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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圆(晋江)-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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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其县知县参见娘娘!”卢长鹤进来在离赛飞五六米的地方跪下,规规矩矩地磕头见礼。
赛飞抬手虚托笑着说:“卢大人请起,此地不在宫中,那些规矩不要也罢。再说如今我也是微服,若露了身份就不好玩了。”
卢长鹤点了点头一板一眼地说:“娘娘身系国体,还是以安全为重。以臣之见,还是请娘娘到寒舍小住吧。”
赛飞噗滋一笑,摇着头与他说:“去你家?这恐怕不好吧!讨扰的话就不说了,单就这身份怎么办?难道你要告诉你的家人,我是皇后?那些跟我呆在宫里有什么区别?我现在可是出来散心养病的。”
卢长鹤踌躇满志地笑着说:“臣已经跟家母说好了,您是朝中勋贵的家眷,在瑶华宫陪皇后娘娘的,因为在宫里呆的闷了所以出来转转。”
“主子,我看卢大人说得对,这宅院是不比县衙安全。听说卢老夫人绘得一手好丹青,主子不是说要向高人请教学丹青么?”钱海听罢笑着劝说着,他实在是对这个宅院的安全不放心啊。
“就是,就是,这样一来八公子若要向卢大人讨教学问也不用来回跑了。十公子也有一个现成的师傅,爷都说了要让你静养,两个公子天天缠着你学这学那儿的,你哪能静养得了嘛!”钱海起了一个头,梅瑞紧接着加入了劝说的行列,梅雪鸡啄米似的点头附和着。
如此赛飞也不好太过推确,只得点头应下:“如此,就讨扰卢大人了。”
卢长鹤一听赛飞同意了,高兴得不得了,欢喜全露在了脸上:“哪里的话,哪里的话,能请到娘娘,是下官的荣幸。”
赛飞嫣然一笑,说道:“去了你家这‘娘娘’一词可说不得了。”
“是,是,娘,夫人说言极是。”卢长鹤张口又是一个娘娘,突然之间发应过来说错了话,立马改为夫人,只是让赛飞白白的长了个辈份,好不尴尬。
“下官在院门口备好了轿子,请夫人现在就与下官一同回府衙吧。”卢长鹤尴尬地挠挠头笑着与赛飞说。
“好。把玮儿、本善叫出来,钱海你去备车。”赛飞点了点头吩咐着钱海与梅瑞,两人欢喜得点头各自去办各自的差事。
不一会儿钱海把玮儿和本善找了来,玮儿一听去他先生的家,欢喜得不得了。本善肯定是没有意见啦,只要跟着娘和哥哥在一起去哪儿对他来说都一样。赛飞抱着本善进了卢长鹤准备的轿子,玮儿贴着赵武骑在马背上,钱海与梅瑞跟在赛飞以前坐的马车上跟在赛飞他们后面。
不一会儿县衙就到了,卢长鹤领着赛飞他们走的是后衙的后大门,赛飞出了轿子,就瞧见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妇人站在大门口焦急地盼望着什么。
“娘,你怎么出来了?”卢长鹤出来朝那个老妇人连忙走过去扶上,轻声地唤着。
“闷得慌,出来透透气。”老妇人呵呵笑着回答,不时地拿眼看赛飞。
卢长鹤见他娘直看赛飞,连忙与她说:“娘,这位夫人就是孩儿给您说的那个功勋家眷,在咱们家小住一些日子。”
“好,好,夫人快请进。”卢长鹤的母亲欢喜地朝赛飞行着礼。
“老夫不必如此多礼,快些请起。”赛飞见她一把岁数了还朝自己行礼,虽说经过多年的千锤百炼,但是还是有些不忍心,连忙上前扶住她轻声劝着。
“夫人请进。”老夫人也不推确,笑着点头将赛飞让了进去。
“老夫人请。”赛飞正要抬腿却感觉自己的裙子好像被谁拽住,回头一看失笑,猫下腰将本善抱了起来,笑着问:“本善,这是卢先生你不认得了?”
“认得!”本善脆生生地回答。
“十公子越过可爱了。”卢长鹤笑看着本善夸奖到。
“估摸着是我太惯着他了,这小子比他八哥可难带。”赛飞看了本善笑着回答着,转身朝玮儿招招手,玮儿丢开赵武蹬蹬地跑了过来,牵着赛飞的裙边一步一趋地跟在赛飞身侧。
“先生为什么不教我们了?是因为学生们太笨吗?”玮儿仰着头看着卢长鹤问出他想了很久很久的问题。
“这位小公子是?”卢老夫人这才看见赛飞身侧还跟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看了看赛飞不可思意地问道。
“这是我的二子!”赛飞知道卢老夫人又在吃惊自己有这么大的儿子了,她在想,若是方宏来了卢老夫人不知道会有什么吃惊的模样。
“夫人看上去很年轻,完全不像是这么大孩子的母亲。”卢老夫人非常直接地说道。
“我还有一个长子,今年已经是十五岁了。”赛飞笑着丢下一个重镑炸弹,骇得卢老夫人哑然失色。
“娘,不要再说了。快些请夫人进去吧。”卢长鹤有些听不下去了,连忙催促着他娘些些请赛飞里去。卢老夫人反应过来,连连点头请赛飞进里,只是眼睛却好奇地将赛飞一遍又一遍地打量,不时还暗暗地摇摇头。
赛飞被他们请进大厅,大厅早就备好了饭菜,看样子卢长鹤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卢长鹤要让赛飞坐主位,赛飞摇着头拼命推确。“我怎么可以坐主位?卢老夫人年高德望,我一个晚辈岂能如此越礼。”
“夫人……”卢长鹤还没有来得及反驳,外面传来一阵骚动,他与自己母亲对视一眼,说道:“我去一下,夫人稍坐。”
不等卢长鹤出大厅,外面跑进来一个蓝衣人,看见赛飞咚地一声跪下:“属下奉主人之命请夫人速速回京!”
“影一?”当那个蓝衣人声音响起时赛飞认出了来者何人,非常惊奇地叫了一声。
赛飞这边张了张嘴,钱海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喘着粗气朝赛飞张着嘴:“主,啊,主,主子!”

