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临学园都市-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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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者不在乎的用手背抹了抹，将脸颊上的口水痕迹擦拭掉，慢腾腾的走进了浴室。
　　　　浴室内，雪莉除下了身上的睡衣，将自己小麦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雪莉如今的心情很好，这在以前是很让她惊奇的。虽然外界有关英国清教与罗马正教之间的冲突越来越激烈这一传言，但这和她没什么关系。
　　　　在英国，派系是非常常见的。
　　　　目前的英国主要分为三大派四大系。
　　　　首先是主导着英国内政的王室派，他们以着对民众根深蒂固的影响力，持续统治着不列颠。其次是守护王室的骑士派，这是王室自古以来，赖以依靠的武力组织，是比国家军队更让王室信赖的势力。
　　　　最后则是新兴的清教派。原本就只是为了驱除罗马正教对自身内政的干涉，而成立的组织。后来又在此基础上成立了排除被魔法这一压倒性力量束缚困扰的必要之恶教会，但是让其他两个派系惊异于必要之恶教会的领导人。
　　　　萝拉·史都华，这个让人看不透年龄的女子，已经持续统治必要之恶教会很长时间了。具体缘由已经不可知，但可以了解到的是，必要之恶教会凭借着持续对魔法师的战斗，在清教内部乃至于整个英国统治阶层，都获取了巨大的声望与影响力。
　　　　最终，整个英国清教的统治，都转移到了必要之恶教会。由此，英国形成了第三个派系。三者之间相互制约，却又共同为了不列颠的荣耀而竭尽全力。
　　　　这一次三个派系共同协定，全力支持学园都市同罗马正教进行斗争。这也让整个英国内部目前没有任何的内斗出现，毕竟对上最大的十字教派，即使是两者联合也不可掉以轻心。更何况，罗马正教正在拉拢着俄罗斯成教。
　　　　战争到底会如何，雪莉都不关心。她只知道，自己只需要做好份内之事就可以了。
　　　　清晨的沐浴过后，雪莉神清气爽的出现在了宿舍的食堂中。桌子上，已经摆放好了精美的早点，引人食欲大开。
　　　　最近为了适应新获得的力量，雪莉除了大量的练习外，还不断的翻阅英国皇家图书馆中的典籍。甚至于，最高主教萝拉，还特许她以及其他两人可以翻阅清教内部许多机密文件。
　　　　食堂里除了奥索拉在不断忙碌着外，只有雪莉一个人在。神裂似乎刚刚执行任务完回来，正在休息。其他人则尚未起床，这段时间来有许多任务需要进行，不外乎是布置对罗马正教的防御，或者是对内敌对势力的清除之类的。
　　　　当整个伦敦开始进入日常生活的步骤之后，神裂终于出现在了食堂里。
　　　　“喂，远东教派的。”
　　　　“呃……干、干嘛？”神裂本想说自己已经脱离了的，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心虚的别开目光不去看雪莉。
　　　　“新的术式，你有构建出来了吗？”雪莉不理会神裂的情绪，径自大口吃着早饭——非常有中国风味的包子。
　　　　神裂叹息一声，坐到了雪莉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摇摇头说：“还没什么头绪。虽然藉由「神之火」的象征性，我可以使用风之术式。但是在更进一步的使用上还是……”
　　　　雪莉盯着神裂看了一会，才再次的张嘴嚼动口中的食物。喝了口牛奶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后，雪莉沉吟道：“看起来你也没比我好多少……”这话说得神裂非常羞愧，毕竟她是圣人，而雪莉只是一名普通的魔术师——至少神裂身为圣人的自尊让她觉得，自己很不合格。
　　　　“「神之药」的属性虽然让爱丽丝获得了加强，但仅此还是不够呢……”雪莉无视了神裂羞愧的表情，嘟囔着伸手抓住了一个包子。“和我们当时感受到的相差了很多啊！而且……对天使的象征性术式也没有构建出来……”
　　　　“对了，那个红头发的家伙呢？”雪莉突然想起了另一个人，遂开口问。
