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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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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吉颌首点头;其实他虽然无耻;可是面相其实还算不错;相貌堂堂;再加两鬓斑白;还真有几分道德老人的气派。他含笑道:“李公气了;是了;内阁这几日都忙些什么?老夫也好出一份力。”
    李东阳道:“是为了江西救灾的事。”
    刘吉听了;一副不以为然;救灾那是下头做的事;堂堂内阁大学士怎么可能连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都亲力亲为?他淡淡一笑;道:“老夫听;现在大家都在议论宣府的事;宣府那边自从那个左丘明获罪之后就再没有巡抚了;大家都廉州侯必反;老夫却是很不认同;廉州侯拳拳报国之心;连老夫都汗颜;再有人廉州侯有反心;老夫是绝不答应的。”
    棉花兄倒是什么都看得明白;刘健倒台的原因就在这宣府;虽然和廉州侯的关系不是很大;可是自己不能重蹈覆辙;所以自个儿得先表个态;暂时不能和廉州侯有什么牵连。不过下一句;才暴露出了他的真实意图;他淡淡一笑;捋须道:“不过廉州侯节制宣府;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朝廷该派的巡抚还得派出去;只是不知内阁这边拟定好了人选没有?”
    李东阳和谢迁二人顿时四目相对;这老东西还真是精明;廉州侯虽然节制宣府;可毕竟只是钦差的身份;能在宣府呆多长的时间?而宣府巡抚的空缺却是实实在在的;刘棉花一眼就看出了这里头的关键;直接就问起这巡抚的任免了;摆明了是火中取栗;趁着所有人在为廉州侯的事争论不休的时候;想将这宣府巡抚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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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柳呆子觐见
    正值多事之秋;各种各样的流言到处都是;甚至宣府那边已经反了;十万精兵正开赴京师;这种骇人的流言也不知是谁传出来的;倒是吓坏了所有人。传更新
    聚宝楼这边倒还生意兴隆;商贾们一直排斥在政治之外;大家想的就是如何做生意;如何挣银子;虽然骇人的消息多;可是信的人却是不多;可以;这京师里头对柳乘风最信任的未必是皇帝;也未必是柳乘风的同僚;反而是这些商贾;不信不成;不少人的身家性命都维系在柳乘风的身;眼下内阁动荡;更是不知新的内阁对聚宝楼的态度如何;在这个时候;除了信任柳乘风;还能如何?
    若是柳乘风当真反了;聚宝楼就成了余孽;依着连坐的规矩;只怕聚宝楼里的会员都得获罪。所以除了聚宝楼;都是一阵风似的柳乘风必反的消息;可是进了聚宝楼却又是一边倒的柳乘风忠心耿耿之类的言论。
    而此时;皇的病显然还没有好转;内阁又不明朗;正在所有人为之心惊胆颤的时候;朝阳门外头却是出现了一队人马。
    并不奢华的马车在一队飞鱼服护卫的拱卫下抵达了这城门口;城门洞里的城卫见了;正要前盘问;一个骑士出来;低喝一声:“放肆;这是廉州侯的车驾;快快让开。”
    “廉州侯……”这朝阳门的城卫们目瞪口呆;不是廉州侯反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不过廉州侯是什么人。他们倒是知晓;连忙让出道来;让这一队车驾过去。
    坐在车里的柳乘风本在车里打盹;听到外面的动静才睁开眼来。京师的局面;他多少知道一些;所以立即放下了手里的事飞快地回京;宣府那边如今已经彻底地稳定下来;柳乘风也没有后顾之忧;本来已经写好了奏请求回京;不过因为回来得匆忙;又想到自己从宣府到京师也不过一日一夜的功夫。绝不会比快马加急慢多少;也就索性少了这道程序;这一日一夜的赶路;柳乘风倒是不算辛苦。他带来的只是数十个随从;其他人则是留在后队慢慢行进;因此这几十个随从如今都已是疲惫有加了。&&
