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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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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君洌寒淡漠摇头,终究还是隐瞒了下来榛。

……

不出三日,在顾非凡的带领下,众臣工又纷纷赞成议和。朝堂之上,豫南王的脸色十分难看,虽极力反驳,但满朝文武多半是顾氏一族的门生,豫南王行伍出身,终究寡不敌众。

驿馆的封锁也被解除,君宁果真同意了圣朝议和的条件,毕竟两国并没有非战不可的必要,南北两大强国,能相安无事自是最好不过衣。

君洌寒在御花园设宴,招待大翰使臣。君宁协同胧月与沈浪一同前往。

为表天朝上国之谊,宫宴办的十分隆重,后宫嫔妃皆盛装出席,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左右不过是为薄帝王一个回眸。

飞澜戴上了人皮面具,恢复了大翰驸马的身份。她坐在君宁与胧月一席,觥筹交错间,与圣朝大臣说着恭维的话。

由始至终,胧月一双眼睛都盯在君洌寒身上,眼中的痴迷毫无遮掩。君洌寒自然有所察觉,却装作全然不知,偶尔眼神的碰撞,他也只是礼貌的点头微笑,胧月便羞怯的低了头。

整个宴席之上,自然要属沈浪的脸色最难看,但他是沉得住气的人,不发一语的坐在位置上喝闷酒。

对于妹妹的失礼,君宁也不多加苛责,胧月心性尚未成熟,极易被君洌寒的气度风范所吸引,待她回国后,天各一方,她自然会慢慢的忘了这个男人。君宁与君洌寒在沙场之上曾有过一段交汇,如今两国议和,二人谈笑饮酒,倒有种相见恨晚之感。

酒过三巡,胧月突然站起来,举起手中酒杯,“胧月敬圣朝陛下一杯,胧月先干为敬。”她双颊红红的,也不知是喝了酒,还是羞怯的缘故。一双漂亮的大眼骨碌碌转动着,满是灵动的光。

胧月的主动,不仅是沈浪,这一次连君宁都有些挂不住了。“胧月,别胡闹。”

“哥,我又没和你说话。”胧月是任性习惯的,在她的眼中君宁仅仅是哥哥,而并非太子。

君宁变了脸色,气氛一时间沉寂下来,四周的喧嚣好似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飞澜睫毛轻颤着,而后起身,掌心自然的搭在了胧月的手上,“公主,你醉了,我送你回驿馆歇息吧。”

“喝完这杯就去歇息。”胧月甩开她的手,执拗的举着手中酒杯。

主位之上,君洌寒依旧是一副慵懒的姿态,唇边笑靥清凉,永远的高高在上,俯瞰众生之姿。他含笑,两指扶上杯沿,将杯子轻轻举起,“这一杯,朕敬胧月公主,公主心性纯良,天真可爱,太子有这样的妹妹,当真让人艳羡。”

君洌寒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如此,胧月才算消停。他放下酒杯,随意的抬眸,就看到飞澜正冷冷的瞪着他。君洌寒故作不知,唇角却扬的更深了。

酒宴之上,夏染雪盛装华服,怀中抱着一把精美的琵琶,只是,那改良过的宫装虽美,却着实单薄了些,若私下作为情趣引。诱皇上倒也无妨,可这宫宴之上,众目睽睽之下,更糟糕的是还有大翰使臣,她这一副风。***的模样,与青楼歌姬无异,也不知这夏染雪是受了什么刺激,好好的大家闺秀弄得这一副德行。

君洌寒依旧不动声色,含笑不语。他心知夏染雪的性子一向软弱,而这屡次三番,定然是有人在她背后怂恿着。好在大翰民风开放,宫内帝姬大抵都应该是这个模样,倒也没引起什么轩然大波。

曲音缓缓而起,夏染雪随着优美的乐曲,扭动身姿,一把琵琶随着她的身姿而动,她曼妙的身体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极是吸引人眼球。飞澜不温不火的喝酒,而主位之上,君洌寒神情依旧,笑靥清冷。

一曲终了,夏染雪盈盈一拜,声音柔媚入骨,“臣妾献丑了。”

“有赏。”君洌寒一拂云袖,徐福海端着一盘金锭子交到夏染雪的侍女手中。

“原来是东风桃花啊,倒还算有模有样,只可惜,没有反弹琵琶的东风桃花,大失颜色。”胧月酸溜溜的嘀咕了一句。

“我看你今天真是喝多了。”君宁一掌重重拍在桌案上,已然有了怒气。

“我又没说错,娘亲跳得东风挑花就有反弹琵琶。”胧月还嘴。

夏染雪站在一旁,脸色苍白了几分,她是临时抱佛脚,虽然也有些功底,但反弹琵琶自然是不成的,只是没想到胧月公主会毫不留情面的指出来。

君洌寒淡扫了眼夏染雪,没有丝毫要维护她的意思,他浅饮了一口水酒,只淡淡出口一句,“是吗,若有机会,朕当真想见识一下。”

