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9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身亡,这天下照样是本王的。”

君洌寒笑的肆意,“大皇兄真的确定朕身中剧毒吗?那杯酒朕根本没有碰过,不过是障眼法而已,没想到这么轻易就骗过了大皇兄和豫南王叔的眼睛。”

“你……”君继晟手掌紧握成拳。

君洌寒起身来到他面前,笑意绝魅,“何况,即便朕暴毙,这皇位也轮不到大皇兄,朕有子嗣。”

成败已定,然而,君继晟脸上却没有慌张的神色,因为,他的手中还握着一张王牌。“皇上似乎高兴的太早了,本王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皇上,本王想,皇上看了之后或许会改变主意,退位让贤。”

当飞澜与瑜琳同时被铁甲军压上来的时候,君洌寒的脸色果真沉了下来,他费尽苦心的送她们离开,没想到反而让她们落入虎口。

君继晟冷然哼笑,“不知这两位倾国倾城的美人与三弟的江山比起来,孰轻孰重呢?”

君洌寒拳头紧握,面上却仍不动声色,他侧头向徐福海使了个眼色,徐福海会意,躬身退下,很快,御林军压着一个美貌少妇和一个孩子走了进来。

“父王,父王快救救我啊,父王……”那孩子扯着嗓子不停的哭嚎着。

“王爷,您救救臣妾和孩子,臣妾不想死啊。”那少妇吓得脸色煞白,不停的挣动哭泣。

君洌寒淡然一笑,手掌板起孩子的小脸,那孩子脸上还挂着泪,抿着唇,怯怯的唤了声,“三皇叔。”

“铭儿真乖,铭儿快告诉你父王,你不想死,让他放了那两个阿姨,只要你父王放了他们,三叔就送你回家,好不好?”君洌寒温声说道。

那孩子重重的点头,恐慌的看向父亲,哭泣的喊道,“父王,父王,铭儿不想死,你快放了那两个阿姨,铭儿不想死。”

“大皇兄,用你的妻儿换朕的两个妃子,这笔买卖应该很划算才是,如何?”君洌寒笑着看向君继晟。却只见君继晟冷然一笑,抽出侍卫腰间的长剑刺向那少妇,那妇人腹部中剑,她口吐鲜血,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君继晟。

“王爷,你,你……”她颤抖的伸出手,指向君继晟,踉跄的向前迈了两步,而后摔倒在地。

“母妃,母妃!”那孩子吓傻了,跌坐在地上,唇片颤抖着,只能吐出微弱的声音。

君洌寒显然也没料到会如此,他没想到为了那个冰冷的皇位,君继晟竟然会变态至此,连自己的妻儿也能舍弃。

“三弟,本王可没你那么藏情,只要坐拥万里江山,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置于子嗣,想要多少都有女人给本王生。君洌寒,你文韬武略,可谓治国奇才,只可惜,你和父皇一样,都被女人牵绊,注定成不了大事。”君继晟狂笑不止,侧头看向瑜琳与飞澜。

两道明晃的利刃横在飞澜与瑜琳的脖颈上,瑜琳吓得花容失色,而飞澜紧抿着唇,眉心紧锁。

“你放开我!”瑜琳突然奋力的挣扎,却被身后铁甲军粗鲁的扯住头发,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瑜琳踉跄的摔倒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皇上,你不要管我,千万不要中了永安王的计,绝不能将江山交到他手中。”

君洌寒下意识的上前一步,却又生生的顿住了脚步,他不能自乱方寸。他冷然一笑,开口道,“大皇兄说的没错,不过是女人而已,天下都是朕的,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是吗?那本王倒要看看,皇上这话是否出自真心。”君继晟唇角扬起冷邪的笑,在飞澜与瑜琳面前来回踱步,“一个倾国倾城,一个风华绝代,一个旧爱,一个新欢,先送哪个去阴朝地府陪本王的王妃好呢?”

君继晟回头,嘲讽的目光落在君洌寒身上,“还是让三弟来选,如何?”