    刘健养病;刘吉入阁;还有许多乱七八糟的消息都在半路打听了出来。柳乘风心里不禁多了几分担忧;而皇此时重病;让眼下不明朗的局面更加的不明朗。
    到了这个时候;柳乘风也不禁对宁王高看几分。一个嫁女就把整个京师的水搅混;几乎到了震动天下的地位。这老东西不甘寂寞;看来是有大动作了。
    车厢外头的车轱辘飞快转动的声音伴随着车厢的剧烈震动让柳乘风在马车里也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不过这个时候他顾不了这么多;对外头的人吩咐道:“再加快一些速度;直接去午门;路不要耽误。”
    外头的学生军军卒应命一声;苛刻的操练让他们拥有极大的耐力;虽然此时体力透支得厉害;可仍然没有怨言。
    在坤宁宫里;朱佑樘躺在病榻;一个太监正慢悠悠地念着今日的奏。朱佑樘性子本就如此;无论是任何时候;御览奏的事儿都不会中断;现在他已卧榻不起;不过仍是叫了太监将奏念给他听。
    他的身体显然没有恢复;虽然有了神志;可是此时却不出的安详;宫外头则是随时应召的御医;据昨个儿;张皇后还请了巫人入宫;不过这事儿没有人敢给朱佑樘听;朱佑樘自然也不知道。
    跪在地的太监扯着嗓子翻开奏在念:“老臣斗胆;伏请陛下三思;弘治七年;柳乘风便革除了功名……”
    朱佑樘的脸色木然;似乎对奏中的言辞已经习惯了;他想不习惯也不成;今日呈进来的奏有百本都是絮絮叨叨弹劾柳乘风的;都是翻历史旧账;柳乘风以往的过失;连革除功名的事儿也翻了出来;意思也很明确;就是这个家伙不是好人;陛下要慎用。
    至于柳乘风谋反的奏;那更是数不胜数了;其实柳乘风这一次是得罪了整个文官集团的利益;再加皇维护他的姿态太过坚决;这一下子就惹起了整个文官集团的反弹;弘治朝的大臣有个特点;就是皇越是强硬;他们也就随之强硬;没有任何理由。无论皇强硬得是对是错;他们所要表现的就是自己的风骨。想想看;连皇都敢顶撞;这还不够正直吗?直臣二字;在士林的评价里;比忠臣比能臣更加高一些;不准儿;皇对你动了气;因为你的奏而加罪到你头;那就恭喜你;你出名了;天下的读人都会奉你为楷模;你若是被逐出京师;这一路回去更不知有多少名流多少官员相送;每到一地;当地的地方官和乡绅都会迎来往送;比内阁大臣出行更威风;回到了乡里;过往的官绅只要到了你的地头;也得乖乖地过来拜谒;除此之外;你还会青史留名;如此大的吸引力;怎么能不让这些大臣们眼红耳热;毕竟当朝皇帝不是太祖和文皇帝;你摸这二人的老虎屁股人家是敢杀人敢灭你族的;而弘治皇帝不一样;你顶撞他也就顶了;他能怎么样?
    抱着这种心思的人大有人在;毕竟京官里头也不是人人都混得如意;你要是在一些油水衙门公干;那自然是勤勤恳恳;生怕没了饭碗。可也有不少如蔡昌这样的闲官;好不容易中了第;结果却是一辈子默默无闻;要权没权;每日靠的就是那点儿俸禄吃饭;连雇轿子的钱都是东拼西凑;这日子当真是没法儿过;还有的京官更是混到了某人生了儿子;专程去给人写字庆贺捞点润笔费的地步。
    这种京官其实是最可怕的;他们反正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他别的权利也没有;唯一的权利也就是奏疏;那索性就恶心你;你能把他怎么样?你要是收拾他;那还正好;恰好成全了他的清名。
    朱佑樘躺在榻;倒是没有动怒;反而那念奏的太监压力很大;生怕皇又龙颜大怒;所以一些激烈的词语;他都尽量地避开;用一些温和的词语来代替;可就是如此;这些奏仍然是有点儿大逆不道;反正什么都敢;十足的无赖相。
    张皇后则是搬了一张锦墩在榻下坐着听;她实在受不了这些令人昏昏欲睡的之乎者也;可是担心丈夫的身体;也只能陪着;这么多奏;千篇一律都是柳乘风反相已露;或者是肯定会反;就算现在不反将来也会反的;穿了;就是告诉皇帝;你要是不把柳乘风招回来;咱们就没完。
    张皇后越听越是有气;不过她的性子深;倒是一点儿也没表露。
    念得差不多了;张皇后不禁道:“皇;听了这么多也是乏了;还是歇一歇。”
    “唔……”朱佑樘淡淡地道:“听听无妨;反正一时也睡不着。”
    张皇后只好点点头;没有再什么;这时候当然得顺着朱佑樘一点儿。
    正着;外头一个太监进来;气喘吁吁地道:“陛下……陛下……廉州侯到了午门外头;是要求见陛下。”
    “廉州侯……”张皇后呆了一下;不禁道:“他不是在宣府吗?”
