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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良为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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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华笙理解他的想法,道:“你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吧,如果有需要帮忙的事情就来找我。”

孟华阳笑道:“当初你让我拿了二十万两银子去赎棠于意,他把银子统统给了我,我想应该是够花了。”

孟华笙沉默片刻,道:“孟家破落之后,你回去过么?”

“回去了一次,也见到了三夫人,虽然不像以前那样热闹,但是平静也是好的。”

“是,平静总归是好的。”

62、寻骨风 。。。
62。寻骨风

自从那夜之后;孟华笙对棠于意便视而不见;而今孟华阳来了;孟华笙对棠于意便更加冷漠。

孟华阳虽然有心撮合,只是心中因为知道孟华笙心中的矛盾;便也不忍心逼迫,于是只能看着棠于意日日愁苦。

孟华阳在泾州呆了几日;见孟华笙比以前还要好上许多,于是便也就准备离开了。孟华笙并未强留,只是和他一同上街想买一些特产带回京城去,谁知棠于意死皮赖脸地跟在后面,让孟华笙浑身不自在起来。

趁着孟华笙挑东西的时候;孟华阳凑到棠于意身旁;小声道:“我明天就要回京城去了;你交给我的事我也没办成,你可不要放弃才是。”

棠于意的眼睛下面都是青黑的,听孟华阳这样说,苦笑了一声:“我自然不会放弃的,只是只怕华笙也不会屈服,最好的情况也许就是她不停地躲我,而我死活不肯放手,这样过了五年十年,她便是真的厌弃我了。”

孟华阳怎么会不明白棠于意的话,这几日的相处让他了解到孟华笙的心意是怎么样的决绝,只怕这一次她绝对不会轻易释怀的。

几人走走停停,买了许多东西,孟华笙看见前面有卖铜暖手的,便想买一个给孟华阳路上用,谁知她买完回身找人的时候,却只看见棠于意站在身后。

“华阳呢?”

棠于意波澜不惊的样子:“华阳先回去了。”

孟华笙自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照旧不再理会棠于意转身往回走。棠于意叹了口气,眼中略略有些落寞。

这条街离住处要走很久,然而才走一会儿,棠于意便已经有些受不住了。这里虽然暖和,棠于意的身子却一直也不见好,此时便愈发明显了起来。

孟华笙走得很快,棠于意渐渐力不从心被落在了后面。终于他再也走不动,站在原地看着孟华笙越走越远,她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便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棠于意虚脱了一般瘫坐在地上,忍不住又咳嗽了起来。他一边咳一边笑,仿佛是一个疯子。

华笙,你说见了我便会想起那些因我而死的人,只是他们多半是应该死去的。有些人是应该死去的,而你却并不想他们死,所以你怨恨我吧。

也许从你开始这个计划的时候,你便已经后悔了,孟老夫人虽然待你不好,可终究也是你的母亲,她死的时候你可是哭了,可是怨恨极了我?

也许你想着,或许最后会有一个两全的结果,孟老夫人活着,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要的就是她死。你等着等着,越来越绝望,终于不再抱有期望,看着我一点一点把你拉进深渊之中。

也许他们两个本来便是不应该遇见的,如果那年冬天的傍晚,他没有看见少年的孟华笙,如果那年冬天大雪初霁的早晨她没有跑到他的医馆里来,那么他们便是没有遇见过的。没有遇见自然便不会有之后的相互扶持与爱慕,那么分开之后便也不会有痛苦。

痛苦是真的痛苦,刻在骨头上,扎进胸口里,即便过了许多的日日夜夜也依旧不会减轻丝毫。

不知过了多久,有脚步声渐渐靠近,然后停在了他的眼前,只是那人却并不说话。

棠于意轻叹了一声,却是没有抬头:“你终是恨我的对么。”

那人依旧没有应声,只是低□来扶他,他便也沉默了下来,借着力站了起来。许是坐了许久,让他恢复了力气,又许是有其他的原因,他站起身后便放开了那人的手,然后一步一步先行离开。

*
孟华笙决定离开泾州了,陶老爷的回信几天前也到了,只说一切听凭她的心意,陶老爷不会强迫她。如此她便放心了,只是还要和徐老爷道别。

徐景裕是一个麻烦,当她得知徐景裕已经离开徐府的时候才去拜访,她是独自前来的,并不愿意棠于意知道她要什么时候离开。

徐老爷听闻她要走,很是惋惜,徐景轩却说他也正要离开泾州城,于是两人便约定好了第二日在城门口会面。

孟华笙刚出了徐家的门,便见徐景裕靠在门口的石狮子上,看样子已经等了许久了。

徐景裕见她脸上有些惊讶的神色,很是得意:“本少爷在这府里可都是眼线,你休想摆脱本少爷!”

