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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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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伙的门生故吏;到时候人家一人一口吐沫;也足够淹死他的。
    到了弘治朝;什么锦衣卫;什么亲军都指挥使;其实都不值钱;敢拿内阁人开涮;那是嫌自己的脑袋在脖子上呆腻歪了。
    柳乘风见娄封如此;倒也没有为难他;事实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考量;强迫也强迫不来;娄封能协助自己到这个地步;已经算很难得了;让他陪自己去发一回疯;人家不肯也没办法。
    柳乘风狠狠的一拳砸在桌几上;正色道:“既然如此;那么卑下也不勉强;只是明日清早;还要请大人随卑下一道入宫;咱们就装作是寻常的拜谒;将此事告知陛下;请陛下圣裁;只不过今个儿夜里;卑下无论如何;也得做这么一次坏人了;夜深了;大人还是及早歇下吧;卑下告辞。”
    他拱拱手;长揖而去;娄封苦笑;或许是有几分愧疚;不由道:“老夫送送你。”
    二人出了厅;趁着夜色娄封将柳乘风送出门去;外头守候的亲信护卫为柳乘风牵来了马;柳乘风翻身上去;坐在马上朝娄封行了个礼;道:“大人请回。”
    (。。 )
第四百八十四章:谁比谁狠
    ~《  ~    第四百八十四章:谁比谁狠
    子时三刻。
    夜色暗如浓墨。
    内城里头却是紧张无比;五个千户所的人手已经全部抽调了出来;不管是当值还是不当值;此刻全部召集起来;除了一部分上街维持之外;太常寺那边也聚了不少人。
    柳乘风带着一批人出现在刘府。
    刘吉此前便主持内阁十八年;可谓位高权重;他的府邸在京师里也是赫赫有名的;数百个校尉才勉强将这府邸围了起来;柳乘风翻身下马;朝身边的校尉努了努嘴;校尉会意;上前拍门。
    门子刚刚将大门开了一丝缝隙;紧接着后头数十个校尉便一拥而上;将这门撞开;里头的门子打了个趔趄;忍不住怒骂:“是谁这么大胆;你们可知道……知道……”
    后头半截话;戛然而止。
    这睡眼惺忪的门子看到了一柄柄明晃晃的绣春刀抖了抖;出现在他的眼前。
    柳乘风拾级而上;脸色平淡;走到这门子跟前;淡淡的道:“奉旨缉拿乱党;你立即去内府;请刘吉出来话。就柳某人已在厅中等他;他若是不来;本侯只好硬闯了。”
    随即大喝一声:“所有人听令;守住宫中所有要害;有谁敢私逃、乱动的;杀无赦”
    “遵命”
    阖府上下传出一阵整齐的呼喝声。
    这一下子;刘府里头的人终于惊动了;一间间屋子里点起了灯;有人趿鞋出来询问:“出了什么事;是谁在呼喊;夜半三更的……”
    谁也没有理会他们;而那门子已经飞快进了内府。
    刘吉的内府里头更是金碧辉煌。
    刘吉虽然老迈;可是精神却一向很好;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便是这个道理;为了寻乐;刘吉特别建了一座丝竹阁;其金碧辉煌的程度;绝对教人咋舌;这里头不但圈养着不少的歌姬;甚至还有不少相貌俊秀的男童;一到夜里;丝竹靡靡;莺歌燕舞。
    此刻的刘吉;正端坐在琴案之后;双手抚弄着琴弦;数十个舞姬在这阁楼当中轻歌曼舞;刘吉的两侧;分别站着一对俊美的道童;琴音悠扬;妙曼的舞姿让人炫目。
