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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圆(晋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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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堂屋见陈家父子战战兢兢地立在一旁,看见赛飞进来又喜又急又怕。方正豪端着茶碗坐在一个主位上,看见赛飞进来只是微微地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赛飞过去安慰一下陈家父子,也不理方正豪等人,只朝自己住的寝房走去,门口的侍卫也不拦她。赛飞原以为方正君会在外屋的榻上,进了门却不见方正君的踪影,往里看了眼人家大刺刺地躺在她的床上,身上盖着她刚买的新棉被,正舒服着呢。
方正君看她进来咧嘴来了一个春光灿烂地笑,赛飞却面无表情地跨进内寝,走到床近前跪下:“民女马赛飞叩见陛下。”双掌并拢压地,头贴在手背上,语气平静,神态恭谦。
“这才几日不见,竟这么疏离起来了?”看着她疏离的样子方正君的手抖了下,硬下莫明的怒气故意调侃着。
“民女往日莽撞了。”赛飞仍旧将头埋得低低并不起身。
“你这是什么意思。”看着赛飞仍旧蔬离的态度方正君再也仍不住,不由得语气也严厉起来。
而赛飞却不答话只是跪在地上不起身,一幅负荆请罪的架式。
“你是在生我的气吗?”好一会儿方正君才开口,语气中有些无奈。
怕赛飞又说出什么绝决的话也不等她回答就接着说:“我答应过你要帮你的你忘了?”
“民女不敢忘。”赛飞头仍旧埋在地上心说自己本就不要找什么人,只是为了不让别人当自己怪物乱嚼的托辞罢了,既然方正君这样说,赛飞只有用一句“民女不敢忘”敷衍一下。
“我也没有忘。那人我帮你找着了,你先起来。”方正君的气头过去了,语气中透着欣喜,伸着头就要去拉赛飞。站在小门外的一个连忙进来将赛飞搀起。
赛飞心里突地一颤,表面上虽然平静,内心却如惊涛骇浪一般。
“正豪,请大师。”方正君见赛飞站起了身子,朝外门喊了一声。看着赛飞站得老远,示意刚才扶赛飞的那个人将她引近。赛飞不情不愿地往前挪着,待到床前方正君一把够着她,将她拉着坐在床上,抚着赛飞的手说:“嗯,我还是习惯这样子跟你说话。”说着也不顾赛飞的躲闪硬是伸手拨赛飞额前的碎发。
“你为什么要走呢?”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拨着赛飞额前的碎发,方正君喃喃地嘀咕着。赛飞心说是人家赶人走的好不好,有些愤然地瞪了他一眼。“对,是他们做得不对,回头我一定罚他们。可是为什么又不来见我呢?我的伤都还没有好呢。”站在门口的那个肩一颤,仿佛极力忍着什么。
“有什么好见的,不是都说过了吗?下了山各走各的。”听着方正君轻声的话语赛飞心也软了下来,虽然说话还是硬棒棒的,言语却被刚才随和多了。
虽然是缓和了些话确说得很重,方正君有些生气,不由得语气也生硬了些:“你还真想跟我一辈子不相见?”
赛飞瞅了他一眼没有搭理,方正君自顾自地生了一会儿闷气哀怨地说道:“我都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
赛飞受不了他哀怨的眼神,眼睛乱瞟正好瞧见门口那位肩又抖了几抖。忍不住挖苦方正君:“好人命才不长,你怎么着也得活一万年。”赛飞这句话是一语双观哪,既讽了方正君是祸害,又暗喻他万岁的称呼。

第 22 章

见着赛飞露了真性子,方正君就跟吃了蜜峰死似的,巴巴的起身靠在赛飞身上说:“嘿嘿,真让你说准了。不过我好像记得那天晚上有人跟吃了炸药似的,嗯。让我好感动哦,醒来巴巴地想见她,却不见了踪影。”方正君对赛飞手背上的鸡皮疙瘩很是满意,将身子靠得赛飞更紧一些,搂着的手也更用力了些,将头歪在赛飞的胸前,一手头摸着赛飞的下巴,口吐娇语:“好不容易打听到你的下落,立马派人来寻,可你倒好还要负人家的心。”
“咳!咳!”门口那位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地咳嗽起来。
“滚到外面咳去!”方正君伸起头朝外一吼,也不管逃似地往外跑的那人,自顾着将头曲线形地又埋进赛飞的胸前,风情万种地继续对赛飞说:“你愿意去,人家带着伤巴巴地来找你,你还这样对人家!”说完还“嗯……”了一声,手还在赛飞的身上轻轻一拍。
赛飞真真切切地听见门外有铁器落地的声音,还有喷茶的声音,方正君却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紧紧地扒着赛飞不放。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赛飞实在忍受不了鸡皮疙瘩无限制地扩占领土,想要将方正君推开,却不想他扒得更紧了。“你身上还有伤呢!不怕扯伤口。”赛飞硬生生地扯下他扒在自己身上的手,将他扶好平躺着。
看着赛飞不再别扭方正君将她拉着与自己并肩坐在一头,朝门外说:“正豪,大师来了吗?”
