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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在四明大地-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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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老领导呀!我不是也和你一样,”罗顺和听了不以为然地说:“这民主改革的工作我也没有搞过。区里没有什么人,是个空架子。现在你们解放军工作组来了,下面的工作就可以轰轰烈烈地开展起来了!”
祥荣听了连忙挥挥手说:“不行!不行!我们在部队除了打仗还是打仗,搞地方工作可不行!没有你们经验丰富。我来的时候就给周政委讲过,让我当个普通工作队员吧,可周政委就是不肯。”
“那个周政委?“
“就是当年我们的周区长呀,北撤时他是我们的大队长,后来到北方后整编时,当了营长,后来又当了团政治部主任,团政委,他如今也回来当了县军管会付主任。“
“哦,这可好了!有空我得去看看他。没想到他也回来了!好了,这下子我不用愁了,上有军管会、周政委,下有你们工作组,我有靠山有支柱了。“说着他高兴地哈哈大笑。
接着罗顺和又问祥荣:“
“你来了这么长日子,家里有去过嘛?还没有。她们是不是知道你已经回来了?还不晓得?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拖塌呀,你家属可早在打听你了”
“怎么,你知道她们?碰到过她们?她们还好吧?”祥荣一听罗顺和似乎知道一些他家属的情况忙问他。
第十七章 故乡我终于又回来了:七
    七
顺和说“近一晌倒不知道了,不过去年我去过你家里。那时罗震山很霸道,老百姓怨声载道的,我奉鄞慈县委的命令,带一些人去九龙乡抓过们他们一次。事先情况不熟,当时那里由文玉兰同志在,就是小魏姐姐文玉兰,她叫我去找联络员,没想到还是你老婆。她挺能干的,去找了乡公所烧饭的阿昌伯,是阿昌伯提供里面的情况。我们很顺利的把一伙王八蛋都抓了来,把他们的武器都有缴了去。弄到山里,把他们教育了一顿又放回去。”
“把黑无常也抓去过?”
“黑无常躲到城里去了没抓着。”
“你去过我家?”
“我是夜里去的,当时我看床上黑乎乎的躺着一个小娃,那可能是你小儿子吧?你大儿子是早出去在方家沿小店当学徒了。这小家伙也挺机灵的,他在文玉兰同志指导下,在那里时帮我们传递了不少情报。”
“什么,你是说永芳?他能帮你们传递情报?他这么小的人?”
“他在小店,我们当时在九龙河上靠一个航船佬大做联络员,有些文件材料送到外面来,正好方永盛小店由你儿子在,通过他再把那些材料转给联络员。小家伙和哪个阿狗佬大配合得挺好。”
“你说那个叫阿狗的航船佬大?是不是姓翁的?”
“对,叫翁阿狗,你怎么知道的?”
“他正好来了我们工作组,还是我们工作组付组长呢。他等一个文件,我叫他明天来。”祥荣高兴的说“这事情真碰巧了。这个人怎么样?还可以吧?”
“这人出身很苦,是个孤儿,从小给人家看牛,做半桩长工。后来到阿康航船上拉牵。他已经为我们地下党做了三年联络员了。小伙子也挺能干的。本来我想把他弄到区里来的,他当时要去参军,没想到又到你哪里来当工作组了,好好,他可以的。”
谈完别后离情又谈工作,罗顺和告诉祥荣:“罗震山还在那里当乡长,得知过继儿子罗振兴被我们镇压后,对我们共产党更加不满。这个老家伙阴阴阳阳手段很狡猾,你是知道的,他现在有点怕了,自己不敢出头露面了。但他的乡公所那些工作人员大部份还在,只走了几个,有些可能还想留下来吧。这要看情况了。你们去了先把他们办公室封起来,终止他们的一切职权你们到了那里后,区里也会正常来看看的,你们工作组是军管会派下来的,主要听你们军管会的指示,我们区里是协调协调的。当然有啥问题有啥困难也可告诉我们区里,区里能力范围内能帮助解决的问题就帮助你们解决一些。”
