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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圆(晋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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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子嗣本就不多,她是不是多虑了?”赛飞心里有些涩涩的问。
“这也不是不可能的,皇上子嗣如此之少,也并不一定是天灾。”玉珠说完方觉得自己失言,有些慌张地看着赛飞。
赛飞晒晒一笑,并未就她刚才的话多做纠缠,只是淡淡地对她说:“你让她进来吧。”
玉珠依言出去,不一会儿就领着岳小珍进来了,一进暖阁岳小珍蹭的一下跪在了地上,头如捣蒜般地说:“主子,救救奴婢吧。”
对岳小珍赛飞以前并无恶感,虽然经过高苑县的事,但是也算不上什么厌恶,只是觉得有些别扭罢了,见她已经显怀的大肚子哭得稀里哗啦的,连忙示意玉珠将她搀起。
“你这是做什么子!”玉珠将她拖起语气不喜地训着。
在晓月居玉珠与玉蕉就是大丫头,本就比小珍高一级别,平日里都是由玉珠二人管她们,岳小珍多少对她还是有些忌惮。
赛飞瞧岳小珍被玉珠喝得一愣一愣的有些不忍,朝玉珠摆摆手示意她注意一些言词,然后又对着岳小珍说:“你身子重,坐下说吧。”
岳小珍经过好一阵子挣扎方才坐下,赛飞也不管她是真的还装的,看了一眼不高不兴的玉珠,收回目光看了看岳小珍问:“你刚才说什么?让我救你?”
“主子……”
见那岳小珍又要演刚才那场哭诉戏,赛飞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说:“你有什么事就说事,不要动不动又跪又哭的,你在我这里呆的时间不短,知道我不喜那些。”
听她这样说完,岳小珍才委委婉婉地道明来意。赛飞虽然早就知道低品级的宫妃一些艰难的处境,但是听她说完还是不由自主地嘘了口气。
“主子,你听她瞎说,做了亏心事的人才整日怕别人惦记。”玉蕉和梅雪带着玮儿回来,刚一进门就听见里头有人说话,倒不是要偷听,只是觉得突兀得进去不太方便,站在外面听那岳小珍将话说完,玉蕉再也不忍不住开口。
这话说得虽然直,但也不是一点不对,想在高苑县时那岳小珍若没有一点想法,方正君也不会碰她,当然赛飞并不知道方正君是被别人趁醉“玷污”的。
“玉蕉!”赛飞心里虽不大痛快,可也不能表露太过,因为在这个时间段的男人多一个女人并不觉得奇怪,何况这个男人还是皇帝。
听见主子喝斥自己玉蕉不高兴地剜了眼岳小珍,阑珊走到赛飞身侧站着,赛飞清了清嗓子说:“我想岳御女是多虑了,皇上子嗣少,你有了身孕本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这皇宫内外都会对你关照有加的。何来说有人要害你!”
“主子!”岳小子急急地站起身来,略带着哭音说:“奴婢知道对不起主子,奴婢该死,可是它毕竟是皇上的血脉,望主子看在皇上对主子一片情深的份上暂且饶恕奴婢吧。”

第 14 章

“你越说越不对劲了!你是后宫中人皇上幸你也非奇事,有何罪?”赛飞最见不得人又哭又闹的,那岳小珍越说越没边,连带着皇城里最忌讳的帝爱也说出来了,驳斥起来不由得话语就高了。“还有,你现在已经是从六品的御女,再也不是我晓月居的小宫女了,以后还是莫要对奴婢奴婢的自称,也莫再称我什么主子了。”赛飞越说语气越重,后来自己都发觉有些控制不住了,索性一次性将话说将开来:“你既知道皇上对我深情,我亦同样,我就算再大度也不会让自己的情敌在我眼皮子底下为我的男人养胎。”
“祥妃娘娘就这般绝情?想当初那张修缓对你如何嚣张,整日挺着大肚子在晓月居生事,你都好言相待。我好歹侍候你近一年,如今我有难你就不能念及主仆一场救救我吗?”岳小珍本就不是什么大方之人,听赛飞这般说哪能不气。
“以往是以往,今日是今日。再说张修缓也不是我这里的姐妹不是吗?”赛飞撇了她一眼又说:“那张修缓怀孕时也是独在美人苑养胎,并未跟着我或贤妃。你为何非得到晓月居来养胎,这皇嗣之重你我心里都明白,我倒想要问问你非进晓月居意图何在?”赛飞也知道自己说的这些大半是气话,可话赶话也赶出来了,再说这些也并无一分无理。这皇城之中皇嗣意味着什么大家都清楚,要不然这个岳御女何来眼眼地找自己呢!
