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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圆(晋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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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可别教孩子们认庄稼。”赛飞夸张地向他作揖赔笑道,见他皱眉方才笑着说:“我的爷,那是小麦,那一片才在韭菜、韭菜旁边的那块地里是豆匣。”赛飞连指几片,一一给他介绍着。
方正君随着她手指的方向一一确认,点着头歉意地笑着,过了一会儿有些脸红地朝赛飞靠,伏下头轻声对赛飞说:“这事,别给玮儿他们说啊。”
好一会儿赛飞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事,敢情他也怕孩子们知道他五谷不分丢面子呢!促狭地笑着点头,一再保证自己不会泄秘。
二人又沿着走过一片平地,来到一片水田旁,虽说已经快五月,那水田内的水稻却只有五六厘米高,赛飞不由得皱了皱眉。

第 94 章

“我们回去吧,走得远了怕不安全。”赛飞心里有事,也没有那个心情继续往下逛了。
“好。”方正君很干脆地回答,从赛飞手中接过已经装得满满的篮子,仍旧揽着她的腰慢慢地走着。
“那水稻有什么不对吗?”见赛飞一路都锁着眉方正君还是忍不住问。
“现下已经快五月了,那水稻才那么点高的株,过段时间就要到抽穗的季节了,株苗都不旺,怎么会有好收成。”赛飞觉得有个人替自己舒解心里好多了,尤其这个为自己舒解的人是最应该关心此事的人。
“水稻的长势不好吗?我倒觉得还不错。”方正君疑惑地瞅着赛飞说。
赛飞的嘴张了合,合了张,来回几次都没有发出声。那种长势怎么还说是很好?赛飞有些不甘心地问:“你所说的很好是什么样子?比如说,一株稻子能出多长的穗?那一穗能出多少粒饱满的籽?”
“我不敢说没有你说的那么长的穗子,但我敢肯定,这田里肯定长不出那么长的穗子来。”赛飞很不给面子是反驳道,见方正君不信,赛飞建议道:“一会儿回去找一个老农来问问,咱们就清楚了。”
“好。”方正君这点就是好,只要事关老百姓穿衣吃饭的大事,就算赛飞说话有些不给他面子,他也不是很计较。
回去后方正君就让人找了几个老农到主院,当那些老农听着方正君说半尺长的稻穗时都傻眼儿了。以为方正君要让他们种出半尺长的稻穗来,个个都一幅哭丧脸。
“各位乡亲不必紧张,皇上没有让你们非得种出半尺长的稻穗来,只是想要跟你们了解一下这几年农物的收成情况。”赛飞实在看不下去,只得出来打圆场。
“圣上,娘娘请问,小老儿们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花白头发的老头战战兢兢地答道。
“好,如此我就代皇上问了。”赛飞看了眼方正君,转头对那老头:“您们种了这许多年的田地,种出来最长的稻穗大概是多长?最短的、稻穗大概是多短?”
