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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种田小日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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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道:“有竹简子,爹留下的。”
“都拿来。”
“嗯。”
李言虽有个会认字教书的爹,不过他自己却是大字不识,这些笔墨纸砚都是爹的珍藏,他临去前还让自己好好的保管的。不过爹也去了那么多年了,路姑娘也不是坏人,他是愿意拿出来的。说实话他自然也分不出那些东西的价值,对于农田里干活的人来说,这些东西就是压箱底不顶用的物什。
等李言把东西拿给路青一看,她一看那陈色和形状就心里暗惊了一下,虽说她并不怎么懂这些东西,但好歹作为现代人文化程度要比李言高上几个档次,再不济也是瞧得出这些物什的珍贵。想到李言一家住在山头,那多不方便,为何不跟村民一起住在山脚呢?这笨蛋肯定屁也不知道,不过这笨蛋的爹……会不会?
见路青眯起了眼,一副狐狸样儿精明地打着主意,好奇地谈谈头,小声道:“这个……有什么问题么?”
路青听到他的声音,回过神,“没什么,咳咳,对了,你不识字的吧?”觉得自己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路青有点儿愁,这年代的人看得懂简体字么?繁体字她也不会写,那自己写了他也看不懂!
烦躁地抓了抓,突然间眼睛一亮,对李言道:“我现在要跟你约法三章,因为我们是假扮夫妻,我只是名义上做你的媳妇,所以我们之间的相处就不能像寻常夫妻一样。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写下来你再盖手印,这样协议就生效了。”
“那、那个……什么协议,俺、俺不懂啊……”
“没关系,你只需要按个手印就可以了。”
“啊?”李言一脸的迷糊,完全搞不懂路青要弄什么。
路青却没再给他解释,而是当机立断地开始使唤他,“毛笔的尖部都结块了,你用热水糊一糊,给弄软了。去,生火烧水去,顺便烧今晚的洗澡水。”
李言虽然一头雾水,但却下意识地不敢也不想去反驳路青,她是自爹娘离开后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他想着娘亲说他会遇上一个仙女,而虽然路青脾气差,又暴力,还对他冷言冷语的,可他却没办法生出一点气,反而还觉得高兴。
傻兮兮地笑了两声,他捧着结块的毛笔转身走到炕头边,路青蹲坐在小板凳上,盯着他的举动,忽然道:“我来帮忙。”
“诶,那、那不用了,俺一个人就可以,这种粗活……”
“你就是个男版田螺!”路青瞪他一眼。
“田螺……?俺不懂。”
“不懂就少问,咳咳……”急急将柴木放进火堆里的路青被刺鼻烟雾呛得直咳嗽。
“俺就说俺自己可以的……”
“少废话!”
路青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虽然一开始还觉得有些呛鼻,但这种小事实在算不了什么。而身边蹲在她身边的李言侧头看着她认真时双眼里的光芒,只觉得心噗通噗通跳得飞快。
她把烧好的热水倒一点碗里,然后把毛笔泡着,也没注意李言盯着自己的眼神,抬头就说了句,“研磨。”
李言倏地收回眼神,脸红得滴血,慌张地站起,却忽然脸色更红了,“俺……俺不知道……”
路青叹了口气,接过那墨块自己磨,一边问道:“你今天没有什么事要去帮忙的了吧?”
“嗯啊……”他呐呐地回了句,“俺本来是帮着村长家的田做工的,不过现在……”
路青又愁了,“那你接下来打算去哪里做工,你怎么不像其他村民一样自己种田呢?”
李言被路青那种忧郁的眼神瞧得不好意思,“俺没有田……”
路青放下手里的石块,“屋外不是有大片的地方么,怎么就不能种了?”
