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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圆(晋江)-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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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飞听见完抬头问高培源:“他说得可对?”
太子边说高培源就边看着手中的小册子,边拨弄着一个小算盘,听见赛飞问话看了看自己统计的结果,点头答道:“太子聪慧,无一差错。”
赛飞点了点头对太子说:“说去年的支出。”
太子颌首应下:“去年财赋支出,光兵部一项就七万九千四百九十万贯,含兵备及护恤。只是还有近五万将士及家属未得抚恤。”赛飞听后也不说话,只是示意他继续往下说,方宏看了看阶下的众人又朗声接着说:“崇德十四年工部继续推行崇德十三年水利之策,共花销七千二百三十四万五千贯钱;去年太后过世发丧礼,父皇亲征大胜大庆,年底祭祀、夜宴等,共花销两千六百四十八万七千余贯;今年年初新年、元宵礼,花费七十六万两千一百贯。崇德十三年年底,户部存余为七万七千四百五十九万贯存余,如今户部还有余钱为一百七十七万两千五百二十贯。”
方宏默念完抬头看着方正君与赛飞拱手道:“儿臣已经统完,请父皇、母后鉴查!”
“礼部官员可来了?报一下选新人充后宫要多少钱?”赛飞看了一眼方正君淡漠地转头,清淡淡地问礼部的堂官。
“臣没有想过给皇上呈奏遴选新妃,所以臣不知道要多少钱。”礼部尚书连列都没有出,弹着自己的袍角沉着声音回答。
“呵呵,那郑卿家,你给皇上上的奏,你应该知道要花多少钱吧?”赛飞觉得这个礼部的尚书倒有当户部堂官的潜质,呵呵一笑,转头问郑浩白。
郑浩白吱吱唔唔半天,蹦了一句:“臣也没有算过!”
赛飞拿眼斜瞟着方正君,笑着答:“既然没有算过,这事就先搁着吧,郑卿家算出来了咱们再议。皇上,您看如何?”
方正君也拿眼直钩钩地看着赛飞,微笑着对朝臣说:“皇后所言极是,接着往下议吧。”
“臣有本奏!”刚升任为兵部尚书的徐广城站出列来,捧着玉奎的手中撰着一个小本,好似奏疏。
“呈上来!”方正君向李德海示意,李德海立马转下御阶,从徐广城中接过奏本。方正君拿在眼前看了看,转手递给赛飞。赛飞瞄了一眼,里头说的是给亲征兵士抚恤的请折。
“太子!你念给大伙听听。”赛飞看完又转递给方宏。
方宏接过来看了一眼心头憋着闷笑不已,心道刚算完账,这要钱的人又来了。清了清嗓音朗朗读来:“臣奏请朝廷按律将七万将士抚恤按时拨发。”只有短短的十八个字,方宏读完那户部官员一个个眉头都打起结了。
“说吧,从哪里弄钱去!”方正君转着腰间的穗子轻声说道。
“户部确实没钱了。这桃花汛就要来了,京东道的齐州、徽州都等向臣要了银子了。”户部尚书苦着一张脸结结巴巴地说,户部其他官员也一个劲儿地点头,说没钱了。
“那怎么办?这七万将士也不能不管吧?好些还是重伤残呢!他们可怎么活?”其实这个结果徐广城早就料到了,只是看透了赛飞不想让方正君遴选新妃的想法,故意才这样说的。
“着太子领着户部、兵部仔细盘算,商议一个抚恤的细节出来,列成条陈报与中书省及两院合议!”方正君敲着龙椅上的龙头轻声说道。
“儿臣遵旨。”方宏作揖应下,其他相关官员也作揖领命。
“臣也有本奏!”刑部尚书曹玉走出列来。
“奏!”方正君抬手示意。
“均州府衙奏报,均州肖川县富户逼死长工一案已结,臣看过后觉得此案疑点破多,臣奏请陛下恩准朝廷派提刑司衙门亲赴均州探查案情。”对均州富户逼死数名长工这案曹玉甚觉头疼,肖川县、均州府、京西道的刺吏府,两府一衙勘报结果均不一样,但两府一衙都报将富户龙氏一门斩首,他觉得很奇怪也很可疑,所以才奏请朝廷派提刑司下肖川县亲查。
方正君接过李德海递过来的卷宗,有疑惑地说:“按理说提刑司虽是正四品的堂官,可也隶属刑部,你为何非得奏请朝廷下令?”
