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临学园都市-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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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我可是在称赞你呢！”
　　　　“怎么听都不像是称赞啊，前辈！”
第十一章　格调
　　　　PS：越来越临近大霸星祭了，有个消息要告诉大家。由于大霸星祭的具体内容咱尚未了解，因此需要花费一点时间来阅读原作，再构思下面的剧情。面临停更，大家可能都不愿意，不过请放心，这只是暂时的，在好好阅读过下面的剧情后，咱会恢复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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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又变卦了！”面对着气势汹汹质问自己的幸子，天草看了看一边的樱子，果然从对方脸上见到了无奈和抱歉。一家名Walking的冷饮店内，天草和优子等人正商讨着曲谱的事情，却被突然来到这里的幸子给打扰了。
　　　　“也不能说是变卦吧，问题是，遇到阻挠了。”天草耸耸肩，无奈的道。幸子将询问的目光投到樱子身上，后者赶紧说明起来。“原来都是你这个冒失鬼造成的呀！”幸子带着一脸灿烂的笑容，一把扯住樱子的脸颊往两边拉。
　　　　“好痛啊！前辈……”在伊吹的劝阻下，幸子总算是放过了樱子，后者松了口气低声道。“那么，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呢？”幸子不客气的在天草对面坐好，拿过樱子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冰镇的饮料，问道。
　　　　天草看了看伊吹，说：“还能怎么办，就这样了啊！如果伊吹能把曲子默写出来，或许还有希望。不然的话，我也没办法了，Level6可不是无所不能的啊！”幸子想了想，突然一脸若有所思的道：“其实吧，我认为……”
　　　　还不等她说完，天草立刻伸手阻止道：“免了！穿裙子是绝对不可能的，你想都别想！”幸子讪讪的笑了笑，说：“我也没那样说啊……”见天草一脸的没商量，幸子闷闷的道：“有什么关系啊，只不过是穿裙子而已，又不会少块肉……”
　　　　天草瞄了瞄幸子，毫不客气的道：“如果让你穿比基尼，你愿意么？”幸子一愣，随即红着脸大喊道：“穿，穿又怎么样！又，又不是只有，只有胸部大才能穿比基尼！胸，胸部大有什么了不起的！胸大无脑而已……”
　　　　接着当幸子冷静下来时，对上的是天草戏谑的目光。“……我知道了，这个提议就否决掉吧。”幸子说完这话后，就闷头喝冷饮，不再说什么了。“说实话，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先把那几份曲谱借过来用一用好了。”
　　　　不过天草的话，却让优子和伊吹同时大喊：“不行！”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的道：“用强迫的方式获得的音乐，我们宁愿不要！”幸子却是神色一动，被惠给看个正着。“前辈，如果你偷偷的去抢如月前辈的曲谱，可是不行的哦！”
　　　　被告诫的幸子悻悻的收起了脸上的表情，和天草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最后这个讨论会不欢而散，几人都心事重重的分别了。回家的路上，天草遇到了当麻。倒霉的少年再次因为帮助某个迷路的小女孩，导致自己今天的午饭泡汤了。
　　　　两人来到超市采购一番后，回到了当麻的家里。Index正看着电视，里面播放着对宅男来说很有爱的动漫。不过看Index脸上的表情，明显是将动漫中的一些画面当真了，正喃喃的对其进行分析着。
　　　　当麻一边摆弄着材料准备午饭，天草则是在一旁打下手。“大霸星祭快到了，总是很忙呢！”当麻随口说着，天草一边给土豆削皮，一边回道：“是呢！即使过了完全放学时间，也总是有许多学生被留下来帮忙布置啊！真够倒霉的。”
