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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临学园都市-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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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建筑物并不全是丰实研究所的，除了原本的丰实研究所外，还有一些其他后来加入的研究社在这里。只不过这些研究社纷纷挂名在丰实美慧的研究所下面，想借以共享到一部分天草的个人资料。
而且天草为了省事，已经让家族财团将丰实美慧的研究所给收购了。在雄厚的财力支撑下，各种先进的科研设备纷纷投入到研究所里。同时一些仰慕着天草Level6等级的能力者，也都愿意接受来自丰实研究所的身体研究。
这样一来，不单是那些想找大树好乘凉的小研究机构，就连一些中型的研究所也在大量学生被抢走的情形下，不得不加入到这里。和有着绝对能力者的丰实研究机构作对？没人会这么傻的。
化身为打工仔的丰实美慧在研究所里见到天草，惊讶的道：“哎呀哎呀！您居然有时间来这里啊？我还以为您已经忘了这个地方呢！”话里满是幽怨，谁让天草这位Level6已经很久没有来进行身体检查了呢！
“嗯咳！我这不是来了么！对了，两位‘妹妹’的身体调整如何了？”天草一边尴尬的说着，一边询问这个研究所的负责人。当初愿意留在他身边的两位‘妹妹’，为了让她们的身体更大程度上的恢复‘正常’水平，天草就将她们交给丰实美慧代其进行身体调整。
毕竟是克隆体，天生的线粒体短缺会严重损害寿命，加速身体的老化。而天草在动用了脑海中的知识后，也仅能恢复她们大部分的寿命而已。即使是学园都市里最好的那位医生，天草也觉得自己做的不会比对方差多少。
调整的时间很长，直到最近才差不多完成。正好有了个机会，天草还顺便邀请了另一个重要的人来这个研究所。“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虽然这花的不是我的钱了，但我还是认为，为两个量产型的克隆体花费如此多的精力和资金值得么？”
丰实美慧的话让天草顿了顿，天草看着丰实美慧，笑道：“值得的！因为她们愿意留在我身边的那份信任，就是最珍贵的。”来到一个实验室中，透过玻璃窗看向里面的两个巨大试管。两名少女正蜷缩着身体浮在里面，不断的有些气泡升起。
看着周围不断忙碌着的实验人员，天草示意丰实美慧跟着自己。“除了这个事情，我让你邀请的人，请到了吗？”天草看着手上的资料，问着身边的美妇人。随手递给天草一件白大褂，丰实美慧点头道：“嗯，听到是您的邀请，那个少年很痛快的答应了呢！”
穿上白大褂，天草把资料丢给丰实美慧，两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中快步走着。“那他们什么时候到呢？”丰实美慧想了想回答道：“算一算时间，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了……”正说着时，一名研究所的保安走过来道：“丰实小姐，有位少年要见你，说是有预约的。”
天草和丰实美慧对视一眼，感觉这来得很巧。“我知道了，你先把他带到会客室吧！我随后就到。”吩咐了保安一声，丰实美慧冲天草说：“走吧，您邀请的客人已经到了哟！天草少爷。”天草白了白眼，他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独自一人来到会客室，一进去就看到有两个人在。熟悉的背影，浑浊的白色，虽然已经有些收敛但依旧无比危险的感觉。曾经的学园都市最强，一方通行正背对着天草不耐烦的走来走去。
另一边坐在沙发上的小不点，乍一看是某个常盘台大小姐的缩微版。其实也没错，这个小不点就是学园都市№3的超电磁炮，御坂美琴的量产型军用克隆体之一，代号20001的最后之作。
带着一点天然呆的小家伙头顶上有个很引人注目的长毛，很是增添几分可爱的感觉。天草进门带动的声音也惊动了里面的两人，一方通行回过身，注视着天草说：“啊，可终于来了啊？居然让本大爷等你，架子不小嘛！”