“大翰贵妃天人之姿,举世无双,自然是无人能及的。胧月,我看你是真的醉了,我们下去休息吧。”飞澜扯住胧月手臂,也不顾及她的反抗,硬是将她拖了下去,若再任由胧月胡闹,这宫宴可就要成为一场笑话了。

飞澜扯着胧月离去,君宁总算松了口气,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飞澜纤弱的背影,眸中是如水般温润的柔情。而君洌寒高高的坐在主位之上,将一切尽收眼底。他笑靥不变,缓缓的端起酒杯,品着杯中美酒,而眸底却遽然凉薄。

……

驿馆之中,飞澜费了些力气才将胧月哄睡。还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很多时候,无忧都比她成熟。她推门而出,正巧宫中的马车停在驿馆之前,君宁跳下马车,姿态优雅。

“胧月呢?”他问。

“睡了。”飞澜淡淡回道。

“真是小女孩。”君宁无奈摇头,只有小女孩才会迷恋男人的美色。君洌寒那样的男人,自负,冷情,后宫美女如云,绝非是夫婿的人选。更何况,远嫁圣朝,父皇与母妃都不可能同意。

飞澜眸色清清冷冷,出口的声音也极是淡漠,“那男人不适合胧月,和谈之事已成,早些带她回去吧。一时的痴迷,很容易随着时间遗忘,沈浪,他是好男人。”

“那你呢?”君宁问道。

飞澜凄然一笑,“我?我回不去了。你应该知道,只有我消失,胧月才能再嫁。”

“那你有什么打算?”君宁又问。

飞澜的眸光茫然散落在远处,遥远的天幕,漆黑低沉,明亮的性子闪动在她清澈的瞳眸之中。“很多时候,很多事,是容不得我选择的。我一直以为我可以主宰命运,但终究,有太多的牵绊。”

君宁在她身边,比夜色还深的眸子,顺着她的目光遥望天际,像这样与她看着同样的风景,心竟莫名的悸动着。“玉墨,如果你愿意,本王可以带你回故土,给你一个新的身份。”然后,他的目的自然是让她回到他身边。

飞澜静静的听着,迟缓的笑,她是不会跟他走的,因为,对于慕容飞澜来说,脚下踏着的这片土地才是她的故土。她在这里出生,在这里成长,在这片土地上,她爱过,恨过,极致的快乐过,也绝望的痛苦过,可是,她还是深深的爱着这里,也或者说,爱着这里的人。

“不,我不想离开,也许,留下来会是一个新的开始。”她侧头,温笑着看着君宁,她笑的时候,眉眼弯弯,盈溢着星光的明眸无比璀璨。“对不起,我不能和你走。”

君宁低头,唇边的笑些微的无奈,但他眸中却一闪而过决然的流光。他突然伸手握着飞澜的手臂,用力将她揽入怀中。片刻的震惊之后,飞澜挣扎着想要推开他,而他低沉的声音却在她耳畔回响,疲惫且受伤。“让我抱抱你,只要一会儿就好。”

飞澜停住了挣扎,因为,他并未再做不规之行,飞澜担心过激的反抗反而会激怒他。彼此相拥着,飞澜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味道,与君洌寒身上强烈的龙涎香不同,君宁的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木叶香气,让人很舒服,很安心。

“玉墨,为什么本王先遇到的不是你?”君宁轻合起双眼,长长的睫毛在俊颜上投下一片暗影。他想,如果他先遇到的人是她,一切是不是都会变得不一样,他会不会像父皇一样,倾尽一生只爱着一个女子。

飞澜仍是沉默,下巴轻扬着,一双璀璨星眸,遥遥望向天际,有时候,她真的希望自己只是连玉墨。

不远处突然传来吵杂之声,起初是马蹄的哒哒声,而后是细碎匆忙的脚步,飞澜反射性的脱离君宁的怀抱,抬眼望去,只见徐福海由远及近而来,挡过所有阻拦的侍卫。

“老奴参见大翰太子,驸马爷。”徐福海急匆匆的一拜。

“公公深夜来此,不知有何贵干?”君宁冷淡的问道,此时被人打扰,他的确有几分不满。

徐福海面露难色,目光落在飞澜身上,迟疑的开口,“驸马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飞澜被徐福海拉到一旁,他在她身侧嘀咕了几句,而后,飞澜脸色大变,不顾一切的跑出去,骑上骏马,便向皇宫而去。

