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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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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同东门。
    东门守备站在城楼上;眺望着城下那一队队官军ào演;眼见这声势;东门守备的额头上已是渗出冷汗;谁都知道;这ào演意味着什么;这是向朝廷示威哪;今个儿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西门守备心里胡思乱想着;此时各路大军ào演完毕;已经纷纷集结到了高台之下;各路的参将、游击纷纷上了高台;到巡抚大人帐下听候命令。
    而此时;在东门守备的身后;一阵急促的马蹄和脚步声传出来;在这皑皑大雪中;视线有些不清;东门守备回过头;却是骇了一跳。
    “怎么回事?怎么他们也来趟这趟浑水了?他们难道就不怕引发冲突;闹出事儿来……”
    东门守备几乎是目瞪口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群朝廷的‘钦差’居然在这个时候出现;瞧他们杀气腾腾的样子;摆明着是来找茬的。
    一边是数万边镇雄狮;另一边却是千余穿着飞鱼服来者不善的学生军;东门守备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沥沥冷汗;这出了事儿;他的干系也是不;要是真的闹出了冲突;可不是好玩的。
    守备连忙下了城楼;刚要阻拦迎面而来的马队;当先一名凶悍的骑士已挥鞭下来;大喝一声:“速速退开;廉州侯到;侯爷有令;阻拦的一律以乱党论处。”
    长鞭在半空如灵蛇一样在半空弯曲打直;鞭梢差点儿没抽到守备的脸上;守备吓得连忙退到道旁;不过方才的话;他却是听清了;廉州侯……
    廉州侯的大名;其实早已传到了边镇;谁不知道在这大明有这么个天子宠臣;在这大明有这么个ào练三月之后;率新军击溃瓦刺铁骑的传奇人物;再加上廉州侯一心要彻查造作局;在这边镇早就引起了轩然**ō;不少人对是他又恨又怕。
    原来他就是廉州侯;这人不是已经被勒令闭门思过了吗?可是现在他为何出现在大同城?
    不等他多想;一队队人马已是呼啸而过;飞快地冲出了城门dòng。
    这守备看着在眼前而过的背影;不由跺跺脚;道:“疯子;所有人都疯了;一个挟持边军向朝廷示威;一个在这风口làng尖上往人家的刀尖上闯;你们要去闹那就闹去吧;大爷我不奉陪了。”
    而在高台那边;左丘明显然也发现了这格外醒目的一队人马;眼睛不禁眯起来;略显几分惊诧地看着东城门方向。
    这些人;怎么在这个时候来这里?
    难道他们就不怕滋生冲突吗?
    他心里怀着各种疑问;可是脸色却不由生出了几分肃杀之气;来得正好;今日正好给你瞧瞧本官的厉害!
    彩棚下的各路参军、游击人等;眼见对面呼啸而来的人马;也不由愣了一下;他们想过许多种可能与城中的这些人相会的情景;可是不曾想会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
    北路参将刘福眼睛眯了起来;看到那人马汇聚的洪流;朝身边一个游击使了个眼色;这游击犹豫了片刻;朝刘福颌首点头;随即立即下了高台;振臂一挥;顿时便又一营人马向他靠近;游击翻身上马;随即带着一营人马飞快杀出;横在了学生军面前。
    谁都没有话;不过双方显然都很克制;各自在数丈之外停下。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廉州侯奉皇上旨意前来宣府公干;你们是要造反吗?竟敢在此阻拦钦差大驾。”
    对面的官军都没有话;只是冷冷地瞧着眼前这些穿着飞鱼服;自称是钦差大驾的人。
    边军和寻常的卫所不同;过惯了刀头舔血的生活;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否则这边镇的闹饷、哗变也不会层出不穷;甚至钦差亲自出马安抚;也无济于事。对这些人来;没有实在的好处;什么钦差、圣旨都是假的。
    那游击脸上不由闪露出几分狰狞;不屑地看了对方一眼;这些人未免也太不知好歹了;边镇有边镇的陈规;真以为这里是京师;是江南;是云贵呢!在这儿;一切都有自己的规矩。
    学生军随即陷入沉默;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路;柳乘风从人群中出来;他淡淡地道:“谁是领头的;出来和本侯话。”
    他的语气;自是骄傲无比;这口吻颇有几分就怕你这孙子不敢似的。
    游击姓江;单名一个伍字;江伍在营中颇受军中拥戴;此时见柳乘风叫他;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打马出来;对方叫阵;若是自己不应;难免会弱了自己的威风;在这边镇带兵;将佐的威信很是要紧;他心里不禁冷笑;想:“且看看他怎么;任他胡八道;又能奈何?”
