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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去做个女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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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封信转折比较大,我愣是看了三遍才看明白。姑娘先说自己过得很好,没有什么人去打扰她,后强调只是那个叫王X(不认识地字用X代替)的人老去找她,没事还用些淫艳地诗词轻薄她,不管她暗示还是明示都不肯滚蛋,最后特别叮嘱小情人别把人家教训得太过火。想来那个时候姑娘已经被小情郎赎出来养在了外面,否则别人很难不去烦她,除非凌某人已经把她的客人都宰干净了。至于那个王X,我想也许是个有点权势或利用价值的人吧。
我迫不及待地抽出第五封继续关注事态发展,于是我的下巴掉了,我的假牙掉了,我的眼珠也掉了……姑娘说,他走后,王X没有再去骚扰过自己(估计被教训了),之后又用惋惜的语气提到,前些日子王X在树下避雨,结果被雷劈死了……莫装B,装B被雷劈,此乃亘古不变的真理啊!同时我还要夸姑娘一声厚道,居然说希望那厮投个好胎。这信要让我写肯定是幸灾乐祸到满地打滚,“亲爱滴哥哥,乃听说否,那只觊觎本宫美貌的猪头被雷劈死啦,灭哈哈哈!”
当然惊悚还在继续,在第五封信里姑娘幸福地说,自己有身孕了。有身孕有身孕有身孕……我颤抖着合上信,苍天呀,剧情发展太快了,我还想多看点两人的爱恨纠葛呢,怎么一眨眼爱情剧就改家庭剧了。我把信收好,学着原本的样子给红绳打结,却怎么也打不好。
我开始紧张,我的鼻子在冒汗,那个结看起来挺简单的,可为什么我一打就是歪的?我越着急,打出来的结就越丑。做贼心虚的我,一点动静都能听成有人回来,差点吓出心脏病。我无意中用余光瞄到了斜后方的黑影,我明明检查过门的,干偷鸡摸狗的事我一向很小心,绝不可能让门开着。
阴影越来越长,它就像一只手,慢慢伸向我……然后会趁我不备扼住我的咽喉。
我抱着信假装继续研究打结的方法,其实注意力全集中在那影子上,当它快到脚边时,我立刻转身跳起。“谁?!”
门开着,月光照在大树上的影子顺着缝隙映到房里。我跑到门口,只看见冰轮般的月亮挂在天幕正中,别说没有人,连只狗都没有。
我安慰自己只是刮风,没什么……即便我清楚地知道,根本没有风。
“你站在这干什么?”
我听到莫言的声音,马上恢复了精神,“快帮我把结打上!”
“你不许我看你的日记,你却在这偷看别人的信。”莫言促狭地笑道,“真是宽以待己,严于律人。”
“好了,别笑话我了,先把信收好。”我看看左右,低声说道,“刚刚门莫名其妙地开了,说不定是有人偷看我。”
“嗯,先不要告诉别人。”莫言扎好信,又在院子里故意教训了我一通,说人家情情爱爱又没什么见不得人。
我问莫言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他说不放心我,还说祁轩看我的眼神有问题。至于什么叫有问题呢?就是非正常非欣赏非爱慕。
他又问我为什么与祁轩对视,我告诉他,“不看白不看。”
“他要长了张鞋拔子脸呢?”
我本着占尽天下便宜的理念,答道,“只要不打马赛克,就是长成马桶揣子我也看。”
莫言认为自己有必要讨好凌霄一下,于是我便把那什么将军的事告诉了他。
第106章 掘人隐私挖人祖坟2
我告诉了他自己所知道的全部信息,不过人家非但不兴奋,反而诋毁我,说我是流言家。
“孩子,我是说孩子!”我揪着他耳朵强调,“他已经为人父了。”
“为人父有什么奇怪的,难道叫他为人母?”莫言摸摸我微软的肚皮,“如果不是怕带着麻烦,真想叫你也给我生一个。”
莫言的镇定令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过于神经质,一个不缺零件的成年男人做了父亲的确不值得奇怪。我的意思是,他,他那种人能给孩子带来安全感吗,不把孩子吓出个好歹就算万幸了。为他的孩子默哀。
“你干什么去?”
“上厕所。”
“我陪你。”
“谢谢,我一个人不怕。”
“不客气,我怕。”
莫言不顾我楚楚可怜的哀求,狠心地从我手里抽回衣袖。无情的人啊,就这样抛弃了我。“真的不带我去?”我哀怨地用袖子捂着半张脸?
