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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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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闲逛呢。”
    朱月洛听的新奇;道:“好;那下次与姐姐一道去。”
    柳乘风心里不免腹诽;若是再娶进来一个;岂不是要三缺一了。不过这样其乐融融的也好;温晨曦是个娴淑的性子;一向与世无争;至于朱月洛;受人白眼惯了;有人对她好一点儿;她心里便懂得感激;两个人凑在一起;似乎也不会有什么矛盾。
    柳乘风胡思乱想着;就不由的想到了成衣铺子;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居然有了个点子;他忍不住道:“我又要发财了………”
    二人都是侧目看向他。
    柳乘风自觉失言;顿时讪讪;随即呵呵一笑;道:“没什么;只是家里多了一张口;难免压力大了一些;为夫又想到了个挣钱的好门路;只要做起来;一年随便几十万两银子就跟玩一样。”
    几十万两银子跟玩儿一样?
    朱月洛不免惊奇;南昌那边;宁王府赈济一下灾民;也不过几千两银子的出入;就这样;还不少人感激活命之恩呢;至于几十万两银子;朱月洛想都不敢想。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做人要有良知;做生意是一回事;做生意的同时还要对人有好处;这才是最紧要的;我这门生意若是做起来;这天下的女子都要感激我了。”
    温晨曦脸上绯红道:“夫君这话的倒像是登徒子。”
    柳乘风自觉失言;呵呵一笑;道:“那不这个;我吃饱了;等下去拜访建昌伯一趟;你们随意闲聊一下;一个时辰后就回来。”
    他做事总是急匆匆的;想到了什么;便要立即付诸行动。
    其实柳乘风最近是真正的缺钱了;侯府现在每年的收益;虽然有百万之多;可是这家伙花销也大;四处投资下来;现银其实并不多;而且他这财神之名;早已在商人之中流传开来;不过自从有了学而报、聚宝楼和聚宝商行之后;就一直没有在商业上有什么大的动作;若是再不闹出点动静来;这财神之名岂不是浪得虚名。
    这生意只要做起来;一年净利几十万上百万两纹银也不在话下;只要运作的好;绝对能大赚特赚;眼下当务之急;是寻了张家兄弟;这张家兄弟如今是柳乘风的跟屁虫;柳乘风在商业上要施展什么拳脚;他们便没头苍蝇似得跟进;而且这两个家伙现在对做生意已有很高的敏感度了;有些事柳乘风忙不过来;和他们合伙;让他们来做反而方便。
    他兴匆匆的去了建昌伯府;见了递了名刺;张鹤龄和张延龄一对兄弟便兴高采烈的出来迎接;柳乘风现在是他们最大的金主;当真比亲爹还亲;人家找上了门;自然得快活的迎接才是。
    柳乘风想不到张鹤龄也在;不禁道:“你来的正好;本来还想叫人去府上催你来的。”
    张鹤龄笑嘻嘻的道:“昨天是廉州侯大喜的日子;今个儿不在家里陪着贤妻;却是跑来这里作甚。”
    柳乘风呵呵一笑;先卖个关子;道:“自然是来寻你们话的;怎么;不欢迎?不欢迎我可走了。”
    一对兄弟连忙扯住他;张延龄道:“我这兄弟不会话;多有得罪处;嘻嘻;柳兄弟海涵;不过柳兄弟也真是;娇妻在堂;不去作陪反而来寻我们兄弟开心。”
    柳乘风豪气干云的道:“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自然是兄弟要紧。”他这话的时候;有点儿心虚;话这话若是被内人们听到;多半日子不太好过了。随即又想;吹个牛而已;又不会让大风闪了舌头;当然要理直气壮一些好。
    一对兄弟将柳乘风迎入厅中;一定要让柳乘风坐在上首;柳乘风也不气;屁股坐下;随即正色的道:“我今日来寻你们;也不为别的;你们也知道;我现在身负皇命;有许多乱七八糟的事要做;家里呢;又新近娶了夫人;所以时间不多;就直接开门见山吧。我有一门生意;保准儿一本万利;虽挣得没有聚宝楼多;可是挣来的利润却是我们自己的;做的好;百来万两银子也不过玩儿一样;就是做的不好;也有几十万两银子的盈余;怎么样;二位有兴趣吗?若是有兴趣;从今个儿开始;鹤龄兄自然是继续盯着修筑道路的事;可是延龄就得筹备了。至于入股的时候;我一人占一半的股份;你们兄弟也占一半;怎么样?”
