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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极品色公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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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瞬,火御邪的眼中竟似乎融入了浓重的水雾,湿润了眼前粉色绚烂的花海……
  脱龙袍给她作披风?!
  脱龙袍给她作披风?!脱龙袍给她作披风?!
  清幽静谧的夜晚,娟洁的月亮把清丽的光辉铺洒开来,给“蝶舞阁”披上了一层银白色的轻纱,透出温馨、宁静、梦幻般的美。
  此刻,火御邪正斜倚在“蝶舞阁”的雕花木门上。但见他身着一袭明黄色镶丝锦绣缎龙袍,侧摆绣着腾云金龙,青丝由头顶上的精致金冠倾泻而下。长长的斜飞入鬓的剑眉下,轻轻上挑的内双神采飞逸,邪逸的薄唇边扯出了一抹玩味十足的笑意:水冰清这小野猫倒还真是让他挂念,他甚至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等会儿面对他的刁难,她将如何应对?
  小香从寝宫里出来后,战战兢兢地一下子跪倒在火御邪脚下不住地剧烈颤抖,似乎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见此状,火御邪心里已经明白了7、8分。他微微眯起危险的眸子,伸手用力捏起小香的下巴,迫使她对上他森寒冰冷的脸:“水冰清是否不愿意与本王同去赏月?”
  小香吓得“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火王饶命,火王饶命!公主……公主说,外面太冷,若是……若是火王您把身上的龙袍脱下来给她当披风,她就陪您去赏月……”
  闻言,火御邪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瞬间煞黑,阴沉僵硬到了极点。让人胆寒的阴冷肃杀的凛冽杀气立刻铺天盖地地向四周弥漫开来,他身边的四个妃子均是情不自禁地吓得浑身一颤,像是处在冰天雪地中般感到了透彻心扉的冷洌刺骨,连骨髓里也透出了血液冻结的痛楚——水冰清是否吃了熊心豹子胆,她竟然胆敢要求天下第一大国的君王火王脱龙袍给她当披风?!
  片刻,但见火御邪英气的剑眉一寸一寸收拢,他犀利的黑眸恍若阴森恐怖的无底洞。接着,他最初那凶残阴狠的狂怒杀意竟缓缓转为了一丝让人捉摸不清的邪惑笑意。在众人不约而同的瞠目结舌中,火御邪漫不经心似地一颗颗解开龙袍的纽扣,竟然真的将身上镶金的龙袍脱下来递给了小香:“拿进去,让水冰清穿上龙袍后即刻出来。”
  说罢,他缓缓转向身后的一个妃子:“兰妃,你即刻去替本王拿十件龙袍过来。”
  水冰清要他脱龙袍给她当披风,目的很明显,自然是变相地拒绝与他同去赏月。不过,若是她果真穿着龙袍出来,也不知道她那因陡然暴怒而哭笑不得的表情该是如何有趣?想及此,火御邪邪溢地微挑剑眉,嘴边浮现出淡淡的戏谑笑意来。
  本王还真是受宠若惊
  话说正打算继续睡觉的水冰清,此时目瞪口呆地看着小香童鞋拿进来的火御邪的明黄色龙袍,顿时满头黑线外加面部剧烈抽搐5分钟:火御邪你存心玩我是不是?好,本姑娘陪你玩到底!
  想到这里,水冰清咬牙切齿地对小香道:“这件龙袍太薄了,叫火王换件厚点的龙袍来,否则本公主仍然不会与他同去赏月!”
