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4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飞澜笑而不语,一双墨眸却比天空还要宁静高远。她慕容飞澜要走的,绝非是步上这些后宫女人的后尘。

她伸出手臂,随意的推动铜鼎撞响铜钟,当当几声,沉重浑厚的钟声在内宫中响起。

待钟声停止后,永河才继续开口道,“飞澜,本宫知你心有不甘,但瑜琳怀有皇嗣却是事实,也只能接受。”

飞澜随意哼笑,略带戏谑的开口,“公主自幼生长在宫中,应该再清楚不过,这后宫女人的字典中从没有‘认命’这两个字,只有争斗才能生存。瑜琳若怀的是男胎,孩子一出生便要占尽长子之利,飞澜若要计长远,此时便该未雨绸缪,除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公主觉得如何?”

永河用片刻的惊愕,但很快,她唇边缓缓溢出笑容,回道,“若你当真如此,那便不再是本宫认识的慕容飞澜了。”

飞澜苦笑,摇头道,“所以,飞澜并不适合这里。”

“事到如今,你还是想要离开吗?”

笑靥在飞澜唇角消失殆尽,短暂的沉默后,飞澜才再次开口,“无论飞澜想与不想,那将是飞澜最终的宿命。”

她话音落后,只见灵犀缓步而来,在飞澜身前停住脚步,俯身道,“娘娘,眼看着就是晌午了,钟楼寒凉,还是早些回吧,以免感染风寒。”

“公主要留下与我一起用膳吗?”

“自然是好的。”永河含笑回道,并未推拒。

只是没想到,晌午时分,君洌寒也回到广阳殿用膳。多数时候,他午膳都会去瑜琳那里,每天,御医都会将瑜琳及腹中胎儿的状况禀报给君洌寒。而入夜后,他大多回广阳殿陪伴飞澜,但她依旧不让他碰。偶有朝政繁忙时,便直接留在养心殿宿夜。

他一直小心翼翼的维持着对飞澜的承诺。而她却似乎并不领情,隔三岔五问上一句:皇上不招宫妃侍寝吗?他便不温不火的回道:你不就是朕的妃子吗!

偶尔,她也会对他说:瑜琳怀着孩子辛苦,你去陪她吧。而他''依旧不'〃炫〃'离开,反而'〃书〃'神情凝重'〃网〃'的问道:澜儿当初怀着无忧的时候,是不是也吃了很多苦?对不起,朕没有陪在你身边。

午膳之后,永河便命人摆上了棋盘,偏要君洌寒与飞澜下上一盘。君洌寒难得有兴致,便与飞澜赌棋,君洌寒的条件是:侍寝;而飞澜的条件是:出宫。对于彼此想要什么,两人皆是心知肚明,提出之时,也没有丝毫意外。飞澜知道自己根本赢不了,也做好了侍寝的准备。

只是,奇迹似乎难得的降临了,她竟然险胜了君洌寒一子。只见,他轻笑着放下手中黑子,温声道,“朕输了。”

飞澜紧握的手竟然在微微的颤动着,她看着他,等着他兑现承诺。君无戏言,他既然承诺了便不会反悔。只是,飞澜从未想过,可以如此轻易的走出皇宫。

君洌寒却多少有些失落,伸手握住她蜷紧的手,询问道,“澜儿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朕吗?”

