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策-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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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而是没有做出决策的权力。
　　日本政坛的“顽症”可以追溯到明治维新时期。通过效仿西方文明、建立工业体系、推行扩张政策，日本在明治维新之后迅速成为工业强国。如同每一个帝国一样，强壮起来的日本迅速走上对外扩张的道路，最终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输得一干二净。战后，日本被美军占领，除天皇得到保留之外，日本的国家制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美苏冷战爆发后，日本成为冷战前线，在美国的扶持下，日本建立了现代民主体制。与植根于西方文明的民主体制不同，嫁接而来的日本民主体制从诞生的那一天开始就是个“畸形儿”。
　　家族政治、派阀政治、集团政治，是日本政治的“三大特色”。
　　战后数十年，除极个别情况外，日本首相均出身各大政治家族。他们不但是政治家族的代言人，也是党内派阀斗争的产物，更是利益集团的看门狗。
　　鸠山也不例外，在他身后是鸠山家族、民主党五大派系、以及数十个利益集团。
　　面对盘根错节的厉害关系，民主党推行的改革举步维艰，也就不难理解了。
　　收到消息的鸠山没有返回位于立川的豪宅，而是去了富士吉田。
　　中午时分，鸠山来到隐没于山中湖西岸树林中的庄园内，留下保镖，鸠山换上和服木屐，跟随引路门童去了后花园。
　　庄园极具日本风格，西边是高耸入云地富士山、东面是清澈见底的山中湖、北边是一望无垠的草场、南面是郁郁葱葱的森林。几栋木结构房屋与恬静优雅的自然环境相映成趣，如同山中的隐士、湖边的钓翁，不失庄严、更添清闲。
　　住在这里的不是别人，正是鸠山的叔父鸠山咸次郎。
　　与曾经出任日本外务大臣的兄长，也就是鸠山的父亲鸠山威一郎不一样，鸠山咸次郎仅在父亲鸠山一郎出任日本首相时，担任过首相行政助理。按照家族惯例，作为“预备力量”的鸠山咸次郎主要负责管理家族事物，辅佐父亲与兄长。鸠山威一郎去世后，鸠山咸次郎成为家族“元老”，而且是唯一的元老。
　　比起年轻二十岁的侄子，鸠山咸次郎算得上“老奸巨猾”。
　　等侄子在对面的蒲团上坐下，鸠山咸次郎沏上了一杯清茶。
　　“叔父……”
　　“品尝一下，看看我的茶道功夫是否有所精进。”咸次郎做了个请的手势。
　　鸠山不敢拒绝，老老实实的端起了袖珍茶杯。
　　“新闻我看了，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
　　放下茶杯，鸠山朝叔父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咸次郎坐得很端正，神色也很严肃，“这几年来，我们与中国的矛盾越积越深，一直没能化解。去年的南亚战争，中国用雷霆万钧之势展示了强大的军事实力，随后又在联合国否决了扩常提案。各方面迹象表明，中国的对外政策发生了根本转变。纪佑国上任前几年看似沉寂，但却绝不是一个碌碌无为的元首，准确的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强硬派领袖。东海冲突只是中日矛盾这座巨大冰山浮在水面上的部分，纪佑国的态度反复无常，我们更需要小心应付。”
　　“战争爆发，中国不见得能够获得好处。”
　　“是吗？”咸次郎冷哼一声，说道：“你觉得防卫省大臣的话能够轻易相信吗？”
　　鸠山低下了头，没与叔父争辩。
　　“虽然我们不是印度，但是此时的中国也不是一年前的中国。你要永远铭记，轻视敌人的将导致无法承担的后果。”咸次郎长出口气，稳住了有点急促的呼吸，“一年前，中国能够轻而易举的击败印度，现在他们在家门口作战，能够更加方便的调动军事力量，军事实力不能小觑。”