    江伍打马出来;神气洋洋地道:“我就是;你你是廉州侯;可是本官只知道廉州侯还在京师闭门思过;依我看;你根本就是冒充钦差才是;你好大的胆子;冒充钦差;可知道是死罪吗?”
    江伍当然不会真的认为对方是冒牌货;之所以这么;不过是借机给柳乘风一个下马威而已。到时候就算冲突起来;也有个辞;朝廷的邸报里不是廉州侯在闭门思过吗;那现在出现在宣府的廉州侯肯定是假的。
    柳乘风朝他笑了笑;对他的叫嚣浑不在意;只是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官居何职?”
    江伍倒也不怕他;就算是怕;此时也不可能示弱;冷冷一笑;道“本官乃宣府北路游击江伍!”
    柳乘风慢慢的拍马前行几步;对江伍道:“江游击;本侯能否与你几句话;不过这些话别人听去了却是不好;江游击能否靠近一些。”
    江伍冷笑一声;道:“有什么话;为何不堂而皇之的出来;鬼鬼祟祟做什么。”
    柳乘风叹了口气;道:“莫非江游击不敢?”
    江伍冷哼一声;道:“那就看看你怎么。”
    不过在靠近柳乘风之前;为了防止柳乘风暴起发难;江伍的手不自禁地握住了腰间的刀柄;随即慢悠悠地打马前进几步;柳乘风迎面过去;两马相娇;在众目睽睽之下;柳乘风低声在江伍身边了几句话。
    江伍的脸色骤然大变;一对眼眸掠过一丝惊慌之色;喉头滚动几下;黑着脸;随即拨转马头;返回队中去。
    “所有人听令;让开道路;让廉州侯过去。”
    江伍大呼一声;所部的官军顿时都是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方才江游击还是一副不肯相让的样子;转眼的功夫;居然要让开道路;放人过去。
    不过江伍开了口;自然谁也不敢什么;众官军如háo水一般退开。
    柳乘风则是抖擞激ng神;大喝一声:“所有人听令;随本侯继续前进!”
    钱芳一头雾水地悄悄勒马到柳乘风身侧;低声问:“侯爷和他了什么?怎的此人只一句话就乖乖地让到一边了?”
    柳乘风淡淡地道:“我方才和他;你叫江伍;弘治二年;因功升的游击将军;籍贯在济宁府;族中有七十三口;子女七人;除了两个随他在宣府;其余的全部在京师和济宁老家……”
    钱芳不禁无语;讪讪地道:“我竟是差些忘了;侯爷是锦衣卫出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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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反攻倒算
    第三百九十六章:反攻倒算
    众目睽睽之下;柳乘风按着腰间的宝剑;不惧两侧边镇官军的骇人杀气一步步走上高台。
    这高台是木板临时搭建;此时覆盖了一层细细的雪;靴子踩上去;咯吱咯吱作响。
    高台上的一干文武官员;眼见那游击拦不住柳乘风;正要发难;却见柳乘风只带着两个护卫拾阶上来;却都没有吭声了。
    赵公公远远看到柳乘风;却是认得这人便是自己左思右想;而又恨又怕的陈掌柜;不禁怒目道:“好哪;他居然敢自投罗!”
    反倒是左丘明露出了谨慎之色;谁都不是疯子;九路大军在这里操演;都以他左丘明为中心;是谁给此人这个胆子;居然只带着一千人不到闯入这里;更是孤身只带着两个侍从上高台来。莫非此人有什么依仗不成?
    很快;左丘明就注意到了柳乘风的衣冠;头上是一顶乌纱;这倒是稀松平常;可是这官袍却有点儿奇特;绯红色的大袍子;已经象征了尊贵;中间的补子似是龙腾云霄;再一细看;居然是麒麟服。‘
    能穿上这种衣衫的都是一、二品到公、侯、伯、驸马以上的高官。偏偏此人年轻得很;绝不可能是文官;大明朝也没什么像样的驸马;唯一的可能就只有一个了。
    “他就是廉州侯柳乘风?这也难怪了;难怪王总兵有去无回;难怪老夫差点就栽在他的手里。”
    左丘明的眼中;闪露出一股戒备之色。
    而此时;柳乘风已经上了高台;出现在彩棚外头;他先是看了赵公公一眼;朝赵公公微微一笑;最后;目光落在了左丘明的身上。
    左丘明此时也未必怕一个什么廉州侯;在这里;他才占着真正的主动;人心在他宣府巡抚这边。
    左丘明冷冷一笑;明知故问地道:“你是何人?本官都督三军操演;你率众前来作梗;莫非以为这朝廷没有王法吗?还不快快速速退下?这冲撞巡抚的帐;本官自会和你算!”