“小老儿种地近三十余年,最长的有八寸,最短的那就两寸的都有了。”还是刚才那个老头在回话,他说完其它的农汉连忙点头附和。
“那小麦穗呢?一穗能出多少籽?”赛飞听完觉得跟自己猜想得差不多,转头再看了一眼方正君,然后继续问道。
“小麦的穗子会小得多,也就两三寸,一穗结20来籽,最多能到30籽。”另一个青布衫的老汉紧接着回答。
“嗯,皇上,臣妾问完了。”赛飞点点头,转身朝方正君福福身轻声回禀。
“李德海!”方正君点了点头,轻唤李德海,李德海会意将众人请了出去,赛飞看见有两个人刚一出大门就瘫了地上。
“你又吓着人家了!”赛飞瘪瘪嘴抱怨道。
“你有什么要给我说?”方正君瞟了眼那些人的背影,站起身来搂着赛飞笑着都定地问。
“今年是来不及了,等回了宫我将那些要说的写出来吧,这光靠嘴说,一两句话也说不清。”赛飞很认真地回答。
“嗯,写成折子吧。”方正君在赛飞脸上吻了一下,轻声地说着。
“得了,还是先让青叔他们几个庄子上试试吧,行了再全国推广。”一听让自己写成折子,赛飞恶寒了一下。
“我相信你。”方正君当然知道赛飞在担虑什么,轻声安慰着。
“我也相信自己,只是别人不信。若不让他们看到实实在在的东西,他们总是有话说的。”赛飞摇头摆尾洋洋自得地说着。
“你啊,有些时候真搞不懂你。说你马虎吧,这些事情你又考虑得那么周全。说是细心吧,那风玉给你吃了那许久的金蛔虫卵,你居然不知道。”方正君将赛飞拥住,下巴抵着赛飞的头顶,喃喃地说道。
“我无害人心,岂知他人有害我意!”赛飞将方正君推开,一字一句地回答。
“我去把那些野菜弄了,咱们中午吃。”赛飞撇开还要说话的方正君,转身出了屋。
中午一会儿就到,赛飞到厨房指挥着厨子将野菜拾掇好就出来了,正碰上满头大汗往回跑的玮儿,方宏也跟在玮儿后面。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连忙捉住玮儿问:“出了什么事?你们兄弟两个这么急?”
“母亲……呵呵……”方宏刚叫了一声赛飞就忍不住狂笑起来。
赛飞被他笑得一脸莫明,方宏笑够了才说:“八弟……”
“大哥!”一听方宏要道出自己的糗事,方宏不高兴地叫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赛飞这两个孩子给弄得一头雾水。
“母亲还是问梅姑姑们吧。”玮儿飞刀似的眼神着实有些威慑力,方宏试了几次都没开得了口。
赛飞转身去找梅雪、梅瑞,从她俩口中得到事源尾,不由得笑岔了气。这可真是应了那么一句话,有什么种就长什么苗,这玮儿才刚四岁就开始学他老子惹桃花债了。想着一群粉嫩嫩的小女娃,泪汪汪地追着玮儿跑的样子,赛飞又忍不住大笑起来。她这一笑引来了方正君,赛飞边笑边将这事讲给方正君听,不想方正君说了一句“不亏是朕的儿子,就该有这样的气魄!”气得赛飞直干瞪眼。
中午青叔他们回来,说是红薯藤种已经全部下了地,也都浇了水,问方正君要不要到地里看看。赛飞想起早上那一幕,觉得方正君还是不要出去吓人比较好,加上方正君朝务也很繁忙,于是建议吃罢了午饭就回京。方正君许是被早上的臊味给熏怕了,也附和着赛飞的提议。皇帝和皇妃都如此说了,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连忙去准备返程的车驾。

第 95 章

等他们回宫已经快申时了,赛飞回宫洗了洗,拿着从地里挖出的野菜做好,就给延福宫的太后端了去。太后吃了直夸味道好,说赛飞有心,说赛飞手巧,反正什么好听说什么,夸得赛飞都有些轻飘飘的感觉了。
