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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圆(晋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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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得里来赛飞随他来到一个大堂,示意赛飞坐下,然后又交待下人给赛飞送上茶点就转身出去。不一会儿一个年纪约抹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跟着那武士地来,这男子进得门来朝赛飞一拱手朗声地问:“可是姑娘要托镖?”
赛飞应声站起微微点头,轻声称:“正是。”
“姑娘要托何物,托向哪里?”那青年男子坐到上首公事化地问道
“我。”赛飞正色说道,见他没有明白又解释道:“我托的镖就是我自己。”
“姑娘自己为自己托镖?”那男子放下茶碗静静地看着她,从他的眼里赛飞看不出一点情绪。
“嗯,因为我要去山西的正果寺,又怕独自一人上路不安全,听说贵镖局素来信誉良好,众人皆赞,所以冒昧前来救助。”赛飞早就想好到了他们会好奇,所以早早地想了托词。见那青年男子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赛飞泯泯嘴又说:“当然镖钱我是一文不会少的。”
好一会儿那男子都不见动静赛飞有些急,试探性地问:“人不能为镖吗?”
“哦,当然不是。只是我不明白姑娘怎么会独自一个人去山西?”男子的话说得隐讳却也一语多关。
“前些日我与家人在齐州走散了。”赛飞继续编着。
“为何走散?又为何到了这乾封县方才托镖?”那男子问得仔细。
“好像是官府缴匪,匪寇着了急冲破了口子,我们家人正通过那里段山路,不想被冲散,后来被一个大爷救了,然后就来到了这里。”赛飞小心翼翼地说着生怕出了不可弥补的漏洞。
“怎得那般巧?”那男子轻慢地说完,又端起茶碗细细地品起来。
饶是赛飞有救于他也被激得火大起来,控也控制不住,蹭地站起身来冲那青年男子愠怒道:“公子说这般为何?莫非欺我是一个女子?”随和又指着那个武士说:“若是这样我刚才在门口问的时候他就不该放我进来,我进来了这番盘问,当我是犯人吗?”
见赛飞发火那男子微微一笑敷衍着说:“这押镖一事非同小可还是要问清楚才是。”
“那你说什么镖你押,什么标的镖你不押?”赛飞完全没有刚才的好脾气。
许是见着赛飞真的恼了火那男子收敛起方才的轻慢温言说道:“姑娘且不要生气,不是刘某不尽情意,只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出过这样的事,前几年县老爷的七太太与情夫私奔就是选的这法子。”说完还哀惋地叹了口气。
赛飞一听火冒得更凶,从包里掏出在山西办的身份文谍往他桌上一扔厉声说:“你好生看看,我是你口中的那个什么七太太吗?”
那人捡收文谍看了看脸色立马一变,赔笑着对赛飞说:“马姑娘对不住,实在对不住。”
“我今天现在就要去山西,这个镖你是托还是不托给句话!”赛飞从他手上夺过身份文谍装好好厉声问他。
