争!哼!就是争咱们姐妹也不让!”玉蕉也在一旁插科打诨,钱海在一旁也高兴地应着连说不敢,平时精明的脸笑得跟一朵菊花似的。
见赛飞睡下三人出得门来,钱海连连将玉珠二人拉住笑着道谢:“不瞒二位姑娘,老奴从来没有想过在晓月居管事,今日多谢二位姑娘承让了。”
“公公多礼了,不说主子发了话,就是主子不发话,我二人也依你为长。您也是瞧见了,这主子跟别人他不一样,往后呢公公多费心才是。”玉珠边说一旁的玉蕉连着点头称是。
“这老奴看出来了,确实不一样。既然成了咱的主子,这奴才的本份,老奴倒还清楚。唉!多的咱也不说了,主子都说了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为这句话咱们以后都上着心就是。”
“天色也不早了钱公公早些歇息吧,我二人就是外间值认。”三人下定决心后钱海依盯嘱了她二人一番领着钟山下去休息去了,玉珠二人也在外间的堂里的榻上打了一个铺歇下。

第 19 章

许是换了地方有些不习惯,第二天东方的红日刚出地平线赛飞就起床了,没有招呼他人自己穿着梳洗完毕到了院子里打了一圈太极拳,一套二十四式练完赛飞松着筋骨开始在晓月居转悠了会儿,见着众人都出了屋才回东暖阁。
“玉珠,咱用完早饭干什么?”其实赛飞是想问是不是该去给谁请安的,觉得有些突兀所以没有直接问。
“太后昨儿个就发话了,说是今天晚上家宴,该到的都会到,让您好好歇息不用特别去拜访。”玉珠给赛飞添了一碗粥递到她的跟前,赛飞点了点头。
“这后宫的人平时都干什么?”赛飞实在对宫廷贵妇们的生活很好奇,想要知道是不是跟电视中演的一个样,喝了口粥咽下急急地问。
“呃……”玉珠被她问得一顿,心说这该怎么回答?她们干嘛那是能说的吗?
“就是串串门子、绣绣花什么的!”玉蕉白了玉珠一眼笑盈盈地对赛飞说:“主子,你想做什么?”
“我?哼!我想做的这宫里一样也做不了。”听着玉蕉问赛飞冷哼一声,想着就觉得悲哀,什么琴棋书画一样不通,诗词歌赋一种不会。那种大家闺秀该具备的条件她是一点也没有,自己会的倒多,比如说种田、种地,比如说开个小饭馆,又比如说做工程造价,哪种哪件在这里有用?
玉珠等人看着她似怒非怒的样子就当是她刚进宫不习惯,说一些宽慰的话就算了,赛飞也不为难他们做出一幅受用的样子给他们看,只是心里暗自发闷。
吃罢了早饭,赛飞又在晓月居来回转悠了半天,转累了吃了些中饭午闲了会儿,下午接着转。
“主子,咱们收拾一下该去延福宫了。”玉珠看着太阳已经西斜,而她的这个主子好像忘记今天还有重要的事儿了,忍不住叫停还在转悠的赛飞。
“哦,宴会几刻开?”赛飞瞅一眼玉珠心里当下明白她在想些什么,也不挑明只是淡淡地问着。
“戌初,宴会正式开始!”
赛飞偏着头看了看日头,又低头瞧了瞧地上的影子说:“还早着呢,起码还有一个时辰呢!”
“按理,咱们应该提前去!”走在后头的钱海还拿不太准这主儿的脾气,只是出于本份小心翼翼地提了那么一句。
“就算早去也太早了点。”赛飞摇摇头淡淡地回答,一点起身走的意思也没有。好了一会儿她才抬起头转过身子问众人:“咱们是不是该给老太太准备点东西?”
