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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圆(晋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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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生,晚生……”那张奉臣从来没有在自己家里遇到过别人问他是谁,一时间无知如何介绍自己。
“晚什么生!祥妃娘娘在此歇息,尔不得进前!”不等他措辞玉珠直接赶人。
“这是别人的家,你把别人往哪里赶?”叫嚷嚷地声音吓跑了赛飞的玩伴,赛飞讪讪地走到近前。
“姑,%%娘,怎么知道这是我家?”张奉臣见赛飞走到近前紧张得连言语都有些不清了。
“什么姑娘!此乃当今祥妃娘娘!”玉珠跳到近前对头手足无措的张奉臣就是一顿训斥。
“啊!呃!”
“玉珠你不要老是大呼小喊的,叫姑娘好,听着我都觉得自己年轻了不少。”看着手足无措的张奉臣得有些可怜,笑着解围。
“可是,主子,这不合规矩!”玉珠从未见过她这样的主子,若是换了旁的人早就让人将这个登徒子拉将下去打板子去了,可她倒好,不仅不让自己训他还允许他叫自己姑娘,她自己是姑娘吗?气得险些跺起脚来。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位公子与我本不认识,初次见面他知道我是姑娘还是妇人?再说这是张公子家,我一个客人却要规定主人该行路坐立之处?”玉珠那套守规的坚持在赛飞的眼里简直就是迂腐,偶尔听听倒也无妨,如此执拗赛飞就有些吃消不了了。
“啊,您怎么知道这是我家?”听着赛飞将自己身份道明,张奉臣有些吃惊。
“那天进府时,我站在皇上身边瞧见你父亲通名了。”赛飞微微一笑淡淡地解释着,这一句话说得也很高明,既将自己何以得知他的身份道明,又将自己的身份在不突兀的情况下说清。
“哦,啊!草民……”那天天子驾临,张奉成随父府外迎跪在地上紧张得脚手都不知道如何摆放,哪还顾得看皇帝身旁站了何人,不过事后到听家父说过皇帝身边站着的祥妃姿色平庸什么的,还嘱咐妹妹了一些事情。早几天就听说这位祥妃是空灵老人的弟子,很是好奇原以为会在昨天的夜宴上瞧一瞧的,却未能如愿。刚才自己或许已经猜到她的身份,却因想起父亲说过祥妃姿色平庸的话,潜意识里将那种可能排除,她如此表明身份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张公子不必多礼。”看着他要下拜赛飞连忙抬手虚托,见着他依言站直身板后立马嘘了口气,真真受不了见人就拜。

第 8 章

