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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把腿打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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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面他们走在怜悯花开的那条路上,滚滚颠着小屁口股走在他的右边,凑过鼻子闻人家小区墙外探出头的花香,游今逸牵着他的手走在他的左边,他们穿过清泰的时候听到了一声公交车响,他们绕过云都大楼,直走过南环石门桥走上登云路——就到家了。
  太阳摇摇挂在天际,窗外吹进的风让单简明皱了皱鼻子,他抬抬屁口股想钻进被子,被电击中似的浑身抽疼,他其实昨晚是被肢解了吗简直不忍心睁眼看自己的惨状。
  龇牙咧嘴地忍了半天,单简明猛然想起今天还要上班一屁口股坐起来然后轰然倒回床上,太他口妈疼了,疼得他想骂娘啊。
  那么大的动静终于让边上的游今逸醒了过来,他把手臂往前伸,拖过单简明暖暖的身体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枕起手臂,低头把嘴贴在他嘴上亲了一会儿,舌头伸进去濡沫,非常喜爱地用鼻子磨蹭他的鼻子,“好满足。”
  单简明的脑袋就在他耳边,被游今逸沙哑的声音逗得脸一红,故作镇定一字一顿地说:“你、当、然、满、足、了,不看看我多惨。屁口股好痛啊嗯,唔。”笑眯眯的游今逸又压了下来,单简明张开嘴把舌头往他嘴里伸,原来接吻是这么美妙的一件事。
  “好了,起来不亲了,我还要上班。”游今逸翻身把单简明整个压住,呢喃,“已经帮你请假了,今天我们谁都不去上班。我骨头犯懒。”使劲蹭单简明,确定在撒娇。
  单简明觉得,好吧,猛点头,把身子往被子里团了团腿碰到游今逸的大长口腿蹦跶着想踢着玩。
  “啊我想起来了,你的车,车,还在我那小区停着,两个月了我怕他们不是开玩笑的,就说是我的车了。”单简明说完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似的。
  游今逸表情一沉抱紧他,“他们是不是说你什么了?”
  单简明挣扎了一下,“没什么,只是被取笑了几句被富养的小白脸,可能是我跟他们不熟才会觉得不善义。”
  “嗯。”游今逸用鼻子回了一句突然抓紧了单简明的手,“你现在确定是我了吗?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所以我可以请求你搬过来住吗,包括你的滚滚,你们可以搬过来住吗?”
  游今逸身上不可避免地带有国外那种询问请求的味道但听在单简明耳朵里就像是一场浪漫的求婚,他想也不想拼命点头,“嗯嗯,滚滚一定会像我一样喜欢这儿,登云路以外的湖永远那么美,我会用我的所有去热爱你给我的生活!”单简明说完把脑袋扎进了被子,“我很高兴我的出生,我很高兴我有个我爱的哥哥,我很高兴遇上认真爱我的你,我,我不说了太恶心了,反正我很幸福,比谁都幸福。”
  按住单简明不断扭动的身体,游今逸郑重其事地说:“虽然我的大哥还没有完全妥协,但是他从小就疼我,以后我一定会带你回家。请你记住我的话。”
  请你记住我此生唯一的承诺,它不会提醒我要去爱你,它只会温柔地告诉我,原来在那么早以前我就开始深情于你,是如此幸口运。
  
☆、75
  
  游致恺在因为菲拉的关系得到珠宝商赫达。唯朵先生的资助后,成功把肯迪。道格里驱逐出了cardamom的权力范围。对于有魄力的男人而言,战场上需要的是排除万难的信念,可以用一切手段令敌人如衰兵之犬般溃逃,换言之,把你整趴下了,你才知道指点江山的人他他妈是谁!
