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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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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打你的;我打我的;顺天府既然拿商人开刀;柳乘风就不介意拿顺天府的人开刀;他们敢扣押商人的货物;柳乘风也完全不介意拿了顺天府的人。
    栽赃陷害;本就是锦衣卫的拿手好戏;更何况今日的审讯有记录在案?按着规矩是要存档的;就算唐邵想销毁也没这个胆子。而且听见的人也是不少;堂堂顺天府都头唆使人诬告;未必没有什么图谋。
    吴慈几人听了;都不禁苦笑;谁曾想到因为自己的货物居然要闹得这么严重;可是事到如今却是箭在弦上;几人应命;飞快地去为柳乘风传递消息了。
    方才柳乘风话的声音不;这顺天府门口的差役听得清清楚楚;听到的人都不禁打了个jī灵;一些和那个王都头关系还好的差役已经偷偷溜了进去。
    柳乘风则是在顺天府对面的一个茶馆子里寻了个位置喝茶;好整以暇地想着下一步的动作。
    顺天府大堂里;唐邵等柳乘风等人走了;才冷笑着大骂了一句:“贼不过如此。”
    罢又安慰王都头道:“这贼现在不敢闹出什么动静来的;你放心便是。”罢看都不看刘卯一眼;拂袖而去。
    王都头等众人散了;脑子里还是乱七八糟的;刘卯从地上爬起来;在王都头身边低声下气地道:“王都头;咱们……”
    啪……
    王都头心中正有气;一个巴掌煽在刘卯的脸上;大骂一声混账。
    刘卯捂着脸;心里却也是委屈;这件事怎么能怪到自己头上?是你自己要我来的;我也是按着你的吩咐一字不漏地出来;谁知道会有纰漏;让那姓柳的看出破绽。
    正在这时候;一个差役快步进来;道:“王都头……王都头……大事不好了。”
    王都头压尊气;tǐng着硕壮的身体;压着腰间的佩刀;恶声恶气地道:“什么事?”
    这差役道:“出事了;那个柳乘风出了衙门便吩咐那些商人去卫所里传话;大人涉嫌谋逆不可轻视;要他们立即给百户所传信调派人手前去捉拿王都头的家;再派人来守在咱们顺天府衙门;只要王都头和……”差役看了刘卯一眼;而刘卯也不禁打了个冷战;面如土sè。
    差役继续道:“若真是被柳乘风栽了赃;只怕……”
    王都头的脸sè霎时变得苍白如纸;方才唐邵安慰了他一句;原本心里也在想;那个柳乘风未必敢来找事;他虽然有些忐忑不安;却总还怀着几分侥幸。
    可是听到校尉已经准备出动;不但要拿自己;还要拿自己全家开刀;这架势摆明了是以谋逆乱党来对待。不管这罪名能否坐实;对他王都头来都是灭顶之灾。
    “他……他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吗?我……我……”
    王都头的脸上再看不到丝毫的威严;整个人像是快要瘫下去;摇摇yù坠。
    至于刘卯;原本只是个商户;被王都头扯来谎报失窃;谁知道会惹来这弥天大祸;一时间也是六神无主;呆呆的不出话来。
    王都头第一个反应就是打算逃走;毕竟被锦衣卫盯上却不是好玩的;就算打死不招供;迟早也要被剥一层皮下来;可是人家既然去拿自己的家;现在他就算舍弃这公职逃之夭夭也是来不及了;天下之大;哪里有他的容身之地?得罪了顺天府;至多也不过背井离乡而已;可是得罪了锦衣卫;却是死无葬身之地。
    柳乘风的手段;他岂会不知?锦衣卫指挥使牟斌与他关系莫逆;南镇府司指挥使佥事温正是他的岳父;他有这层关系;自己能往哪里逃?
    既然不能逃;那该怎么办?