“真的……真的不方便。”
“那,一路走好,恕不远送。”我倚在门边,挥舞着下午刚擤过鼻涕的手绢,目送他俏丽的身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的拐角处。
想象力太丰富真的不好,在莫言方便的几分钟里,我设想出了好几种曼妙的情景,例如:
1他刚一站定,工具还没掏出来,就被人从后面用绳子勒住,然后挣扎几下,断气了。
2他刚进厕所。说时迟那时快,一只被坏人收买的蚂蚁悄悄伸出脚,绊得他一跟头栽地上。磕死了。3他刚一拐过去,一只神奇的麻袋从天而降。随后被人拖到阴暗的角落一顿暴打,呜呼了。
当然这只是前戏,把他做掉不是目的,而是手段,真正地高潮还得在我。坏人不是外星人。不会把他带回去做研究标本,他们残忍地扒下他的皮,做了副逼真的人皮面具……那皮上地血迹还未洗净就已附上了另一张陌生的脸。
不行了,我不光想尿尿,还觉得有点脚软,脚软还不错,好像还有点心绞痛……
门吱呀一声开了,熟悉地笑容重新绽放在眼前。我紧盯着他的脸,研究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他一把勾起我的下颌。森寒之气顿时传遍全身。“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凉?”
“刚刚在井边洗了手,怎么了?”
“没,没什么……”天啊。他们一定把真正地莫言丢进井里了。我把双臂抱在身前,尽量让自己不要抖得太明显。“问你个问题。可以吗?”
他点点头,反身将门插好。。Wap;16K.cn更新最快。完了。他插门了,我只能做好跳窗的准备了。
我一边向窗户缓缓移动,一边问道,“用个词来形容我吃饭的样子。”
“落花流水?”
虽然我心中的标准答案是风卷残云,但他这个也很不错,是真货是真货!“亲爱的,真的是你,你终于回来了啊!”我一步跨上去将他扑住,“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呢。”
他显然没弄明白,怎么上个厕所跟生离死别似的?不过看起来心情倒是不错。他高高兴兴地为明天出门捉蛐蛐做起了准备,“你等一会,我去厨房拿些点心。”
“这年头抓蛐蛐光用手扣还不成,还得下那么大的饵料?”我一直以为捕捉这种小昆虫只要在杂草瓦砾间细心寻觅就够了呢,看来我又跟不上社会发展的脚步了。
“当然不,那是留给咱们在外面吃地。”莫言一推门我立刻跟上,“这回没有不方便了吧。”
厨房的师傅们都很热情,一个劲地问我想吃什么,还告诉我,只要我说得出,他们都能做得出。我想吃炸鸡,但炸鸡需要现做现吃,只好简单些了,“来三个馒头吧,再加点泡菜。”
师傅们的眼神很幽怨……
这个要求太奢侈吗?“那不要泡菜,只要馒头?”
师傅们地眼神更加幽怨……
不至于连三个馒头都要打报告等领导审批吧?我这小心肝真是瓦凉瓦凉,“那您几位看有什么方便的?”
“表小姐,我做地鱼特别好。”师傅甲激动地说道,“金陵地鲥鱼、宝坻的银鱼,咱们这都有,一点不比上贡朝廷地差,您出门带着也方便。”
鲥鱼是什么,银鱼又是什么?除了带鱼、平鱼和鲨鱼外,其余的我都统称为鱼。“不用不用,简单点就行。”
“小姐,您看这个。”师傅乙把我请到一边,“这是我最擅长的鲜虾肉团饼,您要想吃清淡的旁边还有玫瑰糖饼。”
师傅丙:“小姐,我的荷包饭又好吃又好带!”
师傅丁:“小姐,我的酱猪蹄别具风味!”
四位师傅眼看就要打起来,幸亏莫言赶在他们抄菜刀之前从格架上拿了几块晚上剩的栗子糕。“这样就好,多谢诸位了。”
于是大家都很感慨,没想到表小姐不光自己节俭,连相中的男人也这么会过日子,到底是家教森严。我和莫言回去时,凌霄已经熄灯睡下了,我回到自己的厢房,发现桌上多了一只走马灯。四周的人物、车马随着烛火产生的热气转个不停,很是有趣,“高科技啊!”我由衷地赞叹道,“却不知道该谢谁?”
