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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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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之后,那坐卧不宁的李县令似乎想到了什么,偷偷走到王筝的身边,低声道:“王大人,万户侯莫不是……”
    后面的话化没有,点到即止,李县令着话儿的时候,眼中明显的掠过了一丝慌乱。
    王筝呆了一下,却是没有回答李县令,只是淡淡点点头,道:“慎言,不关你的事。”
    李县令似乎也觉得自个儿的话有点儿孟浪,太沉不住气,尴尬的笑笑,乖乖的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去了。
    不过李县令和王筝的窃窃sī语,却被有心人看在眼里,这些人虽然面sè如常,却开始琢磨起来,听今个儿一早,万户侯叫知府衙门派人去靖江王府那边征粮,后来还打死了一个差役,为了这个事,那清河县的李县令与王筝二人一道去见了万户侯,这里头,莫非有什么玄机?
    大家想了想,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来,随即心里发笑,这事儿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这种事还是不要涉入进去的好。
    这满满三大桌子人,不少饥肠辘辘的人变得脸sè深沉起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
    武清县。
    就在雅轩阁高朋满座的时候,武清县的官道上却是传出一阵阵急促不安的马蹄声,黑暗中,马上的骑士放马驰骋,一个个矫健的拉着马缰,身子绷紧,腰间别着长刀,飞鱼服被冷风吹的猎猎作响。
    这一行人人数并不多,只有七十来人。
    都是柳乘风从京师带来的心腹,因为这儿偏远,所以在选人一道南下的时候,自然要淘汰掉不少老弱,所以能随柳乘风到这廉州的芯,一个个都是虎背熊腰,魁梧不凡。
    一行人飞快在夜sè中驰骋,脸sè沉默,没有发出一点儿动静。
    柳乘风打马在队中,左右是那两个大内高手,这二人都是跃跃yù试,颇有些jī动。
    毕竟从前做大内shì卫的时候,虽有一身武艺,却从来没有发挥的余地,毕竟入宫行刺这种事可是千年难一遇的,现在既然有了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前方就是靖江王府的庄园了,夜sè下的庄子,显得很是平静,一座座阁楼在月sè和树影下恍惚可见,夜风吹袭,带来了几许清凉,远处的田埂,各种蚊虫发出各种的鸣叫。
    柳乘风抽出了剑,眼睛直视着前方的庄子,沉默了片刻,随即道:“叫门!”
    身后的陈宏宇,二话不,直接打马向前,飞快到了这庄门前,下了马,随即用手捶打大门。
    大门在沉默了片刻之后,终于嘎吱一声开了一条门缝,一个睡眼惺忪的庄探出头来,没好气的道:“什么人!”
    庄头伸出,便感觉到一股极大的力道挤压着他,一柄明晃晃的大刀伸出来,寒芒折射在庄的脸上,陈宏宇发出了冷笑:“开门!”
    庄吓呆了……
    他什么也没有,立即退开,大气不敢出,大门洞开,黑黝黝的门洞,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帘。
    ……………………………………………………………………………
    ………………………………………………………………
    晚上还有一更,仍旧保持三更,昨天晚上是非常特殊的情况,一年难一遇,老虎也是没有办法,好在今天早上在吧码字之后,终于安顿下来,租了房子,嗯,老虎的故事会一直稳定继续,感谢大家。!。(。。 )
第二百六十四章:柳呆子浑身是胆
    “杀!”
    柳乘风的眼睛,带着某种野兽的光泽,深邃的眼眸中,散发出浓烈的杀机,长剑前指,一声大喝,宛如春雷,一下子将这静籁无声的夜色惊醒。奇无弹窗qi
    “杀!”
    数十个芯骑着马,如潮水一般越过柳乘风,风驰电掣一般放马直冲庄园。
    率先反应过来的一个庄,在黑暗中大叫:“什么人!”
    下一刻,芯已是骑马飞快从黑雾中冲出,手中一柄绣春刀,毫不犹豫的劈下……
    “杀人了……杀人了……有土匪进庄了……”
    一声凄厉的大吼传出来。
    紧接着,整个庄园纷纷点起灯火,仓皇的庄有的还未提起裤子,便被突如其来的战马撞飞,那锋利的绣春刀,刀锋向天,刀背狠狠砸下去。惊叫声响彻夜空……
    那些仓皇的庄,还没察觉怎么回事,就已被撞的人仰马翻,肆无忌惮的芯勒马在过道中来回奔走,或是用刀背狠狠砸人,片刻功夫,几乎所有的庄,要嘛打倒,要嘛抱头鼠窜,哪里还有什么反抗之心。
    原本,庄的人数不比芯要少,芯又是远道而来,可是谁曾想到,这些人会突然出现,又突然放马冲入庄子,一次被动,次次都是被动,黑夜之中,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土匪’来了多少人,只看到一个个同伴倒下,剩余的人早已吓破了胆子。
    “天子亲军奉命拿人,不想为虎作伥的,立即蹲下,双手抱头,谁敢反抗,杀无赦!”