“请陛下翻开卷宗第三页,第七行。”那个曹玉看着方正君手头的卷宗轻声地说。
“龙耀?这人怎么这么耳熟?”方正君看着曹玉说的那个地方,狐疑地问赛飞。
不等赛飞回答,那曹玉上前一步回答:“龙耀为龙美人的胞弟!”
方正君眯着眼想了半天才记起谁是龙美人,有些尴尬地说:“准了,让提刑司的堂官宋炯下肖川县查察此案。”
“臣遵旨!”大尧提刑官宋炯站出列来领命,这宋炯据说是大宋著名的提刑官宋慈的后人。此人刚直不阿善于察验凶案,心思也很缜密,只是跟他祖先一样不会做官。为了察案很是得罪了一些权贵,那王家就曾因忌惮他罢了他的提刑官的职。王家败落后方宏才以代政太子的名义让他暂管提刑司,方正君回了朝后方才恢复了他的职位。
对于哪个宫妃娘家犯事朝臣不感兴趣,他们只感兴趣的是查翻他们会得多少钱。既然皇帝与皇后都不说话,当然别的人也都缄默不言。
这兵部、刑部说完,户部给事中又跳了出来,从怀里抱出一本小册子递给御前的侍奉太监。笑着对方正君说:“刚才众位大人们都说了些花钱的路子,臣在这里给皇上、皇后及众位大人说说挣钱的路子。”
方正君接过小册子细细看了看,那紧皱的眉心逐渐舒展,抬头微笑着说:“确实是一个挣钱的好路子。高爱卿,说给大家听听吧。”
高培源点着头哈着腰,笑呵呵地上前面朝众人说:“臣这里有一份统计,这份统计是由马国丈递给臣的。里头记载西郊一千七百亩水田、旱地在崇德十三年、崇德十四年两年产值。各位可以传看一下!”说完变戏法似地从袍袖中抽出几本同样的小册子,分别递交给左右站班的四列大臣。
站在列首的都是朝中重臣,如丞相、太保、太傅及亲王,他们看了无不吃惊,相互传看着手中的那一份。
“这个臣知道,臣无疑!”单新耀看了眼将折子递交给他后面的官员,拱手对方正君说。
“这,这上面写的都是真的?”司徒弟完全不敢相信里头写的数字,扬着册子问高培源。
“这不可能,亩产怎么可能那么高!”方正君的那个表爷爷直摇着头说,根本就不能相信的数字。
“这个土豆和红蓍臣倒吃过,味道也不错。”方正豪看了看舔着嘴唇回味着那甘甜松软的滋味。
“这均下来亩产竟然达到一千两百斤!!”宝宁阁的学士赵常俭接过方正豪递给他的册子,看了一声不可置信地扳着指头算了算,尖叫着喊。
“朕记得这上面提到的那个西郊的庄子好像是皇后的吧?”方正君看着众文武的反应,笑着问赛飞。
“是臣妾买的,只是在交于青叔打理。这册子上写的不仅西郊庄子上是这样,北郊、东郊、南郊另三处庄子上也种了这些,产量都不错。”赛飞的情绪还在遴选新妃这事上,语气显得有些冷淡。“单、马、秋、风四家各庄上都种有,高大人今天既然递了奏子,必定也很了解,就由高大人继续往下说吧。”
“臣很乐意说这事,谢娘娘给臣的这个荣幸。”高培源笑着朝赛飞作揖,转身对众臣来说:“这册子上写有三项内容,一,我朝新增农产物种两样;二,水稻新的耕种方式;三,前二项全国推广。”
“这国库本就不充盈若再免赋税那抚恤军士的银粮从哪里来?”最先提出疑问的是徐广城,他现在满脑子里都是那些缺胳膊断腿的伤残兵士。
“是啊,是啊,今年还要开恩科呢!”礼部的一个侍郎也站出来摇着头叹道。
“臣倒觉得可行,让百姓种嘛,老百姓肚子胞了自然能给朝庭挣到钱。”新提上来的宗正卿方由成笑哈哈地说道,此人虽然现在是文官,但出生却是行武,所以说起话来没有其它文官那样文诌诌地,有些直。

第 2 章

听方由成这样一说上轻车都尉萧安生倒不干了,跳起来说:“免税,免税,免了那些缺胳膊断腿的将士拿什么活?”
