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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圆(晋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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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快看,有三条呢!有三条呢!”赛飞蹦到方正君的跟前展开衣兜,奋兴地朝方正君喊。“这山沟里的鱼可真笨!”
“那是你太聪明了。”方正君由衷地表扬着。
“那是。”赛飞也一点也不谦虚,洋洋自得地点头称是。
“今天晚上有鱼吃了太好了,将今晚吃不完的鱼剖洗干净带上,明天就不会饿肚子一整天都会有鱼吃了。”赛飞显然很高兴连说话的速度明显快了很多,语调也显得比前时愉悦不少。
方正君听着她这样说越觉得她不简单,看她的样子也就十六七岁,试想一个普通的女孩怎么会有如此缜密的头脑。想着一时忍不住就问:“你怎么想着这些?”
赛飞当然不明白他的想法,只是想当然地回答:“我又不是傻子,饿不饿肚子还不知道吗?”
看似简单的回答让方正君一语顿噻,只得换个方向说:“你包里不是还有吃的吗?”
赛飞边正在用石头刮着鱼的鳞片,听他这样说回头朝他翻了个白眼用特瞧不起语气说:“都吃完了过几天喝风去!”说完看了看周围的大山想了想又说:“这山这么大这么多,谁知道咱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呢!老人们常说平日收捡及时用,咱们得妨着点。”
方正君点点头觉得也很有理,可心里越发觉得她不一般了。
赛飞将鱼都收拾干净,从包里掏出袋方面便拆开,然后将里面的调料抹在鱼身上,又在河边的树上扯下几张宽叶子,将鱼裹了起来。将火拨弄到一边,在拨开的地方挖了一个坑,接着将包裹好的鱼扔进坑里,然后又在上面烧起柴禾,忙完一切就坐在一边翻烤着方正君的衣服。
“你懂得可真多,思绪也缜密,跟一般的女孩子可真不一样。”看着赛飞熟门熟路地忙活着,方正君既觉得温馨又觉得可疑,复杂极了。
赛飞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笑着对他编:“这有什么!以前师傅动不动就把我一个人放在山里,一放就是三五月,我都是这么过来的。”看着方正君一幅不相信的样子接着说道:“我除了不会打猎,捕鱼种地都会。”
赛飞的回答在方正君的眼里无疑是得体的,可确一点也不可信,只欠找不着疑头只得点头称佩服。赛飞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将那个坑刨开,将鱼翻了个又盖上,手上边动嘴里边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其实你用不着那么紧张,可能我没有完全给你说真话,但是我也没有对你存在恶意,更不会有你脑子里想的那些事。”在火堆里加了些柴,又翻了翻衣服接着说:“有些话我不给你说并不是为了骗你,只是跟你说不清,因为那些事我自己都弄不明白。等下了山你找你的手下,我找我回家的路,以后可能一辈子也不会相见的。”赛飞说着说着就觉得有些伤感起来,方正君一听着她说“一辈子也不会相见”时心里莫明地一紧,正要说些什么却被赛飞截住:“其实你提防我是应该的,看你的谈吐和穿着,再想想追杀你的那些人,还有在林子里你死去的手下,不难看出你的身份不一般。位高身贵的人都应该注意自己的安全的。”她自顾自地说着,方正君越听心里越沉,不过不是疑窦加重,而是莫明地难受。
“走吧,我扶你去那里。”赛飞拾掇拾掇情绪,将方正君扶了起来动作轻柔极了。
“你先在这里歇着,我去把东西都搬过来。”赛飞将他扶着躺在地上,又将他的黄衫脱下,将烤好的中衣给他穿上,然后将黄衫盖在他的身上就往外走。

第 10 章

“诺,饿了就先吃点。”赛飞将背包放在一边,然后又将刚掏出来的鱼剥好递在他的面前,见方正君接下又转身回去拿别的东西。
“你怎么不吃?”赛飞回来,看方正君手里的鱼一口都没有吃,斜着身子靠着,眼睛直巴巴地看着自己。