好在她正要离开,便不去理会徐景裕,上了车准备离开,谁知车帘一晃,徐景裕也进了马车来。

他脸上有些恼怒:“本少爷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理?”

孟华笙这几日被棠于意的事情弄得筋疲力尽,根本就没有心思应付他,于是便闭上了眼睛不见为净。

“刘伯,走了。”

徐景裕一听,眼睛瞪得老大,根本不相信有人会这样无视他,然而只不过一瞬间,他便得意地笑了出来:“本少爷不信就捉不住你的小辫子,告诉你,本少爷已经知道你是谁了,你骗得了天下人,却骗不了本少爷。”

谁知孟华笙听了他的话,脸色却一点变化也无,竟然像是真的没有听见他说话似的。

徐景裕才不会就这样放弃,凑到她耳边道:“你就是同安的孟华笙。”

徐景裕继续道:“别人都以为孟华笙被烧死了,谁能料到你竟然是在这里,用另一个人的名字活得逍遥快活?”

孟华笙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睛虽然是看着徐景裕的,只是却异常冷漠:“孟华笙已经死了,她坟前的树都有手臂粗了。”

徐景裕见她说话了,便知道自己肯定猜对了,谁知之后无论他说什么,孟华笙都不再理会他了。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车夫在外面喊道:“公子,到了。”

徐景裕一听急了,他可不想见到棠于意那个煞星,谁知孟华笙已经站起身想要下车了。徐景裕急忙抓住孟华笙的手腕,想要一个答案,门帘却忽然掀了开来。

“松手。”

徐景裕一愣,转头去看,门口站着的却正是棠于意,真真的是冤家路窄。

他也来了倔劲儿,握得更紧:“本少也还偏就不放了,你能拿我怎样!”

棠于意不再言语,也上了马车,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只在徐景裕的手腕上轻弹了一下,徐景裕的手便无力地松开了孟华笙的手腕。

“你对我的手做什么了!我的手不能动了啊!”徐景裕用另一只手拖着不能动的手,惊吓得连连后退,虽然又惊又怒,却是不敢再接近棠于意身前了。

棠于意脸色冷得吓人,徐景裕看了后脊都冒出了冷汗来。

“离她远一些。”他说完便拉着孟华笙下了马车,依旧是十分吓人的样子。

他拉着孟华笙往院子里走,许是刚才所见让他失去了理智,手上便不知不觉太过用力,让孟华笙挣扎了起来。

“棠于意你松手。”

只是此时的棠于意哪里还有一点平时的温和样子,眼中都要冒出火来。他看着孟华笙,低声道:“为什么徐景裕会和你在马车上,他不是什么好人。”

“他是不是好人,或者我在做什么,都和你没有关系。”孟华笙也有些恼怒了。

“孟华笙你……”他正要说下去,却瞟见孟华笙手腕上的红痕,这红痕不是徐景裕造成的,而是他造成的。

他愣愣松开了孟华笙的手腕,他刚刚到底在做什么,他是不应该那样对待孟华笙的。

因为第二天要离开泾州,孟华笙晚上便收拾了一下东西,等一切准备好了之后,已经快到半夜。

她躺了一会儿却睡不着,便想到外面走走,走到花园的时候,远远却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她认出了那人是谁,便一下子僵住了。

只是她再看一眼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一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几乎已经和这荒废的院子融为一体了。

夜里风冷侵骨,这样是嫌病得不够重不成?她快步走到他面前,这才见到他手边横放着两个酒瓶子,身上都是酒味,人早已经不省人事了。

她拍了拍他的脸颊,唤道:“棠于意,醒醒。”

棠于意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是真的喝醉了。

孟华笙又拍了拍他的脸颊,这一次棠于意却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整个人都倒在了孟华笙的身上。

也许,这一刻,两个人都有些不清醒,所以感情才是最容易泻露出来的。她伸手拨开挡在他脸前的几缕头发,声音清冷:“也许我离开之后,你会比现在还要好。”

