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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圆(晋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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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君转过身子,轻吻一下赛飞的嘴唇,又轻吻一下赛飞的额头,然后又轻吻着赛飞的眼睛……就这
样他边亲吻赛飞,边用低哑的声音说:“当然,里面还有更好的。我抱你去看好不好?”
赛飞一听他说要抱自己去看,一把将他推开,羞涩地说:“不要,孩子们还在呢!”
方正君哼哼闷笑两声,站起身来笑着向赛飞伸出左手。赛飞唏吁一下将手与他的重叠一起,方正君温
柔地看她几眼,轻柔地搙搙她的衣领,笑着转身往里走。
方正君带着赛飞并未像赛飞想象的那般直接走正门,而是沿着院子边上的小土埂绕这面的大屋。顺着
水流一直往北,走了不到两分钟,他们来到内院。内院没有外院大,但却别有一凡景致,那婉延的溪水在
院子里盘旋着回流,溪水里头长满了青草,那青草蔓延了整个院子,若不是潺潺的流水赛飞都要分不出哪
儿是小溪,哪儿是旱地了。人们行走不用踩着那些青草,也不用担心自己失足会掉进水沟里,因为在离地
一米左右的高度架着一个镂空着的板子,那镂空板子架满了整个院子,直通到各处的亭子、小榭、小屋内
。这个镂空的板子做得很巧妙,它不是很密也不是很稀,反正本善在上面跑跳赛飞也不必担心会拐着他的
脚。更让赛飞觉得惊奇的是,虽然有板子的遮挡,下面的那些青草照样长得异常茂盛。
院子的东边架着一个高高的水车,慢悠悠地一圈又一圈地转动着,那清流的溪水被水车的竹筒带到老
高的一个平台里。平台的四面都有细小的水孔,刚被带进去的水,从小孔中蹦了出来,从赛飞这个角度看
上去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喷泉,那平台的下面是一个假山,假山上长着稀奇古怪的植物,红的、黄的、绿的
、紫的,在清凉的溪水滋润下煞是好看得很。
不用方正君牵着自己走,赛飞轻轻地移着步子上了北屋,细细地打量着这个小竹屋的一切,看着某一
个角落里的青苔,赛飞笑了。掂起一本《论语》转头笑着问方正君:“这有了‘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廉青
。’那‘鸿儒’在哪儿?”
“鸿儒当然有,你夫君我是何许人也,找个把鸿儒还不简单。”方正君轻笑着回答,随手揽着赛飞就
往后门走。
看着后院的众人赛飞哑然失笑,这还真的有鸿儒啊。
“老爷!夫人!”众人见赛飞他们进来,都笑着向他们问安。
赛飞一听他们叫方正君老爷,哈哈一乐,笑着将方正君上下看了一遍,摇着头说:“还是换个称呼吧
,我怎么觉得嫁给了一个猥大叔!”
“猥大叔?什么是猥大叔?”方正君一听赛飞又蹦出新的词,好奇地问。
赛飞连笑着摆手:“没有什么,只是听着不好。换一个!”赛飞看着众人想了会儿,转头笑着问方正
君:“那老爷听着实在别扭,就把‘老’字给去掉吧。这样叫着也把我叫年轻些。”
“爷,夫人!”众人皆笑着重新见礼。
方正君也没有什么异议,拉着赛飞往他们站的小榭廊里走,摆着手笑着说:“都随意些,就是怕你们
拘谨才找了这么个地。”
赛飞一听不满地捏了他一把,压低声音问:“这不是专门给我备的吗?”
“当然是给你备的!他们只是陪客,陪客!”方正君讪讪一笑,转而又大方地回答。
赛飞娇嗔了他一眼,尴尬地逗弄着柱子旁边的青蔓。方正君看看她知道她又在害羞了,也不再逗她,
只是笑着说:“上次听说夫人与众位在便桥畔有一番大论,我是很遗憾啊!”