“等你。”方正君扯扯嘴角,眼神很专注。
赛飞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说:“你饿了就先吃,我把东西收拾好就过来。”方正君专注的眼神让赛飞莫明地心慌,单单与他对视一下就慌得自己要逃一样。
“东西都拿过来了,你还要去哪里?”方正君不给她逃的机会,一把将她拉住。
虽然从昨天见面到今天两人肢体上的接触不少,可像现在这样的触动却是没有过的。感觉像火烧电灼一般,二人均红了双颊。
“我,我去把火灭了。”赛飞有些结巴着找理由。
“不要管它,一会儿就灭了。”方正君捉住她抽掉的手将她拉着坐下,“你也累了一天了,吃些东西休息吧。”方正君说得自然,心确是为刚才不明的悸动心慌。
“我去打点水来烧着。”赛飞怕扯着方正君的伤口不敢甩,只得用手掰开。方正君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想要将她拉下来,却不想赛飞的手劲也不小硬生生地将他的手掰开。待他手一松赛飞红着脸就跑了出去,边跑还用手拍着脸颊,方正君看着她羞涩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手上还留着她的温暖,笑着将手捂在自己脸上,那姿态说多暧昧有多暧昧。
赛飞一鼓作气跑到河滩前的火堆旁,拍着羞红的双颊一个劲地叫不得了,“难道真是三春?不会这么倒霉吧,人还是一个遭人追杀的人耶。……我的三春不能是他!”赛飞抚了抚波澜起伏主意。
“不能看他的脸,不能看他的脸。”赛飞将河滩边的火浇灭,又用沙将遗留物掩盖住,回到宿营的山崖子,侧着身子坐在外面,摸索着吃着东西,边吃边自我提醒着自己保持定力的方法。
“你怎么不坐进来?”看着她别别扭扭的样子,方正君当然知道是在害羞,故意捉弄般地问。
“里面太热。”赛飞胡乱地吞下食物,胡乱地回答。
“太阳已经下山了。……”
不待方正君继续发言,赛飞立马截住道:“是啊,太阳已经下山了,你早些休息,有伤的人不能太劳神。”说完又遛出洞去,方正君看她局促的样子心里莫明的高兴。
赛飞又像昨天晚上一样找来很多干柴,粗的细的都有,在崖口堆了高高的一丛,多得都快要将出口堵住了。方正君看她还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打算终于忍不住说:“你不要再捡了,够今天晚上用的了,再堆就把出口堵严了。”
赛飞眼睛一瞪:“我是要把出口堵严,这样野兽来了才安全。”话虽那样说却也停下来,挪呀挪挪到崖口的一边斜歪在石壁上。赛飞闭着眼睛眯瞪了一会儿又翻起她的背包,从里面掏出各种药,捡够量递给方正君:“拿,吃药吧。”
方正君瞅着钢化杯一副厌恶的表情不接,赛飞看了看他又瞅了瞅钢化杯有些不高兴:“带血的绷带我没有直接放在里面,都是洗干净了才放在里面煮的。刚才已经洗过很多遍了,也在火上烧了几次。”听她说完方正君这才乖乖地接过药丸和温水,头一仰,喝了下去。
方正君仍然皱着眉头,喉节一滚一滚地似乎要吐的样子,赛飞连忙到跟前将手在他背的抚着,边抚边说:“你可别吐,那药可没有多少了。真的是干净的,我是用火都把杯子烧红了又在水里惊了的,来来回回好几遍呢,再脏的东西都没了。”看着方正君的反应没啥减轻,一鼓脑端起杯子就喝了一口朝他说:“你看,我都在喝。”虽是自己如此卖力地既证明又解释的,方正君的反应一点也没有好转,直到把杯子放到一旁边后过了好一会儿方正君终于安静下来。
“不是觉得杯子不干净才吐的。”方正君闭着眼睛喃喃地回答,看上去痛苦得很。
“啊?”赛飞好像有些摸不着头脑。
“鱼太腥了。”方正君用袖子拾掇拾掇额上的汗说。
“啊!”赛飞感到这个真奇怪,人血都不觉得腥,血就让他难受得这般模样。看了看,原来刚才自己只顾着弄吃的了,却没有对没吃的鱼做处理,死鱼的腥味是够重的。摸摸头,将剩下的鱼像刚才的方法做了。
“你不是说留着明天吃吗?”看着她的忙碌方正君有些摸不着头脑。
