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医院一保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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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们好歹拿了工资穿了这身衣服，看着这些医托在骗人不处理？”我感觉这有点不可思议。
“不然你想怎么办？你还能抓住她们？就是你抓住她们了，你能拿她们怎么办，她是医托你有什么证据吗？”
老胡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然后把我拉到一边：“小飞，这是社会，很多事情就是这么现实，有些时候我们只能保证我们自己，那些过多的正义感我们要不起！她们这几个医托，只是冰山一角罢了，其实这一片公立医院都有医托，她们背后是有势力有团伙的。你也就拿着这不到两千一个月的工资，什么五险一金那公司会帮你交？出事了你就是一临时工。得罪了这些社会势力，在医院还好，咱还有几十号兄弟，谁来也不虚。但是你总要有一个人外出落单的时候，到时候被人捅了两刀你觉得值吗？不要这么天真了，你帮不了这么多人的。”
老胡这一番话让我彻底沉默下来，难道这就是我自己心中的原则开始向现实的残酷妥协的第一步吗？
老胡看我不说话了就又解释道：“其实这些医托就是把病人从公立医院拉到私人医院而已，也就是骗点医药费，病还是会治的，死不了人。她们也懂什么底线是什么，要真死人死多了她们麻烦也就大了。”
“好了，你也别想这么多了，我还要回到岗位上去。”说完老胡就匆匆的走了。
我脑中还在回想的老胡的话，是啊，我现在也就是一小小的保安，我能做什么？我又有能力做什么？如果有病人询问我，我就指出应该在大医院治疗有保障，如果患者没想到去询问一下保安就跟着医托走了那我也没什么办法，我能做到的也就是这一步了。
我就这样冷眼看着医托们的表演，而医托们也满意于我的退步，我们就这样心照不宣的同处一室。下午时候人数已经明显减少，医托们看没什么人挂号了也都离开了大厅，往各楼的收费处或者住院部找人聊天去了，而我在大厅百般无聊的等着下班时间的到来。
这时候门口进来了这个梳着马尾，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的姑娘，捂着腹部步履艰难的走着。我有点想上去帮一手，可是这又是一个年轻姑娘，我觉得这好像有点不怎么方便。其实我到现在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这要过去扶她一下我都不知道该下手。
那姑娘咬牙走到挂号处挂号，我这时候近距离，看着她不知道是痛的还是本来皮肤就很白，反正脸挺白的。额头上挂着一些汗珠，长着一张娃娃脸，大大的眼睛。
这时候她好像发现我在盯着她看了，侧过头来看向了我，我瞬间把头扭向大门方向装作正在目视前方。
“保安大哥，你知道内科是在几楼吗？”这时候耳边传来了轻声的询问声。我回头正好看到那姑娘手里拿着挂号单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那个，那个，哦，那个内科是在三楼。”我来医院时间也不长，突然之下差点忘记内科是在哪了。
我看她依然捂着腹部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你这样子不怎么好，要不我送你上去？”那姑娘听我这样一说，也感激道：“好的，那谢谢保安大哥了。”
我带她来到了电梯旁，可是等了几分钟看着电梯停在八楼一直没动，我就对这姑娘说道：“这电梯停在八楼可能有什么事情，要不我们就走楼梯，三楼也快。”白衣姑娘看了电梯一直没懂也就点了点头。
到了楼梯间，我突然醒悟到她这状态好像就是上个三楼也挺难的，我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伸手挽起她的胳膊，打算扶她上去。
这突然的举动好像吓到了这姑娘，她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躲，我赶忙解释道：“我只是看你上楼梯不方便，打算扶你一下，没别的意思。”姑娘这才反应过来道了声谢。