　　“叔父的意思是……”
　　“我们必须把目光放长远一点，不能仅看到眼前的厉害关系。”咸次郎又给侄子倒上了一杯茶，“七年改革，成果屈指可数，问题出在哪？记得六年前，我就跟你说过，民主党是新生政党，即便倾全党之力，也难在几年内改变自民党执政数十年造成的痼疾。通过调整改革方针，这几年勉强取得了一些成绩。要想推进改革，巩固民主党的执政地位，还有很多问题需要我们解决，明年的大选最为关键。”
　　鸠山点了点头，他早就考虑到了这个问题。
　　“我们必须给国民一个交代，让选民把票投给民主党。”沉思了好一阵，咸次郎才说道，“如果我们在钓鱼岛问题上做出让步，必然引发连锁反应，使我们在解决与韩国、俄罗斯的领土纠纷问题时遇到更大的阻力。”
　　“如果我们输掉了战争……”鸠山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输赢是次要问题，重要的是，我们能否让国民相信，民主党有决心捍卫大和民族的根本利益。不要高估美国的援助，美国就像富士山里的猴子，有好处才会露头。大和民族的未来，只能靠我们自己。”
　　鸠山迅速思索了一番，说道：“叔父的意思是，我们应该采取适当的强硬政策？”
　　“不是适当，而是坚决。”咸次郎看了眼侄子，说道，“这就像一场赌博，正式下注前，双方都要清点手里的筹码，猜测对方的底牌。如果不坚决果断，只会暴露我们的虚弱面，让对方趁势追击，最终输得一塌糊涂。岛上的灯塔不是被烧毁了吗？我们可以在这个问题上做文章，看看中国的反应。”
　　鸠山点了点头，说道：“除此之外，要不要做好战争准备？”
　　“可以进行适当的动员，但是不要过分。”咸次郎沉思了一阵，说道，“战争打响，所有花招都会被揭穿，到时候拼的是实力。如同你所担心的一样，如果我们输掉了战争，结果会怎么样？”
　　提到这个问题，鸠山的神色立即黯淡了下来。
　　“问题需要从正反两个方面看。”咸次郎没有丝毫担忧的样子，“只要战争爆发，就不是民主党的事情，而是整个大和民族的事情。到时候，不管是摇摇欲坠的自民党，还是风头正盛的右翼政党联盟，都要以民族利益为重。如果有人胆敢在此时出来制造事端，他就是民族的罪人。打赢了，我们是最大的赢家，不但能够在明年大选中轻易获胜，还能全面推进改革进程。打输了，我们可以将责任推卸给制造麻烦的政党，联合民族主义势力，巩固民主党的执政地位。”
　　鸠山暗暗一惊，朝叔父投去佩服的目光。
　　“当然，我们必须做好应付各种情况的准备工作。”咸次郎长叹一声，说道，“我在山里住了几年，也该出去透透气了。你回去后，尽快联系自民党与右翼政党联盟的高层人物，就说我要去拜访他们。”
　　“叔父，你亲自出马，是不是太直接了？”
　　“你懂得什么？”咸次郎冷冷一笑，“不说别人，你对付得了福田多闻那个老狐狸吗？如果我没猜错，福田多闻肯定在四处活动，妄图借机让我们下台。尽快让小泽发表声明，不要给在野党太多借口。等我回到东京，再做最后决定。”
　　这时，门童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在咸次郎耳边低语了一阵。
　　“小泽把电话打到了我这里来，有要事请示你的意见。”咸次郎闭上了眼睛，“没别的事，你就先回去吧。”
　　“叔父，我就告辞了。”
　　离开庄园，鸠山才发现内衣都被汗水湿透了。
　　车队驶上高速公路后，鸠山给小泽打了电话。
　　“什么？你说清楚点。”
　　“刚刚收到报告，从昨天下午开始，到今天中午，近300亿美元热钱流入我国。监管部门认为，大量热钱涌入，表明有人准备袭击我国的金融市场。”
　　“严密监管，尽快查清热钱的来源。”鸠山咬紧牙关，真是多事之秋。
　　“我已经派人调查了，要不要情报部门插手？”
　　“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尽快查清楚热钱来源，给我一份详细报告。”
　　“明白，我马上联系情报单位。”
　　挂断电话，鸠山长出了口气，心情也更加起伏不定。