    王都头整个人一下子瘫坐在柳乘风先前坐着的椅子上;双目无神;只是呆呆地苦笑。
    而刘卯;喉头不断地滚动;良久才道:“王……王都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王都头这次却没有发怒;也没有扇刘卯的耳光;只是叹了口气;道:“柳乘风想要的无非是要咱们交代出谁才是幕后主使;到了如今这个境地;我们也没什么瞒的了;为今之计只有去请罪;求他高抬贵手了。”
    王都头霍然而起;他毕竟是老吏;怎么看不穿别人的心思?于是连忙带着刘卯出了顺天府衙门;抬眼一看;柳乘风正坐在对面茶楼的二楼处倚窗喝茶;当柳乘风看到王都头和刘卯二人出来时;会心地lù出微笑;朝王都头招了招手。
    王都头带着刘卯进了茶楼;到了二楼靠窗处;二话不;已是直tǐngtǐng地跪在了地上;狠狠地给柳乘风磕了三个头;道:“人该死;请大人见谅……”
    刘卯也顿时反应过来;跪下请罪。
    柳乘风自顾自地斟茶;茶杯在他的手指上打着圈圈;看着杯中碧绿dàng漾的茶水;柳乘风只是笑了笑道:“你们肯了吗?”
    “;当然肯。”王都头倒也痛快;直截了当地道:“扣押商人货物的事完全是府尹大人下的命令;早在几日前;府尹大人就有了吩咐;叫兄弟们乔装在迎春坊码头盯着商贾交易;等出了迎春坊再借故扣押商贾的货物。”
    柳乘风问:“为何如此?”
    王都头道:“自然是为了聚宝楼;府尹大人了;谁敢在聚宝楼里的交易;就是和顺天府过不去;就是和王法过不去。”
    柳乘风眯着眼道:“他当真是这么?”
    王都头道:“人岂敢胡言乱语?愿以人头作保。”
    柳乘风道:“你可敢作证吗?”
    左右是死;得罪了府尹;至多丢了这份差事;得罪了柳乘风就是全家死绝;王都头这时候连想都不想;直接道:“有何不敢”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到了太子跟前;你也这么吗?”
    王都头听到太子二字;心里想;这太子怎么和聚宝楼有牵连?
    他哪里知道聚宝楼的真正主人不是柳乘风;也不是两个国舅;穿了;柳乘风只是个股东兼幕后的掌柜而已;真正的东家是东宫;甚至可以;是皇室。
    只是这种事自然不能大张旗鼓出去;否则若有人皇室与民争利;难免会被人抨击。
    所以太子是聚宝楼第一股东的事一直捂得很紧;没有透lù出只言片语。
    王都头这时心下了然了;太子……这个柳乘风难怪敢如此嚣张;原来站在他背后的;还有太子。
    柳乘风朝王都头笑了笑道:“好了;你们不必跪着了;来;坐下陪本官喝口茶;待会儿咱们再办正事。”
    王都头和柳卯站起来欠身坐下;王都头才强笑着道:“大人;多有得罪。”
    喝了几口茶;柳乘风直接将刘卯直接打发走了;而这时候;陈泓宇已经带了一批校尉前来;柳乘风骑上马;带着一干人等直往东宫;到了东宫;张永跑着出来;笑嘻嘻地对柳乘风道:“柳师傅有些日子没来了。”
    柳乘风落马;直截了当地道:“太子殿下在哪里?”
    张永也知道最近几日风声不对;柳乘风来;想必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二话不;便领着柳乘风带着王都头进去;柳乘风让陈宏宇在外头少待。朱厚照听到柳乘风来了;也是笑嘻嘻地带着刘瑾出来相迎;远远看到柳乘风;热络地叫了一声:“师傅。”
    柳乘风身后的王都头不禁咋舌;他是第一次见太子这般高贵的人物;又见太子对柳乘风热络的态度;心里不禁有了几分侥幸;好在自己做出了聪明的决定;否则……
    柳乘风与朱厚照寒暄了几句;做出一副无事人的样子;问了他的功课;又劝他少打些麻将;朱厚照有的认真回答;有的则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的xìng子就是这样;永远都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还是对着柳乘风;换作其他人;只怕一句都听不进去。
    朱厚照的目光最后落到王都头的身上;道:“师傅;这人是谁?”