到了三楼，我把她送进了检查室，自己就下去了，脑海中却还在回味着刚才那姑娘站我旁边好象挺香的，心中默默的鄙视了下自己果然是个纯**丝。
吃完晚饭，又回到宿舍这片小天地，欧阳他们今天都在看着电视。我这就有点好奇了，一般电视开着都是开着的，很少有这种一大群人都围着看的情景，这今天什么电视剧这么吸引人？这么多男人共同的爱好着同一电视情节，那只有一个节目能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岛国小电影！
我也凑了过去，果然不出我所料，屏幕上苍老师正在卖力的表演者日本爱情动作片精湛演技。“喂喂，我说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你们这群道德质低下的全在看小电影不好？如果你们实在要看，那么请带上我！”说完我也挤了进去。
大伙儿就在这打打闹闹中欣赏完了日本女演艺家们的表演。这时候欧阳发话了：“小飞，我今天在监控里面看到你好像跟个妹子在牵牵扯扯的，你是不是这么快就勾搭上了一个了？”
“你看你这种思想不纯洁的人想的都是什么，别人就一患者，我看挺严重的就扶了一把，这种乐于助人的好人事情被你这坑脏的思想给玷污了！”我反驳着欧阳的话，不过大家听到都露出了一副不相信的神态。
算了，你们爱信不信，我洗澡去了。在站洗澡间里，我脑袋里却不由的回想这下午那位姑娘，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双马尾是我最喜欢的类型，早知道我就找她要联系方式了。不过别人这么痛苦来看病，找她要号码这种行为不太好，不过最主要的问题是我没那个勇气。
这时候我又有了一种被窥视的感觉，余光中好像又看到窗户那有东西，我立马转过头去，但是却什么也没有。
等我回过头来的时候，看到墙上的瓷砖映射着窗户的镜像，模模糊糊我好像看到了一个头像。我心中一惊，立刻又转过头去，还是什么也没有，回头再看瓷砖上也什么都没有。我心中默念着不会是有水进入眼睛产生了重影了。

第十章　再一次遇见

洗完澡出来，心里还是有点余悸，不过看到这么一群哥们，这么多人气正旺的小伙子怕什么，我也就很快把刚才的事情抛之脑后。看着老胡带着耳机摇头晃脑那一副陶醉的表情我就忍不住，上去给了他一脚才爬**。
不知道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还是刚看了动作片在回味其中的情节，今天大家都早早的躺到了自己的**上。我看到这情景也就躺在了**上，拿出手机戴上了耳机，听着耳塞里传来天空之城那优美的旋律。但是我这人比较庸俗，一般是把这优美的旋律当作催眠曲来用的。
第二天一大早，又要重复着那上班——吃饭——下班这种机械式的规律。走在吃早餐的路上，看着天空中阴云密布，看样子今天要有暴雨来了。昨晚没注意看天气预报，不过我猜测应该是这个季节沿海要有台风经过了，毕竟我当年还是学了点地理的。
“小飞，你今天就去适应医院最后一个你还没去过的岗位，住院部巡视，具体就是你在住院部每层楼就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突发事件。对了，每层在护士台那里有个小本子，记得每过两小时去签到一次，以后转晚班了就是每小时签到一次。”欧阳向我招呼道。
我摆了摆手就往住院部方向走去，整个住院大楼最顶层是手术室，往下一层是ICU重症监护室。一楼是收费处，中间这些楼层就是个科室了，我这个岗位就是各个科室转来转去。我站在住院部的窗前看着这天气越来越暗，都快宛如黑夜了，住院部走廊通道的灯都已经打开了。
滴答，滴答，随着几声雨滴敲打的窗户，转眼间就成了狂风暴雨。我也开始了我的巡视工作，每层都看到忙碌的护士在转个不停，听着患者痛苦的呻呤，闻着那消毒药水刺鼻的气味，我心中感慨着健康的重要性，真的比什么都重要。
我来到了电梯间，打开电梯门正准备去下一层巡视，电梯门打开的霎那，我刚好看到昨天我遇见的那个女孩正在里面。
她看到我进来微微一笑，对我打了声招呼。而我心中有一种惊喜感，然后我按下了下一楼层的按钮。
“你这是住院了吗？什么情况，严重吗？”我询问道。“昨天检查了医生说我因为饮食不规律，得了急性胃炎，叫我先住院输液观察。”她还是那轻言细语的语气，跟昨天那脸色不一样了，脸上红扑扑的。
电梯在下层停了下来，本来我是要在这层出去的，可我看到她是要下到大厅，我也鬼使神差的选择不出去。运气不好的是，这层没有人进来，就这样电梯门开着，她带着疑惑的眼神望向我，我感到气氛有点尴尬。