    刘吉乐在其中;却被黑夜中一阵大吼声惊扰了他的清梦;那琴音霎时戛然而止;发出很是难听的锵锵声。
    刘吉皱眉;脸上很是不欢快。
    舞姬们也都停止了舞动;一个个惊诧莫名;再见老爷这个样子;纷纷福身;寰首垂头;现出慌乱之色。
    老爷的家法是出了名的;尤其是生气的时候;现在莫名其妙府外头传出这么大的响动;老爷不高兴;肯定是要寻人来发泄。因此所有人都不敢做声;生怕触了霉头。
    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内阁大学士的宅子;是什么人;居然敢冲撞刘府;莫是刘吉现在已经重新入阁;就算是致仕的时候;也从来没有人这么大胆。
    入阁十八年;刘吉虽然被人戏称为刘棉花;可是养成的威严却不是什么人都能亵渎。
    他方才分明听到许多军士的遵命声;一双眸子掠过一丝冷锋寒芒;随即慢慢阖起来;依旧跪坐在琴案之后;淡淡的道:“人来。”
    片刻功夫;便有一个武士模样的人飞快进来;不敢去直视刘吉;拜倒在地;保持着一个姿势纹丝不动。
    “现在是什么时辰。”刘吉一副坏了兴致的样子;脸色很冷。
    “回主上的话;子时三刻。”
    “外头是什么动静;何故喧哗”
    “人这就去查。”武士惜字如金;雷厉风行;飞快出去。
    刘吉的眼眸中;却是掠过了一丝淡淡的忧色;那双眸子里;同时也掠过了一丝杀机。
    边上的两个道童见了;其中一个道:“老爷;快到进丹药的时辰了。”
    刘吉摆摆手:“不急。且等等。”
    再过片刻;那武士没有回来;倒是急匆匆的进来个门子;跌跌撞撞的冲进来;吓得舞姬们发出一声惊叫;这门子带着哭腔;大声道:“老……老爷不好了;锦……锦衣卫来了人;廉州侯也来了;带着不少人;还拿了刀;冲进了府来;……是奉旨要拿乱党;还让老爷出去……”
    听了这话;阁中所有人都不禁又发出一阵惊呼;舞姬们本就是女子;哪里受得了这些惊吓;个个魂不附体;娇弱的身躯有的已经彻底软了下去。
    刘吉脸色平淡;可是眼眸中却是掠过了一丝冰凉;他慢悠悠的看着这门子;淡淡的道:“刘柱;你进府几年了。”
    门子期期艾艾的道:“老爷;成化年间的时候;人就伺候老爷了。”
    “哦;都有十几年了;时间可过的真快。”刘吉不由感叹了一下;随即道:“你跟了我十几年;想不到这府里头的规矩你却是一点儿也没有记住;你一个门房;居然敢闯入内府来;你可知道惊动了家眷;尤其是在这夜深惶惶的时候;是什么罪吗?”
    门子脸色惨白;忙道:“可是……老爷……他们……”
    刘吉站起来;甩甩袖子;看都不看门子一眼;语气冰冷的道:“人来;将他拿下……”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语气停顿了片刻;随即毫不犹豫的道:“打死”
    他一边;一边甩袖而去。
    在这阁楼外头;不知暗藏着多少心腹的武士;这些人从黑暗中冲入阁楼的同时;刘吉已经跨槛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丝竹阁里传出一阵惨呼和求饶声。
    另有一标武士;呼啦啦的拥簇着刘吉;刘吉如闲庭散步一般;带着一大群人信步出了内府。
    先前一个武士恰好迎面而来;在黑暗之中;对刘吉密语几句。
    刘吉冷哼一声;道:“竖子安敢欺我。”他撇撇嘴;道:“随我去正气堂。”
    刘府广大;单厅堂就有三个;各有用途;而柳乘风已在正堂里等候;刘吉却不去正堂;转而带着一队人;直接去相隔五十丈的正气堂。
