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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把腿打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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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杏花楼买了份水晶虾饺,路上带着吃了。对于单简明来说一份三只有点小贵,但他每周总有几次会馋不住去买一份。
  想了很多事情,不知道是怎样的心情,突然就不想和游先生呆在一起了,自嘲地想自己这样究竟算个什么。
  等公车时,雨已经下得很大了,站在单简明边上的是一个五十多的中年人,穿得很朴实,手里牵着的拉杆箱上,架着包装好的一个很大的旧棉被,时不时会被挤过来的人弄到地上去。
  边上一个大妈,见一辆空出租飞驰而过,朝那男人怒叫:“你这人怎么搞的,有空车你怎么不拦着啊?这么多东西。”
  那男人朝她尴尬地笑了笑,移开了视线并没有做声。单简明觉得他大概是舍不得打车的钱,才背着这么多行李等公车的吧,那女人……,一个陌生人,只会徒惹人尴尬。
  惆怅地想了想,单简明又有些黯然,朝那男人含蓄地笑了笑,问道:“眼看天冷了,是给家里孩子送去的吗?”
  那男人抬头看了他一眼,见是一个眉目秀气的青年人,脸上露出一种松了口气的表情:“孩子说学校里被子太薄。趁着来看她,带了床新弹的棉花被。”
  单简明正要回答,等的车来了,点了点头遂被推挤着上了车。虽然顺利地上了车,但单简明的心里更加沉重了。
  头发沾了水很潮湿,单简明站在离司机位较近的位置,停了两站,前头依照惯例挤满了人。
  许是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每个人的脸上都摆着木然的表情,疲劳之下又到处都是陌生人,谁都没有开口的欲望,狭窄但粘稠的空气里透着一股诡异的宁静。
  甩葱歌响起时,单简明的脸唰就红了,慌里慌张地把手机从上衣口袋拿出来,见来电显示是小张,舒了口气:“喂?”
  张冰问:“你在哪呢?怎么不接电话?”
  “在公车上,刚才心态不好,就没有接电话了,抱歉。”
  张冰理解地笑了笑:“我还在想是你的手机被偷了,还是你的人被偷了。”,“话说,你那边怎么这么安静?”
  单简明愣了愣,小声说:“我这边气氛有点沉重,先不跟你说了,整个车厢就我在说话挺不好意思的。”
  说完等张冰答应了一声就挂了,不一会儿手机震动了一下,单简明拿起来一看,是一条短信,很长一串,单简明也没仔细看。
  “乘客们,清泰小苑到了,到清泰小苑的乘客请下车。”
  单简明闻听还愣了愣,走下车后,看完短信,把电话打过去。
  “回去了吧?游大哥都找你半天了,你说你们俩怎么闹的,这么长时间了,号码都没留过。”
  单简明嗯嗯啊啊胡乱答应着:“我忘记了。”
  “忘记了,那行啊,赶紧回去,把人游大哥给急得啊。什么?你回自个儿家了?”
  单简明抽了抽鼻子,有点受凉,清鼻涕可劲往下淌:“嗯。”
  “行行行,你等着,我给你带钥匙?”张冰试探地问,背景里夹杂着蓝月的询问:“这么晚了,要出去?下雨呢,别忘带伞。对了记得给咱双眼皮儿带包吃的回来。”
  单简明意味不明地小声“哼”了声,张冰当没听见:“那你蹲门口等我。”
  挂了电话往自己家走,都几天没回来了,还是自己家舒服啊,单简明蹲门口,一会儿拿完好的指甲划拉划拉门板,一会儿拿脑袋“嘭嘭嘭”砸两下。
  张冰来时,单简明都快冻成冰棍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愁人啦?衣服湿了不早说,不然我也不去买这劳什子的狗粮了。”张冰边给单简明擦头发,边数落他。
  单简明捧着杯自来水烧的白开水暖手:“你他妈轻点,头发掉了。”视线落在浴巾上横着的几根断发上。
  张冰狠劲一呼噜:“别嫌了,赶紧喝了把药吃了。”毛巾丢一边,把单简明手里的水杯往上推。
  单简明不情不愿地喝了一口:“我就不爱喝自来水。”
  张冰一拍他脑袋:“你行了,你家里没矿泉水,凑合着喝吧,等会儿我下去给你带。”摸着有点不对头,又问,“你脑门子有些热,别是发烧了吧?”