飞澜骑着马,一路竟是畅通无阻,她在宫门前翻身下马,直奔广阳殿跑去。砰地一声,飞澜破门而入,无忧的寝殿内,灯火通明,却是空无一人。飞澜气喘吁吁的站在殿中央,额头上都是细密的寒,她美眸微眯着,开始思考究竟是怎么回事。徐福海急匆匆的跑到驿馆,对她说无忧出事了,可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正在思虑间,突然一阵阴风扫过,啪的一声熄灭了殿内所有的烛火,在飞澜尚未反应之际,她的手臂突然被人握紧,身体突然被按在僵硬的墙壁上,一具坚实的胸膛倾覆压来,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龙涎香气。

飞澜后背一痛,口中发出一声闷哼,紧随其后,她感觉到一只手正在撕扯她胸口的衣衫,温热的唇啃咬着她的胸口与锁骨。飞澜开始不受控制的挣扎,急促的喘息,“君洌寒?”

她的手臂攀在他肩头,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中衣,中衣下是他结实的胸膛,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香,他的头发是湿漉的,还不停的滴着水珠。他的头缓缓移开她胸口,深谙的褐眸冷静的凝视着她,月光下,那一抹清冷玩味尤为突兀。

“他碰你哪儿了?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尾音极重。

飞澜冷笑着,黑暗中,骄傲的扬起下巴,“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君洌寒,别忘了你的身份,更别忘了我的身份!”

他似乎有些恼火,身体向前压服,飞澜几乎要被他嵌入墙壁之中,后背生疼生疼。他的指捏着她的下巴,力道不清不重。“他喜欢你。”并非疑问,而是全然的肯定。有时候,男人的敏感度更胜过女人,只消一个眼神,他便看出君宁对飞澜又不一样的心思。

“是啊,那又怎样?连玉墨本就是他要迎娶的侧妃。”飞澜笑着回道,语调轻佻曼妙。

他的指缓缓松开她下巴,顺着她纤细的玉颈,流连在柔软丰润的胸口,“原来是因为这个才做驸马的。”他含笑的声音,温润轻缓,与刚刚的怒气冲天判若两人。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飞澜冷漠的别开眼帘。

“还不承认?不做驸马,就要做太子侧妃吧,澜儿,真是好心机呢。”君洌寒笑着,指尖依旧挑。逗着她敏感的身体。

飞澜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用手臂去遮挡大敞的胸口,却无济于事。她不得不承认,君洌寒太精明,也很了解她,不过只言片语,他便可猜出事情大概。

“为什么拒绝?因为只是侧妃吗?一生一世一双人,看来这位大翰太子也做不到。”君洌寒取笑道。

“你还不是一样!”飞澜失控的回道,粉拳不停的捶打在他胸口,“放开我,君洌寒,你没有资格碰我。”

“那你告诉朕,谁才有资格?楚君宁?”君洌寒一双褐眸冷的几乎到了冰点。

飞澜毫无畏惧的仰头对视着他的目光,冷笑回道,“是啊,只要我愿意,我随时都可以做他的女人……”

“你休想!”君洌寒低吼一声,他将她双手禁锢在头顶,突然转换了姿态,一把扯掉她身上的锦袍,手掌强制分开她双腿,两指强行的闯入她柔软的身体。

一切几乎都发生在一瞬间,强硬的置入,让飞澜痛苦的低呼。黑暗中,那道微弱的月光在眸中也失去了色彩,她紧咬着唇,痛的根本不能呼吸,汗水与泪水同时从脸颊上滚落而下。

疼痛让她强烈的抗拒着,她的身体剧烈的挣扎,却被君洌寒生硬的按在墙壁上。

她柔软温热的身体紧固着他的指,她的紧致让他的手指发疼,但那样温软美妙的感觉却足以让人为她发狂,只想将她深深的占为己有。

他身下炙热到极限,急于寻求发泄的入口,他的僵硬抵在她柔软的腰肢,让她感觉到他滚烫的温度,让她感觉到他是有多么想要要她。

飞澜开始剧烈的颤抖,她漂亮的眸子完全的泯灭了光亮。可怕的噩梦仿佛与现实重叠在一处,黑暗腐朽的地牢中,撕扯、侵占、呼喊、绝望……以及铁杵贯穿身体时,燃烧着的剧烈疼痛,一幅幅不堪的画面冲撞着她的大脑。