    朱佑樘不禁也露出一丝震惊之色;柳乘风回京了?他回京做什么?在未去宣府之前;柳乘风还只是个锦衣卫千户;这个千户大不大;不;可是比起奉旨节制宣府这样的大权来;实在是一个天一个地下;再不正常的人;只怕就是等到了皇召他回京;人家还未必肯这么快回京;可是偏偏这个家伙居然自己跑了回来。
    朱佑樘抖擞起精神;脸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这全京师的官都柳乘风热衷名利;都人家手握重兵肯定会桀骜不驯;现在柳乘风却是回来了;没等朝廷传召;自己赶了回来。
    朱佑樘的目光落在那些奏;心里不禁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话儿果然没有错。”
    朱佑樘抬抬手;道:“快;请进来话。”
    一边的张皇后露出喜色;道:“可总算回来了;有些人还四处编排人家会反呢;臣妾也活了这么一把年纪;从没听过谁要造反;连宣府的大权也不管;自个儿跑回来的。陛下;现在乱嚼舌根子的人实在太多;这些人唯恐天下不乱;真是可恨得很。”
    朱佑樘不禁道:“没有错;这些人真是可恨!”
    与此同时;一个太监飞快地到了午门;午门外头穿着厚重绵衫的柳乘风正在负手等待;那太监急促地道:“侯爷;陛下请您立即入宫;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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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二章:病重天子的召问
    柳乘风深吸口气;看到这久违的宫门;整了整冠帽;快步进去。&&
    冬日的紫禁城多了几分空旷和萧条。宫内的太监行色匆匆;似乎也是看出了宫中贵人们的气氛紧张;自是蹑手蹑脚。
    柳乘风的出现;让沿途的太监都远远的驻足;柳乘风是谁都见过的;可是此前;柳乘风是待罪在家;结果一下子又出现在宣府;明明现在是宣府;却又出现在这皇城里头;这些太监们如今见到真真切切的柳乘风都以为是看错了;心里都忍不住;这个家伙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不过他们倒也不靠近这个家伙;柳呆子在太监里头是出了名的坏的;那是强横无比的人物;不准哪句话得罪了;当场煽你两耳光你也没处理去。
    柳乘风见大家远远看着自己;倒也没兴致和太监们打交道;他这个人的性子就是这样;什么事都率性而为;不喜欢的人躲着自己更好;对宫里的地形他早就熟稔了;快步转过了正心殿;随即进入后宫;后宫有侍卫把守;不过见了柳乘风;想必他们之前也听到了皇请柳乘风入坤宁宫的旨意;所以不敢留难;有个太监似乎是在这里久候多时了;朝柳乘风谄媚一笑;这笑容既热切又带着几分畏惧;随即领着柳乘风往坤宁宫去。
    一路;柳乘风顾不得欣赏后宫的雪景;此时雪虽是停了;可是并未消融;若是他有这闲情雅致驻足观看的话;或许能生出几分感触;只是现在;柳乘风倒是担心着朱佑樘的病情;那一抹儿忧心忡忡写在脸。
    虽他和太子关系密切。甚至在太子的心目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若是太子登基;他的地位非但不怕不牢固;甚至可能还有可能一飞冲天;可是从本心;柳乘风却不希望这一日到来;朱佑樘这样的皇帝实在太少了;能做到他这份的君王更是屈指可数;朱佑樘在一日;对整个朝廷。对天下万民都有好处。更重要的是;在柳乘风的内心深处。对朱佑樘有着几分敬重;这种敬重之情。让柳乘风并不愿意为了自己得到更大的好处;而巴望着朱佑樘归天。
    到底;柳乘风是个感性而不是理性的人;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被人称作是呆子;只是这世理性的人太多。传更新人人都只想着趋利避害;人人都只想着为了谋取自己的私利而宁愿铤而走险;在他们眼里;那种做事不留余地;不留后果的人自然就是呆子、傻子。
    柳乘风就是这么个呆子;或者正是因为两世为人;才让他明白;这世并不是只存在着利益;有些时候。一些看不见的东西更能动人心弦。
    柳乘风正胡思乱想着;眼睛已经可以看到深藏在婆娑树影中的坤宁宫了;从侧边的一条林荫道传出清脆的声音:“廉州侯。”
    柳乘风向声源看过去;只见朵朵俏生生的站在道;亭亭玉立;头虽是插满了炫目的珠花;却掩盖不住那脸的绝美;薄唇微微扬;露出似笑非笑的样子。
    柳乘风咳嗽一声;其实自从那一次在浴房的事之后;柳乘风就一直不敢见这朵朵;倒不是他怕;只是觉得有些不合时宜。不过公主都叫了自己;他没有不去见礼的道理;只好过去;道:“公主殿下好。”
    朵朵目光复杂;方才他本来想叫柳乘风来着;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太唐突;于是鬼使神差的叫了廉州侯;可是现在;似乎又觉得这个称呼;似乎又欠缺了一些;显得太生分。
    女儿家的心思就是如此;复杂的事到了她们心里变得简单;可是一些明明很简单的事却又复杂无比;原本只是一个招呼;却不知转了多少个心思。
    “嗯;你什么时候进宫的;不是在宣府吗?”柳乘风过来大剌剌的打招呼;让朵朵有点儿窒息;这时候已经后悔不该去叫这厮了;省的二人相对;有一种很不自在的感觉。她故意把眼睛落在远处的雪景;漫不经心的问。
    柳乘风道:“今日刚到;便立即入宫了;公主殿下在这里做什么?”
