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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极品色公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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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瘫软在床上,水一般的柔弱,气若游丝。她华丽丽的古代初夜居然就这样没有了,原本,她还想将初夜留给那个温柔帅气的段擎宇,这下,她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胸前那颗并未褪色的小红点,终于确定了那不是“守宫砂”,而她真的是冰清公主。他轻叹一声,紧紧抱住了她:“公主,原来真的是你,我还以为你被别人假冒了。”
  她疲惫地转过身去,不想搭理他。他低笑起来,用手扳过她的身子,怜爱地亲吻她的眼睛:“公主,你真的连男女之事也忘了?”
  她压抑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怒吼道:“对!我什么都忘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他英气的修眉微挑起一抹邪气:“你别生气了,下次我一定会很温柔的。”
  她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微笑着,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又低头亲吻她的额头:“睡吧!”
  活者有,死者无
  午后的阳光轻柔得如金色的细纱,扬起春色如葡萄美酒般光影潋滟,让人心旷神怡。
  在号称“天下第一大国”的火国里,御花园中桃红柳绿,粉色和白色的睡莲静静地开在碧湖中央。一阵风拂过,水面就泛起了微微的绿色涟漪。饭菜香、糕点香以及酒香随风飘散,缭绕着层层回环的亭台水榭。
  火国的代理君王火御邪此时正慵懒地斜倚在镶金嵌玉的龙椅之中,他的面前是一桌丰盛的晚宴,白玉瓷器,色香味形俱全的菜肴,上好的美酒……还有,一大群衣着亮丽的、翩翩起舞的妙龄美人。但见火御邪的年纪在十八到二十岁之间,他身着一袭明黄色龙袍,袖口绣着金龙出海的花纹。修眉如削英武,悬鼻挺俊,深邃的眸子冰冷寒冽如深夜的大海,似乎有摄人魂魄的力量。漆黑如缎的发丝微乱地散在身后,凭添了几分随意美,却仍是掩不住他周身散出的雍容尊贵的帝王气势。可是,如果此时水冰清在这里,那么她一定会像见鬼了一般失声惊叫,因为——火御邪竟然和她二十一世纪时的前男友周宇恒长得一模一样!
  “微臣参见火王,火王万岁万岁万万岁。”火国禁军副统领凌鸿然跪在了火御邪面前,向他俯首。
  “爱卿平身。”火御邪懒洋洋地笑起来,“怎样?水云国究竟猜出那道难题没有?”
  凌鸿然满头的冷汗顿时涔涔而下,他低声道:“水云王要微臣告知火王,他对那道题的答案是‘活者有,死者无’。”
  火御邪眼中凌厉的寒光一闪:“哦?那究竟是水云王本人猜出的答案,还是某个臣子猜出来的?”
  凌鸿然的声音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是……是水冰清公主猜出来的,她……她还要微臣给您带一句话——倘若火王有自知之明,就不要去招惹水云国。否则,沦为亡国之君的将会是火王,而不是水云王……”
  “混账!”火御邪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一掌将面前的桌子震得四分五裂,吓得数个歌舞姬齐齐地跪了下来。
  火御邪之所以会如此愤怒,不仅仅是因为水冰清让凌鸿然带回来的那句话。事实上,当火御邪还是亲王之时就很喜欢水冰清,甚至打算等她满十六周岁的婚龄之时向她提亲。可谁料,她却居然在十五岁时恳求水逸轩给她封了五百个男宠!为此,火御邪深受打击,后来,他便爱上了才貌双全的慕容楚楚……
  “火王请息怒!火王请息怒!请您听微臣说,那冰清公主并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角色……”凌鸿然一边说,一边从怀里取出一本蓝色的小册子向火御邪双手奉上,“这是我们安排在水云国的内应偷回来的《兵家三十六计》,请您过目。”
  火御邪阴沉着脸,接过《兵家三十六计》翻看起来。半晌,他抬起头,冷冷道:“这《兵家三十六计》是谁写的?”