因为贤妃还在被禁足中,整个皇宫后妃中就数赛飞的份位高,所以那后宫权柄理所应当地落在赛飞的手上。前些日子赛飞翻查了去年宫里的旧帐,将旧帐理了理,这一理可将赛飞惊得不小。整个皇宫太监有一千七百多人,宫女有两千九百多人,还不用说那些侍卫,和各宫妃从家里带来的陪侍。不算方正君的女人、亲贵们的命妇,杂七杂八加起来足足有五千人,一人每月5贯钱的月俸,一月足以花掉1万两白银,这还只只是月俸。那些衣服啦、食喝啦算下来,这五千人加上月俸足以花掉整个朝廷一月赋税的二十分之一。
那后宫的女人就更不消说了,虽说像赛飞这种高薪皇妃就她一个,可其它的妃子花销也不少。就赛飞所知就一个宝林的月例钱就有500贯,这还单是钱,月俸中除了钱还有布匹、香绢、柴炭等,赛飞细算过,就王宝林一月就可以得200贯的实物,加上例钱月差不多就有700贯。
一个小小的宝林尚且如此,那么婕妤、修媛、昭媛呢?就赛飞一个月单黄金就50两,白银200两,所谓的散钱也有3000贯,光这些钱就足以十口之家的老百姓过一辈子的。
今天去了农庄,看着那不到十厘米高的稻秧,赛飞心里就不舒服。考虑了一路觉得回来还是跟太后提提后宫节省的事,所以她才这般积极地提着食盒来找太后。
“丫头,还有事?”太后抹抹嘴,看着赛飞陪自己干笑半天还不走,心里猜想她一定有事跟自己说。这丫头进宫快两年了,还未有向自己正式提过什么要求呢。
“嗯。是有点事。”赛飞乖乖地递给老太太一杯碗,边笑边老老实实地回答。
“什么事?”太后对这个儿媳妇向来喜欢,难得见她开口一次欢喜得不得了。
“太后,前些日子我理了一下后宫的帐册,觉得有些地方不是很妥,今日想跟您商量一下。”赛飞很委婉地说着,边说还拿眼瞟太后的脸色。
“现在后宫你主事,你说怎么就怎么吧,我老了也不大中用了,问我干什么?”听着赛飞是要说后宫中的事,不由得有些失望。
“谁说您老了?您一点也不老。照臣妾看,你就跟那院儿里开着的牡丹一样美呢!”赛飞乐呵呵地打着诨。
“你呀!就是嘴甜得起腻!唉,如今这后宫你份位最高,你看着办吧,不用事事都来请我。”谁都喜欢被夸年轻,听了赛飞的奉承话太后言语上也放缓了不少。
“这事,有些大,所以我才来劳您的神。”赛飞将准备好的帐册拿出来,有些犹豫地放在太后眼前。
“这是什么?”太后好奇地翻了两篇。
“这是上个月宫里的花销。您看一下,这项是宫女的,这项是太监的,这项是宫中居住命妇的,这些是各品级宫妃的。”赛飞凑到太后身边一项一项地指给太后看,最后指着最后一行对太后说:“这,是上月整个朝廷的赋税。”
“这么多?怎么没有我的?”太后看赛飞将每位宫妃月俸都写了上,就是没有唯见她自己的,不由得开口问赛飞。
“您是皇上的娘,有他养您呢!”赛飞撅着嘴打趣道。
“呵呵,你们不也是皇上的媳妇吗?怎么他不该养你们?”太后被赛飞逗得呵呵直乐。
“不过,这花销确实不少。”太后掐着指头算了算后宫花销的总数,然后拿着这个总数与赋税比了比,摇着头说。
“嗯,上个月咱们就把整个朝廷的赋税就花了近一成。”赛飞补充着。
“你想怎么样?”太后合上账册笑着问赛飞。
“我有两个想法,第一,就是裁人;第二,就是缩减后妃的月俸。裁人中包括宫女和宫中的命妇,祖上定宫女当差到26岁方可出宫,可是宫女历来是三年一大选,两年一小选,这进宫时年龄又小,所以到现在才会积下这许多的宫女来。先将宫女放一批出去,让她们自行择嫁。然后就是把宫中的命妇都放回家去,一来可以给朝廷省银子,二来也可以圆他们天伦亲情。”赛飞扳着指头细细地跟太后说着。
太后很认真地听着,然后有些疑惑地看着赛飞问:“为何只遣宫女,而不遣太监?”