　　　　“你是说史提尔？他执行任务去了，一直都没看到他呢。”神裂想起了自己的这位同事，一脸回忆的说：“不过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可以不用符文卡片来施展出「狩猎魔女之王」了。现在的话……或许有更大的进步了吧。”
　　　　史提尔在英国清教内部，素有天才魔术师之称。或者说，他对力量的执着比神裂和雪莉更甚。
　　　　“史提尔先生的话，他已经回到伦敦了哦。”这时，奥索拉端着盘子出现在食堂里，上面放着一些甜食——应该是为某个小家伙准备的。
　　　　“远东教派的，我有个提议。”
　　　　“什…什么提议？”
　　　　雪莉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神裂，说：“你去找楼上那个小丫头，让她帮你找自己的主子问一问，天使象征术式的构建。”
　　　　指了指自己，雪莉说：“我去找那个红头发的，然后我们看能不能从里面得到启发。你也不想落后的吧？”
　　　　“等……为！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去找……找他啊？”神裂如受惊的小猫一样，两手撑着桌子站起来，挥舞着双手不断解释着。“我！……我和他！又……又不是太熟，你……你怎么不去找……”
　　　　“而且，我和史提尔比较熟一些，我去找史提尔问更好才对吧？”神裂一口气把话说完，然后仿佛有了底气一样盯着雪莉。不过通红的脸蛋以及突然安静下来的食堂，还有奥索拉探询中带着感兴趣的目光，让神裂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地方。
　　　　“也好。”半晌，雪莉无所谓的耸耸肩，将最后一口包子咽下便起身离开了食堂。
　　　　只留下神裂颓然的坐在食堂中，狼狈的应付着奥索拉微微放光的眼睛。
　　　　“喂！小丫头，太阳晒屁股了，快起床！！”雪莉毫不客气的敲着门，门牌上写着一段英文字母，是个人名，翻译过来就是‘阿莉西亚’。
　　　　这时，门突然开了。一脸不满的摩丽丝修女瞪着雪莉，沉声道：“雪莉，阿莉西亚还只是个孩子，她需要睡眠来保证身体的成长。还有，请你下次不要再如此粗暴的敲门好吗？在宿舍大吵大闹会干扰到其他人的休息，如果你下次还这样，我会向上面反应的。”
　　　　雪莉翻了翻白眼，对于眼前这个上了年纪（也就四十岁左右）的修女——应该说是麽麽？雪莉只得耐下心来说：“好的，下次我会注意的，摩丽丝修女。”
　　　　最终，可怜的阿莉西亚朦胧着睡眼，脑袋一点一点的在摩丽丝的帮助下，穿好了衣服。小家伙坐在椅子上，摩丽丝则是帮着她梳理因为睡觉而弄乱的头发。
　　　　“小丫头，你现在帮我联系上你的主子，我有事要问他。”
　　　　阿莉西亚迷迷糊糊的睁眼看着雪莉，说：“只要诚心祈祷，主就会在你的心中显现了，雪莉。”
　　　　“不是这个！”雪莉没好气的一挥手，引来摩丽丝的瞪视。“是你整天喊着‘殿下’的那一位！”
　　　　“可是，要找殿下的话……雪莉你不是也可以吗？”阿莉西亚的话让雪莉一愣。
　　　　“持有殿下之印记，雪莉你可以凭此获得与殿下的联系……难道雪莉你不知道吗？”
　　　　雪莉愕然的看着阿莉西亚，后者一脸的疑惑。
第二十一章　前往伦敦
　　　　PS：忙着写论文，突然发现这玩意儿比写小说还麻烦口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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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属的象征性术式？”天草将手机换到另一只耳朵上，语气古怪的说：“你该不会以为……这个玩意儿是那么好弄出来的吧？”
　　　　电话的那一头，雪莉沉默了。
　　　　她突然想起来，任何一个新魔法的出现，无一不是经过了长久的试验与改进，才最终成型的。像是她现在所研究的天使术式，更是要大量的人力物力投入，才会有一些成果出来。或许是习惯了，她认为那个少年应该是有办法的。
　　　　“虽然要我来构建的话，并不需要多少时间……”天草慢腾腾的说着，语气里有一丝责备：“但是你要清楚，使用那份力量的是你，不是我。你应该明白，属于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吧？即使我为你量身订制一个术式，但那总归是不行的。”
