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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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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刘记栈的六层往下看去,虽是雪花纷纷,可是人流却是不减,一派其乐融融的样子。
    朱宸濠就倚在这六层的勾栏边,如今整个栈已经被他一行人包下,这一路从南昌府进京,和上一年回京所闻所见竟是大不相同,虽偶尔也能看到流民,可是流民的数量却是骤减了不少,单从人的脸色和衣物看来,似乎整个天下都有了改变。
    至少一路的驰道,能够看到川流不息装载着货物的马车驴车,有的是从南通州去廉州,有的是从江南前往南通州卸货,以至有些地方因为车辆过多,竟会有堵塞的迹象,这在一年前是无法想像的,一年前,那只是用灰土夯实的官道,一到雨天就泥泞难行,大多数时候,整个官道里一个人烟都没有,便是少量的商队,那也是风声鹤唳,生怕在这没有人迹的地方突然蹦出山贼。
    可是现在,虽然驰道许多地方还未完工,可是那些完工的路面上,那用碎石铺就,再用煤灰压实的道路,不但走起来轻快,而且远行的商队熙熙攘攘,很是热闹。
    朱宸濠这一路走来,越走越是心惊,这里和南昌相比,实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而朱宸濠此时竟然颇有些希望南昌也修筑连通天下的驰道了,至少有了驰道,对江西益处不少。可是随即一想,他就打消了这念头,修筑驰道得益最大的是朝廷,这意味着朝廷对地方的控制力会越来越大,若是让朝廷与南昌连起来,朝廷的大军先锋只需半个月功夫就能够从京师直抵南昌,更重要的是,有了这驰道,整个南昌府都会暴露在朝廷的眼皮子底下,一举一动都在朝廷掌握之中,这对宁王府并没有好处,而恰恰相反,害处极大。
    宁王之所以能以南昌府为中心,在暗地里控制半个江西,以至左右官员的任免,在各衙门里遍布他们的耳目,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江西多山,北面又有长江通途,有浩瀚的鄱阳大湖,这使江西不断处在半封闭状态,朝廷对江西的控制只能依靠一个巡抚,几个巡按之类的官员,而一旦修筑道路,这等于是宁王自己找死。
    “哼!”朱宸濠看着下头熙熙攘攘的热闹人群,忍不住道:“太祖皇帝在的时候,定下的国策便是重农贱商,现在朱佑樘那子竟然如此悖逆祖制,迟早有他的苦头吃。”
    这句话,颇有些吃不到葡萄葡萄酸的味道。
    站在朱宸濠身边的,是一个四旬上下的幕僚,此人乃是江西名士刘养正,早年做过官,弘治皇帝继位之后,以他依附万贵妃为由罢了官,刘养正回乡之后索性做了个雅士,每日**诗作乐,倒也自得,慢慢地,他的才名更是传遍了乡里,宁王派人去请他,听他听到这消息,连鞋子都不肯穿便飞快地下榻,间接跟前来请人的使者道:“吾素问宁王贤德,愿供驱策。”
    很快,这位刘先生就成了宁王身边的左膀右臂,此人颇有心机,因而这一次,宁王将他安排在上高王的身边,为上高王出谋划策。
    听到朱宸濠这么一句不气的话,刘养正的脸色不由板了起来,正色道:“殿下,隔墙有耳,慎言!”
    朱宸濠撇撇嘴,想再什么,终究还是摇摇头,良久之后才道:“这么,朱佑樘那子悖逆祖制还有道理了?”