口气依旧很不友好，不过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戾气。“对于救命恩人就是这个态度吗？你就不能坦率点，一方通行。对于我救下你这一事实，感到不甘心和不自在吧？想感激我又说不出口，看不出来你还有傲娇的属性呢！”
天草毫不留情的揭穿了某个傲娇少年的面具，看着似乎即将失去理智的一方通行，天草失望的摇摇头，觉得对方太欠缺磨练了。当初自己可是被某本无良的书，吐槽得体无完肤呢！正是经历过这么多，所以现在才能这样的吐槽吧？
“哦！你就是救下了10007号和10008号的现学园都市最强者，Level6的绝对能力者，被称为‘水银镜’的天草月吗？御坂御坂心中止不住好奇的道。”小呆毛睁着大眼睛，满是好奇的看着天草。
虽然通过网络知晓了天草的相貌，也知道了阻止‘绝对能力者’计划的人是天草。但真实的见面后最后之作才感到很惊奇，因为身为最强者的天草，身为触摸‘上天之意’的Level6，他身上没有任何过于引人注目的地方。
平凡中带点颓废的气质，平凡的外表，以及平凡的声音。没有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气势，没有让人惊叹的帅气外表，也没有充满磁性和魅力的嗓音，一切都很平凡。就好比是，一个很普通的中学生而已。
但就是这么一个人，击败了在最后之作看来完全无敌的一方通行。“你这家伙……赢了我一次似乎让你得意起来了嘛？要不要再来打一次，看看谁才是最强？”一方通行肺都快气炸了，自己居然会被人说成‘傲娇’。
“得了吧！我还不想把这里给拆了，再说了，我邀请的其实是她吧？”指了指一脸好奇的最后之作，天草用看着路人的目光看向一方通行说：“你跟着来干什么？”一方通行被天草这话呛得说不出什么来，只能变幻着脸色指着天草。
换了往常，他早就以最简单的办法让对自己说这种话的人闭嘴了。不过对于天草这个怪物……没错，在其他能力者眼中也是怪物的一方通行，不得不用‘怪物’来形容天草。对于天草，一方通行实在想不到什么简单的让对方闭嘴的办法。
“哼，我只是好奇你们找这个小鬼干什么而已！”一方通行的理由很好，但天草满是不屑的道：“行了行了！别装啦，LOLI控就LOLI控嘛！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歧视你。其实，对于这些个人爱好什么的，我是很宽容的，嗯？”
紧接着，天草就听到似乎什么东西断掉的声音。看着不断逼过来，满脸漠然的一方通行，天草下意识的后退着。站在会客室外的保安只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诡异的声音后，再次安静下来。两名保安纳闷的对视一眼，以为是听错了。
“嗯咳！玩笑到此为止。”天草揉了揉手臂，有些纳闷的瞪着坐在对面的一方通行，暗想：‘居然掐我！你是女人吗？’似乎感觉到天草的目光，一方通行还回以一个目光：‘下次就杀了你！’
“其实，找这小鬼来嘛！确实是有事情，而且是大事情的。”天草将话题转正，严肃的道：“这个小鬼的人格资料，有必要进行一些改动。”一方通行注视着天草，他知道天草还有话没说完。
“改动的理由嘛……这么说吧，我是为了保住她，以及那一万个‘妹妹’们的性命，才打算这么做的。”天草看了看最后之作，这个小家伙脸上也满是认真的表情。“其实，你还有这个小鬼，甚至当初的‘绝对能力者’计划，都只是实现另一个计划的前置而已。”
“那个大计划我不能透露给你们，只能说，你们只是为了那个计划而服务的棋子而已……一旦计划完成，这小鬼和那些‘妹妹’的性命和立场就危险了！”天草的话让一方通行一惊，他低头笑道：“有意思，本大爷被当成棋子了么？”
“所以为了保护她们，我得在她们的人格资料里建立‘防火墙’。当然并不是代表会遭遇病毒，而是防止她们所构建的‘御版网络’出现什么问题。虽然没能完全解释给你们，但是请相信，我并无恶意。”
一方通行看着天草，问：“那么，你又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呢？”天草笑了笑说：“当然是因为，我有知道的能力和权利。”脸上的自信，让一方通行愣了愣。不过随后他不屑的哼了哼，说：“居然要做这么麻烦的事情！直接把实施那什么计划的人干掉不就可以了？”
“那个人……杀不了，也不能杀。”天草的脸上透着一股无奈，一方通行想不通到底有谁是眼前这位最强能力者无法杀死的。“别多问了，能告诉你刚才那些已经是极限了。知道得再多，对你反而有害。”
