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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临学园都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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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上条家待了几天后，就被突然找上门来的丰实美慧打断了悠然生活。“你这几天过得可真是够自在的呢！”看着颓废了几天而让形象显得很挫的某人，丰实美慧调侃道：“你不知道现在你的学校可是为了你而差点再次暴动了啊！”
“纳尼！？我都消失在他们眼前了，还暴动？”天草有些不爽了，这一个一个的都什么事？真当自己那么好欺负不成，是不是拿几个开刀，让那些小猴子们见见血？虽然没亲手杀过人，但天草可不介意让自己当一回屠夫呢。
“正是因为你消失了，才让那些学生们暴动啊！”笑意吟吟的丰实美慧解除了他的疑惑，“现在的你，可是长光寺学院的骄傲呢！”在丰实美慧的解说下，天草这才明白过来。
作为有着最多Level4能力者，但却没有任何一个Level5能力者存在。这一直是长光寺领导人员心中的痛，作为名校，有再多的Level4也无法弥补没有Level5的遗憾。一个有着Level5的学校，即使前一刻还是籍籍无名，但也会在这份名声之下成长起来。
而天草的出现，弥补了这个空档，让整个长光寺的师生们腰杆都挺起来了。虽然还是比不上死对头常盘台中学，毕竟人家有着两个Level5，但长光寺的Level4却是比常盘台多得多了。所以总体下来，也不差多少。
可是就在长光寺学院的人高兴这个时候，当事人的天草却突然消失了，也没待在宿舍。这让长光寺的人坐立不安了，毕竟刚刚才发生了那种近乎全校排斥的恶劣事件，他们实在担心这会给天草心中留下很不好的印象。
一旦这个好不容易出现的Level5离开了，那么长光寺就只能是被人们无法记住的，二流的贵族学校了。对此焦急不已的学校领导，找到了负责天草的超能力开发的丰实美慧，想请她帮忙寻找天草。
在动用了学园都市的情报系统后，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天草的行踪，当然这也是和他从未想过要隐藏的关系。听完丰实美慧的话后，天草不屑的撇撇嘴，哼哼道：“真是现实的家伙！”接着他问道：“那，你来找我不会就是转告我这个事情吧？”
“当然不是！”一提起本来目的，丰实美慧似乎很激动。她从随身带着的文件袋中取出一份报告文件，递给天草说：“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天草有些好奇的接过文件，一眼就被上面的标题弄迷糊了。
【Level5能力者天草月进化可行性报告】如此有个性的标题，让天草立刻的翻开这份资料看了起来。文件的内容，大体说的是对于作为Level5的自己，有没有进化为Level6绝对能力者的可能，以及可能需要的进化条件。
刨除中间太过专业的部分，天草直接看向最后的结论部分。｛作为唯一一个‘Dual。Skills’个体，天草月进化为Level6的可能性为零。｝看到这句话，天草的心中猛的一跳，忽然感觉到小小的失落。
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了，毕竟他的能力只是确保他能继续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一件工具而已。只要自己能很好的生存下去，能力的高低并不重要。只不过上天还是很喜欢同他开玩笑，当他翻到最后一页时，他淡漠的表情凝固住了。
｛在不进行任何外界刺激的情况下，天草月将在30年后完全进化为Level6，这一时间将会因受到不同外界刺激而有所变化。另，变化的可能性中，时间缩短的可能性将达到时间延长可能性的三倍。｝
如此的评价，已经极为接近事实了。甚至可以说，除了这不确定的外界刺激以外，那所推定的时间和影歌所给出的时间完全吻合。这时，丰实美慧的声音传来：“真是让我无法保持冷静了呢，接到这份报告的时候。”