    朵朵哑然;美眸的余光瞥了柳乘风一眼;见柳乘风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那脸不似从前光彩照人;甚至脸颊都蒙了一层霜一样;心里不由软了下去;道:“我……我在赏雪。”
    对柳乘风来;冬天里赏雪和热天里赏花都是很蛋疼的事;其实柳乘风不算什么雅人;从前摆字摊就是为了生计;后来也练些字画;不过是投机取巧而已;不过他当然不能公主你很蛋疼之类的话;反而微微一笑;道:“殿下好雅兴。”
    他话的时候;不自觉的流露出几分自信;这就是柳乘风;口里虽然会奉承别人一两下;可是那骨子里的骄傲却是从不像人低头的。
    朵朵咬着唇道:“你口里这样;心里只怕在我无所事事了。”
    柳乘风心里;居然被人猜中了;忙道:“殿下;陛下的病情如何了。”
    朵朵的心沉到了谷底;心里想;原来他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心;可是提及到自己的父皇;朵朵脸却变得有几分激动了;道:“很不好;了这么多话;我倒是忘了父皇;廉州侯;你去瞧瞧;我随你一道去。”
    其实二人只了三两句话;或许是因为朵朵显得有些不安;因此觉得时间漫长。此时朵朵也不敢再想太多;只是心里觉得黯然不少;柳乘风这个家伙;实在没多少心肝;可是随即又想;他自己有妻子;就算是惦记;那也该是别人;对自己有什么心肝?
    这种胡思乱想之间;柳乘风已经加快步子往坤宁宫走了;朵朵咬了咬牙;快步跟去。
    其实朵朵也不过是情窦初开而已;也谈不什么男欢女爱;只是对柳乘风略有好感;此时心里又惦记了父皇;再不敢多想什么。
    到了坤宁宫外头;柳乘风朗声道:“微臣柳乘风……”
    他话到一半;里头就有张皇后急促的声音:“快进来话。”
    柳乘风飞快进去;只见张皇后坐在榻前;朱佑樘躺在榻;二人的目光;都不由落在门口的柳乘风身;柳乘风倒也不敢怠慢;连忙行礼;道:“微臣得知陛下身体有恙;心中很是不安;放下了宣府的差事;未得传召;擅回京师;请陛下恕罪。”
    毕竟这一次是奉旨去了宣府;现在却贸然回来;若是真要算账;柳乘风有罪倒也不冤枉了他。
    不过许多事情况不同;给人的印象不一样;别人都是巴不得留在宣府做土皇帝;柳乘风倒好;一听到京师出了事;就什么都不管不顾飞快回来;就这;还有人他不忠心呢;其实京师里的那些人越是鼓噪柳乘风会谋反;此时朱佑樘反而对柳乘风回京的事更添了几分喜悦;你们都不都是朕无识人之明吗?不都是朕被柳乘风这人蒙蔽了吗?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朕不过身体有恙;人家就飞快赶回来;这样你们还他利益熏心;他热衷名利;简直就是胡八道。
    朱佑樘还没有话;张皇后已经喜滋滋的坐在塌下很是慈和的道:“无罪;无罪;你这一趟回来的正好;陛下和本宫正惦记着你。”张皇后的心细的很;瞥眼看到柳乘风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甚至衣袂处还沾了不少泥;心里不禁想;只怕他是快马加急从宣府赶回来的;倒是辛苦了他。
    朱佑樘的脸色倒是严肃;他心里明白;自己和柳乘风是君臣;君臣之间是不能太热络的;他躺在榻;淡淡的道:“来人;赐坐。”
    有太监搬来椅子;请柳乘风坐下;柳乘风自然也不气;坐下之后;道:“陛下的身体……”
    朱佑樘正色道:“先不这个;先来;宣府那边如何了;你这般急着回来;可不能延误了边镇的大事。”
    其实从一言一行;就可以看出朱佑樘的性格;他见了柳乘风;率先问的却是宣府的事;可见他就算在病中;也担心着宣府;虽然他倒是巴望着柳乘风回来;可是在他的心里;却仍是希望柳乘风仍然驻在宣府;以防生变。
    既然朱佑樘在公事公办;柳乘风也只能先汇报了;正色道:“陛下;宣府那边;左丘明的余党已经铲除;对其他边将的处置;倒也没有太过追究;微臣已经让一些边镇的老将暂时梳理边镇的事务;又放权给当地的锦衣卫;令其监督各镇;再加陛下拨去的犒赏也都发了出去;因此微臣这一次回来;断然不会闹出什么乱子;现在各处关隘次序井然;请陛下放心。”