    刘养正道:“学生并不是朱……朝廷有什么道理,人人都去学商贾的奢侈,殿下岂忘了晋人斗富之事吗?这是礼崩乐坏的征兆,殿下拭目以待,多则十年,迟则三五年,天下必乱。”
    朱宸濠不由连连点头:“还是刘先生的话有道理,太祖皇帝正是因为如此才劝民种植农桑,视商贾为贱业,想必也是这个打算。”
    刘养正却不由再看了楼下那熙熙攘攘一派平和的景象一眼,心里总是觉得自己那一番话连自己都不敢信。
    正在这时,有个护卫飞快地上了楼,上气不接下气地叫了一声:“殿下,从南昌飞马送来的急报。”
    朱宸濠登时肃然,这一路行来,父王并没有给他任何暗示,而现在,南昌那边总算来消息了,他立即道:“拿来。”
    护卫立即取出一份信笺呈到朱宸濠跟前,朱宸濠接过,迅速撕了封泥,将信hōu出之后展开来看了顷刻,随即不由满是狐疑起来,淡淡地道:“父王这又是什么意思?来之前都好了的,可是现在却又要重新布置。”
    刘养正不由伸长了脖子,道:“大概王爷另有打算也是未必。”
    朱宸濠想了顷刻,也理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便将信笺交给刘养正,对刘养正道:“刘先生不妨看看。”
    刘养正接过了信,也是看了顷刻,随即不吱声了。
    信里的内容实在让人始料不及,若不是因为认出笔迹完全是出自朱觐钧,又加盖了宁王府的大印,刘养正以至怀疑这封信是假的。
    因为信中所言之现实在是过于蹊跷,来的时候,宁王曾安嘱过,到了京师定要心谨慎,可是在这封信里,宁王却是让他们大张旗鼓,不必再心翼翼了。他们要做的,能够完全率性而为,宁王在京师里布置的实力在上高王抵达之后也会纷纷浮出水面,以壮大他们的声势,而且还,上高王抵达京师之后不必入住鸿胪寺,间接去迎hūn坊的四海商行里住下。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宁王爷不知道一旦这么做,整个京师里布置下的人全部会暴显露来?
    谋逆这种事本来就该遮遮掩掩地进行,可是像这样大张旗鼓展示自己实力的,还真的一个都没有见过,这宁王不是疯了,就是有更大的图谋。
    朱宸濠的脸色阴晴不定,明显,他不敢按着父王的吩咐去做,自己这一趟去的可是京师,是在天子的脚下,本来朝廷就已经对父王有了怀疑,再如此明目张胆,他还有命回南昌吗?
    可是宁王在信中已经严厉地告诫,吾儿切记、切记,宁王出这句话来,已经表明非常严峻。
    刘养正呆了顷刻,咳嗽一声,道:“殿下,学生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朱宸濠脸色乌青。
    刘养正道:“只怕在朝廷和宫里安hā的内线已经听到了什么风声,皇上对宁王已经完全失信了,想必朝廷已经开始着手平叛了。宁王爷的打算就是让朝廷不敢轻易动手,只有让朝廷知道咱们不但在江西,便是在京城也有足够的耳目和眼线,才能让朝廷生出忌惮之心,宁王在信中不是得明明白白吗?让一部分人浮出来,并不是把咱们在京师的所有势力全部暴露,殿下要做的,就是敲山震虎,越是显示出实力,殿下就越是安全。”
    这番话倒是有几分道理,若是宁王现在一点儿的实力都没有,一旦被朝廷疑心,只需皇上一道圣旨,就能够兵不血刃的拿下宁王父子,而朝廷之所以没有动手,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还有忌惮,为了加深朝廷的忌惮,宁王在江西故意给钦差来了个下马威,也让朝廷见识了他在南昌的能耐,而上高王这边必须与宁王相互呼应,唯有这样,才能让那些想动手的人投鼠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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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吃了团圆饭,喝了不少酒,汗,然后,吐了,好不容易码完一章,脑袋晕乎乎的,去睡了。
    (。。 )
第四百三十四章:乱套了
    第四百三十四章:乱套了
    朱宸濠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晴不定起来;刘养正的话儿没有错;这么做似乎是对南昌有极大的好处;可是真让他去京师那藏龙卧虎、四面环伺的地方做这些过份的举动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谁会知道下一刻;朝廷会不会忍无可忍;对他动手?
    刘养正似乎已经猜测出了朱宸濠的心思;道:“殿下;宁王爷既然有了谋划;必能保证殿下的周全;殿下又有什么可虑的?眼下还是按着宁王爷的话去做才是。”
    刘养正聪明之处就在于他对宁王的话言听计从;也正因如此才被宁王寄予厚望;成为宁王府数一数二的幕僚。
    朱宸濠叹了口气;再没有什么;这一趟京师之行不但让京师那边紧张不已;对他来;又何尝不是独闯龙潭虎xùe一般?他岔开了话题:“龙亭郡主在做什么?”
    刘养正道:“郡主正在厢房里歇息。”
    朱宸濠冷哼一声;道:“这一路她总共也没有几句话;想是对父王的决定很是不满;若不是她是周王之后;本王真想给她点教训;叫人心地看着她;提防这妮子玩什么花样。”
    刘养正淡淡一笑;道:“王爷多虑了;龙亭郡主不过是个女子;又能玩出什么花样?眼下当务之急还是谋划入京的事。”
    朱宸濠却是执拗地摇摇头;道:“她自进了王府;别看一副弱不禁风唯唯诺诺的样子;其实本王却是看透了她;这个人也很有心机很有主意的;到现在;本王都猜测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还是心在意的好;若是到时侯出了差错;咱们到了京师如何娇差?”