    这正气堂也是建于成化年间;先帝素爱丹药;满朝上下也渐渐对修仙炼丹之术风靡起来;刘吉身为内阁首辅;除了写的一手的好青词;更是在府内建丹药房;聘请许多道士;每日从值房里回来;便与道士们在这正气堂里谈玄。
    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刘吉虽然没有改掉吃丹药的习惯;可是因为弘治皇帝很厌恶修道这一类事;所以刘吉早就遣散了道人;这正气堂也不怎么来了;而现在;刘吉步入堂中;高高坐在首位;双眸微张;一列列武士护卫分列两边;外头更隐藏着不少武士;他随即淡淡的道:“廉州侯深夜来拜访;想必也是有大事相告;来;去把廉州侯请来话。”
    一个武士飞快去了。
    而在正堂那边;柳乘风事实上也坐在了首位;他这喧宾夺主的功夫早就练得如火纯清;侯了多时;不见刘吉过来;倒是有个校尉匆匆的来禀告;道:“大人;刘阁老已从内府出来了;不过没有往这边来;倒是往另一处厅堂去了。”
    柳乘风刚要话;外头便有个武士进来;打量了柳乘风一眼;朗声道:“阁老请廉州侯去正气堂话。”
    柳乘风顿时明白了。
    自己是喧宾夺主;占据了事情的主动权。
    而刘吉则是争锋相对;想把这主动权抢回去;他冷冷一笑;道:“你回去禀告;就本官在这里久候多时;还是让李阁老来见本官吧。”
    武士面无表情;道:“我家阁老;柳佥事深夜前来;便是府上的贵宾;阁老已在正气堂准备好了茶水;专侯大人前去。”
    柳乘风却是笑了;道:“茶水就不必喝了;本官奉旨前来公干;可不是来做也不是来喝茶水的;来人;去请刘阁老。”
    那武士再没什么;旋身便走。
    紧接着一个校尉飞快去了正气堂;看到这两侧都是带刀的武士;再看刘吉倚在躺椅上默不作声;校尉行了个礼;道:“卑下见过大人;我家大人请大人去正堂话。”
    刘吉眯着眼;似是没有听到。
    这校尉气势顿时不由一弱;只好继续重复道:“李大人;我家佥事大人请大人前去正堂;有要紧的事要询问。”
    刘吉嘲讽似得看了这校尉一眼;随即双眸又是阖上;慢悠悠的似在养神。
    这么一来;倒是让这校尉手足无措起来;走又不是;继续再下去;人家又不搭理;不知该如何是好。
    倒是这个时候;一个武士从列中站了出来;看着这校尉;狰狞一笑:“你是何人。”
    校尉不禁道:“卑下锦衣校尉张实。”
    武士毫不气;踏前一步;抡起一巴掌狠狠摔在了这张实脸上;啪的一声脆响:“一个锦衣校尉;居然敢在我家老爷的府上大吼大叫;没有规矩的东西;还不跪下话。”
    这一巴掌是蓄意为之;打的这张实七荤八素;脸都肿的老高;可是他不敢痛叫;连忙拜倒在地;方才的气势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跪在地上道:“卑下……卑下无状;还请李大人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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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五章:隐情
    ~《  ~刘吉的嘴角上露出若有若无的笑容;淡淡地道:“先帝在的时候;朝野混乱不堪;再有万贵妃手持国器;任以私人;这上梁不正;下梁也就歪了;以至于这朝野上下;放眼看去都是阿谀迎上的人;庙堂内外;人人都不思报效;到了最后礼崩乐坏;苍生涂炭。”