赛飞喝了一口茶,将茶杯放下,接口慢慢道:“宫女出宫还可以自行婚配,而太监出宫能做什么?他们既不能成家,就算立业也无人继承,那些迂腐的人向来瞧不起太监这种所为的无根之人,他们若是出了宫没了依靠,那日子不会好过,若那样还不如留在宫里。”
见太后点头算是认了自己的说法,她又接着说:“这宫女婚配有两个方法,一是放出宫让她们自行婚配,二是配二大适龄还未取妻的侍卫、官员,算作是皇家嫁女儿吧,不过这就要皇上出马了。”
“你倒想是细,只是这嫁妆倒会不少。”太后轻笑着嗔吟一句。
“用她们两三月的月钱给办嫁妆,总好过月月在宫里领俸要强吧,既耽误了她们的青春年华,又浪费朝廷的银子。”赛飞捏着老太太的肩轴轻笑着说。
“这倒是,怎么算也是合算的买卖。”太后也轻笑着回答,这算是应允了赛飞的想法了。
“剩下来的就是最难的了,这宫里的嫔妃要减月俸她们肯定会不干,就怕她们到时候来扰您跟皇上。”赛飞轻轻捶着老太太的肩,愁眉苦脸地说。
“往上点,用点力。”太后反手指着自己肩胛处要求着,感觉到赛飞依自己要求轻捶时方才享受地闭着眼开口:“该减就减吧,法子你去想。到时候也由不得她们闹了。”
“谢太后恩准。”这老太太刚才的那句话,算是完全首肯赛飞的建议了,赛飞欢喜地朝她行了一个标准的万福礼。

第 96 章

“别偷懒,我老太婆腰酸着呢!来,给我好好捏捏。”太后撇了赛飞一眼,转身背朝上躺在床上,等着赛飞前来侍候。
“是,这就来。”赛飞拔掉手指上的戒指,活动活动关节,坐在太后身边抬手轻捏起来。
“嗯,不错,你捏着,我睡会儿,等我睡着了,你再走。”老太太享受地哼哼着,一边哼哼,一边还向赛飞提要求。
“这么快就睡着了。”赛飞轻捶了一会儿,见太后没有动静,细听一下,只听得均匀的呼吸声,有无兴犹未尽地嘟啷着。
“娘娘,太后睡着了?”太后身边的大宫女长春走过来轻声问着。
“嗯,刚捏了一会儿就睡着了。”赛飞还在兴犹未尽。
长春噗滋一笑,伸手将太后轻轻翻过来,然后拿过薄被给太后盖上,边将赛飞往外请,边说:“每次都这样,娘娘只要给她捶背,揉腰准一会儿功夫就着。”
“可不。”赛飞接过长春递过来的戒指戴上,边理袍袖,边嘟啷着。“那我先回去了,晚上了就不要再给她吃主食了,若是她觉得饿就给喝点燕窝什么的就成。”赛飞理好衣袍嘱咐着长春,长春连连点头,狗腿儿地夸赛飞心细,赛飞被她连连夸赞得膨胀起来了,感觉自己好像是飘出延福宫的。
回到栖凤宫首要的任务就是整理后宫的改革方案,这放人肯定是必要的,这放人的方案已经是定下来了,一是自行婚配,二是许给在京的或不在京的军士。为此赛飞还好好地写了个计划,拿给方正君看了,方正君煞有其事批了两个字——“准奏!”
第二日他就将赛飞的那个计划往朝堂上一扔,让礼部、兵部、户部着手安排。户部尚书看到这个折子后高兴得差点蹦起来,当时就扳起指头算起帐来,得到一月可以节省近4万贯的赋税结果时,高兴得老脸都成一朵花了。兵部尚书贾恩科也很高兴,以往想着自己那些手下的兵个个都是大龄青年自己就愁,今天赛飞出了这个点子,可解决了他的一心头大患。
被点名的三部中最不高兴的就数礼部了,他们在这中间只充当干活的角色,一点油水都捞不到。不过想想以后朝廷每月可省那许多银子,也替户部高兴,毕竟两个尚书也是儿女亲家嘛!
