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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去做个女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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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决定先去武当派祭奠谭瑾,然后带我和云清回家,回他真正的家。我们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行李,准备了路上所需的一切。
香车宝马,除了这四个字还是这四个字,我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形容眼前的这些。两匹拉车的马毛色光泽,体态均匀,连我这外行中的外行都能看出是好马。它们俩呼扇着睫毛浓密的大眼睛,不时郁闷地甩甩头,好像对拉车这种有损身份的下等马干的差事颇有不满。车子很大,除了桌子、锦垫,还有一张软榻,软榻下面除了食物和水,大部分都是我的衣物首饰。我坐进车里,怀抱着装有丝帕的木盒,与云清木然相对。
原本我以为坐豪华车会很爽,结果也不过尔尔,躺久了照样头晕,坐久了照样尾巴骨疼,我翻来覆去换过几个姿势非但没舒服,反而浑身都疼了起来。云清像看猴子一样盯了我半晌,掀开帘子和凌霄嘀咕了几句,之后没过多久车便停了。他们说让我下去走走。湖水很绿,是我最最喜欢的湖绿色,岸边有小朋友在风筝,热闹得很。我拉着云清打水漂,凌霄就远远地靠在树下,一身素白,手里端着我的小木盒。云清看放风时间差不多就把我拎了回去,完全一副牢头架势。
“明珠,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凌霄一手拿着丝帕,一手指着盒子里面问道。
我凑过去,发现里面有张字条,是谭瑾的笔迹。“道不行;乘桴浮于海,就是说某地在搞市政工程建设断路了,没办法就只好改走水路。”
凌霄把云清哄去外面赶车,和我坐在车厢里玩猜字谜游戏。他坚信这几个字别有玄机,非拉着我和他一起拆字、组字。
可我认为这句话就是字面意思,因为这是写给我的,不是写给他的。我脑筋没他好使,也不像他这么爱琢磨,跟我玩字谜还不如对牛弹琴呢。难道我又被误会大智若愚了?这年头想当个傻瓜都这么难,真是没活路了。
第九十五章 愚人被愚
地也,你毁人姻缘何为地;天也,你硬拆CP枉做天。唉,只落得两泪涟涟。
凌霄还在不死心的钻研那几个字,打定主意非要从里面看出点门道。我一个劲的地对他解释,这是一张便条,不是暗语。当然更不会是下下下世纪流行的密电码。我第一次如此痛恨汉语…………我们伟大的母语,这玩意随便几个字都能被有心人品出橄榄味。尽管我平日对发散思维颇擅长,对“见两小儿便日”坏笑的人是我,对“锄禾日当午”满心遐想的也是我,可对这句简单朴素的话着实无能为力。
左思右想后,我对凌霄建议,让他把纸条泡水里试试,不行的话再用火烤烤,要还不行就把手指头划开挤点血,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他没说什么,只是抬起头对我抛来一记灰飞烟灭的眼神……
无言的蔑视比责备、奚落都来得更让我伤心。难道我果然是长江八号,与地球人思维方式不合拍?“相信我一次吧,就算那话不是字面意思,也绝不会是什么字谜的。”我怕他再琢磨下去就该改歌德巴赫猜想了。“我觉得最有可能的还是喻意。你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地方、什么东西或什么人能和这几个字联系起来?”
我最烦猜内涵的游戏。从小学到大学我一见到那种“本文表达了/抒发了/体现了/展示了/作者BALABALA”的题就头大,我和那位作者又不熟我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就算熟人家也不一定会告诉我嘛。虽然凌霄和他正当年的小师叔比较熟,但也未必就真了解,否则我们也不用对着张快揉烂的破纸条犯痴呆。
生活永远比考试麻烦。考试时。我就算不明白作者真正的意图(我不喜欢给先人地想法乱带高帽子,分明就是欺负死人不会说话)也无所谓,只要知道考官想要什么答案就够了(考官的想法永远简单明了)。。16K;手机站Wap。。Cn更新最快。但生活就没有这么简单。似是而非的东西太多了,想破我地猪头也想不明白。绝望了。对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绝望了!
“你觉得他是个怎样地人?”我半卧在软榻上问道,希望能从中找到点线索,有时候太熟的事物反而难以引起注意。
凌霄笑而不答,“不如你先说?”
“嗯,我觉得他很正直也很善良。”
“是啊。”凌霄眼中漾起了柔柔暖意,“他这个人疾恶如仇,平时看起来比较严肃,但实际上心肠很软。”
我开玩笑道,“就因为他心软,所以才把你这个大恶留下贻害人间?”