第 33 章

“别急,别急,慢慢说。”赛飞端过茶水递给他,轻声轻道。
钱海喝了口茶总算顺过气来,连忙指着地上的蓝衣人说:“他,他不是影一!”
刹那间,那个被赛飞认作为影一的人一跃而起向赛飞扑来,赛飞惊呼一声躲了过去。等她回过神来梅瑞与梅雪已经跟他交上了手,赛飞焦急地看着他们来回对打,脑子里一个劲地盘旋着,究竟是何人要自己的性命。
“夫人有没有受伤?”卢长鹤将自己母亲扶住,见赛飞一脸惊恐连忙问道。
“没有。”赛飞讷讷地摇摇头回答。
“来人,来人!”卢长鹤见赛飞确实没有受伤,稍稍放些心,见梅瑞与梅雪两人与那人对有些吃力,连忙朝门外喊着。
“不用喊了,你们今天一个也跑不掉!”从前面的院门转出一个人来,身着一身全黑头上蒙着黑色的面罩,赛飞根本就认不出他是谁来。
赛飞明白这些人是冲着自己来的,上前一步朝梅雪她们喊:“梅雪、梅瑞,你们回来。”梅瑞、梅雪虚晃几招撤回赛飞跟前,赛飞看了一下她们发现他们没有受伤不由得放了些心。赛飞将本善藏到自己身后,高声朝他们喊:“我知道,你们是冲着我来的。卢大人一家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放过他们,我跟你们走。”
不想那样哈哈一笑,对赛飞嬉虞道:“夫人,可是他们跟你们走得近啊!再说他们也并不无辜,若没有卢大人的妖祸行,我的族人怎么会被你们杀光!”
“蒙古人!”很赛飞很吃惊地与卢长鹤对视一眼。
“没错!要你的命可真不容易啊!”那人嬉笑着环顾四周说。
“有什么不容易的,我刚到这里,你们就掌控了县衙,这还不是容易?”到了这个时候赛飞反倒不害怕了,只是替孩子们与卢家人担心。
“那只能算做我本事好。”那个家伙大言不谗地自卖自夸着。
“说吧,你想怎么样?”赛飞将往外拱的本善往里塞了塞冷冷地问道。
“当然是杀!”那人漫不经心地回答。
“大胆,你们知道这位夫人是什么人吗?”卢长鹤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怒不可遏地朝那人吼道。
“知道,知道,若不知道我们还不杀了呢!你说是吧,皇后娘娘!”那人把最后那四个字咬得极重,也极为响亮,足以让整个院子里的人听到。
赛飞环顾了一院墙,猫下腰将本善抱在怀里坐到了凳子上,眼睛温柔地看着本善,嘴里却冷冷地说:“你,不想杀我。至少现在不想杀我,你说,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不要跟我玩那些猫捉老鼠的游戏,我不是老鼠你也不是猫。若惹急了我我便让你知道什么叫作玉石俱焚!”
那人哈哈一笑,摇着头对赛飞说:“我才不相信你会那么狠,你身边不是还呆着你的宝贝儿子么?”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你就应该足够了解我。他们是我儿子,自然得由我来决定。”赛飞抚着玮儿的头爱怜地看着,嘴里温柔地说着。
“呵呵……你可不是一般的狠哪!”那人看了眼赛飞母子三人,摇着头冷笑着说。
赛飞愣哼哼一笑,与他说:“你知道就好。”