“皇上早就为咱们准备好了!”玉蕉快言快语地笑着回答。
赛飞倒有些意外,很好奇方正君会准备什么,好奇地问玉蕉:“皇上准备的是什么?”不待玉蕉回答,赛飞又急冲冲地往回走,边走嘴里还嚷嚷:“走,走,咱们去瞧皇帝准备的啥西洋镜。”众人皆无语,齐齐地相互对视一眼暗问“什么是西洋镜”。
回到主屋赛飞接过玉蕉递过来的盒子打开,是一对白玉樽,日莹剔透不含一丝杂质,展翅飞凤为凸纹雕刻栩栩如生。晃晃手头的一只问大家:“我买得起吗?”
众人皆无语。
“还是不要送这个了。”众人听她不送这个都很惊讶、惊恐,“送东西,送的是一个诚意。我们另换一个吧。”众人脸上的神情稍稍缓和,却都好奇她会换什么。
赛飞也不理众人脸上的表情变化,自顾自地翻箱倒柜一翻。“嘿嘿……你们的皇帝也太小看我了。”她嘿嘿笑着拿出一个木匣子,冲着众人扬扬。
“这是什么?”看着那匣子的纹路钱海一眼就瞧出是普通的松木材质,很好奇那种普通的匣子里能装着什么宝贝。
“想知道?”赛飞朝他眨眨眼,扫了眼众人都鸡啄米似地点头,“哼!慢慢猜!”调皮地扬扬头翘着嘴,众人又急又气。
“主子,咱,咱是不是换一个盒子?”那松木匣子只是刷了一层亮漆,连颜色都没有,匣子上下雕刻的纹样倒还精细,可在钱海的眼里怎么都觉得有些穷酸。
“不用。就它。”赛飞的口气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在方正君准备的东西盒子里扒巴出一块红布,捣鼓两三下觉得不满抬头问钱海:“咱能找着彩纸吗?”
“主子要什么颜色的?”钱海实在觉得无奈,皇上送的盒子衬底可是上好的红丝绢,敢情在他的主子眼里连彩纸都比不上,心里虽这样想,却也知道这主儿是一个有主见的人儿,也只得小心地问。
“朱红的和粉白的就成!”赛飞摸着匣子头都没有抬,宝贝得跟啥似的。
钱海连连奔向外面,又让玉珠准备点浆糊。差不多10来分钟就抱着两大抱彩纸进来,玉珠的浆糊也准备好了。
瞅着满头大汗的钱海和钟山,赛飞有些无语,她是说要彩纸,可他怎么整了这么多,那花花绿绿啥颜色都有,还,还那么多。

第 20 章

“放在这里吧。玉珠给钱公公倒点水。”赛飞咂巴咂巴嘴有些艰难地吩咐着,钱海接过茶盅笑呵呵地谢恩。边喝边瞧赛飞将那盒子放在各种颜色彩纸上比划着,最终她选中了一比朱红暗一些且有浅浅的金色暗纹和淡粉红且印着淡银暗纹两种。
赛飞掂掂觉得很不错,软硬也适度。挥退要搭手的人,她将深色的纸张裁成一张大大的方形,将匣子放在中间,用纸包好,再将各角用浆糊封好。将浅色的彩纸用剪刀剪成两厘米见宽的长条,呈经纬状将包好的匣子缚一圈,再将浆糊将接头封好。又用同色的彩纸挽了一朵花用针线将花定好形,又将定好形的花放在接头处,再次用针线将花与经纬接头固定好。
“怎么样?”感叹缤纷二十一世纪赛飞骄傲地将自制的礼盒交给众人传看,玉珠等人皆叹好看、精制、新颖,只是心里还是怀疑那完美的包装下的礼品是否合适。
在众人的揣揣不安中,在赛飞的无限自信且无限得意中“太后宴请晓月居参加团”终于成行。钱海在前带路,赛飞悄悄地拧起裙角一步一个印地跟着,玉珠、玉蕉两人则时时地观察赛飞拧起裙角的高度,时不时地提醒赛飞提高或放低。一路行来,赛飞一阵哀嚎,都怪玉珠、玉蕉两丫头,非得让她穿这条裙子,都说长了会妨碍走路的。两丫头偏说自己迈的步子太大,又说穿的子裙子就应该将脚全部盖住。什么玩意嘛!一次又一次地申明盖严脚了走路时容易绊倒,人家一次又一次地回答步子迈小一点就好。再次抗议那样太慢,二人毫不犹豫驳回。
在赛飞的痛苦煎熬中终于到达延福宫,大体打量了一下觉得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奢华,倒有些像自己老家老宅的风格,大气且不匠器,一派随意且井然。从居住的环境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禀性,赛飞暗自点头。进得宴会地点已经有多人到达,除了那个瑞王方正豪外其它清一色的女性。
方正豪瞧着赛飞进来马上领着一位妇人走到赛飞近前微微施礼:“请祥妃娘娘安!”