“爱妃不是不舒服吗?怎么在这里跟张家公子谈天?”方正君听说赛飞头痛微微有些不放心,不舍张凤仙温言细语,在园中路遇张夫人,那张夫人请安时言词隐讳地说赛飞在游园,一时于是好奇就带着张凤仙一起过来瞧瞧,途中又遇到瑞王方正豪也一起过来了。刚看见一片湖水就瞧见不远处站立着的四人,虽说玉珠玉蕉两个丫头都在,而且赛飞与那张公子站得也不近,可在他的眼里就是感到不舒服,很不舒服。快步走上前言语有些酸溜地味道略带质问的语气。
“臣妾在替皇上谢张公子一家对咱们的款待呢!”赛飞扫了一眼方正君身后的数人,淡淡地笑着回答。
“哦!是该谢谢。”方正君离开背后的人群,阔步走到赛飞的跟前毫不掩示地揽住赛飞的腰笑着说。
赛飞瞧了眼眼里冒着火星子的张凤仙有些讪讪地笑笑。
“臣,参拜祥妃娘娘。”方正豪突然从人群中出来弯身向赛飞行礼。
方正豪是亲王,赛飞虽是皇妃却只是从一品的妃子,按照大尧宫制其实方正豪完全不必要对赛飞行君臣之礼,只需要行一个平礼就好。
“瑞王爷安好!”赛飞虽然不知道方正豪为何如此隆重地对自己行礼,却也不急不慢地回了一个平礼。
见着瑞亲王都向赛飞行礼了,一些一时疏忽了的人,一些装蒜的人,一些不甘心的人都情愿与不情愿地朝赛飞行礼,赛飞装了装也就糊弄过去了。刚才遇着的那个金壁辉煌的妇人原来是张凤仙的娘亲,估计她觉着自己的女儿长得实在是漂亮,比起赛飞那么平庸的相貌来简直是天仙儿,赛飞都能做从妃,看着皇帝对凤仙的欢喜的眼神,她觉着自己的闺女还不得做皇后,最次也得是四夫人之一吧,所以刚才的时候是她明明知道赛飞的身份故而为之的。现在赛飞将身份点破,她也装模装样地道个歉,赛飞也不计较只是额首虚礼一番。
“夜宴快开始了,皇上咱们过去吧。”方正豪看该行的礼行完了,该说的话也说明了,就开口提意。
方正君点点头大刺刺地搂着赛飞的腰就穿过人群往前走,路过张凤仙的身旁赛飞觉得周身都冷飕飕的。
入座后免不了又是一阵子的拜来拜去的,还好赛飞性子本就较冷千忍万忍也就过去了。
“陛下,臣妾在闺中早就听他人议空灵老人绝世才华,祥妃姐姐为空灵老人高徒,臣妾想向姐姐讨教一二。”张凤仙一介平女能坐在方正君的下手已经很是让赛飞注目,她此时左一口臣妾右一口姐姐地赛飞心里一暗,有些疑惑地看了方正君一眼。
“咳,朕已经决定将凤仙纳入后宫。”方正君被赛飞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下。
“臣叩谢陛下隆恩。”不待赛飞说句恭喜之类的话,那张家老小齐刷刷地叩起头谢起恩来,那张凤仙老倒神自在地坐在那里含羞带傲地看着赛飞与方正君。
“呵呵,那倒是好事,自古美女配英雄,天下英雄除陛下孰谁?张家小姐十二岁就享誉郑州第一美人之称,美人当之无愧。英雄美人神仙配,臣妾恭喜陛下了。就是不知道这新进的美人是应得臣妾的姐姐呢?还是妹妹?”赛飞稍稍调整了一下情绪含笑仪态大方地夸赞着。
“嗯,既是美人就是美人吧!”方正君撑了撑额头微微想了一会儿就定了张凤仙的份位,略微停顿了一下说:“凤仙明早就要起身与朕回京,你且下去你母亲安坐,好叙叙母女之情。”
那张凤仙听他要将自己赶到下面去坐哪肯乖乖地走,只是微嘟着嘴娇翘哀怨地看着他。
“快去,以后这样的机会可就难了。”方正君见她不甚听话有些微怒。