　　虽然无法确认是否是中国在幕后搞鬼，但是鸠山相信，国际热钱大量涌入，绝不是偶然事件，更不是突发事件，有人正在预谋搞垮日本经济！
　　卷三　东海惊涛　第23章　危机四伏
　　大量热钱涌入日本，立即成为国际资本市场上的“头等大事”。
　　东海危机爆发后，国际金融炒家就嗅到了“血腥味”。虽然在共和国表外交声明后，中日矛盾有所缓和，但是随着“小道消息”传开，鼻子比狗还灵敏的国际金融炒家立即蜂拥而至，准备大展拳脚。
　　到13日中午，蔺彦博等人转移到日本的资金还不到50亿美元。
　　也就是说，来自国际金融炒家的热钱多达250亿美元。
　　与此同时，还有大约200亿美元的热钱流入中国金融市场。
　　国际金融炒家的动作之快，多多少少超过了蔺彦博等人的预料。从客观角度看，这又完全符合“市场规律”。
　　金融危机爆后，以对冲基金为代表的国际热钱失去了主要投资渠道。
　　数年下来，虽然世界各国先后走出金融危机，经济展步入正轨，给投资创造了更多的投资机会，但是金融资本追求的是高利润、高回报，正规投资无法满足它们的胃口。只要有获得高额回报的机会，贪婪的金融资本家就不会袖手旁观。
　　第四次印巴战争后，国际金融炒家就席卷了印度金融市场。
　　据不完全统计，印巴宣布停战到2015底，从印度流出的资本高达320亿美元，绝大部分都是国际金融炒家的“战果”。
　　印度的金融市场太小了，无法满足金融大鳄的“血盆大口”。
　　去年，共和国在安理会上否决了扩常提案，国际金融炒家就盯上了共和国与日本的金融市场。
　　因为共和国还没放开汇率管制、无法自由结汇，所以国际金融炒家更加“关注”日本。
　　短短数个月，东京证券交易所日经225数上47％，突破18000点大关，资本收益率超过27倍，资本泡沫被吹大了数倍。7月11日，东海危机爆发，当天上午，开盘仅半个小时，日经指数暴跌超过10％，交易所被迫暂时停盘。下午复盘后，又在不到一个小时内暴跌超过10％，交易所被迫再次停盘。到13日中午，日经指数跌至11000以下，两个半交易日内，日经指数下跌幅度超过38％，市价缩水33％。
　　最初两天，绝大部分日本股民还非常“乐观”的对待东京股市暴跌。
　　在一些日本投资者的眼里，暴跌说明挤出了资产泡沫，恢复了正常金融秩序，比不温不火的长期衰退好得多。暴跌之后必有暴涨，随着股价跌入谷底，持观望态度的投资开始入场抄底。
　　13日上午在指数继续暴跌的情况下，东京证券交易所的交易额止跌上涨。
　　随着日经225指数暴跌，之前入市的国际热钱迅速脱身，导致日元汇率持续走弱。到13日上午，日元兑美元汇率由10日的104跌至121。
　　此时，蔺彦博等人的资金入场，日元汇率小幅升至120。
　　因为蔺彦博等人投入的资本并不多，所以日本金融监管机构的调查不会有任何结果。
　　作为率领日本走出金融危机阴霾的首相，小泽对突然涌入的国际热钱不敢有丝毫大意。与鸠山通了电话后，小泽一面命令情报部门介入调查，一面下令启动“金融干预机制”，防止金融资本市场出现剧烈波动。
　　可惜的是，小泽没能找准方向。
　　日本金融监管系统重点“关注”的是东京股市，而不是汇市。
　　随着日经指数暴跌，完成套现操作的国际热钱必然再度涌入股市，低价抄底后抬高股价，吹大资本泡沫，再缝高抛售，席卷日本国内投资的入市资金。对日本政府来说，稳住股市、防止出现资本泡沫是稳定国内金融市场的关键。汇市上的小幅度波动反而没有引起注意。
　　因为日本是以加工出口为主的国家，为了扩大出口规模，日元必须保持在较低价位，所以日元适当贬值，对处于困境中的日本经济有益无害。
　　股市与汇市不是独立存在的，两会相互影响、相互作用。
　　日经指数继续暴跌，必然导致日元汇率持续走弱，使进口原料价格上涨、企业盈利降低，从而进一步导致股市暴跌，形成正反馈、产生恶性循环。日经指数合理上涨，将导致日元汇率走强，使出口产品价格上涨、出口额减少、出口利润增加、企业获得适当盈利，从而使股市维持稳定，形成负反馈、产生良性循环。日经指数持续暴涨，将导致日元汇率持续走强，出口盈利无法弥补出口额减少产生的损失、企业盈利降低，从而导致股市暴跌、金融市场急剧震荡，为金融炒家提供暴炒机会。
