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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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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菲亚:“等,我。”她推了一把,向后台做了一个手势,音乐响起来。
    索菲亚回到台上,跳起了更大胆的舞蹈,脱衣舞,她的动作诱惑,个别的客人看得口水直流,她一把撤下闪光的胸罩,台下一片惊叹。叫好声响起,却发现,索菲亚在里面还有一层胸罩,是肉色的。
    客人立即“嘘”声起哄。
    客人:“脱,脱,脱……”脱的声音随着音乐的节奏。
    婵娟暗自叫好,没想到,不会汉语的索菲亚如此懂得救场,如此会维护生意。
    一个服务员走过来,把对讲器交到婵娟的手上。
    范见:“娟儿,娟儿,说话。”
    婵娟:“大哥,是我。”
    范见:“你在哪里?”
    婵娟:“我马上去17号花房,等我消息。”
    范见:“你不要去,你现在不要去,听到吗?”
    婵娟:“听到。”
    范见:“你现在不要动,叫吧台带人去看看,我现在有事,待会下来。”
    婵娟:“好的。”
    范见:“记住,我不下来,你千万不要出面,我不放心。”
    范见此时有些沮丧,从斤斤那里回来之后,知道接到婵娟的呼叫之前,他过得也不消停。
    一回来,他便叫三子把刘为带到小仓库,他要会会这个刘为,看看他到底长了几个胆子,敢动他的老婆。
    刘为双手反绑着,脑袋上蒙着纸袋子被带上来。站在小仓库的空地上。
    刘为踉跄着站住。却非常地冷静。
    刘为:“三哥,我知道打我的是你,不用蒙我,我想和范见说话。”他有些口齿不清。
    三子看着范见,没有动,他心里暗自吃惊,刘为如何知道是他呢。
    刘为:“三哥,你放开了,我现在没有力气跑。是死是活,你别蒙着我的眼睛,我受得了。”
    范见抬了一下下巴,三子的手下,王川一把把蒙在头上的纸袋子掀掉。
    那怪刘为口齿不清,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颧骨高高浮起,嘴唇肿得很高,上面有一条长长的伤口。
    刘为根本没有看范见,他死死地盯着三子,一脸地委屈。
    刘为:“三哥啊三哥,从小到大我被人打过无数次,没想到打我最狠的居然是你,三哥。”
    三子仔细地盯着刘为看,那是一张陌生的脸,他迷茫地摇了一下头。
    王川:“别胡说,跟三哥套近乎没有用。”他推了刘为一把。
    刘为:“别推我。”他别了一下身子,躲过了王川。
    刘为:“在大桥长大的,谁不认识三哥,你可能不记得我,可我记得你,你不认识我刘为,那你听说说张文吧?”
    听到张文这个名字,三子的眼里闪过一丝痛苦。
    他不知道眼前的刘为和张文有什么关系,张文却是他的恩人。
    10多年以前,三子已经在大桥底下很有名气,在一次和人争地盘的时候,被对方追杀,他带着伤跑到大桥底下已经走投无路,当时,后面追得紧,没有人肯开门救他一把。张文那时候是一个10几岁的少年,他给三子开了门,从前门迎进去,从后门放跑了他。
    三子跑了以后,连续好几个东躲西藏,自顾不暇。等养好了伤,再回大桥的时候,邻居告诉他,从三子跑掉以后,对手连续到张文家寻仇,把张文家一家七口都打了,邻居虽然报了案,却没有抓到凶手。
    张文一家在一个夜晚搬家走了。谁也不知道搬到了什么地方。
    三子走到范见的身边,小声地说:“大哥,我出去一下,一会回来。”
    还没等范见接话,刘为笑了。
    刘为:“哈哈,三哥,你到底还是一个性情中人,到底还是动情了。”刘为残忍地微笑着:“你先别走,我和你说几句再和他说。”刘为用下巴不屑地指向范见。
085 你说瓶子能跟我上床吗?