    他的眼眸微微一张;冷冷地道:“到了陛下继位以来;驱逐那些奸邪的人;远离那些方士;让君子和贤能的大臣来处置国家的大事;陛下更是亲自来做表率;废寝忘食;日夜勤恳;而有了今日的太平盛世。陛下继位;第一件事就是立下规矩;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各部有各部的规矩;君有君道;臣有臣道;则职责分明;三教九流各司其职;因此才能迅速革除掉弊政;还天下一个清静。“老夫身为内阁大学士;位居六部之上;陛下托庇政事之人。你又是何人?一个的锦衣卫;仗着有什么追查乱党的旨意;竟敢闯入老夫的府上出言不逊;桀骜无礼;你的心里可有规矩二字?一校尉;蜉蝣撼树;可笑;可笑”
    刘吉对着这魂不附体的校尉了这么一大番话;天知道这话儿是给校尉的;还是给那柳乘风的;多半怀着的就是指桑骂槐的心思。
    他的话若是对柳乘风;那意思便是:你不过是个锦衣卫;老夫却是内阁大学士;别以为仗着有个什么查乱党的旨意就敢来老夫头上撒野;蜉蝣不可撼树;螳螂不可挡车;今个儿你敢来;可要承担后果。
    校尉已被刘吉的气势吓得动弹不得了。长跪在地;一声不吭。
    而在这时。外头却传出一阵掌声。
    紧接着;柳乘风身穿钦赐飞鱼服;腰佩着宝剑漫步进来;一边鼓掌;一边道:“刘学士高见;让卑下听了受益匪浅。”
    柳乘风一边;一边进了这正气堂。
    其实原本他是想和刘吉耗一耗的;只是现在时间紧迫;再耗下去;天都要亮了。实在不太值当。左等右等;不见正气堂这边有回音;索性就来了。
    柳乘风跨入槛中的时候;见乌压压的校尉自柳乘风的身后冲进来;如潮水一般拱卫住柳乘风。将刘府的武士推到了一边。
    刘府的武士虽然人数没有校尉多;却都是彪悍的汉子;其中一个头目模样的人不禁抽刀;将刀抽出半截;怒气冲冲地道:“谁敢在我家主上面前无礼”
    柳乘风不去理会他;柳乘风身后的卫士高强不甘示弱;冷哼一声;也是将刀抽出半截来。
    双方纷纷要拔出刀来;剑拔弩张。
    刘吉却是笑了。伸出手道:“陈风;不得无礼。”
    那护卫头目才恶狠狠地瞪了柳乘风一眼;然后收刀入鞘。
    柳乘风打量着这已被人挤满的厅;不由笑道:“本来呢;卑下是想请大人到大堂那里去坐的;地方宽敞嘛。谁知大人竟是不肯;不得已;卑下只好来这儿了。”
    他皱皱眉;继续道:“这儿还真是拥挤;罢了;既然大人喜欢;那卑下也只好随主便;有话就在这儿吧。”
    刘吉看着柳乘风;不由道:“廉州侯深夜来这儿;又带着这么多人;又是什么意思?”
    柳乘风却是笑了笑;道:“方才听到刘大人无规矩不成方圆的高论;让卑下茅塞顿开;怎么;大人难道不要给卑下一个椅子坐坐?”
    他这句话也是绵里藏针;若是刘吉不肯给他座椅坐;那就是刘吉自己打自己的脸;自己不懂规矩;不管怎么;他的职事虽然不好;不过是个锦衣卫佥事;可是毕竟还是驸马;是万户侯;爵位的品级上;也不比刘吉低太多。
    刘吉神色镇定自若;朝身边的武士使了个眼色;那//书迷楼最快文字更新《  无广告//武士会意;给柳乘风搬来张椅子;柳乘风不气地坐下;刘吉已是有些不耐烦;他一宿没睡;又没有服食丹药;这个时候已经很是困乏了;淡淡地道:“现在柳佥事可以明来意了吗?”
    柳乘风毫不气地道:“捉拿乱党”
    刘吉神色一变;道:“谁是乱党?”
    柳乘风盯着刘吉的脸色;一字一句地道:“现在可不好。”
    刘吉冷哼:“莫非柳佥事是来消遣老夫的吗?”
    柳乘风正色道:“消遣却是不敢;但有几句话要问一问刘大人。前太常寺寺卿杨作;可是大人的门生?”
    “杨作……”刘吉眯起了眼;随即道:“是又如何?”
    柳乘风道:“卑下调查中得出;杨作曾是你的心腹;隔三差五地来拜谒你;对你言听计从是不是?”
