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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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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这事儿太匪夷所思;张皇后当然觉得不正常。
    她虽是顺着皇上的意出了宫;可是心里不免担心;自然问到柳乘风头上。
    柳乘风连忙道:“陛下不过是因为娘娘思念……”
    张皇后绷着脸拍着边上的茶几;娇斥一声打断道:“本宫叫你来;不是要听你这些昏话;柳乘风;本宫待你不薄;平时也对你多有回护;你就是这样对本宫的?哼;你倒是好了;合着皇上来欺瞒起本宫来;你实话实话;到底是什么事!”
    柳乘风心里苦笑;要糊弄张皇后;似乎难度有点儿高;今个儿是不实话是不成了。
    他沉吟片刻;尽量用平淡的语气道:“宫里出了些反贼乱党;陛下为了安全起见;才……”
    “啊……”张皇后吓得花容失色;不禁道:“反贼……可是皇上还在宫里……这……这可不成;就是出了反贼;岂有陛下一人独守宫中的道理;本……本宫……”她长身而起;冷若寒霜的还要话。
    柳乘风瞧她的样子;连忙拦住;道:“娘娘;陛下正是因为担心娘娘的安全;才下了这道旨意;若是娘娘入宫;一旦有什么危险……”
    张皇后冷笑:“危险?哼;万贵妃在的时候;东宫里也是处处杀机;活了今日不知明日;本宫和皇上一样熬过来了;难道还怕这个;你休要多言;本宫这便入宫;太康公主就托付给你了;就算反贼们当真不轨;皇上身边连个人都没有;可怎么了得。”她举步要走。
    柳乘风只得拦住;苦苦劝道:“娘娘差矣;娘娘若是在宫里;皇上便忍不住会分心;不能一心一意剪除反贼;更何况;微臣和皇上早有了除反贼的办法;娘娘去了非但于事无补;反而有所妨碍;请娘娘放心;微臣一定保护陛下周全;断不会出现任何差错;娘娘若是相信微臣;就请在这里赘日;一切由微臣安排;若是陛下有丝毫损伤;微臣愿以死谢罪……”
    他这一句话;也算是情真意切;张皇后不由迟疑;看了柳乘风一眼;淡淡的道:“本宫当真能相信你吗?”
    柳乘风拜倒在地;正色道:“微臣起先不过是个摆字摊的无用生;蒙陛下青睐;才有今日;微臣与陛下休戚相关;本就连为一体;陛下的安危对微臣来是头等大事;微臣赴汤蹈火;保护陛下也万死不辞;请娘娘放心;只要微臣一息尚存;陛下就可无恙。”
    张皇后叹了口气;将柳乘风扶起来;慈目打量柳乘风一眼;道:“这些乱党的事;本宫也是一点儿也不知;你的不错;本宫就是入宫;那也帮不上什么;只是陛下一人在宫中;总是叫人放不下。你跟随陛下时日虽然不长;可是忠心和本事本宫却是信的;今日;本宫便将陛下托付于你;请你无论如何保护陛下;知道了吗?”
    她的话语中多了一个请字;意义非凡。
    柳乘风郑重其事的道:“娘娘放心便是。”
    张皇后叹了口气;道:“在这里住;本来是件好事;有空闲呢;散散心也好。只是这个节骨眼上;真是没什么心情;本宫乏了;收拾了屋子;让本宫去憩一会儿;还有;这事儿不要对太康公主;对太子也不要;能瞒着就瞒着。”
    柳乘风应下;叫人安排张皇后歇下;到了府中的花厅;几个年纪相仿的女子都在叽叽喳喳;一副不知愁滋味的样子;那晨若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倡议大家一道儿去丽人坊;温晨曦只是莞尔一笑;并不反对;朵朵好不容易放出来;自是拼命点头;唯有朱月洛;似乎也察觉出了什么;脸上虽然带着笑意;眼中却掠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见了柳乘风;晨若飞快过来;一点儿也不顾忌身份;拉着柳乘风道:“姐夫;我们都去丽人坊;你去不去?”