  凌鸿然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神色复杂:“回火王,这是由冰清公主口述,由水云国右宰相上官继山做出来的笔录。此外,微臣还听说是有仙女向冰清公主托梦,在梦中告诉了她这《兵家三十六计》。”
  “托梦?”火御邪紧紧皱起眉头。
  凌鸿然暗一咬牙,将他在水云国里受到的水冰清的侮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火御邪。
  火御邪原本是紧绷着一张脸,但当听到凌鸿然居然自己说自己是猪之时,他不禁哈哈大笑:“爱卿,两个月后我们一起去水云国,本王要亲自会会水冰清。”
  犹恐相逢是梦中……
  春天的下午,天色明澈如一潭静水,日色若金。轻盈洁白的柳絮漫天飞舞,像是一朵一朵的小雪花,随风轻扬复落。水冰清独自坐在秋千上,一脚一脚地轻踢那缀于柔密芳草之上的片片落花。小香一下一下地轻推那秋千架子,薰暖的和风微微吹过,像一只手缓缓搅动了身侧那一树繁密的粉红桃花,轻薄如绡的花瓣犹如微雨般,点点地飘落到她身上。
  她情不自禁地抬头去看那花,花朵长得很是簇拥,挤挤挨挨得半天粉色,密密匝匝间只看得见一星碧蓝的天色。“桃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古人仿佛是这么写的吧?
  她一边荡秋千一边这样想着,突然,小香伸手大力推了一下她的秋千,秋千晃动的幅度即刻增大。她一惊,连忙用双手握紧秋千索。秋千向前高高地飞起来,强肆而清凉的风拂过她的脸,带着她粉红色的裙裾迎风翩飞,如一只美丽的蝴蝶。
  她娇嗔道:“小香,你好坏!”
  说罢,她却又觉得很好玩,便咯咯地笑:“再推高一点!小香,再高一点!”
  话音刚落,秋千已疾速向后荡去,飞快地经过一个人的身影,越往后看得越清,推秋千的人竟从小香变成了慕风。慕风身着一袭梨花白的衣衫,领口处露出微凸的性感锁骨和一小部分结实健朗的胸膛,腰间系着一条银白镶玉的精致腰带,一只洁白的玉笛斜斜地横在腰际。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俊朗英气的脸稚气未脱,高挺的鼻梁下是粉嫩的性感薄唇,一双细细长长的桀骜不驯的邪魅凤眼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秋千越荡越高,水冰清有点害怕了,想让慕风将秋千停下来,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这时,只见慕风绕到她前面,神情闲适地将双臂一举,坏坏地笑起来:“公主,若是害怕,就跳下来吧,我接着你。”
  她不禁有些羞恼,用力握紧绳索:“我才不怕呢!你爱推多高推多高吧!”
  慕风哑然失笑,走到秋千后面,更大力一把将秋千往前推去。耳边的狂风呼啸而过,秋千直往那棵花朵繁茂的老桃树上飞去。凛冽的风中,有一片粉红色的桃花花瓣飘飞过来,正巧撞进水冰清的眼中。她条件反射地用右手去揉,却一个不稳就从秋千上直坠而下。她顿时大惊失色,惊恐得闭上了双眼,心里暗道:“这下死定了!”
  为什么不痛?水冰清小心翼翼地偷偷睁开眼睛,却撞上一双乌黑稚嫩的瞳仁,深邃如墨玉。她一愣,视线微微一动,看到慕风的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得逞般的邪笑,这才发现她居然是落在了他怀里!
  她心里一慌,连忙跳下地来,恼羞成怒地斥责道:“臭慕风,你什么意思啊?不声不响地就出现在我身后,还故意把秋千推得那么高,你想谋杀我啊?”
  慕风玩味地看着水冰清,戏谑道:“你不是说不怕吗?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怕呢!”
  “你……我怕不怕关你屁事?”她气得大叫,“罚你吹笛子给我听!”
  他的笑容比阳光还灿烂:“你想听什么?”
  说着,他就取下腰间的那支蓝田玉笛,通体洁白的笛管上蔓延着若有若无的丝丝浅紫色暗纹,笛尾缀着一个深红缠金丝的鹧鸪同心结。
  她看着那个鹧鸪同心结,冷哼一声道:“就吹一首《鹧鸪天》罢。”
  春日里早晨的空气很是新鲜,带着湖水烟波浩淼的湿润,两岸柔柳依依的清新,以及鲜花初开的馨香,让人感到一种蓬勃之气。在树上的早莺的婉转鸣叫中,慕风开始吹奏起《鹧鸪天》来。悦耳动听的笛声犹如天籁之音,好似夜莺吟唱,又似微风抚叶;好似胧月夜中水中捞月,又似雾里看花般扑朔迷离。
  渐渐地,她不禁沉醉在这温柔悠扬的笛声中,附和着笛声轻声吟唱起小香昨天教她的歌来:“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生死也不会分开
  阳光灿烂,微风怡人。山路崎岖,自弯弯曲曲的茂密林间一路向上。路旁生长着一大丛一大丛的水仙花,细长的叶片亮绿鲜嫩,雪白如云的花朵娇艳欲滴。迷离的浓郁花香弥漫在微凉的空气中,让人恍然如梦。
  长年无人走动的石板上长满了厚厚的青苔,水冰清小心翼翼地看着脚下,一步一步走得甚是艰难。在她头顶上,是伸向天空的诡异凌乱的枝桠,鹅黄浓绿的叶子脆薄柔嫩地鲜艳着。有不知名的鸟儿在枝桠深处鸣叫着,让这山谷中空冷寂静的黄昏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和生机。
  慕风转过身来看水冰清,他的脸在逆光里看不清楚,他缓缓向她伸出手:“山路很难走,我还是牵着你吧!”