    有人在黑夜中大喝一声。
    散落在各个角落的芯一起大喝:“杀无赦!”
    这声音整齐划一,带着杀伐之气,在这黑夜中,宛如雷神怒吼。
    不知所措的庄这时候醒悟了,也顾不得对方是锦衣卫还是土匪,一个个双手抱头,乖乖蹲下。
    一炷香,不过一炷香功夫,局面已经控制,这些芯早已得了吩咐,除了留下二十余人在外宅看守,其余人一齐拥簇着柳乘风,径直打马穿过月洞,直入内宅。
    内宅里已是乱作了一团,所有人都不曾想到,这个时候,居然有人敢杀进靖江王府的庄园,还是自称锦衣卫。
    内宅里女眷多,这么一乱,自是惊叫连连,一个个丫头、侍妾披散着头发四处乱窜。而芯们倒是并没有为难她们,甚至连抢掠的也没有,倒不是他们有多高尚,只是跟着柳乘风,眼界儿早就高了,柳千户用人,就是一个钱字,有钱能使鬼推磨,高兴了就如流水一般的打赏,钱多,要的就是痛快,下头的人早就喂得肥肥的,这点儿东西还真看不眼。
    再者,万户侯已经下达了死命令,谁要是敢劫掠;也绝不姑息,万户侯的狠辣手段,大家不是不知道,谁敢手脚不干净?
    柳乘风的脸色很平静,按着腰间的绣春剑,踏着靴子一步步前行,迎面一个芯快跑过来,朝柳乘风行了个礼,道:“大人……左厢就是这庄主的卧房,弟兄们已经围住了,里头的人没有走脱。”
    柳乘风点点头,加快了步子,走到厢房门边,冷冷一笑,随即努努嘴。
    身边的芯自然知道柳乘风的意思,点点头,随即快步去,朝门狠狠一脚踹过去。
    这缕空贴纸的木门砰的一声应声而倒,屋里的烛火被这烈风一吹,霎时熄灭,厢房里漆黑的不见五指,只听到一声妇人的惊叫,还有一个男人强作镇定的声音:“什么人,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芯点了火把率先进去,将厢房照的通亮。
    柳乘风木着脸,一步步走近,在这屋子里,屏风之后,似有个妇人蜷缩,不过柳乘风没有兴致搭理她,目光落在了一个趿着鞋披头散发的男人身。
    男人脸的震惊之色显然还没有散去,穿着内衫,显得很狼狈,他愤恨的瞪了柳乘风一眼,那眼睛似乎想将柳乘风生吞活剥。
    这个人就是朱善,他是天潢贵胄,是皇亲国戚,世袭的侯爵,在这廉州府,一向都只是他作威作福,谁敢欺到他的头。
    此时的朱善,没有理由不愤怒,那眼眸散发出来的怨毒之色竟是压住了心中的恐惧。
    柳乘风他不认识,可是有这么大胆子,而且还能带着这么多人打门来的,也唯有这个万户侯,朱善不曾想到,自己与万户侯第一次照面,居然是在此时此地。
    他笑了起来。
    倒不是他不害怕,可是尊贵的身份和血统,仍然让他的傲气占了风,他冷冷的瞥了柳乘风一眼,冷笑道:“万户侯好大的威风,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又是谁?”
    柳乘风也笑了。
    笑这家伙到现在居然还敢摆谱,他淡淡的道:“本侯既然来了,就知道这是哪里,也知道你是谁?朱善是不是?杀官差就是你指使的?”
    朱善冷哼,道:“是不是,不是你的算,怎么,你能奈本侯如何?”
    柳乘风道:“你以为本侯能奈你如何?”
    朱善冷哼,怒道:“滚出去!”
    柳乘风动了,倒是没有滚,而是前去,狠狠的赏了这朱善一个耳光,柳乘风打脸的本事久经磨砺,可谓如火纯清,一巴掌既清脆下手又重,啪的一声,狠狠打在朱善的脸颊,同时森然道:“这里轮不到你话,狗东西,事到如今还敢在老子面前摆谱,抢我的田地,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来人,将他拿下,此人乃是杀官差的元凶,立即押回廉州城连夜审问,本侯明日清早就要口供!”