  几分钟后,小香和小桃一同进来了,手里居然捧了小山似的一大堆明黄色的龙袍!!!只见小香低下头,使劲咬住舌头强忍住笑意道:“公主,火王命令我们将他的十一件龙袍都拿进来以供公主任意挑选。他还说,请公主动作快些,穿上龙袍后就即刻出去,别让他等急了。”
  靠!无比郁闷的水冰清,看着这么一大堆龙袍,脸色早已变得铁青。而她身旁的段擎宇、莫离和慕风此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气得她差点没晕过去。
  “你们去告诉火王,除非他亲自进来替本公主穿戴衣裤鞋袜,否则本公主仍然没心情陪他去赏月!”此时此刻,水冰清的眼睛里都快要喷出三昧真火来了。她就不相信,周宇恒的前世火御邪身为当今天下第一大国的君王,他还当真会进来替她穿衣裤鞋袜?只要想到火御邪那暴跳如雷的样子,她就忍不住想哈哈大笑,哇哈哈,真爽呀!
  结果,摆在眼前的事实无情地向她证明,她欧阳嫣然彻底华丽丽滴败给火御邪童鞋了!因为吧,十几秒钟后,一身黑色软袍的火御邪居然真的走了进来打算替她穿衣服,ORZ啊ORZ!
  摇曳的粉红色寝宫宫灯光之下,火御邪黑眸半眯,脸上挂着轻佻玩味的笑意。他一边装出无限宠溺的模样替水冰清穿戴外衫,一边好似在看好戏般微挑起浓眉哑声戏谑道:“不知公主究竟选中了这十一件龙袍中的哪一件来做披风呢?”
  水冰清不禁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一把推开他,随手抓了床头的一块布就使劲往他脸上砸过去。
  御邪童鞋以暴优雅的姿态侧身,反手抓住向他迎面飞去的那块布,勾唇露出一抹暧昧的笑:“公主送给本王的定情信物,本王收下了。”
  晕死,他……他他他竟把她的抹胸收进了衣袖里!看着火御邪恶劣嚣张的表情,水冰清气得浑身发抖,顿时不假思索地张牙舞爪地扑过去想掐死他。谁料他挑眉轻笑,手微微一带顺势将她深深卷入他怀中,他炙热的舌尖随即漫不经意似地挑逗地扫过她的唇瓣:“公主对本王如此热情,还真是让本王受宠若惊呢!”
  说完,火御邪放开水冰清,竟又似笑非笑地煞有其事地开始替她穿起鞋子来。水冰清气得肝脏都快要爆炸了,难道她还真的要和火御邪同去赏月了?那个吧,方才她在睡梦中见到了她的前世,而她的前世告诉她,火御邪乃是周宇恒的前世!!!也就是说,火御邪跟周宇恒事实上是同一个人,而他大笔一挥签下的那十万元外债她欧阳嫣然还没跟他算账呢!总而言之,这梁子她和他结定了,她定然不会原谅他!
  “现在衣裤鞋袜都穿好了。”火御邪缓缓俯身暧昧地贴近水冰清,他的薄唇似不经意地轻轻碰过她的耳廓,磁性醇厚的声线透着一种高贵的慵懒,又带有一种不一样逼人的魅惑霸气:“敢问公主还有其他的吩咐吗?”
  缘分走到尽头了
  敢问公主还有其他的吩咐吗?水冰清怔怔地望着火御邪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一时间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在她25岁生日的那个早晨,明媚的阳光透过白色百叶窗的缝隙轻柔地洒落到床上。周宇恒宠溺地替她穿好衣裤鞋袜后,勾唇露出一抹如水般温柔的笑:“敢问公主还有其他的吩咐吗?”
  “忧郁公主”,是她欧阳嫣然的网名,而宇恒曾经是她的网友,在网络上他一直称她为“公主”。以至于后来在现实生活中走到一起后,他也经常开玩笑地称她为“公主”。事实上,抛开周宇恒极其贫困的家庭和他那大笔一挥签下的10万元外债不提,他实在是一个几乎挑不出毛病的好男人:他头脑绝顶聪明,任何一次考试成绩都在全年级排前三名。曾经跳过级的他,在二十三岁时就研究生毕业了,而且未毕业的时候就已经顺利地签到了一个很好的单位;此外,他对她也宠溺到不像话,自从五年前跟他在一起后,她每个月的生活费和日常生活中所有的琐事就由他包揽了……读大学的时候她的作业大多是他帮她搞定的,上班的时候她的业绩大多是他帮她完成的。她有时真不明白他到底喜欢她什么?