莫言出去找人打听,我就趴在桌子上盯着灯看,看过一阵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便提了它出门,希望找些闲人显摆一下。大家大概折腾一天都累了。竟见不到半个我这样的夜游神。凌霄的院子对面正是他大哥的住处,一整片芍药花被铲得干干净净,连根苗都不带剩的。真弄不明白凌霄是和他大哥有仇还是和这花有仇。照理说这应该是没有人地,可不知怎的。我总觉得有人在看我。
“有人吗?”我问道。没人理我,于是又问,“有不是人的吗?”还是没人理我。
“你在这干嘛?”莫言跑进来把我拉了出去。
我小声说道,“好像有人看我。”
莫言只是嗯了一声并没多说什么,他告诉我。那灯是谢依梦亲手做了送给凌霄地,凌霄觉得好看就转赠给我了。没想到状元郎还有这门手艺,辞了官倒也能养活自己,不过我想他一时半会应该还不会落魄至此。
啾啾鸟鸣赶走了可怖的黑暗,玫瑰色地朝阳再次造访人间,一切阴谋与恶念都伴着黑暗的消退藏入地下。我们渐渐远离人群,朝着茂密的山林进发。
“食物、水、草纸、蟋蟀笼子都带齐了。”我拍拍挂在身前的布包,骄傲地说道。别看这布包的针脚恶心,但贵在容量大。是昨晚我连夜赶制地。
山下的河水很清,是从山上流下的。“几百年过去了,这还是一点没变。”莫言露出一副曾经沧海的表情。
“废话。地壳不剧烈运动它能变吗?”我不以为然地叉着腰,同时考虑着把人绑上石头扔这淹死的可行性与可能造成的危害。
莫言深深地吸了口气。用愉快的语气说道。“在上古时期,人们有祓禊的习俗。每当三月上旬就会到水边洗澡,以求祛除疾病。传说当时居住在这附近的人都会到这条河来。”
“哇,真自私,太没有社会公德了,恶心死了。”我龇牙咧嘴地说道,“很多靠近水源地人家要靠这水生活,那些人就好意思在上游洗屁股搓脚?这是对下游人民的不负责任!”莫言手里捧着水,像是想喝,但听完以后立刻打消了念头。
他蹙着眉,“你一定要说这种煞风景的话吗?”
“我这叫煞风景吗,我是讲卫生!先不说洗澡会污染水源,就说这水适合洗澡吗?水里什么奇形怪状地生物没有啊,比如那些个小昆虫。不过最最恶心的还是水蛭,那玩意一拱一拱地在水里游,万一biu地一下钻进小菊花里……”我一边说一边用身体做出蠕动的样子,以增加视觉效果。
“别说了!”莫言青着脸打断我,想来这辈子也不会下河洗澡了。我说地是比较恶心,但这是事实,大自然中就是有些“可爱”的小动物喜欢给我们“惊喜”。
他大概有些生气,一路走在前面不肯理我。
“嘿,你刚刚说到上古,那是不是还有中古跟下古?”
“聒聒鸡。”他转过头嘀咕了一句,随后找了根树棍若无其事地扒拉起了路边的草丛,一见有黑色小虫跳出马上伶俐地捂住,“把笼子拿来。”
“聒聒鸡没长手,不会拿。”讽刺我说话不好听?这家伙居然敢嫌弃我,反正吃的喝的都在我这,还怕了你不成。
“生气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夸你警醒敏锐。”他抬起一只手对着我勾了勾手指。
“真的吗?”我尽管心里有些怀疑,可手中的东西还是不由自主地递了上去。他把蛐蛐装在笼中一会看看一会听听,谨慎的样子惹得我想笑,“一只小虫而已,冬天就挂了。”
“可别小看它,那将军的称号也不是随便来的。”
我发现莫言的眼神有点不对,好像一直在往旁边飘,可我除了老高的荒草什么也没看到。“有问题吗?”
莫言眯起眼睛望着远方,悠悠地说道,“顺着这条路一直走……”
“会有一座大雄宝殿,里面住着机器猫居士。”
莫言一个爆栗弹在我头上,“顺着这一直走就会到禁地,里面有一扇门,只有我能打开,然后咱们就自由了。”
我指着他的鼻子哆嗦了半天没说出话来,“你……你找借口上山原来另有图谋,利用别人的信任真是良心大大地坏了,”我做啮齿小动物状环视四周,“那我们还等什么,为了新中国,冲啊!”
“你要去哪?”莫言死死拉住我的裙子。
“我要回家,我要回到红旗下,我要为改革开放做贡献,我要做新时期的四有新人!”杰克,这真是太神奇了!原来的后进分子、老师的眼中钉、家长的肉中刺真的是说我吗?
正当我被自己感动到几乎流泪的时候,莫言问道,“你想怎么进去,硬闯?”