言下之意,君洌寒选哪个,哪个就得死。此时,就看这两个女人在他心中哪个更重要。

殿内鸦雀无声,静的连喘息声都格外清晰。瑜琳瞪大了双眼,胸口急剧的起伏,这一次竟没有哭喊求饶,只是眸中含泪,一副欲哭不哭的模样。而飞澜的神情依旧是冷冷的,微眯着美眸,唇角一抹讥讽的笑。

“怎么?很难抉择吗?君洌寒,本王可没那么多时间等,本王数到三,若你不选择,本王就将她们都杀了。”君继晟伸出一根手指,而后是两根,口中数着,“一,二……”

然而,未等他数完,身后突然传来女子清脆的笑声,那笑靥如银铃般清澈动听,却偏偏夹杂着一股清寒,莫名的让人心情沉重而哀伤。

“这游戏,真是幼稚。”飞澜美眸微眯着,眸中溢出清冷的光,没有一丝怯懦,明亮坚定的让人移不开视线。她的清冽的眸光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君洌寒的眼睛,彼此对望,可是,那一刻,君洌寒看不懂她眸中的情绪,或者,除了冷漠,她眼中根本没有情绪。那样的冰冷与莫不在乎,让他心惊。

君洌寒并非不想选择,而是不能选择。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她,而放弃瑜琳,但如果这是君继晟的圈套,他选了她,反而会将她推入危险的境地。君洌寒笃定君继晟不敢对她们动手,因为,此时他手中唯一的砝码,就是这两个女人。

飞澜冷嘲的弯着唇角,她并不想要他选择,因为她怕,他会再一次丢弃她,因为,她已经没有继续恨的力气,如果可以,她宁愿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他是在乎她的。

“凄凄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皑如山上雪,皓如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去相决绝。”她嫣红的薄唇轻轻的颤抖,眸中流光不停的转动,此时,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她伸手,只见,她话音刚落,纤细的脖颈便撞向锋利的刀刃,雪白的肌肤被利刃划开一条红色的血口,颜色鲜红的血液顺着白炽的刀锋慢慢滑下,滴落在汉白玉地面,溅起一片血花,像极了雪地中盛放的红梅。

“澜儿!”君洌寒嘶吼一声,不顾一切的飞身上前。然而,却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彼端,君墨舞就站在飞澜身侧,他手掌握住飞澜颈上的宝剑,一把甩了出去,而后手臂一揽,将飞澜拥入怀中,抱着飞出殿外,君洌寒飞身而至,只来得及抓住飞澜一片裙角,嘎吱一声轻响,他手中紧紧握住的,只有一片白纱,上面残存着飞澜的温度与体香。

“快拦住他们!”徐福海大喊道,然而御林军再快也快不过君墨舞的轻功。

君洌寒想要飞身去追,身后却忽然想起一声苍老的怒唤,“皇上,你还要继续让哀家失望吗!”

“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吐血了,御医,快传御医。”大太监惊慌的声音紧随着想起。

君洌寒回头,只见庄氏双手撑在桌案上,口中大口的吐着鲜血,君继晟的酒中有毒,君洌寒可以用内功将毒滤除,而庄氏却不能,她明知道酒中有毒,还是喝了下去,她知道君洌寒重情重义,她用自己的死逼他处决君继晟。

这个陪伴先祖打江山,历经三朝的女人,她对大圣朝的江山有着一份固执的坚持,她将江山看的比命更重。

“澜儿!”君洌寒撕心裂肺的呼唤一声,而双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无法再追随飞澜而去,他可以不要江山,可是,他无法让庄氏死不瞑目。

活人可以等,可是,死人却永远都等不了。

君继晟早已慌了神,当君洌寒不顾一切的追过去时,他就知道那一个才是君洌寒的软肋,他慌慌张张的扯过瑜琳,将刀架在瑜琳的脖子上,“君洌寒,你,你再不交出江山,本王就杀了她。”

而君洌寒恍若未闻,一步步向他逼近,双眼血红,如同被激怒的猛兽,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疾风般的掌力劈断了君继晟手中的剑刃,瑜琳摔倒在地,顿时昏厥了过去。

君洌寒腰间冰蓝的宝剑出鞘,笔直的刺入君继晟心口,两人的目光相对,君洌寒眼中血色弥漫,而君继晟瞪大了双眼,好似死不瞑目。

如飞澜所说,他如同历任帝王一般,踏着层层白骨榻上皇位,可是,他的双手从未沾染过亲人的血,今日,他破例了。“大皇兄,朕并不想杀你,可你大逆不道,害死了皇祖母,黄泉路上,你去向祖母赔罪吧。”

他说罢,将宝剑由君继晟胸口抽出,随着剑刃而出的是一股如柱的鲜血喷在他明黄的龙袍之上,此刻的男子,满身带着肃杀之气,如同从地狱中走出的魔鬼一般。

“来人,将豫南王拿下。”他话音落后,御林军如潮涌般扑向豫南王,他武功虽高强,却终究抵不过御林军的轮番上阵,最终被生擒活捉。

君洌寒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用手中宝剑托起他下巴,冷冽道,“王叔最好祈祷你的世子足够孝顺,若他不肯用飞澜来交换你,那么,朕一定将你千刀万剐。”