  早前就强压消息面临财政亏空的肯迪怎么也不会想到,还没来得及动用游氏一角就立刻被红牌滚蛋了。女儿格温则因名流圈臭名昭着的荡妇传闻再一次被送往路易港,他们家族重新退出游氏只能望其项背的界限,往深了谈,道格里完全是因为太猖狂才至于把从来不赶尽杀绝万事留退路的游致恺得罪到了死穴上,步步为营的话要整垮一个百年家族也只是金钱,人脉,手段的事儿。
  外患已除,内忧就是自己在屋里揣着蛋疼的事儿了,游致恺总能想通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就像他的大儿子游寂深也不会一直呆在英国,一个家总是要团聚的。
  归根究底,到现在都不松口还不是紧张他们以后的生活,人们对于自己不熟悉的东西总是抱着敬畏心理的,对于只见单简明其面第一印象还滞留在糟糕的“这是一个非常美貌能蛊惑人心的男青年”的游致恺而言,诚惶诚恐。
  所以单简明你在那张照片里到底是多享受游今逸的亲吻才让游致恺以为你是个孽畜啊,顶着满脑袋问号听游今逸边分析他哥的情况边给他按摩腰部,单简明时不时叹一大口气嘀咕,“我自己都没好好看过那些照片呢就传到国外去了。”
   “其实我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你,嗯,照片之所以会铺天盖地的到处传播,其实是道格里家的小姐请人做的,目的是为了激怒我大哥。”
  “嗯。”单简明动了动左肩让他继续按。
  小心观察着单简明眯眼享受的表情游今逸舒心一笑的同时凑到他耳边狠狠亲他的脸,“从最开始你来到我身边的时候我就很容易着急你生气,因为你生气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我是混蛋但是别不理我’的感觉。”
  单简明愣愣地看他。他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细想一下,其实谁都是这样的吧,肆意发泄怒火,却又极端害怕被讨厌,是幼稚吗?
  “我本来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我只是”
  “别急我知道的。我在很多方面都像你哥哥,否则你当初怎么 会特别去留意我,家人总是特别值得信任的。”
  单简明光溜溜的身子磨了磨床单,没说话默认了,往上瞄了眼不是那么高兴的枕边人,“我从老家回来的那天特别特别想见到你,真的很想……几乎没有那么强烈过,是渴望你知道吗,不是说说的那样,是渴望。”说完以后单简明爬到游今逸身上正对他的眼睛严肃地问,“怎么样,感受到了吗?”
  游今逸没说话,下面倒是很渴望地站了起来怒指单简明的下胯,单简明眼疾手快要逃,被抓着腿拖了回去,“我轻点。”
  被子一蒙上除了心跳就是此起彼伏的喘息呻吟,你想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单简明在被子里缺氧似的挣扎来挣扎去,还不是被插了进去,身子被一下一下往上撞很快就滑出了被单,仰着头怒视天花板,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像游今逸这么猛的人,他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很惨。
  看吧,单简明低头扫了眼游今逸在他里面进进出出的下体,忍不住求饶,“你说要轻点的。”
  然后当然没有去上班,张冰也识趣地没有打电话来,用膝盖想都知道单简明摊上事儿了,不明朗的都被抛到了阳光底下,网上的八卦新闻翻着花走,总有一条漏不过任何人的眼:美道格里财团近日宣告破产,与华裔游氏解除联姻彻底决裂。
  第二天瘸着腿来上班的单简明又感受到了那股奇怪的氛围,人还是那些人,也依旧有人在拥挤的电梯里放屁,走进办公室,敲敲张冰的桌子头也没抬,“怎么了,今天怎么都这么奇怪气氛跟出嫁似的。”
  鼻青脸肿得跟猪头似的张冰翘着二郎腿滋味比单简明还享受,咬一口蘸酱鸡蛋饼挑一眼单简明坐立不安的屁股,“挺疼是吧,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单简明闻言抬头,脸先是红了再是被张冰吓白了,“哇,你被打劫了?”
  “打是有的,混合双打,劫用不上证都领了,嘶,你是没见月月那疯劲。”说完张冰脸惊了一下仿佛还在后怕,看单简明眼巴巴等着继续道,“你们走了以后我们又去了酒吧,那帮混蛋喝得东倒西歪三带二一个个全走了,我喝得最多,倒在沙发上他们愣是没发现,接下来那真是惊心动魄,酒吧什么最多,女人啊,要不是我被放到床上的时候觉得不对劲,哼,肯定!我以前喝醉的时候,月月都是把我弄趴在床上的,难受得要死,但是我习惯了啊,一让人仰躺着弄床上我立刻吓醒了,次奥,她都脱光了。”
  “月月来接我的时候那脸白的啊,回去就被她和扫把轮着教训了一顿,她打完就在那儿哇哇哭边哭边抖,我认识她二十年了,第一次见她怕成这样。本来我就配不上她,追她的人有一火车皮,但是这么多年了,她都没有变心,要是出事了,我真是,我从小就把她当公主是真喜欢她,但其实我在她心里也很重要,等着吧,我就要把她给娶了。”
  张冰说完看单简明像是有所感染的样子,轻松地笑了笑,“懂了哇,感情就是这么一回儿事,一点也不难,看到她就会想笑控制不住地高兴,把这种感觉保持下去吧,我和蓝月从十六岁在一起到现在十年,岁月在变,我们没变,不相信吗,下个月她就是我的新娘了而我为此感到亢奋以及幸福。”
  话很简单,但是道理是有的,如果只靠着那点费洛蒙多巴胺,还是趁早拉倒吧,撑不了多久的。
  若有所思的单简明对张冰点头。
  恺达虽然大,员工众多,但是几乎每个人都知道总经理和他的男职员之间的故事,当他们出现在员工餐厅对坐耳食时,还是会有人鄙夷转头,有人偷偷观察,但这都不重要。
  单简明不是一个高调份子,闹成那样还能淡定生活是因为他必须要。所以当午餐闹钟响起的时候他就拉上了张冰,但是!