*
棠于意醒来的时候,发现周围出奇地安静,等他赶到孟华笙的住处时,那里已经人去屋空,他一问才知今早孟华笙便离开泾州城了,只是却没有人知道她往哪里去了。

他想到昨天徐景裕的她的马车里,这才反应出来她昨天是去徐家道别去了,于是急忙去了徐家询问,只是徐老爷也不清楚,只知道他们傍晚会到一个小镇歇脚。

他匆忙地出了徐家,却在门口见到徐景裕正从马车上下来。棠于意看见了那辆马车,一下子愣住了。

徐景裕见了棠于意急忙后退两步,显然对昨天的事情还是心有余悸。

“这辆马车是谁的?”

徐景裕躲在车夫后面,急忙答道:“这车是本少爷的!你要是喜欢本少爷可以送给你!”

棠于意眉头紧锁,心中有了些不好的预感:“那天你坐的马车又是谁的?”

徐景裕有些疑惑:“哪天?”

棠于意脑中飞快地闪过一些片段,而徐景裕也想起了是哪天:“你说那天啊,那天本少爷的马车坏了,所以用了我哥的马车。”

棠于意面如死灰,那辆想撞孟华笙的马车是徐景轩的,而现在徐景轩和孟华笙单独在一起,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他们要度过一条江才能到歇脚的小县城,只怕徐景轩会在船上动手脚。

他想到这里,便再也顾不得其他,抢过马车夫手中的缰绳便飞奔而去。

63、桑寄生 。。。
63。桑寄生

棠于意狠狠抽打着马;只是已经比孟华笙晚走了这么长时间;为了追上两人;棠于意只得弃了马车,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往那条江赶去。

天色越来越晚;棠于意心中已经急得快要烧起来了,只是前方却并没有见到人影。他忍不住想;若是徐景轩改变主意,不从这条路走,那么他便是真真找不到两人的踪迹了。

很快太阳便下了山,他隐隐听到了江涛的声音,一定要来得及;一定要来得及!

他的马已经开始喘;显然已经累坏了;声音越来越近,他忽然看见江边有两三个人影。

“华笙!等一等!”

其中有一人回头看了他的方向一眼,然后却并不理会他的话上了小船。

“华笙,不要相信徐景轩!”

然而小船已经使离了岸边,徐景轩好像也在船上。棠于意狠抽了坐下的马两鞭子,赶到岸边时,两人坐的船已经走到了江中心。好在旁边还有一个船家,棠于意顾不上其他,上了船让船家追赶上他们。

谁知他的船刚驶离岸边,却听得江中心一阵嘈杂,他定睛一看,却见船里进了水,几个人都随着船往下沉。

“快些!”

船家也看出了端倪,飞快地往那边划,只是此时正是逆风,江浪又大,很是不容易靠近。

正是这时,孟华笙坐的船却已经沉得看不见了,船上几人都往这边划,唯独不见孟华笙的影子。

棠于意知道她压根就不会凫水,只怕已经顺着河流冲了下去。他急忙脱了外衫,一个纵身跳进水里。

此时虽然已经是初春,江水却是出奇地冷,他却什么都不顾,只拼命地往孟华笙的方向游。

然而搜寻了许久也没有找到孟华笙的影子,他浮出水面,见徐景轩已经爬上了船,两个随从也跟着爬上了船,并没有孟华笙的影子。

他是绝不会放弃的!他一定要找到孟华笙!

他这样想着,又往下游了一段距离,湍急的江水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全是凭着意志才坚持到了这里。

忽然他眼前闪过一片白色的影子,他丝毫犹疑也没有,牢牢地抓住了眼前的影子,定睛去看正是孟华笙。

他拼命把孟华笙的头抬出水面,想要往岸边游,可是却已经完全使不出力气来了,水流更加湍急,他被推得上上下下无法安定。为今之计,他也只能尽量不让孟华笙呛水,等水流平缓下来之后再上岸。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棠于意的意识都有些恍惚了,才总算到了一片平缓的水域。他费尽了力气才把孟华笙抱上岸,检查了一番见她还有呼吸,这才算是放心了。

他抬头四处看了看,见不远处有一点灯光,棠于意便抱起孟华笙往那边走。现在两人身上都湿了,往回走是肯定不成了,夜里很冷,只怕两人还没到家便都冻死了。

那光亮看着虽然不远,他却走了很久还没有到,偏偏这时他的病又犯了,胸口仿佛都要撕裂了,他强忍着这股痛楚坚持走到了那户人家的门口。

他敲了敲门,门里面便有一个妇人喊道:“谁啊?”

