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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圆(晋江)-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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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好在大尧的长袍短褂都是有放开收紧的余地,就算赛飞现在的腰有初如宫的两个大,改过的衣服都也个个都能穿。
赛飞带头,宫里所有的人都得遵照,很自然地崇德14年整一年里宫里人的新衣就免了。只是忙坏了尚衣局的人,整日都做一些改大缩小的活。
虽然赛飞与太后已经很努力地维护朝堂平静,终究在孩子满两月还是出事了,一直被太后、方正君还有赛飞认为可靠忠心的王坦他反了!理由很简单,说赛飞扣留了他们的家人,说太后罢了他叔伯父亲的官职,说方正君望恩负义。赛飞得听消息后一阵冷笑,好在自己有先见之明,将史家、王家的那些主母统统请进了昭阳宫。而且早在一个月前就让马子由接管了整个皇城的戍卫,让方宏下旨将赵家两兄弟接管了禁京军南营与东营,那个王坦只撰着一个西营量他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第 26 章

赛飞这样想,事情却不像自己想象的顺利,崇德十四年六月十六这天,王坦的人不知道采用了什么手段混进了皇城不少。将正在早朝的方宏困在了紫辰殿,赛飞得到消息带人赶到紫辰殿,王坦与王显正带着人与紫辰殿的卫士对恃着。
“三舅舅!”赛飞站在队前,喊着王显。
“皇后娘娘,您这会儿不逃出宫去,还来这里送死?”王显看着赛飞前来,冷冷地冷笑着。
“送死?哼哼!呵呵!哈哈!”赛飞大笑数声,转头看了看身后的众人,往前走上两步,指着与他们对恃的侍卫笑着说:“儿郎们,这天气挺热的,大伙把衣裳解开,凉快凉快吧!”
“娘娘真是心善,这会儿还不忘体谅侍卫!”王显一边嘻笑着讽刺赛飞,一边转头看那些掠衣的侍卫,瞬间脸色煞白。
“三舅舅,你把雷火炮卖给那些回纥人,应该一定知道它的威力吧!”赛飞看着他冷冷一笑。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王坦也显得很吃惊,惊疑地问着赛飞,那语气中仍旧透着对赛飞的敬意。
“哼,你以为你杀了铁注一家,就没有人会做这些了?”赛飞捏着袖角冷冷地看着他们,好一会儿朗声对王显、王坦后面的军士说:“你们都是人生父母养,王家要自掘坟墓,你们也要抛妻弃子跟他们送死吗?犯上作逆那十恶之首,你们如此不顾一切地跟他们作乱,难道就不怕你们的父母、妻儿以及九族蒙罪吗?”
“你休要煽动他们,他们都是我们王家的嫡系,所谓成为王败者寇,你们今天已经是个死。等我们大哥登上了皇位,他们就是开国的功臣,哪还需要问什么罪!”王显哈哈一笑,很轻蔑地对赛飞说。
“是吗?你大哥登大位?做梦!”赛飞冷笑着反问,朝钱海挥挥手,钱海连忙退下,不一会儿赛飞身后闪出一条道来。马子由押着王臧等人过来了,王臧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上都绑上了炸药。
“大哥!”王显很吃惊,自己的人明明去营救去了,怎么又在皇后的手中。
“大舅舅将皇上抱大,劳苦功高,又一把年纪了,本宫怎么舍得让他去蹲大牢呢!”当天王臧被太后下了狱,他们前脚下狱赛飞后脚就去提人,人也不往别处关,直接往昭阳宫内的蟠桃苑、琼楼苑一放。不说王显他们,就是太后都不知道她把人关在什么地方的,为此太后还跟赛飞闹了好几天的别扭。
“你想来个玉石俱焚吗?”王显看穿了赛飞的底线。
“如果你们逼我这么干,我也没有办法!”赛飞看着被他们押着的方宏,止住泪高笑着对他们说:“就算你们不放宏儿,大不了我一把火将这紫辰殿炸个粉碎。咱们都到地府去报道,皇上没有你们掣肘,估计得胜的希望更大一些!”