    朱善被这一巴掌打蒙了,事实,到现在他的脑子还是乱糟糟的,堂堂宗室,居然被人打门来,原以为这柳乘风不过是恫吓一下,谁知道居然敢当真向自己动手,这还算了,现在竟要将自己拿去廉州府城。
    朱善痛的龇牙咧嘴,可是口气却是不,恶狠狠的大骂:“柳乘风,你大胆,你竟敢打宗室,敢动我,我乃是国姓,是皇亲国戚,我是太祖……”
    他到一半,如狼似虎的芯已经将他按在地,陈泓宇胆子也知自己与柳乘风已是休戚与共,早就死心塌地了,狠狠的踹了这朱善一脚,喝道:“作死吗,再敢多嘴,要了你的脑袋!”
    朱善这时候也清静了,忍住了疼痛,立即大吼:“刘管事,刘管事……快,快去桂林,去桂林寻王爷……”
    他的叫声,格外的凄惨,刘管事有没有听到他不知道,至少可以让外面的人听见,只要刘管事不被拿走,就一定能听到自己的话。
    一个芯寻了个破布,塞入朱善的口里,又狠狠的揪住朱善的头发,大骂道:“叫什么叫!”
    堂堂皇亲,朱善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落到这一步田地,口里还在呜呜的叫,只是可惜被人堵住了嘴巴,只能瞪眼睛抗议。
    陈泓宇领着人,将这朱善押出去。
    而柳乘风坐在这大堂里,冷着脸,招来一个芯,道:“去,知会人将这田庄里的粮仓府库全部打开,他们既然不纳粮,那么本侯自己来取!”
    “是。”
    几个芯捉了一个收仓库的庄,用刀逼着这庄去开了仓门,开始清点粮食、财帛,很是不亦乐乎。
    而柳乘风显然不愿意在这里多待,留下一些人看守,便带着人押着朱善去解开了马匹的缰绳,来的匆匆,去的也是匆匆,一行人趁着夜色,飞快朝廉州城疾驰而去。
    这庄子,也渐渐的归于平静,开始变得有序起来,留下看守的芯,由陈泓宇坐镇,将那些庄全部押到一个房子,反锁了门,又命所有女眷全部进内宅,不得生事,去寻了个厨子,叫他弄些酒肉,寻了个空地摆放了桌椅大吃大喝起来。
    此时已经到了子夜时分,夜色更浓,在雅轩阁里,人们已经开始不安起来,从开始到现在,他们已经等了足足三个时辰,三个时间过去,酒菜早已凉了,可是万户侯却仍是不见踪影。
    在此之前,王筝不得不请人去万户侯的行辕请人,可是去的人回来却,万户侯不在这里,听那儿的人,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这雅轩阁霎时哗然,万户侯不在,这又是去了哪里?他既然请,却为什么自己却不在廉州城?
    连那些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官员此时也坐不住了,纷纷低声猜测起来,而王筝,心中生出不详的预感,开始坐卧不宁,听到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他虽然没有做声,可是心里头已经暗暗肯定,万户侯多半去了清河县,去了靖江王府的庄园。
    只是这柳乘风到底去那里做什么,他却一概不知,不过王筝心里在思量,深更半夜去清河县,去找那朱善,多半不会是什么好事。
    想到这里,王筝不禁露出苦涩的笑容,这万户侯,还真是浑身是胆。(。。 )
第二百六十五章:万户侯发飙
    夜sè下的雅轩阁灯笼高挂,今夜出奇地没有开到莺歌燕语和推杯把盏的欢笑声,明亮的灯光隐约朦胧的射在长街上,带着些许的诡异。。。 
    一队人终于来了,十几个人纷纷骑着马,柳乘风为首当先,在雅轩阁的门前驻马,看了雅轩阁一眼,随即翻身下马,里头的伙计听到了动静,立即出来接着,牵过了马,明显感觉到这座马嘶嘶的喘息。
    柳乘风拍了拍靴子上的泥,带着几个随从径直上了楼,到了厢房,伙计为他开门,里头所有的官员听到动静,眼睛都不由落到了门洞外。
    门洞外头是一个少年,少年浑身湿漉漉的,被夜雾打湿了衣衫,衣袖处,还有几许干涸的血迹,他按着腰间的剑,这把通体装饰了金玉的宝剑格外的显眼。
    少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从前的这个侯爷,见人总是带着三分笑,儒雅熙和,可是现在,一双郊拧紧,清澈的眸子深看之下深邃而冷漠。
    王筝站起来,喉头滚动了一下,终于开始话:“侯爷……”
    厢〖房〗中的所有官员也一个个艰难地站起,被这沉寂的气氛和柳乘风所显lù出来的肃杀压迫得不敢抬头,纷纷道:“下官见过侯爷。”
    柳乘风微微一笑,这笑容仍带着三分冷漠,嘴角牵强地上扬,按着竭进来,他没有什么气话,只是语气平淡地道:“今〖日〗本侯来迟了,只是因为有些事要处置,大家随意坐吧,来人,把这些酒菜撤下去再热一热。”
    柳乘风一边,一边大剌剌地坐在王筝上首的位置上,目光在所有人身上逡巡了一遍,随即淡淡地道:“人都来了吧?”