那张家夫人也是有眼色的人连忙近前将自己的女儿拉走,边走边还用眼睛的余光恨恨地扫着赛飞,赛飞摸摸鼻子大呼冤枉。
“皇上,臣妾,刚才的提议……”待坐到下方后那张凤仙站起身来扭捏着对方正君传着眉目情。
“那美人先请。”方正君略略额首,伸手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第 9 章

得到应允的张凤仙轻快地走到旁边的亭榭里,亭中央铺着一张红色的地毯,毯子上放着一张长形矮桌,桌上放着一张古琴,古琴的旁边有一个香炉,袅袅的青烟从香炉顶部的孔中飘然而出。张凤仙端坐在琴前纤纤十指捏、拿、拨、挑飞快地翻舞着,一曲幽美的琴音随之荡漾在幽静的夜空,一曲终罢掌声雷动。
“张美人琴果然高超,只可惜……”赛飞倒说的是自己心里话,张凤仙的琴艺确属高超。见着众人都在等她的那句只可惜的下文,赛飞微笑着扫了一圈说:“家师常外在外云游,赛飞虽然有一个才赋胜名的师父,却只会些种菜捕鱼的粗活,如张美人这般高雅的才艺是一样不会。”赛飞说完低头抿了口茶像是在害羞的样子。
“怎么可能!想那空灵老人历两代先皇青昧,世间传闻莫不是假的?再说娘娘刚才也说了,美女英雄,陛下身为天下英雄之首,想必娘娘也是多才之人才是,莫不是觉着我们凤仙不配与娘娘比试?”见着赛飞的表现那美艳的张夫人有些坐不住,微微起身笑说着,肢体表情倒还有些恭谦的样子,只是那话语中透着些咄咄逼人的架式。
“夫人所说甚是,臣妾确实对琴棋书画一翘不通,只是空负师父的一生胜名罢了,能得万岁头眷顾那都万岁仁慈情义,面对张美人绝世才艺赛飞很是自惭形秽。”她逼人的言词并未让赛飞恼火,反而很给面子地顺杆就爬。
“琴棋书画有人会就行了,你只要会耕种捕鱼就好。”张家的紧逼,赛飞的退让,方正君显然很喜欢后种,见赛飞回答完毕,就将她拉在身边依着自己,一幅含情默默地大声说道。
对着方正君的举动有些吃惊,不过也都听出来他那句话是说给大家听的,他是要告诉大家祥妃是与别人不一样的。那张凤仙虽然有些不甘心可见着他有明显地偏袒赛飞也只得作罢,只得愤愤地坐回自己的母亲身边。
“张夫人!”在大家都以为接下来应该是推杯换盏时,见方正君端着酒站起来朝下面说。“张夫人好生功劳生得美人之女,朕在这里谢过夫人。”见那张夫人抖抖索索地回礼完毕又接着说道:“只是,张美人已经是朕的美人,往后就再也不是张家的凤仙小姐了,请夫人能够谨记。”不理众人惊愕自顾端杯一饮而尽。
赛飞看着这一切感觉有些好笑,默默地坐在高位上瞅着一桌的美食不语。
接着又是州府安排的歌姬舞女的表演,方正君始终微笑着欣赏着,很是给州府各级官员的面子。赛飞对这些表演没有啥兴趣,略略吃了两口东西就开口告退。
方正君侧头看着赛飞笑着问:“怎么不舒服吗?”
“没有,闹哄哄的觉得吵得慌。”赛飞低着头回答。
“那好我陪你出去走走。”
方正君说着就要站起来,赛飞一把拉住他哀求地说道:“我的皇上爷,你这是要害死我呢!在这儿坐着,我就是觉着闹得慌想要静静,你这会子走了那帮大臣还不吃了我啊!”
看着赛飞紧张的样方正君滋滋笑了起来,抚了抚赛飞的头顶说:“回去可千万不要再睡了,知道吗?”
