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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妹控-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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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他孙坚,为了麾下大将以及众多儿郎,付出了江东一年的税收与机密战船建造图纸。其中儿子孙策一事,仅仅一言带过。
    这种宣传手段让甄尧不禁苦笑,孙坚是要将这笔交易的损失降到最低。的确,在孙坚如此宣传下,不仅江东子弟一个个的义愤填膺,对孙家忠心值飙升两百开外,就是大汉其余州郡的诸侯、文武都对此称赞不已,反倒是甄尧,被挤兑成了一个小人形象。
    袁绍也是知道这事的,当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对众多手下笑谈甄尧就是一个市侩的商贩,什么都能用来交易,没想到今rì却是轮到自己了。可就如甄尧所言,他袁绍,如今还有什么能够拿出来交换家小?洛阳破灭,他自己都成了无根之萍。
    “可是觉得你没有什么好交易的?”甄尧闻言一笑,开口道:“这个问题尧昨夜就替你想好了。你麾下大将麴义,乃是练兵大将,麾下先登死士每战必奋勇杀敌。尧无需其他,独要此一人,便将你家小都还给你,如何?”
    “麴义?”袁绍面sè一沉,这种交易别说暗地里进行都不能答应,现在放在明面,身后众多将士都看着呢,怎么能点头。暗道甄尧当真jiān诈,言语中处处设下埋伏,忍下怒气,闷声道:“麴将军乃绍之大将,甄尧你还是死了这份心。”
    甄尧不可置否的耸耸肩膀:“那本初言下之意,便是你帐下并非亲信将领与谋士,都能拿来交易了?这样也行,让沮授来我麾下,反正以你袁家人的德行,也不足以公与发挥才干。”
    开口就是麴义,这闭口又是沮授,不但袁绍气得面sè发黑,就连他身后众文武都不好受。人人都有比较之心,而在袁绍帐下,这种比较更为浓烈,几乎各个都嫉妒心极重。
    一言不发低调跟在袁绍身侧的沮授闻言苦笑不已,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家主公看向自己的怪异目光,以及逢纪等人的记恨眼神。而麴义也好不到哪去,身为袁绍帐下唯一一位智勇双拳之将,他如何不清楚,甄尧的话已经让他在袁绍阵营中举步维艰。
    “甄尧小子莫要口出狂言,看爷爷文丑来宰了你”要说嫉妒心最甚的,莫过于袁绍帐下大将文丑。相比较颜良,他更容易冲动,而冲动的人,往往都很自大。
    “猖狂”甄尧没说话,倒是一旁阎柔冷笑拍马而出,随着右手手腕抖动,原本竖着枪尖点地的武器,被其平腰横举。两骑很快就在战场zhōng yāng相会,一刀一枪呼啸而过,铁器相击声响,一声响过一声。
    文丑是怒极而动,阎柔却是冷静对敌,两人武艺均属当世一流,其中阎柔枪术稍高一筹,马战装备也好一些,五六会合过后,优势就逐渐显现了。
    文丑落入下风,甄尧眼见袁军阵营有好几位将领都跃跃yù试,当即开口道:“斗将我们吃亏,叔循,下令让兵卒冲杀。”