那人把面罩一摘,笑着与赛飞说:“戴着这个玩意儿真他娘的难受。”
那面罩一摘赛飞终看清了那人真面目,冷冷一笑:“看来我这个人运气可真不怎么样,每每要我命的人都是我最熟识的人。次伯特,您好好的汗王不当怎么当起刺客来了?”
“哼!所谓的汗王还不是你大尧的傀儡,当了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当刺客来得痛快呢!”次伯特非常猖狂地说道。
“好了,说那些也没有用,台吉还是把你的意图说出来吧!”赛飞抬示意要发怒的卢长鹤,淡淡地与次伯特说着。
“我要轰天雷的制作方法。”次伯特这时也不再废话很直白地说出目的。
“好,我可以答应你。”赛飞话音一出屋里众人都一片哗然,赛飞不理他们只与次伯特说:“但是,我也有条件。”
次伯特哈哈一冷笑:“娘娘,您觉得您现在有谈条件的资本吗?”
“那就算了,你们开弓吧!”赛飞瞥了他一眼,猫腰将本善抱起来转身朝屋里走去,俨然不把满墙头的弓箭手放在眼里。众人见赛飞进了屋,彼此靠着也进了屋,独留几个侍卫在外与他们对恃着。
进了屋赛飞坐在椅子上,抱着本善搂着玮儿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抖。钱海看了看发现赵武没有进来,凑到赛飞跟前说:“主子,赵将军没跟咱们一起困在里面。”
赛飞点了点头说:“我知道,就是不知道他是被次伯特他们抓了还是去搬救兵去了。”
“娘娘放心,我们刚才放了难香,过一会儿留守宅院的侍卫就会赶来,还有京中的人也会知道娘娘在这里出了事。”站在靠里的一个侍卫低声对赛飞说着,听他这样一说赛飞心头稍稍有些底了。
他口中的难香其实就是一个药粉,这种药粉只有影卫中训练的鸟雀能够闻到,那鸟雀若闻到这药粉味,它们就会有一种归巢的冲充。当那些鸟带着难香味飞回影卫的集中营时,京中影卫就会知道赛飞在这里出了事情,这些事还是赛飞在方正君北征的时候了解到的。
就在赛飞他们在屋里耗时间的时候,屋外的次伯特已经没有了耐心,冷着声音朝里头怒吼着:“娘娘,你就算不为你自己想,难道也不为两个小皇子想想吗?他们还那么小,还有卢家家人!你若交出轰天雷的制作方法,我答应你们就放了他们。”
赛飞在里头听着,笑着回答:“这会我已经改变主意了。我身为大尧之后,我的儿子为大尧的皇子,他们整日里养尊处优,受天下百姓供奉,今日要让他们为大尧牺牲我觉得这并不过份。至卢家,卢大人饱读诗书,又是朝廷命官,就是死了也是为国尽忠!我想天下的百姓也会记得他们的英烈事迹,皇上,我的丈夫也不会亏待他们的后世子孙。”
次伯特一听呵哈哈地笑了起来,他本就没有想过能让赛飞真正地交出轰天雷的制作方法,这次他主要的目的就是杀赛飞、方正君和方宏。刚才那般说只是搂草打兔子想要混水摸鱼罢了,自己早早地放了消息让方正君赶来,这会儿应该差不多了吧。
当赛飞与次伯特对恃的时候,方正君已经被前去搬救兵的赵武正好带到了县衙门外。当他来到县衙外时院内的次伯特也得到了方正君到了的消息,只是让他感到有些失望的是方宏没有一起跟来。不过想想也觉得没有什么划不来的,自己一条命换一帝一后两条命,带外搭上两个小皇子。