“哼!就算不免,就国库存的那点钱就够了?”方由成很不给面子地吼回去。
他俩一开吵整个大庆殿就闹开锅喽,反对的,选成的相厢对立,各说各的理由,各说各的理,反正一方不服一方。
方正君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吵,不时地还瞟一眼赛飞,赛飞若有所思地看着殿堂,眼眸无有焦距。殿内众人吵得声嘶力竭的时候,不理口沫翻飞的众人,赛飞站起身来走下殿去,到了偏殿让钱海将她的那帮娘家人唤进去。
众人到了殿内低头作揖,朝赛飞叩首:“娘娘。”
赛飞抬头看见队后有个笑得跟弥勒佛的一人,无奈地摇摇头,朝他招招手笑着道:“孤叫的是孤的娘家人,你来做什么?”
高培源扑哈哈地走到近前,笑着对赛飞谄媚道:“臣想近距离聆听娘娘凤谕!”
赛飞摇着头笑骂道:“你这个混人,在朝上搅了一棍子就溜出来了?我看你不是想听我的什么凤谕,是想从我的这些娘家人的庄子上要种子吧!”
“嘿嘿!娘娘,知道了还要问臣做什么?”高培源尴尬地看看几家人,笑着答赛飞。
赛飞嗔了他一眼,让他站到一边,转头对单新耀说:“表舅你南边的庄子,现在给谁人打理?”
“回娘娘话,咱们几家的庄子都是由丈青兄打理,小儿知广从旁协助。”单新耀许是回过劲来,自己刚才好像得罪了赛飞,说话的时候刻意小心了些。
赛飞点点头问其他几家:“都是这样?”
几家点头答道:“都是这样,青叔现在在朝中只挂虚职,而且对农事颇熟,所以几家庄园都是由青叔打理。”
“依臣的意思是西北及西南诸州多山,土豆与红薯在多山州府推广播种,臣算过需要种粮差不多两万石就够了。”那个高培源不等他们商量完毕,拨拉着算盘珠子细细地跟赛飞算着,算完后给赛飞报了一个数。
“没有那么!拿不出来!”青叔一听瞪着眼睛直摆手。
高培源笑着对他说:“您是拿不出来那许多,可您手头的种粮与尉氏县、太康县两县加起来不就够了么?”
“太康县、尉氏县也种了?”赛飞奇怪地问道。
“前年年底太子就向臣要了种,在太康、与尉氏播种了。”马丈青点着头回答。
“据我所知,太子好像还没有自己的庄园吧。”赛飞抬头看了眼殿上站着的方宏,笑着问众人。
高培源笑着说:“太子没有,可先皇后有啊!”
“哦!是了!年前皇上还跟我提这事呢!那就这么定了,青叔你一会儿跟着高大人去找太子,三处加在一起把种粮的事给定了。”赛飞将手中的册子往桌上一扔,拍拍手对众人说着。
“可娘娘,若朝臣不同意免税怎么办?”单新耀提出疑问!
