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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临学园都市-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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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并不是要你们脱离英国清教。不过，如果你们改信我的话，那是最好不过了。”改信？可以被信仰的存在？欧丽安娜如此想着，心里的好奇越发大了。“学园都市需要存在下去，那么来自魔法侧的盟友就必不可少。”
“我的要求不多，只要我的朋友、家人能平安幸福，就可以了。至于推翻十字教建立新时代什么的……呵，那样远大的目标并不适合我。”少年以自嘲的语气说着，不过欧丽安娜却听出了其中的淡然，是有着推翻十字教的把握？
“……随便吧，即使不特意说明，我们一直做的事情不就是那样么？”红发神父的声音响起，做出了表态。“……唔，算了。给谁打工都一样，不差你一个了。”使徒后裔也表明自己的想法，看起来，那名少年说动了两位英国清教的魔术师。
“那么，你打算怎么说服这一位喵？”怪异的日语腔调，欧丽安娜记得，是那个顽强的魔术师小弟弟。“话说，你可真够三心二意的喵。昨晚居然还能为了几个女孩而穿……在那么多人面前露面，那几个女孩子可是对你非常感激的呢！而且一直以来神裂大姐也对你念念不忘，一直想着怎么回报你。你可真的很奇怪耶，是男人的话就该一往情深啊！”
少年不屑的吐槽声传来：“少废话！被对自己妹妹一往情深的你这么说，太没真实感了。而且，我不否认神裂确实对我怀有好感，但那只是因为出于感恩好吧？至于优子她们，嘛，以你的智商要解释给你听实在太困难了。”
“才没有！谁会对自己的妹妹一往情深喵！？我土御门才不会这样……好痛！？大……大叫的话，伤口又会痛……”
“好了！这里是医院，你们俩别吵了。”史提尔不耐烦的看着压着侧腹不断发抖的土御门，说：“不过，会让自己妹妹穿上女仆装的你，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吧？虽然说个人兴趣爱好无所谓，但还是请你们更加正常一些，不然会导致外人对日本印象的改变。”
“嗯哼？你们？”站在病床前的天草扬扬眉，脸色不善的看着史提尔。后者沉默以对，伊利亚在一旁偷笑不已。刚想和史提尔好好交流下，什么才叫‘正常’时，天草察觉到欧丽安娜醒了。只是通过对生物磁场的感应来确认。
欧丽安娜终于睁开了眼睛，首先进入视线的，是一个模糊的身影。白色的短袖衬衫搭配深黑色的校服裤子，黑色的长发随意的绑在脑后，人影有着让欧丽安娜感到熟悉又陌生的脸。乍看很平凡，给人一种懒散和没精神的印象。
但仔细打量后，却又能感觉出一种淡然的自信。一个并不容易记住，一旦记住却不会轻易遗忘的人。这是欧丽安娜的想法，也是少年给她的感觉。“你醒了。”天草看着睁开眼睛的欧丽安娜，后者用无神的目光看着他。
“……这里，是医院？你，又是谁？”两个问题，欧丽安娜的语气有些低沉。天草用遥控器拉开了窗帘，早晨的阳光射入房间中。“这里是学园都市的医院，而我，是天草月。”在天草回答的时候，史提尔他们知趣的离开了房间。
“……是吗？看起来，计划失败了吧。”欧丽安娜低声说着，让人听不出她的情绪。“没错。一切都结束了，‘使徒十字’已经被我破坏，丽多薇雅也被抓捕，她的后半生将在英国清教的处刑塔里度过。”天草的回答，让欧丽安娜眼神一暗。
“你认为，发动了‘使徒十字’将学园都市支配后，这个世界就会幸福吗？”天草怜悯的看着欧丽安娜，说：“那只不过是罗马正教为了确保自身在世界的利益，而进行的阴谋罢了。我不知道你为了什么而战，但无论什么样的理由，你的行为已经确实的伤害到了别人。”
“我只是想创造一个基准点……”欧丽安娜的语气里，透着一股绝望后的解脱。“为了身边人的幸福……我祈求着，能有一个有着明确基准点，可以让每个人都幸福，无论是谁都不用担心被卷入价值观的龃龉所导致的悲剧，拥有这种最佳必胜法则的世界。……如果‘使徒十字’发动了，一切就都会向那样发展吧？”