    柳乘风不由莞尔笑了;道:“哦?莫非是本侯走错了地方?”
    一句本侯;几乎已经将柳乘风的身份彻底地暴露出来。
    赵公公这才知道柳乘风的真正身份;眼中不禁闪露出了惊诧之色。
    难怪;难怪了;原来此人果真是廉州侯;他扮成掌柜;到底是要做什么?再仔细一掂量;赵公公心中更是骇然;此人哪里是来行商走获的?根本就是来找麻烦的;再结合邸报里那闭门思过的错误消息;只怕奉的应该是宫里的旨意;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表面上已经被朝廷勒令闭门思过;没有出京师一步;其实早已到了大同;只怕也早已搜集了他们的把柄;现在莫非是来摊牌吗?
    想到这里;赵公公不禁心中一跳;脸色变得青白不定了。
    倒是左丘明还坐得住;冷冷一笑;道:“你休得胡言乱语;速速退下;再不退下;莫怪本官不气。”
    柳乘风森然地瞪着左丘明;淡淡地道:“你自称是官;又是哪里的官?”
    左丘明冷哼道:“自是朝廷命官!”
    柳乘风哈哈一笑道:“既是朝廷命官;也敢对本侯咆哮?先前本侯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还以为坐在本侯对面的瓦刺是鞑靼人的官;退一万步;便是瓦刺、鞑靼之类的官见了本侯;也敢这般言辞放肆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本侯是朝廷钦赐的廉州侯;锦衣卫千户官;钦赐飞鱼服、绣春剑;紫禁宫城本侯尚且去得;怎么到了这里反倒不能来?难道这里不是大明的土地;在座的都不是我大明的命官?”
    彩棚里外的人都没有做声;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禁看向左丘明。
    左丘明心里明白;自己的态度至关重要;早听这个柳乘风信口雌黄的嘴上功夫厉害;这时候自己决不能后退。
    左丘明手抚着桌案;狞笑一声;道:“那本官倒是要敢问;你是哪门子的侯爷?”
    柳乘风正色道:“钦赐万户廉州侯柳乘风;大人不信是吗?莫非还要取本侯的印信来看?”
    左丘明冷笑:“你是不是万户廉州侯;和本官无关;这里是边关重地;大军正在操演;你便是亲王;也不能随意出入。”
    柳乘风呵呵一笑道:“大人莫忘了;本侯还有一个身份;那便是锦衣卫千户;天子亲军;负责掌管刑狱;兼负巡察缉捕之权;这里只要是我大明的土地;本侯自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左丘明眯着眼;那藏在眼底深处的眼仁迸发出一丝精光;淡淡地道:“哦?本官竟是差些忘了;本官倒是想要请教;在大同难道还有乱党;怎么劳动得了锦衣卫千户大驾?”
    左丘明问出这几句话的时候;彩棚外的几个心腹参将也顿时变得肃然起来;手不禁狠狠地握紧了腰间的刀柄;这姓柳的若是摇头便罢;毕竟人家是侯爷;还是锦衣卫;动他一根毫毛;却也不是好玩的。可是柳乘风若是此时左丘明等人就是乱党;那么就只有狗急跳墙了。
    左丘明若是乱党;那他们是什么?这些年;他们跟着左丘明不知做了多少事;左丘明是乱党;他们就是乱党余孽;今日若是放任柳乘风扳倒了左大人;明日就是他们身首异处。
    至于其他采取中立的参将、游击;此时也都不禁捏了一把汗;他们可不想趟这趟浑水;可是若是廉州侯和巡抚真的起了冲突;他们若是视而不见;到时候朝廷追究起来;他们也遭这鱼池之殃。
    此时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又换到了柳乘风身上;他们倒是想想看;柳乘风所的乱党是谁。
    柳乘风似乎卖了个关子;淡淡地道:“大人当真想知道这乱党是谁?”
    左丘明冷哼道:“你要便。”
    “大人既然想知道;那本侯只好借着大人操演军马的时候;来为我大明除害了。还望巡抚大人不会见怪。”
    柳乘风这时候言辞居然气了很多;不过他左一句右一句;就是不肯进入正题;却是让人有点儿抓狂。
    左丘明没有搭腔;不过似乎是默认了;他现在确实急切地想知道;这柳乘风所的乱党到底是谁?