    王都头连忙拜倒在地;道:“人见过太子殿下。”
    朱厚照狐疑地看了王都头一眼;柳乘风对王都头道:“吧;把事情给太子清楚。”
    王都头哪里敢有什么隐瞒?立即将顺天府近几日的事全部抖落出来;朱厚照还在笑;等那王都头完;便嘻嘻哈哈地对柳乘风道:“这顺天府府尹倒是有些意思。”
    柳乘风知道这家伙没心没肺;属于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xìng子;这时候未必能察觉出问题的严重;便淡淡地道:“太子殿下可不要忘了;聚宝楼是太子殿下的生意;现在顺天府府尹这般做;摆明了是要聚宝楼的生意做不下去;若是聚宝楼的生意维持不下去;太子的分红可就一个铜板都没了。再者;这府尹居然敢谁在是聚宝楼里交易就是和顺天府和王法过不去;此人好大的官威。”
    朱厚照的脸sè顿时变了;他方才听顺天府府尹与柳乘风争锋相对;只是觉得颇有些趣味;可是听了柳乘风后面的话才知道;原来这府尹争锋相对的是聚宝楼;而聚宝楼是什么?聚宝楼就是他朱厚照的钱袋子好家伙;一个的顺天府府尹;居然敢骑到自己脖子上拉屎;简直是岂有此理
    “狗官;竟敢欺到本宫头上;聚宝楼的生意就是父皇也是称赞过的;母后更是赞不绝口;他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打东宫的生意?柳师傅;现在该怎么办?”
    朱厚照对柳乘风已经有了依赖;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免不了先问问柳乘风的意见。
    柳乘风却只是淡淡地道:“这个简单;收拾他;只要太子殿下点点头;微臣就让顺天府府尹完蛋”
    朱厚照握紧了拳头;冷冷地道:“那……就让他完蛋吧”
    王都头跪在地上;听到这句话;大气都不敢出;他心里知道;那位瞧上去牛气哄哄的府尹大人;这回是真要完蛋了。。
    (。。    )
第二百零三章 :你要战 我便战(打滚求月票)
    夜幕降临;烟花胡同里灯火通明;点点星火;为一辆辆车马、轿照亮了道路;揽的嘻哈声;丝竹琴萧之声声声传入耳中;使得这不长的胡同里;都染上了几分醉意。.He。om .…云霄阁里或推杯把盏;或欣赏声乐的贵人此刻都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在这灯火缭绕之下;真正的之sè才刚刚开始。
    唐晓与几个伙伴坐在一间雅座;此时已有些醉醺醺的了;身为顺天府府尹的大公子;唐晓的同伴自然是以他马首是瞻。
    几个伶人正在一旁吹着洞箫;抚弄着琴弦;或是清唱着那些经久不衰的艳词儿;那郎情妾意的词儿;liáo拨的所有人都有了几分jī动。
    唐晓生的颇为倜傥;饮了一杯酒;便叫了个伶人近前;令其坐在自己的膝间;肆意抚弄;伶人双颊嫣红;唧哼之声;引来众人满堂大笑。
    这儿虽是清雅所在;云霄阁也一样卖艺不卖身;只是规矩毕竟只是规矩;除了那些当红的伶人;又有谁禁得住这些公子哥的金钱攻势。
    唐晓大笑;随即放开了那伶人;又是举起杯盏;大笑一声;道:“来;满饮此杯子;待会儿大家若有相中的姑娘;尽管挑选;这帐;本公子今日包了。”
    伙伴们哄堂应诺;纷纷道:“公子阔气”
    唐晓又是大笑;他的父亲官拜顺天府府尹;与封疆大吏并无分别;外放出去;至少也是一省巡抚;而今唐晓借着自己父亲的恩荫;已入了国子监读书;虽学问不成;可是一辈子衣食无忧却也有所保障。
    推杯把盏了一阵;唐晓醉意更甚;勾手叫了个伶人来搀扶自己;要寻个厢房去睡;这几日父亲似乎都在忙着公事;并没有管教自己的心思;趁着这机会;自然要玩个痛快。