“当然不会,我像那么没气质的人吗?咱们只能威胁。”我大马金刀地站开双脚,昂起头,指指身后的莫言,“到时候我就说敢拦老娘,俺家官人就爆你们的小雏菊!”月雏,团(音同癖)无尾,小喙短颈,羽青如翠,足红如朱,雄鸡有高大一二尺者,遇之喙嗫而下之,遂辟易去。鸟中最警敏者,土人呼为聒聒鸡,以其声之尖利也。”…………《松窗梦语》
之所以用它比喻李悦,不仅如李悦理解的声音不好听和莫言所解释的警醒,也有讽刺她聒噪的意思。
第106章 掘人隐私挖人祖坟3
莫言以为这个任务过于艰巨,即便我承诺赞助带倒刺的铁指环一枚,他仍然不肯答应。人家的理由很简单:伤感情。真可怕,他们居然还有感情了……果然有男人的地方就有威胁别人不好,但是……用几只蛐蛐就想贿赂人家,貌似更天方夜谭吧,简直就是侮辱人家的智慧跟人品。莫言撅着他的美臀徜徉在杂草中,似乎对抓虫子这项工作挺在行,一会工夫就抓了好几只。他娴熟而流畅的动作令我不禁失神。这……这简直就是我家大公鸡转世重生啊,想当年它就是这样把意图吓唬我的小虫一口一个通通吞进肚子里,是的,就是这样,我不会认错的!“多多,你一定是我的多多!”我从后面死死搂住莫言的腰,眼泪汩汩而下,“还记得吗?你临死的时候,我抱着奄奄一息的你指天发誓,下辈子你变成*人我给你当老婆!”
莫言惊异地转过头,摸摸我的前额,“没发烧,是中暑了吗?”
啊,亲爱的多多,你果然忘记我了吗?没关系,让我们重新开始这段感情吧。我抚摸着莫言光洁的脸颊,又想起多多直着脖子歪着脑袋瞪着眼睛的模样,“上辈子我照顾你,这辈子该你保护我了。”
莫言不甚理解地应了一声又继续抓蛐蛐。“你刚刚什么意思?”他终于忍不住问道。
“不管你是喝了忘情水还是孟婆汤,都无所谓。”我深情地搂住莫言,“只要我记得你就够了,多多。你光鲜的模样(因吃昆虫而光亮的羽毛)、你(喝水时)望天的神态,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望天?”莫言呢喃着抬起头看看天空。随后警觉地问道,“多多是干什么的?”
“我小时候养地宠物鸡,”我明媚而忧伤地说道。“它从稚嫩的小雏鸡被我养成威武的大公鸡,最后由于疫苗没起作用死于鸡瘟。享年不到一周岁。”我从对往昔地回忆中抽回思路,被莫言看不出感情的眼神吓了一跳,“干嘛这么盯着我?”
“没什么,娘子。”他平静地轻捏起新抓地蛐蛐,将它放到我眼前。“这只红麻头给你吃。”
那该死的昆虫就被他放在靠近我鼻子尖的位置。黑色的背、看不清五官的面孔、略微透明地大腿、纹路隐约可见的肚皮……真是……真是恶心死了!眼看那只黑黢黢的小东西就要被塞进自己嘴里,我慌忙上手去抢。红麻头,蛐蛐中斗士,蟋蟀里的VIP,果然不是盖的,下嘴快、准、狠,令人为人类的我惭愧不已。那小家伙一口咬中我的虎口,疼得我尖叫一声将它甩了出去,重获自由的小生灵一个优雅的腾跃便掩没在了草丛深处。
我掐着受伤地手用力挤血。但一滴也没有,这反而让我更担心。“天啊,我被咬了。要不要打狂蛐疫苗,会不会感染艾滋。用不用拿滴露消毒?!”
可恶的莫言不但不关心我玉手。居然还责怪我弄丢了上等货色。“娘子,你怎么能把它扔了呢?俗话说的好。嫁鸡随鸡。你既然认定我是鸡妖,就该尊重我地饮食习惯,并跟我保持一致。莫言看起来很认真,这种态度将我感染得也认真起来。。www;16K.Cn更新最快。“一定要这样吗,嫁给鸡妖就得吃虫子,那许仙娶了白素贞这只蛇妖后也没听说每天生吃老鼠过活呀。”
“他是娶你是嫁,这有本质区别。”莫言敲了敲我的头,“认命吧,这就是男权社会。”
我不想吃虫子,虫子长得太丑了。“唉,既然这样,你还是做只人妖吧。”
莫言妖娆地一笑,将我推入草丛,“给我把你刚刚放走地那只抓回来!”