  还没走进电梯,那边的总经理款款而来,和他并肩站在一起,“吃饭。”那么理所当然,伴侣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所以单简明没有拒绝,张冰正对着反光镜看自己惊悚的脸,巴不得不出现在食堂这种生猛的八卦聚集地。
  买好饭,挑了个位置坐,埋头苦吃到一半,单简明的手被人拿了过去,不解地看他,掌心很自然地朝上,游今逸把一罐热饮放在他手心里。
  然后单简明的脸就红大了。
  买好饭,挑了个位置坐,埋头苦吃到一半,单简明的手被人拿了过去,不解地看他,掌心很自然地放松朝上,游今逸把一罐不知哪变出来的热饮放在他手心里,落落大方温和的样子。
  然后单简明的脸就红大了。周围人看着各个脸上上了一种色,有红的,有黑的,有白的,有在微笑的,有冷了脸的,有错愕的,看,这就是你所在的世界,不会所有人都一样,但总能有一席稳稳的好地方留给你。
  好日子来了,好时候到了,朝前走下去。
  那天之后,公司里别部的员工好像又跟单简明活络了起来,原因,他是财务部的?他有后台?都有吧,但值得我们想一想的是,你愿意去相信你眼前看到的真情吗?有人他愿意了!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单简明把滚滚接到了三源里溜了溜,游今逸前面就非常迅速地还完剩下的贷款又转手卖掉了他在清泰的房子,卖房子的钱用来重新装修三源里,那里该加点东西进去了。
  因为买方的关系,单简明他们还可以在清泰住半年,刚好就是装修的时间。这天单简明一个人出门,一路上都觉得怪怪的又说不上来,等到了传世珠宝的店里见到镜子里的自己才惊讶地发现他竟然没有戴口罩,一张清清爽爽干净的脸映在镜子里,摇着头失笑,幸福它是一种能量,让人忘记忧伤。
  抓了抓睡翘起来的头发,单简明对着店员说:“我朋友结婚,我该送他什么好?”
  店员,还是那个店员,她看着单简明这整个人愣了愣,有点东西朝眼前晃过就是抓不住,礼貌地往盛放金器的柜台引,“中国人结婚喜欢送金器,你看看这些。是我们以前一个助理设计师设计的,你买了绝对不会吃亏的,听说他现在已经很出名了,几个月前市里的大型车展听说过吗?串场展示恺达服装的新锐模特明诗,对,就是被cardamom着名服装设计师菲拉看中的模特,她身上戴的那套珠宝就是我们以前的设计师设计的,只用了一个礼拜的时间就设计出了能参奖的作品。您还犹豫啊,那我再告诉你,”店员凑近单简明耳边压低声音继续八卦,“游氏那个二当家,现在的恺达总经理,他还从我们老板儿子手里抢走过一串链子,设计师就是我们店的这个!还在犹豫,那您排斥,同性恋吗?不排斥的话我再告诉你,听说那条链子被送给了一个男人,那条链子的名字叫‘真爱之眼’,我一个姐妹前几天跟我说他们同居了,感情很好的样子。不是都说gay眼光独到吗,说实话我要是有那个大钱我也想要了,就冲它那名字。不过这些也不差,很漂亮吧,黄金容易显俗气,但是好的设计手法就能化腐朽为神奇了,你头凑过来点,我给你看看我手上戴的这个,洪澜两年前送的,本来外面是镀银的,我一直当便宜礼物收了,戴久了就露出了里面的黄金,寓意您想想,我和我当医生的丈夫结婚十年了感情一直很好。”
  不遗余力的店员给单简明一晃而过地看了看手腕上戴的一条非常适合她的黄金手链就快速收回了手,似乎担心被其他店员看到了不好。
  “还没挑好吗?”从店外进来的游今逸径直往单简明身边靠,眼睛也仔细地盯着柜台里的金器看,指着最中间的一个又问,“这个挺适合张冰的未婚妻。价格是多少?”抬头。
  “便便便便宜卖了!”店员盯着单简明的脖子总算是,总算是凌乱地想起来了,“设计师洪澜!灵感三年前三月三日小雨天!成品时间今年五月二十艳阳!名字是‘守望’!我我我,我给你们打个灯,影子里还有文章的!”