    柳乘风笑了笑;道:“那是女人家去的地方;我去做什么;你们去;好好招待公主殿下;知道了吗?还有;不要和殿下产生口角。”
    晨若咋舌;道:“我哪里敢。”
    柳乘风道:“好了;你们都去玩;我还有些事;就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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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送到。(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
第四百九十二章:巨大进展
    虽然暂时无事;可是柳乘风还是决心出去一趟;留在侯府里让张皇后知道;肯定是以为自己躲懒;难免更加担心;反而出去装出一副忙碌的样子;才让这位担心丈夫安全的皇后娘娘能定下心来。《  /   广告 全文字
    他刚刚出了门;一个校尉恰好骑着快马来;气喘吁吁的下了马;禀告道:“侯爷;李先生让卑下来禀告;是刘吉刘学士的案子;已经有了眉目了;请大人速去。”
    柳乘风精神一振;这才多久功夫居然就有了眉目;颇有些让他始料不及。他连忙道:“快;去佥事府。”
    马车飞快驶向迎春坊;这一路上;柳乘风心里却生出疑惑;事情的进展;似乎有点儿出乎寻常的顺利;颠簸的车厢里;胡思乱想了一阵;最后还是打消了念头;现在想这些没有任何意义;倒不如先看看再。
    到了佥事府柳乘风直接进去;门口的校尉一齐挺了胸;直入大堂;便看到陈泓宇和李东栋二人都在了。
    柳乘风这时候;反而不急躁了;微微一笑;慢悠悠的坐下;一边叫人去斟茶;目光落在陈泓宇身上;问道:“查到了什么?”
    陈泓宇道:“杨作在京师的时候;曾有个心腹的管事;后来他致仕之后回了原籍;这管事却是请辞了;一直隐居在京师里;卑下这也是叫人四处打听到的。”
    柳乘风皱起眉:“从哪儿打听来的?”
    陈泓宇呆了一下;回答道:“杨作在京师的旧宅;附近也有些官宦人家居住;卑下叫人到那边去问问;附近是个礼部官员的宅子。他家的一个帐房是和那管事从前颇为相熟;经常一起下棋对弈来着。也多少知道一些那管事的事;那管事请辞之后;还向他告别;是就在京郊那边买了宅子;置了几亩薄田住下。卑下顺着这个线索;清早的时候派出许多校尉到京畿附近的乡里去;按着那帐房的描述;再根据这管事的性子……”
    柳乘风追问道:“这管事的有什么性子?”
    陈泓宇微微一笑;道:“是这管事素来好作画;尤好山水。人就在想。这管事的既然要隐居;肯定会挑选些有山有水的地方;再根据这管事之人大致的身家;琢磨着他跟了杨作这么久想必也攒了不少银钱;又在乡下置业。//  //(    全文字)应该能买下几百亩薄田;还有一样;就是乡里之间;往往一姓人家为一村;如杨家庄、李家村;村中大多数人都是同姓;而管事去置地;便是外来人;卑下便寻些有山有水的地方。让人打听一下村中是否有异姓的外来人;又有几百亩田的;谁曾想一下子就把人寻到了。”
    柳乘风听了陈泓宇的分析;不由赞赏的看了陈泓宇一眼;到查人;还是这老江湖厉害。颌首点头道:“做的好;现在他的人在哪里?”
    陈泓宇道:“正在让大夫治伤;不过大人放心;都是些皮外伤;待包扎好了;上了药就会送来。”
    柳乘风皱眉:“还受了伤?”
    陈泓宇苦笑道:“本来押这管事回来的时候;原以为能平安无事;可是回城之前;也遭了一伙贼寇的袭击;这些人有数十个之多;以卑下的估计;想必早就盯上了我们;咱们的弟兄低档不住;差点儿让这管事的出事;可是后来又不知怎的;又出了一伙人;竟是将袭击校尉之人赶跑了。”
    柳乘风深吸口气;两伙人……
    有一伙事先就已经盯梢着出去寻人校尉;目标肯定是那管事;多半是要杀人灭口;这伙人会不会是刘吉的人?是了;昨夜围了刘吉的府邸;刘吉却让人在府中敲起铜锣;难保不是给外头的人传达什么信息;而这个信息;会不会是杀人灭口?
    若当真是刘吉的所作所为;那么这刘吉到底是在隐瞒着什么?
    只是这另一伙人又是哪里来的;他们为何会出现;目的又是什么?
    没想到人是寻到了;事情非但没有变得简单;反而越来越复杂。
    柳乘风不由道:“难道就没有拿到一个贼人?押回来审问?”