　　　　当麻手一顿，低沉的道：“喂，你不会是故意嘲笑我的吧？”天草一愣，才反应过来当麻显然也是被留下来的那部分人，他不好意思的道：“抱歉抱歉，忘了小萌老师对你的关照呢！”对此，当麻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低声道：“不幸啊！”
　　　　吃饭时，天草想了想突然问：“当麻，问你个问题。”当麻则是头也不抬的说：“嗯？什么问题？”他正忙于同某个食欲少女抢夺食物，不然可就没得吃了。至于天草面前的份额，当麻和Index都很体贴的不去关照。
　　　　“如果有人向你求助，而要帮助这个人，却需要你做到在很多人面前穿裙子，你会怎么做？”天草的问题，让当麻愣了下，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看着天草，当麻想了想说：“那要看什么情况了，如果是拯救那个人的性命，那么穿裙子什么的也没关系吧。”
　　　　“如果不是，就可以拒绝了？”天草眼一亮，追问道。当麻挠挠头，为难的道：“也不是那样啦……话说，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天草于是将伊吹和冬马的事情都告诉了当麻，弄得他满脸的沉思。
　　　　趁着这个机会，Index飞快的将饭桌上的食物一扫而光，舒服的打了个饱嗝。“你确定那个人不是在开玩笑么？这么奇怪……应该说是荒谬的条件，总觉得……”当麻说着，目光扫过饭桌，随即发出一声惨叫：“啊！我的天妇罗！可恶，Index你又把我的天妇罗全吃了！”
　　　　“所以啊，我也弄不清楚那家伙到底想干什么。穿裙子，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么？”天草苦思冥想，满脸的纠结。见当麻一脸的悲切，天草无奈的说：“好了好了，我的天妇罗炸虾给你吧，别那么伤心啦。”
　　　　一脸感动的当麻立刻将炸虾扫进嘴里，一口气将饭全部塞进嘴里，和Index一样舒服的打个饱嗝。饭后，当麻泡上了两杯浓茶，受天草的影响，当麻也开始喜欢上喝茶了。“你说，那个人的妹妹，是因为实验事故而死的对吧？然后那条裙子，也是他想送给他妹妹的。”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当麻的话，让天草心念一动。联系？天草低头沉思着，过了一会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见当麻一脸的迷惑，天草高兴的道：“那家伙的真正目的，我大概猜到了！”
　　　　“既然他妹妹是死于事故的，那么很容易知道了。他想通过让我女装这一事情，让学园都市里的人了解这个他妹妹的事情。你想，我身为学园都市的Level6，穿女装可是会引起人们的猜测和议论的。”
　　　　“甚至一些好奇心重的人，会深入的调查这事情。只要他在适当的推把力，那么他妹妹的事情就会为人们所知了。之所以这样做，恐怕当初就有人下过封口令，不想让这个事情声张吧。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权限比较高，还真不了解其中的具体情况呢！”
　　　　“原来如此，是想给自己的妹妹一个交代么？那么，那个进行实验的研究所，背后的势力也不小了。”当麻也理解了，脸上满是同情。“嗯，毕竟是有损形象的问题，所以消息会被封锁也不奇怪。”
　　　　天草无奈的说：“更无奈的是，我却不能帮他把这个消息传播出去。多亏了之前上面那些人给我作的‘宣传’，如果我再弄出点什么事情来，或许就会导致我和他们的决裂了。那些大人物们，可是代表着学园都市近一半势力组织的利益啊！”
　　　　当麻理解，就像是英国清教将他作为Index的枷锁一样。天草作为学园都市最强的能力者，其力量已经脱出那些人的掌控了。所以为了防止他的暴走，必须要采取一些措施。之前的宣传就是，通过影响外界人对他的看法，将他的生存环境限制于学园都市内。
　　　　“那么，能不能通过隐秘的办法来帮他呢？”当麻提议道，天草摇摇头说：“可以是可以，但目前的问题是，距离大霸星祭已经不足一周了，时间来不及。我得需要从他那里得到曲谱才行，不然那几个女孩可是会留下遗憾的。”
　　　　“时间不够啊……”当麻也苦恼的挠挠头，接着他想起了什么似的，犹豫着开口道：“那个，天草……我说，要不，你就……”天草满脸的古怪，张大嘴失声道：“不会吧，难道你也认为我该答应那家伙的条件？你没搞错吧？”