“虽然你能保护自己不受伤，但你能一直保护那小鬼吗？所以为了她好，你还是不要知道太多事情了。”天草的话让一方通行很不甘，但却是确切无疑的。他的能力只能很好的保护自己，想要保护别人却是非常吃力的了。
“呿！该死的！那么，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听了一方通行的话，天草微微一笑，说：“我要给作为总控制台的最后之作（LastOrder），以及她所管理的‘御坂网络’上一个保险。”一方通行沉吟道：“可以。”
两人的对话一直都未插嘴的最后之作，虽然有着小孩的外表，但本身智慧却不下于成人。她知道这样的对话不是自己可以插嘴的，也知道一方通行是在担心自己，更知道对面的Level6所做的事情是在保护自己。
所以她乖乖的坐在那，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两个少年。“事不宜迟，东西我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我一会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呢！”天草站起身来，示意一方通行带着最后之作跟上自己。
“没想到你这Level6还挺忙的嘛！还得预约了才能见你呢！是大明星吗？”没想到一方通行也学会吐槽了，天草惊讶下反吐槽道：“我可不像某些Level5，整天无所事事的带着小LOLI满大街乱晃。”
“你想打架么？”
“是你先挑衅我的……好吧，我们换个话题如何？”天草无奈了，这小子说不过自己就想动粗，真是太欠缺磨练了。“那么，你接下来所谓的‘重要’事情，到底是什么呢？”一方通行不再和天草进行口角。
“当然是，制造出两位新的Level5了……”
“喂喂……你没开玩笑吧？虽然Level5在我眼中什么都不是，但也没你说的这么随意吧？”一方通行停住脚步，惊异的看着天草。
“量产型军用克隆体……”
“你这个怪物……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方通行理解了天草话里的意思，他发现对于这个将自己打败的人，他一点都看不透。“没有办法，学园都市的高端战斗力太差，只凭我一个人来支撑太辛苦了！”
“不过如果是克隆体的话，那么实力肯定比不过原体吧？”
“别担心，好的‘硬件’，只再需要一个好的‘软件’，就能发挥出相当的力量了呢！所以，只要给‘他们’一颗近乎于正常人的‘心’，就可以了。”
第十三章 俯瞰
PS：此章节的名字和内容，得自《空之境界》第一集‘俯瞰风景’。有兴趣的亲们可以去看一看，尤其是对俯瞰进行解说的那一段，咱感觉深受其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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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实验仪器前，天草就着不断刷新的数据开始分析着。站他身后的一方通行对于这种看不懂的东西，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于是他将目光转向另一边，躺在一个仪器内被透明的半圆形玻璃罩住的最后之作。
小家伙已经陷入沉睡，贴在她额头上的东西正不断的将她的人格数据反馈出来，显示在屏幕上。“嗯……嗯，原来如此。这个地方应该这样啊！哦！这样就可以了呢！很不错的人格程序，做出这个的人很厉害呢！”天草一边分析着数据，一边赞叹道。
“喂，这个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一方通行不爽的看了看天草，指了指屏幕。“很快的，‘防火墙’我已经做好了，只要找到合适的植入点就行了。不会影响她原本的人格，只是在外面加一层膜，并且放置一个保险丝进去而已。”
一边解释着，天草一边取出一个便携式小型移动存储工具，开始进行人格资料修改。“基于她所控制的网络大小，我还需要进行一些细节上的修改。这也是为了她好，否则等到那个计划一实施起来，再想进行保护可就晚了。”