“你疯了!”太后这时也赶了过来,指着赛飞的鼻子大骂!
“母后,不是儿臣疯了,是您弟弟疯了,是您侄子疯了!”赛飞再也控制不住激动地心情颤抖着大吼起来。
“方正君运气还不错,上次没有死成倒捡了你这么一个宝!”一直没有开口的王臧大笑两声摇着头说。
“哼,他的运气也很背,有你们这群舅舅想着法儿地让他死。”赛飞也反唇相讥。
“显弟!快命人将太子他们放了!”太后看着如火如荼对恃着的两队人马,太后终最还是偏向了自己的孙子。
“三姐,我们可是你们的亲兄弟,那个方正君又不是你的亲儿子,你干嘛要那么费劲吧啦地护他!”王显一语道出惊天的秘密。
原来明宣十三年那场瘟疫中太后的三个儿子都死了,当时太后与众多皇子、皇女、嫔妃都被关押在揽月居等死。当太后的最小的一个儿子没了时,一个宝林的儿子却闯过了鬼门关,那个儿子就是方正君。为了让自己的儿子有更好、更顺的前途,方正君的生母将方正君抱养给了太后,并且为了让太后真心、放心地抚养方正君她选择了自尽。太后抱养方正君的事很少人知道,就连先帝爷都不知道,王家也被太后自己瞒得死死的。
“三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可以乱说!”太后显得有些慌乱。
“哼,乱说?那个宝林的左肩丫的凹槽,可跟皇上的一模一样呢!”王显冷笑着摆出证据。
“哼!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三舅舅的大腿上还有一条蛇形印记吧,据我所知那个蛇形印记先帝爷也有!”赛飞早就开始收集这些有利捣乱敌阵的信息。
“你……”王显没有想到赛飞连这么隐蔽的事都知道,让她逼得有些措手不及。
“一条印记,就可以断定皇上不是太后亲子?难道咱们也要凭一条印记,判定三舅是先弟之子?”赛飞扶着太后笑着对众人说。
“胡说!”王显对自己差点不是王家人感到有些心慌。
“将王显拿下!”太后与赛飞同时开口,向殿外的侍卫下命!
“你们谁敢!”王显将刀横在方宏的脖子上威胁着。
“我答应过太后,若谁帮我除掉王显,我就以自己性命替他在皇上面前开罪!谁,愿意回头的现在放下刀兵都是我大尧的忠臣良将!”赛飞中气十足地朝前面大喊着,随着她的喊声一些士兵将握着刀柄的手缓缓地放下。
“三叔,小心!”王坦惊呼一声,王显被他喊得一惊,放在方宏脖子上的刀不自觉地就一松,王坦上前一步,将手中的刀放在了王显的脖子上。挟着他转身对他们的人说:“把刀放下,放下!”
“你这个逆子!”被赛飞绑得跟粽子似的王福气得大叫。
“娘娘,你答应过姑母的话你不要忘了!”王坦挟着王显前上两步,赤红着双眼看着赛飞。
赛飞点点头,高声答道:“我自然记得!”
“好!”王坦大笑两声,手起刀落王显的头颅齐齐地被他割下,转身又是一个回旋手,身后的六七个侍卫齐齐地被砍成两截。
“这是臣给娘娘的见面礼,那个所谓‘功’在这里!”王坦朝他的亲卫招招手,几个亲卫抬着一个木箱过来,往地上一放,将箱盖打开,里面齐齐地摆着十来个人头。这些人头王臧、王福都认得,他们都是禁京西营的将领。
看到这些人头赛飞头皮都麻了,显些没有站住。稳稳心神郑重地对王坦说:“多谢了!”