飞澜低头,紧抿着唇不语。

他无奈失笑,继续道,“好吧,朕今日放你出宫,明日早些回来,朕让徐福海在宫门口候着你。”

原来,他答应让她出宫,期限只有一日。

“皇上分明投机取巧。”飞澜抗议。

君洌寒笑,眸中一闪精明的狡黠。“朕一向很公平。朕若赢了,让你侍寝也仅限今夜而已,也并非要你夜夜侍寝。让你出宫也是同样的道理。”

飞澜顿时哑口无言,她不得不承认,凭她的道行,和他玩儿,她还嫩着呢。

飞澜是跟随永河的马车一起出宫的,只是,永河并没有回将军府,而是将她带去了丞相府。飞澜用指尖挑开车帘一角,淡看窗外风景。

“你不用看了,这是去相府的路,本宫答应过他,会将你带去见他的。”永河若有似无的叹息。

自从顾非凡上次闯宫之后,君洌寒在广阳殿四周严加防备,他根本找不到机会再接近飞澜。所以,顾非凡找上了永河。

飞澜的身体懒懒的靠在车壁,倒也没有逃脱之意。君洌寒允诺她出宫一日,左右不过是出来散散心而已,她本就无处可去,到哪里又有何区别。只是,永河那一脸焦脆的模样,让她着实心疼。

“送一个他心爱的女人到他身边,公主还真是大度呢。”飞澜的语调中,有些许嘲弄。

永河苦笑,指尖随意的扒开额前碎发,“许是本宫前世欠了他吧。爱一个人,不就是希望他快乐,若能博他一笑,本宫做什么都是值得的。难道你对皇上,不是这样的心思吗?”

飞澜笑,清冽的眸光淡淡散落,“至少飞澜做不到公主的无私。”

永河看着她笑,“每个人爱的方式都是不同的,你为皇上出生入死,本宫亦十分钦佩。”

飞澜笑靥微苦,侧头淡看车帘外风景。“难得出宫一趟,本以为可以逛逛帝都夜色繁华呢,看来是不成了。”

马车在丞相府偏门缓缓停住,飞澜率先跳下马车,而后,永河在侍女的搀扶下步下车来。

“有朝一日,飞澜要堂堂正正从丞相府正门而入才是。”飞澜玩味道。

永河无奈摇头,淡声回道,“从本宫下嫁将军府的那一刻开始,本宫与他便再无可能。自古忠臣不事二主,一女不嫁二夫,无论慕容将军是男是女,是战死沙场,还是穷困潦倒,本宫这一生都是慕容家的人。”

飞澜绣眉轻蹙,眉心间愁容不散,为永河,却也为自己。

永河与飞澜一前一后进入丞相府,管家亲自来迎,却不见顾非凡的身影。“老奴参见公主殿下,参见淑妃娘娘,我家相国被皇上急召入宫,还望公主与娘娘稍等片刻。”

“倒是巧合的很。”飞澜戏谑哼笑。

永河苦笑摇头,道,“这世上哪儿有这么多的巧合,你前脚刚出宫,顾非凡后脚便被招入宫中,皇上的醋劲儿可不小呢。本宫千算万算,还是错算了一招。”

“公主应高兴才是。”飞澜浅笑嫣然,随意的在石桌旁坐了下来,今日的夜色不错,月朗星稀,飞澜赏了会儿景,又与永河闲叙几句,而顾非凡依旧没有回来。

飞澜闲来无事,独自一人随意的在相府中闲逛,幼时姑母还在的时候,父亲常常带着她到相府做客,那时候的日子,过的真是惬意啊!

她一路走过儿时与顾非凡一同打闹的院子,在水塘边停留了片刻,记得幼时他们喜欢在池边的草地上放风筝,顾非凡的风筝总是比她飞的更高。还有,他们曾一同练剑的竹林。飞澜的脚步下意识的向后院竹林中而去。

冬至之日,竹林早已没了往日的郁郁葱葱,一路穿竹而过,这里似乎与幼时并不太大的变化,世间事,往往物是人非。

飞澜一路行过,四周暗卫掩藏的极好,却并没有逃出飞澜的耳朵,她也不甚在意,依旧自在前行,幼时的竹屋还在,那是她与顾非凡的秘密之所,夏日的午后,她贪凉常躲在屋中偷懒睡觉,害的父亲与姑母满世界的找她,顾非凡常常因此挨打,但他一直十分仗义的没有出卖过她。