    他这一句话出来;张家兄弟就忍不住开始搓手了;那张鹤龄的口水都忍不住要流出来。柳乘风既然有生意做;那肯定是好买卖;这一趟又要发财了。
    ~…~(。。 )
第四百六十四章:收拾上高王
    原第四百六十四章:收拾上高王
    次日清早;建昌伯张延龄便出了门;这一次他去的倒不是迎春坊;而是隔着迎春坊不远的五马街。(全;尽在五一哦我。要
    这五马街距离迎春坊远不远;近不近;大的好处就在于街角处很是开阔;地价也相对便宜;因为没有处在京师的中轴线;因此过往的人其实并不多;大多数人都是自烟花胡同那边进迎春坊。
    张延龄到了地头;仔细勘察一番;又寻了当地官府询问了些五马街的事儿;随即就有了动作。
    买街……
    见过买房、买地的;却从来没有人财大气粗;直接将一条街道买下来的;整整一条街;沿途的房屋、铺数百间;张延龄一掷千金;统统都要买下来。
    这便是财大气粗的好处;办什么事都得很;他张伯爷一发话;立即便让顺天府的差役把各家铺的房主都叫了来;随即开始收购。
    这里的地价不便宜;那也只是相对而已;相对的是迎春坊来;可是真论起来;也算是高昂了。
    张伯爷要买地;这些房主们倒是忐忑不安;其实铺卖不卖都是事;就怕这伯爷强取豪夺;到时候价钱太低;逼着大家卖。大家都是做本生意的;哪里吃的消这位皇亲国戚。
    好在张延龄倒也厚道;直接是按这五马街的价格收购;官府的人早就来了;一手交钱、一手交割地契;如此一来;事情还算办的顺利;也有人不想卖的;毕竟是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可是人家开的价格还算公道;又是伯爷;若是惹翻了人家;肯定没好果吃;只得忍痛卖了。
    一日下来;几十万两银流了出去;直接购置了上百个铺面和七十多栋房屋;尤其是让那些交割地契的商贾们觉得惊奇的是;与他们签字画押的不是张延龄;地契直接是交给柳乘风的。
    原来是廉州侯要买地;这消息一下传开了;廉州侯之名;在商业如雷贯耳;先是一个学而报;几乎已经成了影响天下舆论的报馆;再一个聚宝楼;是名副其实;真如一个聚宝盆一样;每日挣得银;抵得上一个巨贾一辈的财富。而现在;廉州侯终于有了动作;似乎又有什么大动作了。
    到了下午;消息传到了聚宝楼;整个聚宝楼顿时沸腾起来;廉州侯下一步要做什么?莫非又要做什么生意?看来将来这五马街;势必会成为迎春坊一样的商贸中心;五马街柳乘风只买下了一条街面;附近还有不少街坊;当日;便有不少的商贾疯狂去五马街;四处收购土地、铺面;一夜之间;整个五马街的地价就足足升了一倍;看这个趋势下去;可能地价仍会暴涨;以至于在这里;土地和房已经到了有价无市的地步;不少的商贾;怀揣着巨额的银票;四处寻找卖家;却四处碰壁;大家都不是傻;廉州侯一个聚宝楼;就让迎春坊成为天下繁华的所在;现在又在五马街有了动作;这五马街;也势必会繁华起来;手里有这儿的房和土地;大赚特赚只是迟早的事;怎么可能只看到眼前的利益;而把这足以世代传家的东西卖出去。
    柳乘风买下的这条街坊;也时刻的受人注目;这里是一条笔直的大街;街长不过两百丈;两边都是店铺房屋;而此时;在这街道的出入口;却是垒砌了高墙;将整条街封锁;唯有一道门可以出入;门口也有了人把守;都是侯府里的护卫;一个个身形矫健;将那些想一探究竟的人挡在外头。
    据里头已经请了许多工匠进去;开始对整条街进行修葺;这些工匠都是许进不许吃;有专门的人给他们送饭进去;至于修葺的材料;也都由侯府的护卫们负责;整条街;一下隔绝在了京师之外。
    如此一来;倒是让不少商贾们搔头搔耳了;谁都知道;只要发现了廉州侯的意图;绝对可以大赚一笔;在巨大的财富面前有谁肯不动心的?问题是;人家根本就不让你知道;那些侯府的护卫;都是柳乘风的亲信;水火不进;很难收买。
    眼下唯一能做地;也只有买地了;至少五马街的繁华可以预期;那么五马街附近的土地一定会暴涨;于是无数的白银;纷纷往五马街流入;居然高达数百万两白银之多。
    就在整个京师沸腾的功夫;柳乘风却没有顾忌这个;他的手里头还有重要的事儿要做;其一;就是处置上高王;上高王现在已经软禁;可是无论如何;也得给天下人一个交代;问题是;宫里的意思也很明确;上高王要收拾;但是不能过了;得拿捏到好处。这就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了。
