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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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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敬又笑了;只是刚才咳嗽的太猛;以至于他的脸上染着一层病态的红晕;他抬起脸;道:“年轻人口气太大了可不好;好吧;去吧!”
    柳乘风反转过身;边上的shì卫给柳乘风送来了进宫时摘下的钦赐绣春剑;将长剑连带着剑鞘悬在了腰间;柳乘风迈开步子没有回头;走出门洞。
    萧敬一直目送着柳乘风消失在他的眼帘;才略带疲乏的返回宫中;到了司礼监;立即有太监给他斟了茶;萧敬挥挥手:“杂家乏了。”
    司礼监的太监除了那斟茶的全部走了个干净;太监笑呵呵的站在萧敬一边;道:“公公;那郭镛怎么处置?”
    萧敬喝了。茶;恢复了几分精神;随即捡起案牍上的一份奏书看了一会儿;才将奏书抛开;淡淡的道:“犯了错就该惩戒;去跟中都的姜晨打声招呼;好好招待。人不能死;可也不能好活;御马监那边出了空缺;以陛下的性子;绝不可能交给杂家的人手里;所以这十二监、八局、四司;唯有御用监掌印太监蒋敏、直殿监掌印太监张茵二人机会最大;这两个人。各送一份礼去;他们会明白杂家的意思。杂家不要他们听话;只要他们不要搬弄是非就是了。”
    太监呵呵一笑;道:“奴婢明白。至于这个柳乘风……”
    萧敬手里抱着茶盏;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个人;倒是公sī分明;为人机警、心细如发;做事也果决的很。若是能为杂家所用;杂家也不必操着这病体辗转难眠了。只是可惜……可惜了……”
    “前几日;他得罪了宁王父子。搜查了宁王父子的车仗;宁王自然不会忍下这口气;所以宁王只怕就会在这几天对柳乘风动手;杂家承他柳乘风一个人情。知会下去;东厂那边不要多事;隔山观虎斗罢。”
    太监微微愕然;随即又是笑:“奴婢知道了;只是以公公之间;这一次柳乘风与宁王能决出胜负来吗?”
    萧敬沉默了一下;淡淡道:“按道理;若是宁王久驻京城;好好的布局谋划。要除柳乘风如探囊取物;只是可惜;宁王父子现在以远在千里之外;动手的不过是一群飞鹰走狗。这柳乘风也不是好欺的角色;这胜负;不过是五五之数而已;杂家倒是想看看;这柳乘风能玩出什么花样。”
    萧敬又叹口气:“好啦;有些事你还是不要多问的好;好好做事要紧;郭镛在宫里留着的一些人;趁机都一锅端了吧;这件事你去办。一个都不要留。”
    萧敬完;已是惜字如金。疲倦的仰躺在椅上;阖上了眼睛。
    ………………………………………………………………………………………………
    柳乘风回家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好在各家的门前都悬着照路的灯笼;他疲倦的下了马;门子已是迎了出来;接了柳乘风的马;牵着马绕弯去后门的马厩喂养草料去了。
    柳乘风问另一个门子;道:“今日老太君和秀去看庙会;可曾回来吗?”
    门子笑呵呵的答道:“两个时辰前就回了;秀有些倦了;便去歇了。”
    柳乘风颌首点头;道:“这庙会可热闹;你听他们怎么?”
    门子道:“倒是挺有意思的;京师里不少大宅里的女眷都去了;不过人太多;只能远远的停车在远处观看;是天一道的道尊在讲什么道;不少人听了都大受裨益。”
    柳乘风晒然一笑:“道法?老子他老人家要清静无为;怎么现在他这些门徒;一个个打着他的幌子嫌这天子脚下不热闹。”
    留了这句话;柳乘风便进了宅子;回到房的时候;发觉温晨曦已是睡了;灯火冉冉之下;蚊帐中的妻子睡的很恬然;柳乘风呵呵一笑;轻手轻脚的为她掖了杯子;洗漱一番;便也宽衣睡下。
    第二日仍去百户所里;把王司吏叫来;王司吏显得有些疲倦;显然昨夜没有睡好;过来给柳乘风行了礼;仍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柳乘风笑道:“怎么?柳乘风昨夜去哪儿鬼混了?”
    王司吏苦笑:“学生是劳碌命;就是想去鬼混;也没这一享片刻贪欢的时间;再者;就是有这闲;也没这个胆儿。”
    柳乘风便笑:“原来还是个妻管严。”
    这妻管严三个字先是让王司吏微微呆了一下;咀嚼了这词儿;才知道了柳乘风的意思;只是干笑。
    柳乘风问道:“怎么今日没精打采的;莫非我昨日不在;百户所里出了什么事?”