    手搭在伶人稚nèn的香肩上;唐晓喷吐着酒气;狠狠的在这伶人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在众人的欢送之中;砰的一声……;一声巨响传出;接着是这雅间的木门应声落地。
    伶人发出惊叫。
    唐晓和他的伙伴也不禁打了jī灵。
    这唐晓xìng子本就不好;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云霄阁;是烟花胡同最好的清馆。自己是谁;乃是顺天府府尹的长子;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搅了自己的兴致。
    大门之后;十几个人一齐发出森然冷笑。
    飞鱼服;绣春刀;身份了然。
    其中为首一个;年纪甚至比唐晓更一些;面如冠玉;脸sè却是森然;一双眼眸;闪掠着杀机。
    这种眼神;岂是唐晓这种公子哥受得了的;那凌厉的眼眸从唐晓的脸上掠过的时候;唐晓居然渗出了一丝冷汗;手里搂着的伶人也明显在微微颤抖。
    “锦衣卫做事;无关人等全部滚出去”柳乘风大喝一声;目光仍是直勾勾的盯着唐晓;他的意思很明显;这个人除外。
    与唐晓一齐来的同伴和这唐晓本就是酒肉朋友;若来的是别人;或许还敢为这唐晓出头;可是一看到对方的服sè;谁敢轻举妄动?于是这些公子哥一个个低着头;大气不敢出;跑着从柳乘风身边擦身过去;逃之夭夭。
    至于那些伶人;自然也知道规矩;虽今日的事透着古怪;却也无人敢留在这是非之地;也都一个个逃了干净。
    连唐晓搂着的伶人;此刻也都从唐晓怀中挣脱出来;快步离开。
    唐晓终于反应了过来;不由怒道:“你……你们是谁;你们可知道……”
    柳乘风上前一步;眯着眼打量着唐晓:“我知道你是谁;你叫唐晓;你的爹叫唐邵;忝为顺天府府尹;唐公子;我对了吗?”
    唐晓不禁后退;他便是再没有经历过什么世面却也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道理;人家既然打听清楚了自己的身份;还敢如此气焰嚣张的找上门来;自然是有所依仗。
    “你……你们既然知道;为何还敢如此;快;快退下去;退下去我就不追究。”
    柳乘风笑了。
    身后的校尉哄堂大笑;像傻瓜一样的打量着唐晓。
    柳乘风慢悠悠的道:“本来嘛;罪不及家人;柳某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一直也不喜欢伤及无辜;不过……今日只能破戒了;唐公子;今日只好借你一条tuǐ一用;若是有一日你要报仇;记着我的名字叫——柳乘风;我等着你。”
    柳乘风朝唐晓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随即转过身去;朝这厢房外头走出去;朝这些校尉吩咐道:“记着;打断一条tuǐ;不要坏了xìng命。”
    整个云霄阁的人听到外头的动静;都被惊动了;从走廊中走出来;便看到一个穿着飞鱼服的校尉堵住他们;面无表情的道:“锦衣卫做事;没什么可看的。”
    于是大家一齐咋舌;又都乖乖回去;只是再玩起来;就免不得有点儿心不在焉了;因为在这丝竹声中;传出一阵杀猪似得嚎叫;欢笑声骤然停顿;连那抚琴弄箫的声音也都戛然而止。
    这巨大的嚎叫;仿佛穿破了夜空;给这欢愉的;带来了几分森然恐怖。
    柳乘风拿着巾帕捂着自己的鼻子;慢条斯理的走进去;这厢房里已经多了一股腥臊味;唐晓的tuǐ骨已经被人踩断;软哒哒的吊着;kù裆处;流出一股腥臭的液体;哭声不减;那眼眸之中;带着绝望和恐惧。