“大姐,我和我娘子本是要渡江去的,谁知风浪太大掀翻了船,把我们带到了这里,不知大姐能不能让我们暂时在这里休息一晚?”

棠于意听到屋里有些响动,然后门开了一条小缝,一个圆脸的妇人从门缝里打量着两人。

棠于意忍不住咳了咳,十分痛苦的样子。那圆脸的妇人这才打开了门,把两人让进了屋子里:“我男人去县城买东西去了,家里只有我们娘俩,倒是有一间客房,只是许久没有收拾,有些乱。”

“多谢大姐,我们能有个容身之处已经不胜感激了。”棠于意一进门便看见了躲在炕上的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他笑了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害。

“我去拿两件衣服给你们换上,这一身湿漉漉的可别再生了病才是。”

“多谢。”

那妇人很快便找出了两件衣裳,道:“你叫我马嫂就好,这衣裳是我男人的,你看看合不合穿,我来给你娘子也换了干爽的衣裳。”

“那就谢谢马嫂了。”棠于意又看了孟华笙一眼,然后便到另一间屋子换衣裳去了。

他出来时孟华笙已经换上了干爽的衣裳,只是她脸颊潮红,还昏睡着。他探了探她的额头,只觉滚烫非常,想来这一落水让她着了凉。

“马嫂,这附近可有什么卖药的地方,我娘子正发着烧,只怕要喝了药才能醒。”

马嫂脸色有些为难,道:“这附近没有什么住户,所以没有卖药的地方,你要是想买药只能到县城里去。”

棠于意急道:“到县城要多长时间?”

“一来一回怎么也要两三天的样子。”

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今什么药材都没有,棠于意也是束手无策。

马嫂见他如此,急道:“平时我上山都会踩些药草,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用得上。”

“让我看看吧。”

马嫂应了一声,然后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就端了一个笸箩出来,里面放着几种药材,棠于意一看,竟然有可以用上的,如今他也不能有什么奢求,只挑了能用的赶紧熬了药汤给孟华笙灌了下去。

马嫂热心地拿了被褥给两人铺好让两人休息,只是棠于意不放心孟华笙,所以只躺在孟华笙身边,时不时探一探她的体温。

天快亮时,孟华笙的手忽然动了一下,棠于意急忙坐起身来,便见孟华笙睁开了眼睛。

她有些茫然,见一个黑影离自己很近,吓得张大了嘴。棠于意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小声道:“是我,你不要把马嫂惊醒了。”

孟华笙哪里知道马嫂是谁,只是知道身边的人是棠于意,这让她平静了下来。

“这是哪?我们又怎么会在这里?”

棠于意贴近她的耳边,道:“你还记得你和徐景轩上了船,之后船沉了吗?”

孟华笙沉默了片刻,平静异常,道:“我记得。”

“那他是故意沉船的你知道吗?”

“如今知道了。”

棠于意见孟华笙神色有些黯然,便也有些不忍心:“你以前可是得罪过他,让他心中存了报复你的心思?”

孟华笙想了想,然后抬眼看着棠于意,声音淡淡:“若是得罪,便也都是生意上面的事情,只是我却是不记得他这个人的。”

“不记得就算了,反正我们还是要回去的,这个账无论如何都要跟他好好算算。”

孟华笙应了声,然后便不再言语了。棠于意心中却还是有忍不住要问的事情:“你离开泾州城竟然都没有知会我一声的意思么?”

孟华笙看了他一眼,然后别过脸去。棠于意却不放过她,道:“难道你以为你这样离开之后,我便无法找到你了么?”

之后是长久的沉默,长到棠于意要放弃的时候,却听孟华笙忽然道:
“我若是离开,自然有可以不让你找到的法子。”

棠于意眼睛眯了起来:“难不成你还想再换一个名字?”