“所以，无论是谁都可以。无论是超能力者，还是宗教信徒，无论是帝王皇帝总统国家主席总理大臣，坐在那个宝座上的是谁都无所谓。我会为了他人而战，这些小事都无关紧要……我只想要，大家都可以幸福起来。”
天草默默的看着欧丽安娜，叹息道：“太天真了……知道吗，你就想是任性着想要时间停止永远长不大，任性的索取着父母的爱，任性着要让所有人都喜欢你的小孩子。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满足你的任性。……为了他人而战，真是可笑。”
天草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欧丽安娜道：“没有谁都是幸福的，幸福只是相对不幸而言。如果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幸福，那么伴随着幸福的不幸，要降临到哪里？没有不幸，那么又如何得出‘幸福’这一结论？你的想法很美好，但的行为太天真了。”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欧丽安娜看着天草，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复杂。“你知道吗？每当我对需要帮助的人伸出援手后，我就在害怕，在担心。我的帮助，会不会导致他人的不幸？我一直在想，要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的帮助，不会给他人招来不幸？”
欧丽安娜脸上没有了当初的那种成熟，没有了淡然和余裕，此时只剩下了彷徨和无助，她渴求着一个答案，甚至开始动手创造一个满意的答案。
天草重新坐下，无奈的摇摇头说：“其实，你一直都没发现吧？”一脸的受不了，天草说：“你所需要的，不是什么答案，也不是什么基准点。只是，一份勇气啊！”看着欧丽安娜脸上惊愕的表情，天草道：“在不幸发生后，再次伸出援手的勇气。你需要的，仅次而已。”
“既然一次无法传达到，那么就多试几次吧。只要是确实想要帮助他人，那么就鼓起勇气，一次次的传达这份好意吧。无论失败多少次，无论会造成什么样的不幸，你需要做的很简单：再试一次。”
天草的话，让欧丽安娜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或许，是天草说出了她一直在逃避的事实；或许，是天草的话给了她启发。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天草，天草也没有再说话，而是静静的回视着。“再……试一次吗？真的，可以吗？”
“当然，”天草笑了，他点头道：“只要，你是真心实意。”紧接着，他苦笑道：“虽然，我无法做到没有任何理由的对需要帮助之人伸出援手，但是……”他想起了自己的朋友，上条当麻，那么有着绝对好人之魂的热血少年。
“对于向我伸手祈求帮助的人，我从未拒绝过。我用自己的力量，全力的守护着我所珍惜的每一个人。即使，可能让他人不幸；即使，会伤害到他人。我不会犹豫，因为失去所珍惜的人那份痛苦，我没有承担下来的勇气……”天草脸上满是感慨。
欧丽安娜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说：“小弟弟，你也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呢。”天草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对欧丽安娜伸出右手说：“所以，为了能守护好我的家人，我需要你的力量。你愿意，为了我而战么？”
看着天草伸出的手，欧丽安娜轻笑道：“当然可以，如果那样可以让你幸福。”两只手，紧然握住。
天草离开了病房，史提尔他们站在外面等着。“办妥了？”伊利亚脸上挂着暧昧而猥琐的笑容，眼睛贼贼的上下打量天草。