    高顺不论练兵或者征战,都是以严谨的调令与谨慎的心态作为取胜的要诀。而甄尧所说正符合他的意思,当下也不迟疑,对周围传令兵下达一个又一个军令。
    八百陷阵打头,两翼均是并州狼骑,中阵跟着的是并州枪卒,一次xìng派出万兵卒出战,可见甄尧与高顺决战的心思,到底有多坚定。
    这时候想要撤回营内也来不及了,袁绍大手一挥,身边八千兵卒同样分成三部分迎敌将。不知有意或者无意,中部领头兵卒虽然是先登死士,但指挥者却不是麴义了。
    “暂且饶你一命,晚些再取你狗头”全军冲锋,阎柔自然有自己的任务。身为骑兵的领将人物,他带领骑兵冲杀,要比牵制着一员敌将有用的多。
    在这几rì前,阎柔与狼骑的接触并不多,算来算去恐怕就是在草原逃难的时候,曾与吕布麾下兵马打过交道。原本这样兵不识将、将不知兵的作战方式,是很不可取的。
    不过在甄尧看来,眼下并州狼骑,并不需要一个指挥者,需要的是一把尖刀,一把能够在他们的最前方,用自己尖锐的武器,杀出一条血路的尖刀。如此,才能使众狼骑从‘失去’吕布的yīn影中走出来,才能发挥出以‘狼’为名的战力。
    很明显,阎柔是一柄出sè的‘尖刀’,他的长枪每次出击,必然会带起一道血花,而在猩红鲜血的渲染下,狼骑们潜在的血xìng终于被激起。
    一名能够冲阵的武将可怕,但数千嗜杀的野兽更加可怕,眼下左翼狼骑在冲入袁军兵阵后,就像一只只猛兽一般,畅快淋漓的将对手撕裂,并发出一阵阵嚎叫声。
    静静的端坐于马背,导演眼前一切的甄尧嘴角扬:“在发泄吗?身为狼骑的你们,没能保护好头狼,而导致他身受重伤。压抑,气愤,不甘,种种心绪今rì都将消散,你们需要的就是这一场发泄,咆哮,让我见识一番,并州狼骑的风采”
    闯入敌阵的狼骑几乎无人可挡,虽然阎柔不是吕布,也代替不了吕布,但他的凶悍,以及在草原成长起来的狂野凶xìng,却足够成为带领这支jīng锐骑兵痛痛快快的战一场。
    赵云的枪jīng准、灵动,就如伺机捕猎的毒蛇一般;张颌的枪力大、沉稳,走的是以势压人的路子。相比两人,阎柔的枪就简单许多,快,无人匹及的快,如狂风吹劲草一般,将眼前的敌兵席卷。
    从侧面杀入袁兵阵地的狼骑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杀起人来是一个畅快。而中阵的较量,却并不是太过乐观。八百陷阵与先登死士的较量,甄尧看得同样叫好连连。
    一方是数百jīng锐武装,甲胄、利刃在身;一方是身披单衣、脚踩草鞋,手中仅拿着一柄尖刀的死士。看似极不对等的武装,出现在眼下战场,相斗却是互不相让。
    这不能说陷阵兵卒有负jīng锐之名,只能说先登死士不愧为每战必为先的军中悍卒。抛弃了身的防御与负重,只为对方砍自己一刀的时候,能还回去jīng准的两刀。
    陷阵营自成立以来,第一次被数量相差不大的兵阵阻挡,并且损伤也是从未出现的惨重。仅仅半个时辰,八百陷阵倒下了三分之一,他们有些人甚至不是被刀刃所伤,而是被牙齿咬死,手臂勒死。
    当然,比起身披甲胄攻防都很可观的陷阵兵卒,先登死士伤亡更重,总共才千余先登兵卒,此刻还能在战场战力不倒的,已不足三百。被袁绍勒令留于后方观战的麴义,心中不住滴血,这可是他培养出来的悍卒啊。
    虽然自从培养先登兵卒起,就知道他们出现在战场就意味着死亡,但眼下的战事,让麴大将军心底悲愤。颜良哪里会率领先登兵卒?他哪里懂得先登兵卒的战法?若是换做自己指挥,虽说不能将同为jīng锐的陷阵灭杀,至少能为主公,保留先登半数。