赛飞一听脸又红了起来不好意思,嗔了方正君一眼说:“你净笑话我,我能有什么大论!要听大论朝堂上去!”
“嗯,也对,现在是‘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在这样的天气,这样
的环境,又有这些样的鸿儒,是应该娱些丝竹,谈唱闲事。那大论还是摆在朝堂上去说的好,夫人言之理!”方正豪坐在方正君的对角笑着说道。
“既然是丝竹闲唱,那丝竹终就是不能少的了。八爷弹得一手好琴,不知今日可有那个雅情?”方正
君也笑着扯开话题。
“献丑,献丑。”方正豪抱着拳笑着朝众人打拱,转身走进另一小屋,从里头抱出一把七弦琴来。对
于这个玩意赛飞没有少见得,那个张凤仙整天在成平苑弄得叮叮咚咚地响,只是从未听见男子弹奏,很是
好奇方正豪能把这七弦音弹出什么花样来。
方正豪好似看透赛飞心中所想,朝赛飞微微一笑,转首对众人说:“前年我听到一首大作,很是感佩
,闲下来我谱了曲唱给大家听听,若曲不好大家一笑了之。”说完在廊边的长凳上坐下,也不摆琴桌,直
接将七弦琴置放在腿上。长指轻勾,音声纯厚,方正豪稍稍调了两弦,再轻勾数次满意地点了点头。抬头
朝众人笑笑,然后长指轻勾,曲子缓缓而成。
“巧妇齐罗捻素菜,
倚户翘盼郎归来。
突闻北端妖祸起,
郎君不归杀敌去。
老父七十古来稀,
老母花甲两眼迷。
小儿盘步丫丫叫,
小女扎髻亭亭立。
十亩农田百亩地,
秋来粮仓无颗粒。
……”
红唇轻启一曲《巧妇》被他喊得轻柔中透着坚韧,感动得众人跟着曲拍打起了节凑。最后一句“妾言
罗煞也无惧”唱得荡气回肠,气势十足。一典毕众人鼓掌叫好,全然没有了刚才的那丝拘谨。

第 10 章

“这曲我倒是第一次听,只是这词儿我好像听别人说过。”方正君端着茶杯笑看着赛飞说道。
赛飞脸上一红,低着头喝了口茶,娇嗔他说:“看我做什么?这又不是我作的。”
她这般说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方正君哈哈一笑,转首对史源说:“听说这诗最开始不是这样的?”
史源点着头惭愧地说:“是,原来在‘郎君不归杀敌去’的后面是‘素素衣裳缝又补,巧妇变做孟妾妇。北途雷雨偏做恶,巧妇盼郎何处寻?’这意境远不及夫人。”
“你会弹吗?”赛飞怕方正君又蹦出什么让她难堪的话来,指着七弦琴连忙问他。
“夫人想听为夫弹琴?”方正君眯着眼笑着问,见赛飞老实地点头称是,哈哈一笑,“好,夫人盛情,为夫怎能不从。只是要烦夫人为为夫红袖添香。”说着就拉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赛飞走到廊边,然后将赛飞扯着与自己一起坐在长凳上。拿过旁边桌上的扇子塞到赛飞手头,笑着说:“天气热,你给我打扇!”
赛飞看着手头的美人扇气呼呼地瞪着他,当着众人也不好发作,只得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扇子。
方正君很享受地闭着眼,深吸一口气,转头问赛飞:“你想听什么?”
“记不得了,你想起什么就弹什么吧?”赛飞翻了个白眼,心道做那架式做什么?自己还以为他要弹了呢!
方正君眯着眼看了赛飞一会儿,笑着道:“好,记得有一首好曲好像从未给你弹过,今天当着众人的面弹给你听听。”说完弹动着长指轻挑起琴弦,那琴声悠扬响声,赛飞听了一会儿面上飞上红霞。这些年在皇宫中赛飞也常摆弄那玩意,虽然说不敢在名人面前献丑,但一些有名的曲子自己还是熟悉。方正君现在弹的曲子正在千古绝唱之《凤求凰》,赛飞气得牙痒痒,这个该死的方正君,非得当着众人的面调笑自己吗?