第 34 章

在院子外面的方正君很快地派人将院子外面包了起来,自己一脚踹开大门闯了进去,当然次伯特的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立马与方正君的人厮杀起来。他们外面一动,里面的人也动了起来,好在赛飞带了一些侍卫,加上梅家两姐妹次伯特的人还不是那么容易近赛飞身。只是赛飞的人与次伯特的人数量相差太大,方正君一时攻不进来,渐渐地屋里面的人有些顶不住了。赛飞形势不对,连忙让梅瑞、梅雪领着玮儿与本善走。两姐妹当然不愿意,赛飞急得直接就给她俩跪下来了,这样两人才不得不领着玮儿与本善先走。在两个侍卫拼死冲杀,杀出一条血路,梅瑞、梅雪用身体护着玮儿与本善从血路中冲了出去。
她俩一走,又死了两个侍卫,内院就剩下不到十个侍卫了,其他的都是县衙的一些捕快,根本就不顶事。很快次伯特的人就冲了进来,次伯特也冲了进来;很快卢长鹤的母亲被砍伤了胳膊,卢长鹤也被砍伤了腿。当赛飞听到玮儿与本善哭着叫爹爹时,赛飞心一下子就落了地了,为了避免再过多地连累卢长鹤,赛飞索性露出一个破绽让次伯特将自己抓了去。
“娘娘!”
“主子!”
众人一看赛飞被次伯特制住都急了,眼睛喷着火地盯着次伯特手中的那柄刀。
“你放了他!”这时方正君也冲了进来,挥着手中的大刀左右劈砍,很是砍死砍伤了不少次伯特的手下。
赛飞闭上眼睛嘴里骂道:“这个倒霉的男人,怎么这个时候才冲进来!”
次伯特一听呵呵一笑,凑到赛飞耳边叮吟着:“看来你的男人真的很重视你呢!”
赛飞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他,只冲方正君喊:“你出去,快些出去。他们不安好心!”
方正君瞪了赛飞一眼恶狠狠地说道:“你给我闭嘴,你的事我回头跟你算帐。”瞪完赛飞然后对次伯特说:“你放了她!”
“好哇,那就请皇帝陛下跟着臣来吧!”次伯特将刀架在赛飞脖子上,冷笑着对方正君说着,边说边往外撤,他的手下也护在他的身侧往外撤着。
赛飞被次伯特挟着出了门,方正君因为顾及到赛飞只得放行。他们一路南行到了其县南城外的一个破庙外。就在这时赛飞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闻味,赛飞脑中崩出两个字“火药”,赛飞抬起头撕心裂肺地朝方正君喊道:“正君,回去,不要跟来了。回去!”
次伯特见赛飞这样心道她估计是预感到了什么,连忙威胁道:“老实点,不然我要了你的命!”说着还狠狠地扇了赛飞一个嘴巴子,赛飞嘴上立马浸出血丝来。
赛飞不管不顾依旧对方正君喊着:“正君,回去!不要跟来!他们在庙里存了火药,他们是要你的命,要咱们命,回去!”