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打着，屏幕里一行行的数据被删除，又被添加进新的东西。“好了，接口建好了，现在把‘防火墙’装上就OK。”看了看身后的一方通行，天草安慰道：“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的！”
“哼，最好如此！”一方通行语气不善的说着，忍不住再次看向最后之作。过了十来分钟后，程序安装完毕了。玻璃罩缓缓升起，一方通行赶紧过去，轻轻摇晃着最后之作。“喂，醒醒了，小鬼！”
最后之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头上的那根呆毛一抖一抖的，半睁着眼看向一方通行。“嗯……？你，你是谁？御坂御坂奇怪的问。”小家伙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一方通行身体一抖。他立刻转身一把拉住天草的衣领，大吼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不会有问题的吗？混蛋！”
天草笑眯眯的道：“当然不会有问题啦！你说是吧，小御坂？”后面那一句是冲最后之作说的，一方通行回头一看，小家伙正满脸憋不住的笑容，通红的脸上表情很是滑稽。“噗……啊哈哈！上当啦上当啦！果然被骗了啊！御坂御坂恶作剧成功开心的笑着。”
“……哈！？”
“总而言之，就只是我方才事先用‘念话能力’和小御坂沟通好，打算和你开开玩笑嘛！”天草鼻青脸肿的举着手指，做出了解释。坐他对面的最后之作则是时不时的瞅一方通行两眼，然后是忍不住笑的样子。
“你别笑，居然和这家伙合伙起来耍我！臭小鬼！”一方通行狠狠的掐着最后之作的脸，他觉得这小鬼就和天草接触这么点时间，就这样变坏了。“呜呜呜呜……带不几（对不起）！”小家伙由于脸被拉住了，说话声音有些走调。
“嗯咳，总之也是把一件心事完成了。看了小御坂的人格资料后，对于我有很大的启发呢！作为答谢，我请你们吃饭吧！”天草揉了揉脸，赔笑道。“哇！吃饭吃饭！肚子已经很饿了呢！御坂御坂开心的赞同了这个提议。”小家伙开心的拉着一方通行的衣服。
于是乎，三个人就搭乘专车离开了研究所，来到了商业街。正好是午饭时分，天草找了间家庭餐厅，三个人就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把菜单丢给最后之作，天草和一方通行闲聊起来。
“话说，你最近都在干什么呢？不会真的一直带着小御坂到处晃荡吧？”天草瞅了瞅一方通行，对于那身万年不变的着装不给予评价。“自那以后计划被冻结，研究所倒闭了。背后没有了组织撑腰，我也没了什么收入。”
“除了作为Level5的那些补助金外，多了这小鬼吃饭，我正想找个什么研究所合作下呢！”看了看对着菜单翻来翻去的最后之作，一方通行居然忍不住发起牢骚来。“还好那之后，芳川表示说愿意照顾我和这小鬼。虽然手头紧，但还不至于到被收养的程度。”
“所以大部分时候我都会把小鬼交给芳川照顾，毕竟我的敌人有很多，可不能把她卷进去了。”支着下巴，一方通行在消去了身上的戾气后乍一看也只是个发色和瞳孔有些奇异的少年。其实确实如此，抛开所具备的能力不谈，包括天草在内，他们都只是一名学生而已。
顶多天草前世当大学生时的经历让他比较成熟，而一方通行由于自身能力的问题，更是少与人接触。能和天草这样心平气和的交谈，也多亏了他没有常人的那种多余情感。不论是打败了他，还是阻止了‘绝对能力者’计划，让自己生活出现一些问题。
这点问题在一方通行看来都不是什么，不能说是他心胸开阔，但他确实不把这些放在心上。而且如果不是天草有着让一方通行足以仰视的实力，或许即使不遭到报复，也不会有好脸色看。对于强者，人们总是报以足够多的敬意。
这一点，一方通行就很好的做到了。不论如何，天草打败他是事实，他没必要斤斤计较这些。身为Level5能力者，他很清楚要打败自己的人，具备怎么样的实力。“不如这样吧，你转到我的学校来，然后我会让研究所给你一份合作计划。”
“你是在施舍我吗？”一方通行瞪着天草，大有一言不对立马干架的趋势。
“你觉得我是在施舍吗？我的慈悲还没有这么廉价！”天草不屑的说着，他指了指一方通行道：“你作为仅在我之下的能力者，本身所具备的价值可是非常之大。再加上，你可是由树形图设计者推断有着能进化Level6可能的哦！”
