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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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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面前的这一幕竟让飞澜有所触动,或许君灏南称不上什么好人,但至少,这个男人至孝。

看着榻上行将就木的老人,飞澜突然响起了已逝的父亲,他也曾在病榻上苦苦的挣扎。

风清扬摸了薛妃脉象,又向随身伺候的宫人询问了几句。而后君灏南便急切问道,“本王的母妃的身体究竟如何医治?只要能医好母妃,无论多名贵的药,本王都可以寻来。”

“凤血龙胆,王爷可否弄得到?”风清扬嘲讽的回了句,果见君灏南的脸色阴郁了下来。

风清扬倒也不转弯抹角,毫无避讳道,“御医应该对王爷说过,太妃娘娘大限将至,无论用何种药物,也不过是拖延时间而已。风清扬是医者,并非神仙,恕我无能,救不了太妃的命。”

风清扬的话似乎泯灭了君灏南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他俊颜闪过疼痛之色,片刻后才道,“好,那就尽你所能延续我母妃的命。”至少,他要她撑到最后一刻,亲眼看到他身披龙袍,面北称帝。

风清扬草草的写了份药方,让清凉殿的宫人按方子拿药便是。然后就扯着飞澜离开。回到御医院,风清扬翻箱倒柜的找了一只千年何首乌丢给飞澜,“去给那老太婆送去吧,或许还能再多撑一段日子。”

飞澜一笑,问道,“为什么?”他并没有理由帮薛太妃母子。

风清扬不以为意的耸肩,道,“我曾在师祖面前发过誓,除非不医,若要医治便一定竭尽所能。宁王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才放心让我去给薛太妃医治。”

……

飞澜再次回到清凉殿的时候,奇怪的是,殿内竟空无一人,宫殿寂静空荡的有些诡异。只有孔雀屏风之后,不时传来妇人的轻咳声,伴随着男子低沉的语调。这声音,飞澜是再熟悉不过的,只属于那个叫做君洌寒的男人。

“朕该恭喜姨娘,风清扬一来,您又能多活上几天了。”君洌寒负手而立,凤眸微眯,透出邪冷之色。“朕总觉得这清凉殿有阴邪之气,明日相国寺的法师会来给姨娘驱鬼辟邪,说不定,姨娘的病就好了。”

妇人的咳嗽越来越急迫,十分吃力的挤出一句,“你少在哀家面前猫哭耗子,你会有那么好心?哀家不信你,更不信那个风清扬,他开的药哀家是不会喝的。”

而此时,飞澜就站在殿外,她紧握了下手中的千年何首乌,唇角弯起一抹自嘲的笑,看来,倒是她和风清扬自作多情了,人家薛娘娘压根就不领这份人情。

短暂的沉默后,君洌寒温沉的声音再次传来,“姨娘,这次你当真辜负了朕的好意,放心,朕会让风清扬好好的医治你,让你如此痛快的了结,岂不是便宜了你,朕会让你在绝望中挣扎,让你眼睁睁看着朕如何将你的儿子逼上绝路。”

分明是温润的声音,但飞澜就是觉得有莫名的寒意刺入心口,生疼了一下。这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君洌寒吗?为什么突然变得那般陌生。

猛烈的咳声之后,竟然是薛妃狂妄的笑,“君洌寒,你以为你还能得意多久?先帝费尽心机让你坐上皇位,但你终究只是个傀儡皇帝而已。庄氏外戚专权,豫南王狼子野心,顾非凡更不是省油的灯,哀家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要看着你是如何被这三方势力拖垮。”

薛妃失去理智的仰天大笑,“哈哈,君洌寒,你和你娘那个贱人一样,不过是个下贱的胚子,你没有资格继承皇位,皇位是灏南的,是灏南的……哈哈……”

君洌寒冷冷的看着她,哼笑,“那姨娘就睁大了眼睛,好好看着朕如何一个一个的击败他们。朕绝不会让姨娘失望的。”

他丢下一句,拂袖转身,而此时,飞澜就站在屏风之外,连躲闪都来不及。他看着她,深邃的褐眸敛了所有情绪,反而让飞澜越发慌乱。

她将头压得极低,根本不敢看他,只觉得胸口中心脏狂跳的厉害,好似做错事被大人抓包的孩子一样。而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冷漠的将她向外拖去。力道之大,恨不得将她的骨头捏碎一般。

他步子极快,一路走出清凉殿,飞澜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因为几天前刚下过雪的缘故,青石板路上铺满了厚厚的积雪,脚踩上去,发出嘎吱的清脆声响。