    王川冲上去暴踢刘为,刘为坚强地忍着,无法反抗却更加不屑。
    范见心里有些赏识刘为,觉得他不像想象的那么不堪。
    三子犹豫不绝,一直没有动作,他的心里已然很乱。
    范见:“够了。”他低声地说了一句。
    王川停住手脚,回到范见的身边背着手。
    伤痛,刘为的脸扭曲着,冷汗直流,刘为向里“嘶嘶”吸气。
    刘为:“三哥,你再看看我是谁?”他露出不屑的表情。继续说道,“刘为,我现在叫刘为,一个专门吊富婆的凯子,健身教练,我整过容,你当然不认识我了,可你知道我为什么改了姓,整了容吗?因为我脸上挨了一刀,那一刀不怎么疼,没有现在疼,嘶嘶,我挨了一刀破了相。我为什么破相你总该知道吧?可我为什么改名你知道吗?你知道我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吗?他是被人打死了,他为什么被人打死你个该知道为什么吧?我妈改了嫁,嫁给了姓刘的。你知道我这身肌肉是怎么练出来的吗?我这身肌肉是在火车站装煤、卸煤,一锹一锹的挖出来的,我整容的钱就是一锹一锹攒起来的,我找过你吗?我的家人找过你吗?”刘为显然想起了伤心事,“三哥呀,三哥,我做梦都想不到,打我最重的居然是你。”他的脸色灰白,渐渐地跪了下来,他意识到跪的姿态有失尊严,想起来,无奈双手被绑着,用不上劲,再加上体力不支,刘为索性歪倒在地上,坐着。眼里丝毫也不示弱。
    三子用拳头狠狠地垂了自己的脑袋。大叫一声。
    三子:“你别说了。”说着,夺路而逃,冲了出去。
    虽然表面没有明确的伤口,能看出来,刘为伤得不轻。范见虽然不知道,三子和刘为只见发生过什么事情,他从三子的表现中看出来,三子欠他很重的情,非常痛苦。他也知道,刘为此时存心折磨三子。
    范见:“解开他。”
    王川疑惑地看了范见一眼,走上去给刘为松了绑。
    刘为:“给我把椅子。”
    王川拿起手中的绳子抽打刘为。
    王川:“你说什么?”
    刘为本能地护着脑袋。大声地说:
    “小崽子的,你不用狗仗人势,我记得你打了我。”
    范见:“给他椅子。”
    这回轮到王川吃惊了。范见的风格他还是知道的,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
    王川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一边。刘为费劲地爬了上去。
    刘为不驯地看着范见,范见也死盯着他。男人的夺妻之狠是一样的。
    刘为:“不错啊,大名鼎鼎的范见仪表堂堂啊,和我有的一拼,你不用盯着我,盯着我干什么,我刘为是长大的,不是被吓大的,嘶嘶。”他开始虚脱。
    范见仍旧是居高临下地歪着脑袋看他,目光冷峻。
    刘为:“难受吧,都不是我说你,你要那么多的钱干什么?还是一个失败的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老婆都不了解,你不配当瓶子的丈夫。你不用要强,盯着我干什么,杀我多少次也没有用,你反驳不了我,我说你不了解就是不了解。你拿我撒气也没有用。”刘为用手背抹去留下来的汗。
    范见听他说瓶子这个名字的时候,怒火再次上升,他不得不承认,刘为是个汉子,已经身陷囹圄,被打成了这个样子,还能保持冷静,丝毫不示弱。
    刘为:“嘶嘶,从心里说话,三哥打我我冤,为了救他,我曾经家破人亡。你打我我不冤,我刘为就是吃女人这口饭的,随时都准备着叫哪个女人的丈夫打死。谁叫我缺钱,谁叫我缺钱专门到女人身上索取。我现在这个样子,我不能怪瓶子,瓶子必定是个女人,想不到这些后果。我相信,现在这个结果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范见:“说,到底怎么回事。”他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王川的眼前一亮。他对这个事情非常感兴趣。
    刘为:“没怎么回事,我吊了你老婆,吊了三个月,房子车子都吊到了。哈哈……”他勉强大笑,无奈疼痛制止了他的笑。
    范见:“就这些?还有吗?”
    刘为:“有啊,你想听什么?”