“既然如此,我岳小珍也无话可说!”岳小珍愤愤地走向外面,连别礼都未行。
她刚出门赛飞听得她一惊呼,赛飞吓了一跳,正准备起身出去看看不想听到方正君的声音。
“你不好好养胎乱跑做什么?”其实方正君在玉蕉进屋时就应该来了,一直站在外面听她们说话。
方正君话音刚落就听见岳小珍嘤嘤的哭声,然后就是一阵唏唏的脚步声,赛飞站起身来走到门口,这时方正君正转过墙角过来,见着赛飞微微一笑。赛飞还没有从刚才的情绪中缓过劲来,强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方正君摇摇头,向众人挥挥手,待所有人都下去后将赛飞揽了过来。
“你说的话可是真的?”方正君揽紧挣扎着要下底的赛飞轻声问道。
赛飞一愣没有明白他这没头没脑的问题问的是什么,方正君瞧赛飞突兀地看着自己,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将头埋进赛飞的颈窝轻声叹道:“刚才我在外面听有个人说对我一往情深,还说我是她的男人。”
“你听错了。”赛飞想都没有想地就否认。
“这又是怎么了?刚才说得不是好好的么?怎么这会儿又跟我闹起脾气来!”方正君感觉到赛飞的别扭,强拗过她的脸对着自己。
“你没有瞧见吗?刚才走出去的女人她的肚子里正装着你的孩子呢!她刚出去你又来跟我玩什么深情!”不知道为什么赛飞蹭地一下火就蹿了上来,说出来的话完全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完全的就是潜意识的反应。
“上一次你失踪也是因为这个吧?”方正君并不恼仍旧紧紧揽着赛飞的腰,语气也是淡淡地。
赛飞就见不得方正君这幅样子,思绪中唯一的理智也不晓得跑到哪里去了,接下来一连窜的话就跟开了闸的水似的停也停不下来。“没错,就是因为她。我就是不想回来了,永远都不想见到你。这算怎么回子事!莫明其妙地成为别人的小老婆,还莫明其妙地给你的女人养孩子。玮儿就罢了我喜欢他,良妃不在他过继给我我也欢喜。可那张凤仙又是怎么回事?若没有你的默许她能天天跑到晓月居生事,她若不是天天往晓月居跑那肚子里的孩子能保住?你可真是煞费苦心!”
赛飞觉得自己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仰起头想要控制住自己却没有控制住,那脑中闪烁的言辞就跟哄水一样要往外冲,憋得实在难受赛飞索性放开由着自己说过不停。“今天把话说到这里了,我且说完。我不喜欢这里,不要以为你给我锦衣玉食我就有多稀罕,我告诉你,我一点也不稀罕,我烦透了。天天周旋在你的大小老婆当中烦透了。”说到最后赛飞嘤嘤地哭了起来。
“那你要什么?”方正君拍着赛飞的背轻声问着,问完愣了一下又说:“不要给我说什么出宫的话!想都不要想!”