    重要的是;要把这京师里头隐藏着的明教同党给揪出来;这个人地位超然;随时可能会有下一次计划;必须尽拿获;能保障宫中的安全。
    柳乘风觉得还是先处置了上高王为好;于是对上高王的审问已经刻不容缓;就在张延龄出手买下五马街的这一日;他便穿戴正冠朝服;到了佥事衙门。
    他的这个衙门就在迎春坊;是建的衙门;里头的校尉护卫人等;都是柳乘风信得过的一些老兄弟;有不少是烟花胡同百户所里抽调来的;信得过。
    随即;令箭下去;开始去提人。
    上高王朱宸濠显然几夜没有睡好;再不见从前的丰采;一副疲惫的样;这几日倒是没有人为难他;可是事情这么大;实在出乎他的意料;朝廷那边到底如何处置;他也摸不透;只得连夜叫人去给父王送信;希望父王能搭救。
    只是父王那边还没有回音;朝廷就有动作了;听主审是柳乘风;朱宸濠是五内俱焚;柳乘风这个人可是什么都敢做的;而且二人之间又有大仇;难保他不会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来;现在自己落在他的手里;只怕这性命未必能保得住了。
    他虽是天潢贵胄;可是这一次犯下的却是弑君大罪;虽是被人利用;可是刺出自他的扈从;而且主犯定弦也已经承认;这是翻不了的铁案;就算杀了他;他也没地儿喊冤去。
    朱宸濠带到之后;胆战心惊的站着。
    柳乘风高高坐在公案之后;淡淡道:“堂下何人;见了本侯为何不跪。”
    他突然大喝一声;吓得朱宸濠打了个冷战;居然鬼使神差的跪倒;道:“我……我……”
    他这么一跪下;真是掩面丧尽了;身为郡王;居然给一个外姓侯爷下跪;换做是从前;以他傲慢的性;是绝不可能的。
    谁知柳乘风却是呵呵一笑;道:“原来是上高王殿下;抱歉;抱歉的很;本侯差点忘了王爷的身份;请起;来人;给王爷搬个椅来;本侯有话要问他。”
    这……简直就是把人当猴儿耍。
    偏偏朱宸濠此时人在屋檐下;又是心乱如麻;连火都不敢发;讪讪的站起来;有人给他搬了椅;他勉强坐下;脸色惨白的看到两边按刀而立的校尉;只好把眼睛撇开;不敢去看。
    柳乘风此时已经开始问话了:“堂下何人。”
    这种明知故问的把戏是从刑部和顺天府学来的;管他下头的人认识不认识;都得这么中气十足的一问;对人犯进行心理恐吓。
    朱宸濠道:“上高王朱宸濠。”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哦;是上高王朱宸濠;朱宸濠;本侯问你;你知罪吗?”
    这也是顺天府和刑部的把戏;直接咬定了对方有罪的样;而后问他知不知罪;碰到那些心理素质不好的;多半以为官府已经有了证据;于是便把自己犯下的罪行统统抖落出来。
    “不……不知。”这时候朱宸濠也不是傻;事实上在来之前;刘养正就曾叮嘱过;无论如何这罪也不能认;一旦认了;就是朝廷想姑息;也得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不可。
    柳乘风狐疑的道:“哦?是吗?事到如今;你还不认罪?”
    朱宸濠道:“不是不认;是不知;还请廉州侯告知。”
    柳乘风觉得好笑;朱宸濠这个家伙似乎也不傻;道:“你指使人弑杀天;罪行昭昭;到现在还不肯承认?”
    朱宸濠道:“侯爷明鉴;这些人并非本王指使?”
    “不是你指使;又是何人指使?莫非还是别人冤枉了你。”
    “本王确实冤枉;这些人;本王一个都不认识;当时因为去祝贺侯爷婚礼;备下了不少礼物;本王来京时;带的杂役不多;因此便让人对外招募;谁知道这几个居然是贼人;本王乃是宗王;使受国恩;怎么会丧心病狂;弑杀君父;不过若当真要问罪;本王也未尝没有错处;当时招募人手时;识人不明;居然让乱党有机可趁;实在该死。”
    ………………………………………………………………………………………………
    第一章送到;感谢大家的打赏;汗;还是不要打赏了;能订阅老虎就已经非常感激。未完待续(。。 )
第四百六十五章:上高王很受伤
    朱宸濠避重就轻;还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倒很有演戏的天赋
    柳乘风看着这个家伙的表演;淡淡道:“是吗?”