众人将庄氏搬回凤榻之上时,庄氏已经没了气息,君洌寒孤身站在她榻前,静静的凝视着她苍老的脸颊。

风清扬半跪在榻前,指尖搭了下庄氏脉络,而后起身,向君洌寒摇了摇头。之后,便有大太监奸细的声音响起,夹杂着一丝哭腔,“太皇太后薨了。”

殿外传来宫妃们的哭泣之声,只是,这哭声中有多少真心,多少假意也只有她们自己心中知晓。这偌大的后宫,最薄凉的便是人心。呵,都想做帝王,可是,帝王之家究竟有什么好呢?坐拥天下却得不到一颗真心。

“皇上。”徐福海缓步而入,在君洌寒身侧附耳了几句。

“真的?”君洌寒眼前一亮,快步向殿外而去。只见无忧站在殿外,月白的锦袍脏乱狼狈。

“爹!”无忧扑入他怀中,痛哭道,“爹,你快救救娘亲,她为了护着无忧,被人擒走了。”

君洌寒将无忧紧拥在怀中,温声安抚,“无忧别怕,朕一定将你娘亲平安救回来。”

第194章 不过是一场苦肉计而已

夜幕笼罩,帝都郊外密林,林间小道上疾速行驶着一辆三轮马车。天色黑暗,车壁上牛眼大的夜明珠点亮了车内的空间。

飞澜与君墨舞分别靠坐在两侧,君墨舞专注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飞澜身上,而她轻阖着眼帘,颈项上裹着雪白的纱布包裹住伤口。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知道我在你身边,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君墨舞微显激动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平静。

飞澜的睫毛颤动几下,迟缓的睁开眼帘,目光随意散落在他身上,唇角缓缓扬起一抹嘲弄的笑,“因为,我要让他心疼,他的心伤了,疼了,我的心才会好过。”

“你还恨着他?橼”

她的指尖轻轻的触摸了下颈间的伤口,十分不以为意。“不过是一场苦肉计而已,若我不演,瑜琳就会演,皇上的心太软,如此一来,他们必然还会纠缠不清,何必呢。”

“哦?何以见得?”君墨舞问道。

“可怜兮兮的祈求皇上救她,那才是瑜琳的性格。可她今日并非如此,反而安静的有些过分,她故意透露我们的行踪给你,不就是为了演那么一出苦肉计给皇上看吗!只是她没想到,我会捷足先登。堞”

君墨舞微眯了凤眸,静静打量着她,不解的询问,“你怎么会知道?”

飞澜冷笑,“或许,我知道的更多呢。比如,你怎么知道我是谁?再比如,为什么我会被抓?”

君墨舞沉默了一阵,而后笑着回道,“飞澜,你很聪明,不错,的确是瑜琳泄露给本世子的。”

“我若聪明,就不会被你们擒住。”飞澜自嘲一笑。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瑜琳是我们的内应?”君墨舞又问。

“从被抓之后开始。”飞澜的身体慵懒的靠在车壁,淡声回道,“皇上心思缜密,他命人将我们秘密送出宫,绝不可能走漏消息,唯一的可能就是我们之间有人将消息透露出去,我和无忧自然不可能,那么,只能是瑜琳。”

“可惜,你知道的太迟了。”君墨舞淡淡的笑,“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飞澜,我要带你去一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你想要自由,我给你,从今以后,你是我的。”

飞澜摇头,嘲讽的笑着,“世子以为我们真的走的了吗?人活在这个世上,总是有牵绊的,我离不开无忧,而你,不可能置豫南王的生死于不顾。”

她的话果真让君墨舞变了脸色,他不顾一切的带着飞澜逃出来,此刻却不知道父王的处境,若他被皇上擒获,谋逆之罪,那是灭门的大罪。

飞速行驶的马车突然剧烈的颠簸,而后车夫勒紧缰绳,突然的停了下来。君墨舞剑眉紧蹙,神色凝重,而飞澜忽而一笑,轻轻道,“来的不想象中还要快呢,世子该下车了。”

君墨舞沉默的,一挑车帘跳下了马车。

车外分外嘈杂,而车内却是极为安静的,飞澜慵懒的靠着车壁,闭目休憩,对车外的情形漠不关心。她心中了然,君洌寒既然来了,就不会让君墨舞带走她,当然,君墨舞也没那个本事将她带走。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帘再次被人掀动,飞澜并未睁开眼帘,鼻端萦绕着淡淡的龙涎香气。来者何人,不看也知。

下一刻,她已被拥入一具结实的胸膛,他的指尖轻轻的抚摸过她颈项间的伤口,温声问道,“疼吗?”

