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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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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澜被他牵住手臂,被动的跟随着他的脚步。原本,他们应该进入密林之中,才利于藏身,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带着她向山顶走去,光秃的石崖让他们很快暴露了目标,陈楚雄的铁骑紧随其后,直到,将他们逼上断崖。

崖顶,冷风呼啸,飞澜与君洌寒站在顶端,身后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让人不寒而栗。他温暖的手掌紧抓着她冰冷的手,带着坚定的力量。

铁骑将他们团团包围,为首的陈楚雄骑在高大的战马之上,粗矿的面容黝黑,狂妄的大笑着。“楚恒帝,还不束手就擒?”

“束手就擒?朕从不知这几个字怎么写!陈楚雄,你自信一定可以抓得到朕吗?”君洌寒虽站在崖上,身姿冷傲,毫无畏惧之色。大有一副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的坦荡。连陈楚雄都不得不生出几分钦佩之意。这个男人,当真乃人中龙凤。只可惜,今日不幸落在了他的手上。

“楚恒帝,你睁大眼睛看清楚点,这里可是万丈悬崖,本王就不行你还能插上翅膀飞走不成。”陈楚雄说罢,又是一阵狂笑。身后铁骑随着他溢出嘲笑之声。

君洌寒低润而笑,眸中浮起戏谑。“朕真能飞走也说不定。”

话音落后,他眼角余光冷扫过身后悬崖,而后看向飞澜,轻轻执起她双手。只需一个眼神,飞澜便明白了他的心思。他们是不能被陈楚雄活捉的,唯一的选择,便是跳崖。

“澜儿怕死吗?”他温声询问。

“怕。”飞澜笑着回答。

他亦笑,笑而不语,绝世的凤眸,深深凝望着她。

飞澜眸中流光璀璨,美得炫目。她故作无意的耸肩,含笑又道,“但至少,生不能同巢,死同穴,也算值得。”

他温热的手掌轻抚上她苍白绝美的容颜,低头吻住她眼帘,“真的打算和朕一起下地狱?”

“只要和师兄在一起,地狱天堂,又有什么区别。”她轻声回答。

他将她扣入怀中,薄唇吻过她耳畔,呢喃了声,“你真傻。”而后,用手臂揽住飞澜腰肢,跳下万丈悬崖。

飞澜被他紧扣在胸膛中,耳边风声呼啸,而他的怀抱却是温暖的,她贪婪他的温度。

飞澜没想到万丈悬崖下居然是大片的湖波,咚的一声巨响后,两人的身体双双坠入湖中。湖水的冰冷死寂将她团团包围,飞澜不谙水性,身体不断下沉,窒息的感觉铺天盖地的袭来,让飞澜不断的挣扎着。

而下一瞬,一个温软的物体便覆盖了上来,将空气源源不断的渡入她口中,飞澜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贪婪的吸允。紧接着,环在腰间的手臂用力,她很快被人带出水面。

破水而出,但飞澜如水草般的手臂依旧缠在男子颈项,唇片与她胶合着。两人困在水下的身体相纠缠着。君洌寒唇角微微扬起,手扣在他后脑,反客为主的吻住她柔软的唇,长舌横驱直入,吸允着她口中甜美的蜜汁。

飞澜被他吻得险些窒息,再次开始挣扎,她没死在湖底,反而被他吻死了,那她还不屈死了。没想到,君洌寒真的松开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失去支撑,她的身体再次开始下沉。“啊!”飞澜惊叫一声,手脚并用的开始在水中挣扎。

“师兄救命!”她惊慌失措的尖叫。

君洌寒心口一紧,再次将她拥入怀中。飞澜如一只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的缠住他,引来君洌寒一阵闷笑。“澜儿,你抱得朕好紧。”

