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临学园都市-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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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如今，位于‘右侧’席位的，是领导天使军团击败了路西法的「似神者」米迦勒。‘神之右席’也是以此为目标，想要获得这个席位与力量，并借此实现他们真正的目的吧。不过，即使如此又如何呢？”
　　　　「神之道」的力量，可不会向「似神者」低头呢。这句话天草没有说出来，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说得太清楚比较好。要不然，‘神之右席’可是会将目标转到他身上来的。天草可不敢肯定，‘神之右席’不会对非十字教的天使感兴趣。
　　　　不过回头仔细想一想，930事件已经暴露了「神之道」的存在。虽然有把握确定后方之水应该不会泄露他的身份，但这种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呢？在引起‘神之右席’的兴趣前，有必要做一些准备了。
　　　　带着如此的念头，天草回到了朗伯斯宫。
　　　　随后，从朗伯斯宫里发出了几条命令。
　　　　责令，必要之恶教会成员，雪莉·克伦威尔前来朗伯斯宫接受新任务。
　　　　责令，必要之恶教会成员，见习修女，阿莉西亚·帕尔多前来朗伯斯宫接受新任务。
　　　　责令，必要之恶教会成员，神裂火炽前来朗伯斯宫接受新任务。
　　　　……
　　　　朗伯斯宫的秘密会议室内，萝拉肃然的看着天草，问：“您确定真的要如此做吗？”
　　　　“这是对你们有利的情况吧？为何不感到高兴反而有这样的表情？”天草愕然的看着最大主教，对她这样的反应感到奇怪。
　　　　“……那样做的话，英国清教的实力确实会有极大的增长。但是……”萝拉苦笑道：“那样也会导致其他两个派系的不安，毕竟清教的强大会导致英国国内势力失衡。事实上，到目前为止，其他两个派系依旧有一部分人反对与学园都市的联合呢。”
　　　　“嗯……确实如此呢。不过，这是你的问题吧？”用冷淡而又不负责任的语气，天草摆摆手说：“你只要选择接不接受就可以，怎么去处理这些问题，是你的事情吧？必要之恶教会的最大主教是你萝拉·史都华，而不是我天草月。”
　　　　萝拉翻了个白眼，压住心底的怒火，最终咬咬牙点头道：“那一切就交给您了。”
第五章　天使的秘密（下）
　　　　PS：魔禁小说出第二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看一看……话说，第一部咱到现在都没全看完，真是太让咱沮丧了……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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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裂带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来到了朗伯斯宫，负责接待她的侍从将她带领至一处等候室里。在这里，已经有几个人先到了。
　　　　神裂径自来到了史提尔面前，询问红发神父：“史提尔，发生了什么事情？”外表颇为不良，身上带有尼古丁和古龙香水味的红发神父默默的抽了口烟，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可以推测，应该是那位超能力者的要求吧。”
　　　　“哼！”听到史提尔的回答，一旁依在墙边闭目养神的雪莉冷冷的哼了一声。
　　　　这时，房间的门再次打开了，进来的人是一身白色绣金边修道服的娇小修女，阿莉西亚。身穿名为「移动教会」的灵装，手持魔道书原典《忏悔》的小萝莉，是英国清教内部重要性不下于**目录茵蒂克丝的修女。
　　　　事实上，目前来说，阿莉西亚的重要性正开始超过茵蒂克丝。首要原因就是英国清教已经丧失了强制命令**目录的能力了，而作为交换，目前保管着**目录的学园都市一方，也付出了一些代价。
　　　　当然，这份代价是某个超能力者独自承担的。