“御姐杀手喵……”土御门看着天草，发出了如此的感慨。史提尔将嘴里的咀嚼式香菸吐出，说：“我会对神裂保密的。”天草太阳穴处爆起青筋，缓缓道：“你们，想去见一见耶和华么？请相信我绝对有这个能力。”
“啊！那个，今天天气真好啊喵！”土御门立刻转移话题，伊利亚也立刻变得严肃起来道：“嗯！说得也是呢，这一周的杂志也该到了，还有新的手办也要买了呢！”史提尔则是掏出手机假装接听后说：“最大主教已经让我尽快把丽多薇雅押到英国去了，我得尽快启程。”
天草疲倦的摆摆手道：“好了，不说这个了。总之，这次事情是完全结束了。史提尔，你赶紧把丽多薇雅带回去关起来吧，放学园都市里太麻烦了。伊利亚，如果没什么事了就好好体验下学园都市的大霸星祭吧。土御门，看样子你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吧，那么就预祝你在接下来的比赛中有所表现了。”
“难得我家人都来了，一直都没有机会陪他们。就这样，我先走了。”说完，天草就先行离开了。
第三十五章 大霸星祭（1）
PS：亲们，有谁知道日本的高校运动会都有什么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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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大霸星祭的第二天，上午9点。今天的比赛项目比第一天要多一些，因为没有了开幕式和主办方以及赞助者的致辞。除了第一次来游玩的游客和家长外，其他大部分的人都已经有过多次参加的经验，因此第一天的忙碌并不会影响到接下来的行程。
作为有着领先外界科技水平二三十年的学园都市，虽然其中没有那种众多游客家长所期待的超现代风格科技产物，但其中许多新鲜的科技物品依旧让人们大饱眼福。尤其是作为主打节目的超能力者对抗运动会，更是让这些外界的人感慨不虚此行。
虽然为了保障学生安全，学园都市高层规定了参赛的能力者不可以使用干涉数值为4以上的能力，但其比赛的精彩程度依然不下于奥运会和世界杯。应该说，超能力者的比赛，其画面精彩度连不懂运动的人都能看得津津有味。
第一天的新鲜感过后，游客和家长们开始按照事先预定好的行程游玩起来。走在大街上，天草的前进方向是一个即将进行比赛的运动场。和家人约定的时间还早，他现在去找的，是他的好友，倒霉的上条当麻（为什么要如此形容……）。
应该说，要找的不单是上条，还有寄养在他家的猫。那是一只小黑猫，被天草命名为托雷。是昨天一时善心而收养的小家伙，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但极少养宠物的天草却发觉和小黑猫颇为有缘，于是就收养了这只流浪猫。昨天为了应付‘使徒十字’的事情，天草把小黑猫交给茵蒂克丝照看了。
因为银发的修女也有在养一只三色花猫，代为照看托雷想来也不是太麻烦的事情。和小黑猫托雷不同，茵蒂克丝养的猫，有着一个非常威风的名字。斯芬克斯，埃及神话里的生物，据说是会向旅者提问，答不上来就会受到惩罚。天草认为，虽然相差很远，但斯芬克斯也应该是属于猫科的生物（斯芬克斯是狮身人面兽）。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天草来到了运动场的观众席上。满座状态的观众席，要找出一个人并不容易。不过这难不倒天草，他将手上提着的口袋打开，塑胶袋包着的纸袋里，飘出一阵香味。“啊！是烤玉米！”清脆的少女声传来，带着惊喜的语气。
下一秒，天草手上的袋子就消失了。而他旁边，已经多出了一个穿着白色修道服，边缘被金色丝线描绘过的，看起来很奢侈的修道服少女。魔法侧的珍宝（应该吧……），管理十万三千本魔道书的少女，茵蒂克丝，亦是英国清教必要之恶教会的修女。
“天草天草，还好你来了呢！我肚子都饿死了，当麻他又要比赛……”茵蒂克丝一边说，一边用极快的速度消灭着手里的烤玉米。不过天草看了下，注意到少女嘴角处的面包屑，无奈的说：“你应该刚吃完早餐吧？话说，我真想知道以你的体型为何能吃下如此多的食物呢。”