  单简明把他的手拍开:“别摸了,眼睛都花了。”
  张冰把他腮帮子扯起来:“挺嫩。”
  单简明躺进不大的沙发里,抱着大抱熊吸鼻涕:“小张,冰哥,我如果告诉你我昨晚做了春#梦,你会说什么。”
  张冰被水呛得猛咳嗽,防潮地毯一块块的水斑:“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单简明斜着眼睛扫了他一眼,小声哼唧。
  张冰有些尴尬,把单简明从头顶扫描到脚趾,点了点头:“好歹开窍了。”,“不是我说,你还不确定,我都帮你确定了。你一遭女人追,就跟见了上古神兽似的,又敬又怕,那是恨不得把她们全供成泥像。”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星期五,所以……Yippee!


☆、第二十一章 借我抱抱

  单简明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见张冰一脸猥琐得摸自己下面,一脚踢过去:“剁手了,我对你可没一点兴致。”
  张冰把手收回去,一脸暧昧地问:“那是游大哥?”
  单简明,愣了愣,摇摇头:“不是。”
  张冰颇为惊异地问:“那样的还看不上,看不上你还跟他干上了?”
  单简明有些不自在:“不,不是梦见他。就一白天见着的孩子,十六七岁的,可,可爱死了。”
  张冰这回直接坐地上去了:“什么?未成年,不是吧。”
  单简明哼唧着拖着浴巾往卧室走:“冰哥,来给铺个床。”
  张冰任命地往里走,给他铺完床了,一拍脑袋想起来了:“不是,你不回游先生那了?”
  单简明把浴巾揭开,翘着屁股往床里滚:“我冷静冷静。”
  张冰见怪不怪地给他捏好被子:“我下去给你买水,想吃东西吗?”
  单简明蒙着被子摇头:“不吃。”
  张冰摇摇头,拿了钥匙下去买水了。
  从便利店出来,拎着几瓶水回来时,张冰在楼梯拐角就见一个中年女人在单简明门口一动不动的,被发现后又跌跌撞撞地往天台走,张冰恶寒地抖了抖,开了门就往里冲。
  “小三,小三,你,你那邻居太肆肃耍缯庑⌒母胃诺谩!
  单简明烦躁地踢被子:“不要吵,难受。”
  张冰一听,不对劲,探了探他额头:“靠,烧起来了都。”
  单简明嗯嗯啊啊地:“不,不,我不用。要喝水。”
  张冰洗了个杯子给他倒了一大杯水:“慢点喝。”
  单简明边“咕咚咕咚”一大口一大口往里灌,一双眼睛上挑饱含深意地盯着张冰看。
  喝完深吸了口气,单简明抓着张冰的袖子:“渴死我了。不行,冰哥你今晚陪我睡吧,好冷。”
  张冰把手往里一摸:“你僵尸呢,这进去半小时了吧,还没躺出人气儿呢?”
  单简明抽了抽鼻子,把被子团巴团巴全卷自己身上:“去洗个澡,陪我睡吧,今天温度零下了。”一手指向浴室。
  张冰无奈地挠了挠头:“那我得跟月月请个假。”单简明闭着眼睛哼哼。
  这人吧,张冰给他屁股来了一脚,拨了电话:“月月,小三感冒了,留我给他暖被窝呢,你准不?”
  蓝月正看娱乐节目呢,主持人在做介绍吧,有些听不清。拿起遥控器降低了音量:“再说一次。”
  张冰抖了抖:“不,不行呢吗?”
  那头蓝月听见主持人说了什么,哈哈哈笑起来:“你刚才说什么?我这儿看电视呢,没听清。”
  交代清楚后,蓝月勒令张冰第二天要给她带杏花楼出品的丰盛早餐,并提醒他注意“锁好后门”才作罢。
  张冰这是第一次留宿单简明家,也没个准备,就问:“给哥条新裤衩啊。”
  单简明翻了个身:“穿什么呀。”
  张冰抓了抓屁股,羞涩道:“防患于未然吗。”
  “浴室储物柜里有一条没拆的。”
  “好勒。”
  脱衣服的时候,张冰看着天花板上的一个小洞口有些疑惑。脖子左转右转往上看,最后不死心踩上洗手台吊着脖子看。突然里面光影一闪,张冰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不动声色地把衣服穿回去,镇定地拉开门,然后……
  “三儿,救命啊,你浴室里有摄像头。”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
  单简明缩在被子里有些昏沉,没有搭理他。
  张冰哆哆嗦嗦地一推他:“小三,醒醒,事情大条了,真的。”
  单简明难耐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还是没动。张冰把他的头挖出来,贴了贴他的额头,这么烫。
  “起来,上医院,靠,我真是的,怎么由着你闹。”是从一点开始下雨的,现在已经六点半了,他淋了多久的雨?