　　　　当麻讪讪的笑道：“这不是没办法了么！”天草不满的说：“喂喂！别说得很事不关己啊，可是我要穿裙子，不是你！我可是一个心理健全的男性，而且我可是学园都市200万能力者的象征，让我穿裙子会引起多大的轰动你知道么？”
　　　　最终，当麻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了。怏怏不乐的离开了当麻家，天草回到家里躺到床上，思索着。说实话，天草确实同情冬马，但这样的事情在学园都市并不是什么稀罕事情。而且仅凭同情，还不足以打动他去帮对方。
　　　　一直以来，他的慈悲就不是无偿的。前世的他只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伪宅，今生即使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但他依旧没有太多的改变。掌握着强大的力量，却没有那种施舍的心。应该说，很多时候，他的行为都带有一定的功利性，准确来说更多是为了他自己。
　　　　‘算了，不想了！该怎办就怎办吧……’天草拉过被子蒙住头，慢慢睡去。夜里，他悠悠转醒，看了看时间，晚上7点。摸了摸肚子，天草打算出去吃点东西然后回来继续睡觉了。从一家超市里出来时，天草注意到街对面走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如月冬马？’天草喝了一口乌龙茶，悄悄跟了上去。冬马手里拿着一束花，是风信子，花语是：永远的怀念。就这么悄悄跟着冬马，天草来到了学园都市一处公共墓地中。这里是少数没有被开发的区域，此时由于夜晚关系，这里显得有些阴森。
　　　　见冬马走到一处墓碑前，轻轻将手中的风信子放下，然后呆立于此默然不语。站在一棵树后，天草背靠着树默默的喝着乌龙茶，知道冬马这么晚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了。因为消息被封锁，知道冬子去世的人没几个。
　　　　而能经常来看她的，除了冬马以外一个也没有。突然，天草听到了轻微的哭声。转头看去，冬马已经泪流满面了。他扶住墓碑，咬住下嘴唇拼命忍住，但眼泪却自然而然的流淌下来。“……冬子，很抱歉，哥哥没用！”
　　　　“已经半年了，你离开已经这么久了。当初说好给你的生日礼物，你还没来得及拿到就走了。还有你最喜欢的那几首曲子，今天有人来找我要了。你知道，我是多么想让更多人听到你作的曲……”
　　　　“那个人说的对，即使你走了，只要我还一直记得，你就不会消失。但是我好怕，我真的很怕！我怕有哪天我也突然离开了，我怕没有人再记得你，我怕你会就这么消失掉！我不想那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我才那样做啊！”
　　　　冬马说着，靠着墓碑坐下，低声喃喃道：“只要他肯帮忙，你的曲子就可以被很多人知道，就可以让很多人记住你这个作曲者。这样，只要这首歌曲不被忘记，那么你也就一直不会消失了……呵呵，不过我还是太傻了。”
　　　　“学园都市的Level6啊，立于顶点之上的存在，‘以非神之躯上听天意’的神……我居然会期待他能帮我，我是不是很傻？哼，这就是一个等级决定一切的城市，这样一个残酷而现实的地方！”
　　　　天草默默的听着，再次抬手时，罐中的乌龙茶已经喝光。低声叹息一声，将易拉罐丢到不远处的垃圾箱中，然后抬脚走向冬马。“谁！？”冬马听到脚步声，立刻警觉的站起来，同时不忘擦干眼泪。
　　　　天草缓缓从阴影中走出，看着冬马震惊而警惕的表情，轻声道：“无意间打扰你了，不过还真的让我很吃惊呢！你提出那个条件的目的，居然如此纯粹……”冬马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天草，面上表情很复杂。
　　　　“你是可怜我么？还是来嘲笑我？算了，弱者就该有所觉悟，是吧？”冬马颓然的摇摇头，转身不理天草了。叹息一声，天草走到墓碑前，看着上面的字，轻声念道：“如月冬子之墓……”抬头看向冬马，轻笑道：“不想消失么？”
　　　　“如果我答应你的条件，那么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冬马一愣，接着一脸严肃的道：“当然，你的形象将因此而崩塌。”天草摇摇头说：“不只那样，对于我来说，我的力量只要不消失，那么我所拥有的一切就都不会失去。反倒是你，你认为自己可以平安无事么？”