“难得这里什么都没有变,他倒是念旧之人。”飞澜一笑,自言自语了一句后,已伸出白皙玉臂,不知为何,她莫名的觉得此处好似有一种心灵的牵引,在一步步诱她前行。

她刚要推开。房门,身后却传来永河温软的声音。“飞澜,今日他怕是回不来了,我们到城中转转吧,不必在此耗费时间。”

飞澜迟疑的转身,淡淡点头。按在门扉上的手臂缓缓抽回。

两人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直至消失。屋内,无忧的心也沉到谷底,他被管家禁锢,身体被粗糙的麻绳与木椅绑在一起,并且被点了哑穴,他清晰的听到了母亲的声音,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句,却一字不落的落在他耳中,敲击在心上,那么,那么的疼。

已经有多久没有见过她了?久到他快记不得日子,久到好似渡过了漫长的一生。

第136章 皇上愿意与飞澜远走高飞吗

已经有多久没有见过她了?久到他快记不得日子,久到好似渡过了漫长的一生。

他唇片不停的颤动着,低低唤着:娘亲,娘亲。可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一双褐眸中弥漫着水雾。

两名暗卫推门而入,对管家拱手一拜,“刚刚真是好险,好在管爷未雨绸缪,吩咐属下告诉公主相爷今夜不会回来,还将她引到这里来,否则,小公子的秘密只怕就瞒不住了。”

管家微微摆手,面色却并无轻松之色。“高兴什么,如此一来,公主与淑妃必定要离开的,相爷与淑妃失之交臂,也少不得要责怪你我。”

他说罢,手掌一晃,点开了无忧身上的穴道,而后十分恭敬的俯身一拜,“小公子,老奴刚刚得罪了。枳”

无忧抿唇不语,狠狠的瞪着他。但很快,便恢复了一贯的平静,不得不让人震惊,如此小的孩子,竟然能轻易控制自己的情绪。“管家叔叔,我娘已经走了,你可以解开我身上的绳子吗?勒的好疼啊。”他嬉笑着开口,好似刚刚的愤怒从未发生过一样。

“还不将小公子放开。”管家对一旁侍卫吩咐道。

无忧终于脱离了钳制,左手握在右腕之上,揉捏着被麻绳勒痛的手腕,头微低垂着,在暗影之中,褐眸一闪而过冷冽的寒光知。

另一面,飞澜与永河离开丞相府,在护城河边选了一家茶楼品茶,二层的阁楼,临水而建,倒别有一番风情,茶倒是一般,自然比不得宫中的极品龙井。

飞澜依窗而坐,目光散落在河岸灯火之上,雕花的画舫、云袖翩飞的舞姬、还有觥筹交错的杯盏,远远望去,如梦如幻般。

飞澜没想到在偏僻的茶楼中,竟也能遇见熟人,当君墨舞踏着木质楼梯走上阁楼时,见到飞澜时,也是些微的错愕。而后,笑靥才在唇角逐渐溢开,他一挑衣摆,在飞澜与永河那一桌坐了下来。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慕容将军,不,淑妃娘娘,没想到我们竟然在这里见面了。”君墨舞笑着,自斟自饮了一杯清茶,不过是普通的粗茶,入喉竟也沁着甘美的滋味。

飞澜墨眸剔透幽深,青葱指尖搭在白瓷茶杯之上,一红一白,分外妖娆。她唇角浅扬,薄唇一开一合道,“多日不见,世子别来无恙。”

“没能死在淑妃娘娘的捆仙锁之下,本世子倒是有些遗憾。”君墨舞笑着回道。

“是吗?那我倒是可以成全世子。”飞澜笑靥浅浅,眉宇间染了一层温润。

两人一搭一合,完全的将一旁永河当成了透明人。永河公主无奈而笑,起身道,“本宫突然响起府中还有些事物要处理,便不陪二位了。”

“公主请便。”君墨舞微一拱手。

“飞澜,本宫过些日子再去宫中探望你。”永河丢下一句后,才转身而去。

永河走后,飞澜依旧淡看窗外风景,而她不开口,君墨舞亦沉默,她看着风景,君墨舞便看着她,直到,飞澜看腻了,才微微侧过头,毫无意外的撞上他痴痴的目光,而他竟丝毫不知避讳,依旧舍不得移开视线。

飞澜绣眉轻蹙,淡声道,“世子看够了吗?”