赛飞白了他一眼说:“你不是觉得腥吗?弄熟了味就没有那么重了,明天吃的时候热一下就行。”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暖得方正君的心热乎乎的,周身所有的关节穴位从未如此舒畅过。眯着眼笑着对她:“那你忙,我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看着他实在有些坚持不了的神情,赛飞露出下午难得的自然笑回答:“好,你困了就先睡,我马上就好。”
这天晚上不比昨天晚上清静,真如方正君所说,晚上有野兽到河沟里来饮水,闻着有生人的味道老在周围徘徊,一会狼嚎,一会儿虎唬的真真吓人得很。好在赛飞事先也想得周全,将出口用干柴围成栅栏,火也烧得旺那些畜牲天生怕火,在远处回来转悠着看看也就走了。方正君吃了药后不一会儿药劲就上来了,管那些野兽叫吼着都纹丝不动,倒苦了赛飞战战兢兢地忙着添了一晚上的柴禾,火苗一刻都不弱下去。直到天快亮了河滩周围才消停下来,赛飞也才安下心歇息。

第 11 章

方正君睁开眼的第一眼就瞧见赛飞斜歪在石壁上,她睡得挺香,眉头微皱,呼吸很均,就是挂在嘴角的哈喇子有些不雅。抬手将口水抹掉,方正君觉得自己很奇怪,要是换成别的女人这个样子就是再美自己也会觉得邋遢,可此时他看看着赛飞却觉得可爱。昨晚自己虽然在昏睡,却也非全无意识,那些兽类的吼叫声也隐约传进自己的耳中,意识虽不大清楚那声声嘶吼却也听得分明,当然她一夜的忙碌自己当然也是一清二楚,自己早起又怎么忍心打扰一夜辛劳的她呢?单手将她挪了挪换到一个舒适点的位置躺下,再将自己的外衣给她盖上。学着她两天的样子准备起了早饭,翻着赛飞的背包比翻自己的还要随便。
“你乱翻什么?”赛飞醒来看见方正君拿着自己内衣直看,红着脸一下子就夺了过来。
“你醒了?”方正君完全没有翻别人东西不对的意识,看着她醒来还屁颠屁颠地去招呼。“来来,吃早饭。”
赛飞看着方正君麻利地拿出吃食,瞪着眼一幅完全不相信的样子。方正君看着她的表情学着她瘪瘪嘴得意地说:“这也没有什么难的,看一眼就会了。”
赛飞简直要绝倒了,这两天她是看他是伤患,也没叫他动,现在才知道敢情人家不是不能动,而是因为不会。方正君准备得很仔细,虽然自己不喝牛奶还是拆了一袋倒在杯子里用火温着,鱼也学赛飞昨天的样子埋在沙土下用火热好了。扒拉出来一样一样地递给赛飞,赛飞木讷地接过木讷地吃着,早已忘却吃食的味道,只知道一种莫明的情感感动着自己。递着东西的方正君心情也不平静,其实自己这一连串的动作像是没有经过大脑一样做得自然而流畅,在一递一接之间有一种无形的东西在两人之间流动,既熟悉又陌生。
吃罢了早饭方正君还是由赛飞扛在肩上走,因为顺着河沟走路平顺了少,可两人的心却不是很平静。方正君有意无意地看着赛飞,赛飞确一直有意识地避开方正君的视线,且一路都尽量开口,即使方正君有问她答得也很简单。
“咱们这是算走到山下了吗?”烈日当正空,赛飞扛着方正君站在山岗上瞧着岗下的集镇问。
“好像是。那估计就是汾河。”方正君用受伤的胳膊擦擦额头的汗渍,指着镇前的河流说。
“汾河?这镇子不会就是杏花村吧。”赛飞一听汾河二字立马联想到汾酒,又从汾酒联想到杏花村。
“咱们先到镇子上歇歇吧。”方正君没有理睬的好奇怪猜直接下达命令。
“你这样出去没有问题?”赛飞本想直接提醒他还在遭人追杀,想了想还是委婉点比较好,于是扯扯他的衣衫问。
“没事,人多的地方他们没有那个胆子。”方正君将身子压在她肩上自顾往前挪着,赛飞也连忙跟了上去。
镇子不大,只有一条街,一眼就望到头了。“村变成镇了。”赛飞将方正君的手臂换位置时瞅见街头的石碑惊讶是叫了一声,话音刚落从头顶传来一阵闷笑声,笑得赛飞怪不好意思的,心想也是哦杜牧老人家活着的时候离现在少说也得几百年了“杏花村”变成“杏花镇”也很正常。
“咱们先去投店。”走到街道上头顶又传来方正君的指示。
“我看还是先找一个医馆给你瞧下伤吧。”赛飞觉得他的伤比较重要。
“先去投店,把我安顿下来,你再找大夫。”方正君话说得有些吃力,估计是给疼的。赛飞看着他难受自己也觉得难受,只得点头应下来。
“哎!二位来啦!请问是住店呢?还是打尖?”还未进店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呲着牙咧着笑就迎了出来,赛飞估摸着这就是店小二。
“住店!”正君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干净点的。”
“好嘞!二位楼上请!”说话间他们就随着小二到了楼上。