    王司吏道:“确实出了点事;昨日夜里;有人在烟花胡同闹事;虽是一群醉醺醺的酒;可是一个个孔武的很;大肆喧闹了一阵;昨天夜里当值的校尉过去;人手不够;便叫了学生去;折腾到了半夜;才把这些人都抓了回来;打了他们一顿;才放出去。”
    柳乘风不由笑道:“咱们是锦衣卫;抓回来打很不好;平时不都是寻个破旧的城隍庙里打一顿再的?老王;不要坏了规矩。”
    王司吏苦笑:“是……是……”
    柳乘风便挥挥手:“你去歇了吧。”
    王司吏正要走;却想起了什么;道:“大人;听那些的口音;像是通州那边的;这些人喝醉了酒;胡什么会有漕船押着什么货物来这迎春坊卸货;还他们是来探路的;事情办成了;一辈子便可衣食无忧。”
    柳乘风淡淡的问:“卸货?什么货物这么值钱?”
    王司吏道:“是什么金佛;是一个高僧要的。”
    “高僧……”柳乘风不禁警觉起来;淡淡道:“什么高僧?又有什么金佛;这种事;不是鸿胪寺管着的吗?怎么这几日都是佛和高僧要嘛就是道士的消息;真是讨厌。”
    王司吏道:“按理;佛门、道门都是大理寺管着的;所以学生听了也奇怪;早上叫人去鸿胪寺僧录司查了一下;那边回话;并没有批准什么金佛的事;这事儿;总觉得透着一些古怪。”
    柳乘风想了想:“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再留意一下。”
    王司吏颌首点头:“大人放心;学生不敢怠慢的。”
    等王司吏走了;柳乘风不禁皱起眉;金佛……运个金佛一辈子衣食无忧;这是什么佛……这事儿倒是有些蹊跷;还有那凭空出现的高僧;似乎也来的太凑巧了一些。这些人到底有什么用意?!。(。。 )
第一百七十四章 :禁卫储备营
    到了正午的时候;日上三竿;不过此时已接近初冬;天色冷冽得很;巡街换值下来的校尉纷纷去耳房里取炭火歇息;而王司吏、老霍二人索性带着家里送来的食盒到柳乘风的值房里吃饭。
    不为别的;无论是签押房还是耳房亦或是后院的花厅;都没有柳乘风的值房里暖和;这儿可是放置了三个碳盆;那炙热的炭火在盆中燃烧;带出丝丝的热气;让整个值房一下子温暖如春。
    叫人温了壶热酒;糕点、酒菜俱全;都是各家送来的;原本古人的用餐与后世有很大不同;若是在后世;往往早上用些糕点;中午、傍晚则是正餐;而在这里;清早和傍晚是正餐;而正午则是随意用些糕点填饱肚子的时间。
    只是柳乘风总有些不太习惯;别人是带糕点来吃;他则是带了一些酒菜来;结果王司吏和老霍也不气;自然要占他一些便宜。
    陈泓宇因为今日正午当值巡守;所以没有来;三人拿着柳乘风的案牍当酒桌;摆在了厅堂中央;喝了口温酒;便已感觉浑身有点燥热了;那炭火带来的热气与体内的酒气一齐发作;浑身暖洋洋的。
    老霍呵呵一笑;道:“陈总旗今日没有这个福气;哈……只怕现在他正缩在哪个墙根下草草用餐呢;现在天气这么冷;校尉们确实懒得动了。”
    王司吏吃了口糕点;吱吱呜呜地道:“入了冬;等运河的支流结了冻。漕船到了北通州那边就只能陆路进京;咱们也可以趁机歇一歇。”
    柳乘风摇头道:“想歇?没这么容易。从明日开始;有得你们忙的。”
    王司吏道:“怎么?又有什么事?”