    陈泓宇一脸惭愧;道:“大人;这些贼人训练有素;彪悍无比;校尉们……”
    柳乘风不禁苦笑;这就是锦衣卫的最大软肋;这些家伙仗着是亲军的身份;到哪里去拿人也没人敢阻拦;让他们耀武扬威可以;吓唬吓唬人也可以;打探消息也不是什么问题;可是一遇到什么悍匪;多半就得歇菜;真要让他们面对悍匪;不哭爹叫娘就好了;更别提去拿人。
    不过柳乘风暂时只能将这事儿搁置到一边;现在他最感兴趣的是那管事口里能问出什么来。
    陈泓宇想来也是觉得人提来的太慢;亲自去催了催;随即便有人押着一个受了伤须发皆白的老者来;这老者满脸皱纹;干瘪的嘴唇不安的舔动;看了看坐在椅上的柳乘风;又看到两边凶神恶煞的校尉;锦衣卫的凶名早已深入人心;已吓得他大气不敢出了。
    “……人周文斌见过大人;人……人……”周文斌趴在地上;浑身颤栗。
    柳乘风眯着眼;打量着周文斌;周文斌给他的印象几乎是个胆怕事的乡下乡绅;可是柳乘风心里清楚;一个在杨作边上呆了这么多年的管事;不可能只是乡绅这么简单;他没有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周文斌。
    其实这就是给周文斌一种压力;锦衣卫的凶名可不是玩儿的;越是不话;给予周文斌的精神压力越大。
    周文斌咽了口吐沫;不敢做声;时不时抬眼去看柳乘风;畏畏缩缩的样子。
    柳乘风心里不禁在想;这个家伙;莫非当真只是个胆怕事的人?或许是这么多年的养尊处优;早就磨砺掉了他身上的锐气;若是这样;就好办了。
    沉默了良久;柳乘风终于开口了;淡淡的道:“吧;到了这个地方;你自个儿想必也清楚;本官让你来什么;把知道的都出来;或许能给你一条活路。”
    柳乘风没有提到杨作;不过周文斌这种人;除了杨作的事还真没有其他可能;毕竟锦衣卫老爷们是很忙的;一个乡下土财主玷污了哪家的佃户的妻女;又或者是克扣了谁的工钱;谁会关心;又有谁在意?
    周文斌哭丧着脸;道:“大人要人什么;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饶人一命……”他观察着柳乘风的脸色;继续道:“大人莫不是想问杨作杨大人?”
    柳乘风冷哼一声:“你既是知道;还问我做什么;把你知道的都出来。”
    周文斌道:“人从前确实是在杨大人身边差遣;杨大人身为太常寺卿;每日炼丹;与方士们厮混在一起;这些事人是知道的。”
    “那些方士是谁?从哪里来?”
    “这个……人不知。”
    “砰”柳乘风不由拍案;怒道:“你会不知道?”
    周文斌哭丧着脸道:“人当真不知道;这些方士都很奇怪;行踪飘忽不定;可是隔三差五总会去寻老爷一趟;老爷对他们很是敬重;可是老爷对这些方士的来历身份却是只字未提;而那些方士也从不和我们打交道。”
    “有个姓木的道士你知道吗?”
    “哦;是了;这个人有些印象;他似乎是方士们的首领;不但是那些方士便是老爷也对他马首是瞻;这个人脾气很古怪;着一口古怪的官话……”
    柳乘风眯着眼;插口道:“是不是南昌府的口音?”
    周文斌苦笑:“人并不知是哪里口音;不过有时进府里;有一次老爷请吃斋菜;特意提点过;要厨子们想办法弄点儿藕片来;是木仙长喜爱吃;人估摸着;江南、江西那边盛产莲藕;这方士应当是那边的人。”
    柳乘风点点头;他倒是知道;莲藕也算是江西的一大特产;在这个时代;寻常的北人是极少吃莲藕的。他继续道:“还有呢?”