  长短不一流金一样的链子垂下来,随着店员晃动的手腕淡淡的阴影里投射的碎光像下了一场金色的雨,灯光越来越亮那片碎光慢慢停下来融成两条有质感的光线,只靠着空气的流动,那两条线彼此纠缠,单简明不小心吹了一口气出来,稍上的一条线渐渐远离,另一条线紧紧跟了上去,“上面那条是女线,下面那条是男线,其实这个特效我们买的时候是不会说出来的,只要这条链子陪着主人度过一个相对较长的时间,总是能被发现的,这是意外之喜,不过你们是要送人的,所以我就先说出来的,一般这由新郎本人送给新娘比较合适。”
  表演完的店员总算松了口气,说话也流利了起来,不就是对着八卦主人八了个卦吗,当自己没认出来不就行了。
  价格因为洪澜的成名被定的很高,传世背后又有朱福这种暴利煤老板做后台,很敢要价,一串链子要五万七,但是单简明还是买了,张冰对于蓝月的感情不就是守望吗,从雨天等到艳阳,下周他们的婚礼一定会非常美满的。
  买完结婚礼物走出来的单简明见游今逸的悍马停在一边,就问:“回过家了?”
  “嗯,处理完事情就回家了,你不在,滚滚好像想出门。”
  闻言单简明的表情一阵惊奇,“在车里?”
  “嗯。”
  打开车门,车后座端坐着一个倒着套了个U型枕的滚滚,看它的模样似乎还很享受,单简明坐进去,兴奋地夸游今逸,“进步好大啊,你前几天都不敢碰它,它让你往东躲你不敢往西去,现在你竟然敢碰它了。”
  游今逸手指尴尬地在方向盘上跳了舞,“没有,它自己钻进去的。我喂过它午餐。”
  “嗯嗯。再过几天滚滚就四岁了。你不觉得宠物都很了不起吗,它们用最短的时间来长大,用最长的时间来陪你。要对它们好。”

☆、76
 
  不知道单简明对于宠物的定义是否感染了游今逸,总之后来游今逸也会记得在他们的冷藏库里存储一些全须全叶的胡萝卜了。
  因为是在清泰住了四年的老领主了,所以单简明不在的时候,给游今逸领路的就是滚滚它自己了。三源里在装修,清泰后面的一座山要移平建幼儿园,所以出门上班要绕远路。
  日子趋于平静流淌的河水,今天一大早单简明接到了一个从他老家打来的电话,脑子里有些恍惚才发现原来时间没有过了很久,但是那种绝望无助的感觉却像是上辈子才发生过的事。
  平静地听完电话里对方说的话,单简明点点头说了一声知道了。
  当时游今逸不在,他飞美国谈公事去了,单简明在家带狗,电话是刘叔打来的,说他妈住院了,想让他回去看看她。
  心里想着再等等吧,单简明没有在当天出发而是打了一个电话给游今逸。
  “我想回趟老家,你要跟我一起去吗,我等你。”
  游致恺把睡着的游莫浅从游今逸怀里抱出来,皱着眉犹豫了一会儿问道:“事情谈完了,要回去了?”
  游今逸对他大哥笑了笑捶了捶自己的肩膀,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流淌着一种温柔,“嗯,他想我回去。”
  他是谁?他是那个他还没有见过的单简明,游致恺沉默地点了点头故作轻松地说:“浅浅昨晚很吵吧,他很想你。”
  “大哥我也想你。”
  游致恺游移着看了含笑的游今逸几眼,脸色有些窘迫,“咳,等会儿还要做飞机,去休息会儿吧。”
  “大哥,下次,他可以和我一起过来吗?”