    刘吉很快就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矢口否认道:“他中第的时候;恰好老夫是主考;算起来自是老夫的门生;可是要他和老夫有什么亲密的关系;柳佥事却是想岔了;成化年间的时候;老夫的门生没有数百也有上千;若是再算上故吏;那就更加了不得了;怎么?杨作不是已经去世了吗?莫非柳佥事查到了他和乱党有什么关系?这个人看上去倒是蛮面善的;为人还算老实;若他是乱党;这倒是真让人不得不唏嘘了;果然是自古大奸大恶之人;往往貌似忠厚。”
    一番言语;就把自己的关系瞥了个干干净净;不但如此;还故意以旁观者的口吻评论一番;洗清自己的嫌疑。
    可是柳乘风分明感觉到;方才自己提起杨作时;刘吉的眼中掠过了一丝震惊;整个人的身体都有了微微的颤动。
    柳乘风冷笑道:“刘大人;到现在你还要隐瞒吗?”
    刘吉脸上升起怒意;怒道:“隐瞒什么?柳乘风;你深夜到老夫的府上;待老夫如阶下囚一般;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以为可以仗着宫中的宠幸;欺到老夫头上?你可记好了自己的身份”
    他明里是向柳乘风挑衅;可是给柳乘风的感觉却是故意要转移话题。
    柳乘风眯着眼;淡淡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刘大人;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他慢吞吞地继续道:“成化二十年;京师地崩;有声如雷。天寿山、密云、居庸关、古北口一带;城垣墩台驿堡倒裂不可胜计;人有压死者;先帝命拨京营军士二千人修理居庸关楼;而朝廷有人上书;是此次地崩;乃是上天警示;是太常寺祭天的礼仪出了错;先帝听了;要罢免杨作;是你站出来为杨作求情;奏书中还;杨作与你交从甚密;你知道他的为人;一向敬天地鬼神;不敢有丝毫造次;也正因为如此;先帝才罢了这个念头;这份奏书;现在还留有存档。怎么?刘大人要抵赖?”
    柳乘风既然来了;自然是做足了功课的;至少杨作的所有蛛丝马迹;都已经让人查过;锦衣卫里头;几乎所有的高官都有一份记录;可以随时取来看。
    柳乘风的疑心已经越来越重;因为以刘吉的老奸巨猾;就算索性承认了他和杨作的关系;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也只是识人不明罢了。可是现在却百般地推诿;明知道锦衣卫可能查出点什么;却咬死了不肯承认;这未免也太不寻常了一些。
    难道他还怕一个的杨作能掰倒他一个大学士?就算杨作犯了天大的事;刘吉只要没有参与;就没有人动得了他;可是现在;刘吉却是这般遮掩;却又是为了什么?
    柳乘风眯起了眼睛;正色道:“到了现在;刘大人还有什么辞?”
    刘吉显然已经恼羞成怒;狠狠地拍案而起;似是柳乘风触到了他的逆鳞;冷笑连连道:“柳乘风;你住。那只是奏书里的一些辞;不过是老夫见这杨作颇有几分干练;因此上书保他的乌纱;为了取信先帝才不得已之;莫非就因为这只言片语;你就可以老夫与他有什么勾结?”
    柳乘风抓住了刘吉话中的一个弱点;道:“你取信先帝而故意谎?这不是欺君吗?”
    刘吉淡然;微微一笑道:“是不是欺君;不是老夫的算;也不是你一个佥事的算;只有皇上才了算;你若是诚心要找老夫的茬;尽管去弹劾老夫就是了。”
    柳乘风的心里不由在想;刘吉和杨作之间到底有什么?这刘吉宁愿被人是欺君;也不肯承认和杨作有什么关系;看他这恼羞成怒的样子;哪里像是个内阁大学士?