“你烦死人了!”其实赛飞也不想离开方正君,除了那莫明的情愫外自己实在找不着别的理由,让方正君说中心事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使劲地拍打着方正君的后背。
赛飞又不是那些闺阁里的千里那手上的力道当然不会太小,背部随着那嘣嘣的响声传来阵阵疼痛,方正君吭都不吭一声咬紧牙关硬忍着。

第 15 章

“打够了?”方正君抚着安静下来的赛飞低笑着。
“……”赛飞没有搭理他自顾自地抽噎着。
“唉!我真的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过了许久方正君哀叹一口气自言语道。
“你难过什么?齐人之福多美!”赛飞气显然还没有消,听见方正君自怨自哀蹭地蹿起来瞪着方正君狠狠地说。
“齐人之福?齐人之福有我这么享的么?你可以去看看彤史,你看我一月到头有几天去别的房里?有的人三五月都见不得我一面,就这样有人还又捶又打的,我若真享了齐人之福还指不定会是什么下场呢!”方正君见着赛飞满脸泪痕叹了口气,举起袖子就给赛飞擦,边擦边说着。
“你没享齐人之福那张凤仙生的双生凤哪里来的的?你没有享齐人之福那岳御女的肚子怎么大的?”赛飞啪地一下将方正君的手拍开,又是一串珠连炮。
“你也看到了,我就那几个孩子,也不知道我方正君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报应到这辈子上,孩子生了一大堆是不假,可活到现在的又有几个?经前朝那事后皇室子嗣本就不多,我得为皇家开枝散不是吗?至于那个岳小珍,唉,不说也罢。”方正君撇了一眼赛飞简单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尤其是对岳小珍的事。
“……”赛飞瘪瘪没有说话,不过心里却是不爽,没有见过这种人,找小老婆还理直气壮的。
两人沉黑一阵方正君嘿嘿一笑,搂着赛飞腰的手紧了紧暖昧不已地说:“要不你给我生吧,你给我生了我就不找别人了。”
“你想都不要想!”赛飞被他暖昧不已的话弄得面红耳赤。
“我就偏要想。”方正君痞痞地一笑,然后将赛飞拦腰横抱就放到炕头上。
“你讨厌!”赛飞躲闪着不让方正君碰自己。
方正君哪能罢手,上下齐手撩拨着赛飞,赛飞被他弄得气喘吁吁地。
“娘!”就在赛飞快要阵亡的时候嘣地一声门被打开,方正君与赛飞二人迅速起身,赛飞红脸巴赤地整理着衣衫,而方正君却气呼呼地瞪着自己的儿子,以及他儿子后面的李德海。
“皇,皇,皇上。”李德海被方正君眼神吓得都抖索起来了,颤巍巍地指着玮儿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滚出去!”方正君气急败坏地吼着。
“娘……”玮儿可怜巴巴地瞅着赛飞不挪步,完全无视他老子快要喷出火来的眼神。
“干什么去了?”赛飞轻轻喉咙朝玮儿招招手。
“你就不能让他离开会儿?”方正君看着搂着儿子的赛飞无奈地问道,真的是后悔把这小混蛋过继给她!