  张冰快手快脚地把他的衣服拣出来,给他兜上半托半抱着往外拉,哪知才一开门,那个奇怪的邻居竟然站在单简明门口。
  “需要帮忙吗?”声音老得跟风箱似的。
  张冰站在门里,那中年女人站在门外,表情怪异,语气怪异,眼睛死死地盯着单简明,说不出的危险。张冰“啪”把门带上,那女人开始疯狂地敲门。
  手里托着昏昏沉沉已经烧坏了的单简明,张冰脑子里各种联想,扫了一眼敞着的卫生间门,一个哆嗦,掏出手机:“月月,救命啊,报警报警。”
  蓝月刚爬上床,手机响了接得很随意,听到张冰惊恐的声音,吓坏了,忙问怎么了,并熟练地用空姐的方式安抚了张冰。
  张冰镇定了很多,抽了抽鼻子:“月月,老婆你真好。”撒着娇让蓝月给他大舅李青松打电话。蓝月好气好笑地对着电话吼:“别装可爱了,好好看着那一男人,娇气。”
  随后张冰给游今逸打了个电话:“游先生,小三病了,我,我们外面有个疯女人,她她不太对劲……”
  游今逸正和晋净坐着吃饭,闻言搁下筷子,问道:“他怎么了?”
  听见游先生紧张的口气,晋净有些好奇地抬起头来:“怎么了吗?”
  游今逸拍了拍晋净的脑袋:“乖,在家里呆着,我出去有事。对了,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看电视吧。”
  晋净乖巧地点头。
  等出了门,游今逸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单简明的住址,回拨电话的前一秒收到张冰发来的短信,正是单简明的地址。
  “给我派辆车。”
  很快地,游今逸和张冰的大舅同时赶到了单简明的家里,那个时候单简明的家里已经被水淹了。
  张冰抱着单简明坐在沙发里,看着卫生间哗哗流出来的热水。
  这水是在那女人的敲门声消失后突然倾泻下来的,像下大暴雨似的。
  张冰还在纳闷这雨怎么下的这么邪性,一泡到脚上,是温热的,这他妈是单简明太阳能里用剩下的水,怎么从上头的天花板里泚出来了?
  检查后,把下水口打开张冰就退出去了,为以防万一张冰又把梦话连连的单简明抱到了沙发上,其实那水也就淋在卫生间。
  站在单简明的门外,游今逸对着制服的国字脸男人点了一下头,敲门:“开门。”
  张冰踩着拖鞋来开了门,看见游今逸,指了指单简明:“烧糊涂了,老喊哥啊哥的。你去看看。”说完对着他大舅哭号,“舅啊救命啊舅。那个女人是疯子吧,精神不太正常啊,小三屋里的摄像头肯定是她装的。”
  李青松对着这侄子有点无语,吼道:“别他妈哆嗦,说事。”
  张冰深吸了口气,指指上面:“陪您上去看看吧,大概在上面干坏事。”
  单简明的房子很小,过了玄关就是客厅,所以一眼就能看见缩成一团的单简明。此时他的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苍白的脸哪还有今早上的气色。
  压着火一屁股坐在他边上:“你这人。”说完犹豫了一下,把抱着腿缩起来的单简明拉到自己身上,“身体怎么样?”
  单简明靠在他怀里,听见声音睁了睁眼睛,朦朦胧胧看到是游先生,尴尬得发软,挣扎着要躲:“没没事。”说完又迷糊了起来,“我在做梦吗,你的手怎么这么面?”
  游今逸愣了愣,深吸了口气,又把他拉到自己身上,抱紧他:“你很冷,抱着我吧,这时候还害羞什么。”
  单简明挣扎了一下,手脚发虚,不住地发抖,在猛一个寒战后抱住了游先生的脖子:“我我我我我冷。”
  游今逸摸进他的外套,额!