次伯特一听吓了一跳不连忙将赛飞嘴捂住,以为这样赛飞就不会道出他的阴谋来,不想赛飞张口就咬了他一口,仍旧哭喊着朝方正君喊:“我求你了,不要跟来了。求你了!”到最后赛飞看方正君仍旧焦急地跟来,赛飞不得不威胁道:“你若再跟来,我就死!马上死!”说完脖子往前一凑,还好次伯特反应快,若不然赛飞的脖子就和脑袋分了家了。
看着赛飞脖子上浸出的红色,方正君急傻了眼,连忙朝次伯特喊:“你放了她,你要什么跟朕讲!”
“呵呵,那皇上走近点臣就说臣要什么。”次伯特仍旧呵呵笑着回答,赛飞一听就急了,心道方正君若还要跟近不出事才怪,张口就要阻止,次伯特拿着刀柄就在赛飞头上一敲,敲得赛飞两眼冒金星。赛飞一踉跄,脚下踩着软软的一块地,赛飞用脚蹉蹉,好像是粉沫。每蹉一脚那火药味就扑鼻而来,赛飞知道自己脚下这个恐怕就是他们埋的线引。赛飞在怀里摸啊摸,次伯特以为她只是在挣扎着反抗,没有太过在意,只是用手固定着赛飞不要脱离了他的掌控就好。
赛飞终于摸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她紧紧地将它撰在手里,盯着在夜幕下的方正君,哭着说:“正君,我求你一件事,你得答应我!”
“赛飞,你不要怕我马上就来救你,你不要怕!”方正君见赛飞哭了起来,不由得有些心疼得很,急得直要往前冲!
“你答应我,不要给我儿子找嫡母!求你了!!”见方正君直往这边冲,赛飞急了,顾不得让方正君答应,手指轻轻拨弄着齿轮,那一簇小小的火苗就冒了出来。次伯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就处于一处烟火当中。
“赛飞!”看着溅起的满天烟花,受着强气流的冲击方正君失声大喊着。他顾不得自己的生死,往前那片烟花中冲去,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要把赛飞带回来,然后好好地爱她,就爱她一个人。
处在烟花中的赛飞一片茫然,她没有感觉到自己想象中的崩裂的疼痛,感自己被一团光晕包裹着,那次伯特的身子在烟火中支离破碎,透过那团光晕赛飞好像看见方正君朝她冲了过来。就在方正君快要过来的时候,他的背后又绽起一堆烟火,她眼睁睁地看着方正君趴了下去,赛飞同时感受到了无语伦经的震动的感觉,她立马失去了知觉。
在烟外外的众人见方正君冲了进去,急得都跟着冲了进去,只是就算他们刨开被那火药翻过几层的土,也没有找到方正君与赛飞的一丝踪迹。方宏骑着快马赶过来,见到的只是一片废墟,不敢置信地翻下马背,亲自领着人将破庙四周细细地翻找一翻,仍旧没有赛飞与方正君的踪影,找到的只有赛飞留下的那个铁壳打火机,以及方正君揣在怀里的那本《黄粱梦记》。

本善跨进厨房,从赛飞手头夺过铲子,然后不理赛飞的惊诧,坚持将从厨房里拉出来,指着手机屏幕:“娘,真的不得。爹跑到XX县去见外婆!”