凌霄笑着点点头,可笑容落尽更显落寞。我热血沸腾地向他缓缓靠近,渴望以自己的热情温暖他悲凉的心……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这是多么悲哀。多么值得同情啊。
天啊,地啊,你们看到这忧伤的人儿了吗?他是多么苍白。他是多么孱弱,如果爱是一种罪。那他们之间坚如磐石地禁断之爱已经罪无可恕!既然如此。请不要用死亡为他们脱罪,让他们永远沉沦吧。在罪恶中相互纠缠、受尽折磨,才是对他们最严厉的惩罚!
“你在想什么?”他警觉地把我推开“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事情?”
“你只要一动坏脑筋就两眼放光……”他把手盖在我的眼睛上,“下次最好能把眼睛蒙住。”
我又不是M为什么要蒙眼睛?相比之下,我更喜欢蒙别人的眼睛。我拉下他的手,又蹭回到软榻上。“以前有没有人说过你和谭瑾有点像?”
他愣了一下,问道,“哪里像?”
“就是你很正经很严肃地对我和小五讲善恶对错的时候。”我侧过头凝望着他,“还记得吗?当时我脚上的扭伤还没好,只能趴在床上,小五站在你身后一直在找机会宰了你。”
凌霄颔首而笑,“和正人君子待久了,一不小心也沾染上了道学气。”
“怎么很少听你提起你大哥?你们关系不好吗?”
“我们感情很好,他对我一直很谦让,唯一的缺点就是过于善良。”凌霄的语气依然很温柔,只是多了些强势,“这也是我父亲和青枫地通病。宅心仁厚在太平繁华时当然是优点,可我们现在很危险,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当时意图劫杀青枫的人是谁,也不知道和泄露你们行踪的是不是同一个人。”回想当时,地确危险,可终究还是被我们稀里糊涂地挺过来了。“你说,那个被我们骗得自断手臂的诸葛大叔会不会和这个人或这些人有关系?”
凌霄很笃定地说道,“不会,就算有也是被骗来探路送死地。”他微微抬起左手,“做这件事地人不仅与青枫关系密切,心思更是缜密,不会不注意到这个。要不是因为这个,青枫也不会发现茶壶被动过手脚,对吗?”
我撩开帘子把云清叫了进来,问道,“你有没有发觉青枫有什么和一般人不太一样的习惯?”
云清想了一会,摇摇头。凌霄满意地点点头,又把他轰出去当车夫了。“青枫从小就被爹娘管教,生生扳过了这个习惯,只是偶尔在没有外人地情况下才会恢复。不过即便这样,一般人还是不会注意到。”
“是啊,我就一直没注意过。”我忽然想到个疑问,“你为什么说做这件事的人与青枫关系密切呢?”
“你以为青枫的行踪会有多少人知道?”他做了个笨死你算了的表情,随后把我从软榻上拖了下去,成功抢占了这块原本属于我的地盘。
我突发奇想,趴到他身边,“如果有人告诉你,这件事是我做的,你会信吗?也许一开始我救青枫只是装装样子,为了骗取你们的信任。”
“信!”凌霄翻过身,把脸朝向车厢。
我不甘心地抓过他,“你认真一点。”我做梦都想当回大反派,终极BOSS那种的,至今未能如愿,只能依靠YY,在精神上获得满足。
“明珠,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希望你能原谅我。”
“哦,没关系,我们大家都有秘密,我还有一辈子都不想告诉你的事呢,也希望你能原谅我。”
“明珠,你不会再见到莫言了,他不会再回来……”
我的笑容就这么凝固在了脸上,直到舌尖尝到咸味,我才发觉眼泪的存在。车外的鸟鸣刚刚还是那么悦耳,现在却如同嘲弄。
“小样的,终于被甩了。”
“太好啦,免得她糟蹋帅哥。”
“苍天有眼!我佛慈悲!哈利路亚!”
“一雷更有一雷响,雷雷更健康!”
“雷到劈时方很少,傻到何处是一站?”
我抓起吃过的果核顺着窗外一扔,惊起贫嘴八卦鸟一群。整个世界都清净了,使我的嚎啕更显响亮,直冲云霄……“呜弟弟拐了我男人,你说怎么办?!”