对某人的吐槽毫不在意，茵蒂克丝在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就消灭了烤玉米，三个。“呼，总算没那么饿了呢！”拍拍丝毫没有起伏的小腹，茵蒂克丝这才将注意力转到天草身上来。“天草，你也是来给当麻加油的吗？”
“嗯……差不多是那样吧。我主要是想过来把托雷带走的，寄养在你那里如果时间长了，当麻要负担的伙食费又得增加不少了呢！”天草看了看运动场中，有着刺猬发型的上条很容易就被他看到了。似乎注意到天草的视线，上条也看向他这边。
指了指身边的茵蒂克丝，然后比划了下表示要先带她离开。理解这一意思的上条点点头，似乎还松了口气。“托雷现在在哪呢？茵蒂克丝。”带着少女离开了运动场，天草随口问道。“唔……它不肯跟我出来，所以当麻就把它放在了家里。”看起来小黑猫对少女不够亲近，让她感到很失落。
两人回到了上条的公寓，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了清晰的猫叫声。用上条交给茵蒂克丝的钥匙打开房门，天草就看到一团黑影扑过来。在半空中张开四肢微微滑行，然后准确的抓在天草胸口的衣服上，小黑猫托雷灵活的窜到了天草肩膀上，最后整个趴到了他头顶。
看着将自己稳稳固定在头顶的小黑猫，天草无奈的笑道：“小家伙，看来你很想我了。”托雷喵呜了一声，然后就安静的伏下身子不动了。回到运动场后，天草意外的在观众席最后面，看到了小萌老师和坐在轮椅上的姬神。黑发的少女看来恢复得很好，除了无法参赛需要静养外，已经恢复了精神。
依旧穿着拉拉队服的小萌老师，看起来也很开心。尤其是下面运动场上，上条他们的班级和其他学校对抗时，小萌老师更是忍不住大声喊起加油来。“茵蒂克丝，你去和小萌老师她们待在一起吧。对了，代我转告当麻，晚上我会带着好吃的去找他的！”听到天草的话，茵蒂克丝眼睛一亮，重重的点头后，乖乖的去找小萌她们了。
这时，茵蒂克丝怀里的斯芬克斯，突然窜出来爬到她肩膀上，冲天草——准确来说应该是冲他头顶上的托雷叫了几声。同时托雷也回以几声猫叫，天草见了笑道：“这么快就交到朋友了吗？”托雷眯着眼，发出带着明显高兴意味的叫声，柔软的尾巴扫过天草的耳朵。
离开运动场后，天草看了看时间，还不到10点。突然有些不知道干什么好了，大霸星祭也参加过两次了。前两年，他作为Level5，而且是‘多重能力者’而参加大霸星祭。第一年的时候，虽然是Level5，但只能使用最高到Level4的能力。
不过那一年，天草没有能进行任何一场比赛就提前退场。因为当时他的母亲，天草瑛理病重，自觉亏欠母亲的的天草便向学校请假去照顾瑛理。迫于当时天草家的势力，以及情况确实如此，如果阻碍的话可是会落下不好的名声，因此学校只能忍泪让天草提前退场。
第二年，计算力达到能复制Level5能力的天草，再次给了长光寺上下无限的希望。不过事实很残酷，在统括理事会的高压下，天草参与了当时一个有关他的研究项目。在运动会和能力研究之间，统括理事会选择了后者。于是长光寺再次悲剧的，在学校排名赛上输给了其他的学校，仅仅排到第三。一直霸占着第一位的长点上机学园，还有第二位的常盘台中学，皆被长光寺学生视为眼中钉。
“只是一些什么都不会的纨绔子弟罢了！”这是有着多种人才的长点上机学园对长光寺的评价。
“即使有了Level5，还是上不得台面。”这是常盘台的评价。
今年，是天草在长光寺就读的最后一年，也是被寄托了希望的一年。就在长光寺上下都卯足劲要夺取第一名的时候，统括理事会再次下达指令，Level6能力者天草月不得参赛。这一指令实在太打击士气了，让长光寺全体师生都变得萎靡不振。
好在，天草从长点上机拐来了曾经的最强，Level5中的№。1，一方通行。虽然本来应该是高中生，但一直待在特别班的一方通行来到长光寺后，倒没有被降级的想法。这次代表着长光寺参赛，其出色的表现也让长光寺的学生再次涌起了对夺冠的希望。
因此当天草来到了长光寺的比赛现场时，正看到操场上，一方通行显目的站在参赛队伍前方。他身后的，是寥寥几个长光寺的学生，都是一些在Level4里也算是杰出的能力者，不然站在一方通行周围可是很有压力的。
而长光寺的队伍正对面，正站着为数达近千人的队伍。此时，作为对手的学校学生们，正以视死如归的气势挺立在一方通行面前。脸上带着无聊至极的不耐烦，一方通行抱怨道：“真是的，无聊到极点的活动，为什么要我来参加？赶快结束吧，乖乖的认输不就好了？”