“君洌寒,你故意的是不是!”她凶巴巴的低吼道。

君洌寒笑的越发得意,拥着她的身体,向岸边游了过去。

两人的身体都湿透了,天色也逐渐暗淡下来,崖底常有猛兽出没,野狼的嚎叫声若有若无的传来。

君洌寒拾了干枯的树枝生火,两人围坐在篝火旁取暖,潮湿的外衣拖在一旁,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中衣。湿衣服贴在肌肤上,显出女子玲珑有致的胴体。君洌寒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深邃的褐眸中燃烧着***的火焰,比篝火还要炙热。

就在下一刻,陈楚雄的剑突然刺向君洌寒心口,他躲闪不急,剑身深深刺入他身体之中,瞬间鲜血迸溅。

“师兄!”飞澜失控的惊叫一声,那一剑就好像刺入她身体中一样,抽搐的疼痛。大脑瞬间空白,她再也顾不得其他,策马向君洌寒的方向而去。丝毫不顾及身后洛青川的阻拦。

而此时,身负重伤的君洌寒已经调转马头,准备回营。但对方似乎已经猜出了他的意图,带领人马阻拦了他的去路。无奈下,君洌寒只好策马奔向右侧的密林。陈楚雄的人马紧随其后。

“师兄……”飞澜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身下褐风快如闪电,抄近路追了过去。

或许是心灵感应,她在陈楚雄的铁骑之前找到了他。当时,君洌寒已经摔落马下,身体半靠在粗壮的梧桐树下,俊颜失血的苍白玳。

“师兄!”她快步来到他身前,不由分说的一把扯开他胸口的锦袍,为他检查伤势。一张小脸比他还要白上几分。

“谁让你追来的!”君洌寒有些恼怒的推开她。

飞澜身体踉跄了下,但下一瞬又靠了过来。唇片紧抿着,眸中浮起淡淡水雾,强忍着不让泪落下来。出口的声音却带着几丝嘲弄。“没想到高高在上的楚恒帝也有落魄的时候,飞澜怎么能错过这场好戏。鼓”

君洌寒看着她,不怒反笑,甚为无奈的摇了摇头。

飞澜容颜沉冷,利落的扯下一片衣角,为君洌寒包扎住流血的伤口。眸中的忧心与疼痛根本无法掩藏。

“澜儿不必担心,朕已经避开了要害,只是些皮肉伤而已。”君洌寒握住飞澜冰冷的手,带着温暖安稳的力量。

此时,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是陈楚雄的铁骑。君洌寒唇角冷冷的上扬,追来的倒是很快。

“你先走,我将他们引来。”飞澜沉声道,并一把推开了他。如果上天注定他们之间只能有一个人活着离开,飞澜希望那个人是他。

君洌寒低笑,邪魅中又带着几丝无奈,他君洌寒还不至于无能到需要一个女人来保护。健硕的手臂将她揽入胸膛,在她耳畔轻声道,“跟朕走。”

飞澜被他牵住手臂,被动的跟随着他的脚步。原本,他们应该进入密林之中,才利于藏身,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带着她向山顶走去,光秃的石崖让他们很快暴露了目标,陈楚雄的铁骑紧随其后,直到,将他们逼上断崖。

崖顶,冷风呼啸,飞澜与君洌寒站在顶端,身后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让人不寒而栗。他温暖的手掌紧抓着她冰冷的手,带着坚定的力量。

铁骑将他们团团包围,为首的陈楚雄骑在高大的战马之上,粗矿的面容黝黑,狂妄的大笑着。“楚恒帝,还不束手就擒?”