而不远处,一排宫灯由远及近而来,为首的正是大太监徐福海。君洌寒高大的身体遮住了飞澜视线,以至于他突然停住时,飞澜来不及收住脚步,硬生生的撞在了他坚硬的脊背。

君洌寒的脸色依旧十分难看,他盯着徐福海,不耐的开口,“你最好是有要事禀报。”

徐福海踉跄的跪在地上,眼角余光瞥了下飞澜,有几分犹豫。

“有话就说。”君洌寒越发不耐。

“岂秉皇上,洛贵妃有孕了。”

徐福海的话犹如平地惊雷,不仅仅是飞澜,这一次连君洌寒都有片刻的惊错。洛青缨有孕?怎么可能?不,不可能,也不应该。

他手掌下意识的更用力,想要去抓紧什么,而飞澜却快一步挣脱了他的钳制,她那样的固执而决绝,为了脱离他,腕间甚至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去把风清扬给朕叫来!”他低吼了句,转身看向飞澜,她低着头,以至于他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却有一种淡淡的隐痛在彼此之间逐渐涣散。

他深深的看着她,迟疑片刻后,才沉声道,“在清凉殿,无论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要统统忘记。”那般霸道的语气,并非恳请,而是清清楚楚的命令。

飞澜屈膝跪地,平静道,“臣遵旨。”

君洌寒有短暂的迟疑,他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什么都没有说。而后,拂袖而去。

直到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飞澜依旧笔直的、僵硬的,跪在原地,白色雪衣翩飞,如同堆砌的雪人一般。

*

养心殿内,风清扬战战兢兢的站在君洌寒面前,虽然龙榻上的男子温润如玉,但风清扬就是知道,他动怒了,并且是非常的恼怒。

“风清扬,你是不是该给朕解释一下,洛青缨为什么会怀孕?你给朕弄那些花花草草的时候,朕记得你可是拍着胸脯保证的。”

君洌寒做事一向不留余地,他曾经让风清扬配了一种药,女子服下后,会终身不孕。但风清扬妇人之仁了,他觉得残忍,所以,他按照古书找到了这种绝息花,只要龙涎香相遇,同样可使女子不孕,但如今,却出了洛青缨这个意外。

“回禀皇上,臣已经去洛贵妃的寝宫查看过,听她宫中的侍女说,贵妃对花粉过敏,所以剪掉了花芯,以至于功效大打折扣,才会出现意外。”

君洌寒单手托腮,敛眸不语,一双深谙的褐眸中,席卷着深不见底的漩涡,让人觉得十分可怕。

气氛一时间沉寂了下来,风清扬自问没有他沉得住去,于是开口道,“皇上,洛贵妃的孩子不能要,洛青川此人野心太大,难保不拥兵自重,挟天子以令诸侯。”风清扬跟随飞澜在边塞呆了五年,他自是清楚洛青川的为人。

“嗯。”君洌寒应着,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

风清扬却追问,“皇上可有何打算?”

又是沉默,半响后,君洌寒才缓缓吐出一个字,“等。”

“等?”风清扬不解。

君洌寒一笑,城府极深。“洛青缨的事,不必我们动手,现在,只怕有人比我们更坐不住了,借力打力才是上策。何况,这或许是一个契机。”话落间,他的眸色又深谙了几分。

契机?风清扬不解的愣了片刻,但跟在君洌寒身边久了,他早已学会不该问的不问。

不知最近是否是多事之秋,洛青缨的事尚未解决,便发生了一件更为头疼的事,京城十万御林军统领庞统被暗杀,刑部查了十余日竟一点头绪都没有,帝王震怒。

养心殿中,刘锦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而主位之上,帝王专心的批阅奏折,整整晾了他半个时辰。

刘锦跪的几乎麻木,忽听啪的一声,一摞奏折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帝王温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自己看看这些奏折,豫南王、庄氏、还有朕那个二哥,都盯着御林军统领的位置不放,无论落在他们其中谁的手中,朕这个龙椅也就做到头了。”

刘锦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屁声都不敢吭。他、庞统、风清扬都是帝王一手调教,更是帝王心腹。出事之前,君洌寒曾命他调遣暗卫保护庞统,那时,帝王已意识到危险。要怪就怪庞统好色贪杯,庞统死在风月楼头牌歌姬宝儿的床上,倒是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告诉刑部三天内给朕结案。”君洌寒冷声又丢出一句。

刘锦一急,战战兢兢的回道,“皇上,此案全无头绪,莫说是幕后主使,连半分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别说三天,就是三十天也不可能破案……”

未等他将话说完,啪的一声碎裂声响,青花茶盏在他脚边碎裂,伴随着的是帝王冷怒的声音,“查不到真凶就弄个替死鬼,这种事刑部不是最拿手,还用朕来教你们!”