    范见:“说,有什么说什么?”他恶狠狠地点头。
    刘为:“瓶子是个蠢女人,出手阔绰,买寂寞不惜金钱。”
    范见:“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他听见自己暴喝了一声,举拳推过去,却在半途停止。他不能打一个身受重伤的人。
    刘为:“我再说十遍都可以,瓶子是个受伤的女人,很可怜,买寂寞不惜手段。行,老范,我敬你是个爷们,不打受伤的人,还算上讲究。”
    范见:“还有什么?”他的脸色被气得铁青。
    刘为:“你不就是想知道上床的事吗?你太可怜了,连你自己娶20多年的老婆都不了解,你对一个跟着你风风雨雨打江山那么多年的女人都怀疑。我问你,你说瓶子能跟我上床吗?”
    范见:“不能。”
    话已经出口,范见意识到自己失态,最近总是这样,他发现自己周围发生的很多事情都处于失控状态。就连对付一个刘为他都处于劣势。
    刘为:“不能,不能。你心虚吧,如果你不心虚,把我带到这做什么?让我来告诉你,你老婆是怎样的一个人吧。哈哈。她的确不能和我上床,她连嘴唇都不愿意我碰。不仅和我不能,除了你,她和谁都不能。你看她每天嘴里说着霸道的话,心里却是柔软的人,表面上,她不停地和别的男人胡搞,故意把事情闹得纷纷扬扬,就怕别人不知道,实际上,她心里痛,越痛她就越痛,越痛她就越张扬,目的只有一个,她寂寞,她想摆脱寂寞,别人却解决不了这种寂寞,哪个男人也不行,只有你,而你却流连花丛,把她抛在一边。我不可能爱上心思我不在我身上的女人,我可怜她,我只想对她好一些,叫她高兴点……嘶嘶……嘶嘶……”
    刘为的话说得范见很羞愧,他知道秋平的脾气,但是有些话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味道就完全不一样,尤其是,刘为说到同情秋平的时候,范见的内心很酸楚,明显地有失败感,他没有想到,他的女人因为不被他冷落而沦落到被眼前这个凯子同情的地步。
    “哐”地一声,三子手里拿了一把刀,冲着范见撞过来。
086 这次事情闹大了
    三子冲到范见的眼前停下来,举着刀子。
    三子:“大哥,”他的脸因为矛盾和痛苦扭曲着,“我这条命早已经不是自己的,刘,刘,这个刘是我的恩人,他救我我,我没想到害他害得这么苦,你救过我老婆孩子,我老婆孩子的命比我的命重要,我能想到多妻之恨不共戴天,眼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三子什么也不敢说,就一句话,要是你对我还有情谊就照顾照顾我的老婆孩子,他们摊上我,命苦。大哥,用我的命换刘为。”说着,他举刀刺向自己。
    王川抱住三子的后腰,已经迟了,刀子从王川的手背划过,扎到腹部。
    范见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有些失望。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老婆沸沸扬扬的情人居然没上过床,而且同情她。手下最无情的打手,居然为为老婆用自杀求情。这一局范见一点便宜也没有捡到,失控,完全是失控。不仅没有拷问出刘为和“艇上仓”的关系,反而在阴沟里翻船,莫名其妙地损失了一员大将。
    刘为:“三哥,你这是何苦呢?”他站起来想去接应三子,却昏了过去。
    三子哀求看着范见,血从伤口里冒了出来,滴滴啦啦地滴到范见的皮鞋里面。范见僵直着站立,毫无表情。三子一只手抓住伤口,另一只有使劲地抓住范见的衣襟,眼珠逐渐浑浊起来,意识渐渐丧失,人也瘫软着跪下来,灰白色的肠子从伤口里掉出来。
    王川上前扶住三子。
    王川:“三哥,三哥,你怎么样?”
    范见伸手把鞋子脱下来,到墙角找了一打毛巾撕开包装,把手脚擦干净,撕了一双拖鞋穿上,径自走了出去,在门口丢下一句话。
    范见:“都送到医院好,我全要活的。”
    范见回到办公室。里面灯火通明。
    秋平迎上来。看到范见衣襟上的血迹,很惊诧。
    秋平:“哎呀,你这是怎么了?”她扑上来,在范见的身上寻找伤口。
    秋平:“这是谁呀,你和谁打架了。”秋平发现范见的身上没有伤,死死地抱着范见的脖子:“吓死我了,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范见:“没什么,厨房杀死一只鸡。你帮我找件衣服,我洗个澡。”说着,他走向洗澡间,突然,看到苏臣在书架前面看书。他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
    秋平:“我给你带吃的了,你先吃一点吧。”秋平追过来,有点低声下气。
    范见虎着脸:“我先洗澡。”
    秋平怒了:“黑蛋,你给我站住,你太叫人伤心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好不好?”