“小时候俺爹俺娘种过,不过……”
“不过什么?”
“山头有很多的虫子,种什么都种不活……”
上帝,这是天要灭她么?路青强制忍住心内的暴力冲动,盯着眼前姿态畏缩的老实人,深深叹了一口气,“所以我才说,你应该搬下山去跟村民们住在一起,你一个人住在这深山野林里面,又不安全又不方便,何必呢?”她很少用这种老气横秋的劝说口吻,也是她实在无语了,这丫到底是怎么存活到现在还这么身体倍棒儿的?还这么心性善良……简直就是奇迹!
“也没有……俺觉得这样挺好的,俺经常给村民帮工,也有正常的工作,还能偶尔打猎捕点肉食,挺好的……”
李言说这话的时候,总有种莫名的感伤在,路青不由地特意瞄了他一眼,“你到底为什么不离开这个破房子呢?要什么没什么,早该扔了,反正没什么用……”她轻飘飘地说着,见李言果然因为她的话而涨红了脸,一副想要反驳却憋着不知该说什么的窘迫模样,有点想笑。
“还是说……因为这是你爹娘留给你唯一能够回忆的地方么?你宁可守着这破房子也不离开,也就是这个理由了吧……”
“路姑娘……”李言咬了咬牙。
“说。”
“这不是破房子……”李言在她的注视下有些说不出口,声音低低的。
路青不想再继续欺负他,便拍了拍石桌,“好了不逗你了,你要不愿意也无所谓,反正我也很讨厌群居,只不过这房子……不得不承认是真的很破……”摇摇头,见李言又要说什么,她立刻截断他的话,“应该已经软了,赶紧拿过来我试试。”
李言把浸泡过后没有那么硬的毛笔拿了过来,她随意在手心上扫了两下,嗯,能写了。蘸了些磨好的墨汁,她打开竹简,在上面一笔一划地写着。她拿笔的姿势没有那么标准,但是他看着她侧着头,眼神凝注的专心表情,又像是刚才在坑头旁边那样心跳飞快地蹦起,好像会从胸口里跳出来似的。
忽地,他从椅子上拔然而起,吓了路青一跳,她飞快地一眼,上挑的精致眉眼,透出一分凌然的美。
他忍不住捂住了胸口,慌张地出声,“俺……俺想起来还有一些柴火没有劈,俺、俺先出去劈柴!”
柴火,她记得他可没有拿来新的木头,劈啥子?路青见他脸红红的,躲闪的眸光,那一副不敢直视自己眼神的窘态猛地让她心惊,他……手里写着的举动顿了一下,路青最终也没拆穿他的谎言,而低下了头继续写。
李言落荒而逃,路青在他出去前飞快地扭头看了眼他的背影,嘴里嘟囔了一句,“早就知道了……真是个傻子。”
而路青口中的这个傻子,正呆呆地迎着凉风站在外头,却不知道自己突然出来要干什么好。
迎风站了会儿,他慢慢蹲了下来,手交叉而握环抱着腿,把头埋在膝盖上。
他盯着土地,眼前就不禁浮现刚刚她那专注凝神的眼神,带着爹爹的冷静和娘亲的柔和,像是爹曾经说过的妖精似的,好像能够摄人的魂魄,看了一眼就会呆住不能动了。
可是,可是他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就像是着了魔似的,爹,娘,孩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喂!”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不耐烦地叫声。
李言惊醒,一个没留神普通一屁股跌坐在地,而倚在门口的路青看到了,很不客气地嗤笑了一声,“你还真是笨,这样就被吓到了,赶紧进来吧,冷天吹风很有意思么?”
难为情地红了脸,李言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屑朝屋内走了进去。
李言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带起一点凉意,让她忍不住耸了耸肩,眼神斜睨着他道:“劈好的柴呢?”
一听她的话,他呆住了,“柴、柴……”
路青抱着手,盯着他,“你不是说出去劈柴么?那么柴呢?”
他顿时慌了,“俺……俺……”忽然低下了头,脖子都有些发烫,“俺没有劈柴……”只要想到刚才自己一直在心里想着她,就好像是亵渎般令他感到无比羞耻。
“那你在外面干什么?”路青忽然靠近,眼神犀利地盯住他。
“俺……俺……”