她推了推眼镜，似乎借助这个动作来压抑住内心的情绪。“Tree－Diagram对你作出的推演结果居然如此的让我震惊，听说上面已经为这事闹开了呢！你现在已经作为内定的Level6而受到学园都市全方位的保护了。”
“内定的Level6么……这真是，出人意料的结果啊！”天草没想到Tree－Diagram如此强大，居然连这个都推演了出来。说是推演，但也需要一些相关的情报之类的，不然无法凭空推测，机器始终是机器。
仅凭自己那天留给丰实美慧的实验数据，显然无法得出这样的结果的。既然被知道了，那么问题应该是出现在……“是亚雷斯塔理事长用Tree－Diagram来推演的吗？”天草的语气中没有疑问，只有肯定。
丰实美慧也没什么惊讶，她轻笑道：“看来您果然是理事长所看好的人呢，这么快就猜到了啊！”称呼已经由你，变为了您。日本人对于敬称的使用程度，是其他任何一个国家所没有的，对此已经有些习惯的天草也没什么反感。
“那么，这个消息，还有多少人知道？”带着难得的严肃，天草淡淡的问道。丰实美慧笑着回答：“放心吧，这份报告是理事长亲自交给我的，除了我看过以外，没有第三个人了。嗯，您是第三个人。”
“我不希望这个秘密，再被其他人知道了。上一次的事情，我可不希望再次发生，你，懂吧？”头一次用着不容置疑的口吻，天草转头看着丰实美慧说道。一直以来都是那副毫不在意的懒散样，认真起来的他，身上这种超脱常人的压迫感，清晰的传到丰实美慧脑中。
“这个，是当然的……”丰实美慧收起了心中那点轻视，本来作为研究人员的她，对于学园都市中的那些能力者们，都当成了比较高级的小白鼠而已，即使是Level5也不例外。虽然眼前的人已经是内定的Level6，但一时间也还是无法改变这心态。
不过在切实感受到这压迫感后，她才终于知道，眼前之人是代表着学园都市最高战力之一的Level5超能力者。而且作为能进化至Level6这个传说中的等级的存在，说天草月是一个成长中的‘神’也不为过。
【神威如狱】不知为何，丰实美慧脑中突然冒出这个词。见对方很识趣，天草也就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啊啊……既然事情已经弄成这样，算了，我还是回去吧。”天草说着将手中的文件随手一丢，文件就在半空中燃烧起来，化为了灰烬。
随手扯过一张纸条，写下留言后，天草收拾一番就离开了。至于那满房间的零食袋，还有丢得到处都是的漫画书，就让房间的主人某个刺猬头伤脑筋去吧。经常蹭饭的某人，不至于连这点小事也和他计较吧？
自那以后，天草就陷入了忙碌的生活之中。为了搞清楚这所谓的刺激到底是什么，丰实美慧可是拼足了力气来折腾他。虽然还是碍于亚雷斯塔的吩咐没有为他注射什么奇怪的药物，也没用电击刺激他的大脑。
但各种精神上的刺激却一点都不少，让天草苦不堪言。然而又无法明说对方的行为是错误的，毕竟人家是为了让自己更早进化为Level6而努力着。这还不是主要，更让天草头疼的是，学校方面的事情。
此时的他已经彻底成了长光寺学院的象征和统治者了，说是象征是因为只有他一个Level5存在着。至于统治者嘛，因为到目前为止他的话在学校中还没有不好使过。每天被人这么恭敬的对待，虽然心态不至于出现什么不好的变化，但也让他有轻微的精神衰弱了。
就这么还算平静的度过了一年后，升入二年级的天草又再次迎来人生的变革。倒不是其他什么事情，只是因为影歌告诉他大脑开发的第二个阶段即将完成，将会有一些小小的不适应症状出现。
对于某书所谓的‘小小的症状’，天草不得不吐槽：“那几乎是把头劈开来把脑浆一一掏空，然后再往里面填混凝土的程度。”享受过那小小的症状后，感觉脑袋里塞满了浆糊的天草被影歌告知，第二阶段大脑开发完毕。
等这难受的感觉过去后，那阵突如其来的清凉让他觉得，似乎受的罪也值得了。就好像是突然学会了乘法的人，再回过头来去做加法一样，变得非常的容易轻松。现在的天草就是如此，以前感觉会有些吃力的计算，现在却觉得无比的轻松。
“经过开发，除去解析真理和处理资料所用的以外，主人您所支配的计算力在原有基础上提升了74％，同时对世界的解析速度提升了20％，所搜集的宗教资料预计在一年后处理完毕。到时可以再次解放原有基础的30％的计算力。”
这些话囊括起来的意思就是，他天草月，已经具有复制和使用Level5等级能力的计算力了。