    他心里更加起疑;只是单凭一份奏书就刘吉是欺君;告到皇上那里;只怕也整不了刘吉;毕竟刘吉要欺的也是先帝;先帝虽是当今皇上的父亲;可是这父子二人的关系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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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六章:真相浮出
    刘吉的疑点;已经变得越来越多起来。传更新
    原本柳乘风认为堂堂内阁大学士;就算再如何吃了猪油蒙了心;要他勾结乱党;难免都有点儿牵强。
    毕竟凡事做任何事;都要有动机;穿了就是理由;要做这种谋反的事;首先是有没有好处;任何事有了好处人家才肯做;而刘吉已经贵为大学士;虽然一度致仕;可是年纪也是不;现在又重新入阁;在大明朝里位极人臣;这样的人;又何苦要去与反贼勾结;这样做对他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可要刘棉花这种人有什么理想或者是宏愿;那就更加扯淡了;这种不要脸的人;贯穿整个大明朝;历任的内阁首辅、次辅也未必能有几个;就那巨贪严崇;人家也是要脸的;虽人品坏;可是也不至于到他这个地步。
    若刘棉花能有什么理想宏愿;柳乘风宁可把自己的头搬下来给人当球踢。
    可是偏偏;此时的刘吉却让柳乘风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很明显;刘吉一直都在闪烁其词;含糊他和杨作的关系。其实他和杨作就算有关系;也没什么大不了;杨作这个太常寺卿;在朝中呆了这么多年;朋和故旧肯定不少;他是乱党;别人也未必是乱党。
    可是刘吉这般闪烁其词;分明是心中有鬼。
    柳乘风冷冷的看了刘吉一眼;慢悠悠的道:“刘大人;实话和你了;杨作涉嫌勾结乱党;他几次高升;都是你举荐的。况且又和你有师生之谊;大人可知道。乱党定弦和尚临死之前;曾过;这乱党姓刘;你的门生与乱党有勾结;又姓刘;只这两点;卑下就敢现在软禁了大人;明教乱党之事;事关重大;任何人有嫌疑。莫是大学士。便是郡王、藩王;朝廷也绝不会姑息;你再三隐瞒自己和杨作的关系;到底是何居心。”
    听到杨作是乱党;刘吉眼眸掠过一丝冷色。反而让柳乘风有些看不透了;心里想;刘吉这时候莫不是在掩饰什么。
    他没有再做声;知道从刘吉这里已经问不出了什么;既然如此;那么自己最重要的是查明刘吉和杨作的关系;等证据到了眼前;看他刘吉又该怎么。!。
    他冷冷一笑;长身而起。道:“来人;从现在开始;这刘府里头任何人都不得出入;事涉乱党;关系重大;也只能如此。若是刘大人当真是蒙冤;柳某人自会门负荆请罪;可是凡事就怕万一;还请刘大人见谅;这件事;臣会请圣旨下来。”
    柳乘风不再理会刘吉;带着一干校尉退了出去;随即对校尉们大喝一声:“所有人全部退到府外去;派一千人轮替在这刘府外头看着;任何人不得出入。”他又叫来个百户;低声吩咐道:“立即去查;无论如何;都要查出那杨作与刘吉之间的关系;杨作虽然死了;不可能他一点儿亲朋故旧都没有;按图索骥;全部筛选一下;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若是有发现;算你头功。”
    百户颌首点头;作揖道:“卑下明白;卑下这便去;挖地三尺;也一定查出点东西来。”
    ……………………………………………………………………
    锦衣卫们如潮水一般散去;全部在府外头守着;这刘府里头;也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烛影之下。
    刘吉的脸色很难看;他很是不安的背着手;来回在正气堂中走动;除了最心腹的一个武士;其余人全部屏退了出去;那武士默不作声;年约四旬下;一双眼眸带着几分木讷;可是若是仔细去看;却又发现在这木讷之后;竟有几分深邃。
    刘吉踱着步;良久;突然驻足;瞥了这武士一眼;淡淡的道:“依着柳乘风的性子;肯定会追根问底;继续查下去;老……老夫就彻底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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