赛飞将自己的一幅水晶耳坠拿出来塞给小二说:“先给我们打点水来洗个脸,然后给我们弄点吃的。咱们上山遇着了强人,银子都让他们给抢去了,小二哥,这个虽然算不上贵重确定也顶几两银子,你看……”
那小二看着那对耳坠觉得很是精致点头一个劲说:“可以,可以,看二位的打扮一定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出门在外哪能没有个难处的?我呐,先将它替你收着,你手头方便了再赎。”说着就要将耳坠收进怀里,却不想被方正君抢了过去。
“这是你娘给你的东西,你怎么能随便给人。”看着赛飞将自己用的物件给别人心里有一种无名火总往上窜,想都没有想就从小二手上抢过东西。
“人家小二哥也说了先存在他那里,回头咱们再让人来取不就得了。”赛飞知道方正君肯定也没有钱,昨前天都给扒得光光了只有一个玉佩和一方私印,其它啥玩意都没有,那玉佩和方印赛飞一瞧就不是凡物,只得将自己的耳坠拿出来抵银两。自己也觉得挺划算的,想那耳坠看上去做得精致,却是不值钱的,想当初买时就花了十块人民币,看小二两眼放光的样估摸着在这也算得上是上等货。不明白方正君的举动想要解释,却不想方正君撰不肯撒手。
“没关系,没关系,我先去打水你二位洗洗,再给你们弄点吃的。你们再商量商量若有别的东西比较适合就先押着,若没有也没有关系。”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一点也没错,别看这小二长得尖嘴猴腮一幅小人相,说话待却是不差。
他这样一说方正君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咳了一声缓和了一下尴尬气氛问:“小二,这山上有强人,官府怎么不管呀?”

第 12 章

那店小二见他转了话峰也觉得一轻松,嘿嘿笑着说:“哪能不管呢,这不咱们这店里就住官家。”说到这里还一愣又接着说:“真是奇怪了,也不知道那些强人惹着哪个大人物了,这两天这镇上来来往往的官兵可不少。”说完还瘪瘪嘴。
“是吗?咱们进镇的时候怎么没有瞧见?”赛飞识时务地接着话岔。
“客倌有所不识,那些兵都进山了。”小二以一幅见怪不怪的语气说。
“是该收拾收拾他们,昨天幸亏我们跑得快,要不然……”方正君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将一个受惊过度的贵公子演得淋漓尽致,见小二一幅同情的样话峰一转:“住你店里的官家也上山了?”
“哪能呢!上山的除了兵就是一些品级不高的侍官,大官前两天在山里转得实在太累,今天都住在店里等消息呢。”小二操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水推二赛飞他们。
听他这样说方正君暗暗给赛飞使了一个眼色,赛飞点点头走到跟前,方正君在他手上写了一个孙字,然后又将他身上的玉佩塞在她的手里后对她眨了眨眼,赛飞点点头后对小二说:“小二哥,我们是刚从山上下来的,也是遇着了强人,有些情况想报给官家,你看,你是不是能……”
“好好好!我这就带你去。”小二一听有消息,连忙答应。
赛飞将方正君扶在床上躺下随小二出了房门。
“小二哥,我看你的言行不像一般的生意人,是读过书的吧?”
面对赛飞讨好的话语笑二嘿嘿一笑显得很不好意思,挠挠头说:“我家在镇东还有些家财,父亲、兄长、弟弟都是读书人,小时候我也读过书,父亲也想让我学他那样做个读书人,将来出息了能考一个功名。可我偏喜欢做买卖,父亲一怒之下将我赶到这家店里来,说是如果我能坚持做三年的店小二并且做得好,他就给允我自己做买卖。”
赛飞一听暗自吃惊,原来这小二却是一个少爷,这人还真不简单一个公子爷居然能平下心来做个跑趟的店小二,由衷地说:“小哥真是不简单。人家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小哥不比常人从以最难为起点,着实让人佩服。”
听着赛飞的夸奖小二显得更加不好意思起来,挠着头局促地笑着。
转过一个转角小二停下来对赛飞说:“客倌,就这儿了。”说着就拍拍地敲门。
不待小二开口相喊,门就从里面开了,当间站着一个男子看打扮像是侍卫,此人看了看小二问:“小二有事?”