这事儿很快就开始办了,赛飞先让兵部荐上来的人集中在一大院内,让愿意与他们婚配的宫女事先在屋内藏着,等那些人来了后自己细细观察,看上自己合意地将其牌号记下。等宫女选完,赛飞又以同样的方法让男子选她们,最后将各自合意人的牌号拿来对照。若是两者都互相有意的先行准婚,若有差错的另行安排。
赛飞这次打算裁一千五的宫女,经此相亲一项就处理掉了六百宫女,加上原有心上人的两百,这六百宫女的终生大事算是解决了。还有九百真的是愁煞了赛飞,想了半天的辙,最后还是打算再举一次相亲。
让兵部尽可能地挑选优透的军士进来,赛飞事先也给宫女们做了做思想工作,所以这次比上一次要成功得多,一次性配又有七百多人。剩下的还有近两百人,赛飞就发了些银钱将她们放出宫去了。
经过近一个月紧张地工作,这放宫女的事算是告了一个段落,接下来就是宫妃月俸的事,赛飞想了很久觉得还是不要冒冒然地减,得找一个由头才能办。最好是减了宫妃的,还能震慑一下那些官绅们。
经过十数天与方正君商量,赛飞最后还是决定利用一把老天爷。照旧拉空玄和玄空下水,写信告诉他们让他们找自己的知己好友,有德望的高僧、仙道。让他们想着法儿地传播赛飞编的天言。
不多久民间就传开了,说是某一宝刹高僧夜梦如来,如来对其云:“北方出妖祸,豫州现神兵”之说,然后又有人传,说千年道观出现旱世奇观,壁隐之上显有北蛮杀人场景,刀刀轻者断手足,重者取人命,好不残忍。一时间传到了汴京,到了朝堂,方正君愤愤地表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灭掉妖祸,主动要求减掉自己一半的开销。赛飞这时站了出来,原意将自己所有不用的俸银全部捐出,并且号召所有后妃集体减薪。
作为外戚模范的单新耀也主动站出队伍,奋起激昂地宣布:“臣家愿意将所有庄子上的余粮捐出来作为军粮!在妖祸未灭之前,臣及臣的家人每日减开销一半,省下来的钱粮全部供与朝廷,以备灭祸!”
一时间整个朝廷群起激愤,捐钱的捐钱,捐物的捐物,那些清流的读书人没有钱捐,也没有物捐,就多写几篇文章,将朝堂里的情况好好地传达到大尧的每一个角落。至此,皇宫后妃节省开支这项算是非常完美地完成了。

第 1 章

这宫里的人少了,赛飞的事也少了,终于可以抽出一些时间跟自己的“儿子”们好好培养培养感情了。
“宝贝,今天把功课做完后再将写十篇《论语》,背五首古诗,三首宋词,明天娘带你出去玩,好不好?”赛飞揪着玮儿的小嫩脸蛋笑着问。
“好!”很久没有出过宫门的玮儿一点价钱都不讲地应下,低着头写了几个字,抬起头问赛飞:“娘,大哥也要去么?”
“你大哥去不了,明天他要正式拜武师傅呢!”赛飞摇着头回答,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自己手中的那本书。
“哦。”应了一声玮儿继续伏案写字。
第二天一早赛飞领着玮儿出了宫,虽说已经是六月中旬,可大尧的天气并没有二十一世纪的北京热。早晚两头都必须得穿上稍厚点的袍子,中午也只许将袍子改成单衫罢了,什么里衣、中衣一样不能少。一则是因为礼数,二则本来就没有那么热,所以赛飞虽然在二十一世纪耍惯了光膀子,来到大尧后一直里三层外三层却也没有什么不习惯。
“走吧。”赛飞帮玮儿系好薄棉披风,拧着一个小木箱下了车。
“唔。”玮儿也从赛飞身后由赵武抱了下来,拧着一个小木桶显得有些吃力。
“我们去那边钓鱼,你们就在这里玩会吧。”赛飞指着便桥边的亭子跟玉珠他们说,待他们走后赛飞垂头对玮儿:“宝贝,还记不记得娘给你讲的那个《小猫钓鱼》的故事?”