王坦后退两步,将手中的刀抬起,用袖子擦了又擦。赛飞仿佛知道他要干什么,伸手正要喊他,不想他的动作实在太快,赛飞的手刚伸出他挽了一个剑花就抹了脖子。紧接着他的那些亲卫们一个个接二连三地抹了脖子,原本是王显的人让这场变故都吓得愣了,手中的刀也握不住了,叮叮铛铛地全掉在了地上。守卫紫辰殿的侍卫一窝蜂地过来,将他们全部押下,接着就是为方宏等人解了绑缚。

第 27 章

临近中午,这场宫廷变算是落下了帷幕,赛飞瘫软得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由着梅雪与梅瑞将她扶进紫辰殿。方宏也被吓得不轻,虽说是有些胆识,倒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进了紫辰殿也显些瘫在了地上。
“将他们的绑松开!”赛飞与太后坐在殿上的金椅上,指着王臧他们说。
立马有人过来将王臧等人的绑缚松开,赛飞转头看太后,太后闭着眼,那眼泪从眼缝中牵着线地往下淌。不等赛飞开口喊她,太后咬了咬牙关,闭着眼,低着头哽咽着说:“斩!”
“哈哈哈……真是我的好妹妹!好!好!好!你有如此魄力也不枉我王臧从小将你拉扯大,我答应过父亲、母亲要将你扶养长大,要给你最好的生活。你把我送到地府,我这个做大哥的也可以向父亲母亲交差了!”王臧连说三个好,后面的话字里倒是亲近,可那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话,怎么听都不舒服!
“斩!”太后始终没有睁眼,同样咬紧牙关下着死令。
“哼! 这紫辰殿的龙椅我没有坐成,这盘龙柱可是专为我准备的!”王臧伸手将来拉他的侍卫推开,猛地冲前金灿灿的盘龙柱,脑顶向前撞了上去。
赛飞在他说着前面一段话的时候就知道他要怎么做了,只是闭着眼静静地等待着结果。王臧一撞柱,他的二弟王福也跟着撞了柱。那史家的两个家主就没有他们这般魄力了,颤着抖跪了下来嘴里不停地求饶。
赛飞站起身来,别开头不让自己看那艳红的一片。朝方宏伸伸手,方宏上前,扶着方宏的手制住打颤的腿走下了御阶,下了御阶那一刻木讷地说了一句:“全部拉下去吧!”
赵文、赵武朝守殿的侍卫挥了挥手,立马有人上前将那些还在磕头求饶的人拉了出去。
那些人一直被赵文与赵武他们拉到宣德楼上,宣德楼外还有众我西营的官兵。赵文朝一侍卫招招手,那个侍卫再朝他后面招招手。立马有人抬着王显与王坦他们那拨人的尸首上了城楼,赵文手一挥,那些人就将他们的尸首一一抛下城楼。
城楼下的官兵一片哗然,有些激愤得扬言报仇,有些惊慌得像没有了主心骨,众人都乱成一团,急急地原地打着转。
赵文再一挥手,另一拨侍卫抬着那个装有人头的箱子上了城楼,数只手一推,那箱中的人头就跟倒瓜似地全部倒下了城楼。那些还在闹腾的军士看见了那些人头瞬间地静了,惊恐地抬头望着宣德楼上。
赵文与赵武都很满意这个结果,冷笑着对视一会儿,双双朝后面再次挥手。又一队侍卫抬着王臧、王福的尸首上了城楼,“一!二!三!”齐吼一声,那二人的尸首就被抛下了城楼。
“啊!”楼下的军士完全傻眼了,他们的主子都被杀了!
赵文与钱海点点头,钱海一挥手,一群侍卫押着王家一些还没有死的人上了城楼,另一群侍卫押着史家的两个家主也上了城楼。赵文高喊一声:“斩!”转瞬间二十多个人被摁在城墙垛间,齐齐地被砍了脑袋,随着脑袋落地的嘣嘣声,楼下的那些军士有些受不住刺激昏倒在地了。
“传皇后、太后、太子口谕,放下兵刀继往不咎!”赵武扫了一眼已经是一片散兵的队伍,大声朝他们喊到。
“谢太后娘娘恩典!”