“我不管,这是你的事,你身为太子太保兼领左丞相一职,这事都办不了?”赛飞甩甩袖子往外走,边走边对单新耀下着死任务。
都说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单新耀在赛飞的高压下潜力也暴发了,不到一刻钟就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计策。一转先前的愁闷,红光满面地走回朝堂。
“种粮的事定了?”赛飞刚上御阶方正君就伸过手来拉她,赛飞刚把手放到他手上,方正君就问。
赛飞朝他翻了个白眼,非常不满地说:“不是说后宫不能干政吗?为什么要我看奏章?为什么让我上朝听政?皇后就不是后宫一员吗?”赛飞多想耳不听为静,眼不见为净的。
“没办法,先祖就是这样定的。”方正君无所谓地耸耸肩回答,殿下的众文武除了赛飞的那帮娘家人,其它的人都还闹成一团,方正君与赛飞高坐在御阶上看着热闹,也不制止。
“臣以为不免税也可以实行!”单新耀扬着头对方正豪说,虽说只是朝方正豪在说,但他那声音大得将整个殿内的嘈杂声都给压了下去。
一听他说不免税也可以实行,众人都伸长了脖子想听个究竟。
“单丞相有何妙计?说来本王听听。”方正豪完全装着看不见众人表情的样子跟单新耀说。
“我大尧西北、西南诸州府都多山地,少平田,且多为无主之山,臣恳请朝廷发文让其无地农户自行开垦,垦得田地都种土豆与红薯,连种两年者此地就属开垦此地的农户。”单新耀侃侃谈来。
“开荒?”众臣都哑然了,谁也没有想到这一层,有那许多无主的土地,也有那许多无田地耕种的农民,正好配对。
文渊阁的大学士姚守义摇着头说“但是这里边也有弊症。”
“姚大人所言极是,朝廷有明令禁止垦荒。”宝宁阁的学士赵常俭也摇着头回答。
“朝廷可以禁止,也可以开禁嘛,无主荒山那么多,无主农户也那么多,既然开荒能解决问题为什么不开?”高培源略带气愤地朝两人吼道。
“开禁?你说开禁就开禁?若是像你说的那般容易,这天下哪还有那么多佃户?”蒋守道好像跟那两人是一伙的,跳起来朝高培源吼回去。
好家伙他们两个一开战,整个殿又分成了两派了,又吵闹开来。刚开始还能各自控制,到最后居然开起骂起来。方正君实在看不下去了,咳了两声,可下头的人闹得正在兴头上,根本就不把他那两声当回事,照旧骂着。方正君很无奈加重咳了两声,站在御阶前的两排人隐约听到了,停了没一刻钟又被其他带到漫骂的洪流中去了。
“啪!”的一声,整个大殿静了,终于静了,这归功于方正君御用的双龙盏!它,现在碎了,粉身碎骨,它之所以会碎是因为方正君砸的。方正君做这个动作很无奈,因为殿下的大多数臣子们都无视自己盛怒的表情,无视自己咳嗽那么多声,他只有摔碎他最心爱的双龙盏以震视听。
方正君握着另一个双龙盏冷冷地看着众人,半阴半阳地说着:“吵够了?真的可惜了朕的这个杯子了,这下得改称为单龙盏了。”
赛飞憋着笑偷偷给方正君比划了一个五,意思是说他摔的那个杯子值五十吊钱。方正君本想再把留下来的那只摔下去,再震震那帮子朝臣,见赛飞比划着讪讪地收手。
方正君轻咳一声,对方正豪说:“瑞王,你记一下,今天吵的人这些人,每人罚傣半年。家里所有田产都种新推的新农物,所需要粮种都向马国丈要。”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按市价购买粮种。至于那个垦荒的事嘛,单爱卿与司徒爱卿领中书省与两院及户部好好商议一下,该开禁就开禁,商议好了拟好条陈给朕。”
“是,臣遵旨!”方正豪、单新耀、司徒秀三人齐齐接旨领命。众文武见他们吵了半天还是这个结果,有些人不服地站出列来,被方正君给狠狠地瞪了回去。
大多数人都是知识务,惜己命的,只有那个郑浩白与众不同,众人都缄默了他还知死活地站出来,拱着手对方正君与赛飞说:“臣以为祖制不可废!”