    范见:“厨房里杀了一只鸡。”
    秋平:“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吧,你说,人家给你带了吃的,你连看都不看,一身是血回来了,也不说发生了什么事,你这样叫我伤心你知道吗?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已经不和我说实话了,有多久不记得吗?你这样对我,你安心吗?我要是死了,你就快活了是不是?”
    范见:“你少说一句还不好,我说了多少遍,我要洗澡。”范见的脸色铁青,完全没有哄秋平的意思。
    秋平:“不行,不说清楚,你什么也别想做。”他拉住范见的衣角。
    范见:“你烦不烦呀。”他挣脱了秋平。
    秋平:“你快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弄的?”秋平扑上来死死地抱住范见耍赖。
    范见一把抱住她的脖子,表情邪邪地,他温柔地对着秋平,小声地说:
    “是刘为的血。”
    听到范见的耳语,秋平像被点到了一样呆住。
    范见趁机摆脱了她,嘴角挂着残忍的笑,走进去洗澡。
    范见把水温调得很高,滚烫地水,冲到皮肤上,火辣辣地痛快。他心里憋着一股火。他知道秋平以前搞的那些男人都是假搞,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自己找点自在,但是,听到刘为刚才的话,他觉得秋平的和刘为的关系已经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至少他们很熟,熟到了秋平对他说心里话的程度,男女之间一旦成了知心密友,那么上床没上床还有什么区别?可是万一,他们俩就是没上床呢?
    没上床比上了床还要糟糕。范见心烦意乱,隔着水声,他听见秋平在外面放声大哭。
    范见心里一软,很想原谅了秋平,或者去安慰安慰他。转念,他想到为了一个刘为,三子生死未卜,新的恼恨又涌上来。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强生已经把三子和刘为送到医院回来。看到秋平和苏臣在,他什么也没说,静静地等着。秋平在那里生闷气。
    范见迅速把衣服穿好。抬腿就往外走。
    秋平气呼呼地从后面又追上来。
    秋平:“你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范见凶狠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秋平揪住范见。
    秋平:“今天不说清楚,我就不让你出去。”
    范见:“我在上班。”
    秋平:“你上什么班,我还不清楚,你要上班还是要我。你现在就给我个答复。”秋平很纳闷,要是换做以往,秋平不用如此纠缠范见也早就哄她了。
    范见:“我没什么好说的,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清楚。”他对秋平置之不理。
    秋平:“我清楚什么了?我做什么了?你有意见明说。”她嘴上发硬,心里早已经软了。看到范见生气的样子,秋平很难过。平时,秋平总是给范见找麻烦,希望他生气,一旦范见真的生气了,她又心疼。
    范见:“没意见,你是自由的,想怎么样就怎么,”他靠近秋平的耳朵小声地继续说,“不就是刘为吗?小意思。”
    秋平被触到痛处,脸“腾”地红了,她大声地说:
    “太过分了,你有完没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范见趁她薄弱,对苏臣丢下一句话:
    “好好看着她,不许她乱跑。”
    秋平心头发紧,感到这次事情闹大了。
087 准备接手一个屠宰场
    强生跟着范见走出来。秋平在人前不管不顾和范见吵架的时候不少,范见动气的时候并不多。今天他动是真的动了气。
    走廊。
    范见:“总么样?”他问的是三子和刘为的情况。
    强生:“姓刘的比三子厉害,他的一个肾脏早就被三子他们打破,一直在渗血,只能摘了。”
    范见:“三子呢?”
    强生:“三子不怎么要紧,伤口已经缝上,我坚持叫医生给他输了血。如果不感染,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
    范见:“真胡闹。”他仍旧在跟三子生气。
    强生:“大哥,人手不够。”
    范见:“什么意思?”