“记得!”玮儿将小木桶换了一个方向抱双手拧着,连连点头。
“那娘今天可要考你喽!若是你跟那只小花猫似的,晚上可得挨罚!”赛飞在前面轻快地走着,背对着玮儿笑着说。
“哦。”玮儿在后面闷闷地回答,赛飞有些不明白地回头,见玮儿走两三步就换一次手,走三五步就换一个方向,嗯,那桶玮儿拧是大了些。赛飞心里虽然那么想,可一点帮他的意思也没有,抱着小木箱独自朝亭子走去,留着她身后的玮儿自个儿跟小木桶奋战。
“呼,呼!”玮儿好不容易走到赛飞身后,喘着粗气,擦着汗,眼珠子瞪得老圆,看着赛飞从小木箱内拿出一个小筒,那小筒扯扯转转就成了一根又长又细的小铁杆。又见赛飞从小木箱中翻出一桔黄的木头,从木头上卸一根透明的线,那线的一头被绑在小铁杆上,另一头喂上赵武他们事先挖好的蚯蜒。玮儿觉得他的娘亲好神奇哦,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精致、漂亮的钓鱼杆呢!
“来,宝贝,坐到这里。”赛飞拍着旁边的小圆石让玮儿坐下,待玮儿坐下后,将做好的杆往玮儿手中一塞。“看好了,那个白色的若是突然沉到水下就说明有鱼了,那时你就要拉杆,若是拉得及时就钓上来鱼了。”赛飞指着渔漂细细地跟玮儿说。
“嗯,钓上来咱们烤着吃吗?”玮儿记得赛飞年前给他做过一种鱼,说是烤鱼,好吃得很。记得赛飞昨天承诺过,今天若是自己能够钓上鱼,他可以向赛飞提要求怎么做。
“可以。”赛飞手中一边忙着组装另一套渔具,一边肯定是回答。
得到赛飞的答案后,玮儿在一旁边静静地坐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渔漂。赛飞看着他认真的劲儿,不想他会坚持多久,只是笑着摇头。
“娘。”过了许久赛飞盯着水面眼都有些发晕了,听得玮儿在旁边轻声唤自己。
“有鱼了?”赛飞看了眼玮儿,见玮儿指着渔漂直朝自己眨眼。赛飞看了眼渔漂,发现那渔漂就跟跳舞似地在水面上蹦,很兴奋地跟玮儿说:“快,收杆!”
“哦,哦。”玮儿连忙将杆往上拉,可拉了两下没有拉上来,不由得有些急。赛飞连忙将鱼杆接过使劲往上一提,一条金光闪闪的大金鲤在鱼线下蹦得老高。
“鱼,鱼,金色的鱼!”玮儿高兴得一蹦三高地叫着。
“来,宝贝,拿桶过来。”赛飞也很高兴,将一尺来长的大金鲤收线提着,另一手指着小木桶喊玮儿。
玮儿立马将木桶挪了过来,赛飞将鲤鱼放进桶里,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鱼钩摘掉。
“该先弄点水的!”
“该先弄点水的!”
母子俩对着在桶里干蹦的金鲤瞪着眼,异口同声地说。
“在哪里去找个东西呢!”赛飞站起身来看了一圈,为难地嘀咕着。
“娘,那边也有人钓鱼呢!他那里好像是桶。”玮儿指着亭子西边对赛飞说。
“行,宝贝,你在这里守着,我去借桶。”赛飞拧着裙角就要过去,不想被玮儿拦住。
“娘,宝贝去!”玮儿拉着赛飞坐下,心疼地为赛飞擦擦汗。赛飞尴尬地笑笑,同时心里也由衷地感到幸福——玮儿这是真的在心疼我呢!
玮儿去借桶赛飞一点也不为他的安危担心,因为亭子里就有他们家的侍卫守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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