赛飞点点头也对他施一个平礼看着那妇人笑着问他:“这位是王爷的夫人?”
“贱妾柳氏拜见祥妃娘娘,请娘娘安。”听着赛飞询问,那妇人立马朝赛飞行了一个下礼自报家门。
从她行的礼数来看,赛飞知道她估计是瑞王的侧妃或妾室,本没有门第观念的她连忙将柳氏扶起,笑着说:“小嫂免礼。”
那妇人呈受宠若惊之态。
“她乃臣的庶妃!”方正豪扶扶柳氏淡淡地朝赛飞说着。
一个庶妃当然担不起赛飞一句“小嫂子”之称,赛飞暗恼封建制度下的等级制度。虽说称谓上有些问题赛飞倒也不显得尴尬,只是微微一笑淡淡地点点头。
“那些边的都是一些谁?需不需要咱们过去见礼的?”赛飞不再拘于方正豪夫妇,转过头问钱海。
“没有,这宫中只有贤、良二妃品级比你高,良妃前些日子被打入冷宫了,贤妃还没有到。”钱海悄悄地在赛飞身后回答。
赛飞点点头环顾一下四周,指着一个没人的地方说:“咱们到那边去坐坐吧。”
那瑞王见着赛飞没有邀请自己的意思也不尴尬,自个领着老婆跟在赛飞朝没人的地方走。赛飞有些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些不喜欢这个瑞王,虽然他长得跟方正君一样受看。
“这是娘娘为太后准备的礼物吗?”方正豪见着赛飞抱着一个挺好看的东西不撒手,好奇地问赛飞,见着她点点称是又说:“准备的是什么好东西?”
赛飞有些无奈地朝他笑笑说:“你问他们!”
方正豪转头看着晓月居的众人,众人都不说话,只是摆出一幅不知道的表情给他看。
“他们也问我是什么,我让他们猜。”赛飞拢拢裙角笑着侃道,“都猜了好久了,还没有猜出来。”说着还调皮地朝方正豪眨眨眼睛。
“臣可以先看看吗?”方正豪依然微笑着说。
“他们也想先看,我让他们猜是什么东西,谁猜出来就给谁看。”赛飞这话说得有些毒,明摆着让他跟下人比。
方正豪本就对赛飞的来历有些怀疑,见着她怎么着都不让人看包裹的是何物,就连晓月居的人都不知道,这更显可疑。可她话说得如此之毒让自己依也不是不依也不是,若强行看了自己岂不是还不如一帮奴才,若是不看,又怕匣中之物有异。
看着他一色又一色地变着脸赛飞无畏地耸耸肩,怀抱着匣子坐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腿,眼睛瞧也不瞧方正豪。
“世人都赞空灵老人,正豪一直仰慕他老人家,不知娘娘可为臣形容一下他老人家的音容笑貌?”方正豪好似看不见赛飞对自己的态度,任一幅谦和的样子朝赛飞讨教着。
“一个鼻子,两只眼,双眉横上,嘴守下。”赛飞有些无奈地编着顺口溜。
“娘娘好像在敷衍臣。”方正豪微微一笑调侃着。

第 21 章

“我有说错吗?”赛飞却不理他的抗议,只是眨巴着眼反问他。
“是人都是一张嘴、一个鼻、两只眼。娘娘说得如此笼统难道不是在敷衍臣?”方正豪直言反将赛飞一军。
“谁说世人都那样?万一他天生残疾呢?”赛飞好似听不懂他的责问,只是睁着无比无辜的眼神看着他。果然,方正豪被他问得愣住了神,得意地笑笑又说:“其实家师长相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与常人无异。王爷非要让我说,我又不擅丹青,叫我怎么跟你形容?”