    刘养正的脑海里浮现出龙亭郡主那沉默寡言的形象;不禁道:“学生这就去办。”
    朱宸濠叹了口气;此时他似乎多了几分乃父的深沉;挥挥袖子;道:“去吧;她身边有个丫头叫碧儿;也得叫人盯紧。”
    他嘱咐了一句;觉得有些困了;便道:“今日好好歇一歇;明日清早入京;既然父王已经有了谋划;那便随父王的意吧。”
    他回到自己厢房歇息去了不提;过了片刻功夫;又有几个伶人被请他的厢房;片刻功夫;鼓乐大作;丝竹铮铮;这些伶人的强颜笑声传到隔壁的一间厢房;龙亭郡主朱月洛此时穿着一袭棉裙;外套一层薄薄的朱纱;款款地坐在窗前;这窗外虽是飘着雪絮;可是似乎已被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所融化;各种嘈杂的声音传来;显得生机勃勃;朱月洛不由道:“到了这北通州;方知世上还有这般的净土。”
    一边的碧儿正在用钗子去拨弄着烛火的灯芯;一边紧张道:“郡主切莫再这种话了;若是让殿下听到;又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子。”
    “我错了吗?”朱月洛执拗地抬起头;道:“同样是天寒地冻;南昌府和这北通州相比起来;直如天上人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她的眸光闪烁;淡淡地道:“宁王日日在王府中什么朝廷失政之处;现在看来真是可笑。”
    碧儿吓得手都颤了;放下银钗子;道:“郡主慎言呢。”
    朱月洛却是微微一笑;她笑的时候总是带着几分无奈;连勾起的嘴角都有些勉强;道:“好吧;那就不了;只是听着那些莺歌艳词心烦罢了。”
    这隔壁确实传出了调笑的艳词;一开始;那些伶人倒还算规矩;可是到了后来就完全放浪形骸了。不过这也是不得已;朱宸濠对朱月洛很是不放心;自然要将朱月洛安排在自己厢房隔壁住下;以防有变;不过朱宸濠本就是**极强的人;此时是歇息;其实不过是作乐的前奏罢了;倒是令朱月洛心烦意乱了。
    碧儿咋舌道:“郡王爷倒是快活。”
    朱月洛只是抬抬眼皮子;一副慵懒的样子道:“快活不了多久了;你当他在北通州停留这么久是做什么?这是他心里害怕而已;依我看;这一次进京岂止是我;便是他也是凶险万分。”朱月洛的俏脸上露出几分黯然;随即道:“不这个了;事到如今又能什么。”
    碧儿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表情古怪地道:“方才楼下几个shì卫在喝酒;就到了那廉州侯;是那个廉州侯凶残暴戾;生得又是极丑;无恶不作……”碧儿脸上露出担心;道:“殿下要嫁了他;只怕……”
    朱月洛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仿佛一切都与已无关;只是淡淡地道:“不妨事;我这身份与宁王有这么大的牵连;那什么廉州侯;只怕嫁入他的门之后;便绝不肯碰我一下;这样也好;他如何无恶不作与我何干?”
    碧儿呆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这丫头还是顶聪明的;一点就透。现在许多人都谣传宁王和朝廷不谐;碧儿在王府之中也听到了不少反朝廷的言论;现在想来;那个廉州侯在朝廷里春风得意;深受朝廷信任;和宁王自然要撇清关系;自家郡主是宁王的养女;那柳乘风多半是避之不及的。
    朱月洛淡淡地道:“明日就要入京了;不知入京之后又是什么光景。”
    她那灰暗的眼眸中;竟是露出了几许期待;这个世上给她的失望太多;此时的她又何尝不希望有些许的亮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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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鸿胪寺。
    值房里;鸿胪寺寺卿显得十分不悦;这几日;每天都有锦衣卫和东厂上门;有的要安hā人手;有的要改变寺中的格局;做好探听的准备。这让鸿胪寺寺卿赵毅夫很是不喜;他负责的是贵宾的往来迎送;的难听些就是个驿站而已;只是这个驿站规格很高;而且还负责一部分礼部的事宜罢了。
    现在这些锦衣卫和东厂前来指手画脚;每日要求充塞多少人手;现在整个寺里头的差役几乎全部轮换了一遍;这让赵毅夫有一种随时被人窥视的感觉。仿佛自己在这鸿胪寺里就像剥了壳的激蛋;那些个番子、校尉在监察上高王的同时;谁知道会不会盯到他的头上?