“胡!”赛飞稍稍愣下,转头又白他眼,接着就要回厨房。本善拉住要转进厨房的身子,赛飞抬头瞪小子眼:“他连路都找不着,怎么去?就算去他也认不到门!”

“哎呀!娘,是真的!看嘛,是爹昨晚给发的短信。”本善兴奋得哇哇直叫,将手中的电话塞到赛飞手头硬是要让看。

赛飞本不信可拿过电话来看也被吓跳,简直不敢相信是真的:“他,真的跑去?”

本善挠挠头撇撇嘴意思:“看呗!”

赛飞本来打定主意跟方正君离婚,万没有想到他会来招,气愤之余有些震惊。拨通方正君的打话披头盖脸就朝方正君骂:“方正君,个家伙跑到家里去干什么?还嫌丢人丢得不够吗?真要应那句‘丢脸丢到姥姥家’的话!”

不想电话那头却传来个稍显陌生的声音:“个鬼丫脾气还是么大!幺妹,来跟,耳朵不大好使!”

赛飞愣愣神还没有缓过来就听见电话那头已经换过来的人对:“赛飞,是姑婆呢!还好吧?”

姑婆!个曾经最为疼爱自己的人,赛飞禁不住眼泪流下,哽咽声音不出话来。只听得那头姑婆:“那个方正君昨到的,啥时候回来啊?姑爷恐怕也就撑得到过年,想得很!回不回来?”

赛飞使劲压制竭尽全力只是喊声“姑婆!”,接着又泣不成声。

“快回来,们都想!妈也想!啥事情回来再嘛!”老人的声音也有些硬咽,赛飞隔着话筒个劲儿地头,电话那头的老人继续着:“昨晚上方正君回来,在妈那里跪晚上,会儿正在洗脸呢,去叫他啊?们两个两句。”

赛飞仍旧个劲儿地头,那眼泪鼻涕都糊住嘴巴,就是想张口都难。本善抽几张面纸细细地给赛飞抹着鼻涕眼泪,擦着擦着竟然莫明其妙地也跟着哭起来。

姑婆拿着电话往外走,看着方正君洗完脸正带着他三哥家的小儿子玩,叫声:“方正君,赛飞的电话!”

“啊?”方正君惊跳,险些脚踩着赛飞的小侄子,有些战战兢兢地接过电话,冲那头喊声:“媳妇!”听到那头没有声音,方正君看看显示屏确定是在通话中,于是背过姑婆与旁人悄悄地朝电话那喊:“媳妇,要不回来骂?当着面儿骂!”

“方正君,混蛋!”赛飞哭得声音都变,本来有好多的话要骂方正君,可听到方正君那些话时,又骂不出来。

方正君听也不辨驳,连连认错,好言好语阵哄赛飞才止住哭泣,方正君又下好番的功夫方才让赛飞同意回来。两个人放下电话,本善就去订机票、买东西,等赛飞将东西收拾好本善也将机票、东西都买好。两人赶中午的飞机直达成都,到成都后已经是下午两三,本善通过朋友租辆越野,又顾个开班车的司机为向导连着就往家里赶。好在司机熟悉线路,本善此次倒没有方正君花的时间多,到家里也就晚上八过而已。

进门少不得又是番见礼,本善以方正君亲侄的身份向几个老人,以及赛飞的父母兄嫂见晚辈跪礼,让几个老人感到很是惊讶,跪拜之礼何等大礼,没有想到两个来自城市的年轻人竟然能够跪得下来。

本善瞧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朝方正君眨眨眼,低声叫声:“爹,真行!”然后由衷地竖起大拇指。

方正君打心底的笑起来,调皮地也冲本善眨眨眼。

接着几就是过年,今年个年无疑是热闹的,赛飞与家人解开心结,心情也畅快不少。刚开始对方正君还有些不搭不理的,可架不住三姑四婆、七叔八爷的夸的眼光,加上又日日看着方正君对自己家人礼遇相待,真是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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