“是,臣领命。”刘锦总算是懂了,帝王的意思是不打算在查下去了。

再追查下去又能如何,除了他的那位好二哥,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又有这个通天的本事暗杀御林军统领。即便搜罗到证据,他目前也动不了君灏南,那又何必浪费心里继续追查下去。

“皇上,目前最棘手的是找人接替庞将军的位置。”刘锦不怕死的又道。

帝王冷漠,一双墨眸深沉的骇人。静默良久后,才听得一句,“你退下吧,朕自有主张。”

刘锦尚未离开养心殿,只听殿内帝王对徐福海吩咐道,“宣慕容飞澜入宫。”

刘锦脚步一顿,他终于明白皇上今日为何如此动怒。边塞战事一了,君洌寒便不打算再将飞澜卷入漩涡之中。但如今庞统一死,有能力接替这个位置,又值得信任的人,就只有慕容飞澜一人。

刘锦走后,君洌寒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宫殿中,心绪莫名的烦乱。他一直尽最大的努力让飞澜远离纷争,他想倾其所有的护她周全,终究还是做不到。这父皇临终托付的江山,他必须守住。

养心殿外突然传来吵杂之上,你想要安静的时候,也偏偏有人不让你顺心。

“徐福海,外面怎么了?”君洌寒不耐的询问。

“回禀皇上,是瑶华宫的宫人,贵妃娘娘那边又闹起来了。”徐福海一脸为难的回道。

君洌寒冷哼了声,那个蠢女人当真是一天不得消停,自从怀了孩子,这后宫都要装不下她了。

“摆驾瑶华宫。”君洌寒起身,淡漠的丢下一句。

刚迈入殿门,便听到殿内传来女人尖锐的哭闹声,震得耳膜生疼。地上更是一片狼藉,精美茶盏,珍品古玩,能摔的几乎都摔了,他的贵妃娘娘奢侈挥霍丝毫不亚于当初的薛妃。君洌寒俊颜淡然温润,但眸色却冷到极点。

“皇上!”洛青缨见到君洌寒前来,扑入他怀中,哭的更汹了。

君洌寒一笑,笑靥如沐春风,却一丝一毫不达眼底。他轻拥着她,低魅道,“又是谁欺负朕的贵妃娘娘了?哭的跟个泪人似的,朕可是要心疼的。”

“是不是宫里伺候的奴才不顺心意,朕让内务府再选一批过来。”君洌寒又道。

扑通几声,瑶华宫当值的太监宫女跪了满地,一个个战战兢兢的发抖着。他们在宫中服侍多年,自然知道帝王口中所谓的‘换一批人’并非字面上的意思那么简单。

“回禀皇上,娘娘今日晨起身子便不适,御医开的安胎药越喝肚子越痛。”掌事宫女荷子颤声回禀道。

君洌寒剑眉一挑,看向怀中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子,“爱妃是怀疑有人要害你?”

“臣妾不敢妄自定论,一切但凭皇上做主。”洛青缨弱声道。

君洌寒心中冷笑,若是不敢,也无需上演今儿这一出了。“哪个御医开的方子?”君洌寒问。

“御医院的张御医。”荷子答道。

“徐福海,你去处置吧。”帝王又道。

“老奴遵旨。”徐福海躬身退了出去,皇上的意思,自然是要这个人在宫中永远消失了。这张御医莫名当了炮灰,也的确无辜了些,要怪也只能怪他时运不济。

“朕命风清扬亲自照料你的胎,这下爱妃可以放心了吧。”

“还是皇上疼惜臣妾。”洛青缨娇笑着靠在君洌寒胸膛撒娇,“皇上今夜留下来陪臣妾好不好?”