“啊!”飞澜突然撕心裂肺的尖叫,双手挣脱开他的钳制,紧紧的捂住大脑。“不要,不要碰我,放开……”

第180章 女人只需要征服男人

“啊!”飞澜突然撕心裂肺的尖叫,双手挣脱开他的钳制,紧紧的捂住大脑。“不要,不要碰我,放开……”

君洌寒终于察觉到她的不对,他粗重的喘息,身体饥渴难耐,却还是强迫自己停下来,两指抽出她身体。他的唇流连在她冰凉的面颊,温声的安慰,“澜儿听话,不会很痛,我会很温柔的对你。”

可飞澜陷入在自己的噩梦之中,她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他充满阳刚味道的身体,对于飞澜来说比洪水猛兽还要可怕。他仅仅是拥着她的身体,而飞澜却近乎疯狂的挣扎着,她手脚并用的踢打在他身体上,根本压不住力道。

君洌寒彻底了明白,她在强烈的抗拒他,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慕容飞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给朕清醒一点。”君洌寒是真的怒了,他将她紧压在墙壁之上,对她大声的吼着榛。

这一声低吼,让飞澜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她涣散的眸光一点一点的凝聚,溢满泪水的眸子中,有他晃动的倒影。

空气静谧的可怕,只有两人凌乱急促的呼吸。

她微扬着头,静静的凝视着他,泪水滴答滴答的不停滴落,唇角却含着苦涩的笑遗。

“澜儿,告诉朕,你怎么了?”他的手掌抚摸过她苍白的脸,他微颤的声音带着一丝伤痛。

飞澜紧闭上双眼,睫毛却不停的颤抖着,泪珠顺着纤长的睫毛,成串落下。她凄凉的,嘲讽的笑,哽咽着开口,“想要就快点,然后放我走。”

他握在她肩上的手,缓缓的松开了,如果这个时候他还能不顾一切的要他,那么,他就真的和禽兽没什么区别了。

他退离她的身体,突然之间失去了支撑,飞澜的身体顺着墙壁缓缓的滑落,她跌坐在冰冷的汉白玉地面,身体蜷缩成一团,一张小脸埋入双膝间,她颤抖着,嘤嘤的哭泣。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许久后,头顶传来沉重的叹息,他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龙袍,裹住她冰凉的身体,而后,将她打横抱起,向宽大的龙床走去。

他的怀抱很温暖,飞澜下意识的将头靠在他心口,安安静静的任由他抱着。

他将她抱到龙床上,小心翼翼的用被子盖住了她的身体,飞澜藏在被下的身子依旧蜷成一团,她还是很紧张。君洌寒不敢用强,只是用手掌轻轻的托起她的下巴,她紧咬着唇片,苍白的肌肤上还挂着泪痕。

“澜儿,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害怕?”他温声询问,带着几丝诱哄。

而飞澜如同受惊的小兽般,她颤抖的厉害,不停的后退,躲到床角,不停的摇着头,“没有,什么都没有,不要问,我什么都不想说,你放过,君洌寒,你放过我可不可以!”

她的情绪再次失控,君洌寒不敢再去逼她什么,因为,从上一次他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很不对劲了,他只是粗心的忽略。直觉告诉他,在她身上一定是发生过什么,才导致她情绪反常,不,应该说,她的反常只针对男女欢。爱之事。

根据君洌寒的判断,让他反常的原因,多半是出在她被君灏南带走的那段期间,因为飞澜在他身边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而她在大翰的日子,应该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因为,她现在的这具身体还是完整无缺的。他想,或许,他应该见见君灏南了,他的那个‘好二哥’。

“澜儿,别怕,我不会在侵犯你,澜儿,过来,到我怀中,让我温暖你,好吗?”他温声的轻哄着,声音比水还要柔软,还有诱。惑。4他缓缓的想她伸出手臂,却并不去触碰她,他只是固执的将手掌摊开在她面前,静静的等着她的靠近。

飞澜抬起泪雾迷蒙的双眼,看着他,许久后,才迟疑的将手送入他掌心。

君洌寒将她重新拥入怀中,她的身体是那么的冰冷,冷的让他心都跟着痛了起来。他的手掌抚摸过她柔软的长发,他抱着她的姿态,犹如抱着刚刚出生的婴儿。

“澜儿,你知道你离开我的那段日子,我是怎样过来的吗?我常常从噩梦中惊醒,在梦中,我听到你不停的呼唤着我,你对我说,你好痛,你让我救救你。我梦到我们的孩子化成了一滩血水,我梦到你被关在地牢之中,被打得遍体鳞伤……在每一次惊醒后,我都对自己说,那只是梦,只是梦而已,我的澜儿好好的,她还好好的活着……可是,我为你披荆斩棘,为你攻下一座又一座城,最终,却看到你站在高高的城楼之上,就在我的眼前,像蝴蝶一样坠落,就是那一刻,我听到胸口中心脏碎了的声音。”