“回皇上,大师已经到了。”方正豪在外恭敬地回答。“大师请。”
“阿弥陀佛,贫僧参见皇上。”走进屋的是一个胡子雪白的迦衣和尚。
“大师免礼。大师请看此人是否是大师要等之人?”方正君一改刚才无赖神情,指着赛飞问他。
那和尚将赛飞上上下下看了几遍点头说:“回皇上,正是。”
赛飞以为看看就完了,自己知道肯定不是她要找的人,见他进来只是漫不经心地瞧方正君脸上的气色,并未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大师怎么会知道她就是你要等的你呢?连个信物都不验?”站在一侧的方正豪也是吃了一惊,却有些不相信。
“有画像为证。”对方正豪的置疑老和尚不以为然,只是平静地从宽大的袖口取出一个画轴,轻轻展开是一女子画像。赛飞细看吓了一跳,那人不是自己又会是谁?
方正豪一看也吓了一跳,不论从相貌,还是体形都十足十的眼前的女子,就是画上女子的衣服也跟十几天前在杏花镇客栈见的一模一样。心里暗自猜测可能是皇帝喜欢这个女子故意做了手脚,好给她一个留在自己身边一个合适的身份罢了。可仔细一下却又否定了,因为从那画呈现的颜色来看,此画应该画了一两年了。皇帝不可能在一两年前就确定自己会喜欢上这个女子的。
“大师……这……”赛飞惊得说不出话来,众人却以为赛飞是惊喜过头了。
“我这还有一信物。”那老和尚朝赛飞微微一笑,也不作答只顾着从衣袖里又拿出一个布包。
“赛飞,我记得你身上就有这么一串珠子。”待布包展开,里面是一串珠子,方正君认出赛飞也有同样的一串。
“……”赛飞完全惊呆了,那和尚拿的珠子自己是有一串,那是自己在泰山的时候从一个老道那里花了五块钱买来的。
看着赛飞不言语,老和尚又接着说:“禀皇上,王爷,若此子是贫僧要等之人,她的那串珠子应该是十二珠,珠上应该有‘黄粱’二字。”
他都定的话语像惊雷一下在赛飞的耳边响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急急地从背包里掏出那串珠子。
“快拿出来看……果然,果然有‘黄粱’二字!”不待赛飞看观方正君一把扯过细看一会儿惊喜地叫道。
“这……”赛飞看了那两个字后更是震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的表现在众人的眼里仍然是惊喜过度的表现。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不是惊喜,而是惊吓,其实她刚才没有说出来的那句话应该是要问老和尚怎么回事。
“空灵师兄来信曾夸此子心底善良果然不假。”赛飞从那个老和尚的眼里读出一些什么,却也读不出什么,只是觉得他没有做戏。
“嗯,大师所言不假。”听着空玄夸奖赛飞,方正君很高兴,比别人赞自己为圣主明君更高兴。
“传旨,空灵老人高徒,马氏赛飞,聪慧善良,仪态端庄大方,此绵山救驾有功,特召进宫,封从一品妃,赐字‘祥’。”方正君趁赛飞还在发愣地空档,一口气不卡壳地搬下一道圣旨。
赛飞被老和尚一闷棍一闷棍敲得晕头转向,方正君的这道圣旨像孙悟空的金箍棒似的,一下子就将自己砸了个神智不清,呆呆地看着方正君朝自己微笑动也不动。
“娘娘,还不谢恩!”刚才那个被方正君雷跑的人扯了扯赛飞的衣袖提醒着她。
“她是高兴坏了,不用管,让她呆一会儿就好,你们都先下去吧。”方正君一手拉着赛飞,一手挥退众人。
“还没有回过神来呢!”方正君将赛飞拉过来靠在自己身侧,轻轻地抚着她的脸,轻声问。
“我不是完壁。”好一会儿,赛飞蹭地直起身直愣愣地看着方正君说。看着方正君眯了眯看一副不相信的表情,赛飞定定地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将刚才的那句“我不是完壁”重复了一遍。
“你在山上时就已经是我的人了。”方正君扳着她双肩也一字一句地说,“记住,你在山的时候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是你唯一的男人。”像是肯定,又像是哄骗,又觉得有一丝丝威胁。赛飞想要摇头,却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迫着她点头。
“我说过,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看着赛飞点头,方正君心里那块石头终于落地,将她揽在怀里,喃喃自语,赛飞知道那是他给自己的承诺。

第 1 章

赛飞本来真不愿意进宫,老和尚对她说了一番话让他改变了主意。