“郑爱卿家有多少人口,有多少田产?”赛飞拨着掌心的倒皮轻声问着。
“臣家中一百余口人,田产,有五千顷!”郑浩白煞有其事地想了半天才回答。
赛飞笑着对方正君说:“皇上,郑大人比妾臣还要富呢!”笑着与方正君说完,又转头对殿上的枢密都承旨说:“剥了郑家五千顷的田产。”
“臣犯了何罪?娘娘要剥了臣的田产!”郑浩白一听急了,急哇哇地直叫。
赛飞笑着回答:“孤想看看,郑家家人若没有了田产怎么活!”然后冲他微微一笑,转头又对枢密都承旨问:“记下了?”
枢密都承旨看了看方正君,见方正君只低着头看脚面,隐约地可以看见微翘的嘴角,松了口声朗声答道:“臣,记下了。”
方正君这才抬起头来,轻咳一声问:“谁还有本奏?”
众人皆说自己无有本奏,方正君心头闷笑,当然没有本奏,那郑浩白就多了一句话五千顷的田产就不保了,自己与赛飞的态度已经是很明显了,除非是傻子看不出来。方正君笑着对众人点点,很满意地说:“众卿都为朝廷费心了,朕心甚慰!好,就兵部、户部、刑三部奏议之事卿等好生商议吧,报给朕与皇后就成啊!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臣齐齐跪下恭送方正君、赛飞、太子三人,赛飞边让方正君牵着往外走,边嘀咕,什么万岁、千岁,咋听咋不是好话!
“你去忙你的事去,别跟着了。”出了殿方正君就将方宏赶走,伸手将赛飞牵过来,不顾她的反对再次将她拉上他的龙撵。
“那个,以后大朝我装病行不行?”赛飞揉着被吵得发胀的额头,笑着问方正君。
方正君单手揽着赛飞,单手替赛飞揉着太阳穴,笑着说:“你这才上了几次大朝,我在紫辰殿天天听他们吵,怎么过的?”
赛飞白了他一眼不依地说道:“那本来就是你的工作好不好?真不知道老祖宗是怎么想的,非得让皇上临大朝!不是历朝历代都忌讳后宫干政吗?你们老祖宗怎么不怕?”
方正君弹了赛飞一个脑瓜崩,笑着纠正:“那是咱们的老祖宗。”笑着看赛飞抚着额头不满地瞪自己,又笑着说:“先祖征战太多,经常不在朝内,明德皇后贤德多谋,先祖就命明德皇后摄政事,虽然当时还没有立大尧,但那个习俗就从那个时候留下来了。”
赛飞哦了一声就闭着眼睛养神去了,暗叫这朝还真不是人上的。方正君亲征时自己虽然要看奏报,但不用批复,一般将自己与太后商议的意思告诉方宏,方宏批复。方正君走的时候是说了必要时可以临朝的,自己以一以没有必要这个理由而拒绝临朝,有什么事都将相关人员召到昭阳宫商议。刚才那两个时辰,自己简单有一种置身于菜市场的感觉,平日里那些把仪态挂在嘴边的斯文人就跟泼妇喊街一样对骂,赛飞想想都觉得可笑。
“我要回昭阳宫。”赛飞见方正君的撵直接朝皇仪殿方向去,赛飞连忙对方正君说。
方正君将赛飞胸前掉的断发捏走,笑着说:“去皇仪殿歇歇吧,你现在回去,那个龙美人就该在昭阳宫等着你了。”
赛飞早就忘了刑部报的那个案子的事,经他一提醒自己还真不想回昭阳宫。到了皇仪殿方正君将赛飞带到内院歇息,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不一会儿浮玉宫翠屏苑的龙美人追到皇仪殿来了。方正君早就有嘱咐,他要跟皇后歇息不让任何人打扰,所以前殿的人都没有将她放进来。
龙美人一见皇仪殿的人都不让自己见皇帝,急得团团转,眼尖地瞧见赛飞身边的钟山在内院的门边一晃,知道赛飞也在这里,立马撒起泼来。哭喊着叫起来:“皇上,皇上,臣妾要见皇上!”