“好,好,好,”祥荣高兴地说:“有你们俩在区里我们工作就好做多了,有啥问题我可以随时随地请教你们。”
“什么请教!我不和你脚并脚的?”罗顺和说:“能解决得了的问题,你尽可能自己解决。我知道你能行的。”
讲着讲着天已夜了,他们在区里吃了夜饭,宿了一夜。第二天上午吃过早饭,区委又叫他们学习了两个文件。吃了中饭后便向九龙乡出发了。
因为熟门熟路,从区里到九龙乡二十几里路,他带着工作组到下午两点钟光景,就到中塘河了。
越走近家乡他的心越激动。当他路过小时候常跟他爹一起到表哥家里的卖面桥时,便又四处张望导寻找他的熟人。但可惜,这里虽离九龙乡只隔几里路和一条河,因为是两个乡,人们互相来往的少,所以彼此都不熟悉。祥荣探询地向走过的村镇和田头望望,竟看不见一个熟人。而站在村口和在田里耘田的人们,看见这几个背上背着方方一块小被子和枪支的解放军也只是好奇地抬起头来望他们一下。
“好吧,这里没有碰到熟人。再过去一点怕还会碰不到?”他带着工作组从中塘河横穿田野到九龙河来。沿着一条南北贯通两条大河的小河河塘边沿走,这河塘走完就是宁国寺和高桥镇了。半个月前行军第一次走过这里,匆匆忙忙的没仔细看,这会可要好好的看看五年没来的家乡面貌了。他一面走一面就打量起这从小就熟悉不知走了多少回的家乡村落来。
五年了,五年功夫,祖国大地上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可是家乡,乍一看,还和五年前没有什么两样。哪弯弯的河道村落,哪穴洞形的石拱桥,哪河塘边大路上铺着的七高八低的石板,都和过去一模一样。只感到哪高桥没有过去高了,哪九龙河也没有记忆中宽阔了。哪在自己记忆中一个个庞大热闹的村镇,也变得矮小平常了。来到高桥镇宁国寺边上,望见那当年三月行礼拜会煊赫一时,菩萨从它大殿里抬出来时,在记忆里宏伟肃穆的寺院,如今他却觉得它小小的矮层层孤另另的伏在高桥前面的村边,是那么的不起眼。而这高桥,更觉得小得可怜。远远望去简直像一座小孩子玩耍的模形桥。要不是八百年前抗金时有段传奇的故事,是宁波地区的一座名桥,实在算不上什么高桥。而当年他却觉得它是那么的雄伟壮观可以和城里的老江桥相比。
这是什么道理呢?后来他仔细想想,觉得那是自己在外面跑过的地方多了,见识广了,大城市、高楼大厦雄伟壮观的建筑物见得多了的缘故吧,也就是说眼界开阔了的道理吧。
事实上他日夜想着的,时刻向往着的家乡,也不过是他南征北战路过的大大小小成千上万个普普通通村庄中的一个。只不过别的地方没有这么熟悉,印象没有哪么深。祥荣感到这熟悉的故乡此刻变小变旧了。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么美好高大了。但是从北方到南方,经过千百个村庄,为什么他毫不留恋,偏偏那么魂牵梦萦的想念这里的一个小小的村庄呢?因为这里是他的家乡,这里有他的亲人啊!
第十七章 故乡我终于又回来了:八
    八
在祥荣看来故乡还是老样子,可是从山东来的他的工作组里的同志们看了却感到挺新鲜的。他们看到什么都问。特别是通讯员小王,和战士小李,更是一路上叽叽喳喳的问过不了。
“连长,这里水田那么多,有没有旱地呀?”
“旱田很少,都是水田。”
“水田里有蛇嘛?”
“有。”
“它会咬人嘛?”
“不会。”
“你在家时干过农活嘛?”
“我干了二十多年了。”
“跳进水田里怕不怕?”
“哪有什么好怕的?”
“怕陷下去腿脚拔不出来呀。”
“不会。”
当他们来到那滔滔的九龙河边上时,不觉得都有点赫然,望见那四通八达纵横交叉的河流时小王害怕地对祥荣说:
“连长,你们这里怎么那么多水呀?”
“你没听说这里是江南水乡嘛?”
“要这么多水干嘛呀?”
“既可以灌溉稻田又可以撑船呀。”
“到处都是水,怪怕人的。”
“水有什么可怕的?”
“一不小心掉下去就会淹死的。”
“学会了游泳就不会淹死。”
“连长你会游泳嘛?”