    若是换了从前,就算是万户侯,大家尊敬一下就可以,可是像这样被他的威势所摄,却是不可能。毕竟大家没有隶属关系,大家的前程也不在他万户侯的身上。
    可是今天夜里却很是奇怪,一方面,大家又乏又饿,精神到了最疲惫的时候,再加上柳乘风子时抵达,身上染血,语气平淡而冷漠,让场中所有人都有点儿胆战心惊,甚至是……敬是……
    柳乘风的话立即有人忍不住抢先回答,李知县连忙道:“大人,人都来了。”
    柳乘风眯起了眼,淡淡地点头,随即道:“想必大家都饿了,其实本侯夜里也是水米未进,因为一点儿公务而让大家多等,实在抱歉,在座的有哪几个是驻廉州的千户所千户?”
    廉州因为属于战略要地,毕竟与安南接攘,文皇帝在的时候,对安南用兵,廉州就成了文皇帝用兵之地,所以驻扎军产所不少,此时只见四五个千户站起来,道:“侯爷有什么吩咐?”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好,大家辛苦了。”他是辛苦,可是口ěn高高在上的气质展lù无遗,随即撇撇嘴,又问起各个县令,大家也纷纷出来让柳乘风照了面。
    恰在这时,热好的酒菜总算上了来,柳乘风也不再话,先是动了筷子,大家才窸窸窣窣地一起举筷,柳乘风不吱声,谁也不敢吱声,偶尔柳乘风发出一声咳嗽,这场中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哆嗦,偷偷地瞧柳乘风一眼。
    从前大家觉得这个家伙是个冤大头,可是现在只是须臾之间就都转了念头,这哪里是冤大头?简直比靖江王的架子还大。
    偏偏大家就吃这一套,柳乘风的脸sè越冷峻,就越能吓得大家大气不敢出,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人心。
    这一场酒宴没有什么其乐融融,更没有多少欢声笑语,大家只是埋头闷着吃东西,偶尔柳乘风举起杯盏,大家便纷纷举杯,将这酒水一饮而尽,一丁点也不敢怠慢。
    吃饱喝足,柳乘风倚在了座椅上,随即淡淡地道:“夜深了,都回去歇了吧,这雅轩阁里就有卧房,一些离廉州路途较远的可以在这里暂歇一晚上。”
    柳乘风今夜可谓是惜字如金,没有再什么,便起身要走,惹得大家都站起来相送,一齐将柳乘风送下了楼,只看到数十个芯仍然驻马立在街上等候,除了座马不安地躁动,马上的芯一动也没有动,他们的脸上明显带着几分还未消散的杀气,这些眼睛齐刷刷地落在相送的官员身上,凌厉而咄咄逼人,被他们盯着,让人心里情不自禁地生出寒意。
    柳乘风翻身上了马,带着人走了。只留下一群官员像是做梦一样,到现在还没有回味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回过神的时候,大家总算收起了恭谨,相互窃窃sī语起来,发生了什么事?那万户侯方才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为什么柳乘风的衣衫上会有血迹?