君墨舞笑,回道,“美人如玉,若能看上一生一世,君墨舞此生无憾。”

飞澜清清冷冷的别开眼帘,哼笑道,“天下之大,美人无数,世子乃皇亲国戚,位高权重,自然是不会缺美人的。”

君墨舞含笑,两指轻握住白瓷茶盏,低低呢喃,“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飞澜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眸光黯淡散落,精致的容颜在月光下些微惨白,平添了一种楚楚之态。澈亮的眸,空洞而深不见底,君墨舞即便绞尽脑汁,也猜不出她半分的心思,面前的女人,就好像迷一样。而越是神秘,便越是让人着迷。

“慕容飞澜,其实,我已经认识你很久很久了,久到好像是一辈子。”君墨舞的神情很认真,声音微微的暗哑。

而飞澜失笑,好似听了极大的笑话一般。

“不信吗?”君墨舞苦笑,带着几分自嘲,继续道,“父王的书房中有一副画像,话中的女人很美,天仙一样,父王经常看着画像发呆,他曾说过,那是他最爱的女人。或许是看的久了,那张脸竟不知不觉间刻在了心上。”

“那张画像……”飞澜轻声问道。

“是你母亲。”君墨舞回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恍惚间,以为你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你与你娘亲,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可父王却说,你们一点都不像。”

飞澜笑而不语,握在指尖的杯盏,已经逐渐失了温度。记忆中,母亲是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而她自幼被当做男孩子来养,自然少了那一分风情,多了些许洒脱。

“父王说,你比曾经的兰芳公主更多了一股傲气,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适合在宫中生存。”君墨舞淡声说着,目光定格在飞澜脸上,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细微的神情变化。

“今日为何出宫?因为瑜琳怀了身孕?飞澜,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你便受不住了吗?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女人为他生孩子,皇室最注重的便是开枝散叶,多子多福。”

“世子究竟想说什么?”飞澜啪的一声放下手中茶盏,清冷开口。

而君墨舞突然大胆的握住她的手,哑声道,“飞澜,如果你要的只是守在他身边,那么,你完全可以忍气吞声的活在他身边,直到老死宫中。但若你要做他唯一的女人,那便不要痴心妄想了,他绝非是你的良人。”

飞澜看着他,美眸微眯,淡若清风的笑着,“世子要说的就是这些?好吧,飞澜知道了。”她淡漠起身,而后又道,“若世子的话说完了,飞澜也该离开了。希望,后悔无期。”

飞澜一双美眸中依旧擎着笑与璀璨流光,她与君墨舞,他们本就不该再有交集,越是纠缠不清,对彼此来说,就越是痛苦。她对他,心中一直存着一份歉疚,因着这份歉疚,才更不能去伤害。

却不曾想,在她转身的瞬间,君墨舞向失控的猛兽一样扑了过来,他用力将她按在墙壁之上,单薄纤弱的身体被困在他胸膛之间。他的气息是炙热的,带着沉重的怒意。“慕容飞澜,你可不可以正视我对你的感情?他并不适合你,只有我能爱你,护你。慕容飞澜,你这个蠢女人,你究竟会不会选男人啊?”