“嗯。”君洌寒含笑点头,将她打横抱起向内殿而去。

洛青缨靠在他怀中,青葱的指尖挑。逗的划在男子结实的胸膛。气息极尽暧昧,但君洌寒的眸子却是冷的,没有丝毫情绪之色,对她,他着实提不起兴致,能继续敷衍着,已经是他的极限。

“别胡闹,爱妃肚子里还怀着小皇子。”君洌寒抓住她不安分的手。

洛青缨又是一笑,媚声道,“臣妾就知道皇上一定会疼小太子的,他可是皇上的第一个子嗣呢。”

君洌寒唇角浮起一丝冷笑,太子?说她蠢还真是蠢到了家,且不说肚子里的是男是女,‘太子’这个词本就是后宫嫔妃的忌讳,即便心里这么想,也绝没有人敢这么说,洛青缨当真是个奇葩,不怕死的很。

“皇上。”见他久久不语,洛青缨拉长了语调低唤。她故意说了‘太子’就是要试探一下君洌寒的态度,结果这一试,他当真就不接话了。弄得她心里一点底儿都没有。

“不是不舒服吗?那就早些歇息吧。”君洌寒在她额头吻了一下,翻身躺在床榻之上。

洛青缨枕在他手臂,却丝毫没有睡意,帝都御林军统领遇害,哥哥千里传书,让她向皇上举荐自己人,她身怀皇嗣,在皇上面前也说得上话。

“皇上,臣妾听闻御林军统领庞将军被暗杀,十万御林军不可无统帅,皇上要早日定下人选才是。”

君洌寒凤眸微眯,目光紧盯着洛青缨,等着她的下文。过分犀利的眸光,让洛青缨心口一颤,她紧抿着唇,还是将意图说了出来,“臣妾想向皇上举荐一人,中郎将夏弘,此人文韬武略,是难得的将才。”

君洌寒唇角浅扬,带着冷讽,若他记得不错,这位夏弘应该是洛家表亲,倒是有些蛮力,武功还算上的了台面,但脑子里却装了一脑子浆糊,毫无智慧可言。将十万御林军交给这样一个酒囊饭袋,那他堂堂圣朝还真是无人可用了。

君洌寒久久不语,洛青缨心里打鼓一样咚咚狂跳不停,手心里攥了一把冷汗。

“青缨,难道教习姑姑没跟你说过,后宫不得干政吗?”君洌寒的声音,平淡的没有一丝情绪。

“皇上!”洛青缨撒娇的往他怀里钻。

“睡吧,这事儿朕会考虑的。”他实在是没有耐心在继续哄着她,君洌寒轻拥她在怀,顺势点了她睡穴之后,翻身而起,利落的披上外衣走了出去。

冬至夜寒,冷风刺骨。君洌寒走入乾清宫,远远的只见一抹纤弱的身影站在养心殿前,立于天地风雪之间,那一抹纯白,纯净的不染世间一丝尘埃。

君洌寒大步走过去,将飞澜一把揽入怀中,也不知究竟在殿外站了多久,她的身体都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飞澜的身子一向畏寒,她却在寒风中等了他几个时辰。君洌寒心口一阵阵的抽痛着。

“徐福海,你给朕滚过来。”君洌寒怒吼了一声。

“老奴在,老奴在这儿呢,皇上。”徐福海连滚带爬的跪倒在君洌寒脚边。帝王的心尖站在殿外,他哪儿敢躲清闲,就知道皇上回来一定会责问。

“谁让你将飞澜关在殿外的?她畏寒难道你不清楚吗?”

“老奴,老奴……”徐福海战战兢兢的说不出话来。反倒是飞澜平淡开口。

“皇上不必责怪徐总管,是飞澜要站在殿外等的,君臣之礼不可废。”她话音刚落,身体却已经被君洌寒打横抱起,向殿内走去。

“自己滚去慎刑司领板子。”君洌寒冷冷丢下一句。

飞澜安静的靠在他怀中,脸色却是惨白的,她懂得,她慕容飞澜从来都没有任性的权利,总会有无辜的人要为她的任性埋单。

养心殿内燃烧着无数个火盆,君洌寒将飞澜紧拥在怀中,她的身体在他胸膛中一寸寸柔软温暖下来,他修长的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独属于女子的淡淡馨香萦绕在鼻端。君洌寒低头吻在她颈窝。

“还在和朕闹脾气?”他温声问道。

飞澜默默摇头,她不能,也不敢。淡声询问,“皇上找飞澜来,是因为庞统被杀一事吗?”

“嗯。”君洌寒应了,对她,他并未想隐瞒什么。“朕想让你接替庞统的位置,统领十万御林军。”

短暂的沉默后,飞澜点头说了句,“好。”

第92章 再有一次,我真的会疯的!

“还在和朕闹脾气?”他温声问道。

飞澜默默摇头,她不能,也不敢。淡声询问,“皇上找飞澜来,是因为庞统被杀一事吗?”