“侍卫大人好,这位客倌说她也是从山上下来的,前儿也遇着了强人,想找这房里的大人报官。”小二好像跟他很熟似的,倒不如刚才跟赛飞说话时局促了,自自然然地回着话。
那人拿眼看了一眼赛飞似在寻问,赛飞立马上前躬了一下身说:“请问你家大人可姓孙?”见那人明显的吃惊样子,顿了顿接着稍稍提高音量朝屋里说:“有位朋友让我给他看一件东西,烦劳孙大人前来相见。”
那人也不生气只说了一句“稍等”连门也没有关就进去了,刚没走几步就见两个穿着官袍的中年男人从里走了出来,估计是听见赛飞刚才的话了。只见那侍卫快步走向前去在一个留着美须的高个耳边嘀咕着,赛飞观其面相按方正君在山上给自己的形容,认得此人一定就是孙虎。
赛飞在打量他,他也在打量赛飞,只见那侍卫嘀咕完他就快步走到门前看着赛飞问:“是你要找本官?”
“还请大打将右臂和后背露出来让小人一观。”赛飞并不回答,只说让他脱掉衣服。
那人先是一愣,表现得很是惊愕,抬手住止旁边人训斥赛飞。接着就利索地脱下官袍,将右臂和后背露了出来,赛飞看看点了点头对他说:“请大人随我来吧。”说完就转身走了,把那小二弄得一愣一愣地。
那孙虎也顾不得多少边走边穿衣服一幅极喜的模样跟在赛飞后头。
赛飞进得屋内推开门见方正君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走到近前推推:“喂,起来,你找的人来了。”
跟在她身后进屋的几个看清躺在床上的人后都很是一愣,然后齐刷刷地跪在地上一个劲地叫着“爷。”那个激动的劲头就跟找着亲娘一个样,看着两个差不多半百的人跪在地上,赛飞觉得有些不忍,又再了推方正君,边叫边推连着好几下才将他叫醒。
方正君迷瞪着眼瞧了瞧几人,说了句“你们来了?”后又嘣地一声倒在床上不动了。那声响把一屋人吓了一跳,动作最快的还是要数那个孙虎,一蹿就到近前扒着床叫:“爷!”后面的几个也跪在地上干嚎着。
赛飞实在看不下去了,撑着头装虚弱地说:“别叫了,他受了伤,撑了两三天了已经很不错了。赶紧地去请个大夫给他瞧瞧。”见着几个还没有回过神来,赛飞腾的就是声一吼:“干嚎啥呢!嚎一阵就能醒过来了?”
一嗓子下去果然清静了,见那个孙虎擦着眼泪一个劲地点头称是,连连吩咐侍卫去请大夫。“对对对!来人去把陆大夫请来!!!要快!!!”

第 13 章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浅灰长挂的男人拧着小箱子走了进来。“陆大夫,你来看看!”一见大夫来了一屋的人自动从中间闪过道把他让了时来。
只见那个陆大夫将方正君的手臂撸开,一只手搭在手腕上眯着眼好一会儿,然后又站起身来拨开他的衣服看了看,才站起来朝孙虎他们拱拱手说:“此人身体受伤虽重,还好伤口得到了处理,从伤口的愈合程序看伤药还算不住,很成功地抑制住伤口发炎,只不过拖了的日子久了加上积劳情况非常不妙,若不是碰到本人,哼神仙也难救。”
那语气相当狂傲赛飞听得有些不顺耳,厌恶地掏着耳朵哼了一声。
“先生说的是,先生医名名贯天下,老夫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不凡。”那人见赛飞不客气的表情有些发火的迹象,孙虎立马上前拍着马屁,连连给赛飞使着眼色,赛飞翻翻白眼往椅子上一靠爱理不理。
孙虎的马屁功此人很是受用,瞧着赛飞漫不经心地样子朝她冷哼两声,赛飞也不示弱哼哼两回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赛飞迷迷糊糊地听着有人在说话,好像还很着急的样子:“单大人,你看怎么办呀?这爷一直不醒!”
一听中气十足的劲就知道是武将孙虎,紧接着又一个男中音低声符合:“孙将军,要不再叫陆大夫来看看?”
声音很低声怕惊着了方正君,许是孙虎也没有办法只得点头称好,接着就是吩咐人的声音,赛飞听着没啥大事接着迷瞪去了。
“孙将军,不妙呀!”过了好一阵才听见那个陆大夫的声音,这次底气好像也没有那么足了。“这位爷一直高烧不退,老夫也没有办法呀!”
“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这,这可怎么办的好,倘若真是那样,那可要天塌地陷,天塌地陷哪!”他这话一出,不仅那个陆大夫,屋里所有人包括赛飞都吓得不轻。恐惧就像破堤的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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