    “没……没有了;在外人看来;老爷对人一向信得过;什么事儿都吩咐着人去做;可是大人是不知道;自从那些方士们出现之后;老爷就像有什么心事一样;无论如何也不肯;有些时候;脾气也变得乖张了不少;人见了;也曾想去安慰几句;可是老爷突然指着我的鼻子大骂;还再敢多言;就要把我赶出府去。”
    柳乘风眼中如一泓秋水;其实周文斌所的;倒是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杨作和道士们的事;肯定是不会随意透露;这些东西只能憋在杨作的心里。
    他注视着周文斌;淡淡的道:“那么;刘吉和你家老爷是什么关系;你想必知道本官要问的是什么;本官不想听你在这儿编故事;你老实回答;若是错了一句;那么咱们就不是在这里问话了;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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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三章:天大的丑闻
    听到刘吉二字;周文斌像是被蜜蜂蜇了一下;整个人都颤栗了一下;磕头如蒜捣地道:“大……大人……人……人什么都不知道;人……”
    他带着哭腔;几乎不敢再去看柳乘风;只是不断地磕头;似乎心都要从嗓子眼冒出来。11
    额头上已有斑斑血迹;他便是再蠢;在乡下待久了;也是知道刘吉是什么人;莫是现在已经重新入阁的刘吉;便是致仕的刘吉;他也绝不敢诽谤半句。
    柳乘风当然知道他的顾虑;冷冷一笑;道:“你不是吗?那我便实话和你了;现在已经查明杨作乃是明教乱党;他勾结明教之人;挖了一条地道直通紫禁城;你是个聪明人;想必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你曾是他的心腹管事;锦衣卫现在要给朝廷一个交代;你当然也明白后果是什么;该的就是这些;你自己斟酌;是隐瞒着不;还是现在把该的都出来。”
    周文斌吓得牙关都打颤了;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杨作是乱党;那他是杨作的心腹管事;参与还是没有参与这些事儿他一张嘴哪里得清楚?若是不老实把自己该的都出来;那等待他的后果将极为严重;到时候锦衣卫为了交差;索性指认他是同谋;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祸;事到如今;他还能什么?锦衣卫要捏死一个官员或许还有几分难度;可是要捏死他;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样容易。
    他脸色惨白地道:“我……我……”
    柳乘风换了个坐姿;变得温和起来;道:“只要愿意。本官也不会和你为难;其实本官也知道。你在杨作身边也不过是寻个差事;就算你想做乱党;人家也未必接纳你;你如实出后;锦衣卫这边会暂时关押你;你可以托自己的亲眷卖了这京畿附近的田地;兑了现银;本官可以保着你到廉州;或去苏杭那边。”
    他的一番话;虽然不敢确认真假。可是至少让周文斌安心了不少。他深吸了口气;正色道:“大人;我家老爷乃是刘吉的门生;也是靠着刘学士才一步步升上来的;他们之间的关系。人是知道的;老爷若是在外头寻了些奇珍异宝;都会托人送去刘学士府上;因此刘学士对我家老爷也是信任有加;时常请老爷出入刘府话。11”
    柳乘风听不出什么异常来;道:“可是后来;似乎刘吉对你家老爷有什么忌讳了;是吗?”
    周文斌道:“大人的没有错;这事儿……这事儿当时……哎……也是他吃了猪油蒙了心。我家老爷借着出入刘府的变故;居然和刘夫人有了瓜葛;据当时是被刘学士的次子捉奸在床;这事儿;刘学士没有声张;可是当场就把老爷打了一顿。老爷好不容易从刘府中出来;之后总是叹息;是祸事要来了;过不了多久当今皇上继位;他就赶紧致了仕回原籍去了;在京师里一刻也不敢多待;人当时不肯随老爷过去;再加上也怕受到牵连;所以……所以……”
    柳乘风深吸了口气;这才明白了刘吉为何听到杨作之后;反应这般激烈。刘吉虽是号称刘棉花;脸皮厚;可是他的这个脸皮也只是在某种地方厚而已;在这个时代;自己的老婆和人私通;这是很羞耻的事;饶是刘棉花;估计也是忌讳莫深;因此一提到杨作;刘吉十分不愿意柳乘风继续查下去;现在想来;刘吉倒不是害怕柳乘风会查出杨作是什么乱党;真正害怕的是继续查下去;会查出自己的老婆与杨作的关系。
    这就好理解了;当时杨作是明教的人;在衙门里暗挖地道;可之所以地道的工程突然戛然而止;并不是明教高层改变了主意;而是杨作脑子发热;竟是得罪了刘吉;刘吉迟早是要收拾杨作的;一旦收拾起来;这条地道肯定会被人察觉;所以不得不提前终止了这个计划。
    而杨作也害怕刘吉的报复;因此连忙致仕回乡;此后过不了多久就死了;连自家的儿子也中毒而死;只是不知毒死他儿子的是明教之人;还是刘吉的指使。
    想必刘吉这个时候也是忌讳莫深;直到杨作的事东窗事发;柳乘风寻到他的头上;他立即神色失常;甚至还有可能就是校尉们押送这周文斌来京的时候;那一批要杀人灭口的刺就是刘吉派出;他要堵住周文斌的口;不是怕有人查出他是乱党;真正的目的;是要掩盖这桩天大的丑闻。
    堂堂大学士;自家的夫人竟和别人私通;这种事出去;定是笑柄。他脸皮再厚;也承受不了这种讥诮。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掩盖这件事。