“束手就擒?朕从不知这几个字怎么写!陈楚雄,你自信一定可以抓得到朕吗?”君洌寒虽站在崖上,身姿冷傲,毫无畏惧之色。大有一副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的坦荡。连陈楚雄都不得不生出几分钦佩之意。这个男人,当真乃人中龙凤。只可惜,今日不幸落在了他的手上。

“楚恒帝,你睁大眼睛看清楚点,这里可是万丈悬崖,本王就不行你还能插上翅膀飞走不成。”陈楚雄说罢,又是一阵狂笑。身后铁骑随着他溢出嘲笑之声。

君洌寒低润而笑,眸中浮起戏谑。“朕真能飞走也说不定。”

话音落后,他眼角余光冷扫过身后悬崖,而后看向飞澜,轻轻执起她双手。只需一个眼神,飞澜便明白了他的心思。他们是不能被陈楚雄活捉的,唯一的选择,便是跳崖。

“澜儿怕死吗?”他温声询问。

“怕。”飞澜笑着回答。

他亦笑,笑而不语,绝世的凤眸,深深凝望着她。

飞澜眸中流光璀璨,美得炫目。她故作无意的耸肩,含笑又道,“但至少,生不能同巢,死同穴,也算值得。”

他温热的手掌轻抚上她苍白绝美的容颜,低头吻住她眼帘,“真的打算和朕一起下地狱?”

“只要和师兄在一起,地狱天堂,又有什么区别。”她轻声回答。

他将她扣入怀中,薄唇吻过她耳畔,呢喃了声,“你真傻。”而后,用手臂揽住飞澜腰肢,跳下万丈悬崖。

飞澜被他紧扣在胸膛中,耳边风声呼啸,而他的怀抱却是温暖的,她贪婪他的温度。

飞澜没想到万丈悬崖下居然是大片的湖波,咚的一声巨响后,两人的身体双双坠入湖中。湖水的冰冷死寂将她团团包围,飞澜不谙水性,身体不断下沉,窒息的感觉铺天盖地的袭来,让飞澜不断的挣扎着。

而下一瞬,一个温软的物体便覆盖了上来,将空气源源不断的渡入她口中,飞澜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贪婪的吸允。紧接着,环在腰间的手臂用力,她很快被人带出水面。

破水而出,但飞澜如水草般的手臂依旧缠在男子颈项,唇片与她胶合着。两人困在水下的身体相纠缠着。君洌寒唇角微微扬起,手扣在他后脑,反客为主的吻住她柔软的唇,长舌横驱直入,吸允着她口中甜美的蜜汁。

飞澜被他吻得险些窒息,再次开始挣扎,她没死在湖底,反而被他吻死了,那她还不屈死了。没想到,君洌寒真的松开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失去支撑,她的身体再次开始下沉。“啊!”飞澜惊叫一声,手脚并用的开始在水中挣扎。

“师兄救命!”她惊慌失措的尖叫。

君洌寒心口一紧,再次将她拥入怀中。飞澜如一只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的缠住他,引来君洌寒一阵闷笑。“澜儿,你抱得朕好紧。”

“君洌寒,你故意的是不是!”她凶巴巴的低吼道。

君洌寒笑的越发得意,拥着她的身体,向岸边游了过去。

两人的身体都湿透了,天色也逐渐暗淡下来,崖底常有猛兽出没,野狼的嚎叫声若有若无的传来。

君洌寒拾了干枯的树枝生火,两人围坐在篝火旁取暖,潮湿的外衣拖在一旁,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中衣。湿衣服贴在肌肤上,显出女子玲珑有致的胴体。君洌寒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深邃的褐眸中燃烧着***的火焰,比篝火还要炙热。

“娘亲,公主,你们在说什么?无忧远远的便听到了谈笑声。”无忧推门而入,因着刚练功回来,额上都是湿漉的。

“我们在给你缝制衣服,做你的生辰礼。”永河含笑回了句。

“娘亲也会缝制衣物吗?”无忧在飞澜身旁坐了下来,看着她一针一线的将衣料缝合。

新缝制的锦袍是无忧最喜欢的月白色,飞澜在衣摆内侧,用红色丝线一针一线的绣了平安二字。寓意无忧可以平平安安的长大。

无忧双手托腮,一张小脸上堆满了笑,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飞澜,温声念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飞澜一笑,放下手中的衣物,两指宠溺的掐住无忧软嫩的脸蛋,“你要远行吗?”