    柳乘风看左右无人;又瞥了老霍一眼;对王司吏道:“从明日开始;招募帮闲五百人;这件事由老霍去办;王司吏负责登记造册。还有;这些帮闲不能再叫帮闲了;就叫辅尉吧。一应的号衣、武器、军饷都从百户所的库房里拨发;不过这一次不是这么随意的了。也不必藏着掖着;直接在这百户所边上买下一块地来;建一座营地;专门进行集中操练;得做出一个练兵的样子出来;王司吏;这些名册过几日托人送到御马监去;倒不是叫他们来管。只是暂时挂靠在御马监的名下。毕竟练兵不是事;得有个名目;不要让人抓住了话柄。”
    柳乘风沉默了一下。对王司吏和老霍投来的骇人目光置之不理;继续道:“所以我琢磨着;这件事还是得请太子来;虽然挂靠在御马监;但还是很不妥。有了太子就方便得多了。”
    顿了一下;柳乘风继续道:“有了太子;请教习也方便一些;狠狠地操练一下;练出一支精兵来;将来对百户所大有益处。”
    王司吏脸色惨然地道:“大人;练兵……练兵可不是这么轻易练的;被人抓到了把柄;是要砍脑袋的。虽然可以挂靠御马监;也可以请太子出面;可是御使不是这么轻易糊弄的;再者……咱们卫所里招募帮闲;倒也不算违反什么朝廷的法令;可是一下子招募这么多;又有什么用?”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练兵的事不是我拍脑袋想出来的;而是陛下的意思。”
    “啊……”老霍和王司吏更是吃惊;连口里的菜都忘了咀嚼;愣愣地盯着柳乘风。
    柳乘风淡淡地道:“王司吏还记得那个玉佛吗?”
    王司吏醒悟过来;惊愕地道:“记得。”
    柳乘风道:“陛下的意思是;这件事只能暗查;可是咱们百户所人手奇缺;又没有多少力量;要百户所sī自来办难度不;陛下体恤我们;所以便让咱们卫所里招募一批人来;所以就算有御使弹劾;我们也不必怕;只要把这些人挂靠到御马监;再请太子出来;让陛下放心;这件事也就成了。”
    柳乘风请出朱厚照;一方面是朱厚照的资源多;这资源就是太子的名声;若是太子要练兵;多半可以直接到军中挑选一些骨干来;增加新军的实力;另一方面;有太子在;也省了许多麻烦。
    最紧要的是;太子乃是当今皇上的独子;独子的身份就足够让父子之间不会产生猜忌;有了这一条;才是让太子搀和进来的根本。否则柳乘风又怎么敢做太子的党羽?若换做是在其他时候;依附太子的官员;哪个会有什么好下场?
    而对太子来;他一向好武;也热衷于练兵;请他出来;他保准乐意。
    王司吏总算明白了;原来这兵不是用来帮闲的;而是用去对付乱党的;既然皇上都点了头;按理;柳乘风就是不挂靠御马监;不请太子;也不打什么紧。现在这么做;自然是出于谨慎;应当不会有什么差池;于是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学生还道大人突然有这兴致;眼下即将入冬;索性可以清闲两个月;就把这件事办起来。”
    王司吏沉默了一下;若柳乘风是个当机立断的将军;而王司吏就是一个事无巨细都要谋划的好参军;他淡淡地道:“要建营;首先要呈报镇府司;不管怎么;镇府司总要批准一下。其次;是御马监那边;御马监的掌印太监郭镛已经完了;咱们得趁着新上来的掌印太监还没有缓过劲来;立即将挂靠的事办了;否则等他站住了脚跟;未必会给我们行这个方便。还有就是太子那边;自然是柳大人项。百户所附近倒是有一块空置的地;不过要买下来;价值也是不菲;这件事得和顺天府好好洽商一下;没有他们出面;咱们要多不少麻烦。只是这顺天府也不是省油的灯。”
    王司吏苦笑着继续道:“此外;还要招募工匠;招募壮丁;这些事;想想都令人头痛;人手方面自然是老霍来办;至于顺天府只能让学生去交涉了。镇府司和御马监那边还有太子;就非大人出马不可了。”
    老霍到现在还听得一头雾水;什么玉佛;又是什么sī自查办;反正云里雾里。
    不过老霍毕竟是个谨慎的人;不该问的绝对不多问;让他独当一面自然不成;可是让他做些杂活;比如招募人手之类;他倒是做得能比别人好;到底;老霍是那种别人怎么;他就怎么做的人;自己没有主意;可是柳乘风吩咐下去的事;他往往能做好;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柳乘风招募什么人;身高多少、体重几何;老霍不会做出差错。
    他能有今天这种际遇;全亏柳乘风的出现;所以论忠心;老霍比王司吏更踏实。
    老霍道:“好;招募人手的事什么时候开始?”
    王司吏道:“马上要入冬;正是农闲的时候;现在就可以开始着手;只是不知大人有什么要求?”