“会。小时候成天泡在水里呢。河里还可以摸鱼抓虾。”祥荣顺便讲起他小时候如何到河里抓鱼摸虾摸累蛳河蚌的故事来给他们听,战士们听得高兴起来。说真好玩,真好玩!河里不但能游泳,还能抓鱼虾吃,真有趣。我们部队要在这驻扎下来时,一定要请连长好好教教我们。教我们游泳教我们抓鱼摸虾,祥荣说可以可以。
接着他们看见那高高的石拱桥都是悬空用一块一块石头垒起来的,那么高高的下面没有一点支撑的东西,那桥顶就靠石头并石头并在那里却不会掉下来,惊奇不已。又问了祥荣许多问题。老林等几个老战士只是一旁微笑,间或插问一两句。
一行人,讲讲话话走得很快。虽然背着背包和枪支弹药,但对从北方走到南方来的常常一天行军一百多里的他们来说,那简直是散步。根本不觉得一点累。一会,他们已经来到半里镇。这里已经到祥荣的家门口了,他再走过去一点,只要在三叉路口弯进去,就可以到芦苇漕了。他激动地抬头望去,那掠过保国寺和绿色的田野,那远看像一只黑猫在那里的似的张氏宗祠,和远远看看去像似一株大萝卜菜似的祠堂后面的大樟树,与在后面和祠堂旁边隐隐露出来前头门的土围墙都历历在目。
“呵,芦苇漕,你还是老样子!彩凤,我回来了!”他默默地眺望着芦苇漕。“要是她们母子知道我此刻已来到了这里,她们一定会走出来迎接我的。呵,五年没见,你们还能认识我嘛?彩凤好像已经初见过一面。但不知那是不是她?那小孩,他可真像他哥哥小时候,可不知永芳有多大了?听阿狗讲已经这么能干,帮他能传递情报了,简直不能相信。
自从在姜山得知她们母子三个健在的消息,他就迫切地恨不得一下子飞到她们身边去看望她们,这几天来他几乎是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计算着,此刻终于到达了他亲爱的的故乡,他多么希望一下子过去看看她们呀!这里离家只有两里路了,奔过去不需要一刻钟就到了,但是他没有去。他站在那个丁字路口呆呆地感情地望了一下,又开步往前走了。
后面跟着的四个干部战士组成的那个集体的家,和那个乡民主改革的艰巨任务压过了他自己的家和想家的情绪。他是为家乡的民主改革而来的,工作组的“家”没安置好他无心先到自己的家去。
“连长,你的家在那个村呀?快先到你家去看看吧!”老林见连长老是凝视远方那个小村关切地问。
“早啦,不在这里。”祥荣忙转过头来说。他带领工作组毅然向上升桥乡公所走去。
这时已经是下午田头人吃点心的时间了。在田头耘田的人们陆续从田稻里爬起来,洗洗脚手跳上田塍来吃主人家送来的点心。看见他们的农民们望望那五个缓慢走着的解放军。不知去向何方。一会,祥荣他们来到当年觉得那么阴森可怕,如今却像一只稻桶反扣在那里的似的低矮的慈善局——九龙乡乡公所所在地。
这幢房子没啥大变,还是那么石灰剥落的墙壁,还是木板干烈的栎树大门,连屋瓦上长着的像绳头似的多肉植物似乎都还是老样子。可是那大门两旁原来画着青天白日旗白底黑字:“九龙乡乡公所”的牌子不见了。却在它们的原来位置上端端正正地贴了两张黄绿标语。一张写着:
“热烈欢迎中国人民解放军!”一张写着:
“中国共产党万岁!”
门面虽然改变了一下,那仿佛是一个面目狰狞的魔鬼现了一下笑脸,怎能掩盖他过去的丑恶和暴行?他站在那里一时感慨万千,想当年他和他父亲妻子被小阎王绑着几进几出。多少贫苦的百姓被关押,多少善良的人们遭摧残。想不到它和它的主人也有今天冷落!想不到当年被关押的奴隶们今天要成为他它的主人了!这真是五百年风水团团转。可是这乾坤的轮回来得是多么的不易啊!
“连长,这里是什么地方?”和大伙不解其意的与他呆呆地立了好一会的付组长老林这时问祥荣。
“喔,这就是原来的乡公所。祥荣仿佛惊醒过来似地说,一面回过头来。
“咱们到啦?”大家望着他们的组长问。
“到啦”祥荣说。他叫同志们把背包放下来先在这石凳上歇一歇。他和老林先进去,因为根据区里介绍,伪乡公所的机构如今还在里面的。
祥荣见大门关着便和老林绕到右侧边门去。见边门也关着,便用指节轻轻敲了几下。一会果然有一个头发花白系着一块饭单的五十多岁老人开门出来。他一见门前站着的是两个腰系驳壳枪的英武的解放军不由的吃了一惊,露出惊恐之色。
“呵,是解放军同志…你们…”他以为是来找乡公所派稻草或派粮食的:“快请进!快请进!我去叫他们。”
祥荣认出那是过去给乡公所买菜烧饭的阿昌伯。
“那不是阿昌伯嘛?你不认识我了?”祥荣亲热地叫了他一声。
“呵!呵!”老阿昌恭敬而愣怔地望了他一会,可是还是想不起来。
第十七章 故乡我终于又回来了:九
    九
“我是张祥荣,芦苇漕人。我父亲是老成章你不记得了?”