“哦,娘娘不会丹青?家父当年得了一幅空灵老人的墨宝,它可是价值万金呢!”在一旁久未言语的柳氏突然说道,她一说完方正豪也朝赛飞看。
赛飞无谓的哑然一笑,吃惊地问:“啊?那老头的画值那么多钱?早知道偷一两幅出来了。”
不理她的搞怪方正豪誓言要将她会不会画画弄清楚,“没错,那幅画正在寒舍。此画意境之高,望若空星远月,形似之真如真柳面垂。有此名师,娘娘岂会不是高徒?”
赛飞瘪瘪嘴道:“名师可不一定出高徒!再说他整天在外面转悠又不教我,我怎么会会?”
赛飞的话很严谨,世人皆知空灵老人喜云游,从来没有人听说过他身边带着何人。正因为如此方正豪更加认定赛飞可疑,本想继续追问看着参加晚宴的人越来越多自己的应酬也会多起来,只好作罢。
“如此,真是可惜了。臣去那边看看,娘娘您歇着。”方正豪朝赛飞拱拱手挽着他媳妇就走了,赛飞朝他背影直瘪嘴,正巧被转头看她的柳氏瞧见,好不尴尬。只见那柳氏附耳对方正豪嘀咕了一句什么,方正豪肩有些颤抖的样子。
看着众人皆已到齐,就差太后、皇帝和贤妃三人未到,玉珠提议过去,赛飞瞅了瞅花枝招展且叽叽喳喳的众人畏惧地摇了摇头。玉珠等人将她没辙只得由着她,只是他们放过赛飞,别人却不放过,只见几个花蝴蝶的女人摇摇拽拽地朝这来走来,她们每近一步赛飞就恐惧得向后挪一挪。赛飞可真希望那些花蝴蝶永远也没有走到自己跟前的时候,可天不随人愿,转眼间那些花蝴蝶就飘然而至到了她的近前。
“臣妾,参见祥妃娘娘。”花蝴蝶飘到赛飞前面的一米处停下,齐齐地朝赛飞福身下拜。
赛飞觉得尴尬不已,仿佛自己是第三者且登堂入室,从来没有想过见着方正君的大小老婆们自己会是这种感受,此刻她已经在想是不是由着方正君的安排来到皇宫是否是正确的决定。
“主子,这三位是,王宝林,刘美人,陈才人!”见着赛飞有些愣神玉珠连忙开口介绍以解尴尬。
“是吗?各位请起。”赛飞反应倒也不是很慢,只是稍一愣神而已,在玉珠提醒的空档已经缓过来了。三人齐声谢恩起身。
“娘娘怎么不去那边热闹?”王宝林指了指人潮动的一地笑着问赛飞。
“我喜欢清静。”赛飞淡淡地回答。
“那好,妹妹们就在这儿陪娘娘您说会儿话!”这王宝林也不等赛飞发话,自发地捡了一个位置坐下,边坐还边招呼另外两位。那个陈才人许是觉得自己份位太低,有些放不开胆子,无论那王宝林怎么拉她,她就是不肯坐下只是拿眼睛一个劲地瞟赛飞,直到赛飞请她坐才她才小心翼翼地将屁股挂在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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