    柳乘风见大家都采取了默许的态度;随即朝身后的侍卫高强道:“去;传令下去;把乱党都押上来。”
    高强听命;咔嚓咔嚓的飞快地下高台去了;他下高台的速度极快;竟只是片刻功夫;就已经到了高台下;若是平时倒也罢了;倒是有不少参将、游击注意到;这高强身手极好;毕竟这台阶上可是一层积雪;寻常人上下;都得心翼翼;否则一不留神就得摔下去;更别这样飞速的跑动了。
    原来乱党不在高台上;所有人都不禁松了口气;看来这柳乘风倒也识相;还不敢把这层窗户纸儿撕破。
    恰在此时;东门里头传出一阵阵求饶;随即上千名商队护卫押着一队队捆绑得结结实实的人出来;为首一个;大家却都认得;正是总兵王芬。
    王芬后面竟还有王芬的三个儿子与他的原配妻子;再后头;人数就更多了;有人认得的;有人不认得;可是明眼人都瞧得出;这些都是出城追袭聚宝商队的人。
    高台上;无数人面面相觑;连左丘明的脸色也顿时变得无比难看起来;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都是他上任之后提拔起来的人。
    而此时;他们全部沦为了阶下囚;足足有上百人;居然还有数百个家眷;都被人押着;发出求饶和恸哭之声。
    左丘明握紧了拳头;愤恨地看了柳乘风一眼;可是他发现;柳乘风此时此刻的表情却是彻底地改变了;这还略显几分稚嫩的脸上透着一股让人心寒的冷漠;那杀机毕露的眼眸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柳乘风按紧了腰间的绣春剑;纹丝不动;高台上的风很大;吹得他的衣袂猎猎飘起;头上的翅帽也几乎被吹得摇摇欲坠。
    他的目光突然一闪;落在了高台左右的参将、游击身上;淡淡地道:“乱党反贼就在这里;大明朝的军马;居然追袭大明朝的商队;聚宝商队乃是陛下亲自承认的涉外商队;为的是充盈府库;而现在;这些乱臣贼子居然敢带着兵偷袭商队;为首的一个竟还是大同总兵;这不是乱臣贼子又是什么?商队之中更有本侯、锦衣卫以及礼部官员;他们尾随其后;又是什么图谋?今日;这些人就在这里;他们深受皇恩;却是这般狼子野心;穷凶恶极;本侯身为锦衣卫官员;查处乱党乃是应有的职责;现在;就让大家看看乱党是什么下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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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车好辛苦;练完车还要码字;哎;只能坚持了;这几天更新可能没有以前快;大家也坚持一下吧;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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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章:杀人方能立威
    第三百九十七章:杀人方能立威
    高台下发生了一阵骚动;一队队的犯官全部押到了高台下头;包括了他们的家眷人等;无数恳请活命的声音嘶哑又绝望;雪地下;有人一脚踹在他们后背;反剪着双手的人顿时扑倒在雪地中;呜咽不已。'本章由友为您提供更新'
    总兵王芬更是狼狈;披头散发着一张脸埋在雪里;口里还在含糊不清的着什么;与他跪倒在一起的三个儿子一起大叫:“爹爹救我!”
    只是可惜;王芬自己都自身难保;更不必救人了。
    第一排人已经被拉扯到了高台下;足足三十人之多。这些人多是追袭商队的武官人等;有的是总兵;有的是游击;有的是千户;而此时;什么体面也都没了;一个个狼狈不堪。
    王芬挣扎着抬起头来;昏花的眼睛看了看四周;目视着高台;用尽了所有力气嘶声大吼:“大人……左大人救我……”
    这声音悲切到了极点;随着寒风卷入左丘明的耳中;左丘明高高在上的坐着;脸上也生出了怜悯之色。
    只是这转瞬即逝的怜悯;随之不见。他当然明白;王芬现在是什么身份;带兵袭击商队;证据确凿;想抵赖也抵赖不了;这时候若是他应一声;那么这同谋罪就算坐实了。左丘明可以向朝廷示威;因为只要这层窗户纸没有捅破;朝廷就能容忍。可是一旦真正涉及到了谋反;朝廷就绝不可能姑息;毕竟这宣府距离京师不过几步之遥;乃是大明的门户;你可以骄横;可以贪婪;甚至可以耀武扬威;这一些朝廷都可以容忍;唯独不能容忍的就是大逆不道;此时只要左丘明与王芬有丝毫的牵连;王芬固然逃不过一死;左丘明也必须陪葬。
    他将手藏在袖中;将拳头攥紧;可是脸上;仍是一副漠然的样子;仿佛王芬叫的不是他左丘明;而他更是和王芬没有丝毫关系。
    甚至左丘明还冒出一个念头;杀吧;杀了他;就死无对证了。
    与此同时;棚外的众将们见了;有的看向左丘明;见左丘明冷漠的样子;脸上不由写满了失望。在宣府之中;谁不知道王芬是左丘明最大的心腹;就算王芬谋反;那也一定是左丘明授意;可是此时;左丘明却是一动不动;这漠然的态度;自然让人生出一些寒意。
    也有人露出骇然之色;事涉谋反;固然是死无葬身之地;可是当这么多人和亲眷出现在这里;难免会让人感觉到一些恐惧。
    柳乘风眯着眼;看了看左丘明;淡淡的道:“左大人;方才犯官王芬叫的可是你吗?”