    倒不是这些人爱打听这个只是今天夜里实在太诡异,让人捉mō不透。
    而王筝此时却陷入深思,万户侯这么做是要立威吗?他一个万户侯召集官员立威做什么?莫非……
    王筝越想越是心惊肉跳,他有预感,廉州要出大事,而在暴风雨来临之前,万户侯似乎在谋划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王筝这时候竟生出风雨飘摇的感觉,他回过神,看着身边的同僚,这些人〖兴〗奋地着什么,可是提及到柳乘风的时候都有几分畏sè,这种感觉或许可以叫又爱又怕。
    夜雾翻滚,遮蔽了天上的星月,廉州冉城,陷入死寂。
    这一夜,许多人辗转难眠,到了清晨的时候,总算有消息传出来,昨天夜里,万户侯带着人袭击了清河县的王府庄园,打伤七十多人,宗室子弟朱善被拿去了万户侯府,据拷打了一夜,已经招供了自己违抗朝廷法度,杀死官差的事实,与此同时,万户侯那边已经雇了数十辆大车,一车车的将田庄的粮食、府库中的银钱往廉州府城搬运,据靖江王府的田庄里粮食堆积如山,只怕一个月的功夫也未必能运完。
    这事情立即引发了整个廉州的大地震,甚至锦衣卫百户所衙门那边也放出了消息,朱善打着靖江王府的名义作威作福,抗拒宗令府法令,不但不缴纳粮赋,居然还闹出了人命官司,万户侯大怒,已经将其收押在百户所,连奏书也已经递了上去,请朝廷治朱善逾礼之罪。
    这个逾礼对宗室可不是好玩的,从先秦开始,朝廷一般是用律法治民,用德行来衡量官员,而用礼法来约束宗室,逾礼这个罪名足以丢了爵位,废为庶人,甚至极有可能获罪幽禁。
    万户侯这么做,摆明了是要和靖江王府公开翻脸,不但是公开翻脸,甚至是公然打脸,如此肆无忌惮地去对付一个藩王,也算是丧心病狂了。
    不少人心惊胆跳的同时,对柳乘风的胆子也生出几分佩服,这家伙当真是胆大包天,原来还可以这样对付宗室。
    不过也有人不以为然,毕竟这么做,朝廷那边肯定会动怒,一个万户侯居然随意处置宗室,还杀入了人家的田庄,这么大的事迟早会有处分下来,这柳乘风不过是个侯爵而已,实职也不过是个千户,到时候宫里一纸旨意,这个柳乘风还吃得消?
    别看他现在这般光鲜,只怕这祸事片刻也就要来了。
    更多人则是在沉默,他们倒是想看看,这万户侯和靖江王府的争执到底会以什么结局收场,万户侯毕竟留给人的印象过于深刻,人家这么明目张胆,不可能没有后着。
    ……
    桂林……
    巡抚衙门里出奇的沉静,消息在清早就已经传来了,廉州出了事,这事儿还当真不,按道理,廉州毕竟是万户侯的封地,可是真要闹出事来,广西上下的官员未必脱不了关系,巡抚陈镰可谓是头昏脑胀,陈镰也算是一方诸侯,当时广西有壮人在古田起事,朝廷立即敕命陈镰以广东布政使的身份升任都察院右都副御使巡抚广西,陈镰到了桂林府之后,〖镇〗压了叛乱,在这广西任上,一坐就是六年。
    六年里,陈镰做得还不错,虽然偶尔会有一些动静,可是相比他的前任实在好得太多。
    原本陈镰年纪已经不,已经到了告老致仕的年纪,原想着今年年底就可以上书请辞,到时候宫中抚恤,肯定能赐一个显赫的身份准许回京颐养天年,谁知道现在却惹出这么一个大乱子,万户侯带人杀入了宗室的田庄,把靖江王府的子弟直接拿走了,到现在,人都还没有放出来,生死未卜。
    靖江王府在广西的影响当然不容视,便是陈镰见了靖江王也得乖乖地行礼,现在突然来了这么个万户侯,又做出这么一件耸人听闻的事,陈镰几乎可以肯定不出半个月,这件事势必震惊天下,让广西成为议论的焦点。
    陈镰在短暂的取舍之后做出了决定,这件事不管谁对谁错,暂时都不要先插手,且先看看再,这个万户侯到底是什么来路,他还要再打听打听。!。(。。 )
第二百六十六章:藩王之怒
    第二百六十六章:藩王之怒
    陈濂的思量不是没有道理;看上去这一次闹事的双方一个是藩王;一个却只是千户侯爵;只看明面上的力量;绝对是靖江王府占了优势;可是大明没有外姓就藩的先例;一个锦衣卫千户却能敕为万户侯;这本身就有另一番的深意。 首发
    先看看;看看靖江王府会有什么动作;看看朝廷怎么看待这场官司;再看看万户侯到底是什么背景;半个月后自然会水落石出。
    陈濂计议定了;自然变得谨慎起来;巡抚衙门对廉州发生的事似乎并没有过问的意思。
    而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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