  想到这里,滚烫的眼泪竟突如其来地自水冰清的眼眶中大颗大颗落下:“宇恒,我们真的回不去了,我们的缘分已经走到尽头了。你为什么非要逼我,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我不会跟你去赏月的,你找其他女人陪你去吧!”
  看到神志不清的水冰清竟然又将他当成了洲予衡,火御邪脸上调侃的轻笑陡然转为冷冽森寒的冰霜。他倏然转向一旁的段擎宇等人,微眯起的犀利鹰眸里迸射出危险的寒光:“你们全都退下。”
  众人离开后,火御邪猛地扯过水冰清的肩膀,狠狠地把她摔到床榻上。她的背脊与床榻相撞,发出“嘭”地一声巨响。
  “公主可要记清楚了,本王只说最后一次,”火御邪漆黑的眼瞳里闪过一丝阴鸷,声线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本王是火御邪,不是洲予衡。”
  说罢,他用力撕裂开水冰清身上适才刚被他穿好的衣裳,低头狠狠地啃咬着她白皙修长的脖子,又直接一把扯落她下身的衣裙。
  水冰清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她上手想推开他:“不管你是火御邪还是周宇恒,总之,我不想和你再有任何瓜葛,请你马上出去。”
  闻言,火御邪的眸光瞬间变得阴暗。他粗鲁地扣紧水冰清的手腕,用他火热的嘴唇猛地攫住她颤动的粉唇,狂暴地蹂躏、搅动着她。
  水冰清先是一愣,接着狠狠地向火御邪的舌头咬下。火御邪松开她的唇,冷笑着用淌着血的舌尖优雅地轻舔了一下唇瓣:“水冰清,你不是辱骂本王不是男人吗?今晚,本王就彻底让你明白,本王究竟是不是男人……”
  可耻的决定
  原本,她可以用“月光怡情镯”来控制火御邪,从而阻止他对她的亲热,可是为什么她没有?又或者,其实她心里下意识地希望他这样对她,希望他能主动和她发生男女关系吗?被压在火御邪身下的水冰清,心里早已经变成了一片乱麻。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她究竟在想什么,想和周宇恒的前世火御邪再续前缘吗?可是,难道她这么没骨气,这么快就打算原谅他那荒诞不经的、大笔一挥而签下10万元外债的可恨行为了吗?!更何况,火御邪现在是火王,难道她愿意跟三千个女人一起分享他,难道她愿意接受那整整三千顶绿帽子吗?
  水冰清想了很多很多,等她回过神来后,才发现火御邪竟然已经一丝不挂了,而她身上所有的衣物不知何时也已被他全部扒光了。他粗暴地将她的手脚摊开,呈个大字形用撕成布条的衣物牢牢地绑在了床柱上!
  SM?水冰清不禁一愣。火御邪和周宇恒真不愧是同一个人,无论前世还是后世,敢情他都好这一口啊,唉!
  “水冰清,本王要让你永远记得,”粉色的宫灯光下,火御邪如冰墨的寒眸突然一闪,冷冷地睇视她,“本王与洲予衡究竟有何不同……”
  说话间,他粗糙有力的大手激烈地揉搓着她雪白裸露的胸,他灼热的气息也渐渐凝重,全数喷拂在她柔软敏感的双乳间。此时,她只觉得浑身发烫、口干舌燥,因为火御邪的所有动作都跟周宇恒的动作如出一辙啊!
  如果继续这样发展下去,恐怕她永远也忘不了周宇恒!想到这里,她不禁咬牙切齿道:“火御邪,你放开我!”