  她叹了一口气,无奈地伸手拉住了他的手。适才,他吹完笛子后,就非要让她陪他到这“青屏山”山顶来看落日。她原本不想来,可他却一哭二闹三上吊四撒娇,惹得她母性大发,于是只好跟着他来了!
  半晌,他和她终是到达了山顶。
  但见彤彤落日西斜,余晖如金,在云霭缭绕的天际明灭闪烁。眼前全都是流光溢彩的灿烂彩霞,明红、翠黄、紫金、嫣蓝、柔粉,像最灿烂华美的一幅潋滟辉煌的织锦……五颜六色的浮云晕开了天幕,一直延伸到远处,便变成了漫漫的水蓝,迷离的深蓝,光与影的缝隙中,似有无数星辰闪耀。
  “好看吗?”慕风侧过脸来问水冰清,嘴角边扬起了不可抑制的笑意。他流墨般的三千青丝随风飞舞,轻挑的修眉下,一双彩霞辉映的深邃凤眸令人目眩神迷。
  水冰清笑盈盈地望着他黑耀瞳仁里的她的倒影,一字一句地道:“无、与、伦、比。”
  闻言,他心满意足地笑了。凤眸中流转着温柔的紫玄的光芒,恍然间,好似沐浴着飞花迷濛,潋滟生情。他身侧的山顶凝聚着绮艳曼丽不可方物的彩霞,仿佛一伸手就能挽到。他修长挺拔的白色身形在霞光下如同乘风而来的仙,山风呜咽如梭,在他与她之间呼啸着穿行而过,好似在讲述着一个动人的传说。
  她只觉得心中怦地一跳,四面的暮色渐渐袭来,无限温软的微风拂过,周围静得让她能听见自己的呼吸。他和她的手仍然紧紧地交握着,她想放开他的手,却不知为何又有些舍不得。就这样,她犹豫着,犹豫着,终于,她的手心开始细密地沁出汗来……
  “我们下去吧!”他轻笑出声,拉着她往山下走。
  走着走着,便听到隐隐的悦耳歌声从山下的长河中传来。渐渐地,她听清了歌词,原来一个少女在歌唱:“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你听……”慕风侧过头,微笑地看着她:“为什么偏偏是这首歌?不如我们去看看,究竟是何人在唱歌,想要成全我们呢?”
  晚风拂起他梨花白的衣袂,在渐渐阴暗的天色下,他的笑容明亮得如同夏天最明媚灿烂的阳光。她的心似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隐隐作痛。
  山风在耳边呼呼作响,四周雪白的水仙花铺天盖地地将他和她紧紧包围。在清新迷人的花香中,她紧紧握住他的手,跟在他身后慢慢地走着。
  忽然,他停住脚步,将她的玉指一根根地展开,又把他的每一根手指都放入其间,与她十指交握。她疑惑地看着他,却见他笑着解释道:“这种牵手的姿势叫做‘同心扣’,据说这样牵着手走路的男女,即便生死也不会分开。”
  我只是将你当作弟弟而已
  闻言,她的心中霎时传来钝痛的感觉。她低声道:“慕风,我只是将你当作弟弟而已……”
  他皱一皱眉,俯身到她耳边轻声道:“你是否是想提醒我,应当即刻与你在这山上承欢呢?”