“托,怎么不托,姑娘且稍等,我去安排一下。”男子连忙招呼下人给赛飞换茶换点心,然后快步下去。
赛飞吃了点点心喝了点茶,不一会儿见那男子提着一个包袱走了进来,笑着对赛飞说:“姑娘按镖局里的规矩,托镖得先交一半的托银,等所托之物到了之后付后一到。姑娘若是不方便到了地儿再付也是可以的。”
“没什么不方便的,我虽没有多少钱,不过有些首饰,就当托银吧。”赛飞在包里将以前自己戴的饰物递了两样给他,因为赛飞平素喜欢简洁,所以虽说东西精致倒也 显得不扎眼。那男子也不客气细细地端祥了一会儿,然后递给身后的管事,随后对赛飞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赛飞依言往外走。到了大门口赛飞瞧见停着三辆马车,有 两个劲装女子坐在车上,见着赛飞出来连忙迎了上来,那个姓刘的男子说是他的师妹,因为赛飞是女子所以就将她俩叫上方便一些。说完自己领着另外几个镖师钻进 另一辆马车,赛飞瞧罢也跟着那两名女子钻进车厢。
赛飞知道古时的镖局颇有声名自己不需要过多担心,加上自己在城里打时就听老百姓对这震威镖局赞口不绝,更加使她放心不已。
车队应着赛飞的意思急速前行,从乾封县出发沿过京东东路,越过黄河,直接从京东北路路经德州、邢州沿线一直往西,原本近两个月的路程他们日夜兼程只需花了不 到一个月就到了汾州,赛飞在汾州名声太大所以不敢在汾州逗留,吩咐直接穿过汾州府一直往北朝介休县奔去。车队一直将赛飞送到绵山脚下方才领着银子离开,赛 飞拧着包袱兴奋地朝山上跑。远远地看见山门赛飞赛飞兴奋得浑身直打颤。
话说方正君参加完封禅大典后听闻人报说赛飞不见了焦急不已,暗自恼火不该对赛飞过于冷落,速速派人去寻,原来想将跟着赛飞的侍人传来询问一番,却不想那两个侍卫见自己弄丢了皇妃吓得齐齐自尽谢罪了。方正君又气又恼,只得加派人手满山寻找,当他看到搜山的人拧着赛飞的鞋子时自己差点都没有站住,急急地赶到捡鞋 地方探查好久,方让人从那陡坡上下去,等察看的人回来说只见着披风和一只带点血渍的绣鞋并未见赛飞的人影,也不见有任何被野兽吃过的残骇,听完自己方才松 了口气。再次加派人手去找,满山遍野地收了五天都未见赛飞的影子,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方正君没有办法只得让赵文赵武两兄弟领着人寻找,自己回开封。回开封近 一个月也不见赛飞的音讯不由得着急,最后说是找了空玄和玄空两个和尚求了一支签,欣喜之余加派人手继续找,可恨朝中形势微妙若不然自己一定亲自去找,每每见着玮儿都问自己娘去哪里了,这种想法就愈来愈重。
方正豪见着方正君整日心事重重,不免有些担心,知道多劝无用只得暗中加派人手寻找。一日那空玄和尚跑来告诉方正豪,说是头晚受到佛祖的启示,觉得赛飞在应该去了绵山阴,方正豪连忙安排好手头的事连府就出京。当他赶到绵山阴时已经是十月上旬了,在绵山阴转了好几圈也没有见着赛飞的人影,加派了人手扩大范围寻找,一直找到十月初十方才从猎户的口中得到赛飞的音讯。
原来赛飞来到绵山后就上下地转,想要找到回去的结界,可恨自己连转了近半月都未果,这日自己正伏在一树旁轻泣就被方正君的人发现。当然他们是不认得赛飞的, 只是觉得此女子哭得可怜上前关怀一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又见赛飞长相与瑞王交付的手绘有些相似,加上赛飞言词躲闪所以才起了疑。哄骗不成干脆五花大绑将赛飞绑到方正豪的面前,当赛飞见着赵文时简直吓坏了,以为方正君亲自来了,吓得哭得稀哩哗啦。