记得那日赛飞心恹恹地发着愁,想要找出一个既不伤方正君颜面,又能让他放行的办法。老和尚将赛飞找到一边对赛飞说:“命里若有终须有,命里若无不强求。姑娘既然有如此际遇,就应该一切随缘。”
赛飞当然心有不甘脸上一幅不甘愿的表情,老和尚看着有些不忍埋着头想好了好久,才对赛飞说:“姑娘此遇纯为天意,唉!也罢……”
听着他如此说赛飞也很好奇,伸着头竖着耳认真听着:“玄悲大师让老衲代施主一句话‘一枕黄梁梦千年,闭索幽魂离数年。望君安息江湖怒,普渡众生了孽缘’”
“唉,什么意思?”看着空悬念完诗就调头走人,赛飞觉得有些莫明待要将他喊回问清楚,却一眨间不见了踪影,久久地从远处传来唱念的佛语:“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从老和尚念的前一首诗中得到,自己的这番穿越的际遇都是老天爷安排的,之所以有这个安排那是因为有“一场江湖怒”,让她来拯救众生的,为什么要让她来?就是那个所谓的缘。为什么只有她有缘?赛飞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首诗嘛,其实就是说客的说辞,无非是让赛飞随了老天爷的安排,乖乖地接受任务,可是这任务有些什么好处却没有言明,一切皆是“缘”字而定。
赛飞很郁闷,心说以前给别人打工怎么着也得先谈好报酬,给老天爷打工这算“高级员工”了吧,却没有办法要报酬。虽说老天爷应该不会让她白干,可万一他赖账怎么办?
郁闷半天还是郁闷。
尤其想着自己莫明其妙地成为别人的小老婆,她就更郁闷。
不过想想方正君那刀刻斧凿的俊脸,一米八几六块肌的身材,还有温文又不失诙谐的谈吐,金钱与地位就更不说了,倒也不失为一个合格的情人。
赛飞从屋里出来身份就从身份不名女子变成皇妃,而且学是大名鼎鼎空灵老人的弟子。空灵老人博学在几十年间可都是出了名的,想当初两世先皇想请其出山,此人却神游山野,二位皇帝张榜天下数十几都没有找着踪影。
赛飞将陈家父子的事情告诉方正君,方正君严令汾州府知府查办。想要将他们一家的卖身契归还给他们,他们一家死活不愿意,说是跟着娘娘沾光。方正君看着高兴一进兴起就赐他们跟着赛飞姓马,赛飞这下算是有娘家人了,卖身契嘛当然也就不做数了,看着陈子由,哦现在应该叫马子由有些武把式,方正君也开了恩让其进禁军效力,还给了一个小小的官职。老爹陈丈青有些文采,方正君也封了一个合适的文职给他。小继风还小点名为公子,翠儿还是跟着赛飞身边。除了陈家父子就是租给赛飞房子的房主,租给赛飞店铺的店主也都让方正君拨拉拨拉算成赛飞的表亲,堂舅,各都有封赏,真真的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赛飞算过,他这一封,足足可以少让他们奋斗十年。赛飞本不愿意他如此大张旗封赏,本来都是一些八杆子、十六杆子、二十杆子都打不着的人,他也给划拉到自己门下怎么想都不好。可方正君也有他自己的道理,安慰她两句照封照赏,赏到最后那个知府都成了赛飞的远房表亲,好让赛飞一顿哭笑不得。
此次方正君出京时听说绵山阴果正寺佛主灵验得很,想绕北道拜完佛南归时九月九这天登泰山封禅,确不想遇到刺杀,虽然没有让他们得逞,却也受了不轻的伤。眼看着九月初九就要到了,方正君身上的伤还很严重,登山是不可能的了,好在出京前并未颁圣旨通告天下,去泰山的事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装着没有那么回子事悄悄地回去也无妨。既然泰山去不成了,那就只有回京了,皇帝老在京外漂着也不是一回事呀,一众豪华加庞大的护送队伍出发了。随同一起回京的除了从京城来的那些官员外,还有赛飞一大群的“娘家人”。
“不要想了,回去就回去吧。封个禅你就超过三皇五帝了吗?”看着方正君心不甘情不愿地样子,赛飞有些不耐烦了,她真的搞不懂这些皇帝为什么就那么喜欢封山头。封不了还不高兴,自己劝了好几天了方正君还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你不懂!”方正君拍拍赛飞的脑袋,一副对待小家孩的样子。
“你才不懂呢!找个山头封了,你的百姓就可以吃饱肚子了?有花那些冤枉钱的还不如开粥厂呢!”赛飞瘪瘪嘴嘟啷着,老不高兴方正君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对待自己。
“嗯,是节省不少钱。”方正君搙着赛飞的短发想了想觉得是那么回事。
“要不咱们就开粥厂吧!”像一个孩子样翻起身朝赛飞眨着眼说道。
“今年是有天灾呢?还是人祸?”赛飞噗滋一笑,真不明白这方正君到底是皇帝还是小孩!