　　　　英国清教依靠对魔道书原典《忏悔》的解析，整理出了大量的资料，并依据这些资料以及知识推演构建出了许多有用的新术式。这是完全没有暴露出去，可以当作王牌与机密来严密保护的术式。
　　　　据说，英国清教已经开始着手建立以阿莉西亚为主的新作战部队。
　　　　不过这些都没有被证实，事情到底如何也只有任人们猜测了。
　　　　于是，这位具有重要性的修女进入了房间，看着房间内的三人说：“那…那个，殿下已经准备好了，请大家随我来吧。”房间里的三人带着各色的表情与心思，跟随在阿莉西亚身后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一处位于地下的幽暗房间内。
　　　　在这里，出乎意料的看到了必要之恶教会的最高主教，萝拉·史都华。
　　　　“那家伙人呢？”雪莉环视房间里，空荡荡的除萝拉与他们外，没有其他人了。萝拉此时一脸肃然，上位者的气势显露无疑，带给其他几人一股压迫感。
　　　　“雪莉，史提尔，神裂。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将是我们必要之恶教会当下的最高机密。你们务必要保守住，同时……”萝拉微微犹豫了下，带着一丝期盼说：“也希望你们可以……坚定自己的信念。”
　　　　就在听了这话而满头雾水的三人疑惑不已时，阿莉西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好了！请大家跟我来吧。”
　　　　不知何时，地面上开始发出微微的光芒，那是书写在地板上的奇异符文发出的。这些符文以独特的规律在地板上延伸着，最终汇聚到一面墙壁上。准确的说，应该是汇聚到墙壁上的一面镜子周围。
　　　　此时，这面黑暗中近乎不可见的镜子，已经发出了柔和的微光。与此同时，镜面时不时的还出现了一丝波动，仿佛被微风吹过的湖面一样。
　　　　“这个是……”史提尔看着墙壁上的那面镜子，转头看向阿莉西亚。
　　　　“啊……这、这个，人家也不知道这个术式的名称……这是殿下依据光的镜面反射，所构筑出来的一个通道……通道的尽头，是一个与反射镜面相同并完全相反的世界……”
　　　　“你说这是一个独立的世界？”雪莉愕然的指着镜面，忍不住大声喊道。
　　　　“不是，”回答她的是萝拉，大主教走上前来将手放在镜框上，说：“那应该是一个类似于虚影的空间……近似于真实但却又不真实的世界吧……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我也很吃惊居然会有这样的术式存在……这就是「神之道」的力量之体现啊！”
　　　　萝拉的脸上带着难以言喻的赞叹，这样一个术式所起到的作用实在太可怕了。
　　　　可惜的是，即使是和「神之道」最亲近的阿莉西亚，也不明白这个术式的原理，只了解个大概。若是必要之恶教会掌握了这个术式，萝拉简直不敢想象，教会将得到怎样一种发展……如果知道术式的原理，进行推演解析，完善……并更进一步的再构造呢？
　　　　“将虚影化为真实……”低声喃喃着这句话，萝拉很快回过神来。随即她向史提尔三人点点头，说：“好了，你们去吧，不要让那位久等了。”这时神裂急忙上前问道：“那个……萝拉大主教，可以请问下，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还是你们亲自去问吧……”留下这么一句话后，萝拉就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史提尔与神裂她们最终沉默的对视一眼，跟着阿莉西亚缓缓踏入了波动着的镜面当中。这里面，是一条看起来无比漫长的通道。由于没有参照物，所以明明知道这是一条通道但却无法知晓出口到底有多远。
　　　　色彩斑斓的通道内，阿莉西亚身上发着微微的白光在前面领路，史提尔他们则跟在后面。
　　　　可以呼吸，身体却感觉不到重力存在，而且……史提尔从怀里掏出一张卡片，发现自己无法精炼生命力来制造魔力。这不是‘受到阻碍’，而是根本就‘无法实现’。就像是在空气中火焰在燃烧着，但在水里，没有空气火焰也就无法出现了。
　　　　走在旁边的神裂对史提尔投来探询的目光，红发的神父微微摇头。
　　　　“无法制造魔力，也就是说……这里否定了魔法的使用。”另一边，一直冷着脸沉默的雪莉开口了。她看向史提尔和神裂，道：“喂，远东教派的。”
　　　　“我已经脱离了。”
　　　　“你是圣人，可以在这里使用魔法吗？”
　　　　“不行。虽然我使用的术式以及制造的魔力和一般魔术师不同，但这里的环境已经从根本上否定了魔力的出现。”