廊中众人刚才始听着都微微点头,后来见着面前的二人眉来眼去,都识相的悄悄离去。
卢长鹤走在众人的最前头,虽然离那榭廊已经很远,但他的脑中仍旧是那个娇笑含媚女人的影子。他痛苦地闭上双眼,那隐讳而又深情的痛苦撕扯着他。李清风素知卢长鹤的情感,伸过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地拍拍。卢长鹤无奈地摇摇头,口中轻念着:“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离他们稍近点的金照若听见不由得皱上了眉头,移步过来,低声对卢长鹤说:“长鹤老弟,慎言!”
“照若兄所言极是。”卢长鹤消沉地朝金照若打拱。
他们在这边嘀咕,背对着他们的方正君却若有所思地看向这边,低着头轻声地对赛飞说着什么,赛飞手持扇团轻拍他一下,那样子娇美得足以跟园中的一切花草可媲美。卢长鹤一转身正巧看见这一阵,心头的失落更加加巨。
“还要听什么?我再弹给你听!”方正君将赛飞揽到身侧,轻声地问着。
赛飞嘟着嘴不满地说:“你都把别人赶跑了。”
“今天本就咱们两人过的,正豪非得弄一个什么君臣联谊。”方正君伸手将赛飞揽在怀里,瞥着外面轻声说着。
赛飞轻轻地挣扎着:“不要这样,一会儿他们回来了,多尴尬。”
“他们不会回来了。”方正君笑着答,见赛飞抬头,以示自己不明白,他笑着说:“快晌午了,正豪一定带他们去外面用膳去了,下午他们还得去南熏门外的学馆去巡查呢!”
“你真抠门,就给他们放半天的假。”赛飞听罢才放心大胆地依在方正君的怀中,抠着他领边轻轻地嘟啷着。后来发觉不对,立马弹起身来左右寻找着。
“老大带着两个小的去农庄玩了,估摸着这会儿应该跟正豪他们汇和了。”方正君知道赛飞在找什么,抚着她不安份乱动着的身子,轻笑着说。
“瑞王不去巡视学馆吗?”赛飞挣起头奇怪地问。
方正君拨弄了两下琴弦,轻声地答:“去,宏儿也要去,顺便也把玮儿带去。”
“本善也要去吗?”赛飞翻个白眼,本善才满周岁好不好?到学馆去干嘛?瑞王不嫌麻烦?
方正君将琴放开,顺后将赛飞的整个身子抱在自己膝上,头埋在赛飞的身子里闷笑着回答:“去,他要不去咱们怎么过咱们自己的小日子?”
赛飞翻个白眼暗骂方正君这个无良的老爹,瘪着嘴捂着肚子可怜惜惜地对方正君说:“我饿了。”
方正君将头在赛飞怀里拱了又拱,闷闷地说:“我也饿了。”
“那咱们吃什么?”赛飞转头看了看,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以前跟着的那一大群人一个人影也不见。
“吃你。”方正君一手揽着赛飞的手腰,一手轻挑着赛飞长裙的下摆,脖子也伸得老长,热唇在赛飞的脖梗处做怪。
“啊!”赛飞惊呼一声,从他身上跳下来,颤着指指着他,憋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色胚!”