第六章 一方通行
PS：虽然是空想的科学魔法世界，但也需要一定的现实基础呢……对于Rhy蓝童鞋的这个说法，咱可是非常赞同的呐……啊咧？不是他说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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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的能力提升，天草说不高兴是假的。虽然在学园都市的标准来看，他已经是Level5等级的超能力者了，然而这对他来说还不够。这个学园都市的标准，仅仅只是让他拥有了自保的能力而已。
在他看来，自己也仅仅只是从一只比较稀有的小白鼠，变成了比较高级的小白鼠而已。想要真正的不受世俗规则所束缚，那么就需要更加强大的力量。现在，这份力量已经到手了。虽然还没有复制任何一个Level5等级的能力，不过不要紧，很快就有的。
本来还在忙于分析他的能力数据，想办法推导出那所谓的缩短进化时间的条件到底是什么，的丰实美慧，突然接到了天草的电话。“嗯，是这样的。我的能力有了提升了，我想现在应该具备了复制Level5的能力了吧。”
就是这么一句话，让丰实美慧幸福到接近内伤。由于此事比较特殊，因此天草再次收到了亚雷斯塔的召唤。“你的成长让我惊讶……”这个悬浮在巨大试管内的生物，再次让天草充满感慨。
“每次见到你，我总是忍不住要叹息呢……”天草轻声叹息一声，朝这名在学园都市有着至高权利的存在说道。“我从不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亚雷斯塔知道天草在叹息什么，依旧是没有任何情绪的回答道。
“好了，这次找你，是想知道下……”亚雷斯塔看起来有些兴奋？“你已经可以对Level5进行复制了吗？”天草对亚雷斯塔倒不像是丰实美慧那样敷衍，直接点头道：“嗯，我现在的计算力已经达到那样的程度了，有很高的把握。”
“这样啊……”亚雷斯塔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他忽然开口道：“那么，我安排一名Level5给你当模版吧。”天草闻言抬头看了看他，嘴巴张了张，却还是没说出什么来。“不要有任何的怀疑，你的能力越强，对整个学园都市来说，就越好。”
‘信你才有鬼！’这话他可没说出来，当然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漠的点点头。结束了不好也不坏的会面后，天草就回到了住处。几天后，他就接到了丰实美慧的通知，说是已经为他安排好了一名Level5的模版。
来到实验室后，天草见到了被丰实美慧称为模版的Level5。一头如雪般的白色短发，红色的瞳孔以及那无法辨别出性别的体型，对照着脑海中的资料，天草知道这名Level5应该就是学园都市7名，现在是8名了。
8名Level5中排名第一的，Accelerator一方通行。“我说，还真是有够庄重呢！居然特地安排第一名来当我的模特呢！”天草有些无力的朝丰实美慧吐槽道。丰实美慧不以为意的说：“这说明上面相当重视你呢！而且要么就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你说，是吧？”
对此天草也不再说什么，开始进行实验准备。而此时的一方通行也很是纳闷，作为学园都市最强者，突然接到通知说是前去协助那名新晋的Level5进行一项实验。
至于是什么实验，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直到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实验机构中，他才被告知是为了这名稀少的‘Dual。Skills’当模特来了。据说这家伙是有着复制能力的Level5，掌握着相当多数量的能力。
如果是其他人，自己的能力将被以研究为名义，被他人窃取——或者说是复制，心中肯定极为不愿意。然而一方通行不一样，这个能轻易毁灭整个世界的能力者，对于这种事情抱以无所谓的态度。