  张冰这个不靠谱的,就只给他套了件外套,里面连个衬都没有,皮肤摸着一点都不像活人。
  “不,别走。”单简明眼角发红抓着游先生的衣服,就是不放,满脸委屈。
  游今逸滞了一步,放软语气:“那你站起来跟我回卧室,我抱不动你。”
  单简明颤悠悠地站起来,两腿发软,整个身子几乎都挂在游先生的身上:“好难受。”
  怎么会怕冷成这样?游今逸环住他的肩膀,脸色有些阴郁。
  走进卧室,游今逸单手飞快地把单简明剥光塞进被子。
  单简明碰到冰凉的床单,惨叫着把身子缩成虾米:“好疼。”
  发烧又全身冰凉,单简明的全身紧绷生疼,皮肤好像要裂开一样。
  哆嗦着拉住游先生的衣服,眼泪滑过眼尾流进头发又汇在被子里,伸开手:“借我抱……抱一下。”单简明牙齿打颤,清晰地咯咯声让游今逸莫名心酸,他专注地看着单简明的眼睛,叹了口气,脱了衣服爬上床:“你,唉。”
  单简明把腿□游今逸的两腿间,两只手抱住他的腰,身体还在一个劲地发抖,动作很剧烈,游今逸觉得他的骨头都在吱吱作响。
  抚摸着单简明光滑的后背,游今逸心思百转,最恨得还是这伤了的手,他总觉得有很多事他非常想做,但没法做,虽然具体想不明白,但这种感觉太挫败了。
  单简明打了十来分钟的摆子才安静下来,手臂外面还是冰的,但胸口和脚已经暖了。
  游今逸摸着他的全身,发现手臂和屁股尖都还是冷的,就用手掌来回抚摸擦拭:“好点了吗?”
  单简明缩着屁股刚想说话,堆在被子上的外套震动了起来,单简明把自己藏在被子里,不闻不问。
  游今逸笑了笑伸手把手机掏出来,接听后递到单简明的耳边。
  听了一阵,单简明鼻音很重地发出一声“喂”,然后就哭了。
  蒋承瑞这几天都很忙,一安顿下来就给单简明打电话了,这个时间本应该是单简明最空闲的时候,但……
  “简明,怎么了,感冒了?”
  蒋承瑞的声音让他释放了所有的委屈,他边哭边说:“大瑞,我冷得要死,我快死了。”
  蒋承瑞原本全然放松的神经立刻紧绷,大动作地从床上弹起来,对着手机急切地喊道:“怎么了,单简明你他妈别吓我。”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愉快!


☆、第二十二章 我快死了

  边吸鼻子边急促地呼吸,单简明把情绪压了又压,忍不住把脑袋塞游先生的胸口,哭了他一胸膛的水。
  游今逸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焦急不安的呼喊,脸色更阴沉了。等单简明把游先生胸口缝隙里面的那点空气都吸光,涨得一脸血红时,蒋承瑞已经穿上衣服冲下了楼。
  “阿瑞,这么晚了去哪啊?”
  “妈,我去简明那一趟,这死家伙都哭岔气了。”蒋承瑞边往大门口跑,边飞快地解释。
  他妈愣了愣,拉住蒋承瑞不放:“哪个简明?”
  “妈您糊涂了,初中接我们家养了一个月那家伙啊,瘦瘦小小的,大眼睛,长得特别可爱的那个,周末常来的那个,妈,我真有急事,你先放开。”
  除夕夜里陪着在别人家里睡了一夜,让儿子犯了大忌讳的那个?他妈想是想起来了,但听蒋承瑞如此形容一个男生,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僵硬了一会儿问道:“你喜欢的那个?”
  蒋承瑞顿了顿,点了点头:“嗯,一直都喜欢的人。”
  他妈眼睛一红,摆了摆手:“注意安全,看这天等会儿得下雨。”
  蒋承瑞在卫尉来他们家闹了以后就跟家里出柜了。所以他爸妈是知道他喜欢男生的,但接受的话就……还不是太顺利。
  那头等单简明哭够了,电话已经关了,也不知道是蒋承瑞挂了还是没电了。
  游今逸摸着他的头发:“为什么这么怕冷?”