    柳乘风从衣袖里掏出一封书信;靠近唐晓;唐晓如蚯蚓一般向后蠕动;哭声渐弱。
    柳乘风将书信塞入唐晓的怀中;随即站起来;淡淡的道:“抬回家去吧。”
    ……………………………………………………………………………………………………………………
    唐府。
    原本顺天府府尹住处大多都是顺天府的后衙;不过这唐邵毕竟是京师人;所以并没有在那儿入住;这唐府占地虽然不大;甚至连门面看上去也有几分寒酸;可是从正门进去;一路都是浓郁的树木和隐在枝叶中的凉亭;数十间房屋错落有致;可谓别具匠心。
    唐邵一回到府邸;便吩咐了人;今天夜里在书房中睡下;这府里上下的人都知道;老爷若要去书房;一定是有些棘手的事要思量;所以谁也不敢打扰;服shì唐邵的只有一个老仆唐忠;唐忠跟了唐邵几十年;所以颇受唐邵的信重;因此能靠近书房的也只有他。
    灯火冉冉之下;在这寒冬夜里万籁寂静;唐邵坐在梨木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方镇纸;浑浊的眼眸盯着跳跃的烛火;整个人一动不动。
    王都头不见了。
    这家伙;莫非是去投奔了柳乘风?
    原来对柳乘风;唐邵只是耳闻;只知道这个家伙是那种不能轻易招惹的人;直到今日;唐邵与他打了照面;才相信流言不虚。
    只是这个家伙;到底会玩什么花样?
    那王都头是不是已经把事情都抖落了出去。
    不对;不对;就算王都头招了又能如何?柳乘风现在在风口浪尖;难道他还想玩出什么花样不成;他要是当真玩出花样那也好;现在所有人都在等他冒出头来;只要他一冒头;正好一棍子将他打死。
    可是……
    虽然是这样想;唐邵仍然觉得有几分不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那个柳乘风一定会有动作;自从和柳乘风打过交道;唐邵深信这一点;问题是这个人到底会怎么反击;怎么动手?
    头痛啊……
    唐邵这时候甚至有些后悔了;后悔不该听别人的教唆;来和这柳乘风为难;可是想一想;这柳乘风又不是什么天潢贵胄;难道还会怕他一个百户?
    唐邵不禁吁了口气;随即从书案上寻了一本书心不在焉的翻阅;可是过了半柱香功夫;他又烦躁的将书放在案上。
    “还是有些不对劲;柳乘风不是那种安分守己的人。”唐邵喃喃念了一句;又是陷入深思。
    户部右shì郎朱赞的计划其实并没有纰漏;就比如张氏兄弟;就比如皇后娘娘;如今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讨吓得不敢轻举妄动;就连陛下;顾忌着清议;也不敢出来包庇;一切都在掌握;他一个锦衣卫百户;怎么可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看来是自己多心了;哎;宦海沉浮了半辈子;居然被一个的百户吓倒;这胆子倒是越来越了。
    唐邵不禁失笑;为自己方才的担心而有了几分愧意;他又捡起书;认真细读起来。
    越是信中不安;唐邵就越喜欢读书;慢慢的;将自己的身心投入书中;将那些不愉快的心思抛诸脑后。
    “老爷……老爷……”外头传出敲门声;这声音是唐忠发出来的。
    唐邵皱眉;放下书来;唐邵治家极严;便是这忠仆;也绝不敢违逆自己;自己在书房的时候;唐忠便是有事;也只是在外头低声唤一句;哪里有这般毛糙的。
    唐邵冷声道:“进来话。”
    书房的门推开;唐忠显得老迈了一些;进门的时候一时情急;脚竟被门槛勾了一下;打了个趔趄;差点儿摔倒。
    这么一来;唐邵就越发脸sè不好看了;压着怒火道:“什么事这般慌慌张张?”