    柳乘风呵呵一笑;知道王司吏一下子猜出了自己的心意;柳乘风招募人手;一向是极少招募城中闲汉的;穿了;城里厮混的人;多少都有几分痞气;再老实也老实不到哪儿去;倒是乡下人敦厚、实诚;你给他一口饭吃;他能记你恩德一辈子。虽然也会有些九九;可是好好操练一下;练出一支百战精兵来倒也轻易一些。
    想到可以招募军士为自己所用;柳乘风也突然兴致高昂起来;脸颊不知是因为吃了酒还是激动的缘故;泛出一片晕红;手撑着案牍;道:“不错;从前招募帮闲;不得已只能招募城中的闲汉;因为这些人对京师多少知道一些;脑子灵活。可是现在要募兵;就再不能从城中招募了;可以到这京畿附近去招募人手;月钱方面不成问题;咱们百户所有的是进项;只要他们肯卖命;让他们大鱼大肉也是足够了。”
    王司吏便笑:“大人倒是有些意思;平时把钱看得重得很;可是花销的时候却一点也不心疼。学生方才心算了一下;这五百人;要建营地;要操练;要提供粮秣;还有军饷;先前若是没有三万两银子也未必能成事;往后每年的薪饷;只怕也不在少数;一个月少也要几千两银子。”
    柳乘风豪气干云地道:“反正是库房的钱;几千两而已;又有什么打紧!”
    他的意思是;反正是吃公家的;关我鸟事。王司吏和老霍都笑了;这个百户的脾气很奇怪;明明可以将这些钱挪为己用;可是偏偏;他却公sī分明;该自己的;自己绝不能吃亏;不该自己的;一根毛也不取。可是这时候;要花起公家的钱来;他也豪气得很;若是要他自掏腰包;多半他就不是这么了。
    “不过要练兵;得有一些教习;这些教习最好是老军伍;至少还打过仗见过血;要找这样的人;只怕就有点儿难了;大人怎么看?”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这事儿我得去找太子;太子出面;什么事办不成?”
    他的倒是实情;毕竟一个百户所辖下的军营;就算挂靠了御马监;那也不会被人看重;让那些战功赫赫之人到这儿来给你操练;那是想都别想。可是太子亲自出面就不同了;这就意味着;这是东宫的人马;太子就是未来的皇上;这支军马是禁军、亲军的储备营也不为过;这前程就完全不同了。!。(。。 )
第一百七十五章 :斗智
    值房里;柳乘风正与王司吏、老霍相谈甚欢;一个校尉拿着一封信进来;道:“大人;外头有人送了一封信来;请大人过目。”
    柳乘风微微愕然;按道理;若是其他衙门递条子来行方便;那也是交给王司吏处理;若是sī人的信笺;那应当送去自己家里才是。在这里接到sī信;这是头一次。
    再者;柳乘风其实认识的人并不多;是谁送信来给他呢?
    柳乘风接过信;撕了封泥;随即展开看了起来。只是;他的脸上一下子变得有些凝重;似乎遇到了一件比较棘手的事;让坐在边上的老霍和王司吏都不由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这信中写的是什么。
    柳乘风将信看完;随即眯着眼思索起来;王司吏不禁问:“大人;这是谁送来的信?”
    这些话;王司吏本不应该问;毕竟是sī信;问了;人家也未必;可是柳乘风这个样子勾起了王司吏的好奇心。
    柳乘风轻轻将信放下;道:“有人请我吃酒。”
    原来是吃酒……
    王司吏不由笑了;莫是大人;就是他到了这个位置;只怕被人请去吃酒也是难免;倒是自己多心了。
    柳乘风却淡淡地道:“来信的人是个僧人;自称是贫僧;吃酒的地方在云霄阁;一个和尚;送信来请我吃花酒?这倒是有点儿意思。”
    王司吏也不由讶然;道:“云霄阁就在不远;又在咱们百户所的治下。大人要不要去看看?”
    柳乘风摇头道:“不去;我这人平生最讨厌和和尚吃酒。且看看再;你们等着看;这和尚还会送信来。”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之后;又一封信送来;仍旧是那和尚;只是这一次;言辞却是更加恳切;柳乘风微微一笑。拿着信对王司吏道:“这和尚又来信了。”
    王司吏道:“大人;这和尚有古怪。”
    柳乘风淡淡一笑道:“当然有古怪。而且古怪很大;你想想看;冷不丁有个人来请你吃酒;你不去;他又言辞恳切地来请;若换作是你;你会去吗?”
    王司吏想了想道:“若是学生;学生心里生出好奇。非要去看看不可。”
    柳乘风颌首点头道:“是了。这和尚在信中只言片语也不曾提到;却只是请我去喝花酒;还云霄阁的姑娘好。抚琴吹箫什么的样样精通;他就是故意吊起我的好奇心;让我非去不可。只可惜;我不上当。”
    王司吏苦笑;道:“大人……为何不去?反正只是几步路;去去又何妨?”