作者有话要说:我摔,滚地求收藏啊求留言,你们屁都不吭一声我咋知道写成啥鬼德行了!没写过种田还死撑着写得鱼仔严重桑不起啊!还有忘记存稿了……明天准时存稿箱七点钟见宝贝们!




、第九章


李言被路青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盯得浑身发颤,心尖尖都在抖,讲话越发磕绊,“没、没什么……俺、俺就是透透气……散、散散心!”这么说完,他咽了口口水,喉口明显地涌动了一下。

路青忽地挑起一边眉,这才往后一退抱胸道:“那就赶紧进来,我都已经拟好了,以后你要照上面的做,若是逾越半分”眼儿幽幽地斜看过去,把李言的小心肝看得一抽一抽。

“可、可俺不认字!”他说出关键。

路青一笑,“没事,我教你认字。”

被她笑得傻了一下,他挠挠头道:“可爹说俺很笨的,不是学认字的料儿……”

“我让你学你就学,哪来那么多废话!”

“喔……”他呐呐地应了一声,明显被路青不耐烦的瞪眼态度给吓得不敢吱声,基本上是忘记了自己才是这屋子的主人,路青才是擅自侵入者。而他居然还这么听她的话,就连她都为他那没由来的傻乎乎劲儿感到莫名的厌烦。

她很讨厌他这样子,早晚会被人骗死!

路青招呼李言坐了过来,起初他还说一副男女授受不亲的羞涩模样,可路青一冷眼他二话不说就乖乖坐下,他低头瞧着竹简上写着的字,娟秀漂亮,他虽大字不识一个,却也知晓路青是个像他爹那样的文化人,不免十分崇拜。

“你能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么……”她真受不了这大狼犬似的衷心一片的小眼神儿。

李言眼里漫上疑色,见路青的眸光中难掩的厌色疏离,心里一痛,低下了头,“俺、俺不知道……俺冒犯路姑娘了……”

路青拧紧了眉头,她怀疑到底谁他妈的是女的,谁他妈的是男的,为什么她从刚才就他妈的觉得自己更像个男人,这丫他妈的更像小媳妇儿!深呼吸……深呼吸……

将眼中冷漠收回,路青挤出一点算得上和蔼的表情,指着竹简上的第一个字开始念道:“夫妻礼仪规章制度……”

李言念,“夫妻礼仪规章制度……”

“知道是什么意思不?”

“……”

瞧着男人一脸茫然的表情,路青有点想砸人,但她一向是个不服输的性子,这丫毕竟名义上以后算是她的丈夫,她的保命挡箭牌,想要未来日子过的好一些,首先要制定一些基本规矩,反正她已经打定主意坑死他不带眨眼。

李言见她一时沉默不语,只拿眼瞧自己一瞬不瞬的样儿,忽然就想起了爹那会子教自己时的情形,也是这般问,他总答不上,爹便不吭声拿眼这么瞧自己,直把他给瞧怕了瞧哭了才转身离了去。而此时路青也是这般,直勾勾的,却比爹温和的眸子要多几分直白的打量,仿佛把自己当成了按斤两称的猪肉似的,算算有几两重。

这二人间,终是李言先忍不住张嘴了。

“路姑娘……”

路青眼色不变地瞅着他,大概是想听听他想说什么。

“俺虽不认得这上面的字,但路姑娘跟俺说了,俺定会努力去记得……俺明白跟俺做夫妻路姑娘一定满心委屈,俺虽然笨,可俺、俺会真心对待路姑娘的……”

路青一声叹息,幽幽地瞧了他一眼,眼前尽然是个十足的老好人,自己不会吃亏,但心里竟对他这般顺从而感到些微不适,亦或是还不能习惯李言这般无由来地善心和体贴。就好像是从天而降的糖饼似的,路青接着烫手,不接又觉得可惜。

一般不会纠结的人一旦纠结了,就会一直陷入自我矛盾的循环中不可自拔,比如路青。

“路姑娘?”李言瞧她不再看自己,却是蹙着眉,眸子幽深幽深的,隐约有亮光浮现。不免被那张精致的脸容吸引,一时间呼吸屏起,脑袋在不知觉间慢慢靠近她……

“那既然如此,我说你记,直到你背给我听为止……”

“好。”李言愣了片刻,才点头,耳根有些可疑的暗红,神情也有点不自然。

路青便指着竹简道:“我是甲方,你是已方,第一条,甲方拥有绝对支配权,并能够驱使乙方做事,当然是在仁道之内。”

“什么叫绝对支配权?”

“意思是这屋子我是老大,你都得听我的。有意见?”一挑眉,煞有介事地问。

李言晃晃头,继续乖乖地坐着。

路青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瞧他一眼,便颔首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杀人放火。”就是做些杂活,反正送上门的老好人,不虐白不虐。

“第二条,乙方不可在甲方不同意的情况下行驶夫妻义务,要完全服从甲方意愿。拥抱挽手等亲昵举动因情况而定,不可趁机偷腥!”