  然后当天游今逸坐了夜班飞机经过十几个小时在凌晨五点旋开了单简明家的大门。
  里面的单简明竟然没有在睡觉,游今逸不知道他是一直没睡还是只是早起收拾些行李。
  放下手里的包,走过去抱了抱他,“走吧。”
  单简明没问游今逸刚回来就开长途车是不是很累,只靠在副驾驶位的窗子上发呆,两个多小时的路程里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气氛有一点点沉闷。
  车慢慢转下高速,单简明终于开口说话了病恹恹的,“游今逸,陪我去墓园好不好?”
  游今逸点点头,把车转到附近的一家食品店门口停下,下车走到单简明那一边探头问:“我去买一点吃的,你在这儿等我。”
  单简明没怎么动弹只不过突然伸手勾了勾游今逸放在车窗上的手掌,点了点头,显得乖顺。
  游今逸笑了笑,伸手进去摸了摸他干净柔软的脸颊才转身离开。不一会儿带回来几罐热饮还有两个便利店旁边手工做的鳗鱼饭团。
  吃了点东西,血糖往上走了走,单简明那张惆怅的脸才终于有了点色彩,他把左手掌从游今逸的右手西装袖管里伸进去,右手则拿着鳗鱼饭团有一口没一口地吃。
  “冷?”夏天还没过去才走到秋天就仿佛又到了单简明冻成死狗的季节,游今逸用左手几口解决了手里的饭团,没动右手,两个人就停在绕进乡下的那条柏油路上,旁边有一个种了些贴地花的花坛,黑色的悍马停在那儿特别显眼,但是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的人,他们行色匆匆赶着回家,因为天上已经开始下雨了。
  单简明眼睛盯着渐渐被雨点打湿的路面,用牙齿在嘴唇上磨碎一个饭粒说:“我妈生病了,上星期四住院的,可是,刘叔是昨天通知我的,挑了我的周末,她为什么要这么小心翼翼?”
  游今逸把饮料拧开递给他,思索了一会儿轻快地说:“只是巧合罢了……来给我带路吧!”伸手摸了摸单简明蔫巴巴的脑袋。
  单简明压了压自己脑门上的乱毛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他昨晚不是不想睡,是真的睡不着,到两点以后辗转反侧,手总是往右边捞,摸到空荡荡的也不知道身体里灌注了什么糟糕的东西一下子从床板里弹坐了起来。去厨房罐了点凉水,惊醒了在毯子上睡着的滚滚,单简明把那头运到三源里又拿回清泰的熊熊拎出来放在滚滚身边,一屁股坐在上面,不容抗拒地说:“既然都醒了那就陪我聊聊!”
  眼睛亮晶晶的滚滚什么都还来不及说就被单简明按着爪子强拉成了听众,“我妈……你还记得吗,就是你奶奶,头发卷卷的,她爱涂口红,嘴唇一直都鲜红鲜红的,还在你的毛上面染过色呢。她第一次涂上那个颜色的时候,刘叔就出现在了我们的家里,我哥走了的时候她一个星期没有回家,我被大瑞带回去他家住了几天。她回来的时候她的嘴唇依旧是鲜红色的,那个颜色在她的脸上其实很好看。我有时候在想,其实她没有那么不在乎我们。我记得十来岁的时候,家里隔壁住了一家人,他们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学习不好,读完高中就出去打工了,听说在一次和同事的聚会上突然肚子痛,进医院检查发现长了个瘤……瘤是不好的东西,你不要问听我说下去。她妈妈去外面照顾她开完刀,回来的时候人也一并带回来了,身体很差,那个时候我蹲在我们家院子的玻璃门下看见那个大姐姐被她妈妈背进家里。”
  “过了一个月吧,他们又去省里的大医院检查了一次,很不好是恶性肿瘤,借钱又给她开了一次刀,她爸爸喊她野种,她妈妈梗着嗓子对她的妹妹喊还不如让她死了好,我听见的时候吓得一直发抖,我以为他们一定不会再给她治了,她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吗?很可怕,后来他们家又给她开了一次刀直接割了右边的肾。那个时候都已经是一年以后了,她也浮肿得没了人形,我看见她听见她妈说的话了,不过……她妹妹把她拉到了我家的院子外面,我听见她跟她姐说‘姐,你要是想活我的就是你的,你想活吗?’”
  “我后来没有再见过她们了,在她的另一个肾也病变以后那家人卖了房子离开了镇子。我妈当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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