那声音很大,赛飞他们在内院都听得真真的,赛飞伸抬抬头,伸腿踢了方正君两脚。
“不管她!”方正君嘟啷一声,将抱着赛飞的手臂缩了缩。
“老躲着也不是一回事啊!你去看看!吵得人心慌!”赛飞不满地咕噜着,见方正君还不动,伸腿又踢了两踢。
“行,我去看看,你再睡会儿。”方正君见实在躲脱不过,只得穿上鞋套件外袍起来。

第 3 章

方正君刚出了内院那龙美人就扑了过来了,哭着喊着让方正君做主。“吵什么吵?到外边说去!”方正君皱了皱眉很不耐烦地说。
“皇上,臣妾伺候您也快十年了,生了诹儿,虽说没有什么功劳,也有苦劳吧,那帮子人见不得我家好过,就编排些事情来污赖臣妾的家人,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那龙美人说着说着就又哭喊起来。
“你也说是编排了,既然是别人编排,你怕别人查什么?再说那李栓难道不是死在你们家?”方正君拢拢外袍,斜坐在椅子上没好气地问。
“皇上,那李栓是死在咱们家,可他是怎么死的,谁也说不清楚!他们谁能证明就是我弟弟给逼死的?再说了就一个奴才,这钱也罚了,他们还想要干什么呀!”龙美人跪在地上强词夺理地反驳着。
“到底是不是你弟弟逼死的你说了不算,朕说了也不算,今天大朝上朕已经批了让提刑司的人去调查!”方正君有些不高兴地皱着眉说。
龙美人一听颦着秀眉轻呼道:“啊?还要查?皇上,臣妾的弟弟都被他们逼得没法活了?前些日子家里来信说都瘦得皮包骨头了,爹爹身体也不好起来,哪经得起他们三翻两次的折腾啊!呜……若是爹爹与弟弟有什么好歹,臣妾也不活了!不活了!”
方正君被她吵得有些头疼,轻揉着眉心好不耐烦地说:“好了,不要再哭了,这朝堂后宫都有自己的规矩,你这般吵闹算怎么回事?”
“皇上说得好听,朝堂与后宫有自己的规矩,难道那些规矩只针对臣妾吗?那张凤仙家人犯能敌叛国的大罪,你怎么不罚她!”龙美人虽然已经失宠多年,但终究还是有皇嗣,就算方正君不喜欢她也要顾及着孩子些,所有人都知道这点,所以她有些时候说话未免有些张狂。
“这是朝政之事,是你能议的?”方正君一听她提到张凤仙家里人的的事,心头火突地就冒了起来。想着那个病得只剩半条命的张凤仙,方正君心头还是隐隐地难受。
龙美人在外头吵,赛飞在里头也睡不着,见方正君又开始心软起来,不由得愤愤地从里头走出来。轻唤一声:“皇上。”
方正君回头微笑着对赛飞说:“吵着你了?”
赛飞大方地回答:“嗯。”
“没有瞧见皇后来了?”见龙美人梗着脖子朝另一方看,根本就不把进来的赛飞放在眼里,方正君不满地提醒道。
“臣妾参见皇后!”龙美人不情不愿地对赛飞福福身。
赛飞也不叫起,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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