“那个，不知道谁这么无聊，不坐电梯也按着，这多耽误时间。”“这个好像就是你刚才按的这一层？”妹子在旁边弱弱的说道。
“啊，是我按的吗？哈哈，那估计是我按错了，我不是这层下的。”听到妹子揭穿了，我心虚的回答道。
到了一层大厅，我看着外面依然狂风暴雨的，而妹子走到门口打着伞好像要出去。我赶紧跑了过去：“你这不是生病着吗，这么大的雨要是打湿感冒了就麻烦了。”
“没办法，我这病医生说三餐一定要按时，病房的米饭太硬了，我实在没胃口吃下去，所以我打算出去买点粥。”妹子无奈说道。
卧槽，这就是机会吗？虽然我没有谈过恋爱，但是这点见识我还是知道的！我赶紧说我帮你去买，你就在这等我好了。
说完我从她手上接过雨伞，二话不说就往医院旁边的粥铺跑去，路过大门正好看到老胡在站岗。他看到我拿一把伞在雨中奔跑，就喊了我一句，我当时赶时间也就没搭理他。
买好粥后又回到大门，这次因为要带着一碗粥，必须满下脚步了。老胡这次看到我就骂了一句：“你这是赶着投胎去，下这么大雨，叫你搭理都不搭理一下。”我对着老胡歉意的一笑，也不过多解释，要是被这小子知道了，晚上肯定会一群人揶揄我。
见到了那姑娘，把粥递给她，顺便把她送回了病房：“这种天气你还出来自己买吃的，你家人没时间来照顾你吗？”
“我家人不在这里，只有一个人在这里打工，就在离医院不远的一家小公司做会计，这次生病我还没告诉家里人，怕他们担心。”妹子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对了，我都还不知道你是什么名字呢，我叫黄一飞，你也可以叫我小飞，你呢？”我开口询问道。
“我叫叶晓晴。”“那我以后就叫你晓晴好了，刚好又是名字音，又顺口。”
在接下的的交谈中，我知道她老家在广西，一个风景甲天下的地方。初中时候选择了中专大专会计连读，读书比我早一岁，刚好今年也跟我同岁。实习的时候就是在这家公司，所以今年毕业后也直接进入了这家公司做一个会计。
“好了，那你就在安心养病，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我反正也就在这里，也可以帮上忙，我的电话是152XXXXXXXX。如果有事你可以打我电话。”我看在这也待了蛮久了，再不走的话被老狗发现要被扣工资的，何况每两小时还要在护士台签到呢。
在继续巡逻的时候我不禁又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献殷勤是不是过于明显了点？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想到这里又患得患失起来。哎，不想这么多了，八字连半撇都没有，徒添烦恼。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下班，看到手机上没有什么未接电话跟短信，心里有点失落。一个人吃完回到宿舍，然后带上耳机听着音乐。我这人就没什么音乐细胞，居然听着听着睡着了。等到我被老胡推醒的时候，宿舍的人已经全员到齐了。
欧阳看到我醒了过来，清了清嗓子说道：“接下来我要宣布一个消息，明天白天我们休假，晚上从四点开始加班转为晚班了。”
听到这消息大家都高兴起来，晚上没什么病人来看病，而且老狗和院方领导也下班了，又没有白天酷热的太阳自然舒服的多。
明天早上就不要早起了，今天晚上我们要出去搞搞活动！听说要出去玩我也挺开心的，我来这里除了那晚敲闷棍出去了一次还没有在这地方玩过呢。不过欧阳说完不怀好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们这一队五六个，除了老杨跟李小龙要回家，所有的光棍在欧阳的带领下开始往闹市区出发了。
欧阳神神秘秘的带着我们来到一个比较偏僻的街区，我看着那些站着门口花枝招展的女人就大概明白什么事情了，咱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原来欧阳这所谓的活动就是带我们出来“大保健”。
不过我看到这情形犹豫了起来，虽然这正是年少火气旺的时候，但是我还是一处男呢，虽然男的不值钱，这第一次就给了失足妇女感觉有点不好，我还有着那么一点少女般的憧憬滴。
“欧阳，要不你们进去玩，我对这东西不怎么感冒，我就在其他的街区随便转转，你们搞定了打电话给我就是了。”