赵文以为是赛飞喜极而泣不疑有他连声安慰一番,又喝斥绑赛飞的人解了赛飞的五花大绑,然后给赛飞倒好了水才去方正豪那里去禀报。方正豪早就接到人禀报说找着 一个与手绘上的人相像的女子,兴奋得不已外也不停地打鼓,不知道如果不是怎么办,不想来说那女子见到赵文哭得稀哩哗啦的心中稍稍有些安慰。
赵文刚出门不到一刻钟就见着方正豪风风火火地朝自己走来,连忙跑过去给他行了个礼:“王爷,是她。”
“真的?”方正豪听说那人是赛飞又惊又喜。
“没错,微臣跟在她身边一年多不会认错。”赵文正色答道。
他的回答喜得瑞王连连点头,急急地朝赛飞那屋走去。就在被五花大绑那一刻赛飞就开始编着说辞,反复搙了数遍觉得没有纰漏了方才收神吃起东西来。方正豪一进门就看着赛飞狼吞虎吞地吃着糕点,那样子狼狈极了,心中微微有丝异动。
“臣参见娘娘。”方正豪依礼对赛飞一施。
“……”赛飞埋着头不答,暗自想着自己找家不得门的辛酸,不一会儿眼中的泪水就跟牵了线地往外流。
赵 文见赛飞只是低着头不语,从他的角度上隐约可以瞧见一串串晶莹的液体从赛飞的脸上落下,赵文跟在赛飞时间长,赛飞的好性子常让他感叹自己命好遇着了好主 子,刚才赛飞狼狈相本就让他心疼不已,这会儿子见赛飞只垂泪不言语更加心疼,也顾不得其它连忙蹲到赛飞身前轻声安慰着:“主子,瑞王爷来瞧你了。你别伤 心,有什么事告诉王爷,王爷会帮着您。”

第 85 章

“呜……”赛飞轻呜着不说话,只是刚才微颤的肩头抖动起来了。
“你们进来,扶娘娘去歇息。”方正豪见着赛飞只哭不说话,微叹口气然后将外面的丫环招进来吩咐道,吩咐完又对赛飞说:“祥妃娘娘,让丫头带你去洗梳一下,皇上为寻你焦急不已,臣这会儿就将寻着你的消息让人快马传给皇上,你今晚先歇一晚,明天一早咱们就动身回开封。”
“我不回去。”好一会儿赛飞才哽咽着说。
“为何?”方正豪微微一愣,然后愠怒着问。
“他又不待见我!我回去干什么?”赛飞抬起头泪眼蒙胧地望着方正豪。
平日里赛飞要么温文尔雅,要不就是安安静静,就是刚开始自己看她不顺眼找茬赛飞也是机智反击,从未像今天这幅样子,既娇弱又娇蛮。
“主子,你这可冤枉皇上了,皇上知道你不见了都急得饭都吃不下了。为了寻你将回京的期限推迟了再推迟,最后万不得已才回的京,就是回了京也没有停下找你的想法。”蹲在赛飞身前的赵文听不下去了。
“哼!他也只不过是觉得找不着我自己没面子。”赛飞嘴一撅愤愤地说道。
“主子为何这般说?”赵文听着赛飞这般说好奇地问。
“若不是这样为何我找官兵,官兵骂我是疯婆子?”赛飞蹭地站起身来怒瞪着二人。
“有这事?还不知道娘娘是怎么从山上走丢的呢?”瑞王坐下身来端起茶碗递给赛飞。
赛飞接过茶碗喝了一口按照刚才自己想好的词说给他们听,二人听了纷纷皱眉。过了一会儿只见瑞王微笑着说:“娘娘还真是误会皇上了,并非不是皇上不愿意你回去,而是怕别人知道你走失对你不利,故儿对外人讲说是娘娘在营中。”随后方正豪又问了一些赛飞这一路的事,赛飞早就想好依方正豪的性子肯定会去探察一番, 所幸自己来时都想好了退路也不怕他查,只是将各个环境的原因给换了一下罢了,不管是听上去还是查起来都滴水不漏。
“……后来我想起在泰山顶看的那天象,索性就来了绵山,心想许是你们会想到我来这里,所以一直在介休城里等,不想等了好些天也不见你们来。估摸着你们会去果正寺,加上又不敢再去官府只得在天天在山里等,不想等许多天也不见你们……”赛飞说着说着悲从心来,不由得又是泪流满面。