　　　　“魔术师使用的专属术式，可不单单是一个魔法。那是包含着你的理念、信念、想法等等元素，是可以向其他魔术师表现并证明自己的手段方式。”
　　　　顿了顿，他继续说：
　　　　“况且，只有你自己才最了解，自己的情况了。自身的习惯、魔力特性、擅长领域等等，在这个基础之上所构建出来的术式，你才可以发挥出最大的威力。当然我也知道，你自己一个人要完成术式确实不容易啦……”
　　　　挠了挠头，天草提议道：“要不这样，我正好要去英国一趟，到了那边我们再说吧。”
　　　　挂断电话后，天草来到了第七学区一处商店街中。这里大多都是贩售一些杂志漫画之类面向于青少年刊物的商店，毕竟这个学区集中了学园都市绝大部分的中学，消费群体绝对是不少的。
　　　　转到一家名为BigPower的商店后门处，在一个不起眼的铁质门口前，天草推开门走了进去。穿过一条幽暗的通道后，抵达了一处颇为明亮的空间。有些像是避难所，至少这个地方给进入的人这样一种感觉。
　　　　两名荷枪实弹的警卫守护在这里，见到天草后纷纷敬了个礼。
　　　　“她没什么动静吧？”天草在一名警卫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房门前。警卫一边通过指纹虹膜等认证打开这扇门，一边回答：“暂时没有什么动静，您现在是打算……”
　　　　“给她换个住处。”
　　　　大门之后，是一条并不宽敞的通道，光滑的墙壁几乎可以当成镜子来使用。不知何处发出的微光让通道显得无比明亮，仿佛一丝一毫的阴暗都不存在一般。通道的尽头处，是一扇升降门，门上镶嵌有玻璃窗，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
　　　　来到升降门前，天草透过窗口往里看去。
　　　　那是一间布置得相当舒适的房间，除了不够奢华外，天草感觉比那些豪华酒店的总统套房都要气派。各种学园都市出品的高科技物品在房间内应有尽有，甚至如果有必要，这个房间还可以通过墙壁上的幻象装置，营造出类似于草原这种宽敞的幻境来。
　　　　不过房间的主人显然不是一个合格的住客。在宽阔的双人床上，一个人正静静的躺在上面。那是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少女，至少在天草看来，比神裂那样外表无比成熟，但却只有18岁实际年龄要让他能够接受一些。
　　　　少女有着一头浅咖啡色的中长发，白皙的肌肤可以看出是白种人，微微闭着的眼睛让天草看不出对方的心情。
　　　　升降门缓缓打开，天草的出现让少女睁开了眼睛。海蓝色的瞳孔微微转动，将目光定在房间入口处的天草身上。少女缓缓的起身，被掩盖住的身躯显现出来。身上穿着宽松的白色睡衣，看起来很有居家的味道。
　　　　少女只是静静的看着天草，注视着对方来到房间中被布置为应该是客厅的地方，坐在了沙发上。随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天草对着少女举了举手里的茶杯说：“打扰到你休息了？要过来喝杯茶吗？”
　　　　少女起身来到天草对面坐下，盯着他看。
　　　　过了一会后，天草有些受不了的说：“喂，别这样盯着我看吧。既然身为俘虏，就该有些俘虏的觉悟啊。没将你关到牢房里就够仁慈的了，要知道你对学园都市造成的伤害可是……”
　　　　“那些，又有什么关系？科学……都该死！”少女冷漠的吐出这么一句话后，继续凝视着天草。
　　　　“你到底想怎么样？没有杀我反而将我监禁在这里，还在我身体里下了禁制……”多日来被监禁，少女也消去了刚开始时的愤怒。冷静下来以后，她将注意力投到了天草的身上——这个击溃自己的少年，身上所具有的秘密。
　　　　“这是不属于人类能够掌握使用的力量。”少女对天草在9月30日那天的表现作出如此的判断，这一判断随着她不断的分析，愈发变得确切起来。
　　　　“你得换个住所了，学园都市这么一个敏感的地方，留着你在并不合适。毕竟你是魔法侧的人，虽然说这没也什么，但当下时候，继续将你留在这里只会给学园都市增加负担……我可不想有人为了来救你而冲击学园都市，那样可就得不偿失了。”
　　　　天草指的是那天来到学园都市接应的男子，后方之水。
　　　　“你在开玩笑？”少女冷笑了起来，她毫不客气的道：“即使你将我杀死，也不会改变什么。学园都市始终都会与魔法侧发生冲突，难道你认为可以将我当成*人质以此来要挟罗马正教？”