“皇上既不愿选择,飞澜只好替你选了。为何不接受结果?何必追来。”飞澜清冷的回道,缓缓的睁开眼帘,映入瞳眸的自然是君洌寒放大的俊脸,脸上分明写着憔悴。是啊,从她被君墨舞带走开始,不过短短半日,他就追来了,想必追查他们的下落费了很多心思。

君洌寒苦笑,紧拥她在怀,低头不轻不重的咬了下她唇片,似惩罚,又似宠溺,“你明知朕不会丢下你不管,经历了这么多,澜儿还不明白朕的心意吗?”

“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难道飞澜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吗?”她没好气的说了句。

君洌寒笑着,唇轻吻在她伤口处,眸中不免闪过一丝心疼,“你是朕的心,朕的命,澜儿,你是朕的一切。”

“肉麻。”飞澜推开他的头,却仍未挣脱出他怀抱,他的胸膛很温暖,是她渴望的温度。她将头轻靠在他心口,安心的合起双眼。这半日与君墨舞相对,她虽然闭着眼睛,却时刻处于戒备状态,此时卸下心防,她整个人都软在他怀中。

君洌寒温润一笑,任由她靠在他怀中,“很累吗?安心睡吧,朕守着你。”

“也很饿,一天没吃过东西了,君洌寒,你怎么没准备食物和水给我?”飞澜闭着眼帘,嘀咕道。

君洌寒无奈失笑,他也是一日一夜不吃不睡了,只顾着发疯般的寻找她,哪里还能顾及到那么多。“食物没有,不过,水倒是可以给你。”他邪气的笑,将唇贴上她唇片,舌尖深入她檀口中。

飞澜顿时就清醒了,羞红了一张脸推开他。没听说口水能解渴的,他满脑子怎么竟想这些旖旎的东西。

“怎么着?不渴了?那就安心睡吧。”君洌寒竟然一本正经的道。

“君洌寒!”飞澜怒气冲冲的吼了一声。

而他面不改色,笑靥越发邪魅,“看样子澜儿似乎不困啊,其实,朕也有些饿了,既然澜儿不困,那你先将朕喂饱如何?也不能两个人一起饿着。”

他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沉重的身躯压覆着她的身体,炙热的吻落在她唇片和胸口,他急切的索取着,即便是短暂的分离,对君洌寒来说同样是煎熬。飞澜颈间有伤,并未挣扎,顺从的任由他吻着,他的吻很柔也很甜,就好像沁了蜜糖一样,淡淡的龙涎香让人有种飘飘欲仙之感。

飞澜在他身下瘫软的如同一滩水,而他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如玉的指轻轻的合拢她胸口的裙衫。“这么乖?不怕朕就在这里要你?”

“你想做什么,飞澜从未有阻止的能力,徒劳的挣扎对我并没有好处。”飞澜淡淡的回道。

君洌寒笑着,在她颈间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痕,“你若一直这般乖顺,朕倒是可以省心很多。”

“君洌寒,我饿了,什么时候能回去?”飞澜翻转身形,将头再次枕在他胸膛。

“即刻回宫,你一定要相信,朕比你更饿。”他贴在她耳畔,暧昧呢喃,飞澜的面颊再次绯红一片。

车外不过刚刚平静下来,却忽然又起了不小的响动。

“怎么回事?”飞澜有些不满的问道。

君洌寒拥着他,修长的指挑开车帘一角,而后俊颜微愣,“是顾非凡的人马,真是不知安分。你乖乖呆在车里,朕出去看看。”

“嗯。”飞澜点头,又扯了扯他的衣角。君洌寒无奈一叹,回道,“朕知道了,若非逼不得已,不会伤他性命。”

飞澜浅浅一笑,双臂缠住他颈项,主动的献上一吻。她柔柔的唇轻贴上他唇片,而君洌寒健臂环上她腰肢,反客为主的加深了这个文,彼此又缠绵了一阵,他还是不舍的放开了她,毕竟,现在不是时候。

“回宫之后朕绝不会在放过你,欠了朕这么多次,看朕如何讨回来。”他在她耳垂上轻咬一口,才放开了她。

他解下肩上明黄的披风裹在她身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目光之中尽是柔情。“澜儿,我爱你。”他温声开口。