    如今先登只剩两百余卒,这是仅剩的一点点香火,麴义有心开口向袁绍请求调下先登兵卒,可转念一想,自家主公如今势败如山倒,这一战恐怕也是先登死士的最后一战了。
    “罢了,就让麾下儿郎们,在战场流干最后一滴血。”如此想着,麴义心底不禁自嘲:“总好过自己,如今却是只能看着你们拼杀,而没有出战的权利。”
    ‘嗖’‘嗖’‘嗖’就在战场焦灼之时,忽然又有一只骑兵队从战场侧面山道冲杀过来,清一sè的白马,整齐划一的拉弓弦,以及铺天盖地的飞矢,无不彰显着他们的勇武与身份,甄尧帐下,毋极白马义从。
    “好,来的及时”坐在马背的甄尧抚掌而笑,赵云果然没让自己失望。虽然因为不想赵云这只兵马暴露,而没有派人出外寻找他,但机智如子龙,还是恰到好处的出现了。
    “那是,那是何方兵马?”袁绍显然被这突然出现在骑兵队吓了一跳,本来就不利的战局,刹那间出现了崩塌。
    沮授眼尖,虽然没看到赵云本人,但看到这只兵队,也就清楚了,连忙开口:“主公,是甄尧帐下赵云率领的白马义从。”
    “何人,何人前去将其挡下”袁绍一听是赵云,而且是白马义从,立刻慌了神。可他命令已出,却没有一将敢接令。
    沮授苦笑摇头:“主公,如今还是暂且撤退,据守营寨,或能避之。”
    “对,对,公允所说甚是。”袁绍连连点头,大声喝道:“撤,随我撤回大营”言罢,第一个调转马头,直接向后方营寨奔逃。
    “要逃了?”坐镇后方的甄尧不禁冷笑,环视自己周围还有足足五千兵卒未动,当即高喝道:“众儿郎,可愿随我冲杀敌阵?”
    “杀杀杀”不愧是吕布麾下兵卒,就算是小小的步卒,浑身都是杀伐气息。
    “全军,冲锋”咆哮着下令,甄尧高举画戟勒马直冲入战场,身后紧跟五千并州步卒,如狼似虎般吼叫冲刺。
    赵云本人并未直接出现在袁营前的战场,是以袁绍夺命逃往营寨,眼看就能入营时,却蹙然勒马停步。原因无他,一身亮甲的赵子龙,正立于营寨寨门下,身后两侧,皆是白马义从。
    “袁绍,云恭候多时了”没有哪位将军不想在战场立功,xìng格内敛的赵云自然不会例外。知道主公甄尧于晋阳城外大破袁军,赵云就开始寻思着自己该如何争得功劳。
    好在赵云脑子灵活,想出了以静制动的法子,静观袁绍领兵出营,然后自己趁虚而入,并分出兵马,相援营外阵战。
    “赵云?”袁绍脸sè一变,前有强敌,后有追兵,他已经无路可逃了。
    赵子龙横枪直指袁绍,口中沉稳下令:“白马骑听令,摆风翔箭阵”
    军令下达,周围数千白马骑立刻有了动作,所谓凤翔阵法,不过是更利于白马骑阻挡敌方近战兵卒突破,并加以飞矢sāo扰的一种战术。赵云到这时都保持着绝对冷静,没必要与袁绍硬敌,只需将其拦住片刻,自家主公就能轻易将其击破。
    当袁绍领着麾下剩余兵卒,对白马骑兵进行破釜沉舟般的冲击时,无奈发现众多骑兵完全不与自己相斗,仅靠战马的冲击与速度把自己给挡了下来。冲势稍减,后方甄尧、高顺、阎柔三处兵马都追赶而来,袁兵已然无处可逃。
    “主公,小心”赵云亲自张弓,目标直指袁绍。而就当飞矢快接近目标时,一道身影从旁闪过,替袁绍挨了这一箭。
    袁绍眼睁睁的看着麾下战将麴义摔下战马,心中没有半分生还的喜悦,有的只是无尽的哀伤。是自己不信任的将领,是因为甄尧一句话就被自己剥夺了统领兵权的将领,在此刻救下自己一命。
    “本初,你败了”一个时辰以后,当袁绍周围兵卒死的死、降的降,就连颜良、文丑也相继倒在赵云和阎柔长枪下,袁绍大势去矣。