　　　　“红头发的，你呢？”
　　　　“和你一样。”
　　　　这时，前面带路的阿莉西亚回头说：“到了。”随后就看到，周围斑斓的色彩瞬间褪去，只留下漆黑的一片。周围的空间，变成了一片漆黑的虚无。
　　　　不过三人察觉到，脚下的似乎并不是地面，而是水面。因为随着他们的前进，脚的每次落下都让这片黑暗泛起一阵阵涟漪。由于受到阿莉西亚身上发出的微光影响，这些涟漪变得可以目视。
　　　　“殿下，我们来了！”阿莉西亚突然一声欢呼，然后猛的往前跑去。
　　　　史提尔几人抬目望去，远处，一个白色的小光点缓缓往这边靠近。明明看起来很慢，但光点却在眼前迅速的放大着。最终，当光点靠得足够近时，史提尔他们这才看清那是什么。
　　　　目测足有十数公尺的巨大光之羽翼共有三对六只，羽翼汇聚在一个人影的背后。外表是十几岁的少年，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脸上挂着悠然的笑容，少年穿着一身休闲运动服往这边走着。
　　　　步速并不快，但每一次迈动步伐，总是前进一大段距离。
　　　　阿莉西亚快步跑过去，然后一把扑到少年的怀里，不断的用脸磨蹭着。少年微笑的抱着阿莉西亚，来到史提尔三人面前说：“总算是来了。”少年赫然就是学园都市的Level6能力者，天草月。
　　　　“你这个样子……”神裂虽然一脸严肃，但目光中泄露的担心却让天草捕捉到了。他微微一笑说：“放心吧，没什么事情。应该说，这是上次事情造成的副作用吧。残留在身体里的天使之力比较庞大，当我动用超出「人」的力量时，这部分天使之力总是会自主的冒出来。”
　　　　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神裂想起当时在医院里见到的那个画面，脸上的表情却还是忍不住转为了担忧。
　　　　“那么，你找我们来，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而且，还是在这种地方。”会这么不客气的，只有雪莉了。不知为何，她对眼前这名有着高贵位格的存在，总是抱有一种不爽。这是一种敌意，雪莉也不清楚为何会这样。
　　　　“为了对抗‘神之右席’。”简短的一句话，就吸引住了三人的注意力。
　　　　不过天草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悠然的抱着阿莉西亚走在这片虚无当中。他回过头，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问：“这个地方，让你们想起了什么？”
　　　　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洁白神圣的身影位于水面上，如灵般存在。
　　　　史提尔凝视着天草，又再次打量了周围的环境，这样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场景仿佛见过。
　　　　“很熟悉么？是不是感觉在哪里见过？”天草笑了笑，将怀里的阿莉西亚放下，独自走到了一边去。
　　　　无意中，雪莉瞄了一眼阿莉西亚，看到了她抱在怀里的魔道书。
　　　　书？……圣经？创世纪！？
　　　　雪莉突然瞪大了眼睛，失声喊道：“这难道！！该不会是……！？”对于神裂和史提尔投过来的探询目光，雪莉努力平复了下呼吸，低声念道：“起初神创造天地。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
　　　　这是圣经旧约里，摩西五经中的第一卷，创世记。这一卷所讲的，就是十字教的神，创造世界的过程。
　　　　当史提尔他们彼此对望一眼，将目光投向不远处那个洁白神圣的身影时，悠悠然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
　　　　“要有光。”
　　　　瞬间，整个空间蓦然明亮。
第六章　界之本源
　　　　PS：下个月初，有个面试会，到底忙到什么时候咱也说不清楚……正好权当休息了，亲们见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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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萝拉坐在教堂的一处礼拜室，面容沉静仿佛在祈祷着。室内除她外空无一人，但她的内心却无比焦躁。能让身处高位的她内心引发如此情绪的，也只有在那朗伯斯宫中进行的仪式了。