    朱宸濠连忙道:“正是”
    柳乘风微微一笑;注视着朱宸濠;道:“既然如此;那王爷可敢立誓?”
    这一下就有点儿不按规矩出牌了;本来前几次问话都还蛮规矩;可是这一下子就露出了他的本性
    朱宸濠心里打了个突突;此时他勉强站住了阵脚;心里已经平静了一些;不过柳乘风素来诡计多端;他自然要心应对;今日落在这柳乘风的手里;肯定是不能轻易罢休的;需心提防才是
    柳乘风笑道:“若是上高王殿下心中无鬼;那发一个誓言就这事儿若是和上高王有关;则宁王屁股生疮;不得好死;如何?”
    这一招倒是够毒的
    朱宸濠的脸色一变;这是逼着他当着所有人的面骂自己的爹了;他咬了咬牙;道:“柳乘风;你不要欺人太甚”
    柳乘风也变得咄咄逼人了;冷笑道:“就是欺你又如何?实话和你;你现在牵涉的是谋逆大罪;生死都在本侯的一念之间;到了现在;你还敢冲撞本侯;来人……”
    朱宸濠吓得脸色苍白;道:“本王并没有冲撞侯爷的意思;只是……”
    柳乘风冷笑道:“你心里没鬼;为何不敢发誓?”
    朱宸濠狠狠地看了柳乘风一眼;此时也是无可奈何;按理;若是心里没鬼;发一个誓也没什么可现在这个柳乘风咄咄逼人;偏偏他心里又有鬼这个誓若是不发;似乎又不能蒙混过关;左思右想;咬牙道:“本王堂堂正正又怕个什么;好;那就发誓”
    他举起手;当真发起誓来古人重义;对誓言很是重视;毕竟这个时代是没有法律约束的年代;甚至不少的交易凭的都是口头许诺来完成因此一个人的信用被看得格外的重要朱宸濠发下这么个誓言;也确实不容易
    柳乘风不由笑了;语气变得温和起来;道:“既然王爷已经立誓;想必也是本侯当真冤枉了王爷王爷;方才有得罪的地方;请多见谅”
    朱宸濠不由吁了口气;看来这个柳乘风是当真不打算追究了;随即又想;父王早就猜测朝廷眼下也在做平叛的准备;或许现在当真不敢对自己动手;就算他们怀疑本王弑君;多半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此看来;本王似乎也不必怕什么
    他心里想着;脸上竟浮出一些懊悔;早知如此;这誓言不发也可;柳乘风又能如何奈何自己?
    不过能顺利过关就好只要能保住性命;一个誓言又算什么?等这事儿一过;就得赶紧离京;回到江西之后才算真正的安全
    他本想向柳乘风冷哼一声;随即便走谁知柳乘风却是笑呵呵地对一边记录的书吏道:“方才上高王的誓言可记好了吗?”
    书吏道:“启禀侯爷;一字不差”
    柳乘风道:“好生保管;皇上了;上高王弑君一案;关系重大;要做到公正公开;这些笔录可是要登入邸报的;便是学而报;不准也会刊载一下”
    朱宸濠的脸色顿时白了
    这……
    公开自己的誓言;这意味着什么?等到将来他当真扯旗造反;到时候全天下人只怕都会想到这一次弑君案与他有关;到时候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这还是次要的;最紧要的是;这邸报若是传到了自己父王的手里;父王又会怎么想?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而把自己父王拉扯进来;什么不得好死;什么屁股生疮;这可是大大的不孝;无信不孝之人;这又意味着什么?
    柳乘风淡淡地道:“上高王;这案子已经审完了;恭喜上高王洗清了自己的冤屈”
    朱宸濠不由愤怒了;握紧了拳头;反正案子审完了;他还是郡王;也不怕柳乘风再冤枉他;恶狠狠地道:“柳乘风;咱们走着瞧”
    柳乘风豁然站起来;道:“王爷既然对本侯有意见;那也就不必等下次了;方才公事已经完了;可是本侯在私下里还有一笔帐要和王爷算一算”
    朱宸濠大惑不解
    柳乘风却已经从公案后走下来;不怀好意地看着朱宸濠;淡淡地道:“在柳某人的家乡;若是两个人有争执;无论双方地位如何都可以以决斗来解决;王爷虽是天潢贵胄;可是英武不凡;想必也不是怕事之人;今日;咱们索性在这里斗一斗”
    朱宸濠不禁退后了一步;决斗……这可不是他擅长的事;他可是王爷;一辈子衣食无忧;便是穿衣都有人伺候着;哪里有什么力气?
    反观柳乘风;别看他并不强壮;可毕竟是做事的人;朱宸濠岂是他的对手?