乱扔垃圾是脑残傻X不文明的表现,小朋友们不要效仿。一定要扔,可选择手机、首饰(假珠宝不算)、钱包、房产证、汽车(手续齐全、9成新以上)帅哥(带住房的最好)等。另,本人在收购站工作,有以上废品欢迎联系,保证与大可乐瓶子同价回收。
第九十六章 轻薄桃花逐水流1
云清听到我的哭声急匆匆地撩开帘子,“嘘,我们走的这是官道,你再哭下去别人会以为我们拐你!”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怕别人把他当成贩卖人口的,疑似幼年受过刺激。我没心情仔细研究他,一把扑上去拉住,“我单知道女狐狸精会勾引男人,没想到小公狐狸更防不胜防!我命好苦啊
凌霄尴尬地将我从云清身边拉开,“你怎么真信了?我不过开个玩笑而已。”
我揪着他的衣襟,颤抖地问道,“你发誓?”
“我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愤怒与绝望,赶紧解释道,“我刚说莫言永远不会回来只是玩笑,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我很受伤,居然没有人相信我是坏人。如果这是由于我一贯善良倒也罢了,关键问题是他们的理由很伤人…………智力低下者没有做反派的资格。我承认自己不是非常聪明,但也不该那么不堪吧?原来我在大众心目中的形象同大胡子版《射鸡英雄传》中的轻度智障男猪脚扮演者某李姓男青年是一致的……好吧,这只是个巧合,大家不要因为我和靖哥哥都姓李就对这个姓氏产生不好的印象。日前已经有牛筋大学著名教授发表科研文章《姓李白痴》,为此姓氏正名,请大家分析对待。
日暮时分,我们终于到了客栈,两匹倒霉的千里拉车马也能踏踏实实吃几口草了。客栈的老板娘风骚美艳,对我招呼得很周到,对二位男士更是分外热情。也许是同性相斥。我不喜欢她,还觉得她挺像《新龙门客栈》里的金镶玉。我真想告诉她,我们这没有八十万禁军教头周淮安。。手机站wap;.CN更新最快。他们俩的蜡烛你想怎么点就怎么点,千万别和鬼畜美公公们联手整治我们。
我们要了三间上房。把随身物品放好就下楼吃饭。小二擦了桌子,引我们入座,不多时候热腾腾地包子就上桌了。
“姐姐的包子好香啊,不知是什么馅的?”我对这口感独特地包子产生了无数恐怖的遐想,挤出笑容装出轻松地样子。“人肉还是狗肉的?”
“这位小妹妹真会开玩笑。当我是母夜叉呀?”老板娘咯咯娇笑,清脆得就像把铜板倒在桌上的声音。“我们这就是普通的猪肉,只不过用特制的料酒腌了而已。”她转过头,盯着凌霄看了一会,笑得更加妩媚,“小兄弟,你再这么看下去,姐姐可要不好意思了。”
我和云清这旁观地都忍不住脸红,凌霄不愧是经过风浪的人啊。与这种香艳狂野型的美女对视竟能做到面不改色,令我等钦佩不已。同样是托下巴,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可以做得如此风流俊逸。而我却时常被人揶揄“嘿,别琢磨了。我告诉你。1+1他对着老板娘淡淡一笑,不紧不慢地问道。“不知大姐来这多久了?”老板娘笑容一僵,明显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凌霄悠然自得地抿了口茶,“这条路我来来往往走过几回,在这店里也住过几回,我记得那位老板可没大姐你这么好看。”他若无其事地说道。
云清不经意似的用手肘轻轻碰了我一下,我立刻放下了包子。
“这店是我前些日子刚盘下的,”老板娘干笑了两声,脸上的表情顿失生动,声音也略微颤抖。“我看这路上挺热闹的……”她看看周围,“三位慢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去厨房看看。”说完便扭动着腰肢到后面去了。
“快吃呀。”凌霄用下巴指指我手里残破如被狗啃过的半拉包子,“我觉得你有时候也挺伶俐的。”
云清也忍不住笑道,“没想到你一下就明白我地意思了。”并连连称赞我聪明得都不像我了。
“二位兄台谬赞了,在下愧不敢当。”我低声说道,“我不过比一般人都贪生怕死些而已,所以在这种事情上天赋比较高。”当然更要感谢电影、电视剧、小说在本人扫盲事业上做出的巨大贡献。
我洗完澡换过衣服,从屏风后走出来,看到同样刚洗过白白的云清不知何时已经坐到我床上了。“困地话,你可以先睡一会。”
“我没那么娇气,一夜不睡不算什么。”
他点点头,等我坐到床上后,便吹熄了蜡烛。黑暗的寂静或是说寂静地黑暗,如同可怖地怪兽,一点点吞噬着我的平静。
“别怕,我们不会有事地。”
我知道他只是在安慰我,其实我们谁都不知道前途如何,也许今晚我们都会葬身于此。刚吃过晚饭回房,凌霄就叫我们小心提防,说老板娘和几个跑堂恐怕都非善类,他要云清保护好我。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楼下与老板娘“闲聊”,那些别有用心的小二恐怕也在当免费陪聊。
“也不知他在下面怎么样了。”云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躁不安。
“你不是一直不喜欢他的吗,怎么忽然又关心起来了?”