  只见火御邪深邃冷峻的黑眸紧紧地盯着水冰清,突然,他冷笑一声,猛力一插,食指以强硬的姿态,牢牢地扣住了她的下体,狂猛且绝对地掠夺她。
  “喜欢这样吗?”火御邪的嘴角浮起一抹荡肆邪笑,五官中充满了致命的危险。
  究竟要不要用“月光怡情镯”来拒绝火御邪?拒绝?不拒绝?拒绝?不拒绝?在火御邪与周宇恒那一模一样、如假包换的狂野侵犯下,水冰清的脑海里已经变成了一片空白。最终,在对自己深深的谴责和强烈鄙视后,没骨气的她,还是作出了一个无比可耻的决定——不拒绝火御邪对她的亲热。
  水冰清微启的嫣红唇瓣已经不可自制地浅浅逸出惑人心弦的娇吟,可她脸上却一直是显而易见的、进退两难的表情。看着她被欲望控制的、似醉非醉的眼眸中弥满了对他那与洲予衡一模一样面容的渴望与挣扎,火御邪的心底不禁猛窜起一股莫名的狂怒之火:“你就那么喜欢洲予衡吗?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见水冰清不答话,火御邪狂乱犀利的眼神中开始出现愈来愈多的阴霾和冰冷。他虎腕微一使力,挣断了捆缚在她脚踝处的布条。紧接着,他猛然抓住她双腿,用力往两旁一掰,霍地低下头吸住她私处娇嫩的花瓣,以舌邪肆地撩拨、吸吮。
  半晌,他放开她,低嘎冷笑道:“舒服吗?洲予衡以前有这样对你吗?”
  只见水冰清清滢似水般的大眼怔怔地望着火御邪,片刻,两行清泪自她脸颊缓缓滑落。她低泣起来:“有,他以前也有这样对我……御邪,我们去赏月吧,别提他了,好吗?”
  看着水冰清那张因洲予衡而已然满是泪痕的脸,火御邪幽深冷冽的眼眸中渐渐染上了一抹让人难以察觉的痛楚。他猛地扑向水冰清玲珑有致的雪嫩娇躯,粗暴地捏紧她的肩膀,腰间直接一个力挺,将胯下那早已炙热硬挺的男性硕大往她的幽穴中强悍捣进……
  成何体统?!!
  傍晚的御花园,已俨然被无数盏明亮华丽的宫灯照得如同白昼,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淡雅的清香从四周的熏炉中弥漫开来,丝竹之声幽幽传来,几个绝色美人的水袖在微风中轻轻飞舞旋转。
  水逸轩身着明黄色龙袍,斜斜靠坐在龙椅之上。摇曳灯火之下,他刀刻般的俊容越发蛊惑人心。他身边的丽妃着一袭金色的华美丝质罗裙,倾国倾城的娇容上,妩媚的微笑酥人身骨。柔若无骨的小手正将水果去皮,再喂给水逸轩。
  而魅绝影正用探究和玩赏的眼神望着从远处走来的火御邪和水冰清,他一双绝美妖异的瞳眸似笑非笑,薄唇正轻轻上扬,绽放出一抹妖魅难懂的弧度。身着紫色衣裙的月妃,正用小手端着美酒轻轻喂着魅绝影。她娇俏的容颜艳若牡丹,堪称风华绝代。
  至于坐在魅绝影身旁的冷傲羽,他清冷的双瞳如夜色般幽深莫测,目光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对面的、剑眉紧缩的灵叶国师,同时一言不发地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突然,悠扬的丝竹之声戛然而止,成群的舞姬们也已全部楞在原地,忘了继续舞蹈。这一切全都是因为——披着明黄色龙袍的冰清公主和身着黑色软袍的火王正向这里走来!
  “冰清,你为何穿着火王的龙袍?!”见状,水逸轩脸色陡然一沉,微微眯起的黑眸闪动着深潭般的磷光:“这成何体统?还不快脱下来!”