他这回完全没听懂,双眼发懵,一片茫然。

她盯着他的眼睛道:“也就是说协议上我们是假夫妻,在外人眼里要做出夫妻的模样,而在没人的时候,你不可以强迫我……”说到这,路青上下打量了几下李言,似乎觉得这木鱼疙瘩也没那色胆子,便撇撇嘴继续下一条。

一直折腾到晚上天暗了,路青说得口干舌燥,一伸手就开始使唤起他来,进入状态快得毫无障碍。

不过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李言将水端来了,兴高采烈地的样子,“媳妇儿……”一顺嘴把称呼给忘了。

路青好整以暇地挑眉,伸手接过他手里的茶碗,这茶具虽比不得现代的精致,但却是李言父亲遗留下的,有些小户人家的雅致感,可这笨兮兮的老实头却不会保养这上好的茶具,就当拿来喝水的碗了,磕磕破破好几道摩擦的痕迹。

“没人的情况下,你应该叫我什么?”她头也不抬地出声。

李言方才一时喜形于色忘乎所以了些,此时叫路青冷淡地一声给惊了惊,呐呐道:“路、路姑娘……”

“我已想过,如今你不在村长家帮工,但日子还是要过的。你揭发了村长家有功,明儿个跟大伙商议时便跟那庄添私底下说说,能不能到他家去干活,这样也好有个生计。了了没?”

“嗯嗯,明白了。”李言腼腆地笑,眯着样一副傻样儿。

路青瞧他那样心里忍不住腹诽,她让他去那精明的庄家神算手那儿干活,那庄添今日跟踪一事,她也要让李言帮着他瞅瞅。这个人的眼神让她感受出许些不一样的东西,说不准……她还能靠着他离开这鬼地方。

“不过媳……路姑娘,如果庄家不收俺怎么办?俺不会算盘……”

“谁让你去那个,有个庄添便够了,你就干点杂活,领点糊口的饭钱就成。你要守着房子,但山上只你一户人家,田也不能种……你真的打算一辈子在这里过了么?”

“爹娘也是这么过的,无碍的,俺也习惯一个人住了。”

路青见他也不愿,便不再问了。

及夜,李言用和了面粉,做了些面条,说起来李言的手艺倒是真的不错,屋子虽瞧着不那么精致顺眼,不过里头该有的倒都有。

滋溜吃了一根面条,说起来她也是饿了,大抵是人放松了这胃也撒蹄子想要狂欢,她在原来的家里,可哪有这样的轻松自在?想起了不顺心的事儿,路青有些难以下咽。

“路姑娘,你怎么了?”

抬头看李言关心的脸色,路青心里略略一暖,这傻呆子对她倒是极好的,比以前任何一个人都好。

低下头,低声说了句,“吃饭,晚上我还得跟你说说分床的事情。”

李言眼里带了疑惑,不过她这么说了,他立刻就埋着头闷声不吭地吃起来。待吃完了晚饭后,被路青叫到跟前。,见她脸色平平,他不由地心里打起了鼓来。

“路姑娘要说什么?”

“你和我是住在同一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也知道女儿家的身子不好被人随便看……”说到这,路青注意到老实头的脸好像有点红,她隐约是晓得他在脸红什么,咳嗽了一声提醒他,李言这才有些羞涩地继续聆听。

“我要在房里设个屏障,还要弄个洗澡的木桶,这事倒也不急,而我要说的是这床以后的分配。为了公平起见,我决定咱们俩一人一天一轮回。”

“嗯?”

“也就是一天床一天地板,这样子。”

李言一听有些默然,半晌道:“其实如果路姑娘不习惯……俺以后睡地板就好了……”

路青一时也默了,为啥她总觉得自己欺负他欺负得挺没那啥道德心,但她的良心早就被狗叼走了,真有残剩的用在这老实头身上也不划算,他也没太大利用的价值,顶多就是个跑腿的干活……可是,这家伙几句话再配上那表情,怎么总能够影响到她……

这真是……好让人浮躁的事实。

她那眼神极为阴郁,明显变化的模样让李言有些缩肩,细心地察觉出她的不对劲,李言咽了咽口水,他不晓得自己哪里又得罪了路青了,但他其实最不想看到她因为自己而这样……

“我真的可以睡地板,不跟你抢的。”

“有没有多余的被子?”她忽然道。

李言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路青拍拍床,道:“昨天我们也是同睡一张床的,以后也跟昨天一样好了。”

李言呆住了,“以、以后路姑娘都要跟俺睡一起么!”