老胡看到我这样说开始劝道：“我当初也跟你差不多，这在外面哪有不玩玩的，你这学生气也太浓了，这在社会要学着适应。”不过在我的再三坚持下，他们也不好勉强。
“小飞，要不这样，你这一个人在外面瞎逛也不好，这里面也有不做那事，光按摩的，你就跟着进去按个摩总问题不大。”我听到欧阳这样说，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在加上心里毕竟有那么一丝动摇跟好奇，所以也就跟着进去了。
进到大厅，一个老板模样的人过来招呼我们（或者叫拉皮条的更合适？），欧阳轻车熟路的跟老板交谈起来，然后我们一群人被带到一个大厅，看到沙发上坐着一排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着异常暴露的女人。
欧阳他们一人选了一个，然后在这些女人的带领下去到了楼上的小包间。我也有样学样的点了一个。
选好人后，我也跟着那个女人来到了二楼，刚走上走廊，就从那些小房间里面传来了各种嗯嗯啊哦的**声，平常我也算见识过V了，不过在这种真实的场景中我听到还是有种热血上涌的感觉。

第十一章　大保健

在那女人的带领下我也进入了一个这样的小包间，进去打量了一番，里面就一张**，一个洗手池，上面挂着一个空调，柜子上放着一台电视机，墙上贴着几张**女人的画。一进屋，那女人就叫我躺下，我正好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一听她这么说了，我也就顺从的躺在了**上。
那个女人走到洗手池旁去洗手去了，她洗完后用毛巾把手擦干净就在我的小腿上敲打按摩起来。
这时候我才仔细的打量起这个女人，20多岁的年纪，在粉红色的灯光照耀下我看着她长的还真算不错，怎么着打分也有五六分，人上之资还是有的。我不由感叹到卿本佳人，奈何做妓？不对，现在应该叫做失足妇女。
她也观察到了我在看着她，不过我感觉她好像误会我的意思了，手越按越往上，都快要按到我敏感部位了。我赶紧拦住她：“你只要随便按按就好，我不要特殊服务的。”
那女人听到我这话直接一笑：“你来都来这里了，我跟你说你不做是可以，是价格是一样照收的。”
这么直接的话让我把前面刚刚升起的一点惋惜之情直接给掐灭了，果然电视里面那种失足妇女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情节真是假啊。
转过来一想也是，深圳别的不多，工厂遍地都有。二十来岁的年纪正值青春，如果真想做事进厂我还真不信会饿死，无非是辛苦的多。
其余的情绪没有，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的多了。我看着她这按摩手法等于没有按摩手法，就在我身上瞎敲，我也就叫她停了下来。
然后我坐起来靠着墙点了只烟，现在我也习惯身上随时带着包烟，只是抽的比较少。我看她站在旁边有点不知所措，一问才知道，现在真是都讲究专业！哪怕是她们这一样也要讲究服务质量。她没到点是不能自己走人的，而且到点了我下去时候还要给一个服务评价，如果她服务让人不满意的话是要扣钱的。
听到这些规定我都暗自觉得好笑，所以就挪了一下位置，让她也坐在**上，顺手递给她一只烟。她也不客气，接过来就直接点上了。
听着隔壁传来的**声，而我却不知道该跟她交谈什么，我也没兴趣去向电视小说里的情节那样去打听什么她什么家事，为什么会做这行之类的。其实像她这种，哪怕就是我问了估计也是随便瞎掰一套，说句现实点的，我的社会经验在她面前不过是一个新手。就这样，在这种场合之下，我们俩个居然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你还挺矜持的，像你这种第一次被朋友带来的我也见过几次，一般都半推半就下做了，甚至还有直接精虫上脑的。在外面很害羞的样子，一进来冲动的直接扒衣服的都有。”也许是这气氛有点尴尬，她开始说话了。
“是的，确实是第一次。”我坦然的承认到。“看到你这么害羞的情况下，我可以主动点，让你今天绝对过瘾，一般人享受这服务我可以是额外收费的哦，今天我免费给你体验体验。”这小姐一脸**的说道。
“还是不用了，谢谢了。”我客气拒绝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们做这一行的？”她接着说出这样一句话，我没想到她这么直接的问出这句话。