    甄尧骑马来到袁绍面前,身旁跟着的是赵云诸将,直视着昔rì一同讨黄巾,一同畅笑兵营的旧,摇头道:“原以为,只有孟德才会xìng情多疑,尧未曾想过,你的疑心,较之尧与孟德,还重”
    “败了,终究是败于你手”袁绍神sè挣扎,最后还是丢下手中长剑,闭目立于马背。
    “将袁绍一干人等,带回城去”右手一招,甄尧调转马头,身后披风随风鼓动,扬起一人高。
    回到晋阳城,城内不论百姓或是兵卒,都欢欣鼓舞,张辽神sè激动的站在城门下带队迎接,见到高顺与甄尧两人联袂而来,连忙前,左手重重拍在高顺肩头:“好,赢了好啊”
    不怪张辽如此失态,要知道并州战局几近反转,其中险情绝非寻常人可预料。如今袁绍兵败,就连本人都被抓了,如何不让张辽兴奋
    高顺脸闪过一丝笑意,但习惯了严肃板着脸的他,瞬间又恢复了张扑克脸,并沉声道:“皆是州牧之功,顺未能出力。”
    “行了,要庆贺,要邀功,总归让我等进城再说”甄尧这时翻身下马,左右手一边拉着一人,大笑道:“此战能胜,皆因我等齐心,走,去找奉先要赏”
第三百七十五章以发代颅,沮授归心
    并州战事结束,一番论功行赏自然是少不了的,只可惜吕布仍旧下不来床,只能躺在床榻,与不久前刚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曹xìng,共享内心喜悦。wWW;
    是夜,州牧府内大摆庆功宴,并州一干人等与甄尧一行人皆坐于厅堂,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一番喧嚣一直持续到深夜子时,众将才尽欢散场。
    第二rì醒来,甄尧依旧感到头疼,他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这样暴饮暴食了,依稀记得昨晚回来后好像还吐了一地,也不知道那狼狈模样有没有被人看见。
    揉了揉脑袋,甄尧勉强起身穿衣,见到一旁案桌有茶水,连忙端过茶壶便直接往嘴里灌。喝下几大口清茶,脑袋才感到好过一些,甄尧打着酒嗝,穿靴子便向屋外走去。
    碰到府内的兵丁,从兵丁口中得知张辽、高顺早就起来了,现在似乎是赶往兵营去办些要紧的事。甄尧自觉闲着也是闲着,便走向去赵云、阎柔所住屋室。
    走进二人所住的偏院,两人同样也是早早起床,此刻正在比较枪术,两杆长枪在小院中舞动,带着‘呼呼’的风声,场面异常热闹。
    甄尧自己武艺稀松,不过因为时常看手下众将比拼武艺,所以这眼界是很高的,仅仅看了几个回合,就知道赵云依旧要胜过阎柔一筹,两人比拼,更多的是赵云在给阎柔喂招。
    “好了,就到这。”知道了自己想要了解的,甄尧也就没了再继续观战的念头,摆摆手示意两人停下来,并开口道:“随我一同去兵营,昨rì战事结束,尧还未好好犒劳一番,我麾下英勇作战的将士”
    赵云二人闻言收枪,利索的用挂在一旁枝桠的毛巾擦了擦汗,就直接穿着寻常宽衣,跟在甄尧身后走向州牧府大门。
    没有骑马,三人步行半盏茶时间才走到晋阳兵营。兵营外的守兵是认识甄尧三人的,连忙躬身让路,并好意询问是否需要派人引路。
    甄尧倒不是路痴,基本去过某地一次,就能记得七八,谢绝了好意的守兵,就直接前往兵营内部校场。不过三人才刚刚走了一半路,就听见前方传来一阵喧闹。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看押俘虏袁军文士的大帐内,逢纪跪地求饶:“前余rì,纪也是为了我主,才使了诡计。如今纪愿降,愿降,还望两位将军绕我一命。”