“娘娘果然是聪惠之人,若非如此臣也是找不着娘娘。”方正豪细细地听着随口说着。
他一说完赛飞又是一阵痛苦,在方正豪看来是赛飞受了苦,其实他哪里知道赛飞真正哭的是什么。连忙招来丫环服侍赛飞梳洗,看赛飞别别扭扭的无奈地看眼赵文,赵文深知赛飞脾气,连忙对方正豪说:“王爷,主子在宫里向来都不让人服侍。”
方正豪听罢指着两个丫头说:“你们两个留在这里端茶递水就行。”
赵文却说:“让二位姑娘将浴汤备上就行。”见着方正豪瞄自己歉意地笑着对他说:“王爷有所不知道,平日在晓月居不说是祥妃娘娘,就是八皇子也是自己穿衣、洗脸、倒水。王爷只需让人将所需要的东西准备妥当就好。”
赛飞听赵文这样说自己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歉意十足地朝方正豪笑笑。方正豪气结,心说这两弟兄在瑞王府时也没有见这么细心过呀,这个女人有什么能耐让皇帝痴迷 倒五的不算还让实心眼的两兄弟也俯首贴耳,他这样想的时候却没有想到自己这一年多对赛飞态度上的变化,还不是由最开始的警惕到现在的牵挂,虽不说是情爱之 物,倒也牵挠心神。
见着方正豪惊瞪着自己赵文也不解释只是讪讪一笑,然后招呼丫环带赛飞去沐浴。在赵文背后的方正豪很纳闷,赵家两兄弟什么时候变成老妈子了?
赛飞由丫环领进浴室好好地洗了一个洗水澡,换了件干将的衣服,梳洗妥贴后方正豪来了。
“祥妃娘娘!”方正豪听说赛飞已经收拾妥贴,让丫环禀报了一声方才进来。
“瑞王爷。”赛飞坐在妆台前并不起身,只是淡淡地招呼着。
“臣看娘娘精神不大好,特地请了大夫过来,你看是现在让他们进来?还是用过饭后再让他们进来?”方正豪也不坐朝赛飞拱手说道。
“不用了,我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赛飞皱皱甩甩有些昏沉沉的脑袋说。
方正豪看了她两眼也没有多劝,只是点头轻轻地应了一声就出去了。打发走那些大夫方正豪招来自己的亲信,将六名亲信分为两拨,一拨为两人去给皇帝报信,一拨为四人去查赛飞失踪后的踪迹。待那些亲信走了后,方正豪又吩咐厨房给赛飞煮了安神的药膳,然后就回去跟赵家两兄弟商量回程的事宜去了。
赛飞吃过厨房送过来的膳食就睡下了,等她醒来看天色大亮以为还没有天黑,等丫环一说话才知道已经是第二天的辰时了。赛飞连忙起身自己洗脸嗽口后又让丫环帮着自己梳了一个发髻,等她梳洗完毕在前院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方正豪派人来催了,也不知道为何他那般急,赛飞连早饭都没有来得及吃就被提上了马车。一路他们昼行夜宿,中午都不停歇地赶路,上次走了十多天的路程,这次就赶了五天就到了开封府的辖区。越离京城越近赛飞心里越忐忑,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很怕方正君发现她的企图,在她的内心里她是很不愿意跟方正君闹僵的。
赛飞拉开窗帘远远地看着便桥下的河水,心里百般滋味,隐隐地透着些许的喜悦,那喜悦中夹杂着哀伤。
“娘!”赛飞正在伤春悲秋,一团香香软软的身子扑进怀里。自己只需要闻闻那香香的味道根本就不用睁眼看就知道是谁,那不就是自己一直思念着牵挂着的小乖乖么?