　　　　天草摇头，指着少女说：“没有那个必要。”
　　　　“我没有杀你，并不是因为那些理由。仅仅……只是和那个人的承诺吧，目前看起来，对方信守了诺言，而我……就更不能去破坏了。之所以不让你离开，也是因为……”
　　　　“你的那个姿态……”少女脸色复杂的接口道：“那种力量的表现……是天使没错。但是，你的存在并不出现于十字教任何一本典籍之中。为何，为何不是十字教天使的你，会有那种力量！？”
　　　　少女的语气显得有些激动，她太需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她的信仰，将会随着答案的出现，而改变。
　　　　“那是因为，你透过十字教的信仰来看，所以我会是那个样子的。”天草脸色显得有些郁郁，说：“信仰无关乎力量，也无关乎本质。我通过解析，洞察了本质。反过来对本质的了解，让我具备着那样的力量。”
　　　　“所以说，将自己束缚在十字教信仰上的你，对我所表现出的力量的理解就是——天使。”
　　　　“你不是第一个这样理解的人，在这样一个十字教的大背景前提下，任何受到十字教信仰所影响的魔术师，对我的存在理解都是那样的。嗯……也只有那个家伙，不会这样吧。”
　　　　天草想起了学园都市里的那个存在，爱华斯。
　　　　他们之间是如此的相似，但却又决然的不同。哪怕是路西法，也受于十字教的影响，对他做出了错误的判断。路西法只能知道他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存在，但却也将他看作了天使。只有爱华斯，这个以天使之形显现，但却和天使完全不同的存在才可以理解。
　　　　亚雷斯塔花费了那么多的心血，为的就是可以通过解析爱华斯的力量，进一步窥视‘神上’之境。无论是‘绝对能力者计划’还是‘量产型超能力者计划’甚至于‘幻想御手’事件，这背后都可以说是为了亚雷斯塔这个目的服务的。
　　　　虽然天草的出现，导致了爱华斯多次主动显现。但这并不是亚雷斯塔想要的，哪怕是授予了他《法之书》知识的爱华斯，也不过是他实现自己目的的棋子。
　　　　反倒是爱华斯，无论天草怎么想，都猜不透这个家伙的意图。或许两者的不同也在于此吧，自己是由人类升格到目前这个地步，爱华斯却是在这个境界上长久存在了不知多少年。
　　　　“这个问题你就不要再多想了。”天草挥手打断了少女，站起身来说：“我只是来通知你要换个住处的消息而已。现在我们该启程了，希望你会对新住所感到满意。”少女目光如刺盯着天草，后者丝毫不为所动。
　　　　……
　　　　坐在飞往伦敦的特快航班上，天草陷入了沉思。他脑海里回想着爱华斯曾对他说过的那句话，那句话让他感到烦躁。
　　　　“你的力量，代表着一个新的时代……超越了当下这个时代的力量，你是旧时代的终结者，也会是新时代的缔造者。”
　　　　身边坐着的少女则是一脸愤然，因为她整个人正被毫无压力的固定在座椅上。虽然感受不到压迫，但被束缚的感觉总归不是愉快的。然而她也知道自己俘虏的身份，对此无法反抗之后，就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受了。
　　　　‘希望，这趟伦敦之行不会出什么意外才好啊……’
第二十二章　领悟
　　　　PS：咱对魔禁的爱，从未凋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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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密来到伦敦的天草很快就进入了位于这座城市中的英国清教大本营，圣乔治大教堂。
　　　　萝拉偕同神裂和雪莉她们，接见了天草。
　　　　“专程让您跑一趟真是让我感到过意不去呢！”萝拉微笑地看着天草，客套着。天草则毫不客气的道：“既然知道，那就应该由你派人到学园都市去啊！”后者笑了笑，不以为意。同时注意到天草身后的少女，目光探询似的转到了少女身上。
　　　　“这位是……？”
　　　　天草还没有回答，少女用轻蔑的目光扫视完教堂里的人后，冷冷的道：“神之右席，我是前方之风。”
　　　　少女的话，让教堂里除了天草外的人纷纷如临大敌般戒备起来，警惕的看着少女。除了萝拉，这个老女人一脸淡然自若，笑道：“隐藏于罗马正教最深处的组织，神之右席，今天终于亲眼见到了呢！”