“谢皇后娘娘恩典!”
“谢太后子殿下恩典!”
宣德门外的众人参差不齐地跪下磕恩。
“张虎、张豹!将他们收编!”赵文转身下城楼,边走边对张虎张豹吩咐。
经此一闹腾太后病了,赛飞也病了。赛飞本来前些天就有些风寒,经这一吓当夜就发起了烧。连着两天都烧热不退,虽然温度不是很高,但她一直昏迷着起不了身。这她这样可吓坏了昭阳宫的众人,卢太医连着数夜守着赛飞,给针炙煮药,终于是赛飞病倒的第五日的清晨,赛飞醒来了。
她这边倒算是好了,可另一边的太后情况却不太好。据陈太医过来回报,太后一直高热不退已经三天了,一直迷迷糊糊地说着浑话。赛飞听后很是担忧,不顾众人的劝阻就要去延福宫探望。就在她刚换好衣服时,延福宫的常贵哭着来报——太后薨了!
“娘娘!娘娘!”赛飞听到这个噩耗,踉跄着没有站住,朝一旁斜了过去,钱海眼急连忙将她扶住。赛飞由着他们将自己扶到榻上坐下,赛飞想起自己进宫以来,太后对自己的照顾与疼爱,不由得痛苦失声起来。
倾刻间整个昭阳宫哭声一遍,钱海也哭了,不过他是属于旁观者,心头还有一丝理智。拿袖子擦擦眼,哽咽着声音对赛飞说:“主子,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啊!太后薨了的事现在还不能让外面知道啊!那是要出乱子的!”
“那怎么办?”赛飞现在完全慌了神。
“先将太后入殓,封锁一切消息,万不能让太后的死讯传到前敌。”钱海冷静地想了一会儿,坚定地对赛飞说。
“马上召单新耀、瑞王、青叔、徐广城父子进宫。”赛飞听了强按住悲痛的心情,深吸两口气对钱海吩咐着。
“奴才这就去传旨。”钱海擦了两把眼泪转身出外,出去的时候将昭阳宫的人召集起来,严令他们不许把太后的死讯乱传。
钱海走后,赛飞换了一件素净的衣裳也出了门,将众人再次召集起来,再次三令五申,不准将太后的死讯传出宫去,否则,杀!申训完昭阳宫的人,赛飞又传诏各宫,封锁太后死迅的消息。忙完一切才瘫在凤撵上让众人抬着她去了延福宫,她连路走连路哭,又不敢出声,难过都让自己有快死过去的错觉了。
到了延福宫,赛飞走到太后的寝房外远远地看了一眼太后的遗容,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众人见她脸色苍白,身体软得跟柳叶儿似的,怕她到了近前更难过,几个大胆点的宫人硬是阻止她不要上前。
“让开!”赛飞厉声喝斥一声,见众人不听仍旧阻止自己,赛飞哭咽着央求着:“就让我看一眼,让我送送她,好不好?”
她言语神情真挚得感染了众人,那几个阻拦她的宫人也松开了手。赛飞几个踉跄走到床前,扶着床沿看着太后。“她不就是睡着了吗?你们怎么说她薨了呢!”
“娘娘,您,别这样!”钱海抹着泪扶着赛飞劝慰着赛飞。
“……”赛飞撑着一股劲坐在床沿上,默默地哭着,一直不停地掉着眼泪儿。直到方正豪他们到,她还是不停地哭。方正豪看着她哭得伤心,心中也有些动容。对于王家他是不喜欢的,可以说是憎恨,可对这个太后他的姨母,打心底也算是敬爱。方正豪静静地看着床上的太后,默默地站在不远处等着赛飞哭完。
过了许久,赛飞才止住哭泣,抹着泪问常贵:“母后,有什么遗言吗?”