无忧讨好的笑笑,将头枕上飞澜手臂,玩味道,“娘亲放心,无忧是不会舍弃你的。”

“等你将来长大了,娶了媳妇,可就要将我们这两个做娘的忘到脑后了。”永河含笑插了句。娶了媳妇忘了娘,可是经过历史见证的不变真理。

无忧嘟着小嘴巴,有些许不满,明眸却一闪而过狡黠之色,轻笑回道,“等孩儿长大了,就娶两位娘亲过门,这样就不怕我将你们忘记。不过,你们可要恪守三从四德,以夫为天哦。”

稚嫩的话语,引来飞澜与永河一阵低笑。笑声未止,逸云已推门而入,俯身后,淡淡说了句,“主子,丞相大人来了,在前厅等候。”

第108章 她是朕的女人

无忧嘟着小嘴巴,有些许不满,明眸却一闪而过狡黠之色,轻笑回道,“等孩儿长大了,就娶两位娘亲过门,这样就不怕我将你们忘记。不过,你们可要恪守三从四德,以夫为天哦。”

稚嫩的话语,引来飞澜与永河一阵低笑。笑声未止,逸云已推门而入,俯身后,淡淡说了句,“主子,丞相大人来了,在前厅等候。”

“表哥来做什么?”飞澜嘀咕了句,目光下意识的探向永河。却见她已低了头,脸上再没了笑意。

“他来找你,必是有要紧的事,你去看看吧。”永河闷声开口,心中却难免苦涩。很多时候,她是嫉妒飞澜的,她可以什么都不做,就能得到顾非凡全心的爱,而自己即便用尽全力,甚至抛弃了尊严,还是得不到他一个回眸。

飞澜见到顾非凡,他不由分说便将她丢入了马车中,他没有说目的地是哪里,而他不说,飞澜便也不问。但她做梦也没想到,他带她来的地方居然是丞相府玳。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飞澜很不客气的问道。对于那个曾不止一次要取她性命的宁王爷,她踏入他的地盘,无异于自寻死路。

“我曾利用你来协助宁王,现在,我还你这个人情。这一次,我要借宁王的手,为你报满门血海深仇。”他说完,扯着飞澜的手,迈入宁王府的大门。

彼时,君灏南正坐在主位上饮茶,一身杏色蟒袍,悠哉闲适,似乎对飞澜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慕容将军别来无恙。燃”

飞澜冷淡着容颜,躬身一拜,“宁王爷安好。”

君灏南摆了下手,示意看座上茶。“没想到丞相当真请得动慕容将军。”

飞澜疏冷一笑,回道,“王爷传唤,飞澜岂敢不来。”

君灏南手掌拖着精致茶盏,两指夹着杯盖,一下下挡开浮在水面的茶叶残渣。而后,笑着开口,“慕容将军是爽快人,本王也不想饶弯子浪费时间。本王知道你想手刃豫南王,报满门血海深仇,本王可以帮你,但,本王有一个条件。”

飞澜笑,淡漠道,“王爷请讲,慕容飞澜洗耳恭听。”

“你也知道,本王的王妃被皇上困在宫中,皇祖母下旨不许本王踏入宫门半步,如今,本王已无计可施。但慕容将军却可在后宫出入自如,你替本王营救王妃,本王替你取豫南王首级,我们各取所需,如何?”

短暂的沉默,飞澜忽而一笑,带着几丝嘲弄。“恕飞澜愚钝,不懂王爷的意思。王妃残害皇嗣,不是已经在宗人府畏罪自杀了吗?何来入宫营救一说!”