如此不客气的话语，招来了对手学校学生的怒视，而一方通行身后的长光寺学生则轻笑道：“与其灰溜溜的举手投降，轰轰烈烈的硬拼到底或许能博得更多的同情呢？”其他几个学生也都笑起来，不过都是调侃的成分居多，没什么恶意。
此时，观众席上突然发生骚动，人群有往某个地方聚集的趋势。一方通行转头看去，随即嗤笑道：“哼，那家伙也来了呢！”人群里，天草看着聚集在自己周围，脸上满是仰慕崇拜的长光寺学生，苦笑道：“大家，请回到原位坐好吧。这样会干扰到比赛进行的。”像是得到指令一样，聚集在他周围的学生立刻返回自己的位置坐好，然后偷偷转头看向他。
‘那个就是天草月，那个Level6吗？果然好厉害啊！’
‘是呢是呢！你们看，他的一句话就让那些心高气傲的贵族少爷小姐们回到原位了呢！’
‘不愧是长光寺的王！’
‘Level6？你们说，他现在还是人类吗？是不是像书上说的那样，是神啊？’
‘笨蛋啦！那只是书上吹的而已。不过，肯定比Level5要厉害很多很多就是了。’
‘诶……’
听着周围其他学校学生和游客家长传来的窃窃私语，天草发现自己已经成珍稀动物了。这时，他注意到解说席上，一名长光寺的学生正向他挥手。从那名学生上戴着的臂章来看，是学校新闻社的成员。一个空间移动来到了那名学生面前，天草疑惑的看着被自己突然出现而吓了一跳的学生。
“天草大人！能不能请你对本场比赛进行解说？”这名学生对天草提出了如此的请求。“我！？”天草瞪大了眼指着自己，问：“为什么突然提出这样的事情？再说了，我从未有过解说的经验啊！”
“作为长光寺的王，天草大人您的出现可以很好的鼓舞参赛选手的士气！虽然是场必胜的比赛，但还是希望您能答应下来。无法和您一同参与大霸星祭，是长光寺全体学生，还有许多已经毕业了的前辈们一直感到遗憾的事情。这是您最后一次以长光寺学生的身份参加大霸星祭了，所以，请务必不要拒绝这个请求！”
看着向自己鞠躬成九十度角的这名学生，天草苦恼的挠挠脸颊。这时趴在他头顶上的托雷用尾巴扫了扫他的脖子，弄得天草感到一阵发痒。“你也认为我该答应下来吗？”带着玩笑的语气询问了托雷，小黑猫眯眼发出喵呜的声音，似乎在说‘既然诚心诚意的求你了，你就答应下来吧’。
看了看观众席那边，被长光寺学生热切的目光刺得眼睛发痛的天草，点点头道：“好吧，我尽力而为。”反正过来看比赛的，坐在解说席上视野更好一些。那名学生高兴的直起身来，然后开始指挥应该是新闻社社员的学生布置起来。
坐在解说席上，头顶黑猫的天草看起来有些怪怪的。不过，目前还没有太多的人注意到这边。
第三十六章 大霸星祭（2）
PS：原来，是想看轻音部乱入么？好吧，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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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卡洛斯，英国籍，是一名30岁左右的高达白人，职业是一名作曲家。事实上，除了这个表面上的职业外，罗伯特还是一个间谍。他并不从属于某个组织或个人，仅仅只在世界各地旅游寻找作曲灵感时，接受一些委托而已。一般都是一些没什么难度的委托，他所搜集的情报本身并没有太多值得关注的信息，因为间谍只是他的兼职。
就像现在，9月19日，他从遥远的美国来到了日本。刚刚在美国发生了一次罕见的恐怖袭击事件，造成了美军方大量的损失。具体情况到底如何罗伯特不清楚，也不想去调查。他只是游走在美国各个城市，对平民和一些日常情况进行记录。或许一些情报分析专家可能从他的记录里分析出什么，但他从不去自己费心分析。
干这一行也有许多年了，罗伯特从未被发现。首先是因为他所记录的信息并不是什么机密，仅仅只是需要花费一些时间和精力去搜集。一些人力资金不多的组织，大多雇佣他这类的人来帮助进行情报咨询搜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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