  她一愣,脑海中竟立马很不纯洁地闪现出了“野战”这两个字,一张小脸随即羞得通红,好像漫天的艳红火烧云,灼灼燃烧着。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坏笑道:“我们俩以前也在荒山野岭上承欢过,真的很刺激,不如……”
  “‘同心扣’就‘同心扣’吧,天已经黑了,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不等他说完,她就慌忙打断了他的话,急匆匆地拽着他往山下走去。
  他放声大笑,笑声响彻云霄万里,惊得林间的数只鸟儿向空中迅速飞窜而起。
  山路安静幽长,偶尔有蓝绿色的闪着光的萤火虫飞过。他低低地笑起来,松开了她的手,指着腰间系的一个小小的纱制透明囊袋,得意洋洋地说:“你看,还好我早有准备。”
  说罢,他身形一闪,眼疾手快地将沿路上那些飞来飞去的萤火虫全都抓住,又尽数装进了纱袋里。
  她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在她面前好像神仙一般飞来飞去,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
  半晌,当他的整个纱袋里都装满了“战利品”之时,他们俩也走到了山脚的河边。河水悠悠,缓缓向东流去,风吹过河岸边长草的簌簌之声,反而更衬出四周的宁静。
  河边,飘着一只褐色小木船,船上空无一人,并未见到有唱歌的女子。
  “刚才的歌究竟是谁唱的?”慕风的脸上隐隐有失望之色,“我还想见见那唱歌的女子呢!”
  水冰清的心猛地一跳,心中竟突如其来地泛起了一股淡淡的酸意,但她仍是微笑着道:“天色已经晚了,想必她已经回家了吧?我们也快点回去吧!”
  “你说得对。”他一挑眉,随手指向那船只:“我们渡河回去吧!”
  她愕然地瞪大了双眼:“可是,我们来的时候,并没有渡河呀?”
  他轻笑一声:“从这条河过去,也能到皇宫的,我来当船夫就是了。”
  见他兴致勃勃,她不禁也对划船产生了兴趣,笑嘻嘻地道:“不如我们一起来当船夫罢。”
  话音一落,他们俩就同时跳上船去。他微笑着划动船桨,动作竟十分娴熟。她弯腰,拿起一支船桨,也没入水里,用力地划了起来。
  烟水波光的浮动间,她想到了二十一世纪时,她和前男友周宇恒在农家乐的湖泊里划船的情形。那时,他在船头划桨,而她则悠闲地坐于船中,桌上摆了一大堆零食。她吃得津津有味,还不忘指挥他:“左边左边,右边右边……哎呀,你再靠右一点儿,我要去摘那朵粉红色的荷花……”
  如今,那农家乐的湖泊中最后一拢荷花的芬芳气息,仿佛还盈盈流动于鼻端,可划船的少年却永远不会再是周宇恒……(落花浅笑:“为啥米偶要一再强调嫣然的前男友周宇恒呢?因为……哈哈哈,大家都心知肚明啦!”)
  思及此,她鼻尖一酸,却突然听到慕风哈哈大笑起来。她不由地转过视线,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你还是别划了,你看看,船一直都在原地打转呢,”他好笑地望着她,“我的头都被你弄晕了。”
  她“扑哧”笑出来:“那你教教我,究竟该怎么划船。”
  “你亲我一下,我就教你,怎么样?”他幽邃的眼眸中满是笑意。
  娘子,你真狠心
  她恶作剧地笑起来:“不教就算了,让你一个人慢慢划船,累死你。”
  他半眯起一双凤眸,似笑非笑地斜睨着她:“娘子,你真狠心。”
  “哼,看你还敢不教我?我……”话未说完,她突然反应过来,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我才不是你娘子呢!”
  他脸上的笑容更盛:“娘子,你还真是后知后觉。”
  “司马慕风,我不理你了!”她瞪了他一眼,小嘴嘟得可以挂一个小油瓶。
  他慵懒一笑,自顾自地继续划船。月光下,他颀长的影子倒影在她身上,仿佛将她整个人笼罩了起来。
  浩浩的长河好似漫漫无尽,渐渐地,他划累了,便停了船桨,任小舟自行漂泊。远处寺庙的钟声悠悠回荡在遥远的天际,余音袅袅悠悠,缠绵如丝。
  漆黑的夜空辽阔无尽,满天无数繁星倾倒在河中,颗颗明亮如碎钻,衬得小舟好似漂流在璀璨的银河之间。青青的水草摇曳在水中,有郁郁的河水蓬勃的气息,河岸边清新怡人的水仙花香味传来,让人如同跌入了昏眩的梦境。
  他和她一同坐在小舟里。她长长的秀发随意披散肩头,在迷离的月光下闪烁着黑色丝缎般的柔和光泽。他看得心里一动,用修长的手指怜惜地穿过她柔软的青丝,笑道:“公主,既然你连男女之事也忘了,不如就将那五百个男宠全都遣散吧!”