“嗯。”君洌寒应了,对她,他并未想隐瞒什么。“朕想让你接替庞统的位置,统领十万御林军。”

短暂的沉默后,飞澜点头说了句,“好。”

君洌寒微叹,又道,“事情可能有些棘手,盯着这个位置的人太多了,旁的人还可以搪塞,但豫南王举荐的人是世子君墨舞,朕不好拨皇叔的面子。峥”

“但皇上也不会允许这十万御林军旁落,它是你的护身符。”飞澜平淡的陈述。

君洌寒温笑,飞澜是他的知己,也只有她真的懂他。“唯一能赌注悠悠众口的方法,就是殿前比武,其他的人并不足为据,但是,君墨舞……”他欲言又止。

飞澜心里神会,她知道自己可能不是君墨舞的对手客。

“朕曾与他交过手,你们的武功应在伯仲之间。”君洌寒又道。

飞澜唇角扬笑,些微苦涩。“皇上放心,飞澜会赢的。”她话落,起身挣脱他怀抱。却被君洌寒反手扯入胸膛。

他温热的薄唇贴靠在她耳侧,辗转流连,“朕想你了,今晚留下来吧。”

飞澜摇头,清冽的眸透着淡淡疏离。

“怎么?今天不会又要告诉朕,你月事来了吧。”君洌寒玩味一笑,但飞澜接下来的话,就让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没有,我只是不想。”飞澜清冷的说完,起身离开。她的背影萧索,孤寂,倒映在君洌寒深褐的瞳眸中,莫名的就刺痛了心房。他并没有留她,因为,他同样了解飞澜,他知道留不住。

*

三日后,乾清宫正殿,慕容飞澜一袭炫黑锦袍,清贵逼人。她站在殿下,而一身明黄的君洌寒端正威坐在龙椅之上,彼此之间凝望着,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而后,飞澜移开了视线。

殿试一共有十名候选人,抽签决定対势的先后。签筒中一共有十支竹签,分别写着从一到十的数字,规则是抽到一的和抽到二的比试,胜出者再和第三号比试,再胜出者,和第四号比试,换句话说,抽到第一号的面对的是九个对手,而抽到十的人,却只有一个对手。其实,这是一场并不公平的比试。

君洌寒做了万全的准备,但豫南王也并非是好糊弄的人,抽签之时,豫南王亲自在签筒旁监管,徐福海虽精明,也不可能在豫南王面前做任何动作。

是命运弄人吗,飞澜果真抽到了第一号,而君墨舞抽到的却是十号,那就意味着,飞澜要打赢八个对手之后,才有资格面对君墨舞。切不说飞澜能不能赢过八个人,即便她能坚持到最后,她也没有多余的心里再打赢君墨舞,这是一场必输的仗,根本没有继续的必要。

飞澜站在殿中,遥遥的看着龙椅上面不改色的男子,但她却在他深邃的眸中看到了担忧与凝重,这是第一次,她在他眼中看到如此的神情。

她看着他笑,唇角浅浅的扬着,绝美而坦荡。她想告诉他,她不会输,一定不会。

飞澜纤弱的身影负手而立于场中,在她对面是一个比她高大一倍的对手,淡漠的容颜,苍白似雪,唇角浅扬着,清傲之中又带着淡淡不屑,在气势上已经压了对方一筹。

塞外战神将军自然不是浪得虚名,飞澜出手快、狠、准,玄色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有些人甚至没看清她是如何出手的,飞澜的短刃已经抵在了对方的胸膛,但她不过是点到为止而已。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飞澜出手依旧利落,赢得漂亮,赢得场中一阵阵的喝彩声。而只有主位上的帝王,眸色越来越深谙了。

到第五个人的时候,飞澜身上终于挂了彩,对方是庄氏的人,下手丝毫不留余地。飞澜半跪在地上,唇角一抹冷傲的笑,她随意的扯下衣袍一角系住伤口,手中短刃反握,出乎所有人意料,飞身而起。她出手快若闪电,一切不过发生在转瞬间,对方几乎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割破了喉管,鲜血迸溅,高大的身体轰然倒地,身下,缓缓凝聚了大滩的血迹。

而飞澜负手而立在尸体旁,玄色衣摆在寒风中微微摇曳,一张苍白的脸蛋迸溅了几滴鲜血,恍若来自地狱的曼珠沙华。那镇定自若的模样,丝毫不像刚刚才割破了人的血管。

“我的儿啊!”朝臣之中,有人哭嚎了一声,而后便背过了气。

场中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懂慕容将军为何会突然变了性,一定要置对方与死地,但君洌寒懂,他知道飞澜是在借机除掉所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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