  单简明拿游先生的胸口擦了擦糊着一汪水的嘴巴:“就是怕冷。”
  游今逸抖了抖眉毛, “哦”了一声算是回答。
  单简明见他不高兴,蠕动了一下,抱紧他嘟囔:“我畏寒。”
  见他这上手就开始挠自己的腰了,游今逸动了动:“我不怕痒。”可以换个方式发泄。
  单简明捂着鼻音说:“我手痒。”
  游今逸叹了口长气。
  等张冰和他大舅李青松回到单简明的屋里时,两人已经睡着了,张冰避过游今逸的手摸了摸单简明的额头,舒了口气。
  “那女人不见了,大舅您来看看卫生间的摄像头,小点声,里头那个起床气太恐怖了。”
  李青松飞了个眼刀子给他,甩了甩顺着警服下漏的水,小声咒骂:“兔崽子,看我这淋的。”
  之后,看着李青松拆下来的摄像头,张冰脑补得更加起劲了。
  回忆起那女人的脸,猛然想起,有一次在走道里见着这奇怪的女人时的场景。当时单简明要和她打招呼,但她很慌张地避过了,侧身的动作不小心撞到了张冰。
  “对对对,小三给我的钥匙,肯定就是那时候被她顺走的。”张冰拍着大腿一脸兴奋地跟他大舅说。
  他大舅翻了个白眼:“什么小三小三的,你恶不恶心。”
  张冰挠了挠头:“这不是开玩笑的叫法吗,他也不在意啊,我还叫小张呢,多路人啊。”
  李青松思索了下,和张冰说:“我怀疑你朋友在卫生间的活动都是被人监视的,换句话也就是说,他洗澡,上厕所的一系列活动都可能被拍摄下来了。就是不知道那人拍了要拿来做什么。”
  想到单简明这个爱光着身子走来走去的,张冰心都凉了,抖着嘴唇问:“不,不至于吧?”
  他大舅扫了他一眼:“这种类似的案子海了去了,现在只盼那个女人仅自己观赏没外放了。”
  守了一个半小时,游今逸黑着脸醒了,也不知道怎么搞得,好像特别容易让单简明弄得疲惫不堪,抱着就睡着了。朝张冰一颔首,游今逸坐起身子,低声询问:“是什么情况?”
  张冰问:“简明好点了吗?”看着他们相拥二眠的姿势,李青松的表情有些古怪。
  游今逸愣了愣,好像小三才是单简明的正名,而称简明有多不尊重他似的。贴了贴单简明的额头,点了点头:“就是冻着了,现在好多了。”
  之后张冰把他大舅推测的事告诉了游今逸。
  这事本来也就没多少技术含量。那女人名叫吕丽萍,以前是个幼儿园老师,据说是因为虐打班里的小孩被辞退的。自丈夫死后,独自一人住了有五年了,在单简明前脚买了现在住的房子。之后单简明搬到她隔壁的房子,两个人偶时会有个照面。
  要怪还得怪单简明没节操,有回难得叫了次外卖,围着浴巾就开了门,那女人当时正好出门,见着单简明那副样子,一颗死寂的心燃烧了起来,每夜每夜都梦见单简明,都快疯了。当时张冰被她撞了一下,钥匙掉在了她的手包密合的拉链处,她为了自己的私心顺手就给藏了起来。
  这吕丽萍大概四十多岁,也许,咳,所以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在单简明的浴室装了个微型摄像头。
  “我大舅说可能需要申请一次搜查许可,才能进那女人家里看。不过我担心时间晚了就……”
  单简明动了一下,把脸埋在游今逸的腰里,张冰忙住了嘴。
  他今天疯狂按动电梯按钮的手指应该是伤了的。游今逸小心翼翼地揭开他的创可贴,拿到眼皮子底下看了看,只是有些发红,并没有再破皮。
  用指腹来回挲了一下,单简明皱着眉头嘟囔着躲了躲。
  张冰看着他们疑似调情的动作,抽了抽嘴角。
  ……
  蒋承瑞,怎么说呢,他有一个在上大学的弟弟,一个在读小学的妹妹,都在住宿学校,所以还没来得及见。家里经营着一家市值五百多亿的A股上市公司。生活无忧,而且近两年他自己在国外也收了一笔投资回报,有将近两千万。
  现在回国算在创业人士中间,他打算开一家投资公司,查名,验资,办理经营执照等等一系列走下来,并不轻松啊,更何况他父亲并不是太赞成他。
  孤身一人开夜车并不是什么太舒服的时,应了他妈的话,在快进城时,真的开始下起了大雨。蒋承瑞一路上都在不断地拨打单简明的电话,也没发现前方亮起的警示牌。
  撞上前面停着的抛锚车辆时,蒋承瑞一双眼珠子还盯着手机。“嘭”的一声,前扑的脑袋生生一阵剧痛传来,蒋承瑞晕了又晕,没晕过去,闭了闭被血糊住的眼睛,撑着身体摇下车窗。
  “你眼睛往回长的,他妈没看见我放的警示牌啊,那么大的棒槌。你,怎,怎么是你……”咄咄逼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卫尉认出一脸血的蒋承瑞时,突然像断了提线的木偶一样,没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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