她觉着他这句话很有歧义,但见他那小狗似的亮闪闪的眼睛,路青就不忍反驳,这种感觉……真是太操蛋了。

“是睡一张床,但是泾渭分明,谁都不许超过。”她在床中央用手掌按一按,做样子给他看。

李言见她一张精美的俏脸上阴云布着,便只乖乖地点点头,“俺一定不会半夜对路姑娘做出什么的……”

她忍不住跳了一根神经,他连时间都形容出来,是不是不做点什么会对不起这大好机会?

路青伸了个懒腰,既然都已经说好了,饭饱后她便要拾掇些衣料出来,毕竟她往后肯定不能穿这件满是补丁的现代衣服。

“你有没有姑娘家的衣服?你娘亲的就可以。”说起来他之前给自己穿过件麻织的衣服,刺痒难当,如果真的不行就叫他下山去订做一件,她怎么都忍受不了这种长期折磨的。

“娘亲去的早,衣物都让爹收着,十几年了……怕是有了味道,路姑娘……”

“……算了,我明儿跟你一块儿下山吧,看看需要购置些什么。”

李言咬了咬嘴,“可是俺目前手头上没有积蓄了……”

路青却是眼都不眨一下,斜看他一眼道:“总之,我有办法。”

看她双眼发光,李言心跳了下,立刻扭过头,“那、那就好……”而正心里奸笑着的路青发现他转过头去,后耳根处红红的,不由地心情大好之下起了捉弄的兴致。但刚伸了手要去碰,却又极快地缩了回来。

是内心的声音忽然冒了出来。

这个傻乎乎的老实头正在慢慢地影响她的心智,所以不能再做些多余的事情了……不然,她总觉得会有危险的警铃,在触动防备的内心,欲要将那屏障摧毁。

瞧着他那羞涩的绯红色,她心里些微动容,而路青还谨记着。

自己,是离开的人。

而离开前,任何感情,都是伤害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白天一直有事,累得半死……之后照常日更。




、第十章

半夜里的时候,路青隐约感到床边的人动了动,可她白天动武又耗力,到了晚间不免睡得迷糊了些,最终也没注意。身上好似又盖了条被褥,略显得厚沉,她拧了拧眉,往床内侧缩了几分。

虽然她已经想好这段时间会跟他同住屋檐下,同睡一张床,可她本身并不愿意,一向孤僻冷漠而奉从少惹闲事的理念的路青,真没想到会有今天这境遇,所以她的心也就意外的失了节奏。可她当然不会承认……乱心的根本原因。

夜半时李言睡不着,大抵是白日里的事给他的震撼太大,现在夜深人静的,身边的人就躺在身边,他就忍不住会胡思乱想。而路青身上似有股独特的体香,味道清淡好闻,嗅入鼻尖里令生性内向羞赧的男人慢慢热了身躯,有种想要靠近她,感受她体温的冲动。

撑起上半身,盖在路青身上的被褥较薄,见她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比醒着时脆弱娇小得多,李言起了怜惜之心,将棉被小心翼翼地铺在她缩成团的身子上,听她无意识地低哼一声,心里一颤,忙别过了脸去。

他睡不着,天冷,他将取暖的暖炉放到床底下去,靠坐在床上,他看着路青的脸因为热气而一点点红起来,用手捻了下被褥的边沿,好让她能够喘气。

这样子的她,眉紧蹙着,脸上又带了倔拧似的戒备,格外的让人心疼。

她到底……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呢?为什么又执意要离开呢?还是说……呆在他身边,真的让人受不了。

在万籁俱寂的深夜里,李言坐在床头,怔怔地望着路青的后脑勺,脸上有种难掩的伤感和遗憾。

第二天大早,一向早起的路青却意外得睡到了很晚,等她从棉被里扒出一颗脑袋,惺忪睡眼朝四周外张望,而这时李言从外头推门而入,手里扛着一大堆的柴木还没劈。

“我……唔,现在什么时辰了?”路青觉得头稍微有点痛,果然是睡的时间长了,就晕涨不已。

“巳时三刻,是该到了吃午饭的时辰了,路姑娘今日睡得好晚,不过看路姑娘睡得这么香,俺实在是不忍心打扰。”

“你上山砍树去了?”

“恩,俺早早就起了,习惯了。家里的柴火不够用了,这些柴木留着烧饭烧水,路姑娘洗浴什么的用得多。”

路青沉默了半晌,抿了下薄唇,眼盯着他忽地道:“要劈柴么,我可以帮你,烧饭做菜也不难,以后我也能弄。”

“呃?”李言一时有些怔愣,“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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