常贵摇摇头,抹着泪回答:“没有。”
赛飞闭上了眼,难受极了,心中默默地向太后祷告,自己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为王家留一脉香火。那些悲痛许是随着眼泪已经流完,赛飞抹掉最后一滴泪珠,站起身来走出屋外。
“娘娘。”到了屋外,方正豪带着众人跟赛飞见礼。
“王爷,你说怎么办?”赛飞抬抬手让他们都起来,语气低落地问方正豪。
“依臣之见,还是先封锁消息。”方正豪来的路上已经跟各家都做了商量,赛飞这时问也就如实地回答。
“好,就交给你办了。”赛飞垂着头盯着脚面淡淡地说。
“是,臣遵旨。”方正豪跪下拜礼。
赛飞朝他挥挥袖子,嘴里无力地说:“起来吧。”然后绕过他歪歪斜斜地往殿外走去。
太后在当晚就入了殓,崇德十四年七月初三这天,方宏接到前方军报说方正君被围困在西平府。

第 28 章

“那兴庆府的蒙古是从天上降下来的吗?兴庆那么大的一座城池,那么多的兵将,就挡不住区区两万骑兵?”赛飞看到奏报,双手拍在桌子上喊着,喊完瘫软无力地坐回到椅子上。
“娘娘,据得报,不仅兴庆有蒙古兵占城,云内州以北三百里也有蒙古骑兵的动向!”不多时方正豪有些有吃无力地对赛飞说。
“蒙古!回纥!”赛飞喃喃地念刀着这两个种族的名称,越念声音越低,到最后连自己都听不到一丝声音了。许久后,赛飞睁开眼,眼中透着无限的狠决,沉着声音问面前的众人:“蒙古、纥回的主要人口在什么地方,你们能不能摸得准?”
“蒙古国是属于游牧民族,没有具体的城池,他们人口聚集地不太好找。但是回纥的都城在高昌,那里的人口肯定不少,还有比较大的城池如北廷、伊州、龟滋、焉青还有大屯城这里的人口肯定不少。”方正豪虽然不及明白赛飞为何要问这些,但是还是如数答了上来。
“王爷辛苦一些,尽快找到蒙古人口聚集的地方。”赛飞点了点头,木着脸吩咐着方正豪。见方正豪拱手应差,赛飞挥手让他们都出去。
“赵文、赵武留下!”赛飞将要出门的赵家两兄弟留下。
“主子。”赵文、赵武相互对视一眼,朝赛飞拱手见礼。
“赵文,那些东西都放好的吧?”赛飞低着头抠着自己的指甲,蔫蔫地问。
“放好的。”赵文狐疑地看着赛飞回答。
“好,我现在给你们两个任务。”赛飞抬起头来平静地看着二人,严肃地朝他们说。
“请主子吩咐!”两人神态肃穆地拱手道。
“你们分两路,赵文去寻蒙古骑兵,赵武去回纥诸城,每到一处就将那些东西打碎扬人口密集之处。这是你们每一个任务。第二任务,是连路传播天降灾祸罚罪之言。”赛飞说的时候脸色很平淡,就跟他们说今天晚上自己吃什么一样。
“主子……”
“不要问,也不要说!照办,我要在最快的时间内听到他们受到上天惩罚的消息。”赛飞抬手阻止了要开口询问的赵文,不管他们再有疑问直接命令道。
“是,主子。”赵文、赵武见赛飞态度坚决,不得不领命离开。
“保护好你们自己,还是我前次说的,多吃大蒜,多喝烧酒,多带点醋洗手。”等他们到了门口赛飞淡淡地嘱咐道,对这两个自己还是不舍的。
“臣定不辱命!”两兄弟并未回头地回答,答完就蹬蹬地出了昭阳宫。
赵文、赵武和在运送粮草的队伍中出发了,不过刚出了开封府就跟送粮队伍分开,一人领着二十来个影卫,一个往西、一个往北快马前行。
“赵文他们走了几天了?”这日赛飞又病了,仰在榻上问坐在前面的方宏。
“十天了。”方宏恭敬地回答,接过玉珠他们送来的汤药,递给赛飞轻声安慰着:“母后还是好好将养身体,莫要再操心了。”
“宏儿,你知道我让他们去干什么了吗?”赛飞躲开方宏喂过来的汤匙,虚弱地问。
“儿臣不知,儿臣知道母后做的事定是有道理的。”方宏端着药碗严肃地回答。
“差不多,再有五至十天就该有消息了。”赛飞从方宏手头接过汤药,喃喃地说,说完一仰头将药灌了下去。咽下那口药口她伸长了舌头,两只手左右开弓地扇,连连苦叫着:“烫死我了,烫死我了!!”