飞澜微扬着下巴看他,墨眸依旧是晶亮剔透的,好似凝了满天星光般璀璨。她出口的声音极轻,如风一般飘渺。“我已经选了他,无论是对是错,这条路,我都要一直做下去,即便荆棘丛生,即便身染鲜血,也无法再回头。”

君墨舞的手臂撑在她头顶,微微的颤抖着,“真的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飞澜,我会给你幸福的。”

幸福吗?飞澜唇角溢出苦涩的笑,从无忧死去的那一刻开始,幸福已经离她远去。

她静静的凝望着他的眼睛,淡声说道,“君墨舞,你知道什么是幸福吗?幸福就是和最爱的人一起,饮一场风花雪月,淡看细水长流。在飞澜的生命中,最在乎的那个人已经死去,我苦苦挣扎着,不过是想要成全一段我自以为是的爱情。”

她苦笑着,眸中泪光盈动,无辜却并不羸弱,“对不起,君墨舞,你给不了我幸福,因为,慕容飞澜的心已经死了。”

君墨舞隐忍着疼痛,高大的身体微微的发颤,声音低沉暗哑,有一种说不出的疼痛。“如果,我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会恨我吗?”

飞澜美眸微眯,清冷的凝视着他,却并未回答。

君墨舞将头压低,唇向她雪肌逐渐靠近,飞澜并未挣扎,只是下意识的侧开头,眸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而正是那样的眸光,刺痛了他。

“是不是除了他,别的男人都不行!”君墨舞突然用力推开她,高大的身躯踉跄后退,神情受伤的看着她。

飞澜笑,笑靥讽刺,却偏生透着一股诱。人的妩媚。没试过的事,她怎么知道自己可不可以接受第二个男人。但飞澜却明白,君墨舞是一定不可以的。君洌寒的为人她太了解,他嫉妒起来的时候,可以摧毁全世界。

“君墨舞,别忘了我是皇上的女人,你不要命了吗?”

而他冷笑着,血红的双眼,如同嗜血的野兽看到了可口的猎物。毫无预兆的,他再次扑上来,霸道的咬住了飞澜的唇,滚烫的手掌在她柔软的身体上胡乱的抚摸。

飞澜震惊的瞪大双眼,明眸中溢出怒火,反手一掌甩在他英俊的脸庞上。盛怒下,自然力道不清,甚至带着几分内力,君墨舞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没有摔出去。

“君墨舞,你这个疯子!”飞澜用手背用力的摩擦被他咬破的唇,甚至带着几分厌弃。

君墨舞侧脸为肿,他却丝毫不在意的狂笑,舌尖舔舐着唇片,那上面还残存着她的鲜血,带着微微的腥甜,美得沁入心肺。“君洌寒的女人,滋味的确不错。”他邪肆的笑,伸出手掌,轻轻的抚摸过飞澜柔软的发丝。

她没有动,目光冷怒的直视着他,而龙鸣剑却已经握在了掌间,蓄势待发。

君墨舞自然察觉到冰寒的剑气,两指却依旧肆无忌惮的黏住她一缕发丝,“慕容飞澜,跟我远走高飞吧,我带你浪迹天涯,过你想要的生活。”他的神情很认真,完全不似刚刚的戏谑。

“怎么?世子不觊觎皇位了吗?”飞澜讥笑回道。

君墨舞却淡漠摇头,“我可以为了你放弃追逐。”

飞澜剔透的眸光淡淡涣散开,唇角含着一丝自嘲的笑。她不得不承认,君墨舞的承诺很感染,甚至感动了她。可是,她是一个没有心的女人,或许,还是一个将死之人。她不配拥有他的爱,也回应不了他的感情。而君墨舞,他值得更好的女人来爱他。

她轻扬起眉梢,冰冷傲慢的凝视着他,轻笑道,“君墨舞,刚刚那些大逆不道的话,我就当做没有听到,这样的事,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否则,我便不会对你客气了。别往了我的身份,也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豫南王世子!”