    左丘明心中做贼心虚;不由道:“本官不知道。”
    柳乘风朝左丘明笑了笑;道:“好一个不知道。”随即目视着高台下;大喝一声:“总兵王芬、游击将军杨作、坐营中军官张琳、千户刘勇……身为朝廷命官;不思图报朝廷;以巡边为名;围杀大明商队;袭击本侯及锦衣卫、礼部官员人等;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其狼子野心已是昭然若揭;本侯彻夜审问;贼子已是供认不讳;谋逆大罪;罪不容诛;按律;谋逆者斩;夷三族;来人……”
    下头的学生军和护卫一起排山倒海的大呼:“在!”
    这时候;那北路参将刘福心里咯噔一下;看了看无动于衷的左丘明;心里想;这柳乘风莫不是想在这里动手杀人;他刚想且慢;并且告诉这柳乘风;按律;谋逆者应当先入诏狱;待罪行定夺之后再行伏诛;只是左丘明的态度让他一时不知该不该出这个头;更何况;大家都没有话;这个出头鸟未必好做。
    而这时;已经容不得他在犹豫了;柳乘风从牙缝中蹦出一个字来:“行刑;其犯官及家人;统统处决!”
    柳乘风话音刚落;早已准备好的商队护卫早已抽出了腰间的刀;毫不犹豫的举刀劈下;须知长刀砍入骨肉时;人未必能速死;再加上他们本就不是职业的侩子手;更是有人虽然伤到骨肉;却仍能大声挣扎哭喊;这一下子;这数百人在雪地中便如扭曲的蚯蚓;哭声震天;凄厉绝伦。
    殷红的鲜血溅shè出来;将白雪染红;散发出腥臭的味道。
    “大人、左大人……”
    不少人挣扎着大吼……
    而左丘明仍然没有动;他不是不想站出来;只是一旦出来;就会在这众目睽睽下被人抓住把柄;谋反……他想都不敢想;正是因为他有求生的**;才会玩出这么多花样来;在大明朝;谋反就意味着死;左丘明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害了自己。
    赵公公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魂不附体的歪在椅上。
    柳乘风面无表情;一家哭何如一路哭;这些人死了对柳乘风来并没有什么可悲悯的;若是让他们得逞;死的就是柳乘风;是学生军;是这千千万万个带着憧憬出关的商队伙计;既然总有人死;那么就让他们全家死光又如何?
    有时候柳乘风也会扪心自问;自己这么做是否太残忍了一些;自己是否太过铁石心肠;前世那些穿越中;总能看到主角那悲天怜悯的心怀;那满腔的人本主义;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完全掉转了个个。
    不过这种念头柳乘风很快打消;因为他有他的借口;这个世界;本就是人吃人得世界;仁义礼仪的教化没有用;你不杀人;别人就要杀你;没有妥协。只是后世的人牵强附会;总是认为;古人是可以妥协的;却不知道历来的斗争都是极其残酷;既想自己立足;又想让别人活命;简直就是笑话。
    杀人又如何?杀一个人;若是能救十人;柳乘风不介意举起他的屠刀。
    第一队犯官终于倒在染红了的白雪中;紧接着第二队的死囚押了上来;那一柄柄举在半空的长刀;一声声凄厉的吼声;柳乘风都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他看到的是莽莽山林的大雪更洁白了许多;多了几分圣洁。耳中隐隐听到的;不再是鞑靼、瓦刺人南下的铿锵;而是一队队朝廷大军出关的浩荡。
    杀了他们;理想就可以再近一步;那么;无论公义是否站在谁的一边;柳乘风的念头只有一个;杀!
    彩棚内外的人都呆住了;这不是战场的厮杀;而是**luǒ的杀戮;那绝望的声音;垂死挣扎的躯体蠕动;都直击人心;便是那些杀人不眨眼的老将健卒;此刻也都沉默了;沉默的同时;还夹杂着恐惧。
    柳乘风此时也话了;他的语气坑强而有力;语速不快;声音清朗:“这便是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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