    朱佑樘舒了口气;柳乘风这个人别看有时候嘴巴像抹了蜜一样;可是他的言辞却是可以信任;既然他这么;那么想必宣府那边出不了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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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三章:将错就错
    朱佑樘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其实这一次柳乘风去宣府;其中的凶险;朱佑樘岂会不知道?朝廷很早之前就想整肃边镇;可是一直都下不了决心。何也?就是因为边镇的事复杂不已;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疏漏;就可能导致边镇糜烂。
    如左丘明、王芬等人;竟敢擅自调动军马出关袭击商队;可见这些人的气焰嚣张;其实这种气焰;穿了也是朝廷助长出来的;朝廷为了维持边镇的稳定;往往对边镇纵容退让;有时边镇的某些人居然还挑起军中哗变;从而逼迫朝廷让步;而朝廷分明知道是有人捣鬼;却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仍旧派人安抚。自然而然的;将这些边关的官员滋养得骄横无比;甚至到了目中无人的地步。
    柳乘风这一次去边镇;也幸好将这些弹压住;否则性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两。
    正是因为知悉这一次钦命差事的艰难;等到宣府渐渐稳定之后;满朝文武却以柳乘风身为武官节制宣府不妥为由;大肆弹劾柳乘风;才导致了朱佑樘的极端不满;边镇糜烂的时候;这些人屁都不敢放一个;左丘明差点儿就要谋反了;他们也当作什么都没看到;那总兵王芬擅自带兵出关去追杀商队;也无人去风闻奏事;偏偏事情稳定下来后;这些人倒是众口一词;弹劾柳乘风心怀不轨了。
    这些人弹劾得越凶;朱佑樘就越能体会到柳乘风的不易;因此柳乘风擅自回京;换做以往;朱佑樘无论如何也要训斥几句;可是今日却没有什么。
    柳乘风道:“陛下身体不好;应当多歇一歇。倒不如这样;微臣略知一些医术;就让微臣来为陛下把把脉。”
    张皇后不由笑道:“本宫也是这样想;御医们一时都寻不到良方;还真得让你来看看。”
    朱佑樘不置可否地笑笑;等柳乘风搬了凳子坐到了榻前;伸出手让柳乘风把脉。
    朱佑樘的手腕很纤细;或许是操劳过度的缘故;身体很差;柳乘风搭在他的脉搏。诊视了片刻;眼中掠过一丝疑惑之色。又看看朱佑樘的脸色;良久才道:“陛下得的是心病。身体倒是无碍。”
    他一边;一边看着朱佑樘的反应。…
    其实有句话;他没有;就是陛下根本就没病。只是这种话当然不出口;不过柳乘风查看他的脉象;确实是一丁点的病症都没有。只是有些体虚的症状而已。难怪那些太医们束手无策;查不到病症;又不敢朱佑樘没病;只好赶鸭子架开一些滋补的方子。
    而柳乘风则不同;别人不敢的话;他敢。虽是胆子大;可是话的时候还是尽量地委婉;只是心病。
    张皇后在旁道:“只是心病?却又为何突然昏厥?你再看看。”
    谁知朱佑樘却是淡淡一笑;道:“不必再探了。他的没错;朕得的确实是心病。”
    柳乘风危襟正坐;道:“让微臣来猜一猜陛下的心病如何?”
    朱佑樘淡淡道:“你。”
    柳乘风沉默片刻;道:“内阁大学士刘健乃陛下肱骨之臣;君臣之间亲密无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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