因为从进行能力测定开始，他的能力就已经是Level5了。缺少了其中那种努力奋斗的过程，他并没有体会到能力本身的珍贵之处。也因为从未失去过能力，这种缺乏体会的心情更是从未从他身上消失。
在他心里，自己是最强这个念头可没有任何的改变。于是他没有什么多余情绪的按照那些研究院的要求，开始演示自己的能力，就如日常的身体检测一样。虽然是最低出力的状态，但其能力的强大还是让第一次真正见到的研究员们惊骇。
由于从未见识过Level5使用能力时的情景，尤其是第一位的一方通行的能力，因此丰实美慧的研究机构的这些研究员们纷纷专注的进行着记录。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对这位第一名的能力进行分析？
如果不是借了天草的光，或许他们也和大部分的学生一样，只知道有这么个人呢！而天草也是站在观测室里，目不转睛的盯着在试验场中演示能力的一方通行。在外人看来，他只是观察着一方通行的动作。
其实在他的大脑中，已经进行着超乎想象的复杂运算了。到底是Level5等级的能力，而且还是一方通行的能力。即使已经确定能复制下来，但其难度也是超乎想象的大。渐渐的，他的额头开始出汗，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一直负责观察他的实验人员见此，赶紧喊来丰实美慧。“天草月，你怎么样！”丰实美慧焦急的跑过来，一手扶住天草问道。天草轻轻推开她，低声道：“我没事，不要打扰我……”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回答了。
越是深入的解析，越是需要大量的运算。除了暂时不能动用的那部分计算力外，他已经将自己所能使用的计算力全部使出。使用能力和解析能力的差距居然如此之大，已经比将能力全力发挥出来还要恐怖了。
使用某个数学公式，可推导出一个新的公式可是完全不一样的。现在天草在做的，就是根据别人正在使用的公式，将这个公式的原理反推导出来。‘就差……最后一点了！’和此时一脸无聊的一方通行不同，天草已经将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解析完毕！”影歌的声音此时听起来是那么的悦耳，某人已经彻底忘记了某书向其吐槽时的毫不留情。完成了解析的天草终于站立不住，两手伏地的跪倒了。此时他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被汗给打湿了。
由于大量的氧气和热量供给了大脑，因此此时他的嘴唇显得很苍白，毫无血色。这副奄奄一息的样子，已经吓坏了一旁的丰实美慧。她紧张的手无足错，作为研究人员十几年来，她从未如此担心过一个人。
倒不是说她和天草的关系已经好到那种程度了，也不全是因为天草的存在关系着她未来的成就。或许，也仅仅是不希望这个可能创造奇迹的少年，就这么出事吧。这个被Tree－Diagram推算为肯定能进化为Level6的少年，现在正向着那至高的顶点前进着。
她并不希望这个少年就此倒下，或许正是出于这份心情，她才会如此关心天草吧。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想法，但对方眼中那种关心倒不是作假的。因此他回以一个微笑，轻声道：“我没事，就是有些脱力了，先让我歇一会。”
说完就昏睡了过去，丰实美慧抬头朝周围的实验人员道：“实验暂时中止，在天草月醒来前放下手头一切事务。”就这样，实验莫名其妙的停止了。本来觉得很无聊的一方通行不爽的嗤了一声，到一旁暂时休息去了。
昏睡当中的天草，一边消化着解析获得的能力，一边让影歌帮他恢复身体。毕竟刚才为了解析超能力，影歌可是抽调了身体大部分的能量来维持大脑的高强度运算的。时间就此流逝着，直到4个小时之后。
缓缓苏醒过来的天草，见到的是一个白色的背影。“水……”缺少水分导致声音有些嘶哑，背影的主人听到天草的声音后转过来，是正看着数据报告的丰实美慧。“您醒了？要水是么，我现在给您倒。”
清凉的水滋润了天草干渴的喉咙，他微微喘了口气，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丰实美慧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答道：“距离您昏睡过去，已经过了4个小时了。”天草点点头，见丰实美慧有些欲言又止，天草有些猜到她想说的话了。