　　　　当初知道天草要进行的仪式时，萝拉曾是持反对态度的。因为仪式所需要冒的风险实在太大了，哪怕进行仪式的当事人同意，萝拉都不想点头。无论是神裂火炽，史提尔·马格努斯，还是雪莉·克伦威尔，都是必要之恶教会重要的成员与战力。
　　　　仪式的危险程度让萝拉一度放弃，但最终，她还是点头答应了。理由是什么已经不重要，当时她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如果有人不愿意进行仪式的话，那么天草不得强求。
　　　　于是，期待着仪式成功后所带来的巨大改变，以及对仪式失败后对教会所造成的冲击，兴奋以及担忧两种情绪，纠缠着这位大主教。当她的忍耐达到了极限以后，最终还是停止了无意义的祈祷，起身离开教堂返回朗伯斯宫。
　　　　此时，在朗伯斯宫地下密室内，通往光之镜像世界的镜面通道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通道的尽头，是一片巨大仿佛没有尽头的空间，这片空间此时被明亮却不失柔和的白光充斥着。
　　　　“这不是真实的世界，这一点你们要明确记住。”天草悬空而立，表情悠然的道：“方才如你们所见的，我将自己印象中的‘创世’在这片世界里还原出来。史提尔，还记得当初入侵学园都市的奥雷欧斯·伊萨德吗？”
　　　　红发神父平静了下心情，点点头道：“后来还是你突然插手解决的事情，不然已经完成了‘金色大衍术’的他，几乎是无法战胜的。”
　　　　紧接着，史提尔一脸讶然的道：“等等……‘金色大衍术’…？这个，该不会就是……”
　　　　天草笑了笑说：“反应很快嘛。你猜的没错，这个世界，就是当初我从‘金色大衍术’里得到的灵感所创造出来的。因为接下来要进行的……仪式，是必须要借助这个世界的。”
　　　　说到这里，天草收起脸上的微笑，带着无比认真的表情说：“现在，我需要从你们这里得到一个问题的答案。”
　　　　“你们都是优秀的魔术师，都有着各自的坚持与信念。我想知道的是，你们……有为了那份信念，为此付出一切代价的决心吗？为了贯彻自己的信念，你们能够做到什么样的地步呢？”
　　　　天草的话，让面前的三人陷入了沉思当中。天草的话说得很明白，但这却并不是一个容易回答的问题。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有决心有毅力，但是当真正出现需要选择的情况时，又有多少人可以坚持自己原本的信念呢？
　　　　人类是一种善变的生物，永恒这个词语并不适用于人类自身。
　　　　对于这个质问自身本性的问题，神裂和雪莉很快就做出了选择。她们同时抬头，看着天草，目光坚定不带任何一丝的犹豫。她们没有作任何多余的说明，只是再一次的坚定了心中的信念，并将这份坚定完全表现在了脸上。
　　　　而与两人相反的，是史提尔脸上出现的犹豫。
　　　　原本他应该是第一个表态的，但现在，他却是迟迟没有作出回答。
　　　　他在犹豫，他不知道自己的信念，是否还有必要坚持下去。原本他认为，自己生存下去唯一的目的，就是保护那位少女。那位心地善良到可以为敌人的安危感到担心的少女，也是一位自身处于全世界魔术师觊觎追杀之中的女孩。
　　　　掌管着十万三千本魔道书原典的内容，并以保护那份知识为责任的英国清教必要之恶教会修女，茵蒂克丝。
　　　　然而现在，那位少女似乎已经不再需要他的保护了。无论是学园都市一方，还是作为当前管理者的那位少年，都可以很好的保护好茵蒂克丝。甚至，茵蒂克丝已经完全遗忘了他。史提尔以为自己只要默默的守护着她就足够了，但现在面对着天草的问题，他动摇了。
　　　　自己的力量，真的还是必须的吗？无论是遭遇的敌人，还是身边的同伴，都比他要强大。哪怕是那位没有任何力量的少年，但对方那神奇的右手却又总是可以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反观自己，身具教皇级术式‘狩猎魔女之王’，这本是具有无比破坏力的强大魔法。
　　　　但过去的几场战斗表明，自己所起到的作用并没有想象中的大。史提尔不像土御门，没有很强的情报能力；他也不是神裂，具有圣人那样战略兵器级的实力与影响力；他更不是雪莉，没有对方的那种暗号解读能力。
　　　　除了一个教皇级术式外，他一无所有。甚至刨除了这个强大的术式外，他连一个只会街头打架的小混混都比不过。
　　　　面对着这一切的事实，他头一次迷茫了。现在的他，可以为那名少女做什么？