君灏南脸色瞬间沉冷,啪的一声,将手中杯盏重重摔在桌案之上,“慕容飞澜,你少跟本王装糊涂,本王不信你真的不知道宗人府那个不过是替身,本王的王妃一直被困在永寿宫中。”

飞澜冷笑着,扬起的唇角含着讽刺。“王爷既然知道王妃被困在永寿宫中,便该知道在太皇太后眼皮子底下想要将人带走,难于登天。何况,只要入了宫,便是皇上的女人,王爷当真肯定王妃还愿意出宫吗?”

这一句是真真戳到了君灏南痛处,怒火中烧之际,他一扬手臂,将桌上杯盏扫落在地。杯盏在飞澜脚下碎裂,滚烫的茶水与瓷器碎片迸溅在飞澜碧色的裙摆之上。而她冷冷的看着,竟丝毫不曾躲闪。

“飞澜虽愚钝,却也明白一旦归还王妃,王爷便会返回封地,造反生事,届时,只怕天下大乱,慕容飞澜岂不成了圣朝的罪人。”

君灏南大笑着,他一直小看了这个女人,慕容飞澜远比他想象中聪明。“本王劝你还是想清楚的好,豫南王位高权重,又手握重兵,没有本王相助,你想报满门血仇,同样难于登天。”

飞澜清冷的笑,分明纤纤弱弱的一个人,周身却散发着不容人忽视的冷傲。“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一天,飞澜可以手刃仇敌。至于王妃之事,对不起,飞澜爱莫能助。”

“天色不早,若王爷无事,慕容飞澜先行告退。”飞澜微一俯身后,拂袖转身,但尚未走出屋子,守在外面的侍卫已经围了过来。

“王爷这是何意?”飞澜眸色微沉,冷声问道。

君灏南一笑,褐眸一闪而过狠戾之色。“慕容将军不要误会,本王只是觉得将军的决定太过草率,倒不如留在王府中好好想清楚了再离开也不迟。”

他话说的含蓄,意思却再明确不过,若不合作,便要软禁飞澜。

她容色不变,抬起眼帘,目光淡淡落在一旁的顾非凡身上,轻笑问道,“宁王要留下飞澜在此做客,表哥觉得如何?”

顾非凡笑,缓缓起身,挡在飞澜身前,维护之意再明显不过。他既然敢带飞澜来此,自然会将她完好无损的送回去。“王爷好意,非凡替她谢过,但……”他话说一半,屋外突然传来一道尖锐的嗓音,让屋内三人为之一振。

“太皇太后驾到。”小太监扯着嗓子喊道。

“皇祖母?”君灏南惊愕起身,与顾非凡交换了一个眼神,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庄氏已在大太监的搀扶下迈入屋内,而她身后跟随着的,除了永寿宫的一行宫人,还有豫南王世子君墨舞。

“孙儿参见皇祖母。”君灏南慌忙跪拜。

“微臣参见太皇太后。”飞澜与顾非凡随着屈膝跪地。

庄氏的目光随意扫过地上众人,淡笑道,“今儿灏南的府中倒是热闹,都起来吧。”

“不知皇祖母深夜前来,有何要事?”君灏南起身问道。

庄氏蹙了下眉,语气迟缓无奈,“你称病不去上朝,哀家这个做祖母的担心,难道还不能来探望一下吗。”

“让皇祖母担心了,孙儿的身体已无大碍。”君灏南恭敬的回答。

“嗯。”庄氏点了点头,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君墨舞。“墨舞啊,你不是说刚得了一支千年灵芝,要给你二哥补身吗。”

君墨舞上前两步,将手中锦盒捧到君灏南身前,“一点心意,还望二哥不要嫌弃才是。”

“世子哪里的话。”君灏南接过锦盒,唇角笑意难免牵强。他与豫南王府一向没什么交集,君墨舞无事献殷勤,倒让他一时摸不清头脑。

“小德子,将哀家带来的补品都拿进来吧。”主位上的庄氏又吩咐道。宫人手脚利落的将大包小包的盒子递交给宁王府的下人。

“孙儿多谢皇祖母赏赐。”君灏南再拜。

庄氏一拂手,叹息着摇头,“你呀,让哀家说你什么好,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弄成这样。”