赛飞看方正君对自己说完话还朝自己眨媚眼,吓得连连点称是赶忙溜着边出去了。
走到外面推掉玉珠招来的小轿,由玉蕉在前面领着灯笼在小路上穿梭着。夜下的园子远没有白天在夕阳下看见的美,黑森森地没有尽头。一路走来虽然没有美景欣赏倒也活动了下筋骨,赛飞一扫刚才的疲倦劲,回到自己住的小院洗梳一番后就靠在床头拿本书看起来。看着她要歇下的样子,也转身从里头走了出来,边走边嘀咕着这主儿。
待赛飞走方正君也觉得有些意兴阑珊跟着众人客套一番后推脱酒意甚浓也走了,张美人见皇帝走出宴厅,也跟着走了出来,方正君见着她跟来有些莫明的不喜,待她走到自己近前笑着对她说:“夜色已沉,爱妃也累了,早些去歇息吧。”说完就要走。

第 10 章

“陛下不是也累了么?臣妾服侍陛下去歇息。”那张美人含羞带露地就要伸手来扶方正君。
“哦,可能是酒有些上头,爱妃很去歇息,朕想先醒醒酒。”方正君微微侧了下身体,将她伸过来的手躲过。
张美人尴尬地举着自己的那双玉手,扯了扯嘴角强笑着说:“正因为酒有些上头,臣妾更应该服侍陛下,待臣妾去备醒酒的汤来。”
“好,你去备吧,朕在这里走走。”不等她说完方正君不耐烦地甩甩手就朝另一个路口走去。见着帝王如此不解风情,张美人又气又羞,但是皇帝已经发话只得跺跺脚去准备醒酒汤去,等她兴冲冲地端着醒酒汤来到原处,哪还有方正君的身影。只见一个宫侍躬身向自己行完礼说:“张美人安好,陛下说他累了请娘娘自行歇息。”说完也不给她任何询问地机会,转身就走,待她回过神来那宫侍的影儿都不见了。
看着透着光亮的窗户,方正君有些微微吃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来。轻轻地推开中门,玉珠、玉蕉二人正坐在外屋的榻上做着女红,挥挥手示意她们下去,自己径直往里屋走去。
“在看什么书?”进得门来看见赛飞已经换了一件月白的中衣斜卧在床头手捧着一本书专注地看着,轻轻地走到进前伸手将书拿下笑着问。
“你怎么来了?”赛飞被书上的繁体字弄得头大,他拿走书的那一会儿正在猜测一个字的读法呢,专注得不行,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吃惊不小。
“《史记》?”看着书皮上的两个字方正君有些吃惊不小,“你看它?”
“嗯,挺有趣的。”赛飞挪了挪身子点点头回答。
“有趣?”对着赛飞的回答,方正君有些哭笑不得,居然有人说《史记》有趣,它不是为后世之君留的一面镜子吗。
“宴散了?”躺的时间有些长了,赛飞的胳膊有些麻轻轻地甩甩。
“没有,觉得没啥意思就出来了。”方正君坐到床上,非常自然地将赛飞揽到近前轻轻地揉着赛飞有些麻木的胳膊。
“那你怎么不去陪你的美人?”方正君扔下一大帮臣子倒情有可愿,可没有道理扔下自己刚得那位娇滴滴地美人啊。
“你不是我的美人吗?”方正君单手勾着赛飞的下巴痴迷地说。
“我哪门子的美人!”赛飞将方正君的手拍掉,伸手就要推方正君。
方正君哪能让她推开反而将她拥得更紧了,将唇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地吹气。“你怎么不是美人!傍晚那会儿我还以为见着天上的仙子了呢!”
是女人都喜欢别人夸自己漂亮,赛飞也不能免俗。“比起你新得的美人,我可差远了。”
“哇!好大的一股醋味!”方正君夸张无比地惊叹道。
“去,谁吃醋了!你现在就去找你的美人去,去去!”赛飞被他说得脸上有些挂不住,连连娇羞着推他,要将他推出去。方正君捂着胸口啊地叫了一声喊疼,吓得赛飞就要查看他的伤口,方正君顺势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就要亲,赛飞哪肯依了他想要躲避又怕碰着他的伤口,连连躲避不过让他很是占了不少便宜。
“赛飞!”方正君在赛飞的脖子轻啃着,边啃边低呤着。
“嗯!”赛飞被他吻得有些意乱情迷,听着他痴痴地轻唤,她也痴痴地回应。
“赛飞!”