有一句说一句，如果她是一黄花大闺女在这种场景下我还真会忍不住。我从小跟外婆长大，受到的保守观念太严重了，加上第一次我真不想那么随便：“没有，做哪一行不是做，你这一行也算不偷不抢，不过是你情我愿罢了。”
虽然笑贫不笑娼不是一句什么好话，但我确实就是这么认为的，社会上立牌坊的**还少么？跟她的区别不过是有钱跟没钱，有钱你就可以千呼万唤当人上人，没有人在乎你到底是不是一个**，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生存只是一种规则，而不是我们能选择的。”我补充了一句我一直深信的话。
“你还有烟吗？能不能再给我一根，我们这规定不能在上班时间抽烟。”我听罢就又递给她一只。她接过烟随手把外套脱掉放在了一边。
我一看差点流鼻血，她这外套里面直接就是一套**，还是情趣类的。大姐，不是说好的我们就这样坐着等到钟点结束吗，你这是要闹哪样？
我往里面挪了一挪，这靠近了真会把持不住。她看到我这一动作哈哈大笑起来，这让我有点感到被一****了！我不满的看了她一眼，结果这一眼让我看到了她眼角好像有点泪光。
她看出我脸上的惊讶：“没什么，我只是被烟熏到了，不过谢谢你的烟了。很久没碰到你这么有意思的。小弟弟了。”说完她把外套披上走了出去。
在那个时段，以我当时的年龄还不能理解她为什么会突然在我这么一个陌生人面前流泪，或者是因为我那时候年纪小，她不需要那么的防备。或许我当时的行为跟语言让她感受到了尊重，就那么一点点的尊重。
我一个人提前下楼来，跟那经理说了服务很好，然后付了三百块钱。他们正在办好事我也不好打扰，就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看着旁边店铺的灯红酒绿，看着路上来去匆匆的红男绿女。可我一点都不熟悉，那么的陌生，这还不是一个属于我的城市。
在这寂寞中我想到了晓晴，那个大眼睛双马尾的女孩。我给老胡发了一条短信通知一声就一个人回医院了。来到住院部晓晴的病房，灯光下她靠在**头正捧着一本书在看，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我陶醉其中。
“你来了啊，这么傻站在门前干什么。”晓晴发现了我的到来。“嘿嘿，没有，我刚看到你在认真看书，我不好打扰你。”我挠了挠头回道。
“没什么，我只是随便看本小说打发下时间。”说完晓晴就随手把书放在了**头柜上。我瞄了一眼书名，沈从的《边城》。恰好我正好比较了解那地方：“你去过凤凰没有？”“没有，深圳是我除了家乡外唯一去过的地方”晓晴黯然的回答我道。
“如果你愿意的话，等你病好了我们可以一起去凤凰旅游，看看那凤凰的沱江风景，登上南方长城，味下沈从笔下的《边城》。”我向晓晴推荐道。
“好啊，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哦，到时候我就赖上你了。我可是很早以前就想去凤凰了，可是我一个人一直没有机会。”晓晴开心的回答道。
看到她的笑脸，我开始那压抑的心情一下就舒缓了，我明白这时候我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嗯，一言为定。”我头脑发热的就答应下来。
接下来也就随便说了注意身体什么的，从晓晴病房里出来，我摸出我的钱包看了下，里面还剩四百多块钱，我带了一千出发的。除去一百块钱车票，刚刚花的三百，加上这几天杂七杂八的，就剩这么多了，真是惨！
就这样去凤凰旅游怕是要一路乞讨过去了。想想刚刚自己头脑发热就这么耿直的邀请，真是想煽一下自己这大嘴巴！果然恋爱中的头脑都是不怎么清醒的！
回到宿舍，发现就老杨在宿舍一个人自己喝着小酒。咦，杨叔不是跟李小龙都一起回家了嘛，怎么这时候还在这里。杨叔看到我进来，又拿出了一个杯子招呼我坐下陪他喝一杯。
我自然不会拒绝，最主要的是我想抓住这个机会跟杨叔弄明白一些疑惑。

第十二章　解惑

拿起那瓶白酒我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杨叔的酒杯满上。了一口，感受那一股辛辣从喉咙直到胃里。脑中却思考着该怎么向杨叔开口。
“你有什么想问的现在就可以问我，正好现在没有其他人在。”杨叔仿佛看透了我心中所想一样，直接开门见山。不过这也正好解决了我的难题，不然这些问题我还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