“不止要换名字。”

那就是也要离开陶家了,她若是真的如此离开,天下这么大,棠于意还真的没有把握可以找到她。想到这里,棠于意有些不能平静了,他试图说服她:“我只是跟着你而已,以后我也绝不会做出格的事情,你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若是你不想见到我,我便在暗处跟着,决不在你眼前晃荡,如此也不行么?”

孟华笙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样卑微到泥土中去的话竟然会是从棠于意嘴里说出来的……

然而她却是闭上眼摇了摇头,如此,棠于意便真的没有办法了。

他有些挣扎,若是他违背了孟华笙的意愿,只怕接下来的日子里,她都是在努力逃脱他的,若是他顺应孟华笙的意愿,他便要离开她。任何一个选择对于棠于意来说都是异常艰难的,而他知道,他不能逃避多久了。

天刚刚放亮时,孟华笙便起了身,她听见隔壁有孩子的咳嗽声,还有妇人的窃窃私语。

棠于意还在睡,她便掀开帘子出了门,马嫂见到她一愣,继而笑道:“你相公的医术果然不得了,昨夜没有什么药材也把你医好了。”

“马嫂,多谢你昨夜收留我们。”

“哪里话,我们这里住的都是一些猎户,平时鲜少有客人来拜访,你们两个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便是了。”马嫂笑了笑,道:“你是没见昨夜你相公的样子,简直都要急死了,大妹子你真是嫁了个珍惜你的好人。”

孟华笙心中有些复杂,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却听屋里传来了棠于意的咳嗽声,于是便快步回了屋子。

棠于意双手扒住床板,脸色煞白煞白,孟华笙急忙倒了杯水递给他,谁知他却忽然呕出一口血来,然后人便昏死了过去。

孟华笙已经完全不知该如何做,多亏马嫂进了屋里来,她探了探棠于意的鼻息,急道:“这可不成了,若是不不快些让大夫瞧瞧,只怕要出人命啊!”

棠于意会死么?她以前是从不会想这件事的,直到棠于志告诉她:棠于意要死了。

而现在棠于意就在她的眼前,气息奄奄,不知能不能熬过去。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转头问马嫂道:“这附近哪里有医馆?”

“一天多便能到。”

“马嫂,你能不能租到马车?”

“隔壁的住户有一辆马车,我去借借看。”

“马嫂,我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可还在?”

马嫂听了,急急忙忙出了门去,不多时端了一个盆子进来:“昨日换下来便放进了盆子里,我还想着今天给你们洗一洗来着。”

孟华笙接过盆子,在里面翻找了一番,找到了自己的钱袋,她拿出一锭银子递给马嫂,道:“马嫂,这锭银子你拿去找一辆马车来,我们要快些到镇上去。”

马嫂鲜少离开这里,又都是朴实贫苦的人家,哪里见过这么多银子,忙道:“马车不用银子,隔壁的住户会借给我的。”

孟华笙却已经把银子塞进了她的手中,道:“那这银子你便留着吧,我们劳烦您一场,只当是对您的一点感谢。”

马嫂还要推辞,孟华笙却又道:“早上我听见您女儿咳嗽,这银子您拿去给她悄悄病也是好的。”

马嫂考虑到自己的女儿,虽然不好意思,却终于是收下了银子。

不多时马嫂便找来了马车,孟华笙不认识路,便由马嫂驾着车往镇上走,而马嫂的女儿则是交给了邻居照料。

这马车里本来就不是很舒服,加上山路又陡,坐在里面的孟华笙几乎稳不住自己的身体,而已经失去意识的棠于意就更不用说了。孟华笙只得紧紧抱住了棠于意的脑袋和肩膀,以免他撞到了车壁上。

傍晚到镇上的时候,孟华笙的双腿已经全都没了知觉,多亏马嫂帮忙才算是把棠于意弄到了医馆里去。

医馆里的大夫瞧了病开了药方,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马嫂便急急忙忙走了,而两人则是留在了医馆里。

孟华笙照料了棠于意整整一晚,棠于意才总算是醒了。只是大夫却不让棠于意下床,更不要说离开这里回泾州城去。

这样过了两天,棠于意怕孟华笙有些急了,便道:“你先回泾州城去吧,这里也有人会照顾我。”

孟华笙听了却不应声,只是一日一日陪着棠于意在这个小镇上养


64、伏翼 。。。
64。伏翼

棠于意稍好了一些;两人便准备回泾州城去;孟华笙剩下的银子不多了;两人便租了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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