    这么来;刘吉并不是乱党;应该和明教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那么最后一个嫌疑之人;就剩下刘昌了。想到了这里;柳乘风的心里颇为沉重;若乱党是刘吉;他倒是轻松一些;可要是刘昌;事情就不好了。
    而柳乘风同时也想到了一个很恶趣味的问题;道:“刘夫人在十几年前;想必已经老迈不堪;可是杨作却……”
    周文斌道:“大人不知;刘学士的原配夫人早已死了;后来续弦娶了位新夫人;而我家老爷颇通谈玄之术;经常与新夫人要谈一些玄经;因此……”
    柳乘风明白了;话问到这个份上;只能点到为止;这可以是朝廷一大丑闻;只是柳乘风眼下的目的是查明教的案子;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实在不愿意再追问。
    他想了想;将陈泓宇叫来;道:“你去安排一下;把周文斌保护起来;到时候再送出去。”
    陈泓宇点点头。
    这话儿的声音大不大;也是不;周文斌恰好听到;连忙感激地道:“谢大人成全。”
    将周文斌打发了出去;一直沉默不言的李东栋道:“大人;眼下最大嫌疑的就只剩下刘昌了。”
    柳乘风颌首点头;道:“不错;不过围着刘吉府邸的校尉暂时不要撤;要做出个样子;咱们锦衣卫现在查的方向还是刘吉;不要打草惊蛇。”
    李东栋点点头;道:“学生现在在想的是;这一次押送周文斌来的时候;第一批杀人灭口的刺八成是刘吉的人;这个还好理解。可是第二批人为何要帮助咱们锦衣卫?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分明也是猜出了我们的动作;这伙人未必是什么好心;学生估计;他们是在保证周文斌的安全。”
    柳乘风道:“让人去查一查。”
    李东栋点了头。
    ……………………………………………………………………………………
    刘吉坐在花厅里。
    从府邸被锦衣卫围住到现在;他的脸色一直不好;从清早到现在;他就一直坐在这花厅里一动不动;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喝过了一盏茶;脸色更加深沉;不由焦躁地问:“来人;去问问;为什么外头还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一个心腹武士闪身进来;道:“大人;只怕没这么快来消息;不过请大人放心;外头的人已经收到了消息;盯上了那些锦衣卫;只要他们有什么动作;都瞒不过我们的耳目。”
    这武士冷冷一笑;随即抹了抹脖子;道:“一旦锦衣卫发现了什么;便立即杀人灭口。”
    刘吉长舒了一口气;忧心忡忡地点点头;虽是这么;可是这心里的大石仍然让他放不下。他的原配夫人死后;便娶了一位新夫人;这位夫人来头也是不;乃是吴国公的次女;那事儿发生之后;刘吉却不能将这新夫人休了;非但不能休;还得供养着;问题就出在这里;自家的夫人与人私通;自个儿做了绿毛的乌龟;还得装出一副夫妻和睦的姿态;这事儿传出去;肯定要成笑柄的。
    怪只怪自己当时行事不密;竟是走漏了一个管事;当时他确实让人寻过那个管事;可是见那管事失踪;只得作罢;现在想来;实在是太过疏忽了些。
    正在这时;外头一个管事飞快地进来;惨白着脸;道:“大人;外头传了消息来。”
    刘吉打起精神;道:“。”
    管事哭丧着脸道:“似乎是行动失败了;锦衣卫那边居然把那个管事寻到;可是出了纰漏……”
    砰……
    一碗茶盏摔落在地;茶水溅得到处都是;一片茶盏的碎片飞溅到刘吉的裤腿上;深入肉中;殷红的血流出来;竟是沾湿了裤腿;刘吉却是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到疼痛;脸上的肌肉抽搐着;目露凶光;良久之后;才慢悠悠地道:“好你个柳乘风;揭丑事揭到老夫的头上;老夫若是不给你几分颜色;你是不知老夫的厉害了。”
    他手撑着茶几;恶狠狠地道:“让人去查;去打听;那个管事到底了些什么;还有;不能再让那个管事活了。”
    ……………………………………………………………………………………
    第一章送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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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四章:祖宗
    十二月二十八。
    在两日之前;宫里就有了旨意;为校验新军战力;特旨勇士营出宫。
    这道旨意既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可是同时也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事实上;在此之前;朝廷就有过不少争论;尤其是兵部内部;因为宫里有意扩大新军而为此争论不休。
    其中最大的一个争论还是新军的战力上;兵部的不少官员指出;上一次虽新军打败了瓦刺铁骑;可是这场胜利只能算是巧胜;理由也很简单;当时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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