“可她是孙儿的妻啊。”君灏南神情落寞几分。

庄氏故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状,这对祖孙,都是演戏的好材料。“宁王妃残害皇嗣,畏罪自尽也是她咎由自取。你节哀顺变吧。京中名门贵媛无数,改日哀家再为你挑选一个贤良淑德的。”

宁王面色阴霾,冷沉不语。

“孙儿打算何时回封地?”庄氏又问。

“回禀皇祖母,孙儿身体不适,还想留在京中修养一阵子。”君灏南沉声回着。

庄氏暗笑,心知肚明,只要瑜琳扣押在京,君灏南是不会一个人离开的。

“梁州虽富庶,终究是不如帝都繁华。哀家为你寻一门好亲事,你留在帝都成婚生子,哀家也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君灏南沉默不语,只皮笑肉不笑的牵动了下唇角。

“天色不早了,哀家也累了,小德子,摆驾回宫吧。”庄氏脸上显出几分倦怠,在大太监的搀扶下起身。

“孙儿恭送皇祖母。”

“微臣恭送太皇太后。”屋内几人再次屈膝跪拜。

在经过飞澜身边时,庄氏突然顿住了脚步,目光在她身上随随扫过,慵声道,“哀家许久不曾和慕容将军一同下棋了,择日不如撞日,随哀家一同入宫吧。”

此话一出,众人才恍然大悟,庄氏深夜来此的目的,竟然是为了慕容飞澜!

……

她被带入永寿宫中,彼时,宫门紧闭着,殿内静的可怕。铜鼎香炉中燃烧着不知名的熏香,烟雾袅袅萦绕,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庄氏坐在主位之上,遣退了所有宫人,只留下几个上了年纪的嬷嬷。飞澜半跪在地上,低头不语,直到膝盖些微麻木,主位上的庄氏才开口道,“来人,为慕容将军验身。”

此语一出,飞澜大惊失色,呵,她自幼被当做男孩来养,自认言行举止皆无半分破绽,却还是没有逃过庄氏的眼睛。

当几个健壮的嬷嬷将她围起来的时候,飞澜不顾一切的起身反抗,却突然发现,身体根本使不上力气,内力更是不知被什么禁锢住。她冷眼看着那鼎雾气萦绕的香炉,终于明白了什么。

几个嬷嬷显然都是练家子出身,轻而易举将她按倒在地,粗蛮的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嘎吱一声棉布碎裂的声响,胸口衣物已被蛮横的扯开,暴露大片雪白柔软的肌肤。一阵凉意侵袭,她无助的用双手去遮挡。

“禀告太皇太后,她的确是女儿身。”苍哑的声音回禀道。

“嗯。”庄氏了然的点头,又道,“再验。”

话音刚落,飞澜的手脚同时被禁锢,力道之大,恨不得将她的腕骨捏碎。飞澜不停的挣动着,却无异于螳臂当车,腕间的刺痛一阵强过一阵,让她痛得不停喘息,身体都被冷汗打湿,

“住手,你们不能这样对我……”飞澜无助的嘶喊,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今的她只有被宰割的份儿。

“老奴劝慕容将军还是老实些的好,我们几个老奴手粗脚笨,慕容将军细皮嫩肉,若是不小心弄伤了,老奴等可赔不起。”老嬷嬷刁钻的声音在头顶萦绕,没有丝毫恭敬之意,反而带着不屑与嘲讽。

紧接着是一声强过一声的碎裂之音,布片撕碎满地,飞澜身下的亵裤也被扯了下去,汉白玉地面的寒气侵入下体,冷的渗人。

飞澜的身体被几个人死死按在冷硬的地面上,却一直抵死挣扎着,滚烫的泪珠顺着眼角不停滚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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