突然老阿昌的眼睛一亮,望着他说:“哦,哦,啊,祥荣?是的,你好像是成章哥的儿子祥荣!”一下子激动嘴唇哆嗦起来似乎他想起了什么,嗫嗫嚅嚅地说:“呵,祥荣!你可回来了你当了解放军?还回去嘛…你家总算苦出头了,你女人看见你不知会有多高兴,你家里去过嘛?,还没去过。呵,罪过呵!当年你走之后,你的女人被他们弄来吃了多少苦头呵!差一点被他们折磨死,当时她还是双身的。唉,这些没有人性的东西,”祥荣看他老谈这些,他知道老人现在要急于向他述说他妻子在这里当年受刑的情形。这个他已经从阿狗那里知道了些,便感谢地拉住他的手打断他的话说:
“阿昌伯,过几天有空我专门到你家来看你,咱们好好聊聊。今天我有公事要找他们。他们在嘛?”
“喔,喔,对,对,你们是为公事来而来的,看我忙忘记了。在,在,他们在里面。我陪你去。”
“喂,解放军同志来啦!解放军来啦!”老阿昌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大声喊叫。
祥荣正在感慨地观望当年被黑无常抓来关过他和父亲妻子的那间栎树大门小牢房。只见一个人走出来非常热情地在他面前叫:
“呵,解放军同志!快请里面坐!快请里面坐!”
祥荣听那熟悉的声音侧过头去望那人,只见那人削骨脸上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皮笑肉不笑的媚态,两只牛蛋似的贼眼在祥荣和老林的脸上溜来溜去。当祥荣的眼峰和那人的眼峰接触的时候,两人都像触电似的惊住了。
“你是”祥荣睁大眼睛盯着他。
“啊…”那人吓得倒退一步愣在了那里,并且很快惶恐地把头低下去。
“哦,哦,快请进!快请进”他退到旁边去。
那人是阎金堂。
祥荣瞪着他望了十几秒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咬了咬牙齿轻蔑地对他说:
“你们的负责人呢?”
“负责人?”阎金堂说:“你是说乡长?他,他不在这里。”
“还有别的什么人在这里?”
“别的?冯事务员刚刚才进去。你们先请到里面坐一坐吧,我,我这就去叫他们…”说着他走进里面殷勤地倒起茶来:“我马上去叫他,你们先坐一下,喝点茶吧”
“我们没有功夫喝茶,快把他们去叫来!”
“哦,哦,好,好,是!是!我马上去叫!马上去叫!”阎金堂进去里面叫人。祥荣望望当年他被关在这里时的情景,觉得它像地狱般的可怕,如今看它,它是那么的低矮和丑陋。没有一点威风了。
一会儿就出来三个事务员,其中就有冯事务员和王事务员。他们看见五个解放军又点头又鞠躬:
“解放军同志,你们是”冯事务员似乎还没认出当年被他抓进来过的张祥荣。
“我们是县军管会派来的九龙乡工作组。”张祥荣带着同志们走进办公室对他们说。
“是!是!知道了,我们知道了。”冯事务员忙点头说:“我们是天天等着你们来呐,这位是工作组”
“他是我们工作组组长张祥荣同志”副组长老林向祥荣的一指说。
阎金堂听了不由的混身一惊,提在手里倒满茶的杯子猛一晃把茶水泼了一桌子。祥荣瞪了失惊的阎金堂一眼,阎金堂赶快拿来一块抹布来擦。冯事务员见状对阎金堂说:
“老阎,你还是快叫阿昌弄饭去吧,叫他吓饭去多买些来,再打点酒来,再准备打扫几间房子让解放军住”
祥荣说:“不用了,我们不在这里吃饭,也不住在这里。现在我们就开始工作吧!”
“工作?”