“嗯。”
渐渐地赛飞被他抚成一滩春水,方正君灼热得就跟把烈火,就在水火相融之际那种该死的感觉浮上方正君的心头,心中的激情迅速消退。暗暗地抚了下自己仍然□的欲望,方正君感到有些无语,身体明明反应强烈为什么他就下不了真正去疼爱她的决心呢。

第 11 章

“怎么了?是扯着伤口了吗?”见着方正君久久未动,赛飞睁开迷蒙的双眼惊问道。
“不碍的,只是有些疼。”方正君虚弱地扯了扯嘴角笑笑安慰道。
“叫你不要闹,你偏不听,我这就让人去请大夫。”听着真是扯着了伤口赛飞莫明地心疼着,早早地将他封美人的怨气势到九宵云外去了。
“不用。”方正君连忙一把拉住她说。
“现在还死要面子,要是伤得严重怎么办?那伤有多严重我还不知道吗?”见着方正君还要阻拦赛飞气愤愤地说:“我都不怕别人骂我媚主伤君,你怕什么,你先躺着我去请大夫。”
听着赛飞说出自己的顾虑方正君觉得无比幸福,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红着脸对赛飞轻轻地说:“没有扯着伤口。”见赛飞不信脸更红得厉害了,咬咬牙接着说:“真的,没有扯到伤口,你不要去,陪着我躺会儿。”
“真的?假的?”赛飞哪会乖乖地相信他的话。
“真的!”方正君拽着赛飞的袖子看着她一幅小受样。
“那你刚才说……”赛飞心里暗骂鬼扯,刚才明明就感到他的脸色不对。
看着她一幅死不罢休的样子只是强拉着她躺在自己身边,然后拥了个紧,赛飞也怕扯着他的伤口也就由着他了。“刚才不是扯到伤口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想要你,可又……”
看着方正君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着,赛飞恍然大悟,难怪他不去临幸新封的美人,感情是……原来他来自己这里是为了让自己给他打掩护,这些天他每次都像今天这个样子,莫不是……?拍了拍方正君的肩哀惋地说:“没关系,以后你就到我这里来就是了,大不了我吃点亏,我不会对别人说的吧。”
看着赛飞千奇百怪的表情,加上后面那一句话方正君就是一个傻子也知道她想歪了,气气地说:“想什么呢!我行!”
“嗯,嗯,你行。今天是我累了想要休息好吧。”赛飞可怜地抚着方正君的胸膛安慰着。
“我……”方正君真的有些无语问苍天,偷偷地碰碰腿间的硬物后瞪着赛飞的脑瓜顶真有揍人的冲动。
赛飞在方正君的怀里一夜无梦,一觉睡了个大天亮,睁开眼微微伸伸懒腰手碰到一个硬物,赛飞有些吃惊,不是说他不行了吗?怎么硬的?
“夫人一早起来就来引诱为夫吗?”感到腿间被人轻触,方正君睁开眼瞧着赛飞笑着打趣道。
“啊!那个,你不是不行吗?”赛飞很没脑子地回答。
“对哦,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要不咱们现在就试试!”方正君装出一幅吃惊的样子感叹一声,接着又又痞痞地朝赛飞笑着提议!
“啊!不,不,还是不要了!一会儿就得走了。”赛飞双颊迅速串红,飞速地跳下床。
方正君显然心情很好大笑着赖在床上不起来,赛飞无法只得好将他一阵哄,享受够了的方正君才好不情愿地同意让玉珠二人进来服侍更衣,经过多日的训练赛飞现在玉珠两人同时对自己与方正君上下其手已经可以做到脸不红心不跳了。二人收拾妥当洗梳一番后吃罢了早膳,坐在屋子里连着喝了两盏茶方正君才懒洋洋的吩咐起程。
二人携走走出院子众人已经等候多时,方正君挥挥手瞧也不瞧众人一眼,赛飞被他拉着手穿过人群,脸上火辣辣地难受。孰不知她绯红的双颊正给了众人意想的源头,只见那人群中的张美人美目圆睁恶狠狠地盯着赛飞的背影。