方正君伸手将她重新箍回来,嬉笑着对她说:“我色的时候你又不是没有见过,这会儿算什么呀!”说完那手隔在衣料上下摩擦着赛飞的大腿。
“不要,我饿了!”赛飞哀嚎,方正君这个猪的色劲还真的又上来了。
“……”方正君根本就不理她,头在赛飞的肚子上轻蹭着,那只在赛飞大腿上的手也掠起了长裙的下摆。
“爷,史大人回来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德海颤着声音在外禀报。
方正君也不恼,轻轻地将赛飞的衣裙理好,伏在赛飞耳边轻声说了句:“我去去就来,一会儿再吃你!”说完轻笑着就往外走。
“走走,讨厌!”赛飞羞得满面通红,伸着脚就要踢他,还好方正君动作快。
方正君走后,赛飞坐到琴桌前,轻抚着琴弦,磕磕巴巴地弹着方正君刚才弹的那首凤求凰。一曲尽,方正君还没有回来,赛飞有一搭没一搭地弹着自己记得的任何曲调。有古代的名曲,也有二十一世纪的流行音乐,不知不觉过了许久也不见方正君回来。顶上的太阳已经过了正中,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止冒出来的钱海端着一个托盘地来,笑着唤赛飞用饭。
赛飞皱皱眉奇怪地问:“皇上呢?”
“皇上说去给主子你准备好东西去了,让您先用着,若是闷了就在这院子里转转,他一会儿就回来。”钱海微笑着回答。
赛飞再次翻个白眼,心道他说的一会儿可真长,让自己等了这许久。好在有吃有喝,若不然自己还真不敢。钱海准备的膳食都是赛飞喜欢的,赛飞吃饱后钱海将碗筷收拾下去,然后又从屋里抱出一挪书来。笑着对赛飞说:“主子,现在热起来了,要不去后院去歇歇?若是累了就在吊床上躺一会儿可好?”
“好。”赛飞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
钱海笑着将赛飞引到后院,后院同跟这个内院一样精致,风格也大体相同。只是建筑的材质从木材换成了竹子,显得更有读书人住的韵味。院子的东西两边各有几棵大槐树,东边的两棵槐树间安着一个悠动着的秋千,那个头十分大,不像秋千倒像床,也像榻。
钱海将怀里的书抱在秋千上放下,然后又从屋来拿来两条薄厚不一的毛毯,厚地给垫在秋千上,薄的叠好放在秋千内侧。细心的钱海还拿来了一条软枕,轻拍两放放在秋千的一头。
“主子,你歇歇,需要什么就拉这个线!”钱海伸手牵过一条线指着给赛飞说。
“那头系着铃子吗?”赛飞欣喜地笑着问。
“正是,皇上说今儿是您与他两人的日子,所以让奴才们都避着点,没事就不要一打扰主子们说话。你要是有什么吩咐只管拉这铃子就好。”钱海一边收拾秋千上的书本,一边回答。
赛飞点了点头,笑着对他说:“嗯,知道了,你也去歇会儿吧。”说完就爬上秋千上躺着,钱海连忙将叠好的薄毯给她盖上,赛飞轻轻地朝他笑笑,随手拿起一本书细细地读来。这种滋润的日子过着确实太过舒服,不一会赛飞双眼皮就打起架来,手中的《中庸》也滑落到了地上。
方正君回来看见赛飞像小猪一样的睡颜,忍不住笑了,轻轻地走过去,从地上捡起书本放好,将薄毯掀起一角自己也爬了上去。
赛飞突然之间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地觉得有只小虫子在的脖梗里爬。讨厌地挥挥手,感觉好像还是只大虫子,赛飞蹭地一下惊醒。睁开眼瞧见的是方正君那只大淫虫,正腆着脸朝自己□着。
“小懒猪,醒了?”方正君将自己的手指放在嘴里舔舔,然后又伸到赛飞的脖梗处轻划着。
赛飞恶寒地抖了抖,难怪自己刚才觉得有虫子在爬,原来是这个家伙在作怪。“去哪里偷腥了?”想着他把自己扔到这里几个小时,赛飞没好气地问。
“天地良心,为夫可没有去哪里偷腥。”方正君一听赛飞这般问,立马指天发誓起来,转眼又痞痞地爬到赛飞身上,暧昧地说:“要不夫人验验?”