“对,请你们立即办移交。——老林,同志们,我们马上上手。”
冯胖子等三个事务员听了先是愣了一下,他们自己互相看了一眼,又惊疑地望望祥荣,仿佛没有想到会来得那么快,但他们是一些灵巧的人,接着一下子就似乎醒悟过来了。忙堆下笑脸来向祥荣他们点头哈腰地说:
“应该的!应该的!实在我们是天天等着你们来的,你们今天终于来了!来了好!来了就好!看,张组长,我们怎么样配合你们好,你请讲,你讲好了”
祥荣瞪了他们一眼说:“请你们把乡公所所有的档案、账本以及解放前后有关文件清册统统都拿来!”
“哦,是!是!我们这就去拿!我们这就去拿来。”
“小李,你带一个同志跟他们一道去。”祥荣对工作组里的文书说。文书小李应了一声,叫了另外一个战士转身就跟姓冯的进去。
祥荣又吩咐了通讯员小王:“小王,你跟他们去找一些纸和浆糊来,等下请文书写一些封条,把所有办公桌和箱子柜子都统统封存起来。
“是,组长,我这就去。”
分派了任务后,他与付组长老林,到里面的各个办公室和场院,各到各处都巡视了一下,并看着那些伪公乡公所人员在那里拿文本整材料,看有啥问题。只见他们虽面有不悦,但迫于解放军的威势和压力,只得敢怒而不敢言地老老实实地在那里整账册拿文本。祥荣本以为一个小小的乡公所没有几本账册吧,但不想整理起来竟有一大堆。本想他们随身带去,看有那么多,要两个人背都背不动的,于是他就叫文书去街上买了几把大锁,把它们统统放在一个大柜子里封好再锁起来。
把文本和办公室都封好了后,他们转身就要走。冯事务员忙对他们说:“你们怎么要走?晚上就宿在这里吧!我们去打扫房间搁铺——阿昌,你快去弄饭呀,敢快到外面店里买些吓饭来,张组长,你们夜饭就在这里吃吧!”
“不用,不用,刚才我已经对你们说过了,我们不在这里吃饭!”祥荣忙挥手制止他们:“我们晚上也不宿在这里。”
“哪你们住到哪里去?”他们似乎觉得很过意不去似的。感到意外。觉得解放军工作组不可理喻。接着祥荣对他们说:
“这个你们不用管了,住的地方我们自己会去找的。——先生们,解放这些日子来,一时里我们接交不上,请你们筹粮筹款,做了不少工作,在这里,我代表乡工作组向你们表示感谢!”
那些伪职人员们听他这么说,不免面露喜色,觉得共产党对他们还是蛮客气的嘛。他们一个声的说:
“这是应该的!应该的!只怕我们做得不够好。有啥问题还请工作组多多指出来!我们以后好改正。”
祥荣对他们说:“从现在开始,乡公所的一切行政事务和筹粮筹款等事情,都由我们工作组来做。你们这里就不用忙了!”
乡公所的人们听了一时茫茫然的,脸上没了表情。共产党一来,他们就想到了有这一天,共产党政府的人来了,他们迟早要靠边。可是解放后又让他们在乡公里待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以为共产党还还相信他们,还会要他们,现在突然间宣布,听到解放军工作组组长对他们说这里的事情不用他们管了,他们一时里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关切地望望,感到是哪么的惶恐和失落,仿佛说那我们这些人以后干什么呢?我们以后怎么办呢?
仿佛是回答他们这些动机和想法,这时张祥荣接着说:“这里没有事情可做了,并不等于马上解散,一时候我们有事还要找你们,等过两天我们会派人过来的,学习政策查清账目以后,愿走愿留再予考虑。在我们查清情况以前就走,出了问题你们自己负责。”
听了张祥荣的话后,他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有不作声了,良久,冯事务员说:“哦,好,好,我们在这里待命就是了。”
“在我们还没有正式接管之前你们还要把房子和桌儿板凳保管好。”
“会的!会的!你们这就要走?你们去那里住?”
祥荣对他们点点头说:“总在九龙乡吧,地方我们还没找好。到时我们会来找你们的。”说着祥荣和阿昌伯等打过招呼,背起背包带着四个解放军就走了。
在门口,祥荣见几个当地的老乡,在门口好奇地望望他们,向他们尊敬地点点头。祥荣一下子也记不大起他们来,礼貌地向他们点一下头就走了。
第十八章 回家:一
    一
祥荣带着工作组的战士们,离开乡公所沿河边大路调头往回走。当他们走到史家桥时,祥荣向右前方遮着稀稀落落芦苇的芦苇漕村望望,心里高兴的默默地说: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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