“今天一整天我都没有瞧见他。”赛飞捏着玮儿的小脸无视他的不甘。
“哼!我一会儿再过来!”方正君看了看那母子亲深的两人愤愤不平地甩袖走人。
赛飞朝方正君的背影吐了吐舌头,收回眼神正瞧见玮儿做着与自己同样的动作,两人不由得相视大笑。笑声刚起那远处传来嘣的一声巨响,像是撞门的声音。
赛飞吃过了晚饭抱着玮儿学了一会儿算术,看着他哈欠连天的不停,唤过钱海带他去洗了澡自己也洗了洗搂着他睡下了。迷迷糊糊中觉得像是有人在碰自己,以为是玮儿用手抱了抱,感觉不对劲,因为玮儿肯定没有这么大的个。警觉地睁开眼瞧见方正君双手抱着玮儿尴尬地看着自己。
“你干什么?”玮儿在方正君怀里皱了皱眉头不些不安地喃喃着。
“他占了我人的地儿。”方正君很理直气壮地说。
“大半夜的你跑来搬他做甚!”赛飞很自然地忽略他的话。
“他占了我的地儿。”方正君再次申明犯错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手上的小东西。
“这大冷的天小心他着了凉。”赛飞伸手要将玮儿抱回来,不想方正君一让,让她扑了一个空,险些扑倒在地上。
“他在这院又不是没屋子,为什么非得跟你睡!”方正君低声说到,声音虽低话语中却透着浓浓地不快。
“我怕他晚上撂被子。”赛飞无奈地回答。
“宫女太监干什么吃的?”很显然方正君不认同这个理由。
“行,行,以后让宫女带他,但今天晚上没有必要非得把他挖起来吧?刚下了雪冷着呢!”赛飞无奈地妥协着。

第 16 节

“他占了我的地儿,我睡哪里?”方正君皱着眉瞅了瞅怀里的小东西不满地叫着。
“谁让你大半夜地过来!”赛飞觉得方正君简单无理之极。
方正君打了一个哈欠,懒得跟赛飞理论,直接将玮儿抱到寝房门□给李德海手头。
“困死我了。”方正君回到床前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无视赛飞怒目横对自行宽衣解带着。
“你不要翻了,我真的很困呢!”自打方正君躺到床上赛飞就开始了烙饼工作,来来回回地翻着身,闹得方正君想睡睡不着。
“我睡不着。”赛飞喃喃的说。
“过来,我抱。”方正君咧嘴一笑,伸长胳膊等着赛飞投怀送抱,伸了好一会儿不见赛飞过来,睁开眼瞧见赛飞警惕地瞪着自己。方正君灿烂地笑了,伸手将赛飞拽了过来,揽进怀里紧紧搂住,双腿也搭在赛飞的腿上,这下子赛飞一点动弹的余地也没有了。正在她为自己命运哀嚎的时候方正君开口了,他说:“抱着那小子有什么意思,这么伟岸的男人在身边都不知道利用。”
赛飞气得要吐,好想说是不习惯跟他睡一个床,就怕那话一出他的狗嘴里指不定蹦出什么牙来!只得不情愿地闭嘴,没法动弹也有一个好处,就是睡得快,听着方正君规律的心跳,赛飞不一会儿也迷糊糊地睡着了。
赛飞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觉得自己混身上下酸疼无比,伸了伸胳膀没有成功,难受得很,挥挥手想要挥开自己身上的束缚又被人抓住,烦燥地睁开眼,一张俊美的男性面孔印入眼帘,赛飞脑子档机十秒后方才反应过来这面孔的主人是谁。
“你怎么还在这儿?”赛飞睁开眼瞧了瞧,那窗户上已经透出太阳昏黄的光晕,按理说这个时候方正君应该在紫辰殿听政,最不济也应该在集英殿视察工作才对。
“等你醒。”方正君将自己的头发从赛飞的胳膊下扯了出来,淡淡地说着,完全没有上班迟到的自觉。
“今天不用上朝吗?”赛飞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问。
“等你醒。”方正君继续忙碌着,拢了拢有些松动的被子给赛飞裹紧。
赛飞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推开被子要起身,却被方正君拽了回来。“你该上朝了。”赛飞一并将方正君那边的被子给翻开,不给他反抗的机会,爬到床另一头将衣架上的衣服扯过来扔了方正君一头。
“今天我在这里上朝。”方正君一边促狭地扯着头顶的衣物,一边笑着说。
“……”赛飞又翻了一个白眼,心里暗骂他发神经。
“现在还早着呢!难得我睡一次懒觉,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吗?”方正君看赛飞一个劲地给自己身上堆衣服哀怨地说道。