　　　　“你应该庆幸，”前方注视着萝拉，她感觉到这个女人不简单：“你们之前的存在还不足以让我们重视，所以你们才能一直安然存在至今。否则以你们背弃主的教诲这一条，我们就有足够的理由将你们肃清。同科学合作结盟？你们这些背信者……”
　　　　还没说完，天草就咳了一声，前方立刻住嘴，不屑的别过头去。
　　　　“你也看到了，”天草耸耸肩说：“既然属于你们魔法侧这边的问题人物，我想就应该交由你们来看管吧。”言下之意就是学园都市不收留这个定时炸弹了，你们得给我负起责任来。
　　　　萝拉感到有些委屈，明明是去找学园都市麻烦的，弄到现在却得让自己来处理这个烫手山芋。不过没办法，无论是理由还是其他因素，学园都市都不是监禁前方之风的好地方。虽然英国清教也不是，但至少……名正言顺一些，不然很容易引起整个魔法侧的不满。
　　　　同时学园都市这一举动也可以安抚下魔法侧的其他势力，将前方之风交给属于魔法侧势力的英国清教处理，这也给出一个信号。学园都市不会强势插手魔法侧的事情，这在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其他魔法势力对英国清教的敌视。
　　　　毕竟内部问题内部解决嘛！
　　　　看着前方之风被英国清教的人带走，天草不放心的说：“对了，别让她受什么伤害，我可是和别人承诺过的。”神裂在一边没好气的说：“你可真是爱心泛滥啊，那可是将你们学园都市搅得翻天覆地的人吧。”
　　　　神裂的语气里有股酸酸的味道，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总觉得天草那份关心用在其他女性身上让她不舒服。
　　　　萝拉察觉到什么的微微回头瞄了神裂一眼，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天草被神裂话里责备的意味弄得有些尴尬，他解释道：“当初击败前方之风后，另一个神之右席也出现了，是后方之水。”天草的话再次将神裂三人的注意力拉了过来，神裂迫不及待的追问：“后来怎么样了？”
　　　　“嗯？啊！当时我为了压制「神之道」的降临，不得不和后方之水谈判，相互妥协了。我不杀前方之风，同样的后方之水也不会将我的身份泄露出去。虽然罗马正教应该多多少少都能猜到一些，但目前看来，我的事情那边应该还不是很清楚。”
　　　　听完，神裂忍不住松了口气。但如此的情绪起伏，却让她心里一惊。她是个意志坚定的人，除了对天草式十字凄教一直有所牵挂外。但现在，她隐隐发现，自己总是忍不住会关注着天草的事情，这不像平时的她。
　　　　另一边，雪莉则是不置可否的摇摇头，走上前来说：“你来得正好，有关新术式的构建，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史提尔呢？”天草没有回答，反而开口问着某个红发神父的行踪。萝拉开口回答道：“史提尔的话，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应该很快就……”
　　　　“我到了！”话音落下，教堂的门也被突然打开。红发神父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透着阳光，看起来显得风尘仆仆。红发神父缓步走进教堂，步伐沉稳，浑身透着一股从前未有的自信与从容，这一点和天草差不多。
　　　　那是手握绝对力量的人才有的自信，看起来史提尔有了很大的进步。
　　　　“看起来，你对新力量的掌握得很好嘛！”天草看着史提尔，满意的点点头。后者不在意的耸耸肩，对天草说：“那么，你这次来不会就是为了考察这个的吧。学园都市现在的情况，还没到你能够这么悠闲的地步吧。”
　　　　天草白了他一眼，转头问萝拉：“有没有什么安静的地方？”萝拉点点头说：“跟我来。”
　　　　在一处应该是会议室的地方，天草等五人纷纷落座。
　　　　“现在我想知道，你们各自对新力量的掌握都有多少了？神裂，你先说吧。”
　　　　女教皇点点头说：“目前为止，我已经掌握了风之术式的使用。应该说，是对风的控制吧。同时由于风的‘流动’特性，我对魔力的感知度也变得比以前更高更精确了。这样我可以做到类似于‘强制咏唱’那样对术式的打断，当然也只能打断正在准备中的术式。”
　　　　“我还通过对风的控制，使自己挥刀速度再次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