过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好一些,才苦着脸埋怨着:“他们怎么不给我晾一下啊!”
“母后,儿臣都说烫了!”方宏有些无奈地辨驳道。
“有吗?没有听见!”赛飞尴尬地笑笑,心道自己光顾着伤春悲秋了,他坐得那么近也没有听见,着实的有些走神过分了。
“主子,要不要紧,让卢太医来瞧瞧?”玉珠忍住笑关心道。
“不用了,好像没有什么不适,你给我弄点蜂蜜润润就好。”赛飞咳了两声,感觉没有什么不适方才开口说道。她咳的时候方才发现,自己的精神好多了,心道真是俗话说的好哇:“开心病就少!”还真的是呢,自己这一会儿忘了烦忧就好多了。
又过了十天,前线来战报,说是回纥退兵了,原因不明。崇德十四年八月的中旬这天,赛飞终于等来了赵武的回信,回纥全境感染瘟疫退兵了。这个消息比赛飞预想的要晚,仍然令她兴奋,但是当她看到下面一组数字时自己心抽搐着疼起来。
崇德十四年七月十九日,回纥都城高昌全城暴发瘟疫,仅一日内就单是都城内就死了五百余人。
崇德十四年七月二十三日,回纥伊州也发生瘟疫,同日北廷也出现同样的疫情。
崇德十四年七月二十五日,离回纥都城一千多里地的龟兹同样出现的瘟疫;
紧接着就是大屯城、章八里等地大大小小的城镇都出现了瘟疫,同时民间流传着“天降灾祸,罚其战罪”的传言。回纥国主不得不宣布撤兵,只是他就是撤兵,那瘟疫仍旧肆虐,直到赵武发信时整个回纥死亡人数就高达4万余人。要知道这些人口占了回纥人口总数的1/15啊,怎么能不让赛飞心惊!
赵武这边算是成功了,只是赵文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赛飞再等了几天终就等不住了,派了人去寻找。派出去的人不到五天就回来了,同时回来的还有赵文。
“主子,臣无能,在草原上找了整整一月都未找到蒙古的人口集群!请主子责罚。”赵文走到赛飞跟前跪下请罪。
“你起来吧,这本来就是为难人的事。不妨事,大不了咱们跟他们硬拼。”赛飞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相反自己倒有些难过,毕竟那么多的人都是由自己给定的死罪。
“给赵武回信的时候我让他直接去西平府了,你先回去歇歇吧,有事我再叫你。”赛飞扫扫桌上的碎纸屑淡淡地对他说。
“是,臣这就回府。”赵文给赛飞行完礼后退下了。
“本善,妈妈是不是太狠了?”赵文走后心理承受不住的赛飞,抱起还只有四个月大的本善,哭着问。孩子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不时的挥着小肉胳膊用它的小胖手抚着赛飞的脸颊,好似在安慰他的娘亲一般。

第 29 章

崇德十四年八月十六这天,兴庆蒙古兵被方正君歼灭。回纥退了兵,兴庆的蒙古兵又被歼灭,按理说这个仗就算是打完了吧。却不尽然,八月十八日,正要搬师回朝的方正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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