她刻意的咬重了最后几个字。伦身份,她是君,而他是臣。伦辈分,她是他堂嫂,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讲,他们之间的牵扯,都是大逆不道。

“少和我将这些伦理纲常,他君洌寒难道没有夺他人之妻吗?”君墨舞忽然怒吼。

飞澜唇边笑意不变,声音却是异常冷漠的,“他做的事也并非全是对的,他做的事,也并不代表你就可以效仿。”

她说罢,清冷的转身离去。在与君墨舞擦肩而过的瞬间,却听他压抑的道,“慕容飞澜,无论是江山,还是你,我都会夺来。”

飞澜脚步微顿,眸色遽然深谙。“如果世子想成为飞澜的敌人,你大可以这么做。”她丢下一句后,拂袖而去。

不知何时,天空飘起了细碎的雪花,飞澜撑了把油纸伞踏出茶楼,只见一辆装饰古朴的四轮马车早已侯在了茶楼门口,徐福海躬身站在车旁,身上落满积雪,看摸样已经等了许久。

“老奴参见淑妃娘娘。”徐福海俯身一拜,老脸上擎着讨好的笑。

飞澜神色淡淡,温声回道,“徐总管不必多礼,雪夜寒凉,没想到徐总管也有兴致出宫赏景。”

徐福海呵呵笑,又是一拜,“淑妃娘娘说笑了,老奴哪儿有那等福气,老奴是奉皇上之命来接淑妃娘娘回宫的。”

飞澜轻蹙眉心,凝了他片刻,才淡淡道,“皇上允诺我出宫一日,如今尚未到时辰。”

徐福海一笑,忙回道,“皇上说,娘娘是昨夜子时离宫,而现在已是夜半时分,从这里到宫中,马车正好要行上一个时辰,入宫门后,刚要是子时。皇上一言九鼎,自然不会对娘娘失言。”

飞澜紧抿着唇,脸色微愣。那个男人将一切算计在股掌之间,根本没有她反抗的余地。

“娘娘,请吧。”一旁,徐福海催促道。

飞澜若有似无的一叹,只能踏上马车,白皙柔软的玉臂掀开车帘,而后,墨眸中闪过片刻错愕之色。

此时,马车之中,君洌寒一身月白常服,用金丝银线绣着大片暗花,在夜明珠的微弱光晕之下,闪动着莹莹光亮。那张英俊的侧脸神情自若,唇角盈着浅浅的笑,目光专注的落在手中奏折之上。

“看来澜儿是不愿回宫的,当真乐不思蜀了?”他并没有转移视线,却有幽幽清冷的声音传来。

飞澜眸光低敛着,在他对面的车角坐了下来。“皇上日理万机,飞澜何德何能劳驾皇上来接。”清清冷冷的声音中,又夹杂着些许嘲弄。

君洌寒低润而笑,迟缓的放下手中奏折,温润如水的目光,静静落在飞澜身上,那双褐眸中的浓情,好似瞬间点燃了车内温度。“朕想你了,即便是短短一个时辰,朕也不想等待。”

飞澜不语,转头侧过脸颊。青葱的指尖挑开车帘一角,淡看窗外风景。偶有风雪透过缝隙灌入,带着刺骨的寒。飞澜单薄的身体下意识的轻颤。

“很冷?”幽幽的声音从身侧传来,下一刻,飞澜的身体便跌入一具温热的胸膛中。他低眸凝视着她,在看到她唇角的伤处时,原本柔和的眸光遽然间沉冷,带着冰雪般骇人的寒。

修长有力的指在她嫣红的唇片上不停的摩擦,他的力道不清,甚至丝毫不顾及她的伤处,那架势好似要搓掉一层皮一样。飞澜吃痛,低吟一声,终于按耐不住的伸手阻拦。“痛,君洌寒,住手。”

他仍是不语,唇却突然压覆而下,起初吻得十分霸道,长舌横驱直入,缠着她的丁香小舌不放,灼热的气息将她团团包围,几乎让她无法喘息。而渐渐的,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3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