　　　　“把事情捅出去，并不会对那些人造成什么影响。但你将因此而受到他们的迫害，甚至被追杀。你觉得这样值得么？”
　　　　冬马沉默着，半晌后低声道：“即使如此，我也不后悔。冬子所遭遇的事情，不能就这样被埋没掉！”是仇恨？天草看着冬马眼里闪现的情绪，遗憾的叹息一声。又一个选择了堕入黑暗的人，天草不会再劝什么了，选择是自己作出的，后不后悔已经轮不到他来评价。
　　　　“既然如此，那么牺牲这微不足道的个人形象又如何呢？我也想看看，那些大人物们急起来会做什么呢！”
第十二章　简约的华贵
　　　　PS：差点被某些个别人动摇了自己，真危险啊，亲们……不过也多亏了这次，咱才知道原来还是有这么多人在支持咱的，很感动。停更不可避免，不过为了能更好的把本书写好，咱会尽快阅读完原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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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是太不像话啦！”老迈的天草家督，已经60多岁的天草炎满脸怒意的拍了桌子。此时，身处天草家会客室内，除了在学园都市里的天草月没在，包括儿媳妇天草瑛理在内，天草家的本家成员都在了。
　　　　“父亲，您这么说我无法认同！虽然虎次郎的做法极端了点，但又何尝不是无可奈何之举呢？”秀树毫不示弱的和自己的父亲对视着，据理力争。“身为堂堂天草本家二少爷，居然要在那么多人面前穿女装！哼，真是太有损天草家的颜面啦！”
　　　　看着怒气冲冲的父亲，秀树也生气了，他的声音不自觉的大了起来：“您难道不理解虎次郎这么做的理由么？还是您只认为是为了帮助别人，而做到这样的地步？颜面……在被那些混蛋们诋毁以后，天草家如果不作出反击那才是大失颜面！”
　　　　“你！你居然敢这样和我说话！？”天草炎看着自己的儿子，惊怒不已。“您为了家族着想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并不表示我可以认同您的看法和做法！”秀树也冷静下来，他缓缓的道：“上一次葵被绑架的事情，如果不是虎次郎，您就会把葵舍弃了吧！”
　　　　天草炎被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指着秀树的手不住颤抖着。半晌，他才颓然的叹息道：“你以为我会那样绝情么？可是当时那样的状况下，除了放弃葵还能有什么办法？她是我的孙女，难道我就不心痛么？”
　　　　“你将来也是要继承家督之位的，什么时候你的思想能更成熟点？整天钻研那些科技，将来我怎么放心把家族交给你？”天草炎的话，让秀树脸上出现一丝不屑，他嗤笑道：“如果是要用家人来换取整个家族才能生存下去，那么这样的家督不当也罢！”
　　　　眼见父子两又要吵起来，瑛理不得不插嘴道：“好了好了！亲爱的，你先冷静一下，爸爸不是那个意思的。还有，爸爸你也好好想一想吧，虎次郎那样做必然有他的理由的。”瑛理在家中的威信并不低，但很多时候都不会插嘴男人间的决议。
　　　　若不是这次涉及自己的小儿子，或许她也会像往常那样沉默。“爷爷，父亲，请听我说几句好么？”天草枫见爷爷和老爸都冷静了下来，接口道：“虎次郎那样做的理由，我们都能猜到的。”
　　　　“学园都市的高层会那样诋毁虎次郎，除了想要将他的生存环境限制在学园都市内，还针对着我们，我们整个天草家族及其依附我们的势力。”天草枫一边说着，看了眼父亲和爷爷，发现两人脸上都满是赞同。
　　　　“通过恶化虎次郎在外界人眼中的形象，让人们因为其未知而产生畏惧，进而导致对整个天草家族的不良印象。这样一来，在无法否认虎次郎所具备的力量面前，我们只有选择同学园都市合作。”
　　　　“我不敢肯定亚雷斯塔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们所正准备的‘方舟’计划，但我们将学园都市中的势力开始转移到外界，是绝对无法瞒过亚雷斯塔的。可能正是因此，才让学园都市那边以为我们有脱离的想法。”
　　　　“毕竟无论是以虎次郎在能力者中的号召力，还是我们家族所具备的财力、势力、人脉、科技水平等等，都可以建立起一个同学园都市抗衡的组织。而超能力者，也将不再是学园都市的专属产物。”