  “啊?”她一愣,脑海中瞬间闪过擎宇那温柔如水的笑颜。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如果擎宇大哥从卫国回来,发现五百个男宠只剩下我和他了,想必他一定会很高兴。”
  她眨巴着晶亮的眸子,迷惑不解地问:“既然擎宇是右宰相,那他为何又是我的男宠呢?”
  他用幽深莫测的眸光紧紧地锁住她,接着告诉了她一则爆炸性的八卦新闻:
  段擎宇,号称“水云国第一才子”,一年前他居然主动放弃了“文状元”的头衔,自愿请命成为水冰清的男宠!这件事曾让全天下都掀起了暴风骤雨般的轩然大波!此举不可不谓之惊世骇俗!后来,由于段擎宇的才华横溢,所以水逸轩实在不愿意忍痛割爱,仍是把他封为了右宰相;还特许他可以不上早朝,不穿朝服,只需要处理水云国的头等要事即可。至于其他的一些琐事,都让另外两个右宰相去处理了。
  晕死,她欧阳嫣然还真没看出,段帅哥居然是个这么猛的男人哇?什么时候她定要找他问清楚,他为什么不当“文状元”而甘当冰清公主的男宠?!思及此,她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视线转向慕风道:“那我再想想吧!”
  她之所以没有立刻同意遣散男宠,是因为担心引起其他人的怀疑,毕竟,她原本就不是水冰清公主!
  听到她这样说,他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那你慢慢想吧!”
  说完,他把腰间系着的纱袋解下来,将袋中的萤火虫一只一只放出来,又让她合拢手心。
  美丽的萤火,自她握成拳头的手指缝隙间散发出清凉的蓝绿色光芒,若寒星点点。她欣喜地看着,笑得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小手,把萤火虫全放了出来。
  一刹那,数只亮绿的萤火虫在他和她周围漫天飞舞,闪闪烁烁,璀璨如流星划过。身旁流水的声音潺潺而过,温柔得如情人之间的低语呢喃。月色下,他注视着她的目光温柔而宠溺,耀黑的眸子中有柔和的光泽泛起。
  片刻,在四处弥漫的清新的水仙花香味中,他的吻铺天盖地地压向了她……
  天机不可泄露
  月华如练,天淡银河尽洒“水云湖”的湖面。几座豪船乐坊飘荡在湖中,极尽奢华,菱歌泛夜,吟赏烟霞。
  水冰清和莫离正走在湖边,一同赶向灵叶的住处。
  由于这次计划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所以,因为担心灵叶的自制力太强,水冰清涂抹了足足能撂倒十个男人的媚药份量!
  “莫离,你等会儿就等着看我给你变法术好了。”水冰清开始忽悠莫离,提前给莫离童鞋打预防针,以免他被灵叶欲火焚身时候的模样吓倒。
  “公主又要变什么法术?还是用铁丝开锁吗?”莫离疑惑地望着她。
  “自然不是了,我是想让灵叶国师替我到阎罗殿里去向阎王爷请个安,哈哈!”水冰清越想越好笑。
  “公主,这……”莫离有些吃惊,但因为她昨天的“铁丝开锁”事件,所以他脸上的表情半信半疑:“此话怎讲?”
  “你不用担心,让他给阎王爷请了安之后,我还会让他回到阳间的……”水冰清嘻嘻哈哈地回答,“天机不可泄露!”
  在灵叶住处的地下密室里面,淡淡的明黄色宫灯光洒满了房间,灵叶、莫离和水冰清正在商讨着什么。
  “从这扇门进去,可以通到哪里呢?”但见水冰清指着密室里一扇关着的木门,好奇地问灵叶。
  “通到一座偏僻的山上。”灵叶微微一笑,“公主,现在你能告诉我,你是如何用铁丝打开囚锁的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突然就有种直觉,觉得铁丝能打开锁,”水冰清开始狠狠滴忽悠灵叶和莫离,“这铁丝到了我眼中,好像就变成钥匙了……”
  灵叶用湖水般安静的眼神和水冰清对视:“公主,我这里还有一副囚锁,不知道你能否打开?”
  说罢,他从桌上的物什里迅速翻出一副囚锁和一根铁丝,气定神闲地放到水冰清面前的桌子上。
  晕,搞了半天,原来灵叶童鞋怀疑上次的锁有问题,所以现在又特地准备了一副锁再来让她开,以此测试她是不是真的能用铁丝开锁!水冰清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剧烈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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