“你们今天在车里说的我都听见了。”云清长长地叹了口气,“他说的没错,教主与鸣凤公子心肠都太软了,并不适合在这种时候掌管教务。而他……我的确不喜欢他的一些做法,可又不得不承认他做得好。假如当年真如老教主所决定的,赦免叛教的四位长老,恐怕不堪设想……”
“是啊,虽然他的办法不够光明正大,可干净利落还能警示他人。”不过这个警示看来还不足以震慑人心。我想到与莫言聊过的,为什么大家不趁领导人更新换代之际,将马屁大力拍响以表自己力争上游之意呢?我明白他们是想取而代之,只是不懂这样有什么好。作为一教之主,大家的吃喝拉撒睡都要关心,还要处理外务,那么多需要费心的破事光想想我都要掉头发,更不要提做了。“你说,为什么大家都想做教主呢?”
“权力有谁不喜欢?”
“是啊,权力的诱惑,有谁不喜欢呢?”与其把对权力的追逐归为贪欲,我倒更愿意把它当成是自我保护的人性本能。有了权力,那些使我们惊恐不安的猜疑、焦虑都不足为惧,并且还能附赠尽情享乐的快感,谁能不爱呢?我也爱这种感觉,但一想到权力背后的责任,就会马上精神“ED”,无福消受啊无福消受。“那你呢,喜欢吗?”我问道。
云清沉默了一会,“不知道。”
我对他的答案很满意,我喜欢他的诚实,这个问题应该等他离权力只有一步之遥时再问的。当然,那个时候他兴许也不会说实话了吧。
熟悉的脚步声在楼梯上响起。随着凌霄关门的声音,云清敏捷地躲到门后,房间再度陷入了沉默。
第九十六章 轻薄桃花逐水流2
正是:宁为太平犬,莫作乱离人!恨杀那些个没事找事的闲汉,害我好好的日子过不成,要跟着受罪。这也怪不到莫言没事先弄清左明珠的背景,所谓无巧不成书嘛。我不喜欢和凌霄在一起,总感觉自己在欺骗他的感情……本来他的亲人就不多,其中我还是个假冒伪劣产品,每每想到他的关照,皆愧怍不已。
莫言虽然不太听话,可到底能坦诚相对。翠帏停烛,锦帐熏香,良人似玉,淑女如花,共效于飞之乐,该是何等美满?可惜啊,天妒良缘。
人活一世,草木一春。我应该与美人相携,看烟波浩渺,话朗朗乾坤,而不是龟缩于一隅待人宰割。大好世界怎能白白让与他人?宁要有爱的断井残垣,也不要虚情假意的莺歌燕舞。反正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JJ掉了不过虾米大的疤!老娘忍不下去啦!我热血沸腾地扑通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挽起袖子决定下楼去战。
“你要干什么?”云清急忙将我拉住。
“同志,为了你们幸福的伊甸园,我什么都不怕,耽美大神与我同在……”我堪比爱国青年的口号在一只泛着肉香的大手的掩盖下化成了呜呜声。
“嘘,别出声。”
我强忍着咬他的欲望,点了点头。
他松开手,好奇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哦,没什么,我的意思是,我觉得你人很好。好人就应该有好报。我知道你喜欢你师妹,但人死不能复生……”
“为什么忽然提起她?”我明显感觉到他说话时身体颤抖了一下。
“凌霄并不是有意要与你师妹为难,我希望你不要恨他。。网;电脑站www;.cN更新最快。他并不是不知好歹、无情无义的人,那个时候他也是不得已。”
“我明白。我从来没有恨过他,我只恨我自己,明知道不可行却没有阻止他们……”他停顿了一下,附在我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别出声。有人来了。”
果然很快就有一声声富有韵律感的脚步从楼梯处传了来,那人的脚步很轻但在我听来却好像哥斯拉。刚刚那点愤怒青年地热情全被小腹的坠涨感冲淡了,说的直白些就是我快尿崩了……我好恨呀,为什么自己害怕不光有心理反应还有生理反应,更恨云清为什么非要我蹲着。话说这个姿势真地很容易黄河决口呀!