    可是这种事;他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只能硬着头皮与那些番子和校尉娇涉。
    好在;最新送来的消息;上高王于今早已经从北通州启程;只怕过了正午之后就能抵达京师;这倒是好了;至少那些番子和校尉再不会在这里指手画脚。
    鸿胪寺外头已是张灯结彩;不但要准备好上高王的住处;还要准备龙亭郡主下榻的地方;虽然宫里已经来了旨意;是龙亭郡主到京之后立即入宫;宫外龙蛇混杂;以免郡主受了什么损伤;受了惊吓;可是该准备的住处还是要准备的;以防万一嘛。
    赵毅夫带着几个堂官在寺里巡视了片刻;见所有的准备差事都做得差不多了;才放下了心回到值房;现在要做的;就是专侯上高王来。
    不过这一次上高王进京倒也是奇怪;本来藩王入京;朝廷会事先选好人员到城外去迎接的;这也是礼节;以示优渥;可是到了现在;宫里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像是对这件事不闻不问似的;赵毅夫觉得;这宫里似乎对上高王的到来态度很是冷淡;这有可能是个信号;待那上高王下榻之后;自个儿还是离他远些的好。
    琢磨了一会儿;好不容易熬到了正午;用了茶点之后;原本赵毅夫是该憩片刻的;不过今个儿他倒是不敢去歇息;谁知道上高王什么时候到;得打起精神。
    又不知不觉过了半个时辰;却是有个差役失魂落魄地过来;大叫道:“不……不好了……”
    赵毅夫心里咯噔一下;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出事;听到这不好二字;心肝都发颤了起来;连忙道:“规矩回话;一惊一乍做什么!”
    差役道:“大人;上高王一行人已经过了朝阳门;入京了!”
    “哦?”赵毅夫精神一震;正要做好最后的准备;可是差役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大惊失色。
    “上高王一行人进京之后并没有往鸿胪寺来;而是直接向迎春坊的方向去了;现在礼部那边已经乱作了一团;不知该如何是好;大人……”
    赵毅夫不禁目瞪口呆;整个人都不由地打了个激灵。
    出事了……
    原本藩王入京都是有规矩的;至少这鸿胪寺是他们唯一的下脚点;除了这儿;他们没地方去;这倒不是朝廷的金科律令;只是这规矩已经默许了百年;谁也没有逾越。可是现在;那上高王刚刚到了京师就做出了这出人意料的举动;不到鸿胪寺;而直接往迎春坊的方向去;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目的地是哪里。若是中途出了什么事;这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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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五章:泰山崩于前
    朝廷的体系就是由无数个规矩建起来的;无规矩不成方圆;一旦有人坏了规矩;若是不能制止;非要乱套了不可
    朝廷和藩王之间也是如此;藩王们什么时候才允许入京;入京之后又该如何如何;其实都有个步骤;大家都按着这个步骤走;总是不会出错;彼此之间也就能和睦相处了
    可是现在;这个墨守了这么多年的规矩突然一下子乱套了;就是当年文皇帝还是燕王的时候;入京都不敢悖逆这些规矩;偏偏上高王进京;就彻底把这个规矩破坏了
    藩王入京不先到鸿胪寺;而是自行其是;这是很严重的问题;因为在朝廷眼里;鸿胪寺才是最安全的;上高王自行其是;若是出了事怎么办?其次;若是宫中传召;像他这样四处走动;又去哪里寻他?
    其实这些还是细枝末节;最紧要的是;上高王的这个举动无异于是向朝廷发出挑衅
    这种挑衅是绝不容许的;你可以私下做任何过份的事;在你的封地也可以随你胡闹;可是有一条;就是不许把事情摆到台面上;让天下人知道宗室不和;让大家都来看笑话
    很明显;上高王不怕别人笑话;可是朝廷还要脸呢
    正是上高王的举动;一下子让礼部那边乱成了一锅粥;礼部尚书一面差遣人去寻人;一面飞快地去内阁通报而鸿胪寺这边也是傻了眼;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这皇家的体面不是全部都扫地了吗?赵毅夫整个人吓得不轻;想必是在鸿胪寺这种清闲衙门坐久了;现在居然已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倒是这时候外头传出乱哄哄的脚步声;竟是柳乘风到了柳乘风第一时间接到了消息;以最快的度赶到了鸿胪寺;他的出现让失去了主心骨的鸿胪寺总算平静了一些
    柳乘风阴沉着脸;此时的心情自然是坏到了极点;本来嘛;为了布置这一切;锦衣卫上下可是花了足足六七天的功夫;得难听点连那个上高王的茅厕都仔细检查了一遍;数百个校尉分别布置在鸿胪寺内外;只要上高王入住;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消息传递出来
    可是谁知上高王玩了这么一手把戏把所有的部署全部打乱;人都不在鸿胪寺;还怎么探听消息?