“好了,大家就不要送了。”走到府门前方正君再次挥手向众人说。众人都齐齐地看着他,他与他身侧的两女子,都在猜想他会邀谁与自己同乘,张美人也在等。看着众人的表情赛飞就知道他们想要看什么,自觉地转身向后面的马车走去,不顾方正君异样的目光钻了进去。待赛飞了马车方正君有些愤愤地揽着张美人的小腰进了御驾,张美人与其家人的脸上都洋着兴奋的光芒。

第 12 章

赛飞摇着被颠了多日的身板,咧着牙下得车来,抬起头望着耸立在自己面前的小院,赛飞有些茫然,一次次地问自己这里将是自己以后的家吗?轻轻地推开门印入眼帘的一片翠竹,翠竹东边有一排耳房,耳房前面是一小片一小片的草地,那一小片片的草地将耳房前的空地划分成不规则的图形,虽然不规则却也美,星星的五色小花点缀在上面别有一番情趣。一条不到三米宽的小路弯弯曲曲地伸里延伸,顺着小路走到尽头是一道圆形的拱门,跨过拱门眼前是一道三米多高的圆形石屏风,黝黑屏风面上刻着秀竹青松,看上去很是古朴也很大方。绕过屏风别有洞天,只见一个足有三四百平米的小院呈现面前。
小院的最南端是一排宫墙,一株秀竹沿着宫墙挺立着,像一个个尽职的士兵站着岗哨。宫墙的正中就是刚绕过的拱门,那道古朴的屏风就是背的前面。小院的两侧跟前面一样一面是耳房,一面是苍郁的翠竹,只不过前面院子的大部分空地都让竹林占去,而这个院子的竹林除了沿着宫墙一圈外,只在西南侧占了一小片的地,株株叫不出名的小树散落在空闲的地方。满园散着弯曲的小径,小许的花架与小亭散落在小径上,自然而朴素。
正北面是一座三间正房,面北朝南足足有二十来米,紧靠正房东面有两间朝西的小耳房,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对着东面小耳房的西面有一长排耳房,比起东面的小耳房来要矮上许多。耳房与正房南北距离有两米多宽,离地高差也有近两米,从院子里要进正房必须蹬十多步的台阶,台阶上是一根根圆柱,圆柱撑起房檐形开一个回廊。正房的中间有一个挂帘挡住里面的一切,掀开挂帘才得见此房分了左中右三间,中间好像是一个客厅,摆放简单大方,左右两边各是暖阁,站在中厅里就能瞧见两个暖阁中靠着窗户各有一个大暖炕。先绕进东边的暖阁才知道什么叫做“别有洞天”,这东暖阁除了刚才瞧见的那个大暖炕只是东暖阁的冰山一角,暖炕那物也像是一个客房,炕前摆了几个椅子和两张茶桌,紧造椅子后面是一道墙,将暖炕这屋隔成一个外间,墙上挂了三幅松竹的水墨画。
推开暖阁北面的小门,一间足有四五十平米的卧室呈于面前,淡绿的床缦,淡绿的翠珠摇曳,东边有一个大大的木窗,西面是一个大大的屏风,绕过屏风是一间二十多平米的书房,排排书架上摆满了书籍。退出书房,走到东面的窗户前一眼就能够欣赏到园中的美景。原来刚才在院子里看的也只是这个院子的冰山一角,在这里看出去方觉得这个正屋地势比别的地方要高许多,透过窗户是一个与院子里完全不同的花园,各种形状的花铺里种着各种奇异的花草,在花园的几个角落有一两幢三间的平房散在花间草树丛。
转回头来眼前出现一道小门,推开小门是一个两米左右的过道,一边通向西,一边通向东处的不远有一个小门,估计是通向花园的,还有道门是与这个小门对着的,略显稍大一些。就近地推开赛飞呆了,汉白玉砌满整间屋子,屋子的正中有一个足有百十平米的一个大浴池,这么大的浴池?该叫它什么呢?应该游泳池更为贴切吧。那池子四周有十几个禽、兽的雕塑,各雕塑的口里或眼里自流着筷子粗细的水流,隐隐地还能看见冒着热气,围着池子有几张大大长长的花木雕椅。
从浴房出来沿着走廊往西走,不到一分钟又是一道小门,推开小门又是一间卧房,这里的布置比起东边的那间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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