　　从可能出现的几种情况来看，日本政府必须出手干预，维持市场稳定。
　　13日下午，小泽召开内阁紧急会议，商讨出台维护金融市场的临时政策。
　　面对风起云涌的金融市场，日本政府能够采用的维稳手段非常有限。
　　在刚刚结束的2015到2016财年，日本的财政预算赤字达到了创纪录的47万亿日元。2016到2017财年预算案还在议会讨论，很难迅速获得批准。虽然金融市场上的动荡还没严重到需要政府救市的地步，但是日本政府也拿不出太多的救市资金。
　　出台行政干预法案的难度一点都不比凑集救市资金低。
　　讨论一个下午，没能得出任何切实可行的结论。小泽也不得不承认，除非国内大集团出手，不然无法对付汹涌而来的国际金融炒家。
　　会议结束后，小泽跟鸠山通了电话，汇报了内阁讨论的结果。
　　皮球踢到了鸠山脚下，接下来该怎么做，小泽就管不着了。
　　此时，真正引人瞩目的不是日本金融市场，而是日本外务省在下午3点30分表的一份声明。
　　内容很简短：日本将尽快修复钓鱼岛上被烧毁的导航灯塔。
　　该声明一经发表，立即引起热议。
　　按理说，修复导航灯塔由国土交通省负责，也应该由国土交通省表相关通告。由外务省表声明，表明修复导航灯塔并不是日本的事情。
　　中国会在这件事情上做出让步吗？
　　黄国巍收到日本大使送来的外交照会后，立即前往元府，汇报相关情况。
　　“这是在试探我们的态度。”纪佑国冷冷一笑，说道，“如果我们保持沉默，默许日本修复导航灯塔，等于在外交上做出重大让步，默认了日本对钓鱼岛的行政管辖权。如果我们立即表谴责声明，则会使局势迅速恶化，使日本产生戒心。”
　　“即便局势不恶化，日本也起了戒心。”黄国巍嘀咕了一句。
　　纪佑国笑着摇了摇头，“你这话也有道理，如果日本没有戒心，就不会放风试探我们的态度。”
　　“关键是，我们的准备工作还未到位。”
　　“时不待我啊。”纪佑国长叹一声，“外交部在上午放出消息，日本在下午就做出反应，表明日本高层已经意识到局势的严峻性，断定我们会采取果断行动。虽然现在还在打‘嘴仗’，但是要不了多久就会真刀实枪的干起来。既然我们已经放出风声，就不能无果而终。你去准备一下，尽快表一份声明。”
　　“正式声明？”
　　纪佑国点了点头，说道：“你亲自出面，坚决反对日本在钓鱼岛上开展侵犯我国领土主权的活动，把话说重点，不要不温不火。”
　　“我马上准备，争取在下午五点前召开新闻布会。”
　　纪佑国没有耽搁外长的宝贵时间，等黄国巍离开后，他跟彭茂邦通了电话。
　　“我看了新闻报道，日本太嚣张了，竟然在这个时候扩大事态。如果不立即采取果断行动，不但国家将颜面扫地，我们的外交政策也将受到质疑。”
　　“老彭，不要这么激动。”纪佑国靠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抽了两口烟，“我已经安排黄国巍去准备措词严厉的外交声明，争取五点前召开新闻布会。”
　　“有用吗？”彭茂邦的语调很激动，“如果外交行动有效果，问题早就化解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然也不会给你打电话。我想知道，如果外交声明没有产生作用，有什么办法可以惩戒日本，又不会立即引爆冲突？”
　　电话那头的总参谋长沉思了一阵，说道：“办法肯定有，但是必须让我放手干。”
　　“能保证不让局势失去控制吗？”
　　“不敢绝对保证，只能尽力而为。”
　　沉思了一阵，纪佑国说道：“说说具体的办法。”
　　“要想修复钓鱼岛上的导航灯塔，日本必须出动船只与直升机，我们可以调遣东海舰队前去拦截。只要日本海上自卫队不先开火，我就能控制住局势。”
　　“有效果吗？”
　　彭茂邦迟疑了好一阵，才说道：“仅仅拦截运输船只，效果不会太明显。如果有必要，可以干掉几艘日本潜艇，让日本知道我们的手段。这会使事态扩大，会不会引爆战争，还得看日本愿不愿保持沉默。”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办法吗？”