我又不是多多,我哪会抓虫子?从来都是虫子抓我。我最怕虫子了,看它们奇形怪状地样子我就浑身发凉,想当年不管遇到多恶心的虫子,我只要大喊一声“多它就会张开膀子飞跑过来替我解决麻烦。回望莫言,这无情地人儿竟躲在树底下喝水,唉,要说对我好,还是得把多多排在第一位啊。
太阳越升越高,渐渐从红色变成了金色,照在脸上的感觉也丛暖洋洋变成了热腾腾,我觉得自己简直快成蒸饺了。“找不到,不找了!”我气嘟嘟地躲到树下从莫言手里抢过水袋喝了起来。“不就是只蛐蛐吗,有什么新鲜的?他就算再喜欢,也不至于为了它出卖家族利益吧?”
“当然不会,但至少能让他高兴,与人为善总没什么坏处。”
“小心马屁拍到马腿上,万一他觉得你谄媚,怀疑你别有用心怎么办?”我拿出点心咬了一口,并把碎掉的渣子分给蛐蛐们。“你看这些小家伙,我给它们吃的它们就吃,一点都不为自己的安危担心,可人就不一样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莫言点点头,“回头就说是你的一片心意。”
哇,你怎么好事想不到我,鸟事专想到我?“别开玩笑了,我什么都不懂,完全是外行中的外行,到时候他随便问两句专业知识我就得露馅。”谁说拍马屁不是学问,既要不显山露水还得让被拍的人心里受用,难啊。
“所以说这是考验你的时刻。”莫言鼓励地拍拍我,“好好想想怎么让他高兴吧。”
让他高兴?弄点小酒先给他灌个半晕,然后我软绵绵地往他腿上一坐身上一靠,再然后镜头转到窗外,再再然后趁他注意力最涣散意志力极薄弱的时候换个男人来,再再再然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莫言恶狠狠地拧过我的脸,“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怎么会打坏主意,我是良民!”我不打坏主意,顶多也就要挟一下“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就把你和莫言睡觉的事告诉孩子他娘。”
“喵
一个问询地声音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圆脸、杏核眼、有鼻线、头顶M纹,经鉴定为狸花猫一只,性别不明。猫咪警惕地望着我和莫言又喵了一声。似乎是问“你们这两只傻鸟,哪飞来的。大王我怎么没见过?”
我捅捅莫言地腰,“说不定这位是土著居民,快问问它有没有后门可走。”莫言使劲咂摸后门这两个字,脸上流露出些许特别的颜色。“别误会,我地意思是……”想不到我也会有被别人的YY吓到的一天。我叹了口气解释道,“只有一个门很容易被堵,你知道留一手,难道人家就都是白痴?我的意思是……”
“我明白啊,是你自己想歪而已。”
“喵猫咪不耐烦地又叫了一声,见我们不理它便迈开健壮的四肢要走。
“咪咪,等一下。”我拿着点心跑过去,兴许是热情过头看着像怪阿姨吧,反正把小动物吓跑了。
“追过去看看。”莫言兴冲冲地拉起我。“那猫不像野地,说不定这山上有人住!”
我实在懒得理他,一只过路的猫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猫咪长得壮说明捕猎的技术好。毛皮干净说明身体健康,与是否拥有饲主没有绝对关系。但看他这么执着。我也不好意思扫兴。只能顶着大太阳跟进。我们转过山路,别说猫了。连根猫尾巴毛都没看见。
山壁上爬满了绿油油的类似于爬山虎的植物,和路边郁郁葱葱草木连成一片绿色的世界。绿色除了说明环境好,也往往等同于昆虫乐园,真是太可怕了。“闻见什么了吗?”莫言耸动着鼻子问道。
微风送爽,一股熟悉的气味伴着泥土香似有似无地飘入我的鼻孔,打死我也不会闻错,这便是传说中别具特色、惨无人道的非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猫尿!
“行了,我们可以撤退了。”我抓住莫言地衣服往后拖,他却打定主意非把那只猫找出来不可。我不明白一只野猫有什么特别的,他说他也不太明白,只不过是直觉罢了。我暗自祈祷,“观音姐姐如来叔叔在上,请受小的一拜,保佑那猫只是只普通地猫,可千万别是什么等候千年只为寻找真爱的猫妖,保佑保佑!”
莫言叫我帮他望风,盯着有没有人,他则眯起眼睛细心寻觅猫咪地踪迹,鼻尖一抖一抖地样子很是可爱,有点像小狗。他用手里哭丧棒似的树棍挑起一块依附在山壁上绿色植物,一个黑色地小山洞便露了出来。猫住的地方可以放心钻,除了屎尿的气味比较熏人、储藏的食物比较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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