　　　　天草枫的分析不可谓不精准，与事实完全没两样。“所以，虎次郎会想用那种极端的方式，来扭转外界人对其印象，也是可以理解的了。与其被当成非人类的怪物，女装似乎并不是无法接受的吧？虽然以他现在的身份，女装确实非常轰动。”
　　　　天草枫叹息一声，暗道：‘是家族，拖累了他，爷爷。’天草炎作为纵横官场数十年的老油条，对于孙子的分析是立刻就明白了的。他只不过是被家族的颜面给遮蔽了视线，当听完天草枫的分析后，立刻明白了利害关系。
　　　　“没错，虎次郎也是想借这个机会，警告下那些人，让他们收敛一些。学园都市一直标榜着超能力的开发非常安全，而这次借着他的事情，捅出实验事故来的话，想必那些人也能尝尝有口难辩的滋味了！”秀树解气的挥挥拳头，他对学园都市那些人的看法彻底转变了。
　　　　“是我们，拖累了他啊……”天草炎脸色黯然，轻声叹息道，苍老的面容上满是失落。“既然那些人已经先动手了，什么都不做岂不是太让人小看我们天草家了？”葵一直都默不作声的沉默着，这时突然开口了。
　　　　看着女儿脸上那恶魔般的微笑，秀树好奇的道：“你有什么主意么？葵。”点点头，葵提醒道：“父亲，你一直在学园都市工作，想必知道不少学园都市的秘闻吧？我可不相信那么多科研机构聚集的地方，会没有人体实验什么的。只要我们……”
　　　　天草炎摇头道：“不行，现在还不是和那边闹翻的时候。他们可以撩拨我们这边，但我们却不能挑衅那边。”葵听了气鼓鼓的道：“那就任别人欺负么？爷爷，您真是越来越胆小了。”瑛理拍了下女儿的头，满脸的责备，叱道：“怎么能这么说爷爷，快道歉！”
　　　　被孙女的话咽得无可奈何的天草炎，只得选择忽视了这话。“重大事故什么的不能传出去，不然就会是鱼死网破的局面了。不过一些小事故的话……”秀树说着，感觉其中大有文章可作。
　　　　当远在学园都市的天草，收到父亲发来的短信，表示家里人已经不再反对后，安心的笑了笑。说实话，会选择帮冬马，除了像天草枫所分析的那样以外，还有一部分原因，仅是出于那种纯粹想帮人的心理。
　　　　虽然不多，但却是趋势他作出最终选择的一部分。至于女装所产生的后果，天草也猜到了。无非就是那些一直嫉妒自己的人，以此大做文章，不断诋毁自己而已。不过再怎么诋毁，也比不上一个怪物的说法更让他难以接受的了。
　　　　拿着手中的几份曲谱，天草喃喃道：“价值一个Level6脸面的曲子啊，可真是贵重呢！”哑然失笑的摇摇头，天草来到了长光寺学园，一间音乐室中。里面，优子她们4人已经等着了。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她们几人排练的地方。
　　　　毕竟镰仓女子附属中学是女校，天草可不方便进去。于是就借用了男女混校的长光寺私立中学的音乐室，不过相比起镰仓学园来说，长光寺的硬件设施只好不坏。“前辈，你来了！”樱子隔着玻璃窗看到天草，高兴的开门向他喊道。
　　　　进入音乐室后，天草将曲谱丢在桌子上，说：“曲子拿到了，你们看一看吧。”优子她们对视一眼，最后还是樱子开口问道：“那个……前辈，你是从如月前辈那里‘拿’的曲子么？”对于拿字，樱子咬得很重。
　　　　在她的头上屈指敲了一记，看着捂住头呲牙的樱子，天草没好气的道：“笨蛋！我是会作出那种事来的人吗？我答应了冬马的条件，然后他才把曲谱交给我的。”这话，让4个女孩纷纷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哇啊！真的啊！？前辈你真的答应了？那可是要穿女装吔，而且是在大霸星祭的开幕式上啊！”樱子大呼小叫的喊着，若不是音乐室隔音效果绝佳，可能就会提前引起轰动了。再次敲了樱子一下，天草满脸无奈的道：“你就不能小声点么？想让人都知道啊！”
　　　　“反正到时候不就全知道了……”樱子小声嘀咕着，不过见天草又有扬起手的趋势，赶紧坐好闭紧嘴巴。“那，那个……前辈，是不是我的请求让您为难了呢？如果是那样，那么还是算了吧。您可是……”伊吹涨红着一张脸，拼命解释着。
　　　　天草笑道：“虽然不是直接找我帮忙，但既然你们鼓起勇气了，那么回绝你们就太过分了呢！当然，也是你们之间深厚的友情，才让我选择帮你的。这份羁绊，你可要珍惜啊！至于我嘛，既然穿一次女装能帮到两个人，那么也不是那么让我难以接受了。”
　　　　说着，脸上露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