    朱宸濠不由大叫道:“柳乘风;你疯了吗?”
    柳乘风却是笑了;道:“王爷本侯疯了;看来是王爷接受了本侯的请求;这是挑衅本侯了”
    柳乘风二话不;已经冲了过去
    朱宸濠手忙脚乱地往前乱伸;很快便和柳乘风撞在了一起;他还要大叫;一个拳头已经狠狠地砸在他的鼻梁上;这一下子把朱宸濠打懵了;也把他的一腔怒火打了出来
    他是谁?他可是高高在上的郡王;宁王的继承人而柳乘风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今日这个姓柳的居然敢欺到自己的头上;自己难道还怕他不成?
    两个人都如猎豹一样厮打在了一起;只是这厮打几乎是一边倒;朱佑樘莫是打架;就是用腿走路也没有过几次;出入都是轿子和车马;这样的人能打吗?柳乘风屡屡出拳;把他打的七荤八素;整个人已经酿跄要倒了
    不过他嘴巴却是硬得很;不断大骂:“柳乘风;你这狗贼……”
    他到一半;脸上露出骇然之色;柳乘风的膝盖已经毫不犹豫地朝他胯下狠狠撞来;随即是一声凄厉的大吼;那膝盖狠狠地顶在了他最柔软的地方;朱佑樘疼的脸色发白;随即便一下子晕倒了过去
    “完胜”柳乘风拍拍手;随即漫不经心地用身子背过那些目瞪口呆的校尉;道:“还不抬上高王就医;都愣在这里做什么?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而此刻;书吏在一旁运笔如飞;将事情的经过记载下来:“上高王曰:“柳乘风疯矣”廉州侯怒;二人厮打;各有所伤……”
    柳乘风确实是受伤了;他坐着马车回到侯府;温晨曦和朱月洛二人看到他脸上的抓痕;皆是大惊失色;温晨曦急得要去叫大夫;柳乘风摇摇头;道:“不过是被狗抓了一下而已;不妨事;自己上点药就好了;叫大夫做什么?”
    朱月洛心细;不由道:“瞧这抓痕;倒不像是恶狗作为;况且就算遇到了恶狗;最多抓伤了腿脚、手臂;怎么会抓到脸上?”
    柳乘风却不由地笑了;苦笑道:“为夫这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明日这个时候;多半皇上会召我入宫;到时候若是来了人;就我现在受了伤;不敢去见天颜;若是宫里再来使者;我再去是了;明日进宫的时候;月洛随我一起去;你去皇后娘娘那边问一下皇后娘娘有没有兴致出宫走动一下;就我有大礼要献给娘娘”
    朱月洛不禁道:“让母后出宫走动?这可是大事;宫里未必会肯”
    柳乘风道:“你就五马街就是;娘娘肯定会移驾的是了;到时候你们一起去给娘娘作陪;我现在先去洗个澡;待会儿再来和你们话”
    …………………………………………………………………………………………
    四海商行里;这京师里的名医纷纷被请了去;可是那些大夫出来的时候却都不禁摇头;整个商行里头乱作了一团;后来竟是连太医也惊动了;一个个匆匆来会诊;一直忙到深半夜;这些人却还留在院子里;仍旧是摇头叹息
    月色下;刘养正的脸色如这夜色一样带着几分恐怖的气息;他匆匆地到了院子里;见到这些太医;不由道:“怎么;当真束手无策吗?”
    “下手太狠了;只怕……”
    众太医纷纷摇头
    刘养正的眼眸中掠过一丝冷意;这一次他奉命陪世子来京师;谁知道会遇到这种事;现在回去怎么向宁王交代?沉默良久;他还是道:“来人;给每个太医封一百两银子;诸位太医也是辛苦;虽病没有治好;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丑话到前头;上高王殿下的病情若是有人敢传出去;到时候也别怪宁王府这边不气”
    这些太医多是给贵人们看病的;贵人们有些难言之隐怎么会不知道?因此他们也懂规矩;知道有些话该;有些话是万万不该的;纷纷道:“先生放心;这种事岂敢出去胡”
    ………………………………………………………………………
    第二章送到(未完待续)
    (。。 )
第四百六十六章:难言之隐
    原第四百六十六章:难言之隐
    刘养正不愿意和这些太医再纠缠;道:“天色不早;这里已有大夫照看;诸位请回吧”
    他下了逐令;随即飞进了朱宸濠的卧房。
    卧房里;良久传出一阵怒喝声:“柳乘风;我和你势不两立。”
    刘养正的声音道:“殿下不要动怒;现在伤势严重;虽大夫们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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