“不要,才不上你的当呢!”赛飞想要收回手,不想方正君手劲实在才大,硬是牵着自己的手往不该去的地方去。
“验验吧,为夫求你了。你要不验我心头都不踏实。”方正君嬉皮笑脸地将赛飞的手按在某处,另一只手伏上赛飞的脖梗,轻轻地搔着赛飞的痒痒。
赛飞知道他要干什么,心道可不能让他得逞了,若是有个人闯进来自己就没脸活了,急得浑身乱动。嘴里娇嗔着:“不用验了,真的不用验了。”
“不行,不验可不行,谁叫你冤枉我去偷腥了?”方正君闷笑着说着,一边上下其手在赛飞身上作怪。
“正君,求你了,不要在这里。”赛飞见硬的不行,只得来软的。
方正君将赛飞的手绕过到自己背上圈着自己,他的身子完全伏在赛飞的身上,在赛飞的脖梗处吹着暖气。看着赛飞紧张得闭紧眼,完全是一幅掩耳盗铃的模样,方正君闷笑数声,一只手掠开了赛飞的裙摆。低哑着嗓音说:“媳妇我饿了,咱们速战速决,好不好?”

第 11 章

“不好!”赛飞商量的余地也不留,他所谓的速战速决半个钟头下不来,自己才不上那个当呢!
“咱们还没有这样爱过呢!依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方正君一边亲着赛飞的脸颊一边掠拔着赛飞的大腿根,另一只手也摸上了赛飞胸前的浑圆。不理赛飞的反对,那大腿根处的手移到腰间,在腰带的尽头轻轻地一抽,赛飞外袍的衣襟就左右散开来。
“不要,正君,不要在这里嘛!”赛飞连忙收回手去捉散外的衣襟,心道该死的封建社会,妇女的衣襟也这般为男人设计。
听着赛飞语气中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般强的紧持,方正君心知他的阴谋又要得逞了,手再再腰间轻轻一抽,中衣的腰带又散了,中衣的衣襟也随着敞开。这次没有给赛飞捉住的机会,他的手像一条小蛇一样唆地一下就从衣襟的开合处钻了进去,隔着里衣摸着。
“别脱了……”赛飞娇声低吟着,紧紧地抓住方正君的双手,低声地求着。
方正君得意地闷笑,将脸埋进那山沟处,闷声说道:“好,不脱了。”然后就隔着衣料轻舔着赛飞的双峰,在上面作怪的动作不停,右手顺着赛飞的身躯往下移。拨开赛飞的裙摆,伸入那处。
方正君抬起头,看着衣衫凌乱,青丝裹着汗渍的赛飞面色桃红,媚眼迷离,自己昂扬的□含在赛飞半腿褥裤的双腿间,轻轻地挪动一下腰,满意地听着赛飞迷醉的轻吟。他伏下头,将嘴凑到赛飞耳边低笑着说:“我发觉这种感觉也很不错呢!以后咱们要多试试,看能不能找着更好的。”
赛飞被他弄得意乱情迷,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腿儿间的那处,他说的什么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只是习惯性地“嗯”着。
方正君很满意赛飞的回答,再次退身然后一个轻撞,同时嘴又伏在赛飞嘴边轻语着:“你可是答应喽,以后可不许耍赖。”赛飞还“嗯”地回答,方正君不管她是因为自己给的爱而“嗯”,还是她听懂了自己的话应允而“嗯”,只道是拿着了赛飞给他的通行令,想着以后的幸福生活,他难以节制地律动起来。很快的赛飞就缴械投降,如此他还不放过她,仍旧以欢快得要命的节奏爱着赛飞。真如赛飞刚才想的那样,这个家伙那腰上就跟装了马达似的,足足狂爱了赛飞近一个小时才停下。
赛飞醒来日已偏西,环看了一下四周她好像不认得这里。撑着身子起来,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那个像床似的秋千。赛飞咬着牙低骂道:“该死的方正君,他肯定是故意的!”动动胳膊,动动腿,赛飞感觉还算好,许是方正君早就给自己按摩过了。看着身上的衣服也换过了,不知道是方正君给换的还是玉珠他们给换的。感觉口有点渴,下了床趿着鞋走到床前的桌边,从茶壶里倒出一杯茶来喝下。再次感叹方正君细心,这茶不凉也不热,正好!