我们清楚地听到那个人上了走廊,停在云清的门前,推门而入,出来,走到我地门前。再推……我们当然是插了门的,不会让人轻易得逞。我以为外面的家伙会选择撬门,没想到人家居然是用敲的。这让我和云清深感意外。一时间不知所措,他缓缓抽出宝剑。三尺秋水泛起凛凛寒光。我按住他的手。示意他让开,然后悄悄拉开门闩再奋力一推。随后人体扑地声、呻吟声接连响起。
这个呻吟声有点耳熟……
在云清和凌霄麻利地掌起灯,照得小五指间地鲜红格外耀眼。“乖乖,姐姐对不起你!”我赶忙从怀里掏出手绢,按在小五血流不止的鼻子上,但愿没给他撞坏了。
凌霄简单看了看,问道,“你怎么会在这?莫言呢?”
不知道是鼻子疼还是脑袋疼,小五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指指楼下的方向。我们不明就里地摸着黑下楼,走到一半,原本漆黑的大厅霍然亮了起来,虽然灯光依旧昏暗,但在我这迷航的小舟看来,那就是灯塔,那就是希望!
我小马撒欢般奔跑过去,死死吊在莫言的脖子上摇晃了许久,一不小心看到他身后除了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几个小二打扮的人外,居然还有个武大郎体型的男性……没等我寻问他姓甚名谁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就有人主动来答疑解惑了。
老板娘举着灯火,声音仍和傍晚时一样清脆,唯独缺了那甜得腻人地笑意。“莫公子,你要奴家做的奴家都做了,现在是否可以把我夫君放了?”
她夫君?是谁?我四处巡视,除了那“武大郎”外没有任何能动的闲杂人士。无语问苍天,鲜花缘何插在牛粪上?苍天啊,你不要告诉我,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BG不等于BT,但这样地BG我真觉得有点
我目送着性感美女手挽比自己矮大半头的丈夫,亲亲热热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这个世界很不真实,是地,这个世界很幻灭。“为……为……为什么会这样,他那么矮怎么能娶到那么好看地妻子?!”我结结巴巴地指着他们远去的方向问道。
“这有什么,”莫言不以为意地答道,“你那么笨我不也没嫌弃你吗?”他看了看小五地鼻子,“没事,一点小伤,以后离你这个姐姐远点就好了。我是瘟疫吗?怎么能这样说我?我被伤害了。
我在他们身边讨好地蹭来蹭去,他们虽没表达出什么厌恶,可也没表现出什么喜悦。没错,我是小透明。莫言只顾着和他们摆弄那几个不死不活的家伙,完全没有小别胜新婚缱绻。
莫言告诉凌霄,说他带着小五来到这,并没见到凌霄向他提过的那位老掌柜,只有这个美艳老板娘,便叫小五换了身破旧的衣服过来。小五冒称是老掌柜的远房亲戚,来投奔他,老板娘见他年纪小又是一个人,很痛快地告诉他,她把这个店盘下了,老掌柜已经搬到村子里住了。之后,他们找到了老掌柜。老掌柜在确定他们的身份后,告诉他们,自己是被赶出来的。
一天有个高挑的女人和一个矮小的男人去到店里,说要盘下店面,出手也很大方。那店是他和二少爷接头的地方,他当然不肯卖,为了不引人怀疑,他只好说自己对这里的花花草草都饱含感情废话时,几个身强体壮的青年后生闯了进来,把钱硬塞给他,之后就不由分说地把他轰了出来。如果他动手,那些年轻人并不是对手,可他如今只是个普通的老头,只得窝窝囊囊地住到村子里。
靠着小时候听墙根积攒的经验值,莫言轻轻松松地发现了他们准备半路劫杀的阴谋。再往后就像我们看到的,莫言以“武大郎”为人质,卑鄙地胁迫老板娘撂倒同伙。事情就这么简单,但也不太简单。首先,他们为什么要对凌霄下手?如果只是因为简单的有仇倒还好办。其次,他们为什么选择在这动手?知道凌霄要去吊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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