“我到是想体谅你,恐怕你的臣子不体谅你,今天你若在我这里窝着不上朝,那帮言官御史的明天一早就得指着晓月居开骂!”赛飞继续往方正君身上堆衣服,也不管他穿没有穿,堆了半天见方正君光瞅着自己乐一点起床的意思都没有,脑子里也不知道怎么想得,伸手就打,啪啪巴掌声脆响脆响的。
“今天沐休,今天沐休!”方正君被打得疼得不行,连连躲闪不过只得说实话。见着赛飞狐疑地瞪着自己一会儿又要抬手打人,连忙将其手捉住可怜巴巴地说:“真的,今天腊月二十,沐休。”
“真的?”若是方正君不说出日子来,赛飞只要掐指头算算也就相信了,只是方正君说了出来她连想都不想就不相信。
“真的。”方正君望着赛飞另一只高举着的手吞了吞口水飞快地答道,生怕自己答慢了那只手就落在自己肩上来。
“玉珠!”赛飞也不放下高举的手,直朝外面喊。
“唉,主子有什么吩咐?”玉珠站在门上轻声应着,也不进来。
“今天是哪天?”赛飞边问边瞪着方正君,仿佛说要不是二十自己肯定饶不了他似的。
“今天是腊月二十。”玉珠在外狐疑地回答着。
“你看,你看,是不是腊月二十?你还不相信我!”方正君抓住机会控诉着,翻开自己衣服露出肩膀,摸着被赛飞打得红赤赤的肩头说:“看把我打的,都红肿了。”
赛飞一点都不觉得理亏,谁叫他一大早就逗着自己玩的,再说不是要打仗了吗?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沐休,按自己想法他应该连觉都不睡才对,看他昨晚睡得比谁都香。低头看了眼他的肩头,是有些发红,轻轻一碰还有点软呼呼地好像是有些发肿,看来刚才自己使得劲有点大了。
“玉珠,拿清凉膏来。”赛飞轻咳一声朝门外说。
玉珠进来正瞧见皇帝衣衫不整地斜在床头,而她的主子半蹲在床的另一头,衣衫也不怎么整齐。
“给我吧。”赛飞抓了抓有些乱蓬蓬的头发,尴尬地对玉珠说,“你去备梳洗的热水。”见方正君伸手要阻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又对玉珠说:“快去吧,再晚皇上该误朝事了。”
“今天不是沐休么?”玉珠不知死活地问道。
听见玉珠问赛飞方正君咧开嘴,得意地笑了。

第 17 章

“快过年了朝务多得很,哪还管沐不沐休!”赛飞瞪了眼方正君,然后又瞪着玉珠恶狠狠地说。
玉珠抖了抖有些爱莫能助地看了方正君一眼,只得摇头出去了。玉珠一出去,赛飞就挪到方正君跟前剜了一坨清凉膏涂在那片红肿之处。
“我今天不去前朝行不行?”方正君扯了扯敞开的衣襟,一个劲地朝赛飞使美男计。
赛飞免疫力超强,完全无视方正君那两块肌的胸膛,眼观鼻鼻观心一板一眼地给他擦药。
“万一朝上有事怎么办?”赛飞将方正君的中衣收好,系上腰间的带子。
“有要紧的事他们会来找我的。”方正君也不再赖床,由着赛飞给自己整理衣裳。
“嗯。”赛飞将方正君的中衣系好,下得床来将玉珠事先准备好的衣服拿了一套递给方正君,自己拿了一套转到屏风后面换去了。
“其实我今天来也是想跟你商量点事。”方正君边穿衣服边对着屏风说。
赛飞在屏风后面“嗯。”了一声就再开口。
“那个杨恭如就是给玮儿做木马的师傅?”方正君接过赛飞手中的脏衣服放在一边,然后挽起袖子在脸盆中掬了一把水洗脸。
赛飞用热水投了投毛巾拧干后递方正君并不开言,待方正君洗完脸,又将他按在梳妆台上,玉珠自觉地站在方正君的身后给方正君梳着头发。赛飞这才回过去洗漱,方正君见她洗漱完毕一把将她拉到跟前与自己并排坐在梳妆台前。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方正君看着镜中的赛飞说道。
“嗯。”赛飞掸了掸衣裙轻声应着,从镜中见方正君正朝自己瞪眼方说:“就是他。”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方正君将赛飞的左手抓在手里把玩着。
“给玮儿买木马的时候认识的。怎么了?”赛飞将手抽了回来,真搞不懂这个家伙一大早玩个什么暧昧。
“没什么,觉得他的手艺很好。”方正君有些遗憾地看着赛飞的手。
“钱海,玮儿醒了吗?”赛飞没有理他,透过镜子问钱海。
钱海端着发饰盘站在后面躬身答:“早醒了,这会儿子正跟赵家两兄弟练功呢!”