    柳乘风摇摇头道:“不急;且看他玩什么花样。”
    完;柳乘风捧了本书看了起来;王司吏心里却是奇痒难耐;总想看看那个和尚还会不会送信来;便干脆叫个校尉把自己的案牍上的东西搬来;在柳乘风的身边办公了。
    两柱香之后;仍旧是一封信。柳乘风拆开;王司吏已经急不可耐地凑到边上看了;看了这信;不由苦笑;信里头仍是原来的邀请;只是这邀请的姿态更低了一些;除此之外;还在信中;贫僧知道大人好行书;今日带来行书一幅;请大人鉴赏。
    “这个和尚为什么非请大人去赴宴不可?”王司吏一头雾水地朝柳乘风问道。
    柳乘风淡淡地道:“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
    王司吏却是分析道:“这也未必;虽是无事献殷勤;可是敷衍的地点却是在云霄阁;在咱们百户所的掌控之下;距离百户所也不过一步之遥;应当不会有什么危险。大人;倒不如去看看吧。”
    柳乘风朝王司吏看了一眼;笑道:“王司吏想去?”
    王司吏不禁吹胡子瞪眼;道:“人家又没有请学生;学生哪里有这样的厚脸皮;去吃那个和尚的酒菜?”
    柳乘风呵呵一笑道:“你等着瞧;待会儿肯定还会有信来;这和尚想和本大人玩神秘;吊本大人的胃口;我偏偏不上他的当;咱们在这儿安坐;且看看他继续玩什么花样。”
    王司吏苦笑;只好回去继续埋首案牍。
    眼看天色渐暗;外头终于又送了一封信来;柳乘风看了信;双眉凝起;冷声道:“叫几个人;跟我走。”
    王司吏道:“大人;这一次肯去赴宴了?”
    柳乘风笑道:“这胃口也吊足了;自然也该去看看了。”
    “那信里怎么?”王司吏问道。
    柳乘风淡淡地道:“这和尚;要献上一件宝物;换取自己的前程……”
    “啊……”王司吏显得有些失落;原以为那个和尚会卖些什么关子;谁知道却是寻常送礼来的;只是和尚给锦衣卫百户送礼;却是不多见;他一时也不禁有点儿恍惚;不知这和尚到底送的是什么;又打算索取什么。
    这时候柳乘风已经佩好了御剑;对王司吏道:“我吩咐你一件事;待会儿就去赴宴。你过来话。”
    二人了一会儿话;柳乘风便带着两个孔武有力的校尉朝云霄阁去了。
    那地方轻车熟路;柳乘风不只去过一次;上一次云霄阁的东家勾结雷彪;差点儿将柳乘风害死;柳乘风也不是个善茬;索性将那东家一并寻了个罪名拿了;随即让卫所的不少总旗、旗入股经营;这云霄阁是百户所的产业也不算错;里头的伙计也都换了一茬;寻常这百户所里偶尔出来聚会;也挑选在那里。
    ……………………………………………………………………………………………………………………
    云霄阁的一处厢房里;一个姑娘藏在屏风之后抚弄着琴弦;屏风之外则是雅致的桌案。四周的布置很淡雅;从这里开了窗。就可以看到临街的场景。此时天色暗淡;黄昏的光鲜洒落进来;带着几分恬然;令人有些昏昏欲睡。
    屋里放置着碳盆;点了檀香;桌上的酒水上来了;只是菜却没有上。坐在桌案两边的分别是一个和尚和一个道人。
    道人便是那天一道的道尊;这人名叫张靖;来头却是神秘。张靖阖着眼;喝了口清茶。目光落在和尚身上;放低声音恭恭敬敬地道:“柳乘风当真会来吗?”
    屏风后的女子仍在抚琴;距离又远;自然听不清二人的交谈;所以这二人大可以放心。
    老僧淡淡一笑;自他进了这里;便如石像一般坐定;纹丝未动。这时候淡淡地道:“一定会来的。这个柳乘风;贫僧已将他的心思摸透了。”
    “哦?”张靖的脸上生出一丝愕然;道:“还请护法赐教。”
    老僧道:“你还记得昨日贫僧命人在云霄阁闹事吗?还传出了一些风言风语。”
    “金佛?”
    老僧颌首点头道:“不只是金佛。还是违禁的金佛。柳乘风有些聪明;生性又多疑;所以贫僧先送了一封信去;营造出一些神秘来;故意要吊他的胃口。依着此人的性子;一定能识破贫僧的意图;所以他不会来;于是贫僧又去信一封;他自然还是不会来;他以为这样就识破了贫僧的诡计;其实等到第三封信去的时候;他就已经落入圈套了。那时候贫僧的信已是越来越恳切;姿态越来越低;他的心里难免会有些洋洋自得;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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