　　“我现在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办法。”停顿了一会，彭茂邦又说道，“老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既然冲突无法避免，我们就应该趁早下手。即便日本立即派船只前往钓鱼岛，两到三天之内局势都不会恶化。后面怎么做，我们早就商量好了。”
　　纪佑国沉思了一会，说道：“你说得没错，就这么做吧。”
　　放下电话后，元走到了窗户旁边，朝外面的花园看去。
　　引爆战争的不是借口，而是利益。
　　卷三　东海惊涛　第24章　金融风波
　　7月13日，北京时间下午5点。
　　时隔两天，黄国巍再次出现在外交部新闻布中心，向来自世界各国的数百名记者，用与两天前截然相反的态度表了措词强硬的外交声明。
　　战争阴影再次升起，中日关系骤然紧张。
　　虽然绝大部分评论家仍然坚信中国与日本不会爆全面战争，但是没人怀疑中日两国会因为钓鱼岛归属问题生军事冲突。
　　世界舆论也在此时出现了两种观点。
　　持乐观态度的评论家认为，中国与日本都会尽量克制，只有在极端情况下才会生军事冲突，而且冲突的规模不会很大，主要集中在钓鱼岛附近，以海空交战为主，不会贸然动用地面部队。在不考虑美国的情况下，中国获胜的可能性略高于日本。如果中国取胜，钓鱼岛将“易主”。如果双方损失惨重，将以停战方式结束冲突。如果日本获胜，将加强对钓鱼岛的控制力量，在岛上修建军事基地。不管结果如何，战争必然导致中日关系倒退数十年，甚至使两国进入长期军事对峙状态。
　　持悲观态度的评论家认为，在双方共同推动下，战争很快就会爆。中国会出动潜艇封锁日本，配合远程航空兵围歼日本舰队，夺取西太平洋制海权。战争初期，中国不会打击日本本土军事目标。随着日本露出战败迹象，美国将遵照《美日同盟条约》出兵参战，地区冲突演变为地区战争。虽然不能排除由此爆“世界大战”的可能性，但是在美国参战之后，中国将被迫选择收缩战线，丧失西太平洋制海权。最终中国将输掉战争，陷入长期衰退。日本获得惨胜，国民经济遭受重创。美国将借此巩固“美日同盟”关系，提高在西太平洋地区的影响力。
　　不管这两种观点是否正确，骤然紧张的局势成了金融动荡的催化剂。
　　14日上午，东京证券交易所开盘后不到十五分钟，日经指数再次暴跌10％，跌穿9000大关。随后沪深股市开盘，二十分钟内相继下跌10％。
　　股市暴跌，让众多刚刚入场的投资措手不及。
　　随着战争威胁加剧，资本较少的国际金融炒家纷纷割肉出场，即便是资金充足的大炒家也不敢贸然买进。
　　汇市很快受到牵连。日元兑美元汇率由昨日收盘时地120跌至128
　　中国金融市场也是翻江倒海。随着沪深两市创出年内最大幅度下跌。汇市也受到牵连。众多投资血本无归。
　　北京时间上午10点，庞兴龙在国务院常务会议后对外宣布，共和国将在未来两年内，通过中央、地方与民间投资地方式。追加5万亿投资。加快电网主干线、电动汽车充电站、高速公路、大型电站等基础设施建设速度。
　　该利好消息立即收到立竿见影地效果。
　　沪深股市复盘后。在电力、能源、钢铁、汽车、高科技等板块地带动下。迅速止跌回升。投资地信心开始恢复。
　　11点30分。中科院公布两条重大科研成果：商业试运行可控聚变电站地第一阶段试验全部结束。测试数据均达到或超过设计标准；高温超导电力输送方案通过国家验收。进入工程测试阶段。
　　对投资来说，这无疑是利好消息。
　　下午，沪深股市成功翻红，到收盘时，沪市全天上涨271％，深市全天上涨362％。
　　日本的资本市场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东京股票交易所在停盘2小时后复盘，仅20钟就暴跌10％，不得不在中午休市前再次停盘。日元兑美元汇率也一路下探，到中午收盘时已经跌至133。
　　东京时间12点30分（相当于北京时间11点30），焦头烂额的小泽亲自发表声明，宣布日本将尽一切努力与中国和平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