    “廉州侯;这……”赵毅夫此时也是脖乱投医;此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了见了柳乘风;连礼仪都不顾了;直截了当地问道
    柳乘风正色道:“眼下当务之急是要派人把上高王的行踪打探清楚;他人在哪里下榻有多少护卫;郡主人在哪里这些都不能疏忽不过现在上高王的事已经和鸿胪寺无关了;大人告辞”
    赵毅夫不由气结;怎么就无关了;他可是负责接待的;出了事还得他担着;赵毅夫不禁道:“打听到了行踪;总要把人请回来才是”
    柳乘风冷笑道:“请;谁请得回来?莫非大人去请吗?”
    一句话;倒是问到了赵毅夫的痛处;上高王既然不来鸿胪寺;这就意味着人家是铁了心不肯来;人家是藩王;难道你还能把他绑来?
    上高王这一举一动;足足给了宫里一个耳光;只怕事情传出去;全天下都在猜测上高王与宫里反目的事儿了若是再动强的;那还不要炸开锅?
    柳乘风不再和赵毅夫纠缠;从这值房里出来;外头已经围满了差役、仆役和货郎、管事打扮的人;这些人都有同一个身份;都是各千户所调拨来的锦衣校尉;原本他们的任务是乔装成各色人等;随时关注上高王一行人的一举一动;而现在上高王都不见踪影了;这任务自然是失败了
    柳乘风出来看了他们一眼;喝道:“还围在这里做什么?看戏吗?所有人全部回到各卫所去;立即通报出去;京师内无论是内城、外城的锦衣卫;从现在开始立即上街打探;上高王是从朝阳门入的城;途径了哪里;在哪里停留;现在又在哪里下榻;这一些要在一个时辰之内全部汇总过来;吩咐下去;打探到了消息;本侯重重有赏;可要是谁敢应付了事;本侯决不姑息还要注意京师里的一些宵;谁敢上街;见一个拿一个;形迹可疑的也要拿办;以防不测”
    他一声令下;这些人轰然散去;柳乘风皱着眉;显然想不到上高王胆子这么大;这件事的影响可是不;据他所知;不少衙门都已经乱了;可是他知道;自个儿不能乱;那些平常的衙门毕竟没经历过什么大事;可是柳乘风经了这两年的磨砺;早就能够做到应变如流了
    翻身上马;柳乘风倒是没有去寻那什么上高王;此时他最重要的是立即赶回烟花胡同百户所里去;整个京师的锦衣卫都需要有人坐镇;得让所有人知道;柳佥事在烟花胡同;只有这样;这批锦衣卫才不会混乱;行军打仗也是如此;主帅绝不会去冲锋陷阵;他们永远都坐在中军大营;然后从战场各处;会有无数的消息传递到大营中;主帅要做的;就是根据各种消息做出最接近正确的决策
    一路到了烟花胡同;居然已经有不少千户、百户到了;事情的严重;想必大家也明白;规矩一乱;朝廷的脸面就荡然无存;而且还会引起无数的流言;皇上的脸色肯定不会好看;锦衣卫是天子亲军;只对皇上负责;这也意味着;他们才是真正君辱臣死的臣子;所以一听到消息;内城千户所的大人物首先想到的是北镇抚司;可是随即又想;这事儿是柳佥事负责的;去北镇抚司又有什么用?于是纷纷赶到烟花胡同百户所来了
    柳乘风见了他们;倒是脸色缓和了一些;含笑道:“诸位也不必心急如焚;这是上高王自己的一念之差;也怪不得大家;不过上高王可以耍性子;可我们却是不成;陛下最重宗室的情分;对上高王是爱护有加;大家现在要做的;就是立即把人手全部抽调出来;保护上高王才是要紧;要是上高王出了什么差错;那可就真正不是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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