    甄尧三人走近一听,才知道张辽、高顺两人一大早跑来兵营,是为了处理这些俘虏而来。按照高顺的想法,是要把这些人都给咔嚓掉的,不过一旁张辽极力劝阻,才放弃了斩杀所有人的想法。
    不过有的人可以不杀,但又有一些人不能不杀,就如设计让晋阳城内乱的逢纪,与出谋假退埋伏的沮授。沮授十分硬气,高顺说要杀他,连眉毛都不曾皱一下,就站了出来任由两名兵卒押着。而那逢纪,就十分不堪了,又哭又闹还装可怜,就为了能保住一条xìng命。
    高顺本就是刚毅之人,如沮授那般丝毫不低了骨气的文士,心底还是有些佩服。但看向逢纪,就很不屑了,冷声道:“这些话,你死后与我帐下亡卒说,拖出去斩了”
    “高将军且慢。”见高顺就这样草率的斩人,甄尧不得不走入帐内阻拦道:“逢纪虽然该死,但却不能死在营内。不如带去当rì亡卒坟头,以他的鲜血祭奠并州将士的英魂。”
    张辽见到甄尧,礼貌点头示意后,也开口劝道:“叔循,州牧言之有理,斩杀俘虏,总是需要一个场合,随意杀戮必会遭人病垢。”
    甄尧、张辽两人相劝,高顺本来就只是代理并州事务,并非新任州牧,如何能不考虑考虑。略微颔首,收回手中刀刃,大喝道:“那好,把这两人,都给我带走”
    有这档子变故,甄尧也顾不得去看自己麾下的白马骑了,跟着高顺离开军营,并沿着城中街道走出了北门,来到距离北门外足有五里地的一个小山头。
    小山头遍地都是坟包,而此刻众人眼前的数十座,不用多瞄也能看出是新建的。站在一座坟包前,高顺拉着逢纪的衣领让他跪下,低沉说道:“众儿郎,顺带着贼子前来拜祭你们了。”
    “今rì,顺要用此贼的头颅与鲜血,来告慰众儿郎的英魂逢纪,你且睁开眼仔细看清楚,周围都是因你毒计而惨死的儿郎。”一番怒吼,高顺拔出了腰间佩刃,同时身后两名兵卒适时的走前,一左一右将逢纪按在坟前无法动弹。
    ‘咔’仅仅一刀,逢纪还没感觉到痛楚,人头就向着墓碑处滚了三四圈,猩红的鲜血喷出,沾染在高顺衣襟、脸颊,显得有些骇然。
    在众坟包下矗立了足足一炷香时间,高顺才回头看向沮授,这位袁军第一智囊,出征必定随行的军师将军。沮授脸sè依旧淡然,完全没有把高顺此刻的凶悍眼神放在心。
    作为一名合格的军师,谋人必先谋己。毒士贾诩谋划万事之前,都会有各种保全自己的办法;郭嘉在出谋为甄尧规划步伐时,会考虑自己能否撑到那一rì。
    而沮授,他出谋只为取胜,哪怕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名声会因此有损,也不会有半点退缩,因为他已经完全抛弃‘己念’。
    “走,去成廉那。”转身直走,在与沮授擦肩而过时,开口道。
    成廉作为晋阳城外受伏兵败而阵亡的并州大将之一,与高顺、张辽等人关系也很融洽。是以即便知道战败乃兵家常事,也会迁怒于沮授。
    成廉的坟头就在小山顶部,同样是刚建不就的坟包,墓碑的字迹一点也没被风化。沮授这时突然走前,看着这位并州大将的墓碑,不禁想起那rì的情景。
    若不是成廉拼死相护,吕布就不可能逃出自己设下的埋伏。吕布若死,或被生擒,这并州应该早已是自家主公的了。
    这么一位扭转局面的大将,沮授心底悲切的同时,也十分敬重。是以早默哀片刻后,沮授自己开口道:“动手,能死于成廉将军墓前,授也不枉此生了”