“醒了?”听见声音赛飞转过头看见方正君端着一个碗走向自己,方正君见赛飞看着碗瘪眉,有些无奈地说道:“你身子还不能怀孕,把它喝了。”
想着这些日子自己受的罪,赛飞无奈地叹了口气,接过碗试了试温度仰着脖子一口就灌下了。这汤药味实在难受,若是有毓婷就好了,赛飞心头这般嘀咕着,瘪着嘴说道:“还是让秦太医他们配药丸吧,这药实在太苦了。”
“他们正在配外用的呢!老喝这苦汤子我也心疼。”方正君塞了一颗蜜饯到赛飞嘴里,轻轻地说道。
“真甜!”赛飞咀了口那蜜饯,厌恶地吐了出来,赶紧地拿起桌上的茶杯漱了口。
“真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别的女孩子都挺喜欢吃蜜饯的,你却独例不喜欢!”方正君将赛飞吐出来的蜜饯用纸包裹着往外一扔。
“那些蜜饯哪你的嘴甜!”赛飞摸着方正君的嘴唇,难得的色一回。
方正君擒住赛飞的手,将她的指头含在嘴里得意地说:“那是。”
“今天不回去了吗?”赛飞看窗外,日头已经西下了,方正君好像还很悠闲一点要回宫的样子也没有。
“不回去。”方正君顺手将赛飞往怀里一带,笑着回答。
这时玉珠上来,笑着对二人说:“爷,主子,晚膳好了,是端上来呢?还是您二位下去用?”
“下去吧,躺了一下午骨头都快散架了。”赛飞伸伸懒腰,懒懒地回答。
玉珠笑着下去,方正君连忙拧了毛巾递了过来,赛飞擦了两把,方正君接过去后放到盆里,又给赛飞递过来外衣。赛飞穿上外衣,双手举起拢着头发,方正君低着腰给她系着腰带。
“又瘦了!”方正君双手掐着赛飞的腰闷闷地说道。
“真的吗?”相较方正君的郁闷,赛飞显得倒很欢喜,拍开方正君的手反复量着自己的腰身。
方正君郁闷地翻了个白眼,瞥着赛飞乱动手闷闷地说:“怎么又瘦了呢?好不容易才养起来的肉,又掉下去了。”
“瘦了不好吗?”赛飞随意地问道。
“当然不好!瘦了抱着不舒服!”方正君不甘地再比划一下赛飞的腰,抚着赛飞的背,轻声说:“就这样了行不?别再瘦了。”
“不好!我要减回怀本善以前那个样子!”赛飞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下方正君的问题,最终还是摇着头拒绝了。
方正君郁闷地摇摇头,拉着赛飞往楼下走,玉珠他们早就摆好了饭菜,服侍着方正君们坐下就各自散去了。这是赛飞他们两人的习惯,用饭绝对不要别要在旁边站着。吃罢了饭方正君坐在里屋处理送来的奏章,赛飞就在屋前的院子里转悠着。
方正君处理完要紧的奏章,到门口见赛飞在院子里打着那套慢腾腾的拳,自己也来了兴趣,将长袍的前襟一捞往腰间塞好,伸伸胳膊伸伸腿也到院子里耍起武来。赛飞不常见方正君习武,见他武得呼呼生风不由得忘记了自己手头的动作。方正君见赛飞以痴迷的眼神看自己,不由得更加得意起来,手脚上的动作更快、更准、更有力了,那拳法越法地流畅起来。
“牛三,来陪爷对练一阵!”方正君武到兴起的时候超着对面的屋顶喊了声,赛飞只觉得蹭的一声从屋顶跳下一个人来。
“轻,轻功?”赛飞颤着声地问,最后看到那个牛三的手头握着一个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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