  “无妨,本王已将这件龙袍送给公主了。”水冰清还来不及答话,火御邪的嘴角就勾出邪魅迷人的笑容,他的声音如深夜里的鬼魅般阴冷,偏又夹杂着几分撩人心扉的磁性:“日后公主想什么时候穿,就什么时候穿。”
  水冰清在座位上坐定后,就悠哉乐哉地吃起水果和糕点来。这时,但见火国的禁军副统领凌鸿然走到水逸轩面前,笑道:“水云王,火王此番前来水云国,特地为您准备了一份礼物,还请您笑纳。”
  说罢,凌鸿然就缓缓地展开了手中的一幅画,题名为《幸福》。画面上,一大丛墨绿色的修竹随风摇曳,水逸轩的寝宫“祥龙殿”门口,半露出一头正在酣睡的肥猪。
  见状,水逸轩的一张俊脸霎时阴沉得好似乌云密布的天空,眼底“噌”地燃起两簇猩红的怒火,而在座的所有水云国人也都不约而同地沉下了脸。因为吧,“祥龙殿”乃是水逸轩的睡房,所以啰,殿里酣睡的肥猪不正是暗指水逸轩吗?!
  火御邪也太过分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先是两个月前明目张胆地要求水逸轩将水云国拱手让给他,现在居然又辱骂水逸轩是猪?!水冰清不禁怒火中烧,看来如果不给御邪童鞋一点教训,他还真要骑到水云国的头上拉屎来了!想及此,她强压下想立刻掐死火御邪的念头,迅速从座位上站起来,笑嘻嘻地看向凌鸿然道:“鸿然,这幅画就是火王献给我哥哥的礼物吗?果真是不同凡响,一看就知道是名家手笔呢,我真的好喜欢呀!”
  听到水冰清说喜欢这幅画,凌鸿然不禁吃了一惊。8过,由于有上次的惨痛教训,所以他也绝不敢掉以轻心!怔了怔神之后,他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冰清公主真是慧眼识珠啊,这幅画乃是我火国绘画名家天悟大师的画作。自古以来竹代表节节高升,而此画的寓意,就是希望水云王的生活能像竹子一样节节高升。”
  一头雾水
  闻言,水冰清冲凌鸿然灿烂地一笑,装成天真的小女孩问道:“那这幅画里面的肥猪又代表了什么呢?我有点不明白呢,不如请凌统领为我解惑吧!”
  听到冰清公主一派天真无知的话,不仅所有的水云国人都皱起了眉头,甚至连魅绝影和冷傲羽也皱起了眉头:难道水冰清的精神状态又陷入了疯癫之中吗?如此明显的寓意,火王自然是在辱骂她的亲兄长水云王是猪,她却反而称赞这幅画,还问这头猪代表了什么!
  在场的所有火国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水逸轩的一张脸也随即变成了冷冽骇人的冰山。而更多的水云国人则是一头雾水:既然火王愿意把龙袍脱给冰清公主作披风,甚至还把火国皇室玉佩也赐给了她;那么此时他为何又要讽刺她的亲生兄长水云王是猪呢?!
  此刻,火御邪的眸底却闪过了一丝戏谑的笑意。水冰清不仅曾羞辱了火国禁军副统领凌鸿然,而且还胆敢嚣张地威胁他火御邪,警告他别招惹水云国,实在让他心中有些窝火。此番,他故意挑选了这样一幅画来给水逸轩作礼物,其目的不在于讽刺水逸轩,而是在于刁难这个嚣张得不可一世的水冰清!
  凌鸿然自然知道冰清公主随时都可能因洲予衡而神志不清,所以他的回话仍是彬彬有礼:“回公主,此画乃是世外高人天悟大师的画作,像属下这等俗人自是不敢妄自评判。不过,承蒙公主对属下的抬举,那么属下定当竭尽全力为公主解惑。若有曲解之处,还求水云王和公主见谅。”
  说罢,凌鸿然低头将手中的画端详了一番道:“依属下拙见,画中的猪悠然自得,正在酣睡之中,而这幅画题名为《幸福》,所以这头猪指代的意思大概就是幸福吧!”