他的唇轻轻的颤动着,他深褐的瞳眸,深谙的失去了焦距,他似乎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那个世界里,没有光明,也没有希望,因为,在那个世界中,他失去了澜儿,失去了他最深爱的女人。

“师兄。”飞澜的眼眸中涌起雾气,她冰凉的逐渐迟疑的触碰上他英俊的面容。而他却握住了她的指尖,放在唇上,低头深深的吻着。

“澜儿,你应该恨我的,是我一次又一次伤害你,是我没有好好珍惜过你,我以为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来爱你,可是……对不起,澜儿,对不起。”

飞澜用手掌托起他忧伤的俊脸,她不知道该如何抚慰他的伤痛,她只是不停的摇头,泪珠滴答的滚落下来。

“澜儿,你能原谅我吗?”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问道。

飞澜沉默着,手掌缓慢的脱离他面容。她侧开脸,缓缓的摇头。

君洌寒凄苦的笑,带着几分自嘲。他的澜儿哪里有这么好哄呢,他带给她的伤害太大,想要她的原谅,想要她心甘情愿的回到他身边,并没有那么容易。

好在上天垂怜,她还活着,只要她还活着,他还能拥到她,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得到她的原谅。

“君洌寒,你将无忧弄到哪里去了?”飞澜忽然出声问道。

君洌寒笑,对啊,他还有无忧,他们之间还有一份无法割舍的牵绊。“他好好的,朕让他今夜宿在养心殿了。”

“我要去看他。”飞澜挣脱他怀抱,被子从身上悄然滑落,露出半赤。裸的娇躯,君洌寒的炙热的目光紧锁在她身上,根本移不开视线。

“君洌寒,你这个色鬼。”飞澜低呼一声,手忙脚乱的用被子紧裹住身体。

君洌寒朗声而笑,看上去心情大好。“可是你自己露出来给朕看的,朕还以为是一种变相的要求。”

“君洌寒,你出去,给我找一套衣服来。我要去养心殿陪无忧。”飞澜一副命令的口吻。这普天之下,敢用这种口气和君洌寒说话的,也只有慕容飞澜一人。

君洌寒的伸出手臂,连人带被子一同拥入怀中,滚到在宽大的龙榻之上,“明日再去陪他,今夜你只能陪着我。”

飞澜安心的躺在他怀中,没有在挣扎,她知道,经历了刚刚那一场惊醒动魄,他绝不会再碰她了。

“澜儿,两国已经议和,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大翰肯定是回不去了吧?翰景帝不会允许一个女人做他女儿的驸马。”君洌寒低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飞澜略带玩味的笑着,回道,“不做驸马,可以做太子侧妃啊。”

“你想都别想。”君洌寒扣在她腰间的手臂突然收紧,勒的她有些喘不过气。

飞澜在他怀中低低的笑,那笑声清澈而妩媚,带着勾。人魂魄的诱。惑力,他真想将她压在身下与她疯狂的缠绵,可是,他不敢了,飞澜那一刻的失控,让他害怕到极点。

“澜儿,朕可以给你一个新的身份,入宫来陪朕吧。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吗?”

飞澜的笑声逐渐停止,她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摇头。

君洌寒低头,吻住她单薄的唇片,只是蜻蜓点水的覆盖,他每一个触碰都是小心翼翼的,并不敢加深这个吻。“澜儿,你知道吗?从将你睁开双眼看着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认定了你,你就是我今生要寻找的那个人,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有封后,因为,皇后之位是我留给你的,也只有你配得上。”

飞澜有短暂的沉默,然后,再次对上他深褐的眸子,“你知道的,那并不是飞澜想要的,我不想做你困在笼中的金丝雀,如果可以选择,我想取代洛青川的位置,一生为你守护越关城。”

君洌寒失笑,轻点了下她鼻尖,越关城距帝都万里之遥,他再也忍受不住相思之苦。“说什么傻话,朕怎么会放手让你离开呢。”他牵起她冰凉的小手,温柔的呵护在掌心。“澜儿,我不会再让这双手沾染一丝一毫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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