“既无天灾又不人祸,你开什么粥厂呀!将钱粮存着吧,平时收捡及时用。”看着方正君愣愣地看着自己主言话,赛飞捞过他的一缕头发也跟他一样搙着。
“也是哦。”方正君想了想像个小狗似的乖乖躺下,由着赛飞拨拉着自己的青丝发。

第 2 章

“什么时候才能到京城?”赛飞被马车摇摇晃晃了近十天实在有些受不了,抓着方正君的头发问道。
“快了。”方正君闭着眼睛躺在榻上回答着,“今天晚上应该就可以进郑州城了,过了郑州再三五日就到开封府了。”
“哎,我都快散架了。”赛飞躺在方正君身边嘟着嘴叹息着。
“你不是挺生猛的吗?怎么这会儿就不行了?”方正君抓着自己的头发在赛飞的脸上逗弄着。
“不行了,咱们在郑州歇一天再启程行吗?”赛飞显然然的一副散架样。
“好,明天歇一天。”方君爽地答应着,转头拨开窗帘朝外面说:“告诉他们加快一些,尽量早些进城。”看着听令的人前去传令才放下窗帘。
“百多年前,这一遍就是金人地头,先祖当年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夺回来的。”方正君又掠起另一车窗帘轻声叹道。
“给我讲讲我朝开业的故事吧!”赛飞搂着方正君的胳膊央求着。
“你怎么想听这些?”方正君有些好奇赛飞为什么对这种故事感兴趣,在他印象里女孩子不都喜欢听《西厢记》、《牡丹亭》之内的吗?
“我师傅以前就爱给我讲前朝的事,我也爱听,可讲到蒙古兵入侵南宋时他就不见了。”赛飞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说得眼睛一闪一闪的。
“装可怜!”她的这套方正君早就摸熟了,不过见她向自己撒娇确也很受用。用指头点了下她的鼻子,轻轻地讲述起来……
原来这个大尧的历史跟中国历史大致一样,只是在蒙古攻突南宋后就起了转折。按照二十一世纪记载,蒙古攻下南宋,灭了金、夏、辽,以及西南的段氏大理后建了一个统一的国家元朝。而在这里却不一样,蒙古攻破南宋、大理后大肆屠杀非蒙族的其它族人,造成血流成河,十室九空,看着蒙古人种种行径中原、大理以及西北的吐番等国都群起而反之。百余年前中华大陆上义军突起,简直就跟元末的农民起义不相上下。众多的起义军队中就有江西洪都的方氏最为有力,方氏一族原本百年旺族,蒙军入侵后对其大肆抢夺和屠杀,原方氏近千族人斩杀不剩十数人,其中一个就是方正君的太爷爷,大尧开国皇帝方振。蒙军入侵前方家家主怕蒙军夺财伤命,就将家中财产多数藏匿了起来,果不其然蒙军一入城就干了三件那惊天动地三件事:抢女人,抢财产,杀男丁。一些小资家庭男的全部杀光,女的留着为军妓,知道大户都有匿财的习惯,就将女人绑走,将男人留下,一天一个、两个、三个不等的速度杀,慢慢地磨着他们的心理防线。
当时方振只有十六七岁,不知道用了什么方子从那些魔鬼手上逃了出来。出来后找着些自己家的家生子,组成一个小队起了义。方家虽然势大平素倒也不是欺压良善的主,若是遇到天灾之年还经常周济乡邻,临近洪州县不少受过他们家的恩惠人听说方家少爷领了兵起了义反鞑靼,都纷纷前来投靠。
反强扶正终是正义之师,短短几个月方振领导的义军就达到近万人。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将方家的财产挖出,一时间招兵买马迅速地壮大起来,不到一年的时候不仅夺回洪州、信州、潭州、鼎州一带七府共三十一县,还与背靠的吉州、衡州、邵州等七府形成互依之势。用了短短三年就平息了黄河以南的战事,第四年就兵分三路,一面率兵帮段氏收复大理,一面西进抵阻吐蕃进军,另一面由方振亲自率领的主力与蒙古主力对战。历进五年平定了黄河以北的蒙乱,不仅收复了南宋王廷丢失的黄河以北的所有土地,也将以前辽人的上京道的阿泰山以东,西京道长春州以西大片的土归纳为自己的版图下,硬生生地将昔日强大的辽国一分为二。蒙古兵也被他逼得分东、西、北三逃散形来,一路往西越过阿尔泰山山脉的粘八葛部西藏匿,一路往东逃入兴安岭、乌第河一带,还有一部部分算是主力直接北上硬生生地逃进斡朗改也就是现在的俄罗斯境内。