  “哦,原来是这样呀,”水冰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话锋一转,“我听说,虽然天悟大师是世外高人,寄情山水,但是他却异常关心民生疾苦,所作的画作均是取材于百姓的生活,对吗?”
  “的确如此。”水冰清纯真无邪的表情让凌鸿然不禁笑了起来,与此同时,他也松了一口大气。因为在他看来,疯疯癫癫的水冰清简直就像个三岁的小孩,所以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次她断然是无法替水云国解围了!
  水冰清眨巴着眼睛,歪着脑袋看向凌鸿然,略带疑惑地继续问道:“凌统领,那么从这幅画可以看出,火国的所有百姓都生活得很幸福,是吗?”
  “是这样,在火王的英明领导下,我火国的百姓无不丰衣足食,生活幸福美满,”凌鸿然笑着回答道,由于他已经完全将水冰清当作一个疯子了,所以异常耐心,“公主您说得很对,天悟大师的这幅画正是反应了我火国百姓当前的生活状况。”
  治国无方?!
  闻言,慕风和段擎宇不约而同地相互对视一眼,眼底均闪过一丝浓浓的笑意,而火御邪的脸色则陡然一冷。
  水冰清的一张小脸已然笑成了一朵绽放的花,她一路小跑着来到水逸轩面前,撒娇似地用力将他的手臂来回摇晃,仿佛天真的孩童般开心地向他大声道:“哥哥,哥哥,我知道了!原来在火王的‘英名’领导下,火国的所有百姓都生活得像猪一样幸福呀!”
  此言一出,全场顿时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中,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见。几秒钟后,众人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震耳欲聋的笑声霎时响彻云霄,而水逸轩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他拼命用手捂着肚子,适才心底的狂怒和郁闷也立马烟消云散。
  在座的所有火国人均是面面相觑,齐刷刷地变了脸色,而火御邪的一张脸更是迅速变得铁青:水冰清竟胆敢讽刺他治国无方,以至于火国所有的百姓都生活得像猪一样!
  水逸轩好不容易才停止了狂笑,转向火御邪道:“胞妹说话未经大脑,还请御邪勿怪。”
  说罢,水逸轩假意怒斥水冰清道:“冰清,还不道歉?”
  水冰清调皮地吐了吐小舌头,又似笑非笑地看向火御邪道:“御邪,对不起啦,我适才不小心说错了话,还请你多多包涵哦!”
  “公主适才的一番玩笑话,本王自是不会放在心上。”火御邪气得肝脏都快要爆炸了,却又实在忍俊不禁。他突然很想知道,如果没有水冰清,那么这出闹剧又应当如何收场?思及此,他似笑非笑地将视线投向了段擎宇:“不过,不知‘水云国第一才子’段擎宇如何看待此画呢?”
  但见段擎宇优雅地起身,剑眉轻扬,恍然浅笑:“不知火王是想听微臣的假话呢,还是想听真话?”
  火御邪一愣,戏谑的笑意浮上脸颊:“本王自然是要听真话。”
  “那么微臣就直言不讳了,如有得罪之处,还望火王不要见怪,”段擎宇含笑的目光投向火御邪,璀璨的晨曦光芒温柔地勾勒出他侧脸的完美线条,带着迷人醉意,“真话就是——微臣不喜欢这幅画。”
  此言一出,众人均是愣在当场,而火御邪的脸色也骤然一沉:“这是本王千挑万选的、重金买来的送给水云王的礼物,连冰清公主也说了喜欢,没想到段宰相却如此不给本王面子!”
  水逸轩眉头微皱,探究的眼光投向段擎宇:“不知段爱卿为何不喜欢这幅画呢?”
  段擎宇的嘴角浮起淡淡的微笑,犹如冬季的夜空缓缓飘落的冰清玉洁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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