“这话你说过了。”飞澜羞怯的低了头,唇角却含着明媚的笑。

君洌寒亦笑,却微微的摇头,不,她怎么会知道他究竟有多爱她?他爱到可以为她倾尽天下。

车外不停的传出打斗声,刀剑碰撞之音让飞澜微微的心惊,可是,君洌寒让她呆在车里,所以,她十分听话的留在车内。

车帘突然被风掀动,飞澜眉心微蹙,睁开眼帘之时,车厢内竟多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他唇角含着邪气的笑,目光正游走在她身上。“君宁太子?”飞澜震惊。

“我们又见面了,玉墨,本王说过,不会轻易放手。”君宁的语调带着戏谑之音。

飞澜戒备的看着他,踉跄的后退,身体紧贴上车壁,“洌寒,救……”她刚要呼喊,然而君宁指尖一弹,眼前闪过一缕白烟,而后,她整个人便失去了知觉。

……

昏昏沉沉间,也不知过了多久,飞澜再次醒来之时,人已经在大翰朝的东宫中。她这一觉,竟睡了月余的时光。

许是睡的太久,她觉得头有些微微发疼,她有些吃力的坐起来,拳头锤了几下额头,涣散的眸光才逐渐清晰,然后映入眼帘的是君宁的身影,他就站在她的床榻边,眸光玩味的盯着她,好似猎人盯着到手的猎物一样。

“你……”飞澜一惊,慌忙掀被下床,而后才发现她身上竟是一层单薄的绯红纱衣,她的衣衫被人换过了。君宁,被换过的衣服……飞澜脑海中嗡的一声作响,她慌乱的掀起衣袖,手指都在颤抖着,而当那一颗血色朱砂映入瞳眸时,她的情绪才稍稍平静下来,好在,君宁并未乘人之危。

“原来本王在你心中竟是一个如斯小人。你放心,本王即便是要你,也会在你清醒的时候,否则和要一个妓。女有什么区别。”他邪魅的声音在头顶淡淡萦绕。

飞澜冷然一笑,毫不怯懦的仰头直视他的眼睛,“楚君宁,你觉得你的手段有多么光明磊落吗?”

“倒也称不上有多卑鄙,不过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为达目的,偶尔是要用些手段的。”君宁温雅一笑。

“洌寒呢?他怎么样了?”飞澜急切的质问,君洌寒不可能轻易让君宁将他带走,除非,他出事了。

“洌寒?叫的倒是亲热,本王记得你到圣朝也不过半载的时间,他究竟有什么魅力,让你和胧月都深陷其中?”君宁剑眉冷挑,唇角的笑靥冷若寒冰。

飞澜冷笑,带着几丝嘲弄,“自然是比你更能吸引女人。”

这样的话无意是挑战男人的骄傲,君宁眸中一闪而过狠戾之色,而他却并未发怒,反而邪魅的笑,手掌板起她小巧的下巴,戏谑的眸光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吸引女人有什么用,要得到女人才行。你既然没有成为他的女人,那就做本王的女人。”

飞澜仰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决绝道,“我不愿意。”

君宁笑着放开她,“有性格,本王就喜欢你这样。只可惜,愿不愿意,从来由不得你。”

飞澜紧咬着唇,冷寒的笑,却没有还口。被君灏南囚禁之时,那么不堪的境地,她宁愿毁了自己,也不愿被别的男人占有,那时,她就明白,无论是她的身,还是她的心都容不下第二个男人。

“你应该饿了吧,我们吃饭。”君宁忽而换上一副温柔的面孔,对殿外侍女吩咐道,“传膳。”

他话音刚落,侍女鱼贯而入,将禁止的菜肴摆在了桌案上,飞澜肚腹空空,口中残存着微苦的味道,这月余以来,她都在昏迷中度过,想必君宁是用参汤为她充饥。

飞澜倒也不客套,起身坐到桌案旁,拿起碗筷吃了起来,或许的饿得太久,桌上菜肴越发美味。

君宁在她身侧坐了下来,她吃菜,他独自饮酒,目光悠悠的看着她,唇角含笑。“这些都是你喜欢的菜,应该很和你的心意。”

飞澜微顿了下筷子,唇角笑靥没什么情绪,桌上的并非她喜欢的菜,具体说,应该是连玉墨喜欢的。她一直埋头吃饭,完全的忽略君宁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酒足饭饱之后,她放下碗筷,侧头回给君宁一个挑衅的笑,“多谢太子殿下的款待,若太子殿下没有其他事,请问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玉墨离开这么久,我爹娘应该都想念我了。”

这大翰皇宫可谓是铜墙铁壁,她被困在深宫之中,想要逃脱难于登天,但只要出了皇宫,回到学士府,就好办的多,凭她的武功,想要脱身应该不难。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3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