    强生:“三子那组,我使着不灵,太阳船那边怕有什么行动。”强生趁机提出发展自己队伍的要求。
    范见沉吟着。强生跟他很多年,他非常了解。别的地方都好,就是心眼小一点,除了和婵娟没什么说的,别的人,他都不行,对苏臣看不惯,跟三子貌合神离。
    范见:“你想趁机搞掉三子,这不行,这么大一个摊子,你控制不了,这个你就别想了。”
    强生:“不是那个意思,大哥,这不还有你吗。大哥你什么时候都要扶我上马。你看看现在,这都是什么事啊,为了一个小小的刘为,自伤,这不是添乱吗?这种事叫别人知道大哥的脸上也挂不住,真是的。”
    范见的脸色很难看。强生的话一部分说到了范见的心里,说到刘为这个名字,范见的确反感,可是对三子,他不这么看,他越发喜欢三子身上的江湖气,这个人看事情简单明确。敢于承担责任。
    范见:“强生,你给我听着,在小神仙这块天地,你想扩张门都没有。”
    强生:“大哥,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范见:“你是什么人?”
    强生:“我只给大哥一个人卖命。别的事我都不可能做。”
    范见:“卖命和扩张有什么关系。”
    强生:“我就相当于大哥的胳膊,胳膊越强壮,抵抗能力就越强。”他对自己的比喻很满意,有些沾沾自喜地看着范见。
    范见面无表情。强生觉得自己永远也猜不透范见,索性不去猜测,就是服从。
    范见:“最近,我和大哥正在准备接手一个屠宰场,那附近的市场你去给我拿下,人我不给你配,到时候预算出来,你自己去找人,这次一定要招些凶狠的,身体一定要强壮,没事,你去市场里多看看,买牛羊肉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还有附近农村的屠宰户。你招来的人要能压住场子才可以。记住了,这个事情一定要保密,别四处招摇,回头弄得满城风雨。这个队伍,你负责养起来,预备不时之需。”范见的口气严厉。
    强生一听,精神百倍,他是办事稳重,却是一个热血的人,喜欢势力,范见把一股新的势力教给他,使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一下子就觉得,在范见的身边,他比苏臣和三子都重要许多。
    “是,大哥。”强生模仿军人有力的回答。
    范见从兜里摸出一支烟,强生立即把火机点着,等着。范见看了一眼,把烟拿来,并没有去接火。
    范见:“不抽了,嗓子不好。”
    强生此时很兴奋,很有说话的欲望,就和范见聊起天来。
    强生:“大哥,小伟谈恋爱了?”
    范见愣了一下,没接茬。
    强生:“是姐弟恋吧。女的比他大6岁。好像还跟他那劲。”
    范见:“你听谁说的?”
    强生:“你呀。”
    范见:“我什么时候说的。”他的心里不悦。
    强生:“不是你叫我查小伟的航班吗?那个女的叫吕斤斤,这小两口估计在闹矛盾。”
    范见听得心里一咯噔。疑问得抬头看着强生。
    范见:“怎么知道的?”
    强生:“他们俩根本就没在一个航班上,小伟去了四川成都,往南去的,那个女孩去了北方,棒槌岛。”
    范见:“你说什么?他们俩没在一个航班上?”
    强生:“怎么了,大哥?”
    范见:“怎么不早说?”
    强生没敢接茬,心里说:你给我机会了吗?我还没说你就吧电话挂掉了。
    范见的内心一阵喜悦,一块石头落了地。棒槌岛顾名思义是一个岛,斤斤去岛上一定是看海,至于为什么突然跑去看海,他不清楚,至少是没有和小伟双宿双栖。对于斤斤对他说要分手的事情,范见也轻松多了,如果他没有和小伟在一起,那么就不会是因为小伟,姑娘一般在谈感情的时候比较容易情绪化,用分手为自己加分。他立即有了去斤斤家看看她的愿望。
    范见:“我出去一下,有什么事情打电话。”他交待了一声,抬腿便走。
    就在这时,接到了婵娟的呼叫,说有人踢场子。范见本不想管这种事情,可是转念一想,又留了下来。和强生一同往浴客大厅走去。
    鲜花柜台。
    满眼的滴水的玫瑰花和缎带丛中,婵娟傲然挺立,就像一个夜的精灵。婵娟在盘头上插了几多浓艳的花,柔弱无骨的小手伸直了,整理云鬓。
    看到一身白色衣裤的看见她迎过来,眯着眼握住范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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