“放心吧，我现在没事。之前会昏倒也是因为对能力的解析难度超出我的想象了，所以才会出现脱力的情况。”先安了对方的心后，天草才接着道：“而且……我已经成功获取了一方通行的能力，Vector（矢量操控）。”
是的，用文字来表述是如此的容易，以至于丰实美慧有些难以置信。然而，只有真正实施了这一举动的天草才知道，其中的过重，有多么艰难。那可以说是稍微有一个差错，就将导致解析失败，引起能力失控的恐怖危机。
一个Level5的失控能力者，而且还是‘Dual。Skills’，如果毫无防备的话，那么这份力量将能轻易的把整个学园都市毁灭掉。幸好的是，解析的是影歌这个绝对不会出错的……超级电脑吧？
他只是将自己的大脑提供给影歌作为演算平台而已，虽然作为平台的自己承受了全部的消耗。不过不管怎么说，自己成功了，学园都市最强的超能力，已经不再是独一份了呢！对此，天草有种莫名的负罪感，毕竟自己是在进行着剽劫行为。
当他再次回到试验场时，一方通行也在那里无聊的等待了4个小时。对于无所事事的他来说，朋友啊、娱乐啊什么的，都是一种无聊的行为。他只在思考着怎么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强，其他的都不重要。
“真的，没问题吗？”丰实美慧对于即将开始的实验，有些担心。天草则是自信的笑了笑，将脚往旁边的电缆上一踩，就只看到电缆似乎受到某种莫名的力量，被扭曲成各种怪异的样子来。
见此，丰实美慧放下心来。带着一脸的轻松，天草进入了试验场中，他对面站着的，就是学园都市最强者，一方通行。“喂，你这家伙，就是那个新晋的Level5吧？要让本大爷来陪你做实验，你可真够拽的啊？”
“嘛嘛，别介意啦！大不了，我请你和饮料吧！”天草丝毫没有在乎对方那学园都市最强的称号，这不是故意的无视，而是丝毫的不在乎这个称号所代表的压力。这犹如朋友般的语气，让一方通行一愣。
还没来得及说话，试验场中传来了丰实美慧的声音：“准备好，实验开始！”一声令下，试验场周围的墙壁上纷纷冒出大量的枪械。紧接着这些枪械就开始朝试验场里的两个人倾泄火力了，在被子弹淹没前，天草见到的是一方通行惊愕的脸。
……
“还真是被复制了呢……我的能力。”一方通行喝着某人递过来的咖啡，哼哼道。天草喝着冰凉的乌龙茶，舒服的哈出一口气，兴致勃勃的道：“嗯，这应该就是红果果的剽劫了呐！不过你的能力，还真是方便啊！”
听着天草发自内心的赞叹，在过去一直因为自己的能力而伤害到别人的一方通行，似乎有些不适应。“这可是老子的能力，不够强大的话，又怎么能被称为学园都市最强。”天草偷笑道：“是么？现在你这最强的能力，我也有了呢！”
“哼，你这家伙，要不要来确认一下谁才是最强啊？”似乎有些跃跃欲试，一方通行说着就站起来活动着手指。天草可不会和这个家伙打，具备相同能力的情况下，战斗的结果就是地球被毁灭，然后他和一方通行都将因为缺氧而挂掉。
虽然天草现在只能发挥出一方通行大概一般的实力，但是即使如此，毁灭地球也是足够了。一方通行也知道和天草战斗的结果，所以他也只是装装样子而已。天草喝完手中的乌龙茶，随手将易拉罐传送到垃圾桶了。
然后上前将胳膊搭到一方通行的肩上，嘴里不在意的道：“别那么认真嘛！作为剽窃的赔偿，我请你吃饭吧！走吧走吧。”不容一方通行拒绝，就这么带着他离开了实验室。原本只是出于内心的那份愧疚，天草才对一方通行采取这样的态度的。
却不知道正是这种对朋友般的态度，让一方通行没有也不想去拒绝。最为最强而站在顶点，所得到的除了人们的敬畏以外，还有就是孤独了。现在，天草作为和他有着同样能力的的存在而出现，让他发现自己似乎不是一个人了。
“我跟你，有这么熟吗？”
“别这么说嘛，我知道一家味道很不错的餐馆哟！一块儿去尝尝吧，我想你也会喜欢上那里的。不是朋友我可不告诉你呐！”
“哼！朋友……”虽然语气不屑，但一方通行似乎没看到，自己的嘴角往上扬的弧度，大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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