“如果能和你展开合作，那么对于我以及对于研究所来说，都是有非常大好处的。而且我有另一个可以让你进化为Level6的办法，虽然不是肯定成功。”天草的话让一方通行愣了愣，不过他承认对方说的确实是如此。
“……我想知道，我们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敌人？还是合作者？”一方通行沉吟半晌，突然问道。天草一愣，笑道：“即将成为朋友的关系。”一方通行嗤笑道：“和我这样的人渣做朋友，你这学园都市的梦想可真够滑稽的。”
“人渣么？这就是你对自己的定义？”天草盯着一方通行，淡淡的道：“我可不这么认为。”指了指最后之作，天草说：“这孩子，有和你说过为什么愿意待在你身边吗？”一方通行一愣，问：“那和这有什么关系？”
“‘绝对能力者’计划的内容，以及过程我一清二楚。所以，你会答应参加实验的理由我也清楚。我更清楚，你在实验过程中，和‘妹妹’们说话的原因。我还知道，你愿意救下小御坂的真正原因。”
天草拿起饮料喝了一口，无视了一方通行震惊的表情说：“人会死，但却不会消失。只要有一个人记得，那么死亡就不意味着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同样的，不想消失这个念头，才是驱使你做那些事情的真相。”
“从高处看到的风景，让你有什么想法？”天草被留海遮挡住的眼睛，闪过一丝精芒。“那辽阔的視界，美妙的风景。这些，都会使人由内心升起一股满足感。”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天草低声道：“因为，凌驾于众生之上。”
“然而伴随着那满足感的，还有另一种东西。”天草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回忆着什么。“那种东西非常暴力的袭击而来，冲击着我们的认知。那样东西，名为‘遥远’啊！俯瞰带来的冲击，让人不禁从心底升起一种不相信感。”
“过于辽阔的視界，让人产生了与世界间的隔阂。认为居住的世界是‘所看到的辽阔风景’这本来是正确的，但事实上，人能真切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是因为生存在‘自身能亲身体会的狭小空间’中。”
“但是，理性上正确的答案，却始终给予人一个感觉，那就是无论如何也没有‘自己就身处这个世界’的实感。”天草盯着似乎很冷静的一方通行，诡异的笑道：“由此，为了不让‘理性的认知’把‘经验的实感’给吞噬掉，人们就需要进行一些自我拯救。”
“两者的碰撞会让意识产生模糊，而模糊的意识则会主导身体，做出一些以‘常识’来进行判断，得出‘不可理喻’这一结论的行为来。”天草微微叹息道：“人类无法离开自身周围的小圈子独自生存，来自‘心灵’的孤寂感会始终伴随左右。”
“站在学园都市最强的宝座上，你俯瞰着整个学园都市。你想要进化为Level6最真正的目的，是不想被人忘记啊！忘记就意味着消失，即使依然活着……”天草的分析，就如锋利的刀刃般刺入一方通行的心中。
他握紧了拳头，努力的平定急乱的呼吸，颤抖的身体表示着内心的不平静。一切就都如天草所言的那样，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他只知道自己如果什么都不做，就会消失掉。缺乏交流让他在对于许多事情上，都凭借着本能来进行决断。
是他的心，他的身体，驱使他做的这一切。不论是答应进行进化实验，还是亲手屠杀了近万名‘妹妹’，乃至于又不顾性命的救下最后之作。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想要被人记住而已。只是因为不知道要怎么做，所以才会犯错。
从他被评定为Level5的那天起，他就站在学园都市的顶端，俯瞰着这个城市了。名为孤独的东西，开始挤压他的意识。若不是天草亲手将他打败，把他从俯瞰的高度拉下，或许他已经被这份孤独给灼烧得疯狂了。
“哼……好像什么都懂一样！”一方通行靠在椅背上，躺着头看向天花板，视线没有焦点的四处游弋着。“或许，你说的没错吧。起码，我找不出反驳的地方来。”淡然的话语，让人以为天草方才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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