    唐忠哭丧着脸道:“老爷;大少爷回来了。”
    唐邵不由大怒:“他也知道回来;这个混账东西;日夜就知道在外厮混”
    唐忠道:“大少爷的tuǐ被人打折了;现在就在花厅;夫……夫人请老爷过去。”
    打折……
    唐邵呆了一下;随即也不由慌张起来;毕竟是自己的骨肉;虽是责骂;却也做不到铁石心肠;他霍然而起;道:“带我去看。”
    整个唐家已经惊醒;在这花厅里;唐夫人已经哭的死去活来;仆役们团团乱转;而这唐晓则是被人担在桌案上;大夫已经去请了;倒是没有流血;不过明显是断了骨;唐晓早已晕了过去。
    唐邵到的时候;yīn沉着脸;谁也没有理会;看到唐晓这个样子;脸sè变得铁青;怒喝道:“谁做的?”
    “老爷;这里有一封书信。”
    一个仆役将一封信呈送到唐邵手里;唐邵急忙撕开封泥拆阅;上头写着一行字:“你要战;我便战;君活我死;不死不休。柳乘风拜上。”。
    (。。    )
第二百零四章 :打蛇打七寸
    唐邵脸sèyīn晴不定地看着信;一行字似乎总也看不够;信中的墨迹运笔如刀;字字剜心;唐邵几乎要支撑不住;一副快要瘫下去的样子。。HEE。oM 。*?
    不死不休
    这柳乘风;果然要动作了。
    随即;唐邵的心中已经升腾起滔天大怒。
    这个疯子;疯子……
    耳边仍传出家眷的低泣声;唐邵不禁有些心烦意燥;怒喝一声:“哭什么哭大夫呢;请了大夫来吗?”
    花厅里的唐家家眷;泣声戛然而止;一个仆役道:“老爷;已经去请了。”
    唐邵冷着脸;道:“是谁陪着少爷出门的?过来;把事情讲清楚。”
    一个唐晓的长随心翼翼地站出;低声下气地道:“少爷今个儿和赵家、胡家的几个公子去云霄阁吃酒;人在云霄阁外头候着;原本以为不会出事;后来云霄阁里突然传出声音;人感觉不对;立即要上楼去看;却被几个锦衣卫拦住;是什么锦衣卫办事;这时候;敲听到公子……公子……”
    唐邵又是大喝一声:“柳乘风;我和你势不两立唐忠;来书房。”
    唐邵再不看唐晓一眼;背着手匆匆离去;这唐家上下仍旧是乱成了一锅粥;月sè下的唐邵;脸sè越来越凝重;柳乘风这么做已经表明了立场;朝廷里的抨击;柳乘风不怕。
    可是事到如今;唐邵还能怕吗?长子被打成这个样子;他已经不能退缩了。
    到了书房;唐邵狠狠地捉起桌上的镇纸摔在地上;旋即落座;恶狠狠地道:“竖子欺人太甚”
    唐忠没有话;只是乖乖地站在案牍下;双目微阖;一动不动。
    唐邵抬起头;咬牙道:“那个朱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让老夫来做马前卒;他们却是坐看好戏;哼”
    发了一会儿火;唐邵终于冷静下来;事到如今;既然已经没有退路;只能和柳乘风硬拼到底了。
    他慢悠悠地道:“这不是我们唐家一家的事;你立即去给朱府那边传消息;让朱shì郎想一想办法;大家坐下来商量商量;做好应对。”
    唐忠道:“是;老爷。”
    唐邵又道:“快去传信吧;不要耽误。”
    唐忠匆匆出去。
    唐邵仍坐在这椅子上;一动不动;过了一盏茶功夫;一个仆役前来禀告;道:“老爷;大夫来了。”
    唐邵问:“如何?”
    “断了一条tuǐ;接骨也已经迟了;只怕……只怕……要落个……”
    书房里;砰的一声;传出茶盏摔碎的声音。
    “过几日;把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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