“乖乖。”赛飞搂着玮儿小小的身子眼泪流了出来,说不尽的喜悦,搂着他又让自己想起自己兄长们的孩子,以及自己的兄长及父母,那浓浓的哀伤充饬着她的四肢百胲。
“娘,娘。”玮儿也哭了,他好害怕这个娘也会像那个良妃娘一样走了,不再要自己。
一声声的叫唤让赛飞的哀伤更为浓洌,那眼泪就如同这秋末的雨水一样绵长而冰冷,冰冷得将赛飞浸透了,也浇醒了。
“乖乖瘦了。”赛飞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宝贝。
“我要是面片汤。”小东西撅着嘴撒着娇。
赛飞摇摇头不亏为两父子撒娇都一个样,甩甩头赛飞不想让自己想起方正君。
“皇儿,去你八伯父那儿。”不知何时方正君也钻进车内,将玮儿从赛飞的身上扒下,不理他的抗议硬是塞给车外的赵武。
“你,你怎么来了?”赛飞很吃惊,没有想到方正君会来。
方正君冷着脸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跟外面人吩咐起程,见着方正君不说话赛飞心虚的也闭上嘴。一直到了皇宫,回到了晓月居方正君也没有对她说一句话,将玮儿从车里提出来扔到赛飞怀里后就直接走了。他越是那样赛飞越心虚,忐忑地交玮儿抱里院内,刚推开院门,晓月居的众人齐刷刷地都站在雨里。
“劳大家费心了。”赛飞眼睛又有些湿润了,不知道是被雨打湿的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最先有反应的是玉珠,然后是玉蕉,接着就是所有人,都欢呼着赛飞回来了,赛飞咬紧牙抱着玮儿快步回到东暖阁。玉珠安排好洗澡水,赛飞将玮儿交给钱公公,让他带着玮儿去洗澡,自己也到浴室洗了个热水澡。连着颠破数日,赛飞早已经是疲惫不堪,顾不得与玉珠他们叙旧,赶紧地收捡妥贴去了延福宫。
太后早得消息赛飞回来,她正与皇帝因为自己兄弟的事闹着别扭,这个时候她的眼里总是觉得赛飞是方正君一拨的人,人说爱屋及乌,这恨屋及乌也是有的,所以赛飞理所当然的被拒之门外。
“贵公公,这是我回来的时候给老太太带的小玩意,麻烦您代我转呈她老人家,以后等她身子利索了赛飞再去看她。”赛飞并不知道方正君与太后闹别扭的事,所以被拒之门外后觉得很委屈。
“这,恐怕不方便。娘娘,你还是回吧。”那常贵根本就不伸手直接将赛飞往回赶,那言语中已经没有了往常的谄媚。
“好,多谢公公了。”话已到了这个份上赛飞就算再不清楚也知道老太太现在不想见自己,既然如此自己也没有必要坚持了。朝常贵微微笑着点头致意,转身从玉珠手头接过雨伞,踏着轻快的步子走了。
雨越下越大赛飞拂着微湿的额头蹦跳着往回跑,由于跑得太快至使她根一头扎进东暖阁很是被黑丧着脸的方正君很是吓了一跳。
“皇上。”赛飞微微往后一缩。
她的这个举动在方正君的眼里无疑就是别扭,很气愤,一把将她拉过来搂在怀里咬牙切齿地问:“在外面还没有玩够?”
“不明白皇上说什么!”赛飞以愤怒掩饰心虚,“我想瑞王爷已经把事情的始末都告诉您了不是吗?”

第 86 章

“没错,他是说了。”方正君微微将她松开点着头回答,转瞬间又将她揽回来,那手上的力道若是再加一分就足以将赛飞的腰肢揽得粉碎。“可我知道事情根本就不是那样的。”
赛飞心跳得非快,努力压制着也减缓不了多少速度,艰难地张嘴尽量地用正常语气说:“那陛下以为该是怎么样的?”
以为方正君会狂怒地指责她赛飞尽量地做着心里准备,不想方正君只是微微一笑,竟若讽刺般的语气说:“你师傅过了世,你这个徒弟怎么着也得去瞧瞧不是!”