“他倒比某人勤奋!”赛飞嘤嘤一笑,若有所示地瞟了眼方正君,当然众人肯定当作她没有说这句话。
“是不是给他专门请个师傅?”坐在她边上的方正君若无其事地问道,对于这个儿子他从心里还是喜欢得紧的,长得乖巧不说性子也好,尤其是跟着赛飞这一年多变化更大,比别的皇子要懂事得多。想着他其他的几个孩子方正君隐隐有些头疼。
“他还小着呢!不着急,再说赵家两兄弟也不差。”说起孩子来赛飞的话倒是多了起来。
“嗯,过了年他就满四岁了,也该去学馆念书了。”方正君点了点头,觉得赛飞的安排还可以,想了想又说:“太子过两日也回来了,到时候你多带带他。”
“太子要回来了?”对于方正君的这个大儿子自己从未见过,听宫里人说去给先皇后守陵去了,众人皆称他是个难得的孝子。有些吃惊他怎么突然之间回来,不自觉地动了动脑袋,玉蕉没有事先动察到,那头皮被扯得生硬,疼得赛飞倒吸一口凉气。
“奴婢……”
玉蕉连忙蹲下认罪,赛飞无奈地翻个白眼,将她扯起来笑骂着:“你认个什么罪!明明我乱动的。快些梳,我都饿了。”
玉蕉见皇帝并未责怪自己方才安心地站直身子继续给赛飞梳着头。
“等太子回来了我准备把他也交给你来带。”方正君扶了扶头顶的碎发轻声说着。
“这恐怕不合规矩吧。”这时赛飞也梳妆完毕,站起身来将方正君肩上的头发摘下。
“没什么不合规矩的,这宫中份位最高的就数你跟贤妃,贤妃主理后宫就够她忙的了,哪还有功夫来教我儿子,再说她那样要是把我好好的太子给教坏了可不好。”方正君左右侧着身子由着李德海给自己着上外套,边动边跟赛飞絮絮叨叨地念说着。
“你就那么肯定我不会把你好好的太子教坏?”赛飞白了他一眼,转身接过玉珠递过来的外衣着上。
方正君没有回答,只是嘿嘿一笑。
赛飞想了想神精严肃地说:“我带太子恐怕不合适。”见方正君疑惑地看着自己,赛飞舔了舔嘴唇说:“玮儿就不说了他小,而且没有外戚。可太子……”
方正君将赛飞一把揽过来,搂着她的腰就往外走,边走边说:“正因为如此我才让你来带他,六月也就十一岁了,是该学一些正经的东西了,你带着他,有些人就不便来打扰他学业。”

第 18 章

赛飞还是觉得不妥刚要辩驳却被方正君拦住:“他八岁就去给皇后守陵,已经三年,很多事情需要从头学起,过几天他就回来了一回来让他来见你,你先看看,让他先跟玮儿熟捻熟捻。记得玮儿刚出生那会他喜欢得很,两人处起来应该不会太难。有些东西别人是教不了他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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