　　　　神裂一脸担忧的看着史提尔，这位往昔冷漠却善心的同伴，此时却已经陷入了一种自责的状态中。这对一位魔术师来说是很危险的，因为一旦内心的信念动摇，那么就会在魔法的道路上迷失，最终彻底堕落沉沦。
　　　　神裂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对上了天草严厉的目光。天草微微摇头，阻止了神裂。现在这种情况，只有让史提尔自己作出决定，任何人都帮不了他。事实上，天草还是动了一点手脚的。
　　　　在这片空间里，他将每一个进入的人内心情绪放大到极致。换做外面，史提尔或许不会像现在这样迷茫。但在这里，这个问题却仿佛发自灵魂一般的深刻，一次次的质问着他的本心。不过这样做的好处就是，一旦做出了选择，那么必然就是可以完全贯彻的坚决了。
　　　　良久，史提尔缓缓吐出一口气来。低垂着的头也抬起，脸上的表情，恢复了往日的漠然。
　　　　“为了那个信念，我可以付出一切，我的生命，以及……我的灵魂。只要能够守护她，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我都愿意去做，无论会面对怎样的事情。这样，你满意了？”
　　　　天草点点头，笑着说：“总算没让我失望。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
　　　　“如你们所见，我将在这片世界里，重现我印象中的‘创世纪’。当然，和你们十字教的旧约圣经记载不一样，这是‘我眼中’的世界诞生过程。”
　　　　随着天草话音一落，正片空间出现了变化。柔和的白光开始出现波动，一丝其他的色彩开始出现。脚下一望无际的水面开始泛起涟漪，丝丝的天蓝色开始冒出。同时，一部分蓝色的气息开始从水面上升，飞到了上方。
　　　　这部分气息开始由蓝转绿，最后消散在这片空间里。
　　　　与此同时，一丝深沉的土黄色从水面下冒出，不断的聚集在一起。随后，原本消失的绿色气息再次由四面八方冒出，开始不断的汇聚着。聚集在一起的绿色气息，颜色不断的变深，同时渐渐的向其他颜色转变。
　　　　一丝鲜艳的红色在聚集的气息中出现，最终，整片红色都占据了气息。
　　　　此时，天草和史提尔他们站在土黄色的光团上，周围是包裹着光团的天蓝色水面。头顶上方，是由虚空中冒出不断流动的绿色气息。这些绿色气息在更高处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团团涌动着的红色光芒。
　　　　“世界诞生之初，混沌一片。紧接着，有灵自这片混沌中诞生。这是世界的初始，是那片混沌的灵。不知多久以后，灵将这片混沌一分为二。炽热、明亮的一部分，是为光；寒冷、幽暗的一部分，是为暗。”
　　　　“但是，光并不是纯粹的光，暗也不是绝对的暗。于是，这光的灵，与暗的灵再次一分为二。这之后，绝对的炽热诞生了，这是火。绝对的寒冷也诞生了，这是水。”
　　　　“然而火与水的出现，让新生的世界变得更加混乱。为此，灵将火与水舍弃的再一次搜集起来，制造了流动的风与厚实的土。让厚实的土支撑住这个世界，让流动的风分隔开火与水。于是，世界就这样固定下来了。”
　　　　念诵着仿佛经文一样的话语，天草的手在虚空中缓缓挥舞着。就像是交响乐队的指挥家，这片空间顺着他的动作不断的改变着。最终，几人脚下的土黄色光团，变为了坚实的地面。天蓝色的水面，形成了一望无际的大海。
　　　　天空中，丝丝柔和的风流动着。头顶上，火红明艳的阳光洒落。
　　　　“世界诞生的时候，有水火土风四种元素。”停下手上的动作，天草看着其他几人。虽然见过不少大世面，但这样神迹一般的场面，无论是身为圣人的神裂，还是接触过许多机密资料的雪莉，都是第一次。
　　　　一切都可以说是凭空造就。无论是脚下坚实的土地，吹拂在脸上的微风，头顶明艳可以感受到热度的阳光，还是空气中传来的湿气，这一切都那么的真实。如果这一切都是幻觉，或许史提尔几人可以接受。
　　　　但即使声明过是虚幻，身处其中的几人依旧迷惑了。
　　　　“接下来，我将通过一个仪式，来让你们感受这几种力量。”
　　　　天草招手让几人走过来，说：“现代的魔法，在应用这四种元素的力量时，都受到了极大的削弱。原因就是人类的‘质’不纯，换个说法就是，人类身上所存在的原罪妨碍到了对这几种力量的使用。”
　　　　“你们知道‘最后的审判’吧？通过向神子寄托信仰，向十字架祈祷，分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