赛飞呆呆地站在那里不明白方正君说的意思,方正君将她推开,淡淡地对她说:“你为什么什么事都不跟我说?你要去,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赛飞从地上拣起一方绢,呆呆地望着方正君离去的背影。过了好久方才回过神来看方绢上的内容,那方绢是空玄和尚给皇帝的信,信上说:“老衲夜观天象,智星陨落,空灵老人恐已辞世。所谓师徒连心,天人感应,祥妃失踪应与此事有关。”
赛飞呆呆地看着那方绸绢许久都未说一句话,她不明白事情怎么有这么巧,她总觉得自己进了一个人做的局里面,事事结果早已被人安排。想着在绵山脚下的小道观里遇着的那个老头,想着那个老头对自己说的话,赛飞无力很。
话说赛飞被镖局的人送到绵山阴,赛飞就在‘果正寺’前的山路一遍又一遍地走,有些地方本不是路只要自己看着眼熟能下得了脚也要走一遍。有一天走得累了见着前面有一个道观,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觉着来往进出的人都很正常她就进去了。进去一看院内香烟缭绕,香客也很多,一点也不次于那个果正寺。待她进了老君殿,一白须老道将自己上下打量。打量她的眼神很仔细却一点也不猥琐,青衫长褂、面若粉桃、白眉、白须,好一派仙风道骨。
“道长!我脸很脏吗?”赛飞微微一笑,明知自己脸不脏还要说。
“姑娘面善,像是贫道的有缘人。”老道长微笑着回答。
赛飞翻翻白眼,这个搭讪的版本真实用。
“姑娘不信?”看着赛飞狂翻白眼老道长笑问。
“不是,我只是觉得自己奇遇也太多了点!”赛飞想着自己的遭遇无力地笑笑。
“佛家讲的是一个缘,而咱们道家讲的是‘无为’。姑娘的奇遇也是姑娘的一番际遇,又何必强求?”老道长依旧是一幅慈眉善目的笑容。
“道长何意!”若是以前赛飞一定会拔腿就走,他的话在自己的耳里无非就是低劣地骗术罢了,可她今天没有,老和尚不是让自己随意吗?那她就随意,管它是险还是福。
“姑娘怎么不好奇自己为何到这里来?”老道长捡了一个干净的石头坐下。
“是你想给我说吧?”赛飞反问道。
“贫道想给姑娘看一样东西。”老道长从宽大的袍袖中取出一样东西,仿佛是一画轴。赛飞并不主动去接,只是静静地看他将其展开,随着那画轴慢慢展开,赛飞看清了画上所画的事物。那是自己,也是一张照片的翻版,只不过比起空玄和尚那张年龄要小些,这是自己念初一时在学校前的河堤上照的。
那道长将画摊在石头上,从袍袖里又抽出一轴将其展开摊好,然后又抽取一张展开摊好,一连抽了好几十轴,从赛飞满月到二十五岁都有,有的是一年一张,有的是一年几张,赛飞真怀疑那老道长是不是偷东来佛主的乾坤袋然后改装成了袍袖,要不然怎么装得下这么多的东西。
“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说赛飞不惊倒也不是,只是自己穿越这么大的事都经历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大的呢!可是她想错了,所谓世上有的戏上有!佛说有因就有果,有果必有因!老道长自报家门后的一番话把赛飞雷得跟被雷直接霹了似的。
“贫道道号空灵!想必姑娘早已知晓了吧!”空灵老道微笑着自报家门。
“不是说你已经死了吗?”赛飞结舌地问。
那空灵学着赛飞翻了一个白眼,用雪白的拂尘将赛飞轻轻一扫无耐地说:“那是你说的。”
赛飞一哽,心说他还真成了神仙了,自己对方正君说的话他怎么知道?
“不过,你说得也没有错。”不知道为什么空灵过了一会儿又开口说道,赛飞蹭地从石头上站起,怕怕地往后挪着步子,暗自瞟了眼他身后倒着的影子方才停下。
空灵老道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呵呵一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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