他如此大的功绩大家都以为他会登皇称帝,却不想他拥了一个南宋皇室后裔为主。虽说几后年那皇帝将皇位传给了他,他的这一举动也给世人留下恭谦礼让、忠君仁义的美名。待那皇帝将皇位传给他他一直不肯改国号和年号,一直留用大宋的国号和年号三年不改,以示对故国怀念,此举更加搏得世个的爱戴。据说还是那个禅了位的皇帝看不过去给改了国家为“尧”,意愚国家长久安定,方振看都这样了才改了年号。却对先朝皇室礼遇有佳,待禅位给他的那个南宋皇帝十分之好,一直以太上皇之尊待之。
赛飞听着咂舌不已,简直就是朱元璋跟李世民的合成版嘛。朱元璋抗元起义,功成之后杀了一大批功臣,留下了多疑乖张且残暴的骂名。李世民家世渊源根基深厚,功成之后用了一批能臣干将,将天下治理得前所未所有繁荣,留下了千古一帝的贤名。两个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而这个方振乖乖更不得了,既是顶着刀尖扶国于危难,又有渊源的家世,不仅是一个能征惯战的勇将,更是一个调度力揣度人心的高手中的高手。你想想能让一个皇帝心甘心愿的将皇位让给他,还对他感恩待德,先朝皇族无一人有异议不说还在此后的近百年间替他维持着皇权的平衡。要说前面说的都是针对的上层,可让百姓近百年没有一丝不满的人却是不易。几者都占了个全这人不仅是一个全才,还是一个圣人。

第 3 章

快马加鞭终于在崇德11年9月11日的中午抵达郑州城,进城时郑州大小所有官员都到城门口迎驾,方正君这次回鸾并未像去的时候住府衙,而进住了一个张姓的富户家,赛飞听方正君说过,此这张姓人是郑州首富家,去年山东蝗灾时他家捐了近万石的粮食给朝廷赈灾,方正君这次也算是给他们额外的褒奖吧。
到了首富家门前方正君下马车,众人齐跪高呼万岁,而赛飞刚晋封的皇妃当然是站在方正君的身侧,理所当然地接头受众人的叩拜。所谓理所当然都是在外人眼里,其实赛飞心里并不平静,在二十一世纪人权这词汇总不陌生,纵然赛飞有千般定力,可看着黑压压的一片头顶还是很不自在。许是方正君感到了她的一些不宁,轻轻地将赛飞的捏了捏。感受到他的关怀赛飞知道他是觉得自己紧张,却不想是因为自己不忍心,无法说明心里只得苦笑。围观的人很多,可都没有一个人说话,全都静静地跪在地上。
虽然已经是深秋,中午的太阳还是很毒,赛飞瞧着跪在地上的众人有些不忍,将身子稍稍往方正君身边移移,压低着声音对方正君说:“太阳挺大的,咱们进去吧。”
方正君点点头与赛飞手扣手地走进张家大宅,进得门后又是接受郑州大小官员及张家老少的叩拜。一拨接一拨地拜过不停,赛飞被他们拜得头晕脑胀,在她近乎崩溃的时候终于结束了。赛飞住的地方没有像往常一样跟方正君安排在一起,而是另外单独安排了一个院落。这些天赛飞实在给颠得够呛,加上她现在身上的衣服又厚又重,虽然漂亮可在这大热的天里穿着它确实也是一种受罪。刚进院落赛飞就说自己累了想歇息,随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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