    高顺脸闪过一抹异sè,不过这时候也由不得他不动手,右手握刀柄,就要将刚刚才染血归鞘的利刃抽出。
    甄尧愿意跟着来看这砍头事件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为了沮授。作为大汉最顶尖的谋士之一,甄尧不希望他这么早就退出历史舞台。同样,能将这么一位大才收入帐下,那受益绝非几座城池几亩地可以比肩的。
    看到高顺要动手,这时候再不动作的话,恐怕就救不下人了。跨步前,将高顺的右手握下,并让他将刀刃缓缓归鞘:“这一刀,就让尧来替将军,也算尧对成廉将军的些许祭慰。”
    高顺没有阻拦甄尧,撤退一小步,算是同意了甄尧的做法。甄尧面sè凝重的看向沮授,开口道:“得罪了”话音落下,拔出腰间利剑,在沮授脑袋走了一遭。
    不过奇怪的是,这一剑似乎斩空了,沮授的脑袋依旧好好的,连半点伤痕都没有。就在众人以为甄尧失手时,沮授脑袋盘着黑发蓬松散开,并随之飘落。
    “尧以为,沮先生之过,以发代首,便够了。”清晰的话语传入在场每个人耳边,让众人明白,他不是失手了,而是早就有此打算。
    “沮授设计害死成廉,致使主公重伤,就连军中将士亦有万人丧命。”赵云等人不会对甄尧做出的决定有所迟疑,张辽也不是好杀之人,只有高顺怒声道:“如此,州牧也以为他不该死?难道我并州儿郎该死不成”
    对于沮授临死仍不低头的行为,高顺表示赞赏,但他绝不会因为这点‘赞赏’就不杀他。就像沮授在站在成廉墓碑前,也不后悔当rì所设的埋伏一样。
    “行军打仗,岂有不败之理?”甄尧说出这话时,一点也不脸红,因为他就凭借着先知先觉,很少在战场吃过亏。“沮授设下伏兵,并非针对并州的某一人,而是为了整个战局。”
    “身为谋士,在战场出谋划策,是他们的职责。如逢纪那般,也只是行迹恶劣罢了。逢纪为人jiān诈,看风使舵毫无骨气可言,叔循杀之泄愤尧并不阻拦。”
    “可沮授先生一身傲骨,临死不惧,甚至为成廉将军哀悼。如此谋士?难道不能留其xìng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
    “如今沮先生以发代颅,孝道已然不全,如此恶惩还不够?叔循如今代理并州一干大小事务,万事当有分寸。此乃尧心中肺腑,听与不听,皆看叔循一念之间。”说罢,甄尧将手中利剑倒提,送至高顺面前。
    高顺终究没有接过甄尧的宝剑,闭目转向,再次睁开双眼时,在沮授的后背开口道:“今rì若非州牧如此说,顺定不会饶你xìng命。”说罢摆袖离开,向下山小道走去。
    “众位,辽去看看叔循”高顺怒气离开,张辽对着甄尧几人苦笑告罪一声,便转身追了过去。
    高顺等人离开,沮授忽然睁开双眼,含泪道:“冀州牧,你yù陷授于不忠不孝之境地?”
    “何谓不孝?”甄尧将手中宝剑归鞘,开口道:“家中老母、妻儿尚在,你身死无心抚养,才是最大的不孝何谓不忠?对袁绍一人死忠,就是先生心中的忠君之道?”
    “先生暂且回去好好想想,尧并不是要以活命之